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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女巫之“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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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女巫之“預言”

轉眼間第二個月圓夜已然過去,萬聖節近在眼前,離拉文克勞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也只不到三個星期。

拉文克勞魁地奇隊的新擊球手已經確定,三年級的埃凱內·奧科耶,經過近一個月的訓練,他已經得到了全隊的認可。甚至包括斯凱·帕金的認可——主要是因為埃凱內入隊時的宣言:“我要打爆艾瑞卡·瑞斯的頭!”奧萊恩並不認可埃凱內的粗野發言,不過只在隊內說說也沒有多大壞影響,他的精氣神確實能激發起隊員的拼勁。要知道今年的第一場正是拉文克勞對斯萊特林。

艾瑞卡·瑞斯與奧萊恩和豆豆同年級,是斯萊特林的擊球手——斯萊特林唯一能稱得上優秀的位置,今年成為了斯萊特林隊的隊長。艾瑞卡與安娜·考克斯的“最佳擊球手”稱號之爭持續多年,但事實上兩人關系不差,都把對方看作優秀的競爭對手。安德烈與艾瑞卡是能一起逛霍格莫德的朋友。奧萊恩認可艾瑞卡的為人,但是豆豆對她沒什麽好感,斯凱與她更是水火不容。

科麗安三年級時才正式上場,那時大家各自對艾瑞卡的態度已經是這樣了,她一開始與斯凱最熟悉,心裏自然偏向斯凱。當時艾瑞卡的姐姐丹娜·瑞斯是斯萊特林魁地奇隊的隊長,丹娜·瑞斯曾經配合梅魯拉對科麗安做過惡劣的惡作劇,丹娜的一個好友也與科麗安有過矛盾。不過科麗安與艾瑞卡本人一直沒什麽交集,在與奧萊恩熟悉之後,她對艾瑞卡的看法也變好了——奧萊恩不會錯的。

很多次科麗安直接對奧萊恩表達對於他識人眼光的認可:“就像鄧布利多教授一樣。你很多時候都讓我想到鄧布利多教授。”奧萊恩就說,“我比你大一歲,你說我像白胡子爺爺?”然後科麗安說,“那個白胡子爺爺不是有顆年輕的心嘛。”

另一個讓科麗安覺得不會錯的人是巴迪雅。不過就像許多藝術家一樣,巴迪雅常常沈浸於自己的世界裏,不關心周圍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發表意見。一旦她心血來潮做出什麽預言,那必然是要應驗的,不然她就想方設法讓它應驗。

在一節平常的占蔔課上,特裏勞尼教授讓大家寫下自己從卡牌中看到的預言,正當大家苦思冥想胡編亂造之時,巴迪雅·阿裏哼著小曲在紙上悠閑寫劃。

“這是你的預言嗎,阿裏?”特裏勞尼教授舉起巴迪雅的羊皮紙,扶了扶使眼睛顯得大而迷蒙的圓眼鏡,用沙啞的聲音念了出來,“Five little witches standing by the door. One flew out then there were four……”

羅溫聽過這首童謠,看過去,卻只見巴迪雅面不改色,“是的,教授。”

“嗯……很不錯。”

當天晚上巴迪雅召集大家,以畫架當黑板,把這首童謠放上去:

Five little witches standing by the door. One flew out then there were four.

Four little witches standing by a tree. One went to pick a pumpkin then there were three.

Three little witches stirring their brew. One fell in then there were two.

Two little witches went for a run. One got lost then there was one.

One little witch, yes, only one. She cast a spell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我們要讓這個預言實現。”巴迪雅說,從斯凱開始數,“一”,然後是圖麗普、科麗安、羅溫,“二、三、四……”,最後她指自己,“五。正好是五個小女巫。”

“什麽預言?”科麗安不明所以。

羅溫對科麗安說,“這是巴迪雅在占蔔課上寫的預言,讓特裏勞尼教授看見了。”

“等一下,巴迪阿裏,我們為什麽要配合你呢?”圖麗普雙手抱胸。

“我只要飛出去就行了對吧?”斯凱指著第一句話。

巴迪雅對斯凱點頭。

“巴迪阿裏,預言還可以抄別人的嗎?”科麗安說,“我都會唱這個。”

圖麗普說,“她不是沒抄過別人的,不過那次好像應驗了……對了,你還沒說為什麽要配合你呢?”

