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處都在爆炸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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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到處都在爆炸的列車
“你把小姑娘嚇到了。”伯爾曼打開吸煙室的門，走廊盡頭，綠色格子裙的裙裾倉皇而過。
“看來是個淘氣的女孩。”賈斯汀涼涼地道。
“我可就指望她呢。”伯爾曼毫不在意地笑笑，隨即跟了上去。身後的賈斯汀靠在門上，望著他走遠，目光深邃。
“你最好抑制一下好奇心，否則我會比較為難。”伯爾曼在餐車追上了安希亞，兩人正在吃早餐。
“我沒有偷聽，只是路過。”安希亞現在就是星期三社畜的心情，求下班，“我什麽都沒聽到。”
“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叛逆的代價很昂貴。”伯爾曼一臉慈祥地把果醬遞給她，語氣裏隱含威脅。
尼瑪，神經病吧？我二百五十周歲生日晏，你參加了沒？安希亞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好吧，她不跟自以為是的人類一般見識。
“如果你總是疑神疑鬼，那就別指望我的良好發揮了。”安希亞鼓起嘴巴，一撮卷毛耷拉在光潔的前額上，莫名地有種喜感。
“不聽話的孩子是沒有好結果的。”伯爾曼刻意拉長了語調。這種表面慈愛底下藏著刀片的風格，嚇唬真正的安希亞肯定管用，但眼前這一個，無感。
“我希望咱們心平氣和地討論一下，在彼得堡怎麽能活過一周吧。”安希亞不耐煩地道，“我可不想在冰天雪地裏屍骨無存。”
“你沒有任何成熟的計劃，就把我帶到了彼得堡，沒有接應，沒有其他資源可調配，只有你們六個人。”安希亞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這裏根本不是你們的地盤，你們不過是趁火打劫而已，所以只有一周時間，也就是說，死了就白死了，連撫恤金都拿不到。”
“親愛的，你本來就沒有撫恤金可拿，失去一切的那個人是我。”伯爾曼實事求是地道，“退休金加撫恤金，一切都可能沒有了t，運氣不好還可能背上叛國的罵名。”
安希亞盯著他，如同看著一個智障。Mi6的頂級特工就這水平？創死所有人的節奏？
“自私的人類啊，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們每個人都這麽討厭。”安希亞搖頭，老氣橫秋地宣布道。奇怪，這關她什麽事兒呢？你們願意自相殘殺，就請便好了。
在路人看來，他們倆像極了一對相愛相殺的父女。可惜，並不是。他們此刻不過是兩只被迫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而已。表面雍容華貴，優雅入骨，實則內心涼薄，彼此猜忌，惶恐不安。
“有時候，連我自己的命都不算什麽。”伯爾曼輕聲道，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將視線投向了遠處的虛空，似乎在看著某個並不存在的人。
“嗯嗯，反正過個五十年，你也翹辮子了，早死晚死，都是一碼事，格局大點。”安希亞敷衍地說道，對於中年男人的回憶包毫無興趣。他們幹這行的，早晚會死，但自己則不必，畢竟不在一個賽道上，甚至都不在一個時空。
半夜，安希亞被一陣猛烈的震蕩驚醒，列車似乎撞上了什麽東西，伴隨著猛烈的摩擦聲，不情不願地停下了。安希亞拉開窗簾，外面是白茫茫一片，顯然，他們已經進入了比倫敦寒冷得多的地區了。
安希亞看了一眼對面的床鋪，一塵不染，伯爾曼似乎沒回來過，自從他們在餐車享用了一頓唇槍舌劍的飯之後。安希亞翻身從床上起來，披上一條羊毛毯子，準備出去找伯爾曼。他該死，但是現在還不能死。
門被不輕不重地敲了兩聲，打開了。進來的不是伯爾曼，是一個更年輕一點的男人，安希亞見過他，應該屬於六人保鏢小組的成員。
“小姐，伯爾曼讓我來保護你。”男人轉身把門鎖上了。他的眼睛是巧克力色的，此刻正目光炯炯地看著安希亞，那眼神簡直就像前世她養的那只奶茶色的波斯貓，無辜而柔軟。一個過分善良的老好人，智商堪憂。
哈哈，他怎麽會是伯爾曼的手下，Ghost的手下跟他一樣，是帶著偽善面具的幽靈，陰暗爬行的生物。
“伯爾曼呢？”安希亞不打算揭穿他，冷靜地問道，“列車怎麽了？”
“聽說撞到了野豬，暫時停車了。”男人先回答了後一個問題。然後沈吟了一下，鎮定地說道：“伯爾曼去駕駛車廂查看了，讓我來守著你。”
