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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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日天崩地裂、電閃雷鳴，從天而降一座石山，山底壓著一只石猴。
數日後從天而降一頁揭帖，將石山封印住。
然此刻蒼穹層雲盡散，霧霭消退，聚起一股寒流，滿天雪花淩空飄灑，頃刻間匯成一塊幕布籠罩著五行山。
那揭帖之上竟沾有一片雪花，晶瑩透亮。
帖子散放出的佛光正好使得一片雪花得了靈氣，遂得道。
只見懸崖峭壁之上，黃色帖子的半數佛法均為其所吸取。
霎時間雪花化形，成為一女子，銀裝素裹成其外衣。
一頭銀發垂直及腰，茫茫大雪也遜其三分白。
“這是個什麽東西？”
臉若銀盤、目似秋波，眉不點而翠。
周身一股超然物外的氣質，無半點妖氣，不像山野精怪，倒像已經得道的仙子。
細膩的指尖摸上揭帖之上，一股神力存入她的身體，一陣聲音在她腦中回旋。
“汝既得道，便做五行山山神，切不可讓石猴逃脫。”
聲音頗為嚴肅，她不知是何人，然不得不照做。
心中若有半分他念，心口便隱隱作痛。
石猴？
石是石，猴是猴，兩者豈可相提並論？
為解開心中疑惑，蘅蕪決定去山底看看這石猴究竟什麽樣子。
周遭山勢險峻，一不留神便有亂石滑落。
她閉上眼睛，施展飛行之術，不消一炷香便來到了山崖底下。
山底雖也不平坦，但較之山頂，要好上許多，就是雜草亂生，既阻礙行走，又視不得路。
蘅蕪雙手合十，將雜草移開，開出一條路出來。
“這石猴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難道是石頭做的？那怎麽可能？”
她已渾然忘了自己也是一片雪花成精的。
大概百步後，她到了一處山谷，此處有幾棵樹。
前方有一小洞，有顆頭顱在那兒搖搖晃晃。
猴臉黑得煤炭似的。
“哈哈哈哈！”
她不禁笑出聲來。
“哪來的混賬，敢嘲笑俺老孫！”
聲音還似不滿月的小猴，零零碎碎的枯葉片落入毛發的間隙中。
“不敢，不敢！你就是石猴啊！觀音菩薩派我，派我來此看護。我一時好奇就來看看，猴子像猴子，卻說你是石猴，這是怎麽回事”
蘅蕪步履輕盈，緩緩上前，摘去猴頭上的幹草。
以一方錦帕擦拭猴臉。
“你不知俺的大名？俺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幾日前鬧了天宮，天庭和佛祖欺詐俺老孫，將我壓在山下，我不服！”
孫悟空使勁掙紮，這山像是嵌在肉裏一般。
他面露難色，十分痛苦。
“可別掙紮了，這可是如來佛祖的法咒，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除了他三界中無人能夠救你了。”
蘅蕪扒著那小口看看是否能幫他松松。
這樣坐牢太磨人了。
“小妖，你打哪來的？姓甚名誰？”
“叫甚小妖，怪難聽的，我叫蘅蕪，其實也算巧合，佛祖降下一頁揭帖，一片雪花得了些靈氣，有了神志，這便是我了。”
“這樣啊！那你能不能多吸些靈氣，助俺老孫出來，俺出來以後定不忘大恩！”
猴子猴眼一定，就有了主意。
“不成，不成，方才觀音才來警戒我，石猴，我沒辦法做，畢竟我只是一片雪花而已，觀音菩薩讓我在此守候，或許，她會來救你呢？”
“老孫也知觀音普度眾生之名，可她先前就害了俺老孫一次。”
孫悟空還是不甘心，他無法忍受被一群自詡正義的神仙用盡卑劣心計將他囚禁在此。
“蘅蕪救你不得，不過可以幫你減輕痛苦，石猴等著啊！”
雙手放在猴臉上，綿綿的法力透過毛發滲入軀幹之中。
他感覺似乎有一陣潺潺的溪水湧進他的身體，甚為暢快。
“好痛快啊，這之前的疲累都沒了，雖還被壓著，但已經好多了。”
