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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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快進去將夫人擡出來。”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幾個丫鬟還是被嚇傻了，顫顫巍巍地推門入內。
幾人站在薛姨媽身前。
“夫人，我們不是故意的。”
隨即將人用棉被裹著擡出去，薛姨媽這幾日路途勞頓，實在累壞了，一點沒發覺自己被人擡著。
人被擡入轎子裏，蘅蕪一路跟著，萬不可讓曹操得逞。
看來之前她低估了此人的無恥程度，這三更半夜的，把一個無辜女子帶去他府上，這簡直不要臉。
她施法往薛姨媽脖頸間的裏衣上留了一道幻術，此衣一旦被觸碰，必然倒下。
蘅蕪進府之際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瞅了瞅遠去的轎子，思量再三，她再往薛姨媽身上施了一個護身法訣，一旦旁人有歹意便會為其所傷。
隨後蘅蕪跟著那道身影前去，心中倍感困惑，這丞相府裏應當不會有她認識的人。
“會是誰呢？不會是英蓮吧？”
她想想又覺得不合理，英蓮大半夜跑來這裏做什麽？
蘅蕪跟隨著那道身影來到一處小院，此時傳來琴聲，她無暇欣賞，只覺得奇怪。
“英蓮，你來了。”
琴聲停，一道溫潤的聲音在院子裏極其明顯，蘅蕪走近，看清了來人的臉。
是個極英俊的人，和英蓮也般配，方才原是她想多了。
“我來了，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英蓮面色潮紅，一路跑來，氣喘籲籲的。
“有，很重要的事情。英蓮，我，我要議親了。”
曹植面露難色，耳朵尖變得通紅。
“啊？那恭喜你啊。”
這話不僅曹植懵了，蘅蕪也跟著蒙圈，這丫頭這是怎麽了？他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就這句嗎？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
曹植面上有些掛不住，他心裏的人只有她。
“你說就是，我們是朋友啊。”
笑得無邪，蘅蕪卻覺得一股子呆氣是怎麽也掩蓋不住了。
“你能否還俗，我喜歡你，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很特別，我不要我們之間只有那些紙張，我想和你更進一步。”
他真就進了一步。
蘅蕪在暗處發笑，本以為會出事沒想到看到這一出。
“還俗？我，還沒這個打算，子建，說實話，我們不合適，你知道嗎？我非閨閣女子，嫁過人了，你爹怎麽會容許你娶我呢？”
“什麽？你嫁過，過？他對你不好……”
這事他完全不知。
“不好，一點都不好，而且我不是正妻，是他的妾，經常挨打，不過現在好了，現在我活得很好，子建，其實你不是喜歡我，或許覺得我與旁的女子不同。”
她後退一步，早知會會是說這個，她一早就不會過來。
“沒有，我的心意我自己明白。英蓮，我，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我從始至終只喜歡過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他乞求道。
“不……”
曹植一把抓住她們手，不讓她再逃，方才的一字一句都沒有明顯的拒絕。
“你剛才所言，只說我父親，我這不過從父志，我以他為榜樣，他怎會怪我。以前事事我都能妥協，婚事我不會妥協。英蓮，給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費了些心思，我知這算不得什麽，以你之那，這些不過手到擒來。”
“不是的，很重要，只是，我，我真的不想，我是被休棄出來的，而且我爹不在長安，我這次出來是想歷練一番，婚事當然還是父親做主，我沒辦法給你答覆。”
這個回答深得他心，證明英蓮對他不是毫無感覺。
“好好好，我不著急，父親那邊我自己去說，我找你來還是有事，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參軍？”
“你怎麽會知道？”
英蓮一陣心驚，自己是不是漏出什麽破綻出來了？
“你平日裏看的書有許多兵書，尋常姑娘哪有看這個的，你武藝超群，若是男兒身定然可以立一番事業，可是如今，女子做官不被應允，這件事情很難，但是有一個轉機，我妹曹節陛下大婚，妹妹處境也難，我已經將你的事情告知她了，她願意助你。”
他忽地抱住英蓮，力度不輕，英蓮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搭在他的肩上。
“真的？那便好了，只是丞相樂意？”
“他要娶薛夫人，你似乎和薛姑娘要好？當然是可行的，宮中元妃出自賈家，賈薛兩家走得近。而且我觀父親對薛夫人很是不同，日前去請安，約是在午時過後小憩，他睡夢中喚著夫人名諱。”
眼中閃爍著光芒，笑意填滿整張臉。
英蓮和蘅蕪卻不這麽想。
