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危險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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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危險的棋局
“每張面具能夠支撐二十四小時，價值不菲，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付出的代價不小。”
展現在安希亞面前的是一張年輕男人的臉，膚色蒼白t，星眸薄唇，長眉入鬢，與他略顯浮誇的RP口音非常匹配，妥妥的一朵高嶺之花，充滿清冷的禁欲氣質。
“你可以叫我艾爾伯特或者伯蒂。”
安希亞點點頭，無論是名字或是長相，都比伯爾曼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通身的氣派和底蘊，是偽裝不來的。不愧為Mi6的副局長，那位遠離中樞，卻依然被大本副局長極為忌憚的艾爾伯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輕。
“你怎麽知道，之前你看到的那個伯爾曼不是贗品？沒準他是贗品１號。”艾爾伯特似乎讀出了她的所思所想，漫不經心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的伯爾曼也是假的？一個面具套另一個面具，這是套娃游戲嗎？”安希亞淘氣地眨著眼睛，她才不介意呢。哪怕“伯爾曼”這個名字就是個官銜呢？
艾爾伯特只是報以微微一笑，並未回應。
“那個喬治，是你的狗？”安希亞追問道。
艾爾伯特輕笑了一聲，道：“如果你肯好好說話，喬治會喜歡你的。”
“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都這麽說話。”安希亞斜睨著他，“如果你不喜歡，說明你已經老了。” 真正的安希亞會這樣說話吧？是叭？
“只要你正常發揮。”艾爾伯特的眼睛裏並無笑意，冰藍色的眼眸如同鋪滿碎冰的湖面，在燈光下閃爍著鉆石般光芒。美則美矣，冷也冷到了極致。
這個男人似乎勘破了她的計謀，打算裝傻充楞、蒙混過關是不可能了。
“聽著，這是你離開Mi6實驗室的唯一機會，我希望你把握好，這次任務之後，我親自送你走。”艾爾伯特道。
“合法身份，足夠的錢，安全的住處？”安希亞追問道。難以想象，Mi6會放生安希亞這樣的資產。
“是的，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會選擇這麽做。”艾爾伯特淡淡地道。
即便是不敢相信他，安希亞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能替原身選擇相信這個男人。這可是重大福利，委托人的福祉，她得接著。
”你準備讓我和那個人下棋嗎？”安西婭狐疑地問道。這見鬼的計劃簡直太扯了。
“我會直接把你帶到紮耶科夫面前。”艾爾伯特用手指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緩解了一些不適。
“你病了？頭疼？”安希亞對於新大腿的健康很關註，狗腿地問道。
“無論如何，你都得跟他下盤棋，讓他了解你的價值。”艾爾伯特搖搖頭，做個“never mind”的表情。
“誘惑他，我肯定不擅長，但是留下深刻印象，這個我必定在行。”安希亞雄心萬丈地擼起袖子道。
“誘惑？”艾爾伯特看了一眼她的小臉，不由提高了聲音，道：“我希望我沒給你這樣的誤解，這是違法的，對於你而言，我們有嚴格的童工保護條款。”
安希亞不情不願地放棄了這個了不起的計劃；她真的可以做更多，她把這個意思準確地傳達給了一臉面癱狀的艾爾伯特。
“現在，我可以熄燈了嗎？精力旺盛小姐，如果我們想活過明天，今天需要一個好的睡眠。”
“好的，艾爾伯特爸爸。”
早飯依然在安希亞和喬治的小學生鬥嘴模式中結束。艾爾伯特頂著伯爾曼的臉，帶上他們幾個人直奔麗茲酒店。
