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小染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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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染出走
其實我主要還是擔心‘不離不棄’繩，如今兂染成了傻的，若是忽然大笑不止又或是腹痛難忍，到時候出了事兒就糟糕了。
看著兂染開心的出門跟他們玩耍，我獨自坐在搖椅上，感嘆著這偷來的時光，不知何時就會結束，趁現在我還有力氣，那就好好享受吧。
即便知道這個美夢，總有一天會破碎。
在破碎之前，那就不遺餘力的好好珍惜，也許兂染總有一天會想起來，但現在我仍想繼續努力一把。
想完這些事情以後，我把被子拿出來曬曬太陽，又給我們的這些花兒澆了澆水。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下去，每日我做飯，他刷碗。每夜我們一起相擁著入眠。
這天夜裏，我躺在兂染的懷中，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今日白天發生的事情：“十五，你都不知道今天小胖他們要上樹偷鳥蛋，我把他們攔住了！”
我笑著點點頭，摸了摸兂染的頭發：“沒錯！小染你做的很對！鳥蛋對我們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吃食，但是對鳥兒來說，卻是自己的孩子！”
即便跟傻兂染在一起，我也依舊不忘給其洗腦，萬一將來他恢覆正常後，能有那麽一點點作用呢！
兂染似乎有些害羞：“我一直記著十五的話，萬物皆有靈！鳥蛋再小也有生命，只不過我們有傷害這些弱小的權利，才能為所欲為。可若有一天，我們也變成弱小的存在，才會懂得這些絕望！”
當真是孺子可教也，我擡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以示鼓勵！
不過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我良久，不如就趁著今日問出來。
“小染，你願意把你重要的東西給我嗎？”
兂染連連點頭：“當然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給十五！”
猶豫片刻，我緩緩開口：“那麽……你把衣服脫了吧！”
兂染一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張臉跟紅透的蝦子一般，小聲訥訥道：“真的嗎？我…我還以為十五不會這麽做呢！其實這一天我等了許久了！……我是願意的！”
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麽，就見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拖了個精光，只剩一條裘褲。
□□有力的上半身有著八塊腹肌，還有手臂上，後背上也都是肌肉，修長筆直的大腿，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息。
我卻現在也顧不得那些，起身看了遍，甚至還用手摸了摸，什麽也沒發現，甚至衣物上也沒有什麽可疑地。
兂染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充滿了期待：“十五，你不脫嗎？”
我疑惑搖搖頭：“我為什麽要脫？”
兂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巴巴的控訴道：“可是…可是你不脫的話，我…我們怎麽行夫妻之事啊！”
“什麽玩意兒？”我立馬捂住胸前，後縮了幾步：“什麽夫妻之事？你都是聽哪兒說來的？啊？”
兂染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卻還是如實回答道：“胖嬸說過我們是夫妻，就該行夫妻之事。還有村口的李大哥和趙大爺也說過，男人在床上要征服女人，還給我看過畫本子！”
“什麽！”我是萬萬沒想到，桃花村的人如此…..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討論這檔子男女之事，居然還給單純的兂染看畫本子！
我只能耐心的給他解釋：“兂染，我們並不是那種關系！！你能懂嗎？我們來到這個村裏，只能用夫妻的身份，不然會遭別人的閑話！但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明白嗎？”
兂染搖搖頭，一臉無措：“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為什麽說夫妻，又說不是夫妻？”
我將外套披到他身上，無奈道：“我們是朋友，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會讓人覺得不好，時間久了，會有閑話的！這是個謊言，我們自己知道就好！明白了嗎？”