尤其蘅蕪，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她早了解薛姨媽是怎樣一個人，她絕不會喜歡上曹操的，而且曹操這人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誰知哪日一個不滿殺了薛姨媽。
英蓮說道：
“你難道沒想過，薛夫人不樂意嗎？丞相何必這麽執著。”
她心裏為難極了，寶釵也是她的好友，薛夫人也是她的長輩。
哪有小輩眼睜睜看著長輩泥足深陷而無所作為的道理。
可是以她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和曹操對抗。
“唉！這點我沒辦法改變，父親那樣的性子，英蓮你不要因此看輕我。”
“怎麽可能呢？別人的過錯何必你來承擔，我只是同情薛夫人，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敲著自己腦袋。
曹植察覺到幹忙拉著她的手，四目相望，唇蠕動的幅度也相同。
他大膽地觸碰了一下，僅僅這一下就令她分寸大亂，心臟撲通亂跳，雙手在發抖，她又想著後退，吻又接著落下。
這次來得像小雨，來得急，力度適中。
撬開牙關，輕輕探入。
英蓮的手一直在推攘，又不敢使太大力，她擔心把他傷到。
“唔唔！”
這種感覺太怪了，她同薛蟠不曾這樣過，那夜他匆匆完事，還罵了她一頓。
深吻大概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分開時唇上還掛著銀絲。
“英蓮，對不起。”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馬後炮！”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太過突然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英蓮，我也不知道，那一刻就那樣做了，你不要討厭我，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人，情欲上頭竟然做了非禮之舉。
“我沒有討厭你，我也從不討厭你，我不習慣這樣，我原先的丈夫也不怎麽喜歡我，你以後不能再這樣。”
手抓著他的手臂，臉還是放得低低的。
“不喜歡還這般糟蹋人，他是誰！”
他臉上升起一抹怒氣，他求而不得的妙人竟然被這樣糟蹋。
“他去世了，聽說是被他老婆打死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見他怒氣不減，忙拍打著他的胸口，唇上光澤不減，她突然就湊上去，曹植將她抱緊，再予一吻。
此情此景蘅蕪只覺頭皮發麻，她立即施法離開，沒想到這兩人發展這麽快。
英蓮這家夥呆歸呆，進展迅速。
她該去看看薛姨媽那邊的情況。
蘅蕪施法感應，薛姨媽身上的法訣並未觸動，她愈發覺得奇怪了，怎麽今晚的怪事一茬接一茬。
她再感應到具體位置，一下飛奔到薛姨媽身旁，此時曹操就在旁邊，他只靜靜地看著人。
臉上的神情竟有幾分平和，是他為數不多的溫柔。
大手輕輕撥開幾根淩亂的發絲。
時不時一陣傻笑，聲音倒是沒發出一點，不見咄咄逼人的模樣。
“夫人，你可知，那段時日是阿瞞平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你又可知，你我早就見過，你、我、本初，現在只剩你和我了。”
蘅蕪楞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這，他們竟然是舊相識？
“剛開始我沒認出你，真是該死。我忽然想起幼時的承諾，你說你要嫁像本初那樣瀟灑的兒郎，但是你與我關系最好，我總是在意這事兒，後來伯父將你嫁到江都去了。赤壁之戰我敗了，以為此生再難見你，沒想到上天竟然將你送到我面前，這次說什麽我都不會放棄。”
他想抓她的手腕，手一靠近衣服又停下，眼角滴出一行淚。
“我也是太想你了……”
“嗯……”
薛姨媽有清醒的預兆，曹操擦幹眼淚，整理整理衣冠，垂下眼眸思索著該怎麽樣解釋這件事情。
“亦欽，你醒了。”
“丞相？我怎會在這？”
她這晚睡得很死，什麽也不知道。
“啊，昨夜下大雨，發了大水，屋子給淹了，你暫時住我府上。”
“寶釵呢！”
聽到發大水她一下就失神了，她的女兒在哪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我怎麽可能讓她有事，千萬別慌。”
他一把抱住她。
大手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有意無意地汲取馨香。
她震驚又不敢亂動生怕惹火了他，連累自己的孩子。
“多謝丞相，只是我身子不適，怕是不能，不能伺候你。”
“說的什麽話！”
曹操守了她一夜，什麽都不曾做過。
他捧著她的臉，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似乎要烙進她的眼眸。
薛姨媽咬咬牙，這就脫衣，萬不能惹怒了他。
