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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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這對於明枝是完全陌生的感覺。
像坐在一葉小舟裏, 四周開始漲潮,她的口鼻被慢慢地沒過。偶爾有驚濤駭浪撲過來,讓她窒息到忘了呼吸。
她死死咬著唇, 貝齒之下那一塊泛白, 留下深深的齒印。
她完全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車輪碾過厚雪的聲音, 桐語和別人說話的聲音, 這讓她更加緊張。
謝予懷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 輕輕嗅著。那上面還有他剛留下的水痕。
他低聲道:“快到了。”
過了許久, 明枝殘餘的那點意識才理解到他在說什麽。
那波浪潮平息了, 馬車也停下了。
謝予懷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指頭,長長的手指上滿是水光。
明枝簡直沒眼看, 她偏過頭,眼中帶著瀲灩微光, 耳垂紅透了。
肩膀處的衣服滑落了, 被他提上來,仔細整理了一番。看上去人模狗樣, 但是只要一見明枝的表情,都會知道這兩個人方才在馬車裏幹什麽。
謝予懷將明枝抱起來,走下馬車, 一路朝王府內走去。
明枝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只露出一段紅透的後頸。
一片黑暗的顛簸中,她感覺到謝予懷將她放在臥房的桌子上。他大手一揮,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掉。
他輕輕一吻, 落在她的頭上。眼見著還沒完, 明枝瑟瑟發抖地問他:“還來?”
謝予懷眼神微暗,邊親吻她的鼻尖邊說道:“你是舒服了, 我還難受著。不可以你舒服了便不管別人吧?”
她有點害怕:“這樣好嗎……身子能承受得住嗎?”
他輕輕笑了一聲,低聲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試一試便知道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擡頭。另一只手慢慢地撫弄她的後頸,腰側。
這感覺對她而言,真的很陌生,渾身發軟到像沒有骨頭一樣,她對這種未知有種恐懼,軟著身子向他求饒:“不要了,改日吧……”
謝予懷眼眸越來越暗,微微低頭,道:“你看它像能改日的樣子麽?”
“明枝,我們已成婚半年有餘了。”他聲音嘶啞,“我已經放過你半年多了。”
明枝的發髻搖搖欲墜,金簪幾乎馬上就要掉下來。謝予懷一件件拆去這些,她的頭發順滑地披散到腰側。
他帶著無限憐惜摸著她的青絲,只覺得她無論哪裏都生得很好,都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沒過多久,甚至感覺剛剛才坐到這張桌子上,他就發現她的腿被桌子硌出了紅痕,他皺眉道:“怎麽這麽嬌氣。”
他又抱起她,將她放到床榻之上。
謝予懷果然常年習武,有兩下子。他身上都是一層恰到好處的肌肉,尤其是抱起明枝這麽重的東西時,手臂上的肌肉愈發明顯。
好不容易哄好不願意的明枝,結果她又不高興了。
她看了看,對比了一下,怒道:“謝予懷,你要是讓我疼,你就完了。”
他親吻著滑膩的肌膚,啞聲道:“好,夫人。我會註意的。”
……
明枝在謝予懷的懷裏累暈過去。
她的頭發都被t汗打濕,他還意猶未盡,將她摟在懷裏,極其愛惜地用手順著她的頭發。
桐語過來敲門,試探地問道:“王妃可起了麽?今日要早些起床,入宮隨崔皇後學習禮儀。”
門內傳來的是謝予懷的聲音:“轉告宮中,改日再去。”
桐語楞了楞,道:“是,殿下。”
明枝真是累極了,這樣的聲音都沒將她吵醒。
她睡顏平靜,臉上還帶著淚痕,才剛剛睡著不久,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微動,像蝴蝶翅膀的顫抖。
在這張臉上,無論什麽樣的表情,都那樣生動美麗。歡愉的表情,痛苦的表情,微怒的表情……到最後,她雙眼都是淚水,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雙手捶著他說不要了。他確實也是不分輕重,不知克制了些。
明枝感覺自己才睡著,就被吵醒了。就像有一只小狗在不停地舔她,她一睜眼,謝予懷就發現了,問道:“已經中午了,吃點東西?”
