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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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清風明月攜著黛玉到了後院，寶釵已經滿頭大汗，還是無果。
“寶姐姐，要是不行就不要逞能了，我們再想想辦法也就是了。”
黛玉攙扶著她起身。
“我知道，可是，我感覺有些奇怪，有著什麽東西在指引著我，我也不知為何。”
她摸著已經出土的樹根，總覺著很親切，可這果樹已經是死物了。
“許是果樹靈性還在。”
黛玉說道。
這時蘅蕪從寶釵體內出來。
“或許，我與你一同，會有奇效呢？”
清風明月驚得目瞪口呆。
“你是誰啊！”
蘅蕪並未答覆，反倒問寶釵。
“或許時機到了，我們興許，能融為一體，你怕嗎？”
“早就不怕了，曾有過些許迷茫，這次不會了。”
寶釵笑道。
二人齊齊坐下，同時施展法術，巨大的人參果樹被拉起來，重回土壤中。
這並不算完，兩人施法的速度沒有慢半分。
鎮元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原來如此。”
二人兩手緊扣住，兩側手臂展開，將一道道光芒打進樹中。
地上松陷的泥土也已得到修覆。
“天吶，好厲害啊，原以為被那猴子打壞了，這是什麽法術啊！”
清風驚嘆不已，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
兩個時辰過後，樹已完全入土，與原來一般無二，只是二人尚未融合在一起，她們看向對方，眼裏同樣地失意。
這時空中一道祥雲飄來。
“俺回來了！”
孫悟空帶著觀音菩薩到來。
清風明月立馬就炸開了。
“死猴子，你怎麽敢跑的！”
“俺這是去找醫樹的仙方去了，哼！”
他一眼看見地上勞累的兩個女子，誤會鎮元子所為。
“好啊你，欺負兩個姑娘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和俺老孫過過招！”
未等鎮元子說，寶釵、蘅蕪同時開口：
“悟空，不關大仙的事情，我們自願的，只是好像，時機還不對。”
兩人眼睛都睜不開，看來是累著了。
觀音上前，說：
“你們二人本是一體，經過百年還能再見，這都是緣分，一個有情、一個無情，合在一起方才圓滿。”
她將凈瓶裏的柳枝拿出，在她們身上揮舞幾下，兩道魂魄便恢覆了正常。
觀音微笑著將柳枝對著地面，瞬間落入地底的人參果全都自動跳了出來掛滿枝頭。
“好好好，終於好了！”
孫悟空激動地跳起來。
“你這猴子休要再惹禍了！”
她嚴厲地說道。
“俺，知道了，以後小心就是了。”
孫悟空看著兩個人逐漸變成一個人，哪一個消失他都無比難受。
“菩薩，她們兩個就不能共存嗎？非得消失一個？”
“不是非得消失一個，她們本來就是一個人，你這個猴子與她們相處這麽長時間沒發現她們身上的相似之處嗎？”
觀音菩薩說道。
“俺當然發現了，可是，沒這個必要吧，俺也不懂，她們像朋友一樣，就如此不是挺好的嗎？”
孫悟空深感迷惑，這兩個他不想任何一個消失。
“非也，等她們醒來你也就明白了。”
寶釵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眾人。
“悟空不要憂心，我沒事的。”
聲音似蘅蕪那般溫柔，眼神似寶釵冷靜。
孫悟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叫她是好了。
而她似乎看懂了孫悟空的內心，說道：
“二者都是我，悟空習慣叫哪個，便是哪個。”
“哦，俺就是不太習慣，俺，俺還是叫蘅蕪吧。”
“當然隨你。”
黛玉緩緩上前，試著找寶姐姐和蘅蕪的痕跡，兩者皆有，她心裏有些惆悵。
“好難接受這個事實。”
“我的兩段記憶，暫時分離，現在我很好，真的，以後的路，我們姐妹幾個要一起走的。”
寶釵笑著說。
“好。”
眾人臉上都帶著笑容，這刻孫悟空想起了正事。
“鎮元子，趕快放了我師父。”
“就在柴房。”
鎮元子說道，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寶釵見此趕緊解圍。
“我已經把這件事通知妙玉了，她會帶著他們過來的。”
說人人到，那幾人已經到了。
“寶釵、黛玉！”
妙玉跑過來抱著她們。
在柴房的兩個時辰真是難熬。
“怎麽了？不會是？”
“沒什麽，我沒事了，唉，一時半會兒見不到你們兩個我有些著急罷了，咦，那位，莫非就是觀音菩薩？”
最後半句說得很小聲。
黛玉點點頭，說：
“我們是不是應該拜見一下？”
兩人等著寶釵做決定。
