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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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華夏自古以來的客套話都是留下來吃頓便飯，李茂是真覺著親切。
一路上回去的步伐都是輕快的。
好像古代人的心眼子也沒這麽多吧，好人比較多。
他回到百貨店外，擡頭，“得找人寫個字才行，找誰呢？”
他也不認識啥讀書人啊。
“去書局中找找吧，或許能有意外收獲。”李茂步行來到讀書人聚集的地方，這裏可謂是，書聲瑯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飽讀詩書的氣質。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書裏說讀書人不需要猜，看樣子就直接能肯定。
他很尊敬古代的讀書人，特別是前三甲，狀元、榜眼、探花。
反正這絕對是他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他曾經在博物館看到過明代狀元的科考試卷，非常小的正楷字體，不說內容怎麽樣，就是那卷面的整齊程度，如果李茂是閱卷人，不用猶豫，直接滿昏。
他來這裏也有做過功課，因為這裏的讀書人有些並不是很有家底，所以會聚集在某個書局或者茶館等這些地方，希望能接到一些私活，比如說抄書，或者是替某寫人家寫個字，當個臨時的教書先生等。
巧的是，李茂居然在這裏居然能見到周晨，不是他刻板印象，而是他怎麽看周晨都不像是一個喜歡讀書的模樣。
“茂茂！你怎麽在這兒呢？”周晨見到李茂，趕緊上前打招呼。
和他一起的還有兩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面容白凈，手裏拿著幾本書。
“晨兒哥！好巧，我是來這尋個兄弟幫我的百貨店提個字的，正好，你看樣子好像對這裏很熟，有人選推薦麽？”李茂看周晨和這邊的書生們都很熟悉的樣子。
“熟得不能再熟了，這書局就是我開的，你放心，想要什麽樣的字？我給你推薦幾位。”周晨大方說道。
李茂沒想到周晨居然還涉獵文化產業，頓時欣喜。
“那太好咯！我呢，對書法藝術不太了解，就只要兩個字，好看。”李茂反正也不認識什麽大官，找誰題字都一樣，他現在這百貨店還是無名小店呢。
“那巧了，我旁邊這位小哥就是，他叫姜音，寫得一手好字，也算小有名氣呢。”周晨熱情介紹。
姜音見周晨誇張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他靦腆一笑：“李公子，需要我寫什麽字？”
“為我的百貨店寫五個字，叫禮貌百貨店！”
“用你的名字命名？”周晨詫異道。
“不是，是有禮貌的那個禮貌，我希望道我百貨店裏買東西的客人都是有禮貌的。”他的百貨店可是有門檻的，不禮貌的不賣！
“哈哈哈，好有意思的名字，茂茂，你可是已經找到商鋪位置麽？在哪裏，我或許可以給你提提意見。”
“好啊，走走走，姜音哥也一起走。”李茂見誰都叫一聲哥，禮貌！
“好……好的。”姜音握緊手上的書，點頭，跟著李茂一起並排走著，一路上姜音很少講話。
所以這一次，李茂倒是話多了起來，為i變e，是他了。
還有更e的周晨。
“這小子就不愛說話，但是他內心可悶騷，等時間一長你就知道了。”周晨小聲和李茂說道。
姜音：我能聽見啊……
李茂聞言挑眉，望向姜音，看不出來啊，他目前為止認識的哥幾個還真是性格迥異。
——
很快，三人行來到李茂的百貨店門前：“咦，我在長安這麽長時間，不記得這裏有什麽商鋪啊。”
李茂聽完，笑容瞬間僵住：不會不會吧，不會真的被他發現不對勁兒了吧！
系統：【茂茂你真沒出息，淡定一點啦，真正的強者從來都是不喜形於色的。】
“這話你說過了，你有印象嗎？”李茂意念回覆統子。
【有咩？】
不等李茂再和系統說話，姜音便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你又不經常來這邊，平日裏你都是從南城門進出長安的，對這一帶不甚了解，也算也正常。”
李茂在一旁頻頻點頭：兄弟！謝謝你替我圓回來了！
雖然他覺得這裏有點強行降智的意思。
【這有什麽，這整個世界都是我捏造出來的！】
“你說什麽？”李茂打斷統子的話。
系統：阿哦，好像說錯話了……