安希亞沈默地註視著年輕的男人，問道：“怎麽稱呼你？”
“喬治。”男人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微笑，笑容非常有感染力，恍若春風拂過。他的英語帶著一點倫敦東區特有的口音，安希亞聽著意外地親切，沒那幫賤人的矯情勁。
車廂外一片嘈雜，到處都是說話聲和腳步聲，被驚醒的旅客湧向車廂門口處大聲抱怨、焦急地詢問著。那些聲音在安希亞的耳中放大了很多倍，清晰地如同置身於他們中間。她快速地捕捉著各種聲音，獲取信息。
一共發生了兩次爆炸，第一次是在軌道上，第二次是在駕駛車廂。安西婭他們的車廂是緊鄰餐車的頭等車廂，位於列車的前三分之一處。車廂頂上有三個，不，四個人。安希亞擡頭望向車頂，砰砰的撞擊聲震耳欲聾。
伯爾曼不在那兒。安希亞睜開眼睛，正迎上喬治的視線，如小白兔一樣純潔無害的目光。
“伯爾曼在哪兒？我要馬上見他。”安希亞敏捷地繞過對方，往門口走。
“我接到的命令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身邊，我們就待在這裏，哪兒也不去。”小白兔堅持己見，義不容辭地擋在門前。
安希亞皺眉看著喬治兔子，強行抑制住自己想敲他腦袋的沖動，道：“列車走不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車廂。”
“等一下，我得...”喬治兔子話音未落，臉色突變，顯然耳麥裏傳來了意想不到的聲音。緊接著隨著啪啪兩聲巨響，車頂上的人掉了下去。
喬治兔子二話不說，對著車頂一陣掃射，又是啪地一聲，不知是哪個倒黴鬼掉了下去。
安希亞用手捂住險些被震聾的耳朵，厲聲道：“這樣沒意義，車子停著你明白嗎？走不了了，讓我下車！“
兩人正在僵持中，門被撞開了，一身黑色作戰服的伯爾曼沖了進來。
”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安希亞眼裏幾乎冒出火來，怒吼道，“立即帶我下車，這裏很危險！可能還會發生爆炸！”
她不是沒有應對方法，但那是需要額外買單的，沒人買單的話，她現在就是個普通人。
伯爾曼二話不說拉起安希亞就往外走，喬治緊跟其後，三人從最近的車廂門跳了下去，就在他們的腳剛剛落在站臺上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隆聲傳來，鋪天蓋地的熱浪把他們撲到在地上，第三次爆炸果真發生了，中心正是安希亞所在的車廂。
安希亞的頭被緊緊地按在一個堅硬的臂彎裏，剛剛升級的嗅覺捕捉到一絲若有似無的高級古龍水香味，與奢侈品專櫃售賣的不同，似乎混入了冰川和松木的味道，沁人心肺的清涼。
你好，陌生人。你是比Ghost好得多的人。
“還好吧？”伯爾曼把安希亞扶起來，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腦袋，沒錯，這是重點資產，能不能活著回去，全靠這個了。
“沒死，也沒傻。”安希亞有氣無力地道。明明能瞬間輕易脫身的大王，這會兒被迫偽裝成廢柴，真夠窩囊的。
“那就好。”伯爾曼點點頭，轉向喬治兔子，吩咐道，“三點鐘方向，5分鐘距離內停著一架直升機，你帶她先走！”
“餵餵，你呢？？”安希亞拉住已經轉身離開的伯爾曼，道：“你去哪兒？這兔子笨得很，跟他走我沒安全感。”
伯爾曼平靜的面容露出了一絲裂痕，眼神在安希亞身後的喬治臉上掃過，低聲道：“乖，5分鐘時間，世界不足以毀滅。我馬上回來。”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但腔調是暖的。
你這是保護最重要資產的態度嗎？？安希亞失望朝著監護人的背影呸了一聲。轉頭迎上了喬治兔子有些惱火的目光。她揚起下巴，做足了叛逆少女的姿態，哼了一聲，道：“直升機在哪兒？頭前帶路？”
喬治兔子以極小的聲音哼了一聲，目不斜視地端著武器走在了前面。安希亞毫不客氣地在他身後大肆掃描他的身材，小頭寬肩細腰大長腿，妥妥的撕漫男；不去跳舞可惜了，就這身子骨，這腦容量，能幹特工嗎？也就只能施展美人計了。
這個悲催的任務，放著超能力不讓用，委托人僅僅讓她在不改變任何歷史的前提下躺平裝死，茍到3個月就可以。問題是，樹欲靜風不止呀，前途渺茫。
這個劇情已經顛到了一定程度了，全員非壞即蠢，逼著個小學生去克格勃送死，拿她當踏腳石，互相鬥法......沒有任何保障，就是頭鐵，硬擼蘇聯人的虎須。怪不得原身光速逃跑呢，這是誰也別想活的節奏啊。別說三個月，就這種互毆烈度，活一個月都困難。