“當然是為了我的占蔔課成績。”巴迪雅說的理所當然。

“不是為了偽裝先知騙錢?”

科麗安搖頭,“你在說什麽?巴迪雅本來就是先知。”

“不是,我沒有什麽報酬之類的?”圖麗普拍了拍斯凱,“斯凱·帕金,你就這麽妥協了?”

“我只要飛出去就行了,我本來就常常要飛出去。”斯凱聳了聳肩。

科麗安舉手,“那我摘南瓜。”

巴迪雅滿意地微笑點頭,看向圖麗普。

“Well,我最受不了這個笑……”圖麗普投降,又看了一遍這五句話,“這裏面也就摘南瓜適合我,科麗安·海郡你還是掉鍋裏吧,反正你要去廚房關禁閉。”

“我摘了南瓜正好搬過去。”

“那南瓜你能搬動?”

“當然。我要搬不動你也搬不動。”

“嘿,你想想,美女怎麽能搬南瓜呢?”

“那美女就好掉鍋裏嗎?”

“那個,科麗安……”羅溫插話,“你可以不掉廚房的鍋裏,如果是魔藥呢?”

“有那麽大的坩堝嗎?”

“嗯……我覺得關於這個“掉進去”不一定要那麽精確。”羅溫看向巴迪雅,“只要與熬制什麽相關,被絆住,陷入麻煩什麽的都算與預言相符。”

巴迪雅微笑點頭,“羅溫說得很好,對於預言的語言來說是這樣的。”

圖麗普挑了挑眉,“比如魔藥爆炸?”

空氣安靜了一小會,巴迪雅的畫架突然倒了,發出散架的聲響。

“我冒犯到誰了嗎?”

“還好,這裏沒有幽靈。”科麗安往天上看了看,“巧合。但是這話總歸不吉利。”

巴迪雅把畫架簡單修起來,童謠再次呈上。

圖麗普撇了撇嘴,“斯凱·帕金,換成魔藥的話這句適合你。”

科麗安拍手,“要不我飛出去吧?”

“科麗安,蘑菇湯或是魔藥都可以,我會再為你想一想的。”

“好吧。”

“以她對斯內普的愛,可不得選擇魔藥麽?”圖麗普捂嘴笑。

“再說再說,只管摘你的南瓜去吧。”科麗安看著畫板,“那最後兩句……”

“羅溫負責迷路。”

“哦……好的。”羅溫沒什麽意見,“單看哪句其實都不難做到,但是這個故事要怎麽連起來呢?”

“萬聖夜還有四天。”科麗安提醒道,“那是個好日子,不是嗎?”

“這個周末我會寫好劇本的。”巴迪雅微笑道。

之後的幾天巴迪雅都沒有再提這件事,科麗安星期六到廚房關禁閉的時候,正好看到巴迪雅與金傑鬼鬼祟祟地商量什麽事,等巴迪雅走了,科麗安問金傑,金傑說巴迪雅要和他打賭,她說她能幻影移形,賭一個畫架。科麗安一下子想到了“五個小女巫”的最後一句:“她施了一個咒語不見了”,可是,就算是巴迪雅,也只和她一樣五年級而已,很難相信她已經掌握了幻影移形。金傑顯然也是這樣想的,但科麗安還是搖頭說:不敢相信有人會答應和巴迪阿裏打賭。

直到萬聖節前夕當天,巴迪雅也沒有交代什麽劇本,科麗安想著還有這樣一件事,與羅溫聊起好幾次了,但話說回來,她願意幫巴迪雅這個忙已經算是大好人了,要是巴迪雅自己忘記了,她也無所謂。

這天是星期一,由於萬聖節前夕的宴會,拉文克勞傍晚的飛行課取消了。這引起了包括圖麗普在內的許多學生的意見——因為下午的草藥課沒有一起取消。

“慣的他,就該飛行課也不取消。”科麗安說。

“是,我們不像科麗安·海郡一樣愛上課。”圖麗普說這話的時候,事實上在兢兢業業地鏟土。

下課鈴響時,巴迪雅拉住了要立即跑出去的圖麗普,她的劇本要開始了。

“你什麽時候寫了劇本?”