【沒什麽呀嘿嘿嘿。】系統聲音難得心虛上了。
“還你捏造出來的，你女媧啊，別搶人家功勞我告訴你。”李茂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只當系統是口嗨，因為他也不止一次在李茂面前口嗨了。
系統：還好還好……
“你這麽說，倒還真是噢，不過茂茂，你為什麽會選擇在這麽偏僻的地方開店呢？我記得長安市中心也有很多待出租的商鋪，雖然價錢高些，但那兒人多，如果會經營沒幾天就能回本，如果是資金上有困難可以和我說，我什麽不多，就錢多的。”
周晨說完又仔細看一遍百貨店的裝潢，總覺得有些眼熟。
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裏眼熟。
李茂此時還不懂周晨到底是多有錢，直到後面的某一天偶然發現，他的內心只有非常震撼的四個大字：恐怖如斯！
“你還真說到重點了！”
“啊？”周晨還沒反應過來李茂話裏的意思。
“我就是不會經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茂大笑一聲率先走進鋪子裏，“看看吧，我這鋪子的裝修。”
李茂此時頗有點。
看，這就是“朕”打下的江山既視感。
但在這裏他不敢說，萬一被拉出去殺頭咋辦？
“裝潢非常不錯，你不會經營好辦啊，我教你，實在不行把我弟拉來你店裏給你當管家，他最近很閑，光研究那什麽雨衣，天天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周晨吐槽道，他弟已經……三天沒有出門了！
“沒有啊，他昨日還來我家求學呢，雖然不出門，但是他比我忙，你就放心！我早就已經規劃好了，你只需等到我開業那天，把錢袋子裝滿再來就可以。”
他決定什麽人都不請，一個人單幹！
雖說不會帶團隊他就只能幹到死，但是他不會一直待在這裏，還是自己幹吧，否則後遣散員工也是一件頭疼的事。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很好，相信你一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周晨是生意人，他看人很準的，李茂絕不是庸碌之輩。
就在兩人暢聊之際，姜音默默出現：“字已經寫好了，你看看。”
姜音在紙上寫出幾個版本的字體，供李茂選擇。
李茂端詳著這些字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字這麽漂亮的人，比現代書法大家的很多作品都要好。
“那就這個吧，字體松弛有度，筆鋒平易近人，適合我這個百貨店。”
“好。”姜音笑著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把牌匾的事情辦好吧！我正好有一家商鋪推薦。”周晨是行動力很強的人，既然說要幫李茂，就幫到底！
正好他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就幫兄弟一把。
“那就多謝周哥的一條龍服務。”李茂搭上兩人的肩膀，走在街上回頭率滿滿。
“一條龍，為何意？”
“就是，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
兩人聽聞點頭，好新鮮的詞匯，他們發現李茂時不時就會蹦出一些他們沒聽說過的詞，但是一聽他的解釋，又覺得很合理。
兩人都知道李茂是從洛陽來的，難道這是洛陽那兒流行的？
如此，想去洛陽的心又達到巔峰。
幾人又風風火火來到一家只有幾平米的小店面前，裏面幾乎裝不下人，都被合適各樣的模型占據。
李茂見識到了各種家具初始的樣子，感情這裏才是長安城家具的巔峰啊！
上次那家具店都不算什麽。
李茂眸光閃閃地看著精致的嬌小家具模型，在他們建築系有一句話叫，模型越小越難雕。
這裏所有家具齊全，木頭雕刻的鍋碗瓢盆，廚房竈臺，各種門框門楣，還有精美窗花，陽光從中投射進來，居然有彩虹般的色澤！
這麽看下來，中式建築真很有魅力啊，現在李茂開始質疑自己，中式建築真能和西式建築相結合？
他的導師，真的是個老古板麽？
要先觀世界才能擁有世界觀，或許當初的他有些太自以為是。
李茂很快從這些情緒中掙脫出來，因為他發現。
這裏的所有家具都可以等比例放大。
就是說只要參照這裏所有擁有的家具大小來換算比例就可以，不需要再進行二次算法。
這也太超前了些！