眼睛肉眼可見地恢覆往日神采。
臉上氣色也好多了。
“石猴，我喚你悟空吧，我勤加修煉，等見了觀音菩薩一定幫你求情，你那時別犯倔。”
她本是來看望猴子，沒想到跟他成了朋友。
“知道，有勞！呀！又下雪了。”
猴子眼睛一直盯著那些飄落的雪花，時不時長籲短嘆。
她似乎受了感染，與他一塊兒嗟嘆。
寒風吹拂著，漫天撒下無數雪花。
有的落地即化作水，有的被尖石刺破。
蘅蕪何其有幸，得了點化，得道成仙。
“我真的挺幸運的，石猴，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如何？”
“那顆三天三夜都說不盡了，想當年，按老孫……”
一陣滔滔不絕，蘅蕪不覺得他是在誇口，數次咂舌驚嘆。
“沒想到天界神仙也有這等奸佞小人，那個武曲星君真該死，不過你盜取仙丹、禦酒，也是不對。也罪不至此，唉！”
“老孫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如今為時已晚，等等，蘅蕪！你，能否為俺老孫走一趟，去我那花果山瞧瞧我的猴子猴孫，只要他們無恙，俺也能安心些。”
對於孫悟空而言，生死不再重要，他只求自己的猴兒們平安就好。
“這當然可以，只是我擅自離開，算了，大不了被罰一頓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帶個準信兒回來。”
說完蘅蕪變出許多桃子出來，放在他臉前。
“這能吃嗎？”
“當然能，一路走來摘的一些，你花果山想必香甜瓜果甚多，我為你帶些來，回見啊！”
她摸摸圓滾滾的猴頭。
孫大聖頭次被人摸頭，有些不習慣，不過沒出聲，她都願幫忙了，讓她摸摸又何妨。
“小心點啊！遇到妖魔盡量避開！”
他那花果山時常有魔王出沒，那都是與他結拜的兄弟，也不知他走後那些兄弟怎麽樣了？
“知道了！”
蘅蕪即刻施法出了五行山。
“土地公公何在？請問花果山怎麽走？”
“向北一千裏就到了！”
土地公公並未現身。
“多謝！”
蘅蕪使盡平生最大的力氣趕往花果山。
才至山腳便見著一獵人捕了三五只小猴子。
她隨即上前攔住對方的去路。
“這位大哥，好本事啊！打得這麽多的猴子，小女子最喜歡猴子，可否將他們賣給我？”
“賣給你？不是不行，你有錢嗎？”
獵戶也打量著蘅蕪，瞧對方衣著樸素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姑娘。
富貴人家又怎會跑來這荒山野嶺。
“錢？我有”
她將手伸入袖中，施法變出一錠金子，將其拿出給那獵人。
“這這這，今天是不是遇上巨富了，多謝姑娘，猴子歸你，歸你！”
獵人眼睛幾乎挪不開，這些黃白之物最得俗人之心。
蘅蕪不通人事領會不了他們的心境。
他走後她立馬將下猴子放開。
“齊天大聖是我的朋友，你們山裏如何？猴子猴孫可都安好？”
“不不不，一點也不好，嗚嗚嗚嗚嗚嗚，自大王走後，那些妖王也不來往了，不止小妖欺負我們，外來的獵戶打了我們不少的兄弟，求求姑娘大發慈悲，救救我爺爺，他們被抓去賣藝了，嗚嗚嗚嗚哇！”
其中較為年長的獼猴泣不成聲。
小猴子也跟著哭泣。
“先止住，別哭！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坐視不管，我當然會救人。小猴，我傳你們一些法術，足夠嚇跑凡人。”
蘅蕪點點他們的額頭，功法就全部印在他們的腦中了。
“老猴，帶路，我跟你去救人。”
駕雲到了花果山山下祁連城。
一入城便見著十幾家街頭賣藝的，還都是猴子。
她沒有輕舉妄動，攔住一名將欲出城的老者，問道：
“老人家，這怎麽都是猴子？”
“你也買了猴子？唉！真是造孽啊！這都是花果山的猴子，最初百姓對猴子出於好奇也喜歡看，如今多了也就不稀奇了，但是城中還有一部分孩子喜歡，這不，很多獵戶都抓猴表演。”