她盈盈一笑拉著二人朝著觀音走去。
“見過觀音菩薩！”
“我們也是多年不見了，見你安好，本座也是欣喜。”
“師父說我這兩個朋友有仙緣，俗話說觀音大士普度眾生，我便厚著臉皮前來求人。”
她將兩個朋友推上前。
“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打這個算盤，不過這個人不必是我。”
觀音看向鎮元子：
“大仙啊，這兩份緣分你可不能不理。”
拂塵在手臂上輕盈地晃動兩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順了一下自己的長胡須。
“我看這兩個孩子也是喜歡得緊，這取經路上不妨多幾人，西行之路定然有妖精作祟，這樣吧，先在我處幾日，我傳授你們一些法術，讓你們足以清掃孽障，還人間以清明。”
二人走到鎮元子身旁，大聲說：
“那就多謝師父了。”
接著當著眾人的面草草進行了拜師禮。
鎮元子命清風明月二人再打幾顆人參果用以招待貴客。
二玉的人參果由他親自相贈。
“此果服下對你們的修行大有裨益，此後你們便是長生不老之軀，切記不得為滿足一己私欲，濫用法術，可記得了？”
他叮囑道。
“是，師父，我們記得了。”
＊
師徒四人先行啟程，她們三人在五莊觀逗留了好些時日，妙玉、黛玉二人的修為也日益精進。
她們告別了鎮元子、清風、明月而後去追趕唐僧四人。
“前方好生陰森啊！妖氣漫天，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寶釵擔心道。
“會出事的該是那妖精才對，猴子那個性你們又不是不明白，見著妖精都高興瘋了。”
黛玉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們，也得小心才是啊。”
三人再加速，這時遇上了怒氣沖沖的孫悟空。
“悟空？臉色不太對，遇到勁敵了？”
平日裏孫悟空都一張笑臉，少有不如意的時候。
“那天殺的和尚，為了一個妖精，貶俺走。”
孫悟空眼裏隱隱有淚光。
“悟空，先別氣，怎麽回事？”
她們施法聚起一團雲。
孫悟空耷拉著腦袋，寶釵拍打著他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一樣。
“白骨精，稍微變幻一下，那該死的和尚就上當了，俺把妖精的原形放到他面前還不信，真是氣煞俺了。”
他撿了一朵雲來撫摸自己的臉，這雲化成水，糊他一臉，仿佛他哭過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們毫不客氣地大笑出來。
“好了悟空，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千錯萬錯都是那和尚的錯，我們這一路也看過來了，可是，他畢竟是個凡夫俗子，凡人迂腐再正常不過了。不然你先回花果山休息一陣子，這邊有我們看著。”
寶釵安慰道。
“是啊猴子我們也不勸你回去，先等那和尚吃點苦頭再回去，免得那人再嫌東嫌西的。”
“可是你們，你們可得萬分小心吶，前面那座山，老孫總感覺怨氣頗深，怕是還有什麽妖物，你們，小心，有事千裏傳音，老孫一定來相助。”
“放心好了，有事一定會麻煩你的。”
黛玉笑著說。
“老孫走也。”
孫悟空駕著他的筋鬥雲就走了，三人仍舊朝著前面去。
“這唐僧，我也不知該怎麽說了。”
黛玉道。
“迂腐得緊，他只有對猴子才這般嚴苛，這世道從來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猴子受制於緊箍咒。”
妙玉憤憤不平，心中對那唐僧更加沒什麽好感了。
“停下吧，這山中實在不同尋常了一點。”
寶釵說。
“深山老林大多如此吧，方才還妖氣彌漫，我們，我們該如何？要不扮成妖精的模樣？”
黛玉說完，立即變了一只鹿精，萌萌的鹿頭掛在頭上，兩人不禁發笑。
“看顰兒這模樣，看著不像兇神惡煞的妖精，反倒是被獵人追殺的小鹿。”
“寶丫頭又取笑人，你說，你變什麽，讓我也來笑笑你！”
她伸手去捏寶釵的臉，寶釵微微一笑，變了一只狐貍精。
“寶姐姐為何變狐貍？我以為姐姐是兔子。”
“想起一人，眉眼像極了狐貍。”
臉頰微熱，眼神迷離。
妙玉有些迷惑，轉眼間便想通了。
“這人莫不是覆姓諸葛？”
寶釵聽到這二字，悄悄將自己的頭藏在雲身後。
黛玉可不會錯過讓她吃癟的機會。
“好個寶丫頭，可算讓我找到你的不是了！”
“哪有什麽不是，我便是想了如何？”
寶釵害羞地說道。
“不如何，只是從前不曾見你這樣。”
兩人遂打鬧起來。
