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重振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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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振旗鼓
屋外響起陣陣低沈的雷聲, 讓人無端感到壓抑和陰沈。
而我此時已經完全忽略掉這些外界的動靜，一顆心全部裝滿了悔恨自責。
“六哥，我…我先前並不知道, 如今我該如何做？”我求助般的望著他，只希望他能幫幫我。
六哥握住我的手, 溫熱的體溫傳到我的四肢骸骨, 他無奈的搖搖頭：“十五,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充滿懊悔！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如今你失去了理智, 整日哭哭啼啼並不能解決問題！”
我緊忙抽出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我明白, 但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他，也怕他討厭我！這種短暫得到又一朝失去的感覺, 讓我整個像被撕裂一般，最可悲的是, 他都不記得與我在桃花村的一個月！”
六哥點點頭，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耐心道：“從你和兂染的一路走來, 我能感覺到他對你並非無情！”
我的眼睛都亮了一起，聲音都帶了一絲絲期盼的興奮：“真的嗎？”
屋外的雨滴淅淅瀝瀝落在地上, 與前院的歌舞升平相互應和。
六哥一步一步的開始幫我分析：“他明知這一切都是一個局，為何不早早結果了你呢！若是說顧及西天，我猜想也是有的。可後來你想殺他的心如此明顯，他卻依舊沒有對你動手！”
聽著似乎很有道理, 我用眼神鼓勵六哥繼續說下去：“而且, 定坤鏡十分神奇, 能穿越過去。兂染聰慧，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懷疑當初救下他的人到底是不是珍意嘛？”
我快要愛死六哥了，他說的話句句都是我愛聽的，是我所期盼的。只要多提他的名字一遍，就好像我們之間的聯系還沒有斷！
“兂染到最後斬斷了自己的手指頭，都沒有傷害你。”
六哥的這句話，讓我的眼眶又重新泛紅酸澀，是啊！他大可以卸了我的胳膊，甚至把我殺了，可是他沒有……
我擦了擦眼淚，急切的問道：“所以，六哥我該怎麽做？或者說我該怎麽彌補？”
六哥憐惜的看著我，意味深長道：“你沒有做錯！因為你喜歡他是一回事兒，但是他想得到曦塵珠，毀了三界又是另外一回事！與他，你確實對不住，但這個天下，你沒有負！”
這番話猶如巨雷劈頂，將我腦袋裏的念想全都劈的灰飛煙滅，連個渣子都不剩！
六哥摸了摸我的頭頂，揚起下巴自豪道：“不論怎麽樣，我都知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會想結果了他。因為你是十五，白鼠精一族中最有出息的十五。大愛眾生的十五！佛祖把你教的很好！”
說著便轉身出了房門，只留我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榻上。
明明六哥方才的話還讓我心裏充滿了期待，可是卻一下子把我打回原形。
我愛他是一回事兒，但他要做的事兒我認同不了，又是一回事兒！
也許我們天生就不是一類人，他摒卻世俗，隨心所欲，不顧後果。而我看似豪爽放浪，實則骨子裏循規蹈矩，保守考究，註重因果。
這一刻，我才徹徹底底的清醒了過來，還愛他嗎？愛！但再愛也要阻止他，即便是拼了我的命！
雨下了一夜，不大，細小如牛毛。落在京城的青石板上，沒有一點聲響，只有水窪處的漣漪，才證明這場雨沒有停過。
這場雨，帶走了炎熱的夏天，迎來了蕭瑟的秋風。
五姐坐在南風樓的大堂客椅上，盯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打了個哈欠：“十五那沒出息的丫頭怎麽樣了？還為著條瘋龍尋死覓活，哭天喊地呢？”
六哥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我率先一步搶道：“死不了！我可是白鼠精一族最有出息的！癩蛤蟆拉粑粑，一坨又一坨，這個沒了，還有下一個！”
我大步流星的坐到八哥身邊，看著桌上的白粥醬菜，小包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嗯，真香～
