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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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
程知渝能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就像空中砰砰綻放的煙火。心中的歡愉遠超此刻的盛景。
一吻畢，秋眸含水地望著他。
江北辰伸出那一只帶了戒指的手，在她臉頰上摸了摸，那枚銀質的婚戒似乎散發著細碎的光，他俯身，薄唇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寵溺一吻。
黑眸平靜如同這暗夜的海，煙花的聲音消失，又恢覆了平靜，他嗓音低沈卻十分清晰：“程知渝，婚戒戴上了，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程知渝挑眉，眼底流露出一絲驚訝，她早就踏入了這場婚姻，早就沒有了反悔的機會，何來這一說？
“我想回去了。”程知渝淡淡開口。
江北辰環顧四周：“游艇靠岸也要時間，在這休息一晚。”
程知渝點頭，由他摟著自己的腰。
“剛才讓你把禮物拿出來的時候，怎麽猶豫了？”江北辰低聲問道。
程知渝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有些自卑地開口：“我準備的和別人準備的，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錯，我現在告訴你。你送的禮物價值應該有接受禮物的人來判定。”江北辰與她對視，神情認真：“而我想說，你送的禮物才是最好的。”
程知渝看向他的眸子一下子就紅了，染上了點點光亮：“江北辰，我不想等你開口了，我想說我愛你。”
江北辰的心狠狠動了，這一次他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眼中心中只有她。
海風吹亂她的發絲，她眼角眉梢微微泛紅，連帶著鼻頭也紅了。
“走，去休息。”江北辰將她的發絲撩至耳後，牽著她的手去了房間休息。
樓心妍目睹這一切，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比海水還要冰冷。
通過了狹窄的幾級樓梯，眼前一下豁然開朗，房間夾雜著浪漫與高貴的氣息，清新而不落俗套的布置。
掀開窗簾就能看到海上的美景，她正欣賞著呢，身後突然被他抱住了，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裏，不斷磨蹭著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纏綿，粘人。
“喜歡嗎？”江北辰在她耳邊開口，暧昧又心動。
程知渝沒有回應，他有些不滿，扶著她的肩膀轉過來，捧著她的臉頰低頭，那根本不算吻，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入侵她的口腔，牙齒或重或輕地啃噬著她的雙唇，偏偏她沒有分毫抵抗，由著他高興，直到她的唇都腫了，他才意猶未盡停下這個霸道的吻。
他嗓音暗啞：“bb我們還沒試過面朝大海，不如今晚試一試。”
程知渝驚訝他的想象，或許是男人骨子裏的劣根性，她的手被帶著摸到他的胸上，聽到他繼續誘哄：“你聽聽，還沒開始，我的心就開始激動了。”
話剛落，他就將人打橫抱起，一只手快速撥掉她的兩只高跟鞋，壓在透明的玻璃上，炙熱的吻就落了下去。選這件衣服的時候有多霸氣，此刻就有多苦惱。貼身的設計摸不到拉鏈頭，高領的衣服又阻擋住她鮮嫩的脖頸。
“還……還沒洗……”程知渝還保持著清醒開口。
江北辰薄唇微微紅腫，此刻在她脖頸間奮戰。
她以為他要放她去洗澡，沒想到他將她抱起抵在了玻璃上，找不到拉鏈的手直接失控，扯壞了絲滑的料子，一大片肌膚裸露出來。
“bb，sorry，我不控制不了了。”
程知渝在一聲衣服撕裂聲後，聽到一聲清脆的卡扣聲，接著火熱直抵山丘，她發出性感低啞的喊叫。
“沒有……”小雨傘！
程知渝推拒著做最後的提醒。
江北辰抱著她環顧四周，用腳勾開抽屜，空空如也。
“你不願意？”他暗啞著嗓音，做最後的詢問。
程知渝雙頰通紅，心跳劇烈，囁喏道：“萬一有了，你負責。”
江北辰嘴角一勾，眼角眉梢的歡愉裏藏著笑：“那當然，我的種。”
程知渝閉上眼睛，像是掉入漩渦裏的獵物，被大海的浪潮席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侵襲，她開口求饒，讓他慢一點，輕一點。無濟於事，綿軟的聲音反倒激起更深的海浪，最後被海浪沖上岸的她，語不成調。
江北辰清醒後，看到她的白玉一般的肌膚上布滿紅痕，才知道自己失控了。看著她有些顫粟，連眼神都迷蒙著，江北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給她補水，餵了小半瓶礦泉水下去。