當地這家麗茲酒店控制權早已歸於政府，除了金碧輝煌的外形和名字以外，沒有任何與麗茲連鎖酒店相似的地方。
這就是Mi6最重要的資產？聽上去怎麽好像是個天坑？紮耶科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朝艾爾伯特笑了一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認為她應該是什麽樣的？”艾爾伯特冷淡地道。
“至少像你一樣，”紮耶科夫的視線從艾爾伯特的臉上緩緩向下滑去，落在了他纖細的脖子上，“高貴冷艷，遺世獨立。”
艾爾伯特對於這位瘋狂科學家兼權貴的特殊愛好有點了解，保持著巋然不動的表情，道：“我們可以打個賭。”
“奧，有點意思，賭註小了，我可沒興趣。”紮耶科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你來定。”艾爾伯特道。
“你贏了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如果你輸了...”紮耶科夫刻意停頓了一下，臉上的微笑擴大了，低聲道：“就把你自己輸給我吧。”
這個賭註和沒有一樣，一旦失敗，艾爾伯特必然成為階下囚。這麽說，不過是為了給他面子。
“隨你吧。”艾爾伯特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紮耶科夫和安希亞已經下了一個小時的棋。
艾爾伯特、喬治和麗絲就在旁邊看著，他們周圍站滿了紮耶科夫的保鏢，荷槍實彈。這真是史上最危險的棋局了，無論輸贏，觀眾都有隨時喪命的風險。
喬治緊張地都流汗了，手臂的經絡都突起了；麗絲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但是手指卻在不停地搓著，無意識地宣洩著緊張情緒；唯有艾爾伯特，他是唯一放松的人，目光時不時在安希亞和紮耶科夫之間打著轉，似乎成竹在胸，毫不驚慌。一旦安希亞敗北，自己會得到什麽樣的結局，似乎也不是他考慮的重點。
他們看不到棋盤，能看到的，只是棋手的表情。
僵持了一小時之後，紮耶科夫的速度在減慢，而安希亞的手速明顯加快了，幾乎完全不思考，擡手就落子，看得人心驚膽戰。
這不是廢話？這個小紮“客服”，他要是計算速度能超過2024年的Ai，他就不必幹“客服”了。
然而，艾爾伯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安希亞勝券在握了。
一小時三十五分鐘，紮耶科夫臉色陰沈地示意隨行人員拿走棋盤，棋局結束了。這是他輸得最憋屈的棋局。對手仿佛是個神童，現場Copy自己的打法，而且能立刻上手，舉一反三，最後用紮耶科夫最引以為傲的打法擊敗了他。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智商碾壓和鄙視啊！！！
他想得沒錯，安希亞依靠強悍的記憶力，覆制了他的打法，招招見血，每次出招都打在了紮耶科夫的後手上，最終紮耶科夫棄局求和，二人以平手告終。
為了早點從這個苦逼項目裏面跑路，安希亞也是拼了！
紮耶科夫帶著安希亞走了，在一群保鏢的擁簇下，他的臉色冰冷而陰郁。
艾爾伯特他們三個人上了另一輛車，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風雪交加的街頭轉圈，一直等到艾爾伯特終於接起了紮耶科夫的電話。
紮耶科夫和艾爾伯特的通話非常簡短。
“老地方接人。”
“好的。”
車子在沈默中行駛著。喬治看了看後視鏡裏艾爾伯特的神色，問道：“怎麽樣？”
“現在回去接她，剛才下棋的地方。”艾爾伯特輕聲道。
“他們不會滅口？”
“當然不，她目前是紮耶科夫唯一的希望，在破滅之前，怎麽舍得讓她死？”
“那他為什麽肯放她走？”
艾爾伯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紮耶科夫和他一樣，都要利用這個機會上位，自己上位是為了保命，摘掉Lord M扣在自己頭上的叛國罪，紮耶科夫則要更上一層樓，成為克格勃第一人。
