第362章 讓我放肆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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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讓我放肆這一次
“無眠啊，你怎麽能騙本宮呢？”周皇後站在殿門前長嘆氣，一臉被人蒙騙後的憂傷。
她就知道江無眠和耶律央不會那麽容易一刀兩斷！
只是之前苦於沒有揪到她的小辮子。
無眠二字一出，裏面的男人身影明顯晃動了一瞬，似是有些意外這個名字。
周皇後這時也覺察到了什麽不對的地方。
那是個男人的身影不假，但卻沒有周皇後記憶裏耶律央的高大。
她瞇眼，走進殿中，借著月色看清了那人身影。
“蘇禾？”
蕭蘇禾正站在江無眠身側，兩人看起來像是在說話。
殿中除了一片狼藉外，並沒有什麽異樣。
“娘娘……”江無眠眼神躲閃，不好意思地道，“娘娘對不住，我有夢魘的毛病，方才定又是發病了。還好小郡王過來。”
蕭蘇禾也從方才的呆楞中回過神，他先是用覆雜的眼神看了眼江無眠，然後順著她的話繼續帶周皇後道：“是的，晚兒……她有夢魘的毛病，我放心不下才過來一趟，夜深了不想打擾娘娘，就沒有事先稟報，還請娘娘饒恕蘇禾。”
怎麽是蕭蘇禾？
周皇後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回頭瞪去意嬤嬤。
意嬤嬤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娘娘，奴婢……”
方才她明明看到窗戶裏映著的身影像是西漠人，怎麽會呢！
“哼！蘇禾的身手真是越發好了，擅闖我鳳儀宮都能如此悄無聲息呢。不過這到底是本宮的寢殿，一次本宮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下不為例。”周皇後丟下一句暗帶威脅的話，轉身離去。
出去後，意嬤嬤在周皇後跟前解釋道：“娘娘，是真的，奴婢真的看到了……”
啪！
一道巴掌落在意嬤嬤臉上。
意嬤嬤是皇後身邊老人了，還極少被這樣當著人的面打過，一時間也有些意外。
周皇後瞪著她：“嬤嬤如今是越發老眼昏花了。自已去領罰吧！”
“是……”
外面的巴掌聲足夠響亮，偏殿裏的江無眠自然是聽到了的。
她眼底劃過一絲流光，默默隱下眼底色澤。
“無眠……”蕭蘇禾的聲音緩緩響起。
江無眠這才反應過來，他方才已經聽到了周皇後對自已的稱呼。
“蘇禾，我……”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蕭蘇禾盯著她，突然冷不丁笑了。
早猜到她不會是那個從鄉下回來的祝家二小姐。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的真實身份會是當初和親嫁去西漠的和碩公主。
難怪了，難怪她會騎馬，難怪她的氣質不同於旁的京城女子，難怪她也會做藥膳。
難怪她能和耶律央相識在西漠……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他早就和她錯過了……
蕭蘇禾周身帶著一種莫名的淒涼感，看得江無眠於心不忍。
“蘇禾，對不起。錯在我，我不應該把你牽扯進我和他的事情中來，更不應該騙你。”
“耶律馥說的對，我做的最錯的就是不應該去招惹你。”
他，本該無拘無束像是一只野鶴的。
“不，你沒有招惹我，求娶是我說的，要說招惹也是我招惹的你……”他苦笑，“無眠，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要怪，只怪命。”
不過，他不信命。
“對了，方才發生什麽事兒了？”蕭蘇禾不想去說那些，主動轉移話題。
他過來這一趟是因為心中不安，又想起先前耶律馥在路上阻攔他的事兒，和耶律馥臨走時的眼神，心中著實放心不下，擔心她會對江無眠做什麽，這才跑來了鳳儀宮。
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面色蒼白的江無眠和一地狼藉！
說起這個，江無眠臉色一變，陡然看去外面，想起方才耶律央把耶律馥直接拖走的場景！
“要出事！我得趕緊去救人！”
“救誰？”蕭蘇禾問。
江無眠已經在穿衣服了：“救耶律馥！哎，這丫頭，我怕她真的會被耶律央打死！”
蕭蘇禾神色微動：“打死？這麽嚴重？”
他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又看去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跡，已經有了什麽猜測。
難道耶律馥真的出手了？
“無眠，你不好隨便離開，我去看看！”
“蘇禾！”江無眠看著他，突然出聲。
蕭蘇禾步子一頓。
江無眠動了動唇，最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
“蘇禾，謝謝你。”
蕭蘇禾回頭看向她，彎唇輕笑：“無眠，我不要你的謝謝。我只要……”
他突然折返回來，一把抱住了江無眠。
江無眠一楞，都沒有反應過來，本想下意識推開他的。
卻聽他道。
“就一會兒，一小會兒！讓我放肆這一回，一回好不好？”
他聲音淒涼又帶著請求。
“今後不會了。”
他只要這一次。
至少現在，只有這一次。
只要有這麽一刻，讓他感覺真正擁有過她。
江無眠拳頭微微松開，不知道如何回絕，一時間竟沈默了。
月色映著擁著的兩人。