兂染一臉落寞，眼睛中也有了濃濃的悲傷：“所以，十五不喜歡我！也不想跟我做夫妻，對不對？這一切都是騙人的！對不對？”
我不忍心的再說下去，只能轉移話題：“你身上的有沒有什麽東西？比如說是血妖丹？幽冥淚？還有北齊帝王血？”
兂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穿上衣裳就下床去了外間。
只留我一個人在床上呆呆的坐著，有些不知所措！
翌日清晨，我早早的起床做飯，卻沒在家裏的各個地方見到兂染的身影。
我一下子慌了神，扔下手中的菜刀就出去尋找。天還未亮，只有寥寥幾個村民扛著鋤頭去田地下工。
天色蒙蒙亮，朝陽還未升起來，深藍的天際上還掛著幾顆忽明忽暗的星星。
我尋遍的村子也沒看見兂染的一絲身影，可‘不離不棄’繩還沒有發作，那麽兂染一定沒有走遠。
二牛扛著鋤頭，走到我身邊問道：“十五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急的滿頭大汗的！”
我扯出一抹笑：“二牛大哥，你有沒有瞧見我家小染？你也知道他生著病，昨夜我們鬧了一點小別扭，他一聲不吭的就出去了！我怕他出點什麽事兒！”
二牛皺著眉頭：“啊？這可不是小事兒啊！不然我幫你一起找吧！照我說你一個婦道人家，供養著小染，對他不離不棄，朝廷知道了都要立貞節牌坊的！”
說著，攔過路邊的李大哥，就問道：“你瞧見小染了沒有？他鬧脾氣出走了，瞧把十五姑娘急的！”
李大哥急忙道：“我看見了，我看見了！那會兒我出來下地，卻忘了帶飯，回來拿的時候正好瞧見他往後山走去，跟他說話也不理！那時候我還納悶呢！”
說著二人就要放下鋤頭，一同陪我進山去尋。
我卻連忙攔住，不為別的，若是人多勢眾那麽到時候兂染說出昨晚的話來，這個謊可就撐不出了。
如今已經確定了他所去的方向，我又有仙法傍身，找個人容易得很！
“多謝兩位大哥的好意，可總不能耽誤你們下地幹活兒，這陣子正值收成，全村都指著葵花籽換銀錢呢！既然我已經知道他去了後山，便慢慢去尋！”
二牛還是有些不放心：“人多力量大嘛！這樣也能盡快找到小染，若他出了什麽事兒，可怎麽辦啊！”
我搖搖頭：“有我去尋不會出事兒的，小染身上有病，就怕他看見人多，受了驚嚇那就不好了。到時候我若是尋不到，再來找你們幫忙！”
見我如此堅持，二牛和李大哥也只能打消了念頭。
臨走前，二牛依舊叮囑道：“十五姑娘，若是尋不到一定要來找我們吶！”
我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後山的方向奔去。
後山在村尾處，沒有命名，村民們都習慣叫後山。這山不高，又離著村莊近，裏面也沒有什麽野獸豺狼，村裏的孩子們經常上山玩耍。
村民們的柴火也都是往後山撿來的，所以這座山不存在什麽危險性，這也是二牛他們能放心我一個弱女子進山的原因。
我跑到村尾，確定周遭沒有任何人後，才一個躍身飛到空中，俯瞰著這整座山。
山中雖沒有野獸，但遍地種滿了曾經遺留下來的桃樹，桃花村以前種桃為生，後來水運開通，開始轉種向日葵。
但對這些桃樹也有了感情，不願輕易當柴火給燒了，便移栽到這後山。
如今天色昏暗，我這樣也怕有人發現，只能落在地上，往深處走去。
一片片的桃樹盛開枝葉，我只能盡可能的瞧仔細些，生怕遺漏了什麽。
不過一刻鐘，我就已經到了半山腰，卻沒瞧見他半分蹤跡，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的鼻子。
鼠天生嗅覺靈敏，我憑著鼻子嗅到了兂染的氣息，雖然不是很濃重，卻能帶我找到正確的方向。
一路走來，氣息越來越濃，到了山頂時氣味到達了頂峰。
山頂的氣溫要比山腳下的要低的多，即便如今是夏季，一陣風襲來，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而且這上面的桃樹盛開出一簇簇粉紅色的花朵，排隊整齊，不像半山腰那般的淩亂無章法。
我撮著胳膊，邊向前走邊呼喊道：“小染？小染？兂染？我知道你在這兒，別躲了。有什麽事兒我們回家說好不好？我給你道歉，你出來好不好？”
兂染沒有開口，只有陣陣回音飄蕩在風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兂染氣息最濃郁的是在西北方，可很不巧的是，除了兂染我還聞到了別的味道。
這個味道可不是人，而是精怪！我心下一沈，腦海中閃過無數不好的猜測，但又很快鎮定下來。
只有我冷靜下來，兂染才不會出事，若是我亂了陣腳，只怕兂染救不回來，連我也搭進去。
我口中默念法訣，金蓮燈立即浮現在我手中。緩緩的朝著山頂的西北方走近，越過層層桃花。
八，七，六，五，四，還差三步，我猛地騰空而起，將金蓮燈直直的奔著敵人而去。
只見兂染安然的睡在一顆巨大的桃花上，這棵樹是平時桃樹的十倍之大，盤根錯節，枝葉繁茂，花朵灼灼。
見只有兂染一人，我急急的收回金蓮燈，落在樹下呼喚著：“兂染？快醒醒！小染，快醒醒啊！”
