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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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自私的愛◎
“尤裏卡, 原來你是被卷入這個案件才失蹤的”
“沒錯，你們是要去歌劇院是嗎帶上我們吧，我去給你們當人證。”
尤裏卡在發現對方是何人後, 便喊住了他們打探消息。
經過雙方的交流——主要是尤裏卡和派蒙，旅行者依舊寡言少語——尤裏卡得知旅行者是從海底回來，手上收集到了揭發瑪塞勒真面目的證據, 她當即三言兩語講述自己的經歷，提出如上請求。
能證明瑪塞勒是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證據當然是越多越好, 因此旅行者同意了尤裏卡的請求, 只不過……
“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嗎”旅行者難得開口。
他留意到藍發少女身後的幾位，兩個少年十分高大，而另外兩個少女，一個長發一個短發，長發少女身旁還站著一個像是仆人的女人。
身上的穿著沒有特別明顯的國家風格，就連身為楓丹人的尤裏卡也不例外。
聯想到艾莉絲之前的回覆和尤裏卡方才所言，她在瑪塞勒的密室逃脫後就意外流落到別的世界——
他們應該不是提瓦特人
在空打量他們的時候，對方也在觀察他和派蒙, 或許是礙於此時嚴肅的氛圍，他們並沒有開口討論與目前話題無關的話題。
盡管他們對一直穩定地近地懸浮在旅行者身旁的派蒙十分感興趣。
“可以嗎……”尤裏卡問道，“忘了介紹，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此情此景在這幾天已經上演過好幾遍，無論是尤裏卡還是高專幾人, 對於初次見面的一系列流程已經谙熟於心。
而空思索一番後，想著反正都是要中途闖進歌劇院，人或多或少也沒差, 再次說道：“可以。”
於是雙方一拍即合, 一起出發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
歌劇院前的大道兩旁是楓丹隨處可見的水渠, 中央坐落一個大型噴泉池，泉水源源不斷從高出湧下，而兩旁的小型噴泉直沖雲霄，晶瑩的水花落到水面，擴散出層層水紋。水柱時高時低，此起彼伏，仿佛在伴隨音樂的節奏翩躚起舞。
尤裏卡擡眼望去，噴泉廣場上的人比她印象裏的要多出不少，三五成群，應該都是歌劇院滿座後無法進場，但不甘心離去的觀眾，其中還能看到正在維持秩序的警備隊員——凱瑟琳所言不虛。
穿過人群，旅行者似乎和看守歌劇院門口的美露莘很是熟悉，溝通一番後，他們便異常順利地進入歌劇院內部。
沖到審判的現場時，全場寂靜無聲，只有無數雙眼睛看向他們幾個突然闖進來的意外來客。
“好大的法庭~”五條悟並沒有因為聚焦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感到絲毫不自在，還能悠哉地和其他人討論，“感覺比上次我們去過的還大欸。”
“畢竟平時這裏還有別的功能吧，比如尤裏卡說過的戲劇表演。”
“的確很大，”家入硝子擡頭，也加入了討論，“站在上面那個男人就是審判官嗎”
天內理子小聲吐槽：“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
歌劇院內部極其開闊，排列整齊的觀眾席前便是舞臺，舞臺之上站著一個威嚴高大的白發男人，大廳兩旁的高處站臺也有幾人，左邊是一個年老的男人，而右邊，則是一位身穿黑黃相間，設計繁覆的禮裙，頭戴配套的黑色禮帽的少女，她的身側還有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搭檔，你來了!”那位少女同樣將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面露喜悅，顯然認出其中的黃發少年，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他身後的幾人，“那幾位是”
“娜維婭，我們除了證據，還找到了證人!”派蒙朝站在高處指控席的少女揮手。
“居然還有證人”
未等娜維婭開口，一個聲音清脆，語氣略顯浮誇的聲音從觀眾席後方的高位傳來，尤裏卡幾人下意識回過頭循聲望去，一個似乎和他們同齡相仿的白發異瞳少女，此時正雙手扶著看臺，朝站在下方的他們看去。
尤裏卡向她點頭示意，隨即轉過身，擡頭對上黃發少女的目光，開口道：“初次見面，娜維婭小姐，我叫尤裏卡。或許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但是——”
“瑪塞勒，你還記得我這張臉嗎”
尤裏卡緩慢地眨了眨眼，眼神變得堅定，將視線轉移到另一側的被告席上。
“這位小姐，人一生中會遇到無數人，我不可能記得所有見過的人的臉。”瑪塞勒似乎並沒有認出尤裏卡是誰，只是抱起雙臂，語氣輕松，還搖了搖頭。
“是嗎”尤裏卡冷笑一聲。
隨後她十指交纏放在胸前，閉上雙眼調動體內的水元素，原本水藍的發色漸漸被黑色覆蓋，身上穿的黑色制服也轉為綠白相間的冒險家協會制服裙。
她變幻回一年前的自己。
“這樣的我，你想起來了嗎”
眾目睽睽下的變裝讓觀眾席上的人們議論紛紛。
“這是——”看清尤裏卡調動的力量，那維萊特若有所思。
瑪塞勒看到尤裏卡便裝後的模樣，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覆過來，“這裏正在進行審判，想要在這裏表演魔術你應該申請另外的時間。”
見他事到如今仍在嘴硬，尤裏卡也不客氣，“那維萊特大人，我可以以少女連環失蹤案受害者之一的身份，指證瑪塞勒為此案的兇手!”