“完整的圖紙不在他手裏？”艾爾伯特蹙眉沈思，這不符合人性，最重要的東西肯定要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如果是他，今天就會帶安希亞去看圖紙，直接把她扣下，不眠不休地把圖紙搞出來。
“難道她沒通過第二個測試？”麗絲試探著問道。
“她真的能記住那些數據嗎？關於那個武器的？”喬治則拋出另外一個疑問。
“至今為止，沒人能做到這一點，圖紙上有上萬條數據，而且做了加密處理，強行記憶的話，會引發大腦超載而精神錯亂，所以紮耶科夫認為沒有人會嘗試。”艾爾伯特嘆了一口氣。但是Mi6高層恰恰期望安希亞這樣做，用她的計算能力來擾亂紮耶科夫的判斷。
“我覺得Mi6這次賭註有點大，搞不好血本無歸。”麗絲淡淡地道。讓安希亞深陷在克格勃，等於是已經放棄她了，為何要自毀長城？難道還有盤外招？
“Who cares” 艾爾伯特的眼中一片冰冷。這幫蠢貨根本是讓一個天才少女來送死的。
這次不掙個魚死網破，他是不罷休的。想用叛國罪埋葬他，太異想天開了。
“不過，那個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回頭信息給你記得顛三倒四、添油加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喬治愁眉不展。那丫頭實在是讓人頭禿。
被他們惦記的安希亞，此刻坐在紮耶科夫的車子裏發呆。小紮正在嘰嘰咕咕地說俄語，對著車載電話。他們在一起的一個小時，小紮客服根本沒有進行第二個測試，一直自顧自地打電話。這事兒越來越可疑了。
安希亞則沈浸在自己的意識流裏。沒錯，就在剛才她收到t了委托人的緊急聯系信息——“委托請求內容變更”！這屬於重大合同變更，她可以選擇同意或不同意。
她喵的，果然是詐騙！我就說世上哪裏有這麽躺平的活兒？新的委托是希望幫助艾爾伯特洗清叛國罪，回歸Mi6。這......難度是不是上升得有點快？
她有點明白了，敢情是被拯救的男主角出現了，委托人這才能提出請求。
原身從一開始想救的就是艾爾伯特，但受制於規則，艾爾伯特不出現在巫女視野裏的時候，她就沒辦法提出請求，所以才隨隨便便地發布了一個難度極低的躺平業務，先吸引自己入局。
你可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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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現在安希亞面前的是一張年輕男人的臉，膚色蒼白t，星眸薄唇，長眉入鬢，與他略顯浮誇的RP口音非常匹配，妥妥的一朵高嶺之花，充滿清冷的禁欲氣質。
“你可以叫我艾爾伯特或者伯蒂。”
安希亞點點頭，無論是名字或是長相，都比伯爾曼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通身的氣派和底蘊，是偽裝不來的。不愧為Mi6的副局長，那位遠離中樞，卻依然被大本副局長極為忌憚的艾爾伯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輕。
“你怎麽知道，之前你看到的那個伯爾曼不是贗品？沒準他是贗品１號。”艾爾伯特似乎讀出了她的所思所想，漫不經心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的伯爾曼也是假的？一個面具套另一個面具，這是套娃游戲嗎？”安希亞淘氣地眨著眼睛，她才不介意呢。哪怕“伯爾曼”這個名字就是個官銜呢？
艾爾伯特只是報以微微一笑，並未回應。
“那個喬治，是你的狗？”安希亞追問道。
艾爾伯特輕笑了一聲，道：“如果你肯好好說話，喬治會喜歡你的。”
“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都這麽說話。”安希亞斜睨著他，“如果你不喜歡，說明你已經老了。” 真正的安希亞會這樣說話吧？是叭？
“只要你正常發揮。”艾爾伯特的眼睛裏並無笑意，冰藍色的眼眸如同鋪滿碎冰的湖面，在燈光下閃爍著鉆石般光芒。美則美矣，冷也冷到了極致。