二玉雖然驚嘆蘅蕪、寶釵融合速度之快，也暗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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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明月攜著黛玉到了後院，寶釵已經滿頭大汗，還是無果。
“寶姐姐，要是不行就不要逞能了，我們再想想辦法也就是了。”
黛玉攙扶著她起身。
“我知道，可是，我感覺有些奇怪，有著什麽東西在指引著我，我也不知為何。”
她摸著已經出土的樹根，總覺著很親切，可這果樹已經是死物了。
“許是果樹靈性還在。”
黛玉說道。
這時蘅蕪從寶釵體內出來。
“或許，我與你一同，會有奇效呢？”
清風明月驚得目瞪口呆。
“你是誰啊！”
蘅蕪並未答覆，反倒問寶釵。
“或許時機到了，我們興許，能融為一體，你怕嗎？”
“早就不怕了，曾有過些許迷茫，這次不會了。”
寶釵笑道。
二人齊齊坐下，同時施展法術，巨大的人參果樹被拉起來，重回土壤中。
這並不算完，兩人施法的速度沒有慢半分。
鎮元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原來如此。”
二人兩手緊扣住，兩側手臂展開，將一道道光芒打進樹中。
地上松陷的泥土也已得到修覆。
“天吶，好厲害啊，原以為被那猴子打壞了，這是什麽法術啊！”
清風驚嘆不已，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
兩個時辰過後，樹已完全入土，與原來一般無二，只是二人尚未融合在一起，她們看向對方，眼裏同樣地失意。
這時空中一道祥雲飄來。
“俺回來了！”
孫悟空帶著觀音菩薩到來。
清風明月立馬就炸開了。
“死猴子，你怎麽敢跑的！”
“俺這是去找醫樹的仙方去了，哼！”
他一眼看見地上勞累的兩個女子，誤會鎮元子所為。
“好啊你，欺負兩個姑娘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和俺老孫過過招！”
未等鎮元子說，寶釵、蘅蕪同時開口：
“悟空，不關大仙的事情，我們自願的，只是好像，時機還不對。”
兩人眼睛都睜不開，看來是累著了。
觀音上前，說：
“你們二人本是一體，經過百年還能再見，這都是緣分，一個有情、一個無情，合在一起方才圓滿。”
她將凈瓶裏的柳枝拿出，在她們身上揮舞幾下，兩道魂魄便恢覆了正常。
觀音微笑著將柳枝對著地面，瞬間落入地底的人參果全都自動跳了出來掛滿枝頭。
“好好好，終於好了！”
孫悟空激動地跳起來。
“你這猴子休要再惹禍了！”
她嚴厲地說道。
“俺，知道了，以後小心就是了。”
孫悟空看著兩個人逐漸變成一個人，哪一個消失他都無比難受。
“菩薩，她們兩個就不能共存嗎？非得消失一個？”
“不是非得消失一個，她們本來就是一個人，你這個猴子與她們相處這麽長時間沒發現她們身上的相似之處嗎？”
觀音菩薩說道。
“俺當然發現了，可是，沒這個必要吧，俺也不懂，她們像朋友一樣，就如此不是挺好的嗎？”
孫悟空深感迷惑，這兩個他不想任何一個消失。
“非也，等她們醒來你也就明白了。”
寶釵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眾人。
“悟空不要憂心，我沒事的。”
聲音似蘅蕪那般溫柔，眼神似寶釵冷靜。
孫悟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叫她是好了。
而她似乎看懂了孫悟空的內心，說道：
“二者都是我，悟空習慣叫哪個，便是哪個。”
“哦，俺就是不太習慣，俺，俺還是叫蘅蕪吧。”
“當然隨你。”
黛玉緩緩上前，試著找寶姐姐和蘅蕪的痕跡，兩者皆有，她心裏有些惆悵。
“好難接受這個事實。”
“我的兩段記憶，暫時分離，現在我很好，真的，以後的路，我們姐妹幾個要一起走的。”
寶釵笑著說。
“好。”
眾人臉上都帶著笑容，這刻孫悟空想起了正事。
“鎮元子，趕快放了我師父。”
“就在柴房。”
鎮元子說道，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寶釵見此趕緊解圍。
“我已經把這件事通知妙玉了，她會帶著他們過來的。”
說人人到，那幾人已經到了。
“寶釵、黛玉！”
妙玉跑過來抱著她們。
在柴房的兩個時辰真是難熬。
“怎麽了？不會是？”
“沒什麽，我沒事了，唉，一時半會兒見不到你們兩個我有些著急罷了，咦，那位，莫非就是觀音菩薩？”
最後半句說得很小聲。
黛玉點點頭，說：
“我們是不是應該拜見一下？”
兩人等著寶釵做決定。
她盈盈一笑拉著二人朝著觀音走去。
“見過觀音菩薩！”
“我們也是多年不見了，見你安好，本座也是欣喜。”