倒是新來的這兩個人，莫名地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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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小姑娘嚇到了。”伯爾曼打開吸煙室的門，走廊盡頭，綠色格子裙的裙裾倉皇而過。
“看來是個淘氣的女孩。”賈斯汀涼涼地道。
“我可就指望她呢。”伯爾曼毫不在意地笑笑，隨即跟了上去。身後的賈斯汀靠在門上，望著他走遠，目光深邃。
“你最好抑制一下好奇心，否則我會比較為難。”伯爾曼在餐車追上了安希亞，兩人正在吃早餐。
“我沒有偷聽，只是路過。”安希亞現在就是星期三社畜的心情，求下班，“我什麽都沒聽到。”
“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叛逆的代價很昂貴。”伯爾曼一臉慈祥地把果醬遞給她，語氣裏隱含威脅。
尼瑪，神經病吧？我二百五十周歲生日晏，你參加了沒？安希亞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好吧，她不跟自以為是的人類一般見識。
“如果你總是疑神疑鬼，那就別指望我的良好發揮了。”安希亞鼓起嘴巴，一撮卷毛耷拉在光潔的前額上，莫名地有種喜感。
“不聽話的孩子是沒有好結果的。”伯爾曼刻意拉長了語調。這種表面慈愛底下藏著刀片的風格，嚇唬真正的安希亞肯定管用，但眼前這一個，無感。
“我希望咱們心平氣和地討論一下，在彼得堡怎麽能活過一周吧。”安希亞不耐煩地道，“我可不想在冰天雪地裏屍骨無存。”
“你沒有任何成熟的計劃，就把我帶到了彼得堡，沒有接應，沒有其他資源可調配，只有你們六個人。”安希亞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這裏根本不是你們的地盤，你們不過是趁火打劫而已，所以只有一周時間，也就是說，死了就白死了，連撫恤金都拿不到。”
“親愛的，你本來就沒有撫恤金可拿，失去一切的那個人是我。”伯爾曼實事求是地道，“退休金加撫恤金，一切都可能沒有了t，運氣不好還可能背上叛國的罵名。”
安希亞盯著他，如同看著一個智障。Mi6的頂級特工就這水平？創死所有人的節奏？
“自私的人類啊，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們每個人都這麽討厭。”安希亞搖頭，老氣橫秋地宣布道。奇怪，這關她什麽事兒呢？你們願意自相殘殺，就請便好了。
在路人看來，他們倆像極了一對相愛相殺的父女。可惜，並不是。他們此刻不過是兩只被迫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而已。表面雍容華貴，優雅入骨，實則內心涼薄，彼此猜忌，惶恐不安。
“有時候，連我自己的命都不算什麽。”伯爾曼輕聲道，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將視線投向了遠處的虛空，似乎在看著某個並不存在的人。
“嗯嗯，反正過個五十年，你也翹辮子了，早死晚死，都是一碼事，格局大點。”安希亞敷衍地說道，對於中年男人的回憶包毫無興趣。他們幹這行的，早晚會死，但自己則不必，畢竟不在一個賽道上，甚至都不在一個時空。
半夜，安希亞被一陣猛烈的震蕩驚醒，列車似乎撞上了什麽東西，伴隨著猛烈的摩擦聲，不情不願地停下了。安希亞拉開窗簾，外面是白茫茫一片，顯然，他們已經進入了比倫敦寒冷得多的地區了。
安希亞看了一眼對面的床鋪，一塵不染，伯爾曼似乎沒回來過，自從他們在餐車享用了一頓唇槍舌劍的飯之後。安希亞翻身從床上起來，披上一條羊毛毯子，準備出去找伯爾曼。他該死，但是現在還不能死。
門被不輕不重地敲了兩聲，打開了。進來的不是伯爾曼，是一個更年輕一點的男人，安希亞見過他，應該屬於六人保鏢小組的成員。
“小姐，伯爾曼讓我來保護你。”男人轉身把門鎖上了。他的眼睛是巧克力色的，此刻正目光炯炯地看著安希亞，那眼神簡直就像前世她養的那只奶茶色的波斯貓，無辜而柔軟。一個過分善良的老好人，智商堪憂。
哈哈，他怎麽會是伯爾曼的手下，Ghost的手下跟他一樣，是帶著偽善面具的幽靈，陰暗爬行的生物。
“伯爾曼呢？”安希亞不打算揭穿他，冷靜地問道，“列車怎麽了？”
“聽說撞到了野豬，暫時停車了。”男人先回答了後一個問題。然後沈吟了一下，鎮定地說道：“伯爾曼去駕駛車廂查看了，讓我來守著你。”
安希亞沈默地註視著年輕的男人，問道：“怎麽稱呼你？”
