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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訓練,樂於助人的格雷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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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訓練,樂於助人的格雷女士

訓練場,晚上九點。

“恭喜你們。在所有霍格沃茨的學生中,我選中了你們三個做我的學徒。”瑞克匹克輪流看向面前三人,“因為韋斯萊先生的勇敢和決心……斯奈德小姐的野心和實力……海郡小姐的知識,天賦以及與詛咒寶庫顯而易見的聯系。我將向你們展示如何對巫師界產生持久的影響。”她的視線最終停留在科麗安身上。

“呃……我的榮幸。”科麗安說。

瑞克匹克繼續說,“我相信我們需要一起合作,找到寶庫,破解詛咒。”

“Pfft,我自己就可以做到,我的實力可以解決任何麻煩。”

“我不介意你單獨行動,斯奈德小姐,但是我要警告你死亡是可能的結局。”

“我會向你們分享我的經驗——關於打敗黑巫師,擊殺致命的野獸,破解古老的詛咒,向你們展示你們聞所未聞的地方,讓你們見識你們從未想過的事情,教你們如何捕獲或抹殺任何愚蠢到阻礙你前進的東西的咒語。”

科麗安有點想問她是不是在練習上課時要說的詞。

“今天我們學習束縛咒,咒語是Incarcerous,重音在第二個音節,手勢是這樣……”瑞克匹克的魔杖在空中揮出一個繩索的發光圖形,“給你們三十秒記住它。”她又揮了兩次,讓圖形停在空中。

“它的作用是召喚出繩子,束縛施法者魔杖指向的任何東西。基礎是召喚咒。”瑞克匹克看了一眼比爾,“我知道韋斯萊先生肯定沒有問題,你們兩個的召喚咒怎麽樣?”

“當然沒問題。”科麗安和梅魯拉幾乎同時出聲。

“好。”瑞克匹克挑了挑眉,“練習吧。”

就像上個學期的訓練一樣,幾人對著鎧甲人練習咒語。瑞克匹克不用指導太多,他們的天賦都很好,不一會就能捆起鎧甲人了。

“想要自如地控制繩子的粗細,長度,捆綁的松緊,需要更長時間的練習。”瑞克匹克對鎧甲人念了一個軟化咒,“這樣更好看出捆綁的松緊。我一直覺得這些模型太單調了。”

梅魯拉輕哼一聲,“直接在人身上練習不就行了。”她看向科麗安,手裏的魔杖躍躍欲試,“同時訓練其他的決鬥技術。”

“我不介意。”科麗安看向瑞克匹克。

“那海郡小姐,請你對斯奈德小姐使用這個咒語以作演示。”

梅魯拉瞪著眼睛問她,“為什麽對我?”

“你不是說,你的實力可以解決任何麻煩嗎?”瑞克匹克漫不經心地說。

梅魯拉蹙了蹙眉頭,“好吧,我想是這樣……”

“Incarcerous!”

“Pr——呃!”梅魯拉沒來得及念出鐵甲咒,上半身已被束縛得緊緊的,她本能地掙紮,卻只讓自己更加喘不上氣,“我還沒準備好!”

瑞克匹克對科麗安說,“不錯。”

比爾提醒道,“她是不是呼吸不太順暢?”

科麗安揮動魔杖,“咒立停!”

繩子散落。

瑞克匹克問:“還好嗎?”

“當然!”

“這是一堂很有價值的課。”瑞克匹克說出了結束語,“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了。一個家。不管發生什麽,我們必須互相保護。”她頓了一下,看了他們三個一會,“現在,解散。”

瑞克匹克正要離開,梅魯拉朝她喊,“什麽,我不該對海郡回擊這個咒語嗎?”

“如果你想。”瑞克匹克哼笑一聲,只留給三人披風飄搖的背影。

科麗安舉起魔杖警惕地看著梅魯拉。

“誰稀罕和你斤斤計較?”梅魯拉語帶譏諷,“你們聽到她說的嗎?我們,一個團隊?多麽可笑。”

“我也覺得‘家’很奇怪。我感覺是,好像她為了當教授背了一些詞。”科麗安與比爾對視一眼,“不過至少我和比爾,我們一直是一個團隊。”

梅魯拉翻了個白眼,“當然,你們成為一個家庭也是遲早的事。”

比爾和科麗安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的變化。

“我們才不會……”科麗安嗆道,“再說,你什麽時候在意教授說什麽了?”