這個男人似乎勘破了她的計謀，打算裝傻充楞、蒙混過關是不可能了。
“聽著，這是你離開Mi6實驗室的唯一機會，我希望你把握好，這次任務之後，我親自送你走。”艾爾伯特道。
“合法身份，足夠的錢，安全的住處？”安希亞追問道。難以想象，Mi6會放生安希亞這樣的資產。
“是的，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會選擇這麽做。”艾爾伯特淡淡地道。
即便是不敢相信他，安希亞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能替原身選擇相信這個男人。這可是重大福利，委托人的福祉，她得接著。
”你準備讓我和那個人下棋嗎？”安西婭狐疑地問道。這見鬼的計劃簡直太扯了。
“我會直接把你帶到紮耶科夫面前。”艾爾伯特用手指輕輕地按了按太陽穴，緩解了一些不適。
“你病了？頭疼？”安希亞對於新大腿的健康很關註，狗腿地問道。
“無論如何，你都得跟他下盤棋，讓他了解你的價值。”艾爾伯特搖搖頭，做個“never mind”的表情。
“誘惑他，我肯定不擅長，但是留下深刻印象，這個我必定在行。”安希亞雄心萬丈地擼起袖子道。
“誘惑？”艾爾伯特看了一眼她的小臉，不由提高了聲音，道：“我希望我沒給你這樣的誤解，這是違法的，對於你而言，我們有嚴格的童工保護條款。”
安希亞不情不願地放棄了這個了不起的計劃；她真的可以做更多，她把這個意思準確地傳達給了一臉面癱狀的艾爾伯特。
“現在，我可以熄燈了嗎？精力旺盛小姐，如果我們想活過明天，今天需要一個好的睡眠。”
“好的，艾爾伯特爸爸。”
早飯依然在安希亞和喬治的小學生鬥嘴模式中結束。艾爾伯特頂著伯爾曼的臉，帶上他們幾個人直奔麗茲酒店。
當地這家麗茲酒店控制權早已歸於政府，除了金碧輝煌的外形和名字以外，沒有任何與麗茲連鎖酒店相似的地方。
這就是Mi6最重要的資產？聽上去怎麽好像是個天坑？紮耶科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朝艾爾伯特笑了一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認為她應該是什麽樣的？”艾爾伯特冷淡地道。
“至少像你一樣，”紮耶科夫的視線從艾爾伯特的臉上緩緩向下滑去，落在了他纖細的脖子上，“高貴冷艷，遺世獨立。”
艾爾伯特對於這位瘋狂科學家兼權貴的特殊愛好有點了解，保持著巋然不動的表情，道：“我們可以打個賭。”
“奧，有點意思，賭註小了，我可沒興趣。”紮耶科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你來定。”艾爾伯特道。
“你贏了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如果你輸了...”紮耶科夫刻意停頓了一下，臉上的微笑擴大了，低聲道：“就把你自己輸給我吧。”
這個賭註和沒有一樣，一旦失敗，艾爾伯特必然成為階下囚。這麽說，不過是為了給他面子。
“隨你吧。”艾爾伯特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紮耶科夫和安希亞已經下了一個小時的棋。
艾爾伯特、喬治和麗絲就在旁邊看著，他們周圍站滿了紮耶科夫的保鏢，荷槍實彈。這真是史上最危險的棋局了，無論輸贏，觀眾都有隨時喪命的風險。
喬治緊張地都流汗了，手臂的經絡都突起了；麗絲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但是手指卻在不停地搓著，無意識地宣洩著緊張情緒；唯有艾爾伯特，他是唯一放松的人，目光時不時在安希亞和紮耶科夫之間打著轉，似乎成竹在胸，毫不驚慌。一旦安希亞敗北，自己會得到什麽樣的結局，似乎也不是他考慮的重點。
他們看不到棋盤，能看到的，只是棋手的表情。
僵持了一小時之後，紮耶科夫的速度在減慢，而安希亞的手速明顯加快了，幾乎完全不思考，擡手就落子，看得人心驚膽戰。
這不是廢話？這個小紮“客服”，他要是計算速度能超過2024年的Ai，他就不必幹“客服”了。