可兂染呼吸平穩，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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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這孩子一點心都不讓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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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兂染開心的出門跟他們玩耍，我獨自坐在搖椅上，感嘆著這偷來的時光，不知何時就會結束，趁現在我還有力氣，那就好好享受吧。
即便知道這個美夢，總有一天會破碎。
在破碎之前，那就不遺餘力的好好珍惜，也許兂染總有一天會想起來，但現在我仍想繼續努力一把。
想完這些事情以後，我把被子拿出來曬曬太陽，又給我們的這些花兒澆了澆水。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下去，每日我做飯，他刷碗。每夜我們一起相擁著入眠。
這天夜裏，我躺在兂染的懷中，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今日白天發生的事情：“十五，你都不知道今天小胖他們要上樹偷鳥蛋，我把他們攔住了！”
我笑著點點頭，摸了摸兂染的頭發：“沒錯！小染你做的很對！鳥蛋對我們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吃食，但是對鳥兒來說，卻是自己的孩子！”
即便跟傻兂染在一起，我也依舊不忘給其洗腦，萬一將來他恢覆正常後，能有那麽一點點作用呢！
兂染似乎有些害羞：“我一直記著十五的話，萬物皆有靈！鳥蛋再小也有生命，只不過我們有傷害這些弱小的權利，才能為所欲為。可若有一天，我們也變成弱小的存在，才會懂得這些絕望！”
當真是孺子可教也，我擡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以示鼓勵！
不過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我良久，不如就趁著今日問出來。
“小染，你願意把你重要的東西給我嗎？”
兂染連連點頭：“當然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給十五！”
猶豫片刻，我緩緩開口：“那麽……你把衣服脫了吧！”
兂染一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張臉跟紅透的蝦子一般，小聲訥訥道：“真的嗎？我…我還以為十五不會這麽做呢！其實這一天我等了許久了！……我是願意的！”
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麽，就見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拖了個精光，只剩一條裘褲。
□□有力的上半身有著八塊腹肌，還有手臂上，後背上也都是肌肉，修長筆直的大腿，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息。
我卻現在也顧不得那些，起身看了遍，甚至還用手摸了摸，什麽也沒發現，甚至衣物上也沒有什麽可疑地。
兂染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充滿了期待：“十五，你不脫嗎？”
我疑惑搖搖頭：“我為什麽要脫？”
兂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巴巴的控訴道：“可是…可是你不脫的話，我…我們怎麽行夫妻之事啊！”
“什麽玩意兒？”我立馬捂住胸前，後縮了幾步：“什麽夫妻之事？你都是聽哪兒說來的？啊？”
兂染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卻還是如實回答道：“胖嬸說過我們是夫妻，就該行夫妻之事。還有村口的李大哥和趙大爺也說過，男人在床上要征服女人，還給我看過畫本子！”
“什麽！”我是萬萬沒想到，桃花村的人如此…..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討論這檔子男女之事，居然還給單純的兂染看畫本子！
我只能耐心的給他解釋：“兂染，我們並不是那種關系！！你能懂嗎？我們來到這個村裏，只能用夫妻的身份，不然會遭別人的閑話！但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明白嗎？”
兂染搖搖頭，一臉無措：“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為什麽說夫妻，又說不是夫妻？”
我將外套披到他身上，無奈道：“我們是朋友，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會讓人覺得不好，時間久了，會有閑話的！這是個謊言，我們自己知道就好！明白了嗎？”
