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造神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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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造神實驗。
“我們會找到你的母親的，你放心。”北冥安慰地說道。
“嗯，會找到她的。我們什麽時候去瞿巖山？”南嶺問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等到明天SIA讀取過黑巫的記憶錄像，如果他所言不假，你的母親可能就在無人村。或者我們至少在無人村能找到你母親的線索。如果真是這樣，明天我就帶人前往瞿巖山的無人區……你在研究所待著。”
“為什麽？”南嶺急切地站起來問道。
“前幾天我們發現有覆神會的人進入了瞿巖山，隨著進去的研究所士兵不到三個小時都失聯了。那裏等待我們的是什麽樣的危險，我們還不能確定。我不能讓你面對危險。”北冥說道。
南嶺知道自己面對這些超自然現象或者覆神會的異能者都沒有自保能力，但這次事關母親的下落，他怎麽也得親自去。
“北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總是給你們添麻煩，遇到危險只能成為你們的累贅。”南嶺低著頭，自責地低聲說道。
“沒用，我從來沒覺得你是累贅！”北冥著急地解釋。
“嗯，我知道的。”南嶺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受了什麽太大的委屈。
北冥終於不忍心看著南嶺難過，答應了把他也帶上。但前提是他不能離開自己身邊五米之遠。
南嶺也答應得很痛快，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五米的距離在以後的路程中給他帶來多大的尷尬處境。
……
第二天。
黑巫又被帶去審訊室。他的臉上已經包紮好了，手腕也用石膏裹住，掛在脖子上。
SIA走了進來。
黑巫看到如此逼真的機器人，藏在繃帶縫裏的眼睛都掉出來了。
“開始吧，先讀取他的記憶錄像，從中找出有關南教授和神源的部分，匯報給我。”北冥說道。
“是。”
SIA走過去，來到黑巫的後面，從她的背後伸出兩根管子，管子尖頭的針管毫無預兆地刺進黑巫的太陽穴。
黑巫痛苦地掙紮起來，想要拔掉這些東西。但雙手又被SIA牢牢地禁錮住，無法反抗。
隨著幾道電光從管子上閃爍，不斷傳入SIA的身體，黑巫也似乎精疲力竭，重重地倒在鐵桌上。
SIA拔出針管，說道：“記憶錄像拷貝完成。”
“嗯，把他帶回去關著吧。”北冥下令道。
幾個士兵走進來，擡著昏迷的黑巫出去了。
“把記憶錄像放出來吧。”
北冥拉了一把椅子，讓南嶺坐下來看。
SIA的眼睛閃爍，發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黑巫的記憶投射在白墻上。
錄像是黑巫的第一人稱視角，按照命令，SIA快速搜出有關南教授和神源的部分放出來。
第一個畫面，黑巫在看守所。有個穿西裝的男人正保釋他出來。
開門的警察勸導他說：“小夥子還這麽年輕，別走歪路幹坑蒙拐騙的事了。騙人家女孩子錢就算了，還說讓人家去死。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那女孩真的割腕後失血過多死亡了。要真是那樣，你就牢底坐穿啊。”
黑巫絲毫沒聽進去老警察的勸導，跟著西裝男出來後，上了一輛豪車。
西裝男扔給他新衣服，說道：“我提醒過你別亂用你的特殊能力。”
黑巫換上衣服後，反駁道：“那是我天生的能力，是上天賜予我的，我憑什麽不用。”
西裝男譏誚道：“那麽點破能力看把你嘚瑟的。如果你的能力真那麽厲害，你還被關進看守所，還差點產業能夠為一個殺人犯？”
黑巫沒有說話。
“你想不想變強？足以讓你的能力匹敵神明的那種？”西裝男開著車問道。
黑巫有一瞬間的心動，但他還是默默地坐在後座，“怎麽變強？”
“神源。”西裝男神秘地說道。
“……神源？那是什麽東西？”
“神明的法力源泉。只要有了神源，你們這些異能者的能力就能得到提升，達到無人能及的地步。那時候，還有誰敢違背神明的意志呢？”
黑巫雖然心動，但沒有第一時間陷進去這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世上真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你不是異能者嗎，對很多人來說異能也是不切實際的空想。你自己擁有這不切實際的東西，還去懷疑神源這種東西的存在？”
“怎麽樣才能找到神源？”黑巫的眼眸裏透露出無盡的貪婪和變強的強烈渴望。
西裝男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以後，你就會見到真正的神。”
他們隨後就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那裏已經有輛車人等著。
西裝男下車後，對那些人說道：“人已經帶到了，我們談好的錢呢？”
對方的黑衣人拿出一個黑箱子扔給西裝男。西裝男拿過箱子後現場打開檢查，看到滿箱子鈔票他的嘴角都快裂到耳後根。
黑巫這才意識到這個西裝男可能已經出賣了他，他下車想要逃跑。