老者拄著拐杖，扼腕嘆息，隨後就離開了。
“姑娘，他們太可恨了，你一定要幫我們教訓他們！”
猴子眼中淚珠在打轉，瞅著自己同類被摧殘，自己卻無法相救。
想昔日大王在時，何曾讓他們受這等委屈。
“惡人自有天收，可天到底太慢了。報覆之事我無能為力，只救他們出來。”
“也行，也行！快救！”
只要能讓家人平安，猴子也不報覆了！
雙手合十，大風平時起。
祁連城中刮起一陣怪風。
頓時天昏地暗，視不得物。
灰塵幾乎蒙蔽了人們的雙眼。
她將所有猴子都帶走，前往花果山。
在山底將猴子放出。
“你們沒事吧？”
無猴應答她，他們忙著相擁而泣。
所幸那只老猴沒有忘記她。
“大家夥都過來，這是大王的朋友，特地來救大家的，沒多久，大王也會回來的。”
蘅蕪一驚，她可沒說過這話。
未免讓猴子們傷心，她也沒反駁。
“你們得好生回去操練，悟空傷勢慘重，一時回不來。”
“悟空？大王從不讓人這樣叫他。”
一眾猴子隨即將她維護，紛紛打量起來。
這種眼神蘅蕪未曾見識過，感覺怪怪的。
“你們這是做什麽？”
“沒，姑娘！真是俺們大王，讓你來，沒叫別人？”
小猴激情開麥。
“呃……”
她仔細想想，應是沒人了。
“妙妙妙啊！我們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了，姑娘，您和俺們大王好生修煉，他日一起回來，我們一定好生操練靜待主子們歸來！”
眼中閃爍著精光，隨即嗷嗷叫個不停，著實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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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從天而降一頁揭帖，將石山封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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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揭帖之上竟沾有一片雪花，晶瑩透亮。
帖子散放出的佛光正好使得一片雪花得了靈氣，遂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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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什麽東西？”
臉若銀盤、目似秋波，眉不點而翠。
周身一股超然物外的氣質，無半點妖氣，不像山野精怪，倒像已經得道的仙子。
細膩的指尖摸上揭帖之上，一股神力存入她的身體，一陣聲音在她腦中回旋。
“汝既得道，便做五行山山神，切不可讓石猴逃脫。”
聲音頗為嚴肅，她不知是何人，然不得不照做。
心中若有半分他念，心口便隱隱作痛。
石猴？
石是石，猴是猴，兩者豈可相提並論？
為解開心中疑惑，蘅蕪決定去山底看看這石猴究竟什麽樣子。
周遭山勢險峻，一不留神便有亂石滑落。
她閉上眼睛，施展飛行之術，不消一炷香便來到了山崖底下。
山底雖也不平坦，但較之山頂，要好上許多，就是雜草亂生，既阻礙行走，又視不得路。
蘅蕪雙手合十，將雜草移開，開出一條路出來。
“這石猴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難道是石頭做的？那怎麽可能？”
她已渾然忘了自己也是一片雪花成精的。
大概百步後，她到了一處山谷，此處有幾棵樹。
前方有一小洞，有顆頭顱在那兒搖搖晃晃。