“不要。”她剛開口,發現自己聲音竟然啞成這樣,聲音帶上哭腔,“嗚嗚嗚我要睡覺。”
“不行。”他輕輕啄著她,“要吃點東西,不然肚子會餓。”
“不要,我沒有胃口。”
“聽話。”他語調溫柔。
是的,他有時說話就是這麽溫柔,無論說什麽,好像都很認真,言出必行。但是他騙了她好多次!他這個人完全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風光霽月,那樣溫柔清潤,反而無論他做什麽,她都輕易反抗不了。
她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
明枝強行被他拽起來,床旁邊已經放了一盤糕點,他拿起來,餵到她的嘴邊。
糕點很軟,中間帶著奶味的餡料。
她張口吃了一口,就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好痛。看向謝予懷的目光又增加了幾分怨懟。
勉強吃了一塊,睡意太過濃重,她搖頭拒絕:“我吃飽了。”
“再來一塊。”他又拿起一塊,遞到她的嘴邊,“就一塊。”
一塊就一塊吧。
……直到最後被他哄騙吃了一盤。
她再也不能相信他說的話了!
她睡眼朦朧地躺下去,背對著謝予懷,打算再睡一會兒。
謝予懷從背後抱住她,身軀火熱緊緊貼著她。
他的手,繞到她的小腹上,摸了摸,笑道:“吃飽了?肚子都鼓起來了。”
“哼,你是在嫌我胖嗎?”她道,“我可一點都……嗚……”
他在她小腹上按了一下,她的語調一下子變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輕輕親吻她的後頸,流連過那些幾乎到處都是的紅痕。明枝的睡意一點一點被他磨沒了。
她眼中彌漫著霧氣,可憐巴巴地說道:“嗚嗚嗚我不要了。”
謝予懷不大滿意她沒有帶該有的稱呼,問道:“你在和誰說話?雲起雲浮麽,還是門口的侍衛?”
“夫君。”她連忙道,“夫君,我錯了……放過我……”
“該罰。”他咬上後頸處的軟肉。
明枝真的不懂這個人怎麽精力這樣充沛。
眼看著沒有覺可以睡,她往前爬了幾步躲開他,道:“我要沐浴,我身上好臟。”
謝予懷叫下人準備熱水過來。
洗了也是白洗,還弄得一地水漬,叫下人好生打掃了一番。
一直到謝予懷真的有事出去了才放過她。
明枝再一次泡在水裏的時候,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而謝予懷出去以前整個人清清爽爽,精神十足,對比之下,真是令人害怕。
桐語都不敢看明枝身上的痕跡,她服侍明枝沐浴完,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穿上裏衣。
明枝語氣凝重:“桐語,有件事需要你去辦,不要讓別人知道。”
桐語道:“王妃請說。”
“去找大夫開幾副避子湯的藥,熬好了端過來給我。不要被別人知道。”明枝面無表情,仿佛說的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桐語睜大雙眼,為明枝穿裏衣的那只手停滯在半空。
明枝感覺到她的異常,回頭望向她。桐語這才問道:“王妃……為什麽?桐語不懂。”
“按照我的話辦就是。”明枝不欲與她多說,系上裏衣的衣帶,又走過去,摸上那幾本書看。
不只是大夏的國史,還有野史,很多民間以高祖為原型寫的話本。
桐語低著頭,神色有些難過:“可是,避子湯對王妃的身體也不好,若服用次數多了,可能以後無法有孕。”
那些夫人,哪個不想多生幾個孩子啊,要不然就會被婆家看不起,在娘家也擡不起頭。
王妃不想生一個小殿下嗎?王妃和殿下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會很好看,以後萬一都沒有這個機會了,該是多麽遺憾的一件事。
明枝淡淡地看著她,道:“快去吧。”
她的壽數,沒有幾年了。待她這個凡人之軀死去,她便與謝予懷再沒有關系。
不能為他留下一個孩子,那便讓他再娶別人吧。
她翻著手裏的書,似乎通過這樣的方式,能更加了解他一些。
說起來那位謝予懷也是因為家裏人功高震主,被打壓追殺之下揭竿而起,和這一世的謝予懷有些像,卻又不完全像。
他的皇後,那位叫林清也的女子,史書上形容她為貌容美,性婉約。
林清也自小便與他有婚約,在大夏建立後,自然而然地嫁給了他,在他身故後,又盡心盡力地輔佐幼帝。雖然在朝堂上輔政,卻在幼帝長大後及時放權,並未做什麽展露野心的事情。一世都安安分分,壽終正寢。
謝予懷除了這位皇後,並無嬪妃。因此,無論是史書還是話本上,都寫他們帝後和睦。
話本上更是寫了許多他們之間相濡以沫的故事。
桐語慌慌張張地端過來一碗避子湯:“王妃,大夫說要盡快喝,否則便會有風險。”
明枝接過,微皺著眉頭喝完了。
桐語接過空碗,便聽明枝說道:“好桐語,以後每次殿下與我同房,你都提前準備一碗。”
桐語心裏揪著似的難過,仿佛看見那個還未出世的小殿下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人間。她垂頭喪氣答道:“是。”
明枝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藥漬。
話本上林清也的名字沾上了一滴黃褐色的藥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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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明枝是完全陌生的感覺。
像坐在一葉小舟裏, 四周開始漲潮,她的口鼻被慢慢地沒過。偶爾有驚濤駭浪撲過來,讓她窒息到忘了呼吸。
她死死咬著唇, 貝齒之下那一塊泛白, 留下深深的齒印。
她完全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車輪碾過厚雪的聲音, 桐語和別人說話的聲音, 這讓她更加緊張。
謝予懷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 輕輕嗅著。那上面還有他剛留下的水痕。
他低聲道:“快到了。”
過了許久, 明枝殘餘的那點意識才理解到他在說什麽。
那波浪潮平息了, 馬車也停下了。
謝予懷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指頭,長長的手指上滿是水光。
明枝簡直沒眼看, 她偏過頭,眼中帶著瀲灩微光, 耳垂紅透了。
肩膀處的衣服滑落了, 被他提上來,仔細整理了一番。看上去人模狗樣, 但是只要一見明枝的表情,都會知道這兩個人方才在馬車裏幹什麽。
謝予懷將明枝抱起來,走下馬車, 一路朝王府內走去。
明枝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只露出一段紅透的後頸。
一片黑暗的顛簸中,她感覺到謝予懷將她放在臥房的桌子上。他大手一揮,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掉。
他輕輕一吻, 落在她的頭上。眼見著還沒完, 明枝瑟瑟發抖地問他:“還來?”
