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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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切結束
微風習習，我忐忑的靠在兂染的胸膛上，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溫熱和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又想起他方才看著我時，是那麽的專註，好似天地虛無，他眼裏只有一個我一般。
不知怎麽的，我忽然有些羨慕，甚至妒忌。也許從太上老君的太虛鏡中，我就開始羨慕珍意。爹娘對他的寵愛和在意，是我從來不曾經歷的！
連兂染，這個神經，瘋子，暴躁狂的兂染，對待她都那麽的小心翼翼，入了魔也不願意傷害她。若是我今日沒有帶面紗，只怕他早就殺了我。
想著想著，鼻子有些發酸，眼睛痛的很……..
忽然我被甩在地上，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兂染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語氣極為尖酸刻薄：“死耗子精，貪圖我的美色，竟然趁小爺不備，對我投懷送抱！當真是無恥至極！”
我定睛一看，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黑色，閃耀著氣憤的光芒。看來他是好了，既然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左腿微屈，右腳蓄力，我一個大跳，就飛躍兩丈高，看著兂染驚訝的面容，伸手左手，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個巴掌！
然後穩穩落地，雙手一指，開始了我的反擊：“為什麽從我開始進了林子，你就沒有了蹤影？你是不是想讓我一個弱女子去殺妖獻身，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沒擔當的狗蛋！
為什麽你離開百丈之遠，導致不離不棄繩的副作用發作，讓我差點被那個人妖占便宜？你是不是想拋下我一走了之，你這個無恥，無信，毫無道德底線的渣渣龍！
我給你療傷，忍受屈辱給你占便宜，你還倒打一耙。你這個小人，偽君子，下流胚！臭不要臉的狗！”
兂染拳頭緊握，臉色通紅，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耗子精，若不是小爺我來救你，你早就死了！”
“我呸！你不來救我，我還真死不了！人家要我當村長夫人呢！”沒他我也死不了！
兂染忍無可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連口水都噴到我的臉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女人，若不是為了除妖，我怎麽會在今日喝酒激發體內的魔氣！我痛的死去活來還不忘回來救你！幹脆我現在就掐死你！就當小爺我從來沒救過！”
我看他說的認真，眼角猩紅，好似真的要掐死我！
我趕緊不停的眨著眼睛，讓他回憶起白月光珍意，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麽卵用！
兂染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嗤笑道：“怎麽嚇的你眼睛抽筋了？”
靠！明明方才你還對著我的這雙眼睛愛不釋手，男人變臉是真快！
“哈哈哈哈哈，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落在我手裏了..哈哈哈…”
我和兂染一楞，轉頭往西邊傳來聲音的地方望去，居然是李大嫂。
她拿著菜刀，從林子西邊跑來，站在村長的面前，咧嘴大笑，不斷的說著：“哈哈哈哈，你終於落到我手裏了！”
而一旁的五個村民，也悠悠轉醒，看著人頭狼爪的村長似乎也明白了什麽，紛紛嚇得合抱一團！
李大嫂卻詭異一笑：“兒子！娘給你報仇！”說著雙手舉刀，把重傷暈倒的村長的頭顱砍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李大嫂也瘋了！”那五個村民嚇得哇哇大叫，縮成一團，恐懼的看著李大嫂。