先人的智慧，李茂心頭湧上深深的敬佩。
周晨沒想到李茂打一進店開始就四處張望，並且眼神中流露出各種覆雜的情緒，開心，敬佩，震撼等等。
“茂茂，咱沒這麽誇張吧？”
“可太有了！”
說實話，他以為長安城的人們背著精美的斜挎包，雙肩包，還有各種小錢包等等，和電視劇裏綁著一個包裹的或者是什麽荷包蛋完全不一樣，已經是很是超前。
沒想到居然還有更超前的。
“怎麽又來我這兒了？”一道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導…導？”李茂睜大雙眼，語氣滿是不可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
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自己研究生時候的導師！
不對，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導師，導師見到他不可能是這樣的神情。
要是自己導師見到他，一定會沖上來先給他兩腳的。
“哎，你們認識呀？”周晨見李茂叫老頭倒兒，還一臉震驚的模樣。
“啊？”這下輪到李茂發懵了。
“老頭叫江倒海，平日裏我們都叫他倒海老頭，後來更熟悉一些了就稱呼為倒老頭，他喜歡這個稱呼。”
周晨說話的語氣感覺和江倒海就是如兄弟一般，如果忽略江倒海這年紀的話。
“還有這樣的稱謂…倒海爺爺您好。”
“你拘謹了，叫我倒海哥，別把我叫老咯，既然是周老弟帶來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找我什麽事？”江倒海一點不客套。
李茂看著江倒海著漫不經心的學術威壓感，還真和自己以前的導師一模一樣。
“倒海哥，我想定制一塊牌匾。”
“什麽尺寸，什麽類型，什麽色澤，要什麽木頭，寫下來，或者去旁邊挑選。”
江倒海繼續雕刻著手裏的木頭，語氣依舊平平。
“兄弟，你別見外，咱倒兒就這樣，你要是目前沒有想法的話，就來這邊看看，或許會有新的靈感。”
“好。”李茂這才走到牌匾專區，玲瑯滿目各種樣式各種材質的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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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回去的步伐都是輕快的。
好像古代人的心眼子也沒這麽多吧，好人比較多。
他回到百貨店外，擡頭，“得找人寫個字才行，找誰呢？”
他也不認識啥讀書人啊。
“去書局中找找吧，或許能有意外收獲。”李茂步行來到讀書人聚集的地方，這裏可謂是，書聲瑯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飽讀詩書的氣質。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書裏說讀書人不需要猜，看樣子就直接能肯定。
他很尊敬古代的讀書人，特別是前三甲，狀元、榜眼、探花。
反正這絕對是他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他曾經在博物館看到過明代狀元的科考試卷，非常小的正楷字體，不說內容怎麽樣，就是那卷面的整齊程度，如果李茂是閱卷人，不用猶豫，直接滿昏。
他來這裏也有做過功課，因為這裏的讀書人有些並不是很有家底，所以會聚集在某個書局或者茶館等這些地方，希望能接到一些私活，比如說抄書，或者是替某寫人家寫個字，當個臨時的教書先生等。
巧的是，李茂居然在這裏居然能見到周晨，不是他刻板印象，而是他怎麽看周晨都不像是一個喜歡讀書的模樣。
“茂茂！你怎麽在這兒呢？”周晨見到李茂，趕緊上前打招呼。
和他一起的還有兩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面容白凈，手裏拿著幾本書。
“晨兒哥！好巧，我是來這尋個兄弟幫我的百貨店提個字的，正好，你看樣子好像對這裏很熟，有人選推薦麽？”李茂看周晨和這邊的書生們都很熟悉的樣子。
“熟得不能再熟了，這書局就是我開的，你放心，想要什麽樣的字？我給你推薦幾位。”周晨大方說道。
李茂沒想到周晨居然還涉獵文化產業，頓時欣喜。
