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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徐公子,不會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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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徐公子,不會圓房?

孟之微沒再多想,匆匆離開了蒹葭苑。

派人入北戎一事,刻不容緩。

半個月內,他必須要將長公主的所有信息傳到蘇夢池手中。

……

翌日一早,雞鳴剛起,傅嘉魚便睜開了眼。

一夜安眠,半個夢也沒做,醒來發現自己還窩在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裏,仿佛抱著一個暖爐一般,在這陰雨連綿的天氣裏,特別舒服。

錦帳低垂,遮住了外頭明亮的天光。

昏暗的環境令人昏昏欲睡,她有些不敢相信,輕唔了一聲,擡手揉揉眼,仰頭便撞上了男人堅毅的下頜。

“咦,沒做夢?”

她吃痛的捂住額頭,水汪汪的眸子左右轉動,眼巴巴的盯著男人的臉,滿臉寫著高興。

燕珩好笑的將小丫頭攬進懷裏,低了下巴,親了一下她光潔的眉心,“昭昭忘了?今日要去定國寺。”

“差點兒便忘了!”傅嘉魚猛地拍了拍額頭,立刻從男人懷裏鉆出來,撩起帳子,便要喚人進來服侍。

燕珩挑了挑眉梢,長臂一伸,便摟住了小姑娘誘人的腰肢,嗓音裏帶著晨起時性感的低沈,“天色還早,昭昭讓月落與疏星多休息一會兒。”

傅嘉魚猝不及防被人拉回錦被裏,腰間很快便多了一雙大手。

男人從身後貼了上來,緊緊的,從腰後抱著她。

溫潤的氣息從耳後襲來,一抹濕潤輕輕落在她耳垂上,又到她的脖,隨後來到她的唇邊。

她身子一陣輕顫,櫻桃小嘴微微一張,氣息變得紊亂。

過了一會兒,顫巍巍道,“夫君……”

燕珩含住她嬌嫩的唇,輾轉吮吸,“怎麽了?”

傅嘉魚頓了頓,難耐的呻吟一聲,“我難受……”

燕珩呼吸有些重,卻還是克制的放開她幾分,“哪裏難受,讓我看看。”

難受的地方難以啟齒,傅嘉魚不說話了,小臉憋得通紅,輕咬著水嫩的紅唇,渾身不自在,“沒……沒事兒了。”

男人循循善誘的親著她,剛開始還算溫柔克制,後來卻越發兇猛。

傅嘉魚默然忍耐了一會兒,並不覺得舒服,反而越來越說不出的難受。

難道圓房就是這般痛苦和空虛麽?

宋大娘不是說……只要男人肯憐惜妻子,妻子必然能從房事中得到極致無邊的歡愉。

可她幾乎從未沒有體會過……每次到後頭,只會越來越空落……

甚至,她會不由自主做出一些讓她自己都難以相信的……動作。

一想到這些,她急忙僵住了身形,將身子從男人滾燙的腰身上挪下來。

男人眸色黝黑,意猶未盡的握住她的腰肢。

她局促的跨坐在他結實的腹肌上,面色酡紅,好似醉了春酒一般。

“姑娘,姑爺,你們醒了麽?”

門外,月落聲音一響,傅嘉魚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急急將被男人褪去的衣衫抓起來披在身上,小臉熱得跟蒸籠似的,“怕是被月落姐姐聽見了……夫君,我們還是先起來再說。”

燕珩眉頭緊皺,看起來也不太好受。

他眉眼克制了幾分,大手替身下嬌軟泛紅的小丫頭攏住衣衫,點了點頭,“嗯。”

傅嘉魚腿腳有些軟,剛動了幾下,便感覺渾身不舒服,也不知是怎麽了。

她承認自己在床上太無能了些。

沒想到最後還要徐公子替她穿衣服。

她臉頰透紅的被男人從床上抱下來,坐在梳妝鏡前,心臟咚咚直跳,亂得沒有章法。

燕珩臉上亦帶著還未消散的情潮,彎了彎腰,湊近在女子紅彤彤的耳邊,吻了吻她,低聲道,“昭昭先坐,我先去更衣,一會兒來接你。”

“嗯嗯,夫君快去吧。”傅嘉魚恨不得他現在快些離開,抿著唇,臉色紅得能滴出水來。

月落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難以描繪的春色,她會心一笑,替自家姑娘挽起長及後腰的烏發,“今日啟程去定國寺,奴婢為姑娘梳個簡單的發髻吧,也表示表示咱們的誠心。”

傅嘉魚坐立不安的攏著雙腿,驀的站起身,“月落姐姐,我先去沐浴……再來梳頭……”

月落一楞,狐疑的望著自家姑娘的後背,“這是怎麽了?奴婢來服侍。”

傅嘉魚結結巴巴開口,手忙腳亂進了凈房,“不……不用了。”

她實在沒臉面讓月落姐姐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

月落守在門外,擔心的問,“姑娘,凈房裏還沒有準備熱水啊,要不奴婢先備好熱水來?”

傅嘉魚臉紅得要命,柔聲道,“真的不用了,月落姐姐不必擔心,我用冷水擦洗擦洗便是。”

說完,撩起裙擺,飛快絞幹了一方幹凈的帕子將身子擦洗幹凈,這才覺得幹爽利落了許多。

從凈房出來,傅嘉魚臉上還殘留著兩抹紅暈。

月落疑惑的打量她幾眼,瞧見她脖子上幾點紅痕,瞬間明白了什麽,難怪她剛剛在門口聽見屋子裏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原來小主子是害臊了。

她唇角含笑,也不再多問,取來衣衫替她重新換上。

等她梳洗打扮完,疏星已將出行的東西準備齊全。

莫雨抱胸靠在馬車旁,一臉疲憊,打了好幾個哈欠,見到她來,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少夫人今日早啊。”

傅嘉魚疑惑的把他一瞧,“莫雨,你最近沒睡好麽?”

莫雨僵了僵,扯唇,大笑,“哪有,屬下睡得好著哩。公子夫人趕緊出發吧,看這雨,不知道還要下到什麽時候,一會兒出門晚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到定國寺。”

“走吧。”

耳邊是徐公子清冽的嗓音,帶著雨水潮濕的氣息,似在她心頭纏繞。

傅嘉魚小臉微紅,小手被他握在掌心裏,尷尬的提著裙擺上了馬車。

直到坐進車裏,仍覺得身下有些不適,只是她卻不好意思說出口。

馬車搖搖晃晃往城外行去。

她小心翼翼打量著男人平靜的神色,不禁懊惱,難不成,只有她如此,徐公子卻無礙?

為何圓房次數越多,她越覺得空虛得不到滿足?

是不是,徐公子圓房的法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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