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心之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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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心之幻覺
我怔怔的看著他, 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人……真的是兂染嗎？他怎麽能說這麽惡心的話呢？
還不喜歡他了嗎？不愛他了嗎？我什麽時候這麽直白的袒露過我的心聲，而且兂染也從來不說這樣的話。
恰在此時, 這個幻境似乎能聽到我的心聲一般，對面的兂染臉上的紅色魔紋退去, 身上魔氣收斂, 烏發好好束起, 劍眉星目，薄唇勾起一抹壞笑。
我看的一楞, 這才是兂染，那個無法無天, 趾高氣昂, 桀驁不馴的瘋龍。
朱雀連著兩口血吐了出來，朝著我大罵道：“曹！別他麽犯花癡了！這都什麽時候了？殺了他, 快殺了他。再不殺了他，我可能就先吐血過多而死了！”
兂染冷笑一聲, 伸手幻化出一把寶劍，挽出一套漂亮的劍花，左手的小拇指卻是殘缺不全, 他把劍鋒對準我，眉毛一挑：“來啊, 殺了我阿！反正你想殺我的心不是一兩日了！”
我心虛的低下頭，根本不敢直面他的目光。想辯解卻也無從辯解，畢竟他說的都是真的，他還為此付出了許多代價。
朱雀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開始破口大罵：“靠！大冤種！你看看底下的無辜百姓, 你再看看我吐血吐成這個樣子, 紫蘭還在等我呢！”
天帝也厲聲道：“煥尤仙子，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天下蒼生被這魔頭毀於一旦，變成人間煉獄嗎？你心中的大愛大義在何處？”
我連連點頭，暗恨自己的不清醒，兂染是壞人，是魔頭，有了他三界眾生皆苦，沒有他，則萬事大吉。
於是我將舉著金蓮燈的手緩緩擡起來，無比緊張的對準兂染的丹田上三寸，可是手指頭一直在不停的顫抖。
兂染笑意更深，悠悠道：“殺我阿！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桃花村我那麽相信你，信賴你，你卻無時無刻想要殺死我。小染永遠都不會回來，因為這是你玩弄真心的報應。”
“不…….不…”我不住的搖著頭，不僅手臂在抖，就連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眼淚像決堤一般的落下來：“我沒有，我沒有，小染他……他…我沒有騙他，我沒有玩弄他的真心。”
我沈浸在心痛的情緒中無法自拔，我有太多太多的心裏話要告訴他，卻無從開口。與小染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快樂無憂的日子……
所以我怎麽會去玩弄他的真心呢？難道他不知道他就是小染，小染就是他自己嗎？
忽然間，太上老君率先出手用捆仙繩將兂染包成粽子一樣，而後將中層法陣的任務全全交給朱雀，拿出八卦雷鳴鏡，要引出至陽至剛的五行天雷。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隱隱有什麽東西要破殼而出，但就在這時，空中猛然間雷聲大作，由遠及近，極速而來。
至剛至陽的五行天雷就算劈不死兂染，也能讓他廢了半條命，邪魔是陰邪之物，讓這相克的天雷一劈，定然折損大半的功力。
兂染不慌不忙，反而仰天長笑，顯得很是張狂無謂：“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吧！你活了這樣一大把歲數，怎麽還是這麽天真！”
突然間一道魔氣閃過，有利刃刺穿皮肉的聲音，八卦雷鳴鏡‘咣當一聲’掉落下來，直直落下雲霄，遺落凡塵。
我感覺臉上有些溫熱，伸出手輕輕一抹，是血，是鮮紅的血！！！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太上老君白色的衣衫被鮮紅色暈染出大片的血色……
太上老君不可思議的看著兂染，嘴中說不出一句話，直挺挺的倒在雲霧上。
而兂染滿手的鮮血，順著掌心滴滴答答的流下，捧著一顆淡藍色的內丹，看著祥雲上的太上老君，譏笑道：“你看，我都說你天真了！你還不相信！”
說著，手中一用力內丹隨即消散成煙，太上老君也隨著一同隨風而去，沒留下一絲痕跡。兂染手指魔氣一現，八卦鳴雷鏡也頃刻間四分五裂。
我楞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腦中一片空白，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那些血滴滴落入雲層，掉落凡間，一滴，兩滴，三滴……