“師父說我這兩個朋友有仙緣，俗話說觀音大士普度眾生，我便厚著臉皮前來求人。”
她將兩個朋友推上前。
“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打這個算盤，不過這個人不必是我。”
觀音看向鎮元子：
“大仙啊，這兩份緣分你可不能不理。”
拂塵在手臂上輕盈地晃動兩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順了一下自己的長胡須。
“我看這兩個孩子也是喜歡得緊，這取經路上不妨多幾人，西行之路定然有妖精作祟，這樣吧，先在我處幾日，我傳授你們一些法術，讓你們足以清掃孽障，還人間以清明。”
二人走到鎮元子身旁，大聲說：
“那就多謝師父了。”
接著當著眾人的面草草進行了拜師禮。
鎮元子命清風明月二人再打幾顆人參果用以招待貴客。
二玉的人參果由他親自相贈。
“此果服下對你們的修行大有裨益，此後你們便是長生不老之軀，切記不得為滿足一己私欲，濫用法術，可記得了？”
他叮囑道。
“是，師父，我們記得了。”
＊
師徒四人先行啟程，她們三人在五莊觀逗留了好些時日，妙玉、黛玉二人的修為也日益精進。
她們告別了鎮元子、清風、明月而後去追趕唐僧四人。
“前方好生陰森啊！妖氣漫天，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寶釵擔心道。
“會出事的該是那妖精才對，猴子那個性你們又不是不明白，見著妖精都高興瘋了。”
黛玉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們，也得小心才是啊。”
三人再加速，這時遇上了怒氣沖沖的孫悟空。
“悟空？臉色不太對，遇到勁敵了？”
平日裏孫悟空都一張笑臉，少有不如意的時候。
“那天殺的和尚，為了一個妖精，貶俺走。”
孫悟空眼裏隱隱有淚光。
“悟空，先別氣，怎麽回事？”
她們施法聚起一團雲。
孫悟空耷拉著腦袋，寶釵拍打著他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一樣。
“白骨精，稍微變幻一下，那該死的和尚就上當了，俺把妖精的原形放到他面前還不信，真是氣煞俺了。”
他撿了一朵雲來撫摸自己的臉，這雲化成水，糊他一臉，仿佛他哭過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們毫不客氣地大笑出來。
“好了悟空，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千錯萬錯都是那和尚的錯，我們這一路也看過來了，可是，他畢竟是個凡夫俗子，凡人迂腐再正常不過了。不然你先回花果山休息一陣子，這邊有我們看著。”
寶釵安慰道。
“是啊猴子我們也不勸你回去，先等那和尚吃點苦頭再回去，免得那人再嫌東嫌西的。”
“可是你們，你們可得萬分小心吶，前面那座山，老孫總感覺怨氣頗深，怕是還有什麽妖物，你們，小心，有事千裏傳音，老孫一定來相助。”
“放心好了，有事一定會麻煩你的。”
黛玉笑著說。
“老孫走也。”
孫悟空駕著他的筋鬥雲就走了，三人仍舊朝著前面去。
“這唐僧，我也不知該怎麽說了。”
黛玉道。
“迂腐得緊，他只有對猴子才這般嚴苛，這世道從來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猴子受制於緊箍咒。”
妙玉憤憤不平，心中對那唐僧更加沒什麽好感了。
“停下吧，這山中實在不同尋常了一點。”
寶釵說。
“深山老林大多如此吧，方才還妖氣彌漫，我們，我們該如何？要不扮成妖精的模樣？”
黛玉說完，立即變了一只鹿精，萌萌的鹿頭掛在頭上，兩人不禁發笑。
“看顰兒這模樣，看著不像兇神惡煞的妖精，反倒是被獵人追殺的小鹿。”
“寶丫頭又取笑人，你說，你變什麽，讓我也來笑笑你！”
她伸手去捏寶釵的臉，寶釵微微一笑，變了一只狐貍精。
“寶姐姐為何變狐貍？我以為姐姐是兔子。”
“想起一人，眉眼像極了狐貍。”
臉頰微熱，眼神迷離。
妙玉有些迷惑，轉眼間便想通了。
“這人莫不是覆姓諸葛？”
寶釵聽到這二字，悄悄將自己的頭藏在雲身後。
黛玉可不會錯過讓她吃癟的機會。
“好個寶丫頭，可算讓我找到你的不是了！”
“哪有什麽不是，我便是想了如何？”
寶釵害羞地說道。
“不如何，只是從前不曾見你這樣。”
兩人遂打鬧起來。
二玉雖然驚嘆蘅蕪、寶釵融合速度之快，也暗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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