猴臉黑得煤炭似的。
“哈哈哈哈！”
她不禁笑出聲來。
“哪來的混賬，敢嘲笑俺老孫！”
聲音還似不滿月的小猴，零零碎碎的枯葉片落入毛發的間隙中。
“不敢，不敢！你就是石猴啊！觀音菩薩派我，派我來此看護。我一時好奇就來看看，猴子像猴子，卻說你是石猴，這是怎麽回事”
蘅蕪步履輕盈，緩緩上前，摘去猴頭上的幹草。
以一方錦帕擦拭猴臉。
“你不知俺的大名？俺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幾日前鬧了天宮，天庭和佛祖欺詐俺老孫，將我壓在山下，我不服！”
孫悟空使勁掙紮，這山像是嵌在肉裏一般。
他面露難色，十分痛苦。
“可別掙紮了，這可是如來佛祖的法咒，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除了他三界中無人能夠救你了。”
蘅蕪扒著那小口看看是否能幫他松松。
這樣坐牢太磨人了。
“小妖，你打哪來的？姓甚名誰？”
“叫甚小妖，怪難聽的，我叫蘅蕪，其實也算巧合，佛祖降下一頁揭帖，一片雪花得了些靈氣，有了神志，這便是我了。”
“這樣啊！那你能不能多吸些靈氣，助俺老孫出來，俺出來以後定不忘大恩！”
猴子猴眼一定，就有了主意。
“不成，不成，方才觀音才來警戒我，石猴，我沒辦法做，畢竟我只是一片雪花而已，觀音菩薩讓我在此守候，或許，她會來救你呢？”
“老孫也知觀音普度眾生之名，可她先前就害了俺老孫一次。”
孫悟空還是不甘心，他無法忍受被一群自詡正義的神仙用盡卑劣心計將他囚禁在此。
“蘅蕪救你不得，不過可以幫你減輕痛苦，石猴等著啊！”
雙手放在猴臉上，綿綿的法力透過毛發滲入軀幹之中。
他感覺似乎有一陣潺潺的溪水湧進他的身體，甚為暢快。
“好痛快啊，這之前的疲累都沒了，雖還被壓著，但已經好多了。”
眼睛肉眼可見地恢覆往日神采。
臉上氣色也好多了。
“石猴，我喚你悟空吧，我勤加修煉，等見了觀音菩薩一定幫你求情，你那時別犯倔。”
她本是來看望猴子，沒想到跟他成了朋友。
“知道，有勞！呀！又下雪了。”
猴子眼睛一直盯著那些飄落的雪花，時不時長籲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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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拂著，漫天撒下無數雪花。
有的落地即化作水，有的被尖石刺破。
蘅蕪何其有幸，得了點化，得道成仙。
“我真的挺幸運的，石猴，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如何？”
“那顆三天三夜都說不盡了，想當年，按老孫……”
一陣滔滔不絕，蘅蕪不覺得他是在誇口，數次咂舌驚嘆。
“沒想到天界神仙也有這等奸佞小人，那個武曲星君真該死，不過你盜取仙丹、禦酒，也是不對。也罪不至此，唉！”
“老孫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如今為時已晚，等等，蘅蕪！你，能否為俺老孫走一趟，去我那花果山瞧瞧我的猴子猴孫，只要他們無恙，俺也能安心些。”
對於孫悟空而言，生死不再重要，他只求自己的猴兒們平安就好。
“這當然可以，只是我擅自離開，算了，大不了被罰一頓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帶個準信兒回來。”
說完蘅蕪變出許多桃子出來，放在他臉前。
“這能吃嗎？”
“當然能，一路走來摘的一些，你花果山想必香甜瓜果甚多，我為你帶些來，回見啊！”
她摸摸圓滾滾的猴頭。