瑪塞勒嘆了口氣：“剛才娜維婭就說過，失蹤的少女都是被胎海水所溶解，而此時正好好站在我們面前的你真的是受害者嗎說話也得有個證據吧。”
“首先，我是在一年前被你雇傭的鍍金旅團所綁架，目前執律庭就備有我的失蹤登記。”面對瑪塞勒的質疑，尤裏卡娓娓道來，“其次，我之所以沒有被溶解，是因為我並不是純粹的楓丹人。這一點你當時應該沒有想到吧。”
尤裏卡又問道：“我逃走前還給你留下了禮物——額頭上的傷，已經養好了嗎”
“……!”
不等瑪塞勒反駁，她步步逼問：“我現在還能說出你的密室裏有什麽——受害者們遺留的衣物，一小池胎海水，還有多年的試驗記錄。醒來後發現人早已逃跑，你有心虛地將我的東西全部銷毀嗎”
“從頭到尾就只在這裏自顧自地胡說一通，我可不知道什麽密室，還有瓦謝!”
尤裏卡認可地點頭：“的確，畢竟實驗記錄上的簽名是‘瓦謝’，而不是‘瑪塞勒’。不得不說你做事確實謹慎，但你還是失誤了。”
逃跑前她就將證據用留影機記錄下來，還把膠卷帶走。可惜這次因意外回來，她一直好好保存的膠卷仍在高專宿舍的抽屜沈眠。不過不要緊，今天已經有人跑過一趟密室。
尤裏卡轉頭看向旅行者。
他從善如流地拿出一本日記本，和派蒙一起指證站在被告席上的瑪塞勒正是“瓦謝”本人。
為了覆活死去的戀人，而不斷進行人體實驗，加害無辜少女。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瑪塞勒”尤裏卡面無表情地問道。
那維萊特也開口提醒瑪塞勒，如無異議就要進入審判的下一階段。
在無可抵賴的證據之下，瑪塞勒終於撕開自己偽裝多年的和善面具，指責娜維婭的愚蠢，指責楓丹人的把正義當作鬧劇，以及無人信任自己的無助憤怒。
“瓦謝!”
所有人都被尤裏卡的喝止嚇住。
“你愛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薇涅爾”尤裏卡沈聲問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薇涅爾!我當然愛她!如果我也是楓丹人，我甚至可以……”為她溶解。
瑪塞勒話還沒說完，就被尤裏卡打斷。
“那你有想過，薇涅爾真的希望覆活嗎用這種沾滿無數無辜者鮮血的方法”
“她——”
“你這樣做，只會徒增她的痛苦。”尤裏卡繼續說道，“你沈浸在失去薇涅爾的傷感和悔恨之中，所謂覆活戀人，不過是你內心在趨利避害，想要逃避這份煎熬與傷痛。”
歸根到底，還是為了一己私欲。
讓他動了邪念的根源是戀人的死亡，還在這裏為自己的行為振振有詞地講一些歪理。倘若他是哥特式小說裏的人物，這個案件只是小說情節，或許還會被觀眾感慨一句可恨之人亦有可悲之苦——當然，或許這次審判後，他也會被楓丹人當作茶餘飯談惋惜，同情他失去戀人的遭遇。
然而無論如何，這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這些年來謀害了這麽多鮮活的少女，她們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展自己的生活，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多少家庭失去自己姐妹女兒，他們的痛苦不比瓦謝少，他在把自己的痛苦轉嫁到他人身上。
“我沒有……我是真的愛她啊……”
瑪塞勒無力再進行反駁，跪坐在被告席上，用手捂住臉頰。
“愛你敢在她面前坦言你這些年做過的一切嗎”
尤裏卡定定地看著他。
【作者有話說】
事情也快解決了~
本來計劃還有一小段劇情的，但是來不及寫了只能放到下章5555
等這部分劇情過得差不多大家就可以好好交流了XD
感謝在2024-01-04 17:50:21~2024-01-05 17:42: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吖咪、竹清酒壺、餘碑殘夢 5瓶;不知說啥就打個卡吧、映清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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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裏卡, 原來你是被卷入這個案件才失蹤的”
“沒錯，你們是要去歌劇院是嗎帶上我們吧，我去給你們當人證。”
尤裏卡在發現對方是何人後, 便喊住了他們打探消息。
經過雙方的交流——主要是尤裏卡和派蒙，旅行者依舊寡言少語——尤裏卡得知旅行者是從海底回來，手上收集到了揭發瑪塞勒真面目的證據, 她當即三言兩語講述自己的經歷，提出如上請求。
能證明瑪塞勒是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證據當然是越多越好, 因此旅行者同意了尤裏卡的請求, 只不過……