“教授?好吧,我是不在意教授說什麽。”梅魯拉打量他們,“聽說你們在找掠奪者的地圖?”

“掠奪者的地圖?”科麗安看了比爾一眼,又對梅魯拉,“那張地圖還有名字嗎?你怎麽知道?”

“哼,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梅魯拉說,“既然她選中我們,一起行動是避免不了的,我想我們什麽時候應該一起喝個下午茶來訓練一下怎麽不打起來。”梅魯拉咧嘴一笑。

“我不敢相信你有這種覺悟。”

“就當是為了詛咒寶庫。”梅魯拉說,“你千萬不要當成是我們變成朋友了什麽的。”

“我怎麽會這麽想?”科麗安說,“我是好說話的,反正你對我什麽態度,我就對你什麽態度。”

梅魯拉抱起雙臂,睨了他們兩個一眼,徑自走開了。

科麗安對比爾說,“你看,大晚上的,雖然不那麽順路……”

“小心。”比爾攬住科麗安的肩,用魔杖擋下了梅魯拉的束縛咒,“斯奈德,這很卑鄙。”

“韋斯萊主席,你要扣我的分嗎?”梅魯拉氣憤地跺腳,“不過是她對我做了什麽,我就對她做什麽。”她又一次轉身離開。

科麗安看著梅魯拉不見了才說,“這個感覺才對。”她轉向比爾,“謝謝,你剛剛那是無聲魔咒嗎?真厲害。”

“是,這不算什麽,我馬上可就要考NEWTS了。”比爾收起魔杖,“我們回去吧。”

“嗯。”

一開始氣氛有些沈默。科麗安又想到了昨天的事,本來早上起來已經忘的差不多了,白天在隔壁房間玩的開心,直到晚上,一想到有可能要在瑞克匹克夫人出現之前和比爾或者梅魯拉單獨相處,她幾乎是最後一分鐘才出門的。還有剛才,“一個家庭”,在昨天前的任何時候科麗安聽到這樣的揶揄完全不會有任何感覺。

科麗安又回想起那個情人節的晚上,她總是在情人節的晚上和比爾見面,這是奇妙的緣分嗎?其實這完全取決於她是不是希望是。就像一年裏的任何一天,她會在那天見到很多人,每一年的情人節她都可以見到羅溫,斯凱,圖麗普,巴迪雅,斯內普教授,等等,很多人。

又是一個星夜,空氣泛涼,時間比昨日更晚些,但二人依舊慢悠悠地走在城墻邊,“你說現在碰到斯內普教授,他會不會扣我們的分呢?”

“你可以幫我編一個理由,比如‘比爾是學生會主席,他在巡夜’。”

“那你呢,海郡小姐?”科麗安學斯內普說話。

“一人二十分。”比爾說。

“那你明天得給我加回來一點。”

“現在還沒那麽晚。”比爾說,“如果真遇到了詢問,只要說是瑞克匹克教授的原因就好了。”

“我一直覺得她很特別,非常特別。”

“瑞克匹克?她當然特別,她是那麽了不起的解咒員。”

“你已經習慣叫她教授了嗎?”

“既然她接受了這份工作,她在這裏就不能只關註詛咒寶庫,就像你說的,她似乎……有所準備,我相信她當教授也會很好的。”比爾說,“事實上,她第一次為我們演示咒語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她是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她會比以往的任何一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都好。”

“我同意,她揮動魔杖的樣子太酷了。她比雷古勒斯酷,也可能因為他太縱容我了,就感覺沒那麽酷了……現在我不好天天到他原來的辦公室玩了,這是缺點。”科麗安說,“至於真正上課的情況,我明天就知道了……我本來是想說,關於她要我們三個和她訓練的事,我們都知道這是為了面對詛咒寶庫做準備,為了可能的危險,黑魔法,或是什麽。從一開始她就鼓勵我追尋寶庫,‘即使違反鄧布利多,違反校規’,她的原話就是這樣,鄧布利多和其他教授都說,你們學生不要管詛咒寶庫的事,然後現在,她也是教授了……”

“看來她的態度並沒有因此改變。”

“但是,布萊克教授向我證明,當一個人成為教授,就是要和教授們同流合汙的,你做了什麽,一位教授知道了,所有教授就知道了。”

“所以這是斯內普和瑞克匹克關系緩和的原因?”

“你也覺得他們變好了?”