然而，艾爾伯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安希亞勝券在握了。
一小時三十五分鐘，紮耶科夫臉色陰沈地示意隨行人員拿走棋盤，棋局結束了。這是他輸得最憋屈的棋局。對手仿佛是個神童，現場Copy自己的打法，而且能立刻上手，舉一反三，最後用紮耶科夫最引以為傲的打法擊敗了他。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智商碾壓和鄙視啊！！！
他想得沒錯，安希亞依靠強悍的記憶力，覆制了他的打法，招招見血，每次出招都打在了紮耶科夫的後手上，最終紮耶科夫棄局求和，二人以平手告終。
為了早點從這個苦逼項目裏面跑路，安希亞也是拼了！
紮耶科夫帶著安希亞走了，在一群保鏢的擁簇下，他的臉色冰冷而陰郁。
艾爾伯特他們三個人上了另一輛車，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風雪交加的街頭轉圈，一直等到艾爾伯特終於接起了紮耶科夫的電話。
紮耶科夫和艾爾伯特的通話非常簡短。
“老地方接人。”
“好的。”
車子在沈默中行駛著。喬治看了看後視鏡裏艾爾伯特的神色，問道：“怎麽樣？”
“現在回去接她，剛才下棋的地方。”艾爾伯特輕聲道。
“他們不會滅口？”
“當然不，她目前是紮耶科夫唯一的希望，在破滅之前，怎麽舍得讓她死？”
“那他為什麽肯放她走？”
艾爾伯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紮耶科夫和他一樣，都要利用這個機會上位，自己上位是為了保命，摘掉Lord M扣在自己頭上的叛國罪，紮耶科夫則要更上一層樓，成為克格勃第一人。
“完整的圖紙不在他手裏？”艾爾伯特蹙眉沈思，這不符合人性，最重要的東西肯定要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如果是他，今天就會帶安希亞去看圖紙，直接把她扣下，不眠不休地把圖紙搞出來。
“難道她沒通過第二個測試？”麗絲試探著問道。
“她真的能記住那些數據嗎？關於那個武器的？”喬治則拋出另外一個疑問。
“至今為止，沒人能做到這一點，圖紙上有上萬條數據，而且做了加密處理，強行記憶的話，會引發大腦超載而精神錯亂，所以紮耶科夫認為沒有人會嘗試。”艾爾伯特嘆了一口氣。但是Mi6高層恰恰期望安希亞這樣做，用她的計算能力來擾亂紮耶科夫的判斷。
“我覺得Mi6這次賭註有點大，搞不好血本無歸。”麗絲淡淡地道。讓安希亞深陷在克格勃，等於是已經放棄她了，為何要自毀長城？難道還有盤外招？
“Who cares” 艾爾伯特的眼中一片冰冷。這幫蠢貨根本是讓一個天才少女來送死的。
這次不掙個魚死網破，他是不罷休的。想用叛國罪埋葬他，太異想天開了。
“不過，那個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回頭信息給你記得顛三倒四、添油加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喬治愁眉不展。那丫頭實在是讓人頭禿。
被他們惦記的安希亞，此刻坐在紮耶科夫的車子裏發呆。小紮正在嘰嘰咕咕地說俄語，對著車載電話。他們在一起的一個小時，小紮客服根本沒有進行第二個測試，一直自顧自地打電話。這事兒越來越可疑了。
安希亞則沈浸在自己的意識流裏。沒錯，就在剛才她收到t了委托人的緊急聯系信息——“委托請求內容變更”！這屬於重大合同變更，她可以選擇同意或不同意。
她喵的，果然是詐騙！我就說世上哪裏有這麽躺平的活兒？新的委托是希望幫助艾爾伯特洗清叛國罪，回歸Mi6。這......難度是不是上升得有點快？
她有點明白了，敢情是被拯救的男主角出現了，委托人這才能提出請求。
原身從一開始想救的就是艾爾伯特，但受制於規則，艾爾伯特不出現在巫女視野裏的時候，她就沒辦法提出請求，所以才隨隨便便地發布了一個難度極低的躺平業務，先吸引自己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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