謝予懷眼神微暗,邊親吻她的鼻尖邊說道:“你是舒服了, 我還難受著。不可以你舒服了便不管別人吧?”
她有點害怕:“這樣好嗎……身子能承受得住嗎?”
他輕輕笑了一聲,低聲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試一試便知道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擡頭。另一只手慢慢地撫弄她的後頸,腰側。
這感覺對她而言,真的很陌生,渾身發軟到像沒有骨頭一樣,她對這種未知有種恐懼,軟著身子向他求饒:“不要了,改日吧……”
謝予懷眼眸越來越暗,微微低頭,道:“你看它像能改日的樣子麽?”
“明枝,我們已成婚半年有餘了。”他聲音嘶啞,“我已經放過你半年多了。”
明枝的發髻搖搖欲墜,金簪幾乎馬上就要掉下來。謝予懷一件件拆去這些,她的頭發順滑地披散到腰側。
他帶著無限憐惜摸著她的青絲,只覺得她無論哪裏都生得很好,都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沒過多久,甚至感覺剛剛才坐到這張桌子上,他就發現她的腿被桌子硌出了紅痕,他皺眉道:“怎麽這麽嬌氣。”
他又抱起她,將她放到床榻之上。
謝予懷果然常年習武,有兩下子。他身上都是一層恰到好處的肌肉,尤其是抱起明枝這麽重的東西時,手臂上的肌肉愈發明顯。
好不容易哄好不願意的明枝,結果她又不高興了。
她看了看,對比了一下,怒道:“謝予懷,你要是讓我疼,你就完了。”
他親吻著滑膩的肌膚,啞聲道:“好,夫人。我會註意的。”
……
明枝在謝予懷的懷裏累暈過去。
她的頭發都被t汗打濕,他還意猶未盡,將她摟在懷裏,極其愛惜地用手順著她的頭發。
桐語過來敲門,試探地問道:“王妃可起了麽?今日要早些起床,入宮隨崔皇後學習禮儀。”
門內傳來的是謝予懷的聲音:“轉告宮中,改日再去。”
桐語楞了楞,道:“是,殿下。”
明枝真是累極了,這樣的聲音都沒將她吵醒。
她睡顏平靜,臉上還帶著淚痕,才剛剛睡著不久,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微動,像蝴蝶翅膀的顫抖。
在這張臉上,無論什麽樣的表情,都那樣生動美麗。歡愉的表情,痛苦的表情,微怒的表情……到最後,她雙眼都是淚水,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雙手捶著他說不要了。他確實也是不分輕重,不知克制了些。
明枝感覺自己才睡著,就被吵醒了。就像有一只小狗在不停地舔她,她一睜眼,謝予懷就發現了,問道:“已經中午了,吃點東西?”
“不要。”她剛開口,發現自己聲音竟然啞成這樣,聲音帶上哭腔,“嗚嗚嗚我要睡覺。”
“不行。”他輕輕啄著她,“要吃點東西,不然肚子會餓。”
“不要,我沒有胃口。”
“聽話。”他語調溫柔。
是的,他有時說話就是這麽溫柔,無論說什麽,好像都很認真,言出必行。但是他騙了她好多次!他這個人完全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風光霽月,那樣溫柔清潤,反而無論他做什麽,她都輕易反抗不了。
她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
明枝強行被他拽起來,床旁邊已經放了一盤糕點,他拿起來,餵到她的嘴邊。
糕點很軟,中間帶著奶味的餡料。
她張口吃了一口,就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好痛。看向謝予懷的目光又增加了幾分怨懟。
勉強吃了一塊,睡意太過濃重,她搖頭拒絕:“我吃飽了。”
“再來一塊。”他又拿起一塊,遞到她的嘴邊,“就一塊。”
一塊就一塊吧。
……直到最後被他哄騙吃了一盤。
她再也不能相信他說的話了!