可李大嫂卻充耳不聞，抱著村長的那顆頭顱又哭又笑，自言自語道：“兒子，娘給你報仇了！若不是他，你就…不會死！哈哈哈哈哈，兒子！”
那聲驚天巨響，委實動靜太大，發全村的村民都被震醒了，紛紛來到林子裏。
連同老三大哥的那幾個村民，七嘴八舌的跟他們解釋了好半晌。眾人皆驚，不想相信平日裏慈眉善目，公平公正的村長居然就是那個妖！
“這怎麽可能呢？村長平日裏對村民極好，有什麽困難都要幫一幫！”
“村長肯定是被人害了，我不相信他是妖。”
“沒錯，村長當了幾十年的村長，怎麽可能是妖！我不信！”
“李大嫂居然謀殺公爹，真是喪心病狂！”
“誒呀，李大嫂以前就有些瘋瘋癲癲，估計是犯病了，殺了村長！”
“對，前幾年她是發過瘋，後來慢慢好了！如今怕是舊癥覆發！”
“李大哥呢，快來管管他婆娘吧！可憐哦…”
那邊七嘴八舌，沸反盈天。我和兂染只能呆楞楞的看著，畢竟我們是外來客，不是本村的村民。說的話沒有任何力度去證實，而村長卻在這裏待了幾十年！
沒有可比性的事情，還是不要自討苦吃！
李大嫂撫摸著村長的頭顱，一臉暢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村民怕她發狂，忙後退了幾步。
李大嫂低下頭，出乎意料的冷靜開口：“八年前，我從上西村嫁到上東村。可是肚子不爭氣，遲遲沒能懷上！娘家人也給我搜羅土方子，不知道喝了多少碗苦藥，終於我懷上了！”
她雙手放下村長的頭顱，撫上自己的小腹，臉上滿是欣喜開懷。
可下一秒，她面容逐漸扭曲：“我懷上了孩子，可是公爹作為村長，日夜勞累，身子卻垮了！日夜咳血，命不久矣！就在這個時候，村裏來了個游醫，他說他能救公爹，但是需要狼血。公爹不顧病體，跟著游醫上山藥。”
有村民在後面跟著插話：“好像還有這麽回事兒，那次村長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李大嫂接著說道：“過了幾天，公爹自己一個人回來了，說那個游醫治好了他的病就繼續去游歷四方了。後來…他就漸漸的不對勁兒了，每日都要外出，有時候晚上也不回來。換洗衣物時，我都能發現血跡。
我懷疑公爹是不是染上什麽臟東西了，但相公不信我，說我有了身子太累，才會胡思亂想。再後來，我挺著肚子回娘家過夜，半夜口渴醒來，卻發現…發現滿地的屍體！”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李大嫂她全都知道，她只是在裝傻！
“整個上西村都被他…被他吃了！我也驚嚇過度，孩子沒保住！”說著，李大嫂已經淚流滿面：“他為了不讓人發現，就弄了這個破林子，讓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進不來！其實那些人根本不是失蹤，只是都進了他的肚子！沒人相信我，都以為我瘋了。可是我只有瘋才能活著，才能報仇！”
村民們全都閉上了嘴巴，靜默無言。
我看見李大嫂擡頭，眼睛中閃過一抹淚光，對著我和兂染道：“你們進村的那個晚上，我看見了天邊雲雷滾滾，你們從天上飛下來，還安然無恙的穿過了林子，我就知道你們一定能幫我！”
原來今天李大嫂告訴我村長的房間，就是想讓我看見他的真面目！
這時，村民中一陣騷動不安。我看著李大哥緩緩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步步走向李大嫂。
自己的媳婦兒砍了自己的爹，但自己爹之前害了自己媳婦兒的孩子，也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好吧！有點亂套！
李大哥看著村長的頭顱，即使黝黑的臉上也能看見眼角發紅，他伸出手想摸一摸親人最後的頭顱。
可是李大嫂卻把李大哥的手狠狠拍開，猛地將頭顱抱在懷中，嘶吼道：“你走！你走！這是我給我兒子的，他的腦袋就該給我爹娘，我們整個上西村，還有我的孩子陪葬！”
李大哥想摸一摸李大嫂的後背，卻撲了個空，哽咽道：“翠枝，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害！真是建不清理還亂。人家夫妻的事兒，外人自然管不著。各個村民也都往林子外走，打算回村。
我與兂染也對視一眼，打算回去。
大家快出林子時，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翠枝！翠枝！不要….”