蘅蕪見情況不妙，那幻術可能就作用在她身上了，趕忙撤去幻術和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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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去將夫人擡出來。”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幾個丫鬟還是被嚇傻了，顫顫巍巍地推門入內。
幾人站在薛姨媽身前。
“夫人，我們不是故意的。”
隨即將人用棉被裹著擡出去，薛姨媽這幾日路途勞頓，實在累壞了，一點沒發覺自己被人擡著。
人被擡入轎子裏，蘅蕪一路跟著，萬不可讓曹操得逞。
看來之前她低估了此人的無恥程度，這三更半夜的，把一個無辜女子帶去他府上，這簡直不要臉。
她施法往薛姨媽脖頸間的裏衣上留了一道幻術，此衣一旦被觸碰，必然倒下。
蘅蕪進府之際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瞅了瞅遠去的轎子，思量再三，她再往薛姨媽身上施了一個護身法訣，一旦旁人有歹意便會為其所傷。
隨後蘅蕪跟著那道身影前去，心中倍感困惑，這丞相府裏應當不會有她認識的人。
“會是誰呢？不會是英蓮吧？”
她想想又覺得不合理，英蓮大半夜跑來這裏做什麽？
蘅蕪跟隨著那道身影來到一處小院，此時傳來琴聲，她無暇欣賞，只覺得奇怪。
“英蓮，你來了。”
琴聲停，一道溫潤的聲音在院子裏極其明顯，蘅蕪走近，看清了來人的臉。
是個極英俊的人，和英蓮也般配，方才原是她想多了。
“我來了，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英蓮面色潮紅，一路跑來，氣喘籲籲的。
“有，很重要的事情。英蓮，我，我要議親了。”
曹植面露難色，耳朵尖變得通紅。
“啊？那恭喜你啊。”
這話不僅曹植懵了，蘅蕪也跟著蒙圈，這丫頭這是怎麽了？他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就這句嗎？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
曹植面上有些掛不住，他心裏的人只有她。
“你說就是，我們是朋友啊。”
笑得無邪，蘅蕪卻覺得一股子呆氣是怎麽也掩蓋不住了。
“你能否還俗，我喜歡你，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你很特別，我不要我們之間只有那些紙張，我想和你更進一步。”
他真就進了一步。
蘅蕪在暗處發笑，本以為會出事沒想到看到這一出。
“還俗？我，還沒這個打算，子建，說實話，我們不合適，你知道嗎？我非閨閣女子，嫁過人了，你爹怎麽會容許你娶我呢？”
“什麽？你嫁過，過？他對你不好……”
這事他完全不知。
“不好，一點都不好，而且我不是正妻，是他的妾，經常挨打，不過現在好了，現在我活得很好，子建，其實你不是喜歡我，或許覺得我與旁的女子不同。”
她後退一步，早知會會是說這個，她一早就不會過來。
“沒有，我的心意我自己明白。英蓮，我，絕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我從始至終只喜歡過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他乞求道。
“不……”
曹植一把抓住她們手，不讓她再逃，方才的一字一句都沒有明顯的拒絕。
“你剛才所言，只說我父親，我這不過從父志，我以他為榜樣，他怎會怪我。以前事事我都能妥協，婚事我不會妥協。英蓮，給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費了些心思，我知這算不得什麽，以你之那，這些不過手到擒來。”
“不是的，很重要，只是，我，我真的不想，我是被休棄出來的，而且我爹不在長安，我這次出來是想歷練一番，婚事當然還是父親做主，我沒辦法給你答覆。”
這個回答深得他心，證明英蓮對他不是毫無感覺。
“好好好，我不著急，父親那邊我自己去說，我找你來還是有事，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參軍？”
“你怎麽會知道？”
英蓮一陣心驚，自己是不是漏出什麽破綻出來了？
“你平日裏看的書有許多兵書，尋常姑娘哪有看這個的，你武藝超群，若是男兒身定然可以立一番事業，可是如今，女子做官不被應允，這件事情很難，但是有一個轉機，我妹曹節陛下大婚，妹妹處境也難，我已經將你的事情告知她了，她願意助你。”
他忽地抱住英蓮，力度不輕，英蓮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搭在他的肩上。
“真的？那便好了，只是丞相樂意？”
“他要娶薛夫人，你似乎和薛姑娘要好？當然是可行的，宮中元妃出自賈家，賈薛兩家走得近。而且我觀父親對薛夫人很是不同，日前去請安，約是在午時過後小憩，他睡夢中喚著夫人名諱。”
眼中閃爍著光芒，笑意填滿整張臉。
英蓮和蘅蕪卻不這麽想。
尤其蘅蕪，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她早了解薛姨媽是怎樣一個人，她絕不會喜歡上曹操的，而且曹操這人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誰知哪日一個不滿殺了薛姨媽。