巴迪雅指自己的腦袋,“我寫在這裏。”

“真厲害。”

科麗安和羅溫面面相覷,只跟著巴迪雅看她要說什麽。唐克斯註意到她們聚在一起,湊過去問,“你們有什麽好玩的事嗎?”

羅溫說,“可以這麽說,但是……”

“拉文克勞的秘密。”科麗安點頭,“這裏不能超過五個人。”

“哇。”唐克斯嘆了一聲,“佩妮,我們走吧,琪亞拉呢,我們也弄個赫奇帕奇的秘密吧……”

圖麗普哼了一聲,“你們又不是沒有。”

羅溫和她們揮手再見,“唐,我下次占蔔課告訴你。”

這下,只剩下拉文克勞的女孩站在溫室門口了,巴迪雅對斯凱說,“斯凱,你可以飛出去了。”

斯凱說:“你沒讓我帶掃帚。”

科麗安指著墻角,“那裏有。”

“那是掃地的吧?”羅溫問。

“不是不能飛。”科麗安說,“對於斯凱來說。”

斯凱過去拿起掃帚,科麗安很好心地施了一個“清理一新”,然後斯凱問巴迪雅,“我為什麽要現在飛出去?”

“巴迪雅的劇本就是這麽寫的?”科麗安猜測。

“好吧。”巴迪雅從袖中拿出一個小金球,扔向空中,小球伸出翅膀嗡嗡地飛走了,她看斯凱,“飛賊跑了。”

“好吧。”於是斯凱騎著溫室的掃帚飛了出去。

羅溫笑著說,“真有趣。”

圖麗普搖搖頭,“巴迪阿裏一定早就計劃好了。”

“可我才是找球手。”

“現在,我們去找海格吧。”巴迪雅對大家說,“告訴他那是一只稀有的金飛俠鳥。”

當她們快要走到海格的小屋時,羅溫看見斯凱在打人柳那邊追著飛賊,“看,斯凱在那。”

圖麗普說,“嗯,我看見了,我覺得她有點不穩。”

“要是你都飛不起來。”科麗安說。

“那肯定啊。”

科麗安對巴迪雅說:“我們要不要就在這邊哪裏樹下休息,讓她一個人去摘南瓜。”

巴迪雅點頭,“可以。”

圖麗普瞇了瞇眼睛,“現在我覺得你是現編的了。”

“去吧。”

圍籬裏頭,菜地上臥著許多半個人大的黃澄澄的南瓜,瓜蒂比小姑娘的胳膊還粗。海格的南瓜名聲在外,圖麗普不算這裏的常客,也是知道的,如今近在眼前,才有感而發,“難怪,果然……他肯定用了放大咒對不對?我是不是得用切割咒?縮小咒?漂浮咒?”

“這個可以你自己決定。”巴迪雅說,“我們去和海格說一聲,你等會放到他家門口就可以走了。”

“那挺容易的。”

巴迪雅對科麗安說,“告訴海格我們要幫他熬南瓜湯。”

“什麽?我不會真的要掉進去吧?”