朱雀扯著嗓子，對著兂染瘋狂大罵道：“魔頭，你喪盡天良！老君往日對你不薄，你居然能痛下殺手！”
天帝的聲音也響起：“老君是為了天下蒼生，既如此我這個天帝也義不容辭！”說著便身型一閃，化作一股金黃色的光芒，朝著兂染沖了過去。
而兂染則一躍而起，化成一團紫黑色的魔氣，一金一紫兩個光團在廣闊的九重天中你來我往，速度和動作根本讓我看不清楚。
只能瞧見他們打的難舍難分，光團的速度越來越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起初二人實力相當，可是到了後面天帝漸漸體力不支，動作明顯遲緩起來。
兂染自然也能感知到，甚至狠狠抓住了這個機會。我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就感覺一陣風襲來，有什麽東西重重的落在我的身前。
我條件反射般的閉上眼睛，耳邊卻傳來混雲神君的聲音：“師弟！”
師弟？我一睜開眼睛，就見天帝渾身下上都被魔氣侵襲，月白色的祥雲衣裳都是破爛的窟窿，有的還滲出了血，而那些魔氣就就像是一匹匹餓狼。
在傷口處肆意的吸食血液，乃至於趁機鉆進體內。兂染從遠處飛來，化作人形，笑道：“怎麽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天帝半睜著眼睛，出氣多進氣兒少。混雲神君立馬趕過來將天帝抱在懷中，在他口中塞進去一顆丹藥，隨後怒視兂染，其聲厲喝：
“你這個禍害，今日就讓我親手宰了你。我師弟仁善，多少次都放棄了殺你的好時機。總想著留你一命，讓你改邪歸正。但他錯了，大錯特錯。你就是沒心沒肝的魔頭！永遠也不會改！”
兂染面對混雲神君的話，面上沒有一絲波瀾起伏，但眼中的沈色的漸漸加深，唇邊的譏笑帶著幾分恨意：“他仁善？不願意殺我？那是因為他假慈悲，若不是他，那道魔雷根本擊不中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混賬！死不悔改！”混雲神君一聲暴喝，手掌發出一道利光朝著兂染而去，卻沒想到行至半路就被紫黑色的魔氣侵蝕，那股魔氣變成五指利爪，掐住混雲神君的脖子。
兂染立在一旁，雲淡風輕的勾勾手指頭，那魔氣就慢慢收緊，混雲神君的臉色漲紅鐵青，青筋暴起，已經呼吸不過來了。
我這笨腦瓜子終於反應過來，舉起金蓮燈發出六道火柱就朝著兂染襲去，勸解道：“兂染你快停手吧！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就算我求你，放手吧。“
幾道火柱被他輕松躲過，好似這一切不過是雕蟲小技，不過抓在混雲神君脖子上的利刃魔爪卻放開了手。
兂染一腳將混雲神君和天帝二人踢飛，眸光猩紅，一步步朝我走進，語氣冷然：“我執迷不悟？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又算什麽東西？你以為你求我，我就能為你放棄什麽嗎？”
“兂染…”我不由得落下淚來，低聲道：“我…你可以不在乎我，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些就放棄你自己。你不是魔頭，別被魔氣控制心智，快醒一醒好不好？”
一團漆黑的魔氣漸漸環繞在我的脖子上，驟然勒緊，我頓時呼吸困難，無論怎麽掙紮，脖子上的魔氣都絲毫不放手。
就在這時，我在眼角看見一個身穿彩衣羽毛的人從我身旁飛奔而過，是朱雀。
兂染勾唇一笑：“不自量力，真是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手中的魔氣匯集成一把寶劍，狠狠插入朱雀的腹中。
“不……不…”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朱雀倒在血魄中，他身上彩色的羽毛都被染成了鮮艷的紅色，將我的眼睛徹底刺紅。
短短一瞬，已經有三個人在我的眼前離去，只剩下我自己和瞿星前輩。
我從來沒有這麽恨過面前的兂染，他殺了朱雀，給我溫暖關愛的朱雀，把我當親妹妹護著的朱雀，我仿佛生出滔天的恨意，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他一樣。
瞿星前輩費力的支撐著法陣，對著我語重心長道：“十五，到如今你還沒想清楚嗎？你的心是怎麽想的，就如何去做。”
“阿！”我崩潰的大喊一聲，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血肉也像是鋼筋鐵骨一般，充滿了力量，我一個大力，將瞿星前輩震出幾丈遠。
獨自支撐著陣法，金蓮燈在我的手中緩緩升空，發出一陣極耀眼的光芒，兂染後退兩步，張開雙臂無數的魔氣肆虐朝我襲來。
我卻絲毫無所畏懼，催動金蓮燈，裏面冒出雄雄烈火，將那些魔氣燒毀的一幹二凈，我飛身來到兂染面前，目光灼灼：“我不能再讓你錯下去了！”
兂染警惕後退兩步：“你要做什麽？”