五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悄悄湊近六哥低聲道：“她沒事吧？你昨天跟她說了什麽？是不是刺激她了？”
塞了一口小籠包放進嘴裏，我吧唧吧唧：“別問了！六哥不過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還有一會兒吃完飯，你們給我燒點熱水洗澡，再照一套暖和點的衣裳。忽然變了天，真是凍死人了！”
八哥夾了一塊醬黃瓜放入我的碗中，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想開了？”
我喝了一大口米粥，點點頭：“想開了！你們去補補覺吧，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他們三個異口同聲道：“做什麽？”
我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不能說！但是是件大事兒！而且你們放心，不是去找兂染聊一些沒用的情情愛愛，這回，我要為前途而奮鬥！”
泡在熱騰騰的浴桶中，我才舒服的嘆出一口氣，昨日幾番打鬥，搞得我精疲力盡，如今才反應過來。
五姐進門給我拿來衣裳，隔著屏風試探道：“真的不去找兂染？”
我撇撇嘴，不耐煩道：“都說了不是，你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難不成你這個小姨子也喜歡妹夫？”
“呸！”五姐碎了一口唾沫：“你當我是你那麽沒出息的人嗎？老娘自入世以來，什麽男人沒見過，跪倒在我裙子底下的，沒有一千也有五百！用得著去稀罕他嗎？”
我擦幹了水漬，將衣裳一件件穿好，嗯！很不錯，布料光滑又保暖，顏色我也很喜歡，玄色，到時候沾上血，看不出來！
五姐看著我走出來，撇撇嘴：“死丫頭，過季的衣裳你穿著都這麽好看！”
我笑著牽起她的手，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很是安心溫暖：“走吧！”
五姐一楞：“去哪裏？”
我勾唇一笑：“土地廟！”
小小的馬車上，擠滿了我們四個人，個個都跟鵪鶉一樣縮著身子。
我忍不住埋怨道：“南風樓一天就能掙個幾百兩銀子，連個豪華馬車都舍不得租！留著那麽多錢，有個屁用啊！死了又不能帶走！”
八哥數著手中的幾個銅板，反駁道：“你懂什麽，大馬車要一兩銀子，還得付糧草錢。這個劃算，把我們被到土地廟附近，只要二十銅板！”
哈！我真的要被這群摳逼氣的吐血了！外面下著雨，居然只送到附近！
“淋著雨走過去，難道不會生病嗎？生病是不花錢嗎？”
六哥搖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們帶傘了啊！真不知都是一母同胞，為啥你的腦袋就那麽不好使！”
下了馬車，我看著頭頂上的一把破傘，咬牙道：“這就是你們說的傘？還只有一把？”
小小的一把破傘，連骨架都崩掉了兩根，居然要四個人一起打！我都想把乾坤袋裏的東珠砸到他們這群扣逼的臉上。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那不得美死他們？
看著距離我們還有一個山頭的土地廟，四個人一點點慢慢挪動步子，我無奈的搖搖頭，又確認了四周無人，便帶著他們三個騰空而起，直奔廟中。
五姐緊緊抱住我的大腿，高聲尖叫道：“哇哦！好高！我心臟有點受不了了！”
到了山頂，我一腳將他們踹在地上，無不嫌棄道：“你們好歹也是有著幾百年道行的白鼠精了，怎麽這麽沒出息！連一點法術都沒有了？怪不得那日千機，動動手指頭你們就全都暈死了過去！真是廢物！”
八哥起身揉了揉膝蓋，小聲委屈道：“我們在人間幾百年，早就不修行了。那日若不是為了救你，我們怎麽會被千機那個王八蛋打傷？”
我也懶得聽他們解釋了，原本可以像三姐，四哥般潛心修煉，如今卻一個個都鉆進了錢眼兒裏。
土地廟只有幾個破板子支撐著，房頂的茅草被風吹走了大半，就連裏面的青石板都不知是被哪個缺德的小賊偷了去，只留一地的坑窪泥土。
我摸了摸下巴，問道：“這就是土地廟？確定嗎？土地爺呢？神像呢？”
六哥指著地面上被泥土覆蓋，破碎不堪的一顆木頭：“諾！這就是！京城中盛行寶華寺和無相觀，這土地廟早就沒人來了，有時候連乞丐都不願在這兒過夜！”
我看著那不成人形的木頭，嘖嘖兩聲，真是可憐啊！也不知這方土地爺都經歷過多少不易，是否還願意庇佑這方百姓！
雙手凝聚出一道金光，對著地面就是重重一擊，一陣晃動後，除了五姐他們三人跌倒在地，沒有任何動靜！
八哥苦著臉：“十五，你到底要做什麽啊？拜托你行動之前給你這幾個廢物哥哥姐姐，提前說一聲好不好？”
我疑惑的撓了撓頭，不對啊！按理來說此刻的土地應該出現的？怎麽沒動靜了？難不成他受盡委屈，真的跑了？
這次我加大了力度，從水中幻化出一把金鞭子，左右開工，鞭打在地上！！土地廟中老舊破損的窗戶掉落在地，橫梁也掉了兩根，卻還是沒有出現土地爺的身影。