“喬治。”男人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微笑，笑容非常有感染力，恍若春風拂過。他的英語帶著一點倫敦東區特有的口音，安希亞聽著意外地親切，沒那幫賤人的矯情勁。
車廂外一片嘈雜，到處都是說話聲和腳步聲，被驚醒的旅客湧向車廂門口處大聲抱怨、焦急地詢問著。那些聲音在安希亞的耳中放大了很多倍，清晰地如同置身於他們中間。她快速地捕捉著各種聲音，獲取信息。
一共發生了兩次爆炸，第一次是在軌道上，第二次是在駕駛車廂。安西婭他們的車廂是緊鄰餐車的頭等車廂，位於列車的前三分之一處。車廂頂上有三個，不，四個人。安希亞擡頭望向車頂，砰砰的撞擊聲震耳欲聾。
伯爾曼不在那兒。安希亞睜開眼睛，正迎上喬治的視線，如小白兔一樣純潔無害的目光。
“伯爾曼在哪兒？我要馬上見他。”安希亞敏捷地繞過對方，往門口走。
“我接到的命令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身邊，我們就待在這裏，哪兒也不去。”小白兔堅持己見，義不容辭地擋在門前。
安希亞皺眉看著喬治兔子，強行抑制住自己想敲他腦袋的沖動，道：“列車走不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車廂。”
“等一下，我得...”喬治兔子話音未落，臉色突變，顯然耳麥裏傳來了意想不到的聲音。緊接著隨著啪啪兩聲巨響，車頂上的人掉了下去。
喬治兔子二話不說，對著車頂一陣掃射，又是啪地一聲，不知是哪個倒黴鬼掉了下去。
安希亞用手捂住險些被震聾的耳朵，厲聲道：“這樣沒意義，車子停著你明白嗎？走不了了，讓我下車！“
兩人正在僵持中，門被撞開了，一身黑色作戰服的伯爾曼沖了進來。
”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安希亞眼裏幾乎冒出火來，怒吼道，“立即帶我下車，這裏很危險！可能還會發生爆炸！”
她不是沒有應對方法，但那是需要額外買單的，沒人買單的話，她現在就是個普通人。
伯爾曼二話不說拉起安希亞就往外走，喬治緊跟其後，三人從最近的車廂門跳了下去，就在他們的腳剛剛落在站臺上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隆聲傳來，鋪天蓋地的熱浪把他們撲到在地上，第三次爆炸果真發生了，中心正是安希亞所在的車廂。
安希亞的頭被緊緊地按在一個堅硬的臂彎裏，剛剛升級的嗅覺捕捉到一絲若有似無的高級古龍水香味，與奢侈品專櫃售賣的不同，似乎混入了冰川和松木的味道，沁人心肺的清涼。
你好，陌生人。你是比Ghost好得多的人。
“還好吧？”伯爾曼把安希亞扶起來，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腦袋，沒錯，這是重點資產，能不能活著回去，全靠這個了。
“沒死，也沒傻。”安希亞有氣無力地道。明明能瞬間輕易脫身的大王，這會兒被迫偽裝成廢柴，真夠窩囊的。
“那就好。”伯爾曼點點頭，轉向喬治兔子，吩咐道，“三點鐘方向，5分鐘距離內停著一架直升機，你帶她先走！”
“餵餵，你呢？？”安希亞拉住已經轉身離開的伯爾曼，道：“你去哪兒？這兔子笨得很，跟他走我沒安全感。”
伯爾曼平靜的面容露出了一絲裂痕，眼神在安希亞身後的喬治臉上掃過，低聲道：“乖，5分鐘時間，世界不足以毀滅。我馬上回來。”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但腔調是暖的。
你這是保護最重要資產的態度嗎？？安希亞失望朝著監護人的背影呸了一聲。轉頭迎上了喬治兔子有些惱火的目光。她揚起下巴，做足了叛逆少女的姿態，哼了一聲，道：“直升機在哪兒？頭前帶路？”
喬治兔子以極小的聲音哼了一聲，目不斜視地端著武器走在了前面。安希亞毫不客氣地在他身後大肆掃描他的身材，小頭寬肩細腰大長腿，妥妥的撕漫男；不去跳舞可惜了，就這身子骨，這腦容量，能幹特工嗎？也就只能施展美人計了。
這個悲催的任務，放著超能力不讓用，委托人僅僅讓她在不改變任何歷史的前提下躺平裝死，茍到3個月就可以。問題是，樹欲靜風不止呀，前途渺茫。
這個劇情已經顛到了一定程度了，全員非壞即蠢，逼著個小學生去克格勃送死，拿她當踏腳石，互相鬥法......沒有任何保障，就是頭鐵，硬擼蘇聯人的虎須。怪不得原身光速逃跑呢，這是誰也別想活的節奏啊。別說三個月，就這種互毆烈度，活一個月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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