這時海格從小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女孩們,高興地和她們打招呼,“嘿,科麗安,羅溫,巴迪雅,還有圖麗普……嗯,下午好啊,下課了嗎?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

巴迪雅說,“海格,我們本來想告訴你,斯凱·帕金在抓一只金飛俠鳥,或許你會有興趣。”

“哦。”

“我們到了這裏,圖麗普想要摘南瓜,然後我們想可以幫你熬一鍋南瓜湯,正好今天是萬聖節前夕。”

海格在思考,“倒是很久沒有聽說過金飛俠鳥了……”

科麗安小聲對羅溫說,“我覺得這個故事前後沒什麽聯系啊……”

“嗯,如果斯凱能找到金飛俠,我們該告訴一聲凱特爾伯恩教授,這種鳥如今很罕見了。至於你們想要熬南瓜湯,是要在我這裏嗎?”

巴迪雅問,“你的鍋夠大嗎?”

“巴迪阿裏!”

“當然,我的鍋是很大……”海格不明所以地看向激動的科麗安,又看向巴迪雅。

“我是說,因為你的南瓜很大。”巴迪雅微笑道。

“呼呼,這樣啊,其實我屋裏還有小半個南瓜呢。”

“好的,來吧,羅溫,科麗安。”巴迪雅要她們進屋,對海格說,“我們幾個來吧,圖麗普對你的南瓜很有興趣,讓她看看吧。”

“哦,當然可以。”海格看著遠幾步站在南瓜中間的紅發女孩——鮮明對比顯得她格外嬌小,圖麗普咧了個假笑,拍了拍南瓜,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然後海格帶著另外三個女孩進入小屋,小狗牙牙汪汪叫了幾聲,對她們表示歡迎,科麗安逗了逗它。

“你們真的只是想在我這裏熬湯?”海格仍有些疑惑。

巴迪雅嘆了口氣,“實不相瞞,皮茨準備這周開始讓科麗安燉菜了。”

“什麽?!”

羅溫在一邊抿嘴偷笑。

海格也忍不住笑了,把他說的小半南瓜放在桌上,“好吧,我再切切小塊吧,大家一起喝點湯也不錯。”

巴迪雅拍了拍科麗安,“不好意思說出去了。”

科麗安小聲說,“你和誰學的這麽說瞎話?”

“你。”巴迪雅微笑。

“我……”科麗安又去拍羅溫,“她這不還是按詞來嗎?你真的覺得這個劇本有趣嗎?”

羅溫點頭,“挺好的呀。”

“天啊,你最好擔心一下你等會要怎麽迷路吧。”

海格對女孩們說,“那邊桶裏有水,如果你們需要。”

巴迪雅來到大鍋邊,直接念了一個咒語,“清泉如洗。”

“真的要掉進去嗎?”

“等會,我們要一起攪一攪。”

“哈?那真的要掉進去嗎?”

巴迪雅生起火,“先把水燒熱再說。”

水燒熱了,南瓜倒入鍋中,湯汁逐漸濃稠,羅溫撒下調味料,科麗安拿大勺攪著,“也不必一直攪拌吧?魔藥都沒這麽麻煩。”

“嗯。”巴迪雅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那已經不重要了,她對羅溫說,“我們該走了。”

“去哪?”羅溫看向海格,有點不好意思。

“海格,我們要走了。”巴迪雅說,“和我們熬南瓜湯的理由一樣,和圖麗普摘南瓜或是斯凱尋找金飛俠鳥的理由一樣。”

巴迪雅對海格點了點頭,拉著羅溫離開了小屋。

羅溫沒有在門口看到摘好的南瓜,邊走看見圖麗普和唐克斯在她們前面,有些奇怪,但她現在比較關心自己迷路的問題,就沒有叫她們。旁邊的禁林看上去很適合迷路,但羅溫不是很想到裏面去,所以沒有說話,只跟著巴迪雅慢悠悠的走著。這樣兩個人靜靜地走著也不錯。

海格疑惑地看著兩個小姑娘離開,又更疑惑地看到科麗安仿佛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巴迪雅走了,南瓜湯的香味也出來了,這下科麗安攪湯有勁了,“這樣我們兩個可以多喝一點了。”

“科麗安,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嗎?”