兂染率先跑了回去，我與一群村民在後面緊隨其後。
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李大哥癱坐在地，抱著李大嫂的失聲痛哭，而李大嫂的胸口上插著一根發簪，正是她今日頭上帶的。
李大哥一個壯實的莊稼漢，如今卻哭的像個孩子：“我錯了，翠枝！都是我的錯，其實我早就知道爹從山上回來後，就變了。可是….可是他是我爹，從我牙牙學語就將我拉扯大的親爹！我不能失去他，即便他是半人半妖，我也不能失去……”
原來，不止李大嫂知道這一切，連李大哥也知道。他不舍得將自己養育成人的父親離開，所以選擇放縱村長吃人，害人，甚至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犧牲。
可惜，這個錯認得太晚了！所有無辜的生命都已經逝去，所有的事情都變成了遺憾，所以的人都不會再回來！哭的再可憐，也沒有用了。
我們跟隨村民回了村，在村長家的堂屋裏，我和兂染先對而坐，誰也沒有開口講話。
這個房子在幾個時辰前，還是熱鬧非凡，可如今，三個屋主人，已經死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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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舍不得，我們總會犯些錯。但有些錯可以彌補，有些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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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習習，我忐忑的靠在兂染的胸膛上，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溫熱和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又想起他方才看著我時，是那麽的專註，好似天地虛無，他眼裏只有一個我一般。
不知怎麽的，我忽然有些羨慕，甚至妒忌。也許從太上老君的太虛鏡中，我就開始羨慕珍意。爹娘對他的寵愛和在意，是我從來不曾經歷的！
連兂染，這個神經，瘋子，暴躁狂的兂染，對待她都那麽的小心翼翼，入了魔也不願意傷害她。若是我今日沒有帶面紗，只怕他早就殺了我。
想著想著，鼻子有些發酸，眼睛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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兂染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語氣極為尖酸刻薄：“死耗子精，貪圖我的美色，竟然趁小爺不備，對我投懷送抱！當真是無恥至極！”
我定睛一看，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黑色，閃耀著氣憤的光芒。看來他是好了，既然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左腿微屈，右腳蓄力，我一個大跳，就飛躍兩丈高，看著兂染驚訝的面容，伸手左手，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個巴掌！
然後穩穩落地，雙手一指，開始了我的反擊：“為什麽從我開始進了林子，你就沒有了蹤影？你是不是想讓我一個弱女子去殺妖獻身，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沒擔當的狗蛋！
為什麽你離開百丈之遠，導致不離不棄繩的副作用發作，讓我差點被那個人妖占便宜？你是不是想拋下我一走了之，你這個無恥，無信，毫無道德底線的渣渣龍！
我給你療傷，忍受屈辱給你占便宜，你還倒打一耙。你這個小人，偽君子，下流胚！臭不要臉的狗！”
兂染拳頭緊握，臉色通紅，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耗子精，若不是小爺我來救你，你早就死了！”
“我呸！你不來救我，我還真死不了！人家要我當村長夫人呢！”沒他我也死不了！
兂染忍無可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連口水都噴到我的臉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女人，若不是為了除妖，我怎麽會在今日喝酒激發體內的魔氣！我痛的死去活來還不忘回來救你！幹脆我現在就掐死你！就當小爺我從來沒救過！”
我看他說的認真，眼角猩紅，好似真的要掐死我！
我趕緊不停的眨著眼睛，讓他回憶起白月光珍意，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麽卵用！
兂染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嗤笑道：“怎麽嚇的你眼睛抽筋了？”
靠！明明方才你還對著我的這雙眼睛愛不釋手，男人變臉是真快！
“哈哈哈哈哈，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落在我手裏了..哈哈哈…”
我和兂染一楞，轉頭往西邊傳來聲音的地方望去，居然是李大嫂。
她拿著菜刀，從林子西邊跑來，站在村長的面前，咧嘴大笑，不斷的說著：“哈哈哈哈，你終於落到我手裏了！”
而一旁的五個村民，也悠悠轉醒，看著人頭狼爪的村長似乎也明白了什麽，紛紛嚇得合抱一團！