但他剛跑出沒多遠就被另一個黑衣人抓住了。那個黑衣人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前面。他拼命去反抗，捶打黑衣人握緊自己脖頸的手臂，但都無濟於事。黑衣人的身體似乎鐵做的一樣，堅硬無比。力氣也大到單手拎起他這樣成年男性都毫不費力。
顯然，對方是更強大的異能者。在這樣絕對的實力面前，黑巫這樣沒有太大實際用處的蠱惑異能確實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西裝男拿著錢走了，還開車走到他面前是不忘提醒道：“小夥子最好聽話，加入他們你就能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黑巫快要窒息而亡之時，有一個黑衣人走過來，二話不說，對著他脖頸的大動脈來了一陣。黑巫很快便陷入了昏迷。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神秘實驗室的解剖臺上。
看著擺滿在一旁的各種手術道具，他頓時嚇出了一身汗。
“別緊張，只要你好好配合實驗，保證你步除生命危險。”一個穿著隔離服的年輕女人走過來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究竟要幹什麽？”黑巫並沒有女人那句話而感到安慰，而是更激動起來。
“這裏是覆神會的一個生物實驗室。我叫南婷，是個科學家。你可以叫南教授。”
女人拿掉臉上的口罩，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投影的畫面定格在這一幕。
南嶺突然站起身，走到白墻上投影的畫面前，伸手摸了摸畫面中女人的臉頰。
這是他的母親年輕時的模樣，一個他從未見過南婷。
SIA溫馨地提醒道：“接下來的畫面過於血腥，建議我用語言概括出主要內容給你們聽。”
“嗯，你說吧。”南嶺說道。
“接下來南教授對黑巫進行了長達一年多的人體改造實驗。但實驗對象不僅限於黑巫，還包括許多覆神會高價買來的低級異能者。黑巫算是那些實驗體中比較幸運的，沒有被淘汰，反而他的異能日益強大。這種變強沒有借助神源的能量，而是通過將他們這些實驗體扔進不同的詭域後自求過程中慢慢覺醒獲得的。”
“他們這樣做肯定會損耗很多實驗體，購買這些實驗體和投入研究的費用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覆神會背後肯定有穩固而不斷的龐大資金鏈。這麽大規模的資金往來肯定能查出一些線索。”南嶺冷靜地分析道。
“他們投入那麽多資金，不惜損耗掉大部分實驗體，目的是什麽？”北冥摸著下巴問道。
“造神。”SIA簡單明了地回答。
“造神？”南嶺不解地問道：“覆神會背後是普通人類或者一些異能者吧，他們為什麽這麽執著於造神？”
北冥笑了笑，“貪婪是人類的本性。他們不滿足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想得到與神明並肩的力量。人類自古以來對力量的渴望是刻在骨子裏的，就像現在的人們對金錢的渴望一樣。他們只想得到更多，成為那個金字塔的頂尖部分。”
南嶺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表示不同的意見。
“他說自己前幾天從無人村出來，查一下他近期的記憶錄像，還有那封信的來源也查清楚，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北冥說道。
“是。”SIA快速調出黑巫前幾天的記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主人，此人近期十年的記憶錄像出現異常。”
“什麽異常？”
“按時間線來算，這段記憶的前後剛好對上我們正常時間裏十年的時間。但他這十年的記憶是慢速的。這好比把一分鐘的視頻減速處理拉長後達到一小時長度的感覺。”SIA為了讓他們更好地理解，特意舉了個很貼合易懂的例子。
二人面面相覷，意思就是他在無人村的這十年裏時間是比外界慢上好幾十倍的。對他們而言，外界失蹤十年，也許只是進去無人村幾個小時就出來了。這也是黑巫失蹤十年，回來時容貌絲毫未變的原因。
北冥問道：“那他們知道無人村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存在差異嗎？”
“以他的腦電波記錄來看，他根本沒有覺得自己的行動緩慢，或者時間減速。是完全察覺不到時間上存在差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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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找到你的母親的，你放心。”北冥安慰地說道。
“嗯，會找到她的。我們什麽時候去瞿巖山？”南嶺問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等到明天SIA讀取過黑巫的記憶錄像，如果他所言不假，你的母親可能就在無人村。或者我們至少在無人村能找到你母親的線索。如果真是這樣，明天我就帶人前往瞿巖山的無人區……你在研究所待著。”
“為什麽？”南嶺急切地站起來問道。
“前幾天我們發現有覆神會的人進入了瞿巖山，隨著進去的研究所士兵不到三個小時都失聯了。那裏等待我們的是什麽樣的危險，我們還不能確定。我不能讓你面對危險。”北冥說道。
南嶺知道自己面對這些超自然現象或者覆神會的異能者都沒有自保能力，但這次事關母親的下落，他怎麽也得親自去。