“這個,我倒不是相信他們成為好朋友……”

科麗安笑著插話,“我知道,沒人相信那個。”

“去年他們都在你面前表達過對對方的不信任,互相試探……”

“我感覺那是斯內普教授單方面的。”

“那麽他的不信任不是因為對瑞克匹克動機的無知嗎?據你聽到的,她說她想毀掉詛咒寶庫,在上學期的最後一天她才告訴你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她不解釋,她經常不解釋。這不是就一種對你們的不信任嗎?”

“我也不愛說太多……不過我懂你的意思,我以為你很欣賞她。”

“這不矛盾。我很早就知道她,認為她很了不起,現在她成了我的教授,甚至私下為我訓練。我們有過私人通信。但是我感覺她渾身上下都有一種不可親近感。”

“昨天我這麽形容了格雷女士。”

“我同意這個形容,格雷女士是很冷淡。”

“嘿!因為你是格蘭芬多,她挺樂於助人的。”聽到比爾讚同她,科麗安卻有意見,不過她也不真的想爭執什麽,“好吧,我對瑞克匹克夫人確實也有類似的感覺,可能因為她太厲害了。”

“酷,傲慢,張揚,雷厲風行,魔法強大,這些詞都有不可親近感。但最重要的是——神秘,像我之前說的,她不解釋。她向我們隱藏了很多事,故意不讓我們知道,或者只是不讓我們知道。”

“哦,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難道他們的關系變好,是因為她告訴了斯內普教授更多的東西?”

兩人已走到了庭院,科麗安隨便張望了一下,庭院空無一人。

“當然有可能。”比爾也看了一圈,“在這走走嗎?”

科麗安打了個哈欠,“我有點困了,不如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當然。”比爾和科麗安一起面對著庭院坐下,“你想看一會星星嗎?”

科麗安仰望星空,“好啊,順便休息一會,吹吹風,現在的風涼涼的,很舒服。”

“嗯。”比爾看著科麗安的側臉,微風吹得她的卷發飄搖,他不由得感嘆她的美麗,就像看著她的每一刻每一秒一樣。

“剛才說到哪了?”

比爾聳了聳肩,“大概是瑞克匹克與斯內普教授的關系?”

“哦……”科麗安又打了個哈欠,“大人的事就是麻煩。你說鄧布利多教授那麽相信她,不會是因為她什麽都告訴他吧?”

“至少他不會完全不知道她在做的事,包括上個學期,他應該知道很多事情你是在她的幫助或引導下去做的。”

“是嗎?反正他不會懲罰她,但是我要每周三次去廚房做一百個三明治。”科麗安斜靠在石柱上,“你說他會知道我們一起訓練嗎?”

“不管他知道不知道,訓練這件事本身有什麽問題呢?只是一個教授為我們進行課外輔導。如果我們在某些危險的情況下,能用到這些能力,那就正好了。”比爾微笑道,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可以靠在我這邊。”

“嗯,有道理……”科麗安看向比爾,“什麽呀,才不要。”她看了他一會,他的紅發落在肩上,那肩膀寬闊,看上去挺好靠的,換個方向靠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好吧。”

“哦。”淡淡幽香從淺金色的發絲間逸出,使比爾不敢呼吸,他沒有想到她真的願意靠向他。

兩人十秒鐘沒有說話,科麗安坐直起來,又站起來,“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早點回去睡覺。”

“嗯。”比爾站起來的時候拉住了她的手,“可以嗎?”

“啊?”科麗安的心怦怦直跳,她楞了一下,反應過來時發現他們已經牽著手將要走進城堡了。她下意識覺得這不對勁,但是……十二歲的她可以和他牽手,十五歲的她為什麽不可以呢?她和奧萊恩手挽手走路也沒關系,那和現在差不多,甩開他同樣會讓情況變得奇怪。

她回想剛才的話題,要說些別的事才好,“那個……話說回來,她選擇我們來進行課外輔導的理由,除了我與詛咒寶庫顯而易見的聯系那一條,其他的我沒看出來什麽道理。”

“你不相信我的勇敢和決心?”

科麗安笑了,“不是。我想說,我也有勇敢和決心啊。”

“她沒有叫本,是因為那件事吧,但我們,包括你、我、她自己,我們都清楚那不是本的錯。”

“嗯,這學期我都還沒怎麽和本說話呢,我想他可能也不想和我們一起訓練了……我覺得什麽時候還是要和他聊聊,要說清楚那不是什麽大事。”科麗安說。

“我也好奇為什麽是梅魯拉·斯奈德,為什麽是我。”

“梅魯拉,她可能確實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你說她剛剛說的話會不會有一點是真心的?”