兩人擠在浴室裏，程知渝有由著他伺候，只是，洗著洗著不對勁了。
江北辰低笑，嗓音沙啞：“再來一次？”
根本由不得她拒絕。
或許是睡不習慣，又或許是今晚的心情太過跌宕起伏，她想吹吹海風。
於是軟著腿，沒有驚擾身旁的人，下了床，披好衣服，偷偷跑到甲板上吹風。
樓心妍在甲板上吹著冰冷的海風，直到雙腳冰冷麻木，她才出來，這是一場多長時間的歡愉？
程知渝吹著海風，呼吸裏滿是鹹鹹的氣息。
側頭發現了站在那裏的她，一抹鮮艷的紅色。
程知渝點頭問好，準備回去。
樓心妍叫住了她：“江太太。”
第一次，她喊的不是程小姐。
程知渝笑了笑：“樓小姐，海風有些大，早點休息。”
“江太太，一起喝一杯吧。”樓心妍笑道。
人畜無害的模樣叫程知渝放下心戒，走近她。
她隨意坐在甲板上，給她倒了一杯紅酒，紅色的液體十分魅惑。
海風吹得她極具破碎感。
樓心妍一飲而盡：“江太太好幸福。”
她說完看她一眼，然後自顧自開口：“北辰很優秀，出乎意料的優秀。他在我們港城這個圈子裏，其實有些神秘，一年待在這兒，一年待在b市。這個圈子很排外，可他卻是一個獨特的存在。從他出現在我們這個地方起，他就像是主宰了一切的神，一切港城的規則在他眼中都不算規則。
我一度排斥他，卻在了解中迷戀上了他。我樓心妍從來不缺人追，也從來不少人寵。可偏偏對他我進退兩難。但從知道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就追隨著他。只是從來不將自己的心意告知。我只是比你晚一步，比你少一些勇氣。他身邊那個位置就屬於你了。”
她笑著說，眼角卻有細碎的光，是眼淚。
程知渝默默地傾聽著，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只是在她說了這些之後喝了手裏的酒。
“真t的，你就像是一個意外，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我面前。我不甘心。我到現在為止還在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因為他。我沒有得到，不服氣！今天這場生日，這場party是我最後的努力，最後的爭取，而毫無預兆的出現，再一次破壞了。其實整個港城都嘲笑我樓心妍低賤地追著一個有婦之夫不放，我也不後悔。”樓心妍吸了吸鼻子，高傲地看著她的情敵。
程知渝心中感嘆她的愛從來不亞於自己吧，只是她足夠幸運。
“所以你為什麽要出現呢？你戳破了我的夢，我也戳破你一次，好不好？”樓心妍帶這些懇求望著她，眼中沒有絲毫醉態。
程知渝皺眉，不解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樓心妍拿出手機，調出錄音，播放給她聽。
空曠的甲板上，那段錄音清晰無比。
“只要他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人結婚就能繼承。”
“你確定程小姐和他是真心相愛？”
“北辰哥的事你怎麽會知道。”
“呵呵，你認識北辰這麽多年還不了解他呀，他早就看透他父母之間的愛情，你覺得是真的嗎？”
“我覺得很真啊，他對程小姐格外的寵愛。”
“切~，一切都是假象。一個人演戲比兩個人演戲破綻少罷了。只有寵沒有愛的婚姻，假象罷了。”
樓心妍一直在欣賞她的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難過失望。
程知渝腦子一片混亂，什麽意思，錄音裏的說的是她和江北辰的婚姻嗎？
“怎麽、怎麽回事？”程知渝雙眼無神地問道。
樓心妍嘲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你以為他和你結婚是愛你嗎？他和你結婚。只是為了能夠拿到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產。你以為他對你的那些寵和愛是真的嗎？只不過是演戲給南叔看，演戲給身邊所有人看。你以為你真的很了解他嗎？你知道他母親的事情嗎？認識他身邊多少朋友呀？他有事情，不見了，打電話關機。你第一時間找誰呀？”
一句一句質問拋出來，撤走了程知渝身後一級一級臺階，她此刻就像是從高空。
是啊，她不知道。不知道他母親的事情，不知道他身邊有多少朋友。更不知道，他要是有一天關機消失，她該打電話找誰？
她以為的了解其實是個笑話，她以為的愛是他精心布置的舞臺，她在上面唱戲，他在下面配合，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在唱獨角戲的小醜。