倒是五姐，六哥和八哥抱在一團，忍受這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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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此時已經完全忽略掉這些外界的動靜，一顆心全部裝滿了悔恨自責。
“六哥，我…我先前並不知道, 如今我該如何做？”我求助般的望著他，只希望他能幫幫我。
六哥握住我的手, 溫熱的體溫傳到我的四肢骸骨, 他無奈的搖搖頭：“十五,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充滿懊悔！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如今你失去了理智, 整日哭哭啼啼並不能解決問題！”
我緊忙抽出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我明白, 但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他，也怕他討厭我！這種短暫得到又一朝失去的感覺, 讓我整個像被撕裂一般，最可悲的是, 他都不記得與我在桃花村的一個月！”
六哥點點頭，輕拍了拍我的後背，耐心道：“從你和兂染的一路走來, 我能感覺到他對你並非無情！”
我的眼睛都亮了一起，聲音都帶了一絲絲期盼的興奮：“真的嗎？”
屋外的雨滴淅淅瀝瀝落在地上, 與前院的歌舞升平相互應和。
六哥一步一步的開始幫我分析：“他明知這一切都是一個局，為何不早早結果了你呢！若是說顧及西天，我猜想也是有的。可後來你想殺他的心如此明顯，他卻依舊沒有對你動手！”
聽著似乎很有道理, 我用眼神鼓勵六哥繼續說下去：“而且, 定坤鏡十分神奇, 能穿越過去。兂染聰慧，難道真的一點也不懷疑當初救下他的人到底是不是珍意嘛？”
我快要愛死六哥了，他說的話句句都是我愛聽的，是我所期盼的。只要多提他的名字一遍，就好像我們之間的聯系還沒有斷！
“兂染到最後斬斷了自己的手指頭，都沒有傷害你。”
六哥的這句話，讓我的眼眶又重新泛紅酸澀，是啊！他大可以卸了我的胳膊，甚至把我殺了，可是他沒有……
我擦了擦眼淚，急切的問道：“所以，六哥我該怎麽做？或者說我該怎麽彌補？”
六哥憐惜的看著我，意味深長道：“你沒有做錯！因為你喜歡他是一回事兒，但是他想得到曦塵珠，毀了三界又是另外一回事！與他，你確實對不住，但這個天下，你沒有負！”
這番話猶如巨雷劈頂，將我腦袋裏的念想全都劈的灰飛煙滅，連個渣子都不剩！
六哥摸了摸我的頭頂，揚起下巴自豪道：“不論怎麽樣，我都知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是會想結果了他。因為你是十五，白鼠精一族中最有出息的十五。大愛眾生的十五！佛祖把你教的很好！”
說著便轉身出了房門，只留我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榻上。
明明六哥方才的話還讓我心裏充滿了期待，可是卻一下子把我打回原形。
我愛他是一回事兒，但他要做的事兒我認同不了，又是一回事兒！
也許我們天生就不是一類人，他摒卻世俗，隨心所欲，不顧後果。而我看似豪爽放浪，實則骨子裏循規蹈矩，保守考究，註重因果。
這一刻，我才徹徹底底的清醒了過來，還愛他嗎？愛！但再愛也要阻止他，即便是拼了我的命！
雨下了一夜，不大，細小如牛毛。落在京城的青石板上，沒有一點聲響，只有水窪處的漣漪，才證明這場雨沒有停過。
這場雨，帶走了炎熱的夏天，迎來了蕭瑟的秋風。
五姐坐在南風樓的大堂客椅上，盯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打了個哈欠：“十五那沒出息的丫頭怎麽樣了？還為著條瘋龍尋死覓活，哭天喊地呢？”
六哥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我率先一步搶道：“死不了！我可是白鼠精一族最有出息的！癩蛤蟆拉粑粑，一坨又一坨，這個沒了，還有下一個！”
我大步流星的坐到八哥身邊，看著桌上的白粥醬菜，小包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嗯，真香～
五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悄悄湊近六哥低聲道：“她沒事吧？你昨天跟她說了什麽？是不是刺激她了？”
塞了一口小籠包放進嘴裏，我吧唧吧唧：“別問了！六哥不過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還有一會兒吃完飯，你們給我燒點熱水洗澡，再照一套暖和點的衣裳。忽然變了天，真是凍死人了！”
