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閣中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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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閣中秘密
朱雀臨走時告訴我，這段時間讓我安心待在藏書閣中，還能趁機修習法術。他已經來過一次，惹人註目。現下正是多事之秋，行事最好低調些。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無論我們兩個如何打鬧，他是除了佛祖和菩薩外對我最好的人。
此後的日子我過的也算充實有趣，太上老君對我十分照顧，每日都派來座下仙童給我送些蟠桃瓜果。
看著那仙童每日爬上爬下，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面對我時卻依舊露出得意的笑容。
瞧著孩子累成什麽樣兒了，還得被迫營業。
我可真是心疼！故而以瘦身養顏為由，讓他三天送一回即可。
漸漸的，我與這童子也混熟了。他叫筒子，是這幾年新晉的小仙。因著他是新來的，旁人不免排擠，一些臟活兒累活兒統統丟給他。
自然，爬紫雲天階給我送瓜果也是臟活兒，累活兒。
而筒子從來不心生抱怨，反而樂觀的出奇。總期待著能有一天在天庭站穩腳跟。
筒子的心態自然也影響了我，只要目標夠堅定，就沒有什麽能難倒我！
雖然我只是天帝為震懾兂染的一個西天吉祥物，但我代表的是佛祖和菩薩，那勞什子瘋子染就算來了，我也不能畏懼。
我要為西天添光奪彩！
自此我開啟了鼠生最為勤奮的階段，沒日沒夜的泡在藏書閣中，學習法術，增進修為。
不過這其中也有許多樂趣，藏書閣總統計有十萬餘本，其中密法修行有四萬餘本，心智開悟有兩萬餘本，歪門邪道有三萬餘本，剩下的居然是人間的話本子！
當初創建藏書閣的神君一定是個有趣的靈魂。
有時我修習法術累了，便來一本《豬妖追妻記》。有時打坐乏了，就暢讀一本《蛇精進擊史》，如此種種，數不勝數。
這日，我正在藏書閣的露臺前練習剛剛學會的凝水術。手指微擡，意念合一，屏氣凝神，輕念法咒。
露臺木欄上的露珠一顆顆凝聚升空，匯聚在掌心。
看著手中的水球越來越大，我來不及歡呼，就聽聞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腳下的石臺也出現了裂痕，隨即就是一陣地動山搖，顛簸晃蕩。
手中的水球也早已破裂，我顧不得濕透的衣衫，迅速穩住身形，躍出露臺，飛升至藏書閣的頂端。
我俯瞰下方，整個天宮的樓閣殿宇皆搖搖晃晃，連天帝議事的淩霄殿也搖搖欲墜。更何況其他地方。
闞清池的金錦魚也被震了出來，在岸邊垂死掙紮。蟠桃園中的樹木連根倒地，到處都是仙娥的呼叫聲，天兵天將也亂成一團。
有不少法力高深的仙君也同我一般，飛至雲端高處，四處觀察。
我急急的追尋朱雀的身影，卻半點瞧不見。只得朝向離我最近的五鬥星君問道：“星君，可知發生了什麽事？”
五鬥星君也是一臉茫然：“煥尤仙子莫怪，我也是滿頭霧水阿！”
說著，五鬥星君轉身間，忽然指著一處大喊：“快看！那是南嶺幽冥山！”
我與眾位仙人一齊望去，只見遠處幽冥山的山頂被人砍出一個大洞，無數深紫色的亡靈從山頂湧出，又消失在雲霧深處！
下一瞬，顛簸停止，好似天庭又恢覆了平靜。
我心下一震，不知是何人竟敢劈破幽冥山，放出裏面十惡不赦的亡靈。
當真是…瘋了！
一眾仙人也面面相覷，無人言語。
這到底是誰？成了大家心中共同的疑問。
這時武德神君飛至眾仙中央，全身凝聚白光，風力圍繞周身，吹起雪白的發須。
眾仙皆屏息等待，我也捂住口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修為越是高深的仙人，神識就能探出越遠。據說千年前的方雷戰神，便能一目覽天下，連人間土地上的螞蟻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嶺幽冥山乃事天地間的極南端，且那出常年烏雲密布，黑氣橫生。
我能將神識探出看見幽冥山已經實屬不易，在場眾仙也唯武德神君資歷老城，修為最高。
如今，也只有他能一探究竟。
忽然，武德神君收起法力，頭上青筋暴起，大呵一聲：“是那個小子，是他..兂染！”
眾仙霎時間像進了油鍋般，議論紛紛。
直至太上老君趕來，宣讀旨意：“天帝旨意眾仙家速到淩霄閣議事。”
我只是個西天吉祥物，淩霄閣議事自然沒有我的份兒。但我有些擔心朱雀，只能湊到太上老君身旁。
“老君，不知朱雀神君何在？”
太上老君見著我，急忙把我拉到一旁：“仙子，你放心，朱雀神君無事。倒是仙子你一定要鎮守好藏書閣，一步不可離。”
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一枚小巧精致的銀鈴鐺，“仙子請拿好這個鈴鐺，只要藏書閣有人闖入，萬萬搖動鈴鐺，屆時可有援軍！切記！切記！”
我拿著鈴鐺，楞楞地看著天上老君及眾仙急匆匆地飛至淩霄閣。