英蓮說道：
“你難道沒想過，薛夫人不樂意嗎？丞相何必這麽執著。”
她心裏為難極了，寶釵也是她的好友，薛夫人也是她的長輩。
哪有小輩眼睜睜看著長輩泥足深陷而無所作為的道理。
可是以她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和曹操對抗。
“唉！這點我沒辦法改變，父親那樣的性子，英蓮你不要因此看輕我。”
“怎麽可能呢？別人的過錯何必你來承擔，我只是同情薛夫人，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敲著自己腦袋。
曹植察覺到幹忙拉著她的手，四目相望，唇蠕動的幅度也相同。
他大膽地觸碰了一下，僅僅這一下就令她分寸大亂，心臟撲通亂跳，雙手在發抖，她又想著後退，吻又接著落下。
這次來得像小雨，來得急，力度適中。
撬開牙關，輕輕探入。
英蓮的手一直在推攘，又不敢使太大力，她擔心把他傷到。
“唔唔！”
這種感覺太怪了，她同薛蟠不曾這樣過，那夜他匆匆完事，還罵了她一頓。
深吻大概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分開時唇上還掛著銀絲。
“英蓮，對不起。”
“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馬後炮！”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太過突然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英蓮，我也不知道，那一刻就那樣做了，你不要討厭我，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人，情欲上頭竟然做了非禮之舉。
“我沒有討厭你，我也從不討厭你，我不習慣這樣，我原先的丈夫也不怎麽喜歡我，你以後不能再這樣。”
手抓著他的手臂，臉還是放得低低的。
“不喜歡還這般糟蹋人，他是誰！”
他臉上升起一抹怒氣，他求而不得的妙人竟然被這樣糟蹋。
“他去世了，聽說是被他老婆打死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見他怒氣不減，忙拍打著他的胸口，唇上光澤不減，她突然就湊上去，曹植將她抱緊，再予一吻。
此情此景蘅蕪只覺頭皮發麻，她立即施法離開，沒想到這兩人發展這麽快。
英蓮這家夥呆歸呆，進展迅速。
她該去看看薛姨媽那邊的情況。
蘅蕪施法感應，薛姨媽身上的法訣並未觸動，她愈發覺得奇怪了，怎麽今晚的怪事一茬接一茬。
她再感應到具體位置，一下飛奔到薛姨媽身旁，此時曹操就在旁邊，他只靜靜地看著人。
臉上的神情竟有幾分平和，是他為數不多的溫柔。
大手輕輕撥開幾根淩亂的發絲。
時不時一陣傻笑，聲音倒是沒發出一點，不見咄咄逼人的模樣。
“夫人，你可知，那段時日是阿瞞平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你又可知，你我早就見過，你、我、本初，現在只剩你和我了。”
蘅蕪楞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這，他們竟然是舊相識？
“剛開始我沒認出你，真是該死。我忽然想起幼時的承諾，你說你要嫁像本初那樣瀟灑的兒郎，但是你與我關系最好，我總是在意這事兒，後來伯父將你嫁到江都去了。赤壁之戰我敗了，以為此生再難見你，沒想到上天竟然將你送到我面前，這次說什麽我都不會放棄。”
他想抓她的手腕，手一靠近衣服又停下，眼角滴出一行淚。
“我也是太想你了……”
“嗯……”
薛姨媽有清醒的預兆，曹操擦幹眼淚，整理整理衣冠，垂下眼眸思索著該怎麽樣解釋這件事情。
“亦欽，你醒了。”
“丞相？我怎會在這？”
她這晚睡得很死，什麽也不知道。
“啊，昨夜下大雨，發了大水，屋子給淹了，你暫時住我府上。”
“寶釵呢！”
聽到發大水她一下就失神了，她的女兒在哪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我怎麽可能讓她有事，千萬別慌。”
他一把抱住她。
大手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有意無意地汲取馨香。
她震驚又不敢亂動生怕惹火了他，連累自己的孩子。
“多謝丞相，只是我身子不適，怕是不能，不能伺候你。”
“說的什麽話！”
曹操守了她一夜，什麽都不曾做過。
他捧著她的臉，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似乎要烙進她的眼眸。
薛姨媽咬咬牙，這就脫衣，萬不能惹怒了他。
蘅蕪見情況不妙，那幻術可能就作用在她身上了，趕忙撤去幻術和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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