心中無法相信，甚至不願相信，只是這一刻在陌生人面前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與體面。可事實上，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已經暴露出她此刻的內心有多無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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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渝能感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就像空中砰砰綻放的煙火。心中的歡愉遠超此刻的盛景。
一吻畢，秋眸含水地望著他。
江北辰伸出那一只帶了戒指的手，在她臉頰上摸了摸，那枚銀質的婚戒似乎散發著細碎的光，他俯身，薄唇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寵溺一吻。
黑眸平靜如同這暗夜的海，煙花的聲音消失，又恢覆了平靜，他嗓音低沈卻十分清晰：“程知渝，婚戒戴上了，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程知渝挑眉，眼底流露出一絲驚訝，她早就踏入了這場婚姻，早就沒有了反悔的機會，何來這一說？
“我想回去了。”程知渝淡淡開口。
江北辰環顧四周：“游艇靠岸也要時間，在這休息一晚。”
程知渝點頭，由他摟著自己的腰。
“剛才讓你把禮物拿出來的時候，怎麽猶豫了？”江北辰低聲問道。
程知渝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有些自卑地開口：“我準備的和別人準備的，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錯，我現在告訴你。你送的禮物價值應該有接受禮物的人來判定。”江北辰與她對視，神情認真：“而我想說，你送的禮物才是最好的。”
程知渝看向他的眸子一下子就紅了，染上了點點光亮：“江北辰，我不想等你開口了，我想說我愛你。”
江北辰的心狠狠動了，這一次他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眼中心中只有她。
海風吹亂她的發絲，她眼角眉梢微微泛紅，連帶著鼻頭也紅了。
“走，去休息。”江北辰將她的發絲撩至耳後，牽著她的手去了房間休息。
樓心妍目睹這一切，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比海水還要冰冷。
通過了狹窄的幾級樓梯，眼前一下豁然開朗，房間夾雜著浪漫與高貴的氣息，清新而不落俗套的布置。
掀開窗簾就能看到海上的美景，她正欣賞著呢，身後突然被他抱住了，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裏，不斷磨蹭著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纏綿，粘人。
“喜歡嗎？”江北辰在她耳邊開口，暧昧又心動。
程知渝沒有回應，他有些不滿，扶著她的肩膀轉過來，捧著她的臉頰低頭，那根本不算吻，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入侵她的口腔，牙齒或重或輕地啃噬著她的雙唇，偏偏她沒有分毫抵抗，由著他高興，直到她的唇都腫了，他才意猶未盡停下這個霸道的吻。
他嗓音暗啞：“bb我們還沒試過面朝大海，不如今晚試一試。”
程知渝驚訝他的想象，或許是男人骨子裏的劣根性，她的手被帶著摸到他的胸上，聽到他繼續誘哄：“你聽聽，還沒開始，我的心就開始激動了。”
話剛落，他就將人打橫抱起，一只手快速撥掉她的兩只高跟鞋，壓在透明的玻璃上，炙熱的吻就落了下去。選這件衣服的時候有多霸氣，此刻就有多苦惱。貼身的設計摸不到拉鏈頭，高領的衣服又阻擋住她鮮嫩的脖頸。
“還……還沒洗……”程知渝還保持著清醒開口。
江北辰薄唇微微紅腫，此刻在她脖頸間奮戰。
她以為他要放她去洗澡，沒想到他將她抱起抵在了玻璃上，找不到拉鏈的手直接失控，扯壞了絲滑的料子，一大片肌膚裸露出來。
“bb，sorry，我不控制不了了。”
程知渝在一聲衣服撕裂聲後，聽到一聲清脆的卡扣聲，接著火熱直抵山丘，她發出性感低啞的喊叫。
“沒有……”小雨傘！
程知渝推拒著做最後的提醒。
江北辰抱著她環顧四周，用腳勾開抽屜，空空如也。
“你不願意？”他暗啞著嗓音，做最後的詢問。
程知渝雙頰通紅，心跳劇烈，囁喏道：“萬一有了，你負責。”
江北辰嘴角一勾，眼角眉梢的歡愉裏藏著笑：“那當然，我的種。”
程知渝閉上眼睛，像是掉入漩渦裏的獵物，被大海的浪潮席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侵襲，她開口求饒，讓他慢一點，輕一點。無濟於事，綿軟的聲音反倒激起更深的海浪，最後被海浪沖上岸的她，語不成調。
江北辰清醒後，看到她的白玉一般的肌膚上布滿紅痕，才知道自己失控了。看著她有些顫粟，連眼神都迷蒙著，江北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給她補水，餵了小半瓶礦泉水下去。