“或許?因為一起行動可能確實避免不了。知道地圖的名字對你有什麽幫助嗎?”

“不知道,再打聽打聽吧。”

“那為什麽是我呢?”

“我只能猜啊,她喜歡你,解咒員與未來解咒員的默契什麽的。”科麗安說,“有時候人的想法沒有那麽覆雜,尋找詛咒寶庫需要更多人的力量,就是覺得你們合適,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她真的想毀掉詛咒寶庫,她總要為了什麽——圖麗普也說過這話,說哪怕是為了好玩。我想,對於像她那樣的人來說,為什麽不能是為了好玩呢?這玩意危險,時不時冒出來個詛咒危害公共安全,毀了沒什麽不好,她熱愛冒險和解咒的工作,研究了詛咒寶庫那麽久,我覺得這不難理解,就算另有原因,我也不在意她為了什麽……我不知道怎麽說,反正我只是想找到雅各布,我不那麽在意寶庫本身。”

“我想,‘因為它會危害大家的安全所以要毀掉它’,這個顯而易見的原因令人懷疑的地方在於,它太高尚了。科麗安,你總是用最純粹的想法去揣度他人。”

“因為我自己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她看向比爾,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的耳垂——她昨天親吻過的地方,然後移開視線。

“我喜歡這一點。”

“哦。”科麗安垂下眼眸,試著想別的話,正巧再有一層樓他們就要分開了,她松開他的手剛要說再見,擡頭的瞬間,註意到一個珍珠白色的身影從上層飄過,“尼克?”

比爾向上看去,那身影已不見了,“你確定……”

科麗安立即往前跑了幾步,叫他的名字,“尼古拉斯·德·敏西-波平頓爵士!”

“你一般這樣稱呼他嗎?”

“是,小姐……”差點沒頭的尼克——當然,這才是科麗安更熟悉的名字——他飄到科麗安面前,“科麗安·海郡小姐?尼古拉斯·德·敏西-波平頓願意為你效勞。”

“尼古拉斯爵士,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知道奧利維亞·格林嗎?”

“為了這個?”尼克搖頭晃腦了一會,“好吧……奧利維亞·格林……讓我想想,是,我想我聽過這個名字,她是個學生。”

“你知道她是什麽時候……或者,這樣問吧,你知道我哥哥和她認識嗎?”

尼克點頭,看了看比爾又看向科麗安,“我確定我曾經看到他們一起閑逛,就像你們現在這樣。”

“大晚上?”科麗安問。

“不,不……或許是晚上,我對時刻不那麽敏感,你知道,我都死了快四百九十六年了……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走在一起。”

“哦,所以他們是朋友?”

“朋友?是,我想是的,或許……”尼克看了看科麗安又看向比爾,“讓我想想,一個拉文克勞和一個格蘭芬多……”

“她是格蘭芬多?”

“不,我說你和威廉姆,奧利維亞·格林是拉文克勞,和你哥哥同年,不過她身上確實有著格蘭芬多的勇敢。”尼克飄遠了一些,“我記起來了一些,就這些了……如果你只是想問這個女孩的話我想我再也說不出什麽別的了。”

“好的,謝謝,打擾了,尼克。”科麗安揮了揮手,眨眼間尼克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裏,然後她看向比爾。

比爾聳了聳肩,“嗯,她也是拉文克勞,你可以看看樂於助人的格雷女士知道什麽。”

“嗯。我們是不是要說再見了?”

科麗安和比爾互道了晚安,就這樣分開了。科麗安想到,現在人們在說晚安時,似乎不常說“明天見”。他們大概要到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的訓練才見面吧,她和比爾其實很少相約學習或是……走在一起什麽的。所以尼克都不知道她和比爾是朋友?這有些難以置信,無論是比爾還是科麗安,都常和尼克說話的,尼克剛才那樣打量他們兩個……會不會,雅各布和奧利維亞,不只是朋友呢?