“應該可以,這要從占蔔課說起……”科麗安想了想,如果都說出來會破壞巴迪雅的先知形象,她就對海格唱了一遍五個小女巫的童謠,“我們就是想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裏讓這首歌裏的詞實現。”

科麗安又把從草藥課下課開始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唉,小女巫……”海格笑著搖頭,到窗戶邊看了看,圖麗普已不見了,轉回來對科麗安說,“圖麗普也離開了嗎?這南瓜湯要不你等會還是盛點帶回去?”

“都行。”

“所以你不是真的要在廚房燉湯?”

“不是。”科麗安說完,頓住了,“我忽然不確定了。”

“你在廚房怎麽樣,科麗安?”

“就那樣吧,做三明治什麽的,我常常碰見金傑,也算有伴。”科麗安停下攪拌,蓋上鍋蓋。

“嗯,再熬會好。”海格說。“坐下來休息一會吧,我很高興你能來和我說說話。”

“說話啊……”科麗安在沙發上坐下,“海格,那你和我說說我哥哥的事吧。”

“雅各布?我一直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說什麽好呢……”

“你知道鄧肯·阿什嗎?”

“哦,鄧肯,當然,他們是好朋友,兩人經常一起做些搞怪的事,恐怕連圖麗普和唐克斯都比不上他們呢,唉,真可惜呀,那麽年輕就去世了……”

“哦,你也知道……”科麗安低下頭。

“我可不同意那樣的悲劇全部責怪雅各布。”

“那怪誰呢?”

“怪誰呢?人生總是充滿著各種意外。”海格嘆氣,“我們也不能總是唉聲嘆氣,我真希望你能找到雅各布,科麗安。”

“嗯。你說鄧肯會不會恨雅各布呢?是的,我也不相信那全怪他,但是……”

“是嗎?無論怎樣,我們也無法知道了……我還記得他們有一次兩個一起在這裏逗火螃蟹,弄得兩人都一身焦黑,誰都不打算清理,說要回去嚇唬人……”海格回憶道,“就算有怨恨,那些歡樂的回憶也是真實存在,無法遺忘的。”

科麗安笑了笑,“是呀。”

巴迪雅和羅溫一直走回了城堡,到了門廳,羅溫終於忍不住問,“我是不是該迷路了?”

“哪裏?”

“你的劇本上怎麽寫的?”

“我看看。”巴迪雅閉上眼睛,“人們總是在自我迷失當中。”

“我覺得我還好……”羅溫反應過來,“嗯,我該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巴迪雅點頭微笑,徑自下樓前往地窖。

羅溫看著她的背影,疑惑道,“那怎麽知道她不見了呢?”

巴迪雅來到廚房,此時這裏正是為晚宴忙碌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上,小精靈們烤派煎肉,燉菜熬湯,還要準備果汁甜品,如果這時候能多一兩個關禁閉的學生……也沒法減輕多少忙碌。金傑在進門左邊的角落裏,坐在一張板凳上看著這一切。

巴迪雅過去和他打招呼,“我以為你今天要關禁閉。”

“這是你要在廚房見面的原因?”金傑的眉毛扭了起來,“再殘忍的老師也不會在這樣的日子罰禁閉吧?”

這話讓巴迪雅想到了一些事,使她不常有地“噗哧”笑了一聲,她看向一邊,“我看到你把畫架帶來了。”

“是的,老板。”金傑撓了撓頭,“我回去想了想 ,科麗安說的有道理,和你打賭沒什麽必要……”

“好的,謝謝。”巴迪雅摸了摸畫架。

“但是……”

“等我一會。”巴迪雅走向皮茨,對它說幾句話,然後回到金傑旁邊,一手扶著畫架,一手取出魔杖念:“幻影移形!”

金傑眨了眨眼,“你還在這。”

“不,我在那。”巴迪雅指向金傑身後。

金傑轉頭看去,只看見皮茨站在桌上粗聲粗氣地發號施令,“什麽?”他轉頭回來,“什……什麽!?”

巴迪雅連帶畫架已然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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