八哥夾了一塊醬黃瓜放入我的碗中，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想開了？”
我喝了一大口米粥，點點頭：“想開了！你們去補補覺吧，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他們三個異口同聲道：“做什麽？”
我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不能說！但是是件大事兒！而且你們放心，不是去找兂染聊一些沒用的情情愛愛，這回，我要為前途而奮鬥！”
泡在熱騰騰的浴桶中，我才舒服的嘆出一口氣，昨日幾番打鬥，搞得我精疲力盡，如今才反應過來。
五姐進門給我拿來衣裳，隔著屏風試探道：“真的不去找兂染？”
我撇撇嘴，不耐煩道：“都說了不是，你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難不成你這個小姨子也喜歡妹夫？”
“呸！”五姐碎了一口唾沫：“你當我是你那麽沒出息的人嗎？老娘自入世以來，什麽男人沒見過，跪倒在我裙子底下的，沒有一千也有五百！用得著去稀罕他嗎？”
我擦幹了水漬，將衣裳一件件穿好，嗯！很不錯，布料光滑又保暖，顏色我也很喜歡，玄色，到時候沾上血，看不出來！
五姐看著我走出來，撇撇嘴：“死丫頭，過季的衣裳你穿著都這麽好看！”
我笑著牽起她的手，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很是安心溫暖：“走吧！”
五姐一楞：“去哪裏？”
我勾唇一笑：“土地廟！”
小小的馬車上，擠滿了我們四個人，個個都跟鵪鶉一樣縮著身子。
我忍不住埋怨道：“南風樓一天就能掙個幾百兩銀子，連個豪華馬車都舍不得租！留著那麽多錢，有個屁用啊！死了又不能帶走！”
八哥數著手中的幾個銅板，反駁道：“你懂什麽，大馬車要一兩銀子，還得付糧草錢。這個劃算，把我們被到土地廟附近，只要二十銅板！”
哈！我真的要被這群摳逼氣的吐血了！外面下著雨，居然只送到附近！
“淋著雨走過去，難道不會生病嗎？生病是不花錢嗎？”
六哥搖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們帶傘了啊！真不知都是一母同胞，為啥你的腦袋就那麽不好使！”
下了馬車，我看著頭頂上的一把破傘，咬牙道：“這就是你們說的傘？還只有一把？”
小小的一把破傘，連骨架都崩掉了兩根，居然要四個人一起打！我都想把乾坤袋裏的東珠砸到他們這群扣逼的臉上。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那不得美死他們？
看著距離我們還有一個山頭的土地廟，四個人一點點慢慢挪動步子，我無奈的搖搖頭，又確認了四周無人，便帶著他們三個騰空而起，直奔廟中。
五姐緊緊抱住我的大腿，高聲尖叫道：“哇哦！好高！我心臟有點受不了了！”
到了山頂，我一腳將他們踹在地上，無不嫌棄道：“你們好歹也是有著幾百年道行的白鼠精了，怎麽這麽沒出息！連一點法術都沒有了？怪不得那日千機，動動手指頭你們就全都暈死了過去！真是廢物！”
八哥起身揉了揉膝蓋，小聲委屈道：“我們在人間幾百年，早就不修行了。那日若不是為了救你，我們怎麽會被千機那個王八蛋打傷？”
我也懶得聽他們解釋了，原本可以像三姐，四哥般潛心修煉，如今卻一個個都鉆進了錢眼兒裏。
土地廟只有幾個破板子支撐著，房頂的茅草被風吹走了大半，就連裏面的青石板都不知是被哪個缺德的小賊偷了去，只留一地的坑窪泥土。
我摸了摸下巴，問道：“這就是土地廟？確定嗎？土地爺呢？神像呢？”
六哥指著地面上被泥土覆蓋，破碎不堪的一顆木頭：“諾！這就是！京城中盛行寶華寺和無相觀，這土地廟早就沒人來了，有時候連乞丐都不願在這兒過夜！”
我看著那不成人形的木頭，嘖嘖兩聲，真是可憐啊！也不知這方土地爺都經歷過多少不易，是否還願意庇佑這方百姓！
雙手凝聚出一道金光，對著地面就是重重一擊，一陣晃動後，除了五姐他們三人跌倒在地，沒有任何動靜！
八哥苦著臉：“十五，你到底要做什麽啊？拜托你行動之前給你這幾個廢物哥哥姐姐，提前說一聲好不好？”
我疑惑的撓了撓頭，不對啊！按理來說此刻的土地應該出現的？怎麽沒動靜了？難不成他受盡委屈，真的跑了？
這次我加大了力度，從水中幻化出一把金鞭子，左右開工，鞭打在地上！！土地廟中老舊破損的窗戶掉落在地，橫梁也掉了兩根，卻還是沒有出現土地爺的身影。
倒是五姐，六哥和八哥抱在一團，忍受這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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