“那太好咯！我呢，對書法藝術不太了解，就只要兩個字，好看。”李茂反正也不認識什麽大官，找誰題字都一樣，他現在這百貨店還是無名小店呢。
“那巧了，我旁邊這位小哥就是，他叫姜音，寫得一手好字，也算小有名氣呢。”周晨熱情介紹。
姜音見周晨誇張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他靦腆一笑：“李公子，需要我寫什麽字？”
“為我的百貨店寫五個字，叫禮貌百貨店！”
“用你的名字命名？”周晨詫異道。
“不是，是有禮貌的那個禮貌，我希望道我百貨店裏買東西的客人都是有禮貌的。”他的百貨店可是有門檻的，不禮貌的不賣！
“哈哈哈，好有意思的名字，茂茂，你可是已經找到商鋪位置麽？在哪裏，我或許可以給你提提意見。”
“好啊，走走走，姜音哥也一起走。”李茂見誰都叫一聲哥，禮貌！
“好……好的。”姜音握緊手上的書，點頭，跟著李茂一起並排走著，一路上姜音很少講話。
所以這一次，李茂倒是話多了起來，為i變e，是他了。
還有更e的周晨。
“這小子就不愛說話，但是他內心可悶騷，等時間一長你就知道了。”周晨小聲和李茂說道。
姜音：我能聽見啊……
李茂聞言挑眉，望向姜音，看不出來啊，他目前為止認識的哥幾個還真是性格迥異。
——
很快，三人行來到李茂的百貨店門前：“咦，我在長安這麽長時間，不記得這裏有什麽商鋪啊。”
李茂聽完，笑容瞬間僵住：不會不會吧，不會真的被他發現不對勁兒了吧！
系統：【茂茂你真沒出息，淡定一點啦，真正的強者從來都是不喜形於色的。】
“這話你說過了，你有印象嗎？”李茂意念回覆統子。
【有咩？】
不等李茂再和系統說話，姜音便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你又不經常來這邊，平日裏你都是從南城門進出長安的，對這一帶不甚了解，也算也正常。”
李茂在一旁頻頻點頭：兄弟！謝謝你替我圓回來了！
雖然他覺得這裏有點強行降智的意思。
【這有什麽，這整個世界都是我捏造出來的！】
“你說什麽？”李茂打斷統子的話。
系統：阿哦，好像說錯話了……
【沒什麽呀嘿嘿嘿。】系統聲音難得心虛上了。
“還你捏造出來的，你女媧啊，別搶人家功勞我告訴你。”李茂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只當系統是口嗨，因為他也不止一次在李茂面前口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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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晨說完又仔細看一遍百貨店的裝潢，總覺得有些眼熟。
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裏眼熟。
李茂此時還不懂周晨到底是多有錢，直到後面的某一天偶然發現，他的內心只有非常震撼的四個大字：恐怖如斯！
“你還真說到重點了！”
“啊？”周晨還沒反應過來李茂話裏的意思。
“我就是不會經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茂大笑一聲率先走進鋪子裏，“看看吧，我這鋪子的裝修。”
李茂此時頗有點。
看，這就是“朕”打下的江山既視感。
但在這裏他不敢說，萬一被拉出去殺頭咋辦？
“裝潢非常不錯，你不會經營好辦啊，我教你，實在不行把我弟拉來你店裏給你當管家，他最近很閑，光研究那什麽雨衣，天天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周晨吐槽道，他弟已經……三天沒有出門了！
“沒有啊，他昨日還來我家求學呢，雖然不出門，但是他比我忙，你就放心！我早就已經規劃好了，你只需等到我開業那天，把錢袋子裝滿再來就可以。”
他決定什麽人都不請，一個人單幹！
雖說不會帶團隊他就只能幹到死，但是他不會一直待在這裏，還是自己幹吧，否則後遣散員工也是一件頭疼的事。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很好，相信你一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周晨是生意人，他看人很準的，李茂絕不是庸碌之輩。