李大嫂卻詭異一笑：“兒子！娘給你報仇！”說著雙手舉刀，把重傷暈倒的村長的頭顱砍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李大嫂也瘋了！”那五個村民嚇得哇哇大叫，縮成一團，恐懼的看著李大嫂。
可李大嫂卻充耳不聞，抱著村長的那顆頭顱又哭又笑，自言自語道：“兒子，娘給你報仇了！若不是他，你就…不會死！哈哈哈哈哈，兒子！”
那聲驚天巨響，委實動靜太大，發全村的村民都被震醒了，紛紛來到林子裏。
連同老三大哥的那幾個村民，七嘴八舌的跟他們解釋了好半晌。眾人皆驚，不想相信平日裏慈眉善目，公平公正的村長居然就是那個妖！
“這怎麽可能呢？村長平日裏對村民極好，有什麽困難都要幫一幫！”
“村長肯定是被人害了，我不相信他是妖。”
“沒錯，村長當了幾十年的村長，怎麽可能是妖！我不信！”
“李大嫂居然謀殺公爹，真是喪心病狂！”
“誒呀，李大嫂以前就有些瘋瘋癲癲，估計是犯病了，殺了村長！”
“對，前幾年她是發過瘋，後來慢慢好了！如今怕是舊癥覆發！”
“李大哥呢，快來管管他婆娘吧！可憐哦…”
那邊七嘴八舌，沸反盈天。我和兂染只能呆楞楞的看著，畢竟我們是外來客，不是本村的村民。說的話沒有任何力度去證實，而村長卻在這裏待了幾十年！
沒有可比性的事情，還是不要自討苦吃！
李大嫂撫摸著村長的頭顱，一臉暢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村民怕她發狂，忙後退了幾步。
李大嫂低下頭，出乎意料的冷靜開口：“八年前，我從上西村嫁到上東村。可是肚子不爭氣，遲遲沒能懷上！娘家人也給我搜羅土方子，不知道喝了多少碗苦藥，終於我懷上了！”
她雙手放下村長的頭顱，撫上自己的小腹，臉上滿是欣喜開懷。
可下一秒，她面容逐漸扭曲：“我懷上了孩子，可是公爹作為村長，日夜勞累，身子卻垮了！日夜咳血，命不久矣！就在這個時候，村裏來了個游醫，他說他能救公爹，但是需要狼血。公爹不顧病體，跟著游醫上山藥。”
有村民在後面跟著插話：“好像還有這麽回事兒，那次村長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李大嫂接著說道：“過了幾天，公爹自己一個人回來了，說那個游醫治好了他的病就繼續去游歷四方了。後來…他就漸漸的不對勁兒了，每日都要外出，有時候晚上也不回來。換洗衣物時，我都能發現血跡。
我懷疑公爹是不是染上什麽臟東西了，但相公不信我，說我有了身子太累，才會胡思亂想。再後來，我挺著肚子回娘家過夜，半夜口渴醒來，卻發現…發現滿地的屍體！”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李大嫂她全都知道，她只是在裝傻！
“整個上西村都被他…被他吃了！我也驚嚇過度，孩子沒保住！”說著，李大嫂已經淚流滿面：“他為了不讓人發現，就弄了這個破林子，讓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進不來！其實那些人根本不是失蹤，只是都進了他的肚子！沒人相信我，都以為我瘋了。可是我只有瘋才能活著，才能報仇！”
村民們全都閉上了嘴巴，靜默無言。
我看見李大嫂擡頭，眼睛中閃過一抹淚光，對著我和兂染道：“你們進村的那個晚上，我看見了天邊雲雷滾滾，你們從天上飛下來，還安然無恙的穿過了林子，我就知道你們一定能幫我！”
原來今天李大嫂告訴我村長的房間，就是想讓我看見他的真面目！
這時，村民中一陣騷動不安。我看著李大哥緩緩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步步走向李大嫂。
自己的媳婦兒砍了自己的爹，但自己爹之前害了自己媳婦兒的孩子，也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好吧！有點亂套！
李大哥看著村長的頭顱，即使黝黑的臉上也能看見眼角發紅，他伸出手想摸一摸親人最後的頭顱。
可是李大嫂卻把李大哥的手狠狠拍開，猛地將頭顱抱在懷中，嘶吼道：“你走！你走！這是我給我兒子的，他的腦袋就該給我爹娘，我們整個上西村，還有我的孩子陪葬！”
李大哥想摸一摸李大嫂的後背，卻撲了個空，哽咽道：“翠枝，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害！真是建不清理還亂。人家夫妻的事兒，外人自然管不著。各個村民也都往林子外走，打算回村。
我與兂染也對視一眼，打算回去。
大家快出林子時，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翠枝！翠枝！不要….”
兂染率先跑了回去，我與一群村民在後面緊隨其後。
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李大哥癱坐在地，抱著李大嫂的失聲痛哭，而李大嫂的胸口上插著一根發簪，正是她今日頭上帶的。
李大哥一個壯實的莊稼漢，如今卻哭的像個孩子：“我錯了，翠枝！都是我的錯，其實我早就知道爹從山上回來後，就變了。可是….可是他是我爹，從我牙牙學語就將我拉扯大的親爹！我不能失去他，即便他是半人半妖，我也不能失去……”
原來，不止李大嫂知道這一切，連李大哥也知道。他不舍得將自己養育成人的父親離開，所以選擇放縱村長吃人，害人，甚至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犧牲。
可惜，這個錯認得太晚了！所有無辜的生命都已經逝去，所有的事情都變成了遺憾，所以的人都不會再回來！哭的再可憐，也沒有用了。
我們跟隨村民回了村，在村長家的堂屋裏，我和兂染先對而坐，誰也沒有開口講話。
這個房子在幾個時辰前，還是熱鬧非凡，可如今，三個屋主人，已經死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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