兂染一臉落寞，眼睛中也有了濃濃的悲傷：“所以，十五不喜歡我！也不想跟我做夫妻，對不對？這一切都是騙人的！對不對？”
我不忍心的再說下去，只能轉移話題：“你身上的有沒有什麽東西？比如說是血妖丹？幽冥淚？還有北齊帝王血？”
兂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穿上衣裳就下床去了外間。
只留我一個人在床上呆呆的坐著，有些不知所措！
翌日清晨，我早早的起床做飯，卻沒在家裏的各個地方見到兂染的身影。
我一下子慌了神，扔下手中的菜刀就出去尋找。天還未亮，只有寥寥幾個村民扛著鋤頭去田地下工。
天色蒙蒙亮，朝陽還未升起來，深藍的天際上還掛著幾顆忽明忽暗的星星。
我尋遍的村子也沒看見兂染的一絲身影，可‘不離不棄’繩還沒有發作，那麽兂染一定沒有走遠。
二牛扛著鋤頭，走到我身邊問道：“十五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急的滿頭大汗的！”
我扯出一抹笑：“二牛大哥，你有沒有瞧見我家小染？你也知道他生著病，昨夜我們鬧了一點小別扭，他一聲不吭的就出去了！我怕他出點什麽事兒！”
二牛皺著眉頭：“啊？這可不是小事兒啊！不然我幫你一起找吧！照我說你一個婦道人家，供養著小染，對他不離不棄，朝廷知道了都要立貞節牌坊的！”
說著，攔過路邊的李大哥，就問道：“你瞧見小染了沒有？他鬧脾氣出走了，瞧把十五姑娘急的！”
李大哥急忙道：“我看見了，我看見了！那會兒我出來下地，卻忘了帶飯，回來拿的時候正好瞧見他往後山走去，跟他說話也不理！那時候我還納悶呢！”
說著二人就要放下鋤頭，一同陪我進山去尋。
我卻連忙攔住，不為別的，若是人多勢眾那麽到時候兂染說出昨晚的話來，這個謊可就撐不出了。
如今已經確定了他所去的方向，我又有仙法傍身，找個人容易得很！
“多謝兩位大哥的好意，可總不能耽誤你們下地幹活兒，這陣子正值收成，全村都指著葵花籽換銀錢呢！既然我已經知道他去了後山，便慢慢去尋！”
二牛還是有些不放心：“人多力量大嘛！這樣也能盡快找到小染，若他出了什麽事兒，可怎麽辦啊！”
我搖搖頭：“有我去尋不會出事兒的，小染身上有病，就怕他看見人多，受了驚嚇那就不好了。到時候我若是尋不到，再來找你們幫忙！”
見我如此堅持，二牛和李大哥也只能打消了念頭。
臨走前，二牛依舊叮囑道：“十五姑娘，若是尋不到一定要來找我們吶！”
我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後山的方向奔去。
後山在村尾處，沒有命名，村民們都習慣叫後山。這山不高，又離著村莊近，裏面也沒有什麽野獸豺狼，村裏的孩子們經常上山玩耍。
村民們的柴火也都是往後山撿來的，所以這座山不存在什麽危險性，這也是二牛他們能放心我一個弱女子進山的原因。
我跑到村尾，確定周遭沒有任何人後，才一個躍身飛到空中，俯瞰著這整座山。
山中雖沒有野獸，但遍地種滿了曾經遺留下來的桃樹，桃花村以前種桃為生，後來水運開通，開始轉種向日葵。
但對這些桃樹也有了感情，不願輕易當柴火給燒了，便移栽到這後山。
如今天色昏暗，我這樣也怕有人發現，只能落在地上，往深處走去。
一片片的桃樹盛開枝葉，我只能盡可能的瞧仔細些，生怕遺漏了什麽。
不過一刻鐘，我就已經到了半山腰，卻沒瞧見他半分蹤跡，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的鼻子。
鼠天生嗅覺靈敏，我憑著鼻子嗅到了兂染的氣息，雖然不是很濃重，卻能帶我找到正確的方向。
一路走來，氣息越來越濃，到了山頂時氣味到達了頂峰。
山頂的氣溫要比山腳下的要低的多，即便如今是夏季，一陣風襲來，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而且這上面的桃樹盛開出一簇簇粉紅色的花朵，排隊整齊，不像半山腰那般的淩亂無章法。
我撮著胳膊，邊向前走邊呼喊道：“小染？小染？兂染？我知道你在這兒，別躲了。有什麽事兒我們回家說好不好？我給你道歉，你出來好不好？”
兂染沒有開口，只有陣陣回音飄蕩在風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兂染氣息最濃郁的是在西北方，可很不巧的是，除了兂染我還聞到了別的味道。
這個味道可不是人，而是精怪！我心下一沈，腦海中閃過無數不好的猜測，但又很快鎮定下來。
只有我冷靜下來，兂染才不會出事，若是我亂了陣腳，只怕兂染救不回來，連我也搭進去。
我口中默念法訣，金蓮燈立即浮現在我手中。緩緩的朝著山頂的西北方走近，越過層層桃花。
八，七，六，五，四，還差三步，我猛地騰空而起，將金蓮燈直直的奔著敵人而去。
只見兂染安然的睡在一顆巨大的桃花上，這棵樹是平時桃樹的十倍之大，盤根錯節，枝葉繁茂，花朵灼灼。
見只有兂染一人，我急急的收回金蓮燈，落在樹下呼喚著：“兂染？快醒醒！小染，快醒醒啊！”
可兂染呼吸平穩，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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