回藏書閣的一路上，我不斷回憶起太上老君所說的話。讓我一步都不得離開藏書閣半步，又給了我鈴鐺。
難不成太上老君知道內情，兂染下一個要發瘋的地方就是藏書閣？
可我今日見識到兂染那瘋批的所作所為，不由心生懼怕，他已經瘋了，哪裏還會顧忌西天的威懾。
朱雀不在，我這腦瓜也想不出其中的用意，連個一同商議的人都沒有。
誒呀！煩死了！
等我到了藏書閣才知道，我的噩運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十萬餘本藏書全都因之前的地動山搖灑落書架，堆積如山，灰塵遍地。
娘的！這幾個月我辛辛苦苦的打掃分類，全都白幹了！
全怪那瘋子染！
淩霄殿自議事開始，便是緊閉大門。整整三日也沒有動靜。
我身邊沒個人說說話，連筒子也沒來給我送瓜果。只能調整好心態，一邊念著心經凝神靜氣，一邊無奈的整理書籍。
經過這一震蕩，藏書閣中許多陳年老舊的殘張紙片都被搗騰了出來。
我正將山河地理的書籍擺放整列，卻見書堆中有道金屬制品的光澤。我忙扒拉出來，原是一個破舊的木盒。
這木盒巴掌大小，缺破破爛爛，沾滿了沈灰，但是鎖眼處缺失完好一新。
我倒是好奇裏面會不會藏著什麽寶貝，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打開。
折騰了半日，把姑奶奶我累的夠嗆！我癱坐在地上，惡狠狠的將盒子摔在地上，卻沒想這破盒子竟然炸裂而開。
一道散發著金光的羊皮卷緩緩升空，隨後在我面前展開。
我呆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念出羊皮卷上的內容：
“曦塵珠，上古魔珠，可活死人肉白骨，食之修為暴漲，居萬魔之首。取東荒血妖丹，南嶺幽冥淚，北齊帝王血，西野赤血珠。用眾生之火與天地至中寶鼎煉制，方可大成！”
我還來不及反應，那張羊皮卷就幻化為輕煙，消失無影。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這就是兂染腳踢東荒，手砍南嶺的秘密？
天地至中，不就是我所在的藏書閣！
而太上老君則讓我鎮守藏書閣，一步也不許離開。所以天上老君與天帝也定是知道兂染的意圖是獲取曦塵珠。可我又在裏面扮演怎樣的棋子呢。
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迷霧之中，呆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閣樓外朱雀叫喊聲傳來，我才驚覺自己雙腿已經麻木。
“十五，十五！怎麽無人應答？這只耗子精去哪了？”
我拖著麻木的腿，一步一步走出門口，看見朱雀在和給我送瓜果的筒子說說笑笑。
那一刻，朱雀身上花裏胡哨的衣裳在我眼裏也覺得那麽的親切，不禁鼻頭發酸，猛地撲倒在他的懷中。
朱雀的身形踉蹌不穩，卻接住了我，有些驚異的問：“喲！今兒個這是怎麽了？這麽熱情！”
而我卻不想回嘴，只想發洩內心的無助和不安。
朱雀象征性的拍了拍我背後，在我耳邊惡狠狠地道：“行了阿！還有別人在呢！別毀壞我單身的人設！”
我這才離開他的懷抱，一旁的筒子早已羞紅了臉，手足無措。
壞了！我只顧著宣洩情緒，卻忘了筒子是太上老君身邊的仙童。只好對著朱雀笑罵一句：“一時腳不穩罷了！誰還稀罕你這騷包的懷抱了？”
說罷，我上前接過筒子手中的竹籃，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麽樣？淩霄殿的議事結束了？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
筒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煥尤仙子莫怪，那幾日實在亂得很！才沒給您送來瓜果。”
我擺擺手：“這有什麽可怪罪的！不過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幽冥山的罪魁禍首可抓住了？”
朱雀直接抓了一把果子，坐在書桌前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倒是筒子與我說道了起來：“那日當真是嚇死我了！兂染仙君砍劈了幽冥山，把山中窮兇極惡的亡靈都放了出來！”
仙君？我大驚失色：“兂染犯下此等禍事，怎麽成了仙君？”
筒子揚起臉，一臉天真：“是這樣沒錯，亡靈從幽冥山逃出後，兂染仙君以一敵百，將那群亡靈殺了個幹幹凈凈，魂飛魄散，天帝特地嘉獎他為仙君。”
此時的我感到天旋地轉，這……就離譜，離了個大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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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懂他的意思，無論我們兩個如何打鬧，他是除了佛祖和菩薩外對我最好的人。
此後的日子我過的也算充實有趣，太上老君對我十分照顧，每日都派來座下仙童給我送些蟠桃瓜果。