不一會,科麗安就到了休息室門口。

“什麽東西,制造它的人不需要它,購買它的人用不著它,使用它的人看不到也感覺不到它?”(Who makes it has no need of it. Who buys it has no use for it. Who uses it can either see nor feel it. What is it)

科麗安想了好半天,“我剛編了一個這樣的故事,有一個人種了一顆魔法寶石樹,他不需要魔法寶石,他只是想鍛煉自己的農藝,或是把種樹當做好玩的事;另一個人買了一顆魔法寶石,他自己用不著,送給了他的朋友——為國王制造王冠的工匠,他把魔法寶石鑲在了國王的王冠內面,之後,在國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頭頂的魔法寶石讓他想出了更明智,更有利於國家的政策。”

之後的十分鐘,科麗安得意洋洋地把這個故事又講了兩遍。

“槽點太多不知從何吐起。”圖麗普說,“算你圓過去了吧。”

“什麽叫算我圓過去了?有什麽問題你隨便問。”

“不,沒問題。”圖麗普說,然後對巴迪雅說,“誰跟她廢這話。”

“你說什麽?”

“為什麽寶石長在樹上?”斯凱問了。

“你是在給她捧場嗎,斯凱·帕金?”

“因為那是魔法寶石,就是一種長在樹上的寶石。”

“有這種寶石嗎?”斯凱繼續問。

“這是我故事裏的一種寶石,我編的。”

“你別問了,都是她編的。”

斯凱說,“我明天可以和麥克納利講這個。”

“不用了。”科麗安阻止。

巴迪雅說,“之前那個答案缺少一份對吸血鬼的尊重。”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我可以把這個作為我下一幅畫的靈感。”

“好呀!”科麗安拍手,看到她們三個都看著她,“好吧,你們休息,我回去了。”

她揮了揮手,回去隔壁,裙擺飄飄,關上隔門就對羅溫說,“羅溫,我又忽然想到,你說格雷女士會不會看見過自己的棺材呢?”

“理論上來說,幽靈應該可以看見自己的棺材,但是格雷女士有沒有見過,你得問她才知道。”

“好吧!”科麗安忽覺來了幹勁,“我要向門環證明,他覺得還可以的那個答案滿是漏洞……”她開門跑出去,“格雷女士,你在休息室嗎……”

當身著禮裙,端莊高雅的格雷女士向科麗安飄來時,科麗安又有點不好意思問出這個問題了,“我,我……我想問你,格雷女士,你見過自己的棺材嗎?”

“是的。”幽靈女士的聲音在夜晚安靜的休息室顯得愈加縹緲。

“哦。”

“但是當我使用它時不能看見它。”

“哦……沒錯呀,問題裏說的是使用它的人,不是正在使用它的人。”

格雷女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個,格雷女士……”科麗安深吸了一口氣,不太確定地開口,“我還想順便問問……”

“說吧,科麗安。”

“你知不知道奧利維亞·格林?她和我哥哥是朋友。”

格雷女士斟酌了片刻, “那個女孩離開了,和雅各布海郡一起。”沒等科麗安追問,她接著說,“你可以和他們的其他朋友說話,還在這的朋友。”

“還在這?為什……”

“鄧肯·阿什,這是他的名字。”

“那,那他在哪裏呢?”

“問血人巴羅。”格雷女士對著科麗安點了一下頭,便穿墻而去了。

科麗安喃喃著“血人巴羅”的名字回到房間,把和格雷女士的對話告訴了羅溫。

“血人巴羅……那麽鄧肯·阿什是斯萊特林?你敢和血人巴羅說話嗎,科麗安?”

“巴迪雅和他說話,他們都姓巴。”科麗安說,“我也不介意和他說話,就我們有限的交流來說,他比斯內普教授還友善。”

“友善?”

“就是沒有比他更不友善——我一開始是想這樣說的,但是語言上有點奇怪。”

“嗯,意思上更準確。”

“說真的,斯內普教授現在對我還可以了。”科麗安笑了笑,“看吧,明天晚上或是什麽沒人的時候,我找機會問問血人巴羅。”

“明天……她會不會問你什麽呢?明天早上有黑魔法防禦術,這學期的第一節課,我還挺期待瑞克匹克教授講課的樣子的。”

“我也是。我猜她做了不少準備呢。”科麗安說,“至於地圖的事,她就是不問我,我也可以告訴她一聲沒找到。”

兩人又隨便聊了一些上課的事,就熄了燈,躺進被窩了。

羅溫忽然問起,“你和比爾今天怎麽樣?”

“和平常一樣,沒什麽特別的……”科麗安說,聲音裏困意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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