孫大聖頭次被人摸頭，有些不習慣，不過沒出聲，她都願幫忙了，讓她摸摸又何妨。
“小心點啊！遇到妖魔盡量避開！”
他那花果山時常有魔王出沒，那都是與他結拜的兄弟，也不知他走後那些兄弟怎麽樣了？
“知道了！”
蘅蕪即刻施法出了五行山。
“土地公公何在？請問花果山怎麽走？”
“向北一千裏就到了！”
土地公公並未現身。
“多謝！”
蘅蕪使盡平生最大的力氣趕往花果山。
才至山腳便見著一獵人捕了三五只小猴子。
她隨即上前攔住對方的去路。
“這位大哥，好本事啊！打得這麽多的猴子，小女子最喜歡猴子，可否將他們賣給我？”
“賣給你？不是不行，你有錢嗎？”
獵戶也打量著蘅蕪，瞧對方衣著樸素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姑娘。
富貴人家又怎會跑來這荒山野嶺。
“錢？我有”
她將手伸入袖中，施法變出一錠金子，將其拿出給那獵人。
“這這這，今天是不是遇上巨富了，多謝姑娘，猴子歸你，歸你！”
獵人眼睛幾乎挪不開，這些黃白之物最得俗人之心。
蘅蕪不通人事領會不了他們的心境。
他走後她立馬將下猴子放開。
“齊天大聖是我的朋友，你們山裏如何？猴子猴孫可都安好？”
“不不不，一點也不好，嗚嗚嗚嗚嗚嗚，自大王走後，那些妖王也不來往了，不止小妖欺負我們，外來的獵戶打了我們不少的兄弟，求求姑娘大發慈悲，救救我爺爺，他們被抓去賣藝了，嗚嗚嗚嗚哇！”
其中較為年長的獼猴泣不成聲。
小猴子也跟著哭泣。
“先止住，別哭！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坐視不管，我當然會救人。小猴，我傳你們一些法術，足夠嚇跑凡人。”
蘅蕪點點他們的額頭，功法就全部印在他們的腦中了。
“老猴，帶路，我跟你去救人。”
駕雲到了花果山山下祁連城。
一入城便見著十幾家街頭賣藝的，還都是猴子。
她沒有輕舉妄動，攔住一名將欲出城的老者，問道：
“老人家，這怎麽都是猴子？”
“你也買了猴子？唉！真是造孽啊！這都是花果山的猴子，最初百姓對猴子出於好奇也喜歡看，如今多了也就不稀奇了，但是城中還有一部分孩子喜歡，這不，很多獵戶都抓猴表演。”
老者拄著拐杖，扼腕嘆息，隨後就離開了。
“姑娘，他們太可恨了，你一定要幫我們教訓他們！”
猴子眼中淚珠在打轉，瞅著自己同類被摧殘，自己卻無法相救。
想昔日大王在時，何曾讓他們受這等委屈。
“惡人自有天收，可天到底太慢了。報覆之事我無能為力，只救他們出來。”
“也行，也行！快救！”
只要能讓家人平安，猴子也不報覆了！
雙手合十，大風平時起。
祁連城中刮起一陣怪風。
頓時天昏地暗，視不得物。
灰塵幾乎蒙蔽了人們的雙眼。
她將所有猴子都帶走，前往花果山。
在山底將猴子放出。
“你們沒事吧？”
無猴應答她，他們忙著相擁而泣。
所幸那只老猴沒有忘記她。
“大家夥都過來，這是大王的朋友，特地來救大家的，沒多久，大王也會回來的。”
蘅蕪一驚，她可沒說過這話。
未免讓猴子們傷心，她也沒反駁。
“你們得好生回去操練，悟空傷勢慘重，一時回不來。”
“悟空？大王從不讓人這樣叫他。”
一眾猴子隨即將她維護，紛紛打量起來。
這種眼神蘅蕪未曾見識過，感覺怪怪的。
“你們這是做什麽？”
“沒，姑娘！真是俺們大王，讓你來，沒叫別人？”
小猴激情開麥。
“呃……”
她仔細想想，應是沒人了。
“妙妙妙啊！我們多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了，姑娘，您和俺們大王好生修煉，他日一起回來，我們一定好生操練靜待主子們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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