就在兩人暢聊之際，姜音默默出現：“字已經寫好了，你看看。”
姜音在紙上寫出幾個版本的字體，供李茂選擇。
李茂端詳著這些字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字這麽漂亮的人，比現代書法大家的很多作品都要好。
“那就這個吧，字體松弛有度，筆鋒平易近人，適合我這個百貨店。”
“好。”姜音笑著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把牌匾的事情辦好吧！我正好有一家商鋪推薦。”周晨是行動力很強的人，既然說要幫李茂，就幫到底！
正好他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就幫兄弟一把。
“那就多謝周哥的一條龍服務。”李茂搭上兩人的肩膀，走在街上回頭率滿滿。
“一條龍，為何意？”
“就是，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
兩人聽聞點頭，好新鮮的詞匯，他們發現李茂時不時就會蹦出一些他們沒聽說過的詞，但是一聽他的解釋，又覺得很合理。
兩人都知道李茂是從洛陽來的，難道這是洛陽那兒流行的？
如此，想去洛陽的心又達到巔峰。
幾人又風風火火來到一家只有幾平米的小店面前，裏面幾乎裝不下人，都被合適各樣的模型占據。
李茂見識到了各種家具初始的樣子，感情這裏才是長安城家具的巔峰啊！
上次那家具店都不算什麽。
李茂眸光閃閃地看著精致的嬌小家具模型，在他們建築系有一句話叫，模型越小越難雕。
這裏所有家具齊全，木頭雕刻的鍋碗瓢盆，廚房竈臺，各種門框門楣，還有精美窗花，陽光從中投射進來，居然有彩虹般的色澤！
這麽看下來，中式建築真很有魅力啊，現在李茂開始質疑自己，中式建築真能和西式建築相結合？
他的導師，真的是個老古板麽？
要先觀世界才能擁有世界觀，或許當初的他有些太自以為是。
李茂很快從這些情緒中掙脫出來，因為他發現。
這裏的所有家具都可以等比例放大。
就是說只要參照這裏所有擁有的家具大小來換算比例就可以，不需要再進行二次算法。
這也太超前了些！
先人的智慧，李茂心頭湧上深深的敬佩。
周晨沒想到李茂打一進店開始就四處張望，並且眼神中流露出各種覆雜的情緒，開心，敬佩，震撼等等。
“茂茂，咱沒這麽誇張吧？”
“可太有了！”
說實話，他以為長安城的人們背著精美的斜挎包，雙肩包，還有各種小錢包等等，和電視劇裏綁著一個包裹的或者是什麽荷包蛋完全不一樣，已經是很是超前。
沒想到居然還有更超前的。
“怎麽又來我這兒了？”一道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導…導？”李茂睜大雙眼，語氣滿是不可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
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自己研究生時候的導師！
不對，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導師，導師見到他不可能是這樣的神情。
要是自己導師見到他，一定會沖上來先給他兩腳的。
“哎，你們認識呀？”周晨見李茂叫老頭倒兒，還一臉震驚的模樣。
“啊？”這下輪到李茂發懵了。
“老頭叫江倒海，平日裏我們都叫他倒海老頭，後來更熟悉一些了就稱呼為倒老頭，他喜歡這個稱呼。”
周晨說話的語氣感覺和江倒海就是如兄弟一般，如果忽略江倒海這年紀的話。
“還有這樣的稱謂…倒海爺爺您好。”
“你拘謹了，叫我倒海哥，別把我叫老咯，既然是周老弟帶來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找我什麽事？”江倒海一點不客套。
李茂看著江倒海著漫不經心的學術威壓感，還真和自己以前的導師一模一樣。
“倒海哥，我想定制一塊牌匾。”
“什麽尺寸，什麽類型，什麽色澤，要什麽木頭，寫下來，或者去旁邊挑選。”
江倒海繼續雕刻著手裏的木頭，語氣依舊平平。
“兄弟，你別見外，咱倒兒就這樣，你要是目前沒有想法的話，就來這邊看看，或許會有新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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