“我要你消失，但你放心，我會陪著你一起。因為我不想帶著愧疚和遺憾活下去！”說著，我哈哈大笑，緊緊抱住了兂染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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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喜歡他了嗎？不愛他了嗎？我什麽時候這麽直白的袒露過我的心聲，而且兂染也從來不說這樣的話。
恰在此時, 這個幻境似乎能聽到我的心聲一般，對面的兂染臉上的紅色魔紋退去, 身上魔氣收斂, 烏發好好束起, 劍眉星目，薄唇勾起一抹壞笑。
我看的一楞, 這才是兂染，那個無法無天, 趾高氣昂, 桀驁不馴的瘋龍。
朱雀連著兩口血吐了出來，朝著我大罵道：“曹！別他麽犯花癡了！這都什麽時候了？殺了他, 快殺了他。再不殺了他，我可能就先吐血過多而死了！”
兂染冷笑一聲, 伸手幻化出一把寶劍，挽出一套漂亮的劍花，左手的小拇指卻是殘缺不全, 他把劍鋒對準我，眉毛一挑：“來啊, 殺了我阿！反正你想殺我的心不是一兩日了！”
我心虛的低下頭，根本不敢直面他的目光。想辯解卻也無從辯解，畢竟他說的都是真的，他還為此付出了許多代價。
朱雀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開始破口大罵：“靠！大冤種！你看看底下的無辜百姓, 你再看看我吐血吐成這個樣子, 紫蘭還在等我呢！”
天帝也厲聲道：“煥尤仙子，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天下蒼生被這魔頭毀於一旦，變成人間煉獄嗎？你心中的大愛大義在何處？”
我連連點頭，暗恨自己的不清醒，兂染是壞人，是魔頭，有了他三界眾生皆苦，沒有他，則萬事大吉。
於是我將舉著金蓮燈的手緩緩擡起來，無比緊張的對準兂染的丹田上三寸，可是手指頭一直在不停的顫抖。
兂染笑意更深，悠悠道：“殺我阿！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桃花村我那麽相信你，信賴你，你卻無時無刻想要殺死我。小染永遠都不會回來，因為這是你玩弄真心的報應。”
“不…….不…”我不住的搖著頭，不僅手臂在抖，就連整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眼淚像決堤一般的落下來：“我沒有，我沒有，小染他……他…我沒有騙他，我沒有玩弄他的真心。”
我沈浸在心痛的情緒中無法自拔，我有太多太多的心裏話要告訴他，卻無從開口。與小染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快樂無憂的日子……
所以我怎麽會去玩弄他的真心呢？難道他不知道他就是小染，小染就是他自己嗎？
忽然間，太上老君率先出手用捆仙繩將兂染包成粽子一樣，而後將中層法陣的任務全全交給朱雀，拿出八卦雷鳴鏡，要引出至陽至剛的五行天雷。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隱隱有什麽東西要破殼而出，但就在這時，空中猛然間雷聲大作，由遠及近，極速而來。
至剛至陽的五行天雷就算劈不死兂染，也能讓他廢了半條命，邪魔是陰邪之物，讓這相克的天雷一劈，定然折損大半的功力。
兂染不慌不忙，反而仰天長笑，顯得很是張狂無謂：“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吧！你活了這樣一大把歲數，怎麽還是這麽天真！”
突然間一道魔氣閃過，有利刃刺穿皮肉的聲音，八卦雷鳴鏡‘咣當一聲’掉落下來，直直落下雲霄，遺落凡塵。
我感覺臉上有些溫熱，伸出手輕輕一抹，是血，是鮮紅的血！！！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太上老君白色的衣衫被鮮紅色暈染出大片的血色……
太上老君不可思議的看著兂染，嘴中說不出一句話，直挺挺的倒在雲霧上。
而兂染滿手的鮮血，順著掌心滴滴答答的流下，捧著一顆淡藍色的內丹，看著祥雲上的太上老君，譏笑道：“你看，我都說你天真了！你還不相信！”
說著，手中一用力內丹隨即消散成煙，太上老君也隨著一同隨風而去，沒留下一絲痕跡。兂染手指魔氣一現，八卦鳴雷鏡也頃刻間四分五裂。
我楞楞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腦中一片空白，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那些血滴滴落入雲層，掉落凡間，一滴，兩滴，三滴……
朱雀扯著嗓子，對著兂染瘋狂大罵道：“魔頭，你喪盡天良！老君往日對你不薄，你居然能痛下殺手！”
天帝的聲音也響起：“老君是為了天下蒼生，既如此我這個天帝也義不容辭！”說著便身型一閃，化作一股金黃色的光芒，朝著兂染沖了過去。