她睡眼朦朧地躺下去,背對著謝予懷,打算再睡一會兒。
謝予懷從背後抱住她,身軀火熱緊緊貼著她。
他的手,繞到她的小腹上,摸了摸,笑道:“吃飽了?肚子都鼓起來了。”
“哼,你是在嫌我胖嗎?”她道,“我可一點都……嗚……”
他在她小腹上按了一下,她的語調一下子變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流出來,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輕輕親吻她的後頸,流連過那些幾乎到處都是的紅痕。明枝的睡意一點一點被他磨沒了。
她眼中彌漫著霧氣,可憐巴巴地說道:“嗚嗚嗚我不要了。”
謝予懷不大滿意她沒有帶該有的稱呼,問道:“你在和誰說話?雲起雲浮麽,還是門口的侍衛?”
“夫君。”她連忙道,“夫君,我錯了……放過我……”
“該罰。”他咬上後頸處的軟肉。
明枝真的不懂這個人怎麽精力這樣充沛。
眼看著沒有覺可以睡,她往前爬了幾步躲開他,道:“我要沐浴,我身上好臟。”
謝予懷叫下人準備熱水過來。
洗了也是白洗,還弄得一地水漬,叫下人好生打掃了一番。
一直到謝予懷真的有事出去了才放過她。
明枝再一次泡在水裏的時候,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而謝予懷出去以前整個人清清爽爽,精神十足,對比之下,真是令人害怕。
桐語都不敢看明枝身上的痕跡,她服侍明枝沐浴完,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穿上裏衣。
明枝語氣凝重:“桐語,有件事需要你去辦,不要讓別人知道。”
桐語道:“王妃請說。”
“去找大夫開幾副避子湯的藥,熬好了端過來給我。不要被別人知道。”明枝面無表情,仿佛說的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桐語睜大雙眼,為明枝穿裏衣的那只手停滯在半空。
明枝感覺到她的異常,回頭望向她。桐語這才問道:“王妃……為什麽?桐語不懂。”
“按照我的話辦就是。”明枝不欲與她多說,系上裏衣的衣帶,又走過去,摸上那幾本書看。
不只是大夏的國史,還有野史,很多民間以高祖為原型寫的話本。
桐語低著頭,神色有些難過:“可是,避子湯對王妃的身體也不好,若服用次數多了,可能以後無法有孕。”
那些夫人,哪個不想多生幾個孩子啊,要不然就會被婆家看不起,在娘家也擡不起頭。
王妃不想生一個小殿下嗎?王妃和殿下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會很好看,以後萬一都沒有這個機會了,該是多麽遺憾的一件事。
明枝淡淡地看著她,道:“快去吧。”
她的壽數,沒有幾年了。待她這個凡人之軀死去,她便與謝予懷再沒有關系。
不能為他留下一個孩子,那便讓他再娶別人吧。
她翻著手裏的書,似乎通過這樣的方式,能更加了解他一些。
說起來那位謝予懷也是因為家裏人功高震主,被打壓追殺之下揭竿而起,和這一世的謝予懷有些像,卻又不完全像。
他的皇後,那位叫林清也的女子,史書上形容她為貌容美,性婉約。
林清也自小便與他有婚約,在大夏建立後,自然而然地嫁給了他,在他身故後,又盡心盡力地輔佐幼帝。雖然在朝堂上輔政,卻在幼帝長大後及時放權,並未做什麽展露野心的事情。一世都安安分分,壽終正寢。
謝予懷除了這位皇後,並無嬪妃。因此,無論是史書還是話本上,都寫他們帝後和睦。
話本上更是寫了許多他們之間相濡以沫的故事。
桐語慌慌張張地端過來一碗避子湯:“王妃,大夫說要盡快喝,否則便會有風險。”
明枝接過,微皺著眉頭喝完了。
桐語接過空碗,便聽明枝說道:“好桐語,以後每次殿下與我同房,你都提前準備一碗。”
桐語心裏揪著似的難過,仿佛看見那個還未出世的小殿下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人間。她垂頭喪氣答道:“是。”
明枝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藥漬。
話本上林清也的名字沾上了一滴黃褐色的藥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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