兩人擠在浴室裏，程知渝有由著他伺候，只是，洗著洗著不對勁了。
江北辰低笑，嗓音沙啞：“再來一次？”
根本由不得她拒絕。
或許是睡不習慣，又或許是今晚的心情太過跌宕起伏，她想吹吹海風。
於是軟著腿，沒有驚擾身旁的人，下了床，披好衣服，偷偷跑到甲板上吹風。
樓心妍在甲板上吹著冰冷的海風，直到雙腳冰冷麻木，她才出來，這是一場多長時間的歡愉？
程知渝吹著海風，呼吸裏滿是鹹鹹的氣息。
側頭發現了站在那裏的她，一抹鮮艷的紅色。
程知渝點頭問好，準備回去。
樓心妍叫住了她：“江太太。”
第一次，她喊的不是程小姐。
程知渝笑了笑：“樓小姐，海風有些大，早點休息。”
“江太太，一起喝一杯吧。”樓心妍笑道。
人畜無害的模樣叫程知渝放下心戒，走近她。
她隨意坐在甲板上，給她倒了一杯紅酒，紅色的液體十分魅惑。
海風吹得她極具破碎感。
樓心妍一飲而盡：“江太太好幸福。”
她說完看她一眼，然後自顧自開口：“北辰很優秀，出乎意料的優秀。他在我們港城這個圈子裏，其實有些神秘，一年待在這兒，一年待在b市。這個圈子很排外，可他卻是一個獨特的存在。從他出現在我們這個地方起，他就像是主宰了一切的神，一切港城的規則在他眼中都不算規則。
我一度排斥他，卻在了解中迷戀上了他。我樓心妍從來不缺人追，也從來不少人寵。可偏偏對他我進退兩難。但從知道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就追隨著他。只是從來不將自己的心意告知。我只是比你晚一步，比你少一些勇氣。他身邊那個位置就屬於你了。”
她笑著說，眼角卻有細碎的光，是眼淚。
程知渝默默地傾聽著，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只是在她說了這些之後喝了手裏的酒。
“真t的，你就像是一個意外，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我面前。我不甘心。我到現在為止還在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因為他。我沒有得到，不服氣！今天這場生日，這場party是我最後的努力，最後的爭取，而毫無預兆的出現，再一次破壞了。其實整個港城都嘲笑我樓心妍低賤地追著一個有婦之夫不放，我也不後悔。”樓心妍吸了吸鼻子，高傲地看著她的情敵。
程知渝心中感嘆她的愛從來不亞於自己吧，只是她足夠幸運。
“所以你為什麽要出現呢？你戳破了我的夢，我也戳破你一次，好不好？”樓心妍帶這些懇求望著她，眼中沒有絲毫醉態。
程知渝皺眉，不解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樓心妍拿出手機，調出錄音，播放給她聽。
空曠的甲板上，那段錄音清晰無比。
“只要他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人結婚就能繼承。”
“你確定程小姐和他是真心相愛？”
“北辰哥的事你怎麽會知道。”
“呵呵，你認識北辰這麽多年還不了解他呀，他早就看透他父母之間的愛情，你覺得是真的嗎？”
“我覺得很真啊，他對程小姐格外的寵愛。”
“切~，一切都是假象。一個人演戲比兩個人演戲破綻少罷了。只有寵沒有愛的婚姻，假象罷了。”
樓心妍一直在欣賞她的表情。從疑惑到震驚，再到難過失望。
程知渝腦子一片混亂，什麽意思，錄音裏的說的是她和江北辰的婚姻嗎？
“怎麽、怎麽回事？”程知渝雙眼無神地問道。
樓心妍嘲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你以為他和你結婚是愛你嗎？他和你結婚。只是為了能夠拿到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產。你以為他對你的那些寵和愛是真的嗎？只不過是演戲給南叔看，演戲給身邊所有人看。你以為你真的很了解他嗎？你知道他母親的事情嗎？認識他身邊多少朋友呀？他有事情，不見了，打電話關機。你第一時間找誰呀？”
一句一句質問拋出來，撤走了程知渝身後一級一級臺階，她此刻就像是從高空。
是啊，她不知道。不知道他母親的事情，不知道他身邊有多少朋友。更不知道，他要是有一天關機消失，她該打電話找誰？
她以為的了解其實是個笑話，她以為的愛是他精心布置的舞臺，她在上面唱戲，他在下面配合，從始至終就是一個在唱獨角戲的小醜。
心中無法相信，甚至不願相信，只是這一刻在陌生人面前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與體面。可事實上，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已經暴露出她此刻的內心有多無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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