“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嗎”旅行者難得開口。
他留意到藍發少女身後的幾位，兩個少年十分高大，而另外兩個少女，一個長發一個短發，長發少女身旁還站著一個像是仆人的女人。
身上的穿著沒有特別明顯的國家風格，就連身為楓丹人的尤裏卡也不例外。
聯想到艾莉絲之前的回覆和尤裏卡方才所言，她在瑪塞勒的密室逃脫後就意外流落到別的世界——
他們應該不是提瓦特人
在空打量他們的時候，對方也在觀察他和派蒙, 或許是礙於此時嚴肅的氛圍，他們並沒有開口討論與目前話題無關的話題。
盡管他們對一直穩定地近地懸浮在旅行者身旁的派蒙十分感興趣。
“可以嗎……”尤裏卡問道，“忘了介紹，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此情此景在這幾天已經上演過好幾遍，無論是尤裏卡還是高專幾人, 對於初次見面的一系列流程已經谙熟於心。
而空思索一番後，想著反正都是要中途闖進歌劇院，人或多或少也沒差, 再次說道：“可以。”
於是雙方一拍即合, 一起出發前往歐庇克萊歌劇院。
歌劇院前的大道兩旁是楓丹隨處可見的水渠, 中央坐落一個大型噴泉池，泉水源源不斷從高出湧下，而兩旁的小型噴泉直沖雲霄，晶瑩的水花落到水面，擴散出層層水紋。水柱時高時低，此起彼伏，仿佛在伴隨音樂的節奏翩躚起舞。
尤裏卡擡眼望去，噴泉廣場上的人比她印象裏的要多出不少，三五成群，應該都是歌劇院滿座後無法進場，但不甘心離去的觀眾，其中還能看到正在維持秩序的警備隊員——凱瑟琳所言不虛。
穿過人群，旅行者似乎和看守歌劇院門口的美露莘很是熟悉，溝通一番後，他們便異常順利地進入歌劇院內部。
沖到審判的現場時，全場寂靜無聲，只有無數雙眼睛看向他們幾個突然闖進來的意外來客。
“好大的法庭~”五條悟並沒有因為聚焦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感到絲毫不自在，還能悠哉地和其他人討論，“感覺比上次我們去過的還大欸。”
“畢竟平時這裏還有別的功能吧，比如尤裏卡說過的戲劇表演。”
“的確很大，”家入硝子擡頭，也加入了討論，“站在上面那個男人就是審判官嗎”
天內理子小聲吐槽：“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
歌劇院內部極其開闊，排列整齊的觀眾席前便是舞臺，舞臺之上站著一個威嚴高大的白發男人，大廳兩旁的高處站臺也有幾人，左邊是一個年老的男人，而右邊，則是一位身穿黑黃相間，設計繁覆的禮裙，頭戴配套的黑色禮帽的少女，她的身側還有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搭檔，你來了!”那位少女同樣將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面露喜悅，顯然認出其中的黃發少年，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他身後的幾人，“那幾位是”
“娜維婭，我們除了證據，還找到了證人!”派蒙朝站在高處指控席的少女揮手。
“居然還有證人”
未等娜維婭開口，一個聲音清脆，語氣略顯浮誇的聲音從觀眾席後方的高位傳來，尤裏卡幾人下意識回過頭循聲望去，一個似乎和他們同齡相仿的白發異瞳少女，此時正雙手扶著看臺，朝站在下方的他們看去。
尤裏卡向她點頭示意，隨即轉過身，擡頭對上黃發少女的目光，開口道：“初次見面，娜維婭小姐，我叫尤裏卡。或許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但是——”
“瑪塞勒，你還記得我這張臉嗎”
尤裏卡緩慢地眨了眨眼，眼神變得堅定，將視線轉移到另一側的被告席上。
“這位小姐，人一生中會遇到無數人，我不可能記得所有見過的人的臉。”瑪塞勒似乎並沒有認出尤裏卡是誰，只是抱起雙臂，語氣輕松，還搖了搖頭。
“是嗎”尤裏卡冷笑一聲。
隨後她十指交纏放在胸前，閉上雙眼調動體內的水元素，原本水藍的發色漸漸被黑色覆蓋，身上穿的黑色制服也轉為綠白相間的冒險家協會制服裙。
她變幻回一年前的自己。
“這樣的我，你想起來了嗎”
眾目睽睽下的變裝讓觀眾席上的人們議論紛紛。
“這是——”看清尤裏卡調動的力量，那維萊特若有所思。
瑪塞勒看到尤裏卡便裝後的模樣，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覆過來，“這裏正在進行審判，想要在這裏表演魔術你應該申請另外的時間。”
見他事到如今仍在嘴硬，尤裏卡也不客氣，“那維萊特大人，我可以以少女連環失蹤案受害者之一的身份，指證瑪塞勒為此案的兇手!”