而兂染則一躍而起，化成一團紫黑色的魔氣，一金一紫兩個光團在廣闊的九重天中你來我往，速度和動作根本讓我看不清楚。
只能瞧見他們打的難舍難分，光團的速度越來越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起初二人實力相當，可是到了後面天帝漸漸體力不支，動作明顯遲緩起來。
兂染自然也能感知到，甚至狠狠抓住了這個機會。我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就感覺一陣風襲來，有什麽東西重重的落在我的身前。
我條件反射般的閉上眼睛，耳邊卻傳來混雲神君的聲音：“師弟！”
師弟？我一睜開眼睛，就見天帝渾身下上都被魔氣侵襲，月白色的祥雲衣裳都是破爛的窟窿，有的還滲出了血，而那些魔氣就就像是一匹匹餓狼。
在傷口處肆意的吸食血液，乃至於趁機鉆進體內。兂染從遠處飛來，化作人形，笑道：“怎麽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天帝半睜著眼睛，出氣多進氣兒少。混雲神君立馬趕過來將天帝抱在懷中，在他口中塞進去一顆丹藥，隨後怒視兂染，其聲厲喝：
“你這個禍害，今日就讓我親手宰了你。我師弟仁善，多少次都放棄了殺你的好時機。總想著留你一命，讓你改邪歸正。但他錯了，大錯特錯。你就是沒心沒肝的魔頭！永遠也不會改！”
兂染面對混雲神君的話，面上沒有一絲波瀾起伏，但眼中的沈色的漸漸加深，唇邊的譏笑帶著幾分恨意：“他仁善？不願意殺我？那是因為他假慈悲，若不是他，那道魔雷根本擊不中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混賬！死不悔改！”混雲神君一聲暴喝，手掌發出一道利光朝著兂染而去，卻沒想到行至半路就被紫黑色的魔氣侵蝕，那股魔氣變成五指利爪，掐住混雲神君的脖子。
兂染立在一旁，雲淡風輕的勾勾手指頭，那魔氣就慢慢收緊，混雲神君的臉色漲紅鐵青，青筋暴起，已經呼吸不過來了。
我這笨腦瓜子終於反應過來，舉起金蓮燈發出六道火柱就朝著兂染襲去，勸解道：“兂染你快停手吧！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就算我求你，放手吧。“
幾道火柱被他輕松躲過，好似這一切不過是雕蟲小技，不過抓在混雲神君脖子上的利刃魔爪卻放開了手。
兂染一腳將混雲神君和天帝二人踢飛，眸光猩紅，一步步朝我走進，語氣冷然：“我執迷不悟？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又算什麽東西？你以為你求我，我就能為你放棄什麽嗎？”
“兂染…”我不由得落下淚來，低聲道：“我…你可以不在乎我，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些就放棄你自己。你不是魔頭，別被魔氣控制心智，快醒一醒好不好？”
一團漆黑的魔氣漸漸環繞在我的脖子上，驟然勒緊，我頓時呼吸困難，無論怎麽掙紮，脖子上的魔氣都絲毫不放手。
就在這時，我在眼角看見一個身穿彩衣羽毛的人從我身旁飛奔而過，是朱雀。
兂染勾唇一笑：“不自量力，真是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手中的魔氣匯集成一把寶劍，狠狠插入朱雀的腹中。
“不……不…”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朱雀倒在血魄中，他身上彩色的羽毛都被染成了鮮艷的紅色，將我的眼睛徹底刺紅。
短短一瞬，已經有三個人在我的眼前離去，只剩下我自己和瞿星前輩。
我從來沒有這麽恨過面前的兂染，他殺了朱雀，給我溫暖關愛的朱雀，把我當親妹妹護著的朱雀，我仿佛生出滔天的恨意，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他一樣。
瞿星前輩費力的支撐著法陣，對著我語重心長道：“十五，到如今你還沒想清楚嗎？你的心是怎麽想的，就如何去做。”
“阿！”我崩潰的大喊一聲，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血肉也像是鋼筋鐵骨一般，充滿了力量，我一個大力，將瞿星前輩震出幾丈遠。
獨自支撐著陣法，金蓮燈在我的手中緩緩升空，發出一陣極耀眼的光芒，兂染後退兩步，張開雙臂無數的魔氣肆虐朝我襲來。
我卻絲毫無所畏懼，催動金蓮燈，裏面冒出雄雄烈火，將那些魔氣燒毀的一幹二凈，我飛身來到兂染面前，目光灼灼：“我不能再讓你錯下去了！”
兂染警惕後退兩步：“你要做什麽？”
“我要你消失，但你放心，我會陪著你一起。因為我不想帶著愧疚和遺憾活下去！”說著，我哈哈大笑，緊緊抱住了兂染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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