看著那仙童每日爬上爬下，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面對我時卻依舊露出得意的笑容。
瞧著孩子累成什麽樣兒了，還得被迫營業。
我可真是心疼！故而以瘦身養顏為由，讓他三天送一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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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爬紫雲天階給我送瓜果也是臟活兒，累活兒。
而筒子從來不心生抱怨，反而樂觀的出奇。總期待著能有一天在天庭站穩腳跟。
筒子的心態自然也影響了我，只要目標夠堅定，就沒有什麽能難倒我！
雖然我只是天帝為震懾兂染的一個西天吉祥物，但我代表的是佛祖和菩薩，那勞什子瘋子染就算來了，我也不能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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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開啟了鼠生最為勤奮的階段，沒日沒夜的泡在藏書閣中，學習法術，增進修為。
不過這其中也有許多樂趣，藏書閣總統計有十萬餘本，其中密法修行有四萬餘本，心智開悟有兩萬餘本，歪門邪道有三萬餘本，剩下的居然是人間的話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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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我正在藏書閣的露臺前練習剛剛學會的凝水術。手指微擡，意念合一，屏氣凝神，輕念法咒。
露臺木欄上的露珠一顆顆凝聚升空，匯聚在掌心。
看著手中的水球越來越大，我來不及歡呼，就聽聞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腳下的石臺也出現了裂痕，隨即就是一陣地動山搖，顛簸晃蕩。
手中的水球也早已破裂，我顧不得濕透的衣衫，迅速穩住身形，躍出露臺，飛升至藏書閣的頂端。
我俯瞰下方，整個天宮的樓閣殿宇皆搖搖晃晃，連天帝議事的淩霄殿也搖搖欲墜。更何況其他地方。
闞清池的金錦魚也被震了出來，在岸邊垂死掙紮。蟠桃園中的樹木連根倒地，到處都是仙娥的呼叫聲，天兵天將也亂成一團。
有不少法力高深的仙君也同我一般，飛至雲端高處，四處觀察。
我急急的追尋朱雀的身影，卻半點瞧不見。只得朝向離我最近的五鬥星君問道：“星君，可知發生了什麽事？”
五鬥星君也是一臉茫然：“煥尤仙子莫怪，我也是滿頭霧水阿！”
說著，五鬥星君轉身間，忽然指著一處大喊：“快看！那是南嶺幽冥山！”
我與眾位仙人一齊望去，只見遠處幽冥山的山頂被人砍出一個大洞，無數深紫色的亡靈從山頂湧出，又消失在雲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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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震，不知是何人竟敢劈破幽冥山，放出裏面十惡不赦的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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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越是高深的仙人，神識就能探出越遠。據說千年前的方雷戰神，便能一目覽天下，連人間土地上的螞蟻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南嶺幽冥山乃事天地間的極南端，且那出常年烏雲密布，黑氣橫生。
我能將神識探出看見幽冥山已經實屬不易，在場眾仙也唯武德神君資歷老城，修為最高。
如今，也只有他能一探究竟。
忽然，武德神君收起法力，頭上青筋暴起，大呵一聲：“是那個小子，是他..兂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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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太上老君知道內情，兂染下一個要發瘋的地方就是藏書閣？
可我今日見識到兂染那瘋批的所作所為，不由心生懼怕，他已經瘋了，哪裏還會顧忌西天的威懾。