瑪塞勒嘆了口氣：“剛才娜維婭就說過，失蹤的少女都是被胎海水所溶解，而此時正好好站在我們面前的你真的是受害者嗎說話也得有個證據吧。”
“首先，我是在一年前被你雇傭的鍍金旅團所綁架，目前執律庭就備有我的失蹤登記。”面對瑪塞勒的質疑，尤裏卡娓娓道來，“其次，我之所以沒有被溶解，是因為我並不是純粹的楓丹人。這一點你當時應該沒有想到吧。”
尤裏卡又問道：“我逃走前還給你留下了禮物——額頭上的傷，已經養好了嗎”
“……!”
不等瑪塞勒反駁，她步步逼問：“我現在還能說出你的密室裏有什麽——受害者們遺留的衣物，一小池胎海水，還有多年的試驗記錄。醒來後發現人早已逃跑，你有心虛地將我的東西全部銷毀嗎”
“從頭到尾就只在這裏自顧自地胡說一通，我可不知道什麽密室，還有瓦謝!”
尤裏卡認可地點頭：“的確，畢竟實驗記錄上的簽名是‘瓦謝’，而不是‘瑪塞勒’。不得不說你做事確實謹慎，但你還是失誤了。”
逃跑前她就將證據用留影機記錄下來，還把膠卷帶走。可惜這次因意外回來，她一直好好保存的膠卷仍在高專宿舍的抽屜沈眠。不過不要緊，今天已經有人跑過一趟密室。
尤裏卡轉頭看向旅行者。
他從善如流地拿出一本日記本，和派蒙一起指證站在被告席上的瑪塞勒正是“瓦謝”本人。
為了覆活死去的戀人，而不斷進行人體實驗，加害無辜少女。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瑪塞勒”尤裏卡面無表情地問道。
那維萊特也開口提醒瑪塞勒，如無異議就要進入審判的下一階段。
在無可抵賴的證據之下，瑪塞勒終於撕開自己偽裝多年的和善面具，指責娜維婭的愚蠢，指責楓丹人的把正義當作鬧劇，以及無人信任自己的無助憤怒。
“瓦謝!”
所有人都被尤裏卡的喝止嚇住。
“你愛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薇涅爾”尤裏卡沈聲問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薇涅爾!我當然愛她!如果我也是楓丹人，我甚至可以……”為她溶解。
瑪塞勒話還沒說完，就被尤裏卡打斷。
“那你有想過，薇涅爾真的希望覆活嗎用這種沾滿無數無辜者鮮血的方法”
“她——”
“你這樣做，只會徒增她的痛苦。”尤裏卡繼續說道，“你沈浸在失去薇涅爾的傷感和悔恨之中，所謂覆活戀人，不過是你內心在趨利避害，想要逃避這份煎熬與傷痛。”
歸根到底，還是為了一己私欲。
讓他動了邪念的根源是戀人的死亡，還在這裏為自己的行為振振有詞地講一些歪理。倘若他是哥特式小說裏的人物，這個案件只是小說情節，或許還會被觀眾感慨一句可恨之人亦有可悲之苦——當然，或許這次審判後，他也會被楓丹人當作茶餘飯談惋惜，同情他失去戀人的遭遇。
然而無論如何，這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這些年來謀害了這麽多鮮活的少女，她們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展自己的生活，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多少家庭失去自己姐妹女兒，他們的痛苦不比瓦謝少，他在把自己的痛苦轉嫁到他人身上。
“我沒有……我是真的愛她啊……”
瑪塞勒無力再進行反駁，跪坐在被告席上，用手捂住臉頰。
“愛你敢在她面前坦言你這些年做過的一切嗎”
尤裏卡定定地看著他。
【作者有話說】
事情也快解決了~
本來計劃還有一小段劇情的，但是來不及寫了只能放到下章5555
等這部分劇情過得差不多大家就可以好好交流了XD
感謝在2024-01-04 17:50:21~2024-01-05 17:42: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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