同時也映亮了外面柱子後，不知何時站在這的男人那暗沈眉心下懸著的的紅寶石，在月光下艷紅似血，又帶著殘忍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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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眠啊，你怎麽能騙本宮呢？”周皇後站在殿門前長嘆氣，一臉被人蒙騙後的憂傷。
她就知道江無眠和耶律央不會那麽容易一刀兩斷！
只是之前苦於沒有揪到她的小辮子。
無眠二字一出，裏面的男人身影明顯晃動了一瞬，似是有些意外這個名字。
周皇後這時也覺察到了什麽不對的地方。
那是個男人的身影不假，但卻沒有周皇後記憶裏耶律央的高大。
她瞇眼，走進殿中，借著月色看清了那人身影。
“蘇禾？”
蕭蘇禾正站在江無眠身側，兩人看起來像是在說話。
殿中除了一片狼藉外，並沒有什麽異樣。
“娘娘……”江無眠眼神躲閃，不好意思地道，“娘娘對不住，我有夢魘的毛病，方才定又是發病了。還好小郡王過來。”
蕭蘇禾也從方才的呆楞中回過神，他先是用覆雜的眼神看了眼江無眠，然後順著她的話繼續帶周皇後道：“是的，晚兒……她有夢魘的毛病，我放心不下才過來一趟，夜深了不想打擾娘娘，就沒有事先稟報，還請娘娘饒恕蘇禾。”
怎麽是蕭蘇禾？
周皇後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回頭瞪去意嬤嬤。
意嬤嬤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娘娘，奴婢……”
方才她明明看到窗戶裏映著的身影像是西漠人，怎麽會呢！
“哼！蘇禾的身手真是越發好了，擅闖我鳳儀宮都能如此悄無聲息呢。不過這到底是本宮的寢殿，一次本宮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下不為例。”周皇後丟下一句暗帶威脅的話，轉身離去。
出去後，意嬤嬤在周皇後跟前解釋道：“娘娘，是真的，奴婢真的看到了……”
啪！
一道巴掌落在意嬤嬤臉上。
意嬤嬤是皇後身邊老人了，還極少被這樣當著人的面打過，一時間也有些意外。
周皇後瞪著她：“嬤嬤如今是越發老眼昏花了。自已去領罰吧！”
“是……”
外面的巴掌聲足夠響亮，偏殿裏的江無眠自然是聽到了的。
她眼底劃過一絲流光，默默隱下眼底色澤。
“無眠……”蕭蘇禾的聲音緩緩響起。
江無眠這才反應過來，他方才已經聽到了周皇後對自已的稱呼。
“蘇禾，我……”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蕭蘇禾盯著她，突然冷不丁笑了。
早猜到她不會是那個從鄉下回來的祝家二小姐。卻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的真實身份會是當初和親嫁去西漠的和碩公主。
難怪了，難怪她會騎馬，難怪她的氣質不同於旁的京城女子，難怪她也會做藥膳。
難怪她能和耶律央相識在西漠……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他早就和她錯過了……
蕭蘇禾周身帶著一種莫名的淒涼感，看得江無眠於心不忍。
“蘇禾，對不起。錯在我，我不應該把你牽扯進我和他的事情中來，更不應該騙你。”
“耶律馥說的對，我做的最錯的就是不應該去招惹你。”
他，本該無拘無束像是一只野鶴的。
“不，你沒有招惹我，求娶是我說的，要說招惹也是我招惹的你……”他苦笑，“無眠，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要怪，只怪命。”
不過，他不信命。
“對了，方才發生什麽事兒了？”蕭蘇禾不想去說那些，主動轉移話題。
他過來這一趟是因為心中不安，又想起先前耶律馥在路上阻攔他的事兒，和耶律馥臨走時的眼神，心中著實放心不下，擔心她會對江無眠做什麽，這才跑來了鳳儀宮。
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面色蒼白的江無眠和一地狼藉！
說起這個，江無眠臉色一變，陡然看去外面，想起方才耶律央把耶律馥直接拖走的場景！
“要出事！我得趕緊去救人！”
“救誰？”蕭蘇禾問。
江無眠已經在穿衣服了：“救耶律馥！哎，這丫頭，我怕她真的會被耶律央打死！”
蕭蘇禾神色微動：“打死？這麽嚴重？”
他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又看去那些鞭子留下的痕跡，已經有了什麽猜測。
難道耶律馥真的出手了？
“無眠，你不好隨便離開，我去看看！”
“蘇禾！”江無眠看著他，突然出聲。
蕭蘇禾步子一頓。
江無眠動了動唇，最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
“蘇禾，謝謝你。”
蕭蘇禾回頭看向她，彎唇輕笑：“無眠，我不要你的謝謝。我只要……”
他突然折返回來，一把抱住了江無眠。
江無眠一楞，都沒有反應過來，本想下意識推開他的。
卻聽他道。
“就一會兒，一小會兒！讓我放肆這一回，一回好不好？”
他聲音淒涼又帶著請求。
“今後不會了。”
他只要這一次。
至少現在，只有這一次。
只要有這麽一刻，讓他感覺真正擁有過她。
江無眠拳頭微微松開，不知道如何回絕，一時間竟沈默了。
月色映著擁著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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