朱雀不在，我這腦瓜也想不出其中的用意，連個一同商議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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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了藏書閣才知道，我的噩運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十萬餘本藏書全都因之前的地動山搖灑落書架，堆積如山，灰塵遍地。
娘的！這幾個月我辛辛苦苦的打掃分類，全都白幹了！
全怪那瘋子染！
淩霄殿自議事開始，便是緊閉大門。整整三日也沒有動靜。
我身邊沒個人說說話，連筒子也沒來給我送瓜果。只能調整好心態，一邊念著心經凝神靜氣，一邊無奈的整理書籍。
經過這一震蕩，藏書閣中許多陳年老舊的殘張紙片都被搗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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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木盒巴掌大小，缺破破爛爛，沾滿了沈灰，但是鎖眼處缺失完好一新。
我倒是好奇裏面會不會藏著什麽寶貝，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打開。
折騰了半日，把姑奶奶我累的夠嗆！我癱坐在地上，惡狠狠的將盒子摔在地上，卻沒想這破盒子竟然炸裂而開。
一道散發著金光的羊皮卷緩緩升空，隨後在我面前展開。
我呆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念出羊皮卷上的內容：
“曦塵珠，上古魔珠，可活死人肉白骨，食之修為暴漲，居萬魔之首。取東荒血妖丹，南嶺幽冥淚，北齊帝王血，西野赤血珠。用眾生之火與天地至中寶鼎煉制，方可大成！”
我還來不及反應，那張羊皮卷就幻化為輕煙，消失無影。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這就是兂染腳踢東荒，手砍南嶺的秘密？
天地至中，不就是我所在的藏書閣！
而太上老君則讓我鎮守藏書閣，一步也不許離開。所以天上老君與天帝也定是知道兂染的意圖是獲取曦塵珠。可我又在裏面扮演怎樣的棋子呢。
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迷霧之中，呆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閣樓外朱雀叫喊聲傳來，我才驚覺自己雙腿已經麻木。
“十五，十五！怎麽無人應答？這只耗子精去哪了？”
我拖著麻木的腿，一步一步走出門口，看見朱雀在和給我送瓜果的筒子說說笑笑。
那一刻，朱雀身上花裏胡哨的衣裳在我眼裏也覺得那麽的親切，不禁鼻頭發酸，猛地撲倒在他的懷中。
朱雀的身形踉蹌不穩，卻接住了我，有些驚異的問：“喲！今兒個這是怎麽了？這麽熱情！”
而我卻不想回嘴，只想發洩內心的無助和不安。
朱雀象征性的拍了拍我背後，在我耳邊惡狠狠地道：“行了阿！還有別人在呢！別毀壞我單身的人設！”
我這才離開他的懷抱，一旁的筒子早已羞紅了臉，手足無措。
壞了！我只顧著宣洩情緒，卻忘了筒子是太上老君身邊的仙童。只好對著朱雀笑罵一句：“一時腳不穩罷了！誰還稀罕你這騷包的懷抱了？”
說罷，我上前接過筒子手中的竹籃，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麽樣？淩霄殿的議事結束了？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
筒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煥尤仙子莫怪，那幾日實在亂得很！才沒給您送來瓜果。”
我擺擺手：“這有什麽可怪罪的！不過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幽冥山的罪魁禍首可抓住了？”
朱雀直接抓了一把果子，坐在書桌前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倒是筒子與我說道了起來：“那日當真是嚇死我了！兂染仙君砍劈了幽冥山，把山中窮兇極惡的亡靈都放了出來！”
仙君？我大驚失色：“兂染犯下此等禍事，怎麽成了仙君？”
筒子揚起臉，一臉天真：“是這樣沒錯，亡靈從幽冥山逃出後，兂染仙君以一敵百，將那群亡靈殺了個幹幹凈凈，魂飛魄散，天帝特地嘉獎他為仙君。”
此時的我感到天旋地轉，這……就離譜，離了個大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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