“北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總是給你們添麻煩，遇到危險只能成為你們的累贅。”南嶺低著頭，自責地低聲說道。
“沒用，我從來沒覺得你是累贅！”北冥著急地解釋。
“嗯，我知道的。”南嶺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受了什麽太大的委屈。
北冥終於不忍心看著南嶺難過，答應了把他也帶上。但前提是他不能離開自己身邊五米之遠。
南嶺也答應得很痛快，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五米的距離在以後的路程中給他帶來多大的尷尬處境。
……
第二天。
黑巫又被帶去審訊室。他的臉上已經包紮好了，手腕也用石膏裹住，掛在脖子上。
SIA走了進來。
黑巫看到如此逼真的機器人，藏在繃帶縫裏的眼睛都掉出來了。
“開始吧，先讀取他的記憶錄像，從中找出有關南教授和神源的部分，匯報給我。”北冥說道。
“是。”
SIA走過去，來到黑巫的後面，從她的背後伸出兩根管子，管子尖頭的針管毫無預兆地刺進黑巫的太陽穴。
黑巫痛苦地掙紮起來，想要拔掉這些東西。但雙手又被SIA牢牢地禁錮住，無法反抗。
隨著幾道電光從管子上閃爍，不斷傳入SIA的身體，黑巫也似乎精疲力竭，重重地倒在鐵桌上。
SIA拔出針管，說道：“記憶錄像拷貝完成。”
“嗯，把他帶回去關著吧。”北冥下令道。
幾個士兵走進來，擡著昏迷的黑巫出去了。
“把記憶錄像放出來吧。”
北冥拉了一把椅子，讓南嶺坐下來看。
SIA的眼睛閃爍，發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黑巫的記憶投射在白墻上。
錄像是黑巫的第一人稱視角，按照命令，SIA快速搜出有關南教授和神源的部分放出來。
第一個畫面，黑巫在看守所。有個穿西裝的男人正保釋他出來。
開門的警察勸導他說：“小夥子還這麽年輕，別走歪路幹坑蒙拐騙的事了。騙人家女孩子錢就算了，還說讓人家去死。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那女孩真的割腕後失血過多死亡了。要真是那樣，你就牢底坐穿啊。”
黑巫絲毫沒聽進去老警察的勸導，跟著西裝男出來後，上了一輛豪車。
西裝男扔給他新衣服，說道：“我提醒過你別亂用你的特殊能力。”
黑巫換上衣服後，反駁道：“那是我天生的能力，是上天賜予我的，我憑什麽不用。”
西裝男譏誚道：“那麽點破能力看把你嘚瑟的。如果你的能力真那麽厲害，你還被關進看守所，還差點產業能夠為一個殺人犯？”
黑巫沒有說話。
“你想不想變強？足以讓你的能力匹敵神明的那種？”西裝男開著車問道。
黑巫有一瞬間的心動，但他還是默默地坐在後座，“怎麽變強？”
“神源。”西裝男神秘地說道。
“……神源？那是什麽東西？”
“神明的法力源泉。只要有了神源，你們這些異能者的能力就能得到提升，達到無人能及的地步。那時候，還有誰敢違背神明的意志呢？”
黑巫雖然心動，但沒有第一時間陷進去這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世上真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你不是異能者嗎，對很多人來說異能也是不切實際的空想。你自己擁有這不切實際的東西，還去懷疑神源這種東西的存在？”
“怎麽樣才能找到神源？”黑巫的眼眸裏透露出無盡的貪婪和變強的強烈渴望。
西裝男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以後，你就會見到真正的神。”
他們隨後就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那裏已經有輛車人等著。
西裝男下車後，對那些人說道：“人已經帶到了，我們談好的錢呢？”
對方的黑衣人拿出一個黑箱子扔給西裝男。西裝男拿過箱子後現場打開檢查，看到滿箱子鈔票他的嘴角都快裂到耳後根。
黑巫這才意識到這個西裝男可能已經出賣了他，他下車想要逃跑。
但他剛跑出沒多遠就被另一個黑衣人抓住了。那個黑衣人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前面。他拼命去反抗，捶打黑衣人握緊自己脖頸的手臂，但都無濟於事。黑衣人的身體似乎鐵做的一樣，堅硬無比。力氣也大到單手拎起他這樣成年男性都毫不費力。
顯然，對方是更強大的異能者。在這樣絕對的實力面前，黑巫這樣沒有太大實際用處的蠱惑異能確實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西裝男拿著錢走了，還開車走到他面前是不忘提醒道：“小夥子最好聽話，加入他們你就能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黑巫快要窒息而亡之時，有一個黑衣人走過來，二話不說，對著他脖頸的大動脈來了一陣。黑巫很快便陷入了昏迷。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神秘實驗室的解剖臺上。
看著擺滿在一旁的各種手術道具，他頓時嚇出了一身汗。
“別緊張，只要你好好配合實驗，保證你步除生命危險。”一個穿著隔離服的年輕女人走過來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究竟要幹什麽？”黑巫並沒有女人那句話而感到安慰，而是更激動起來。
“這裏是覆神會的一個生物實驗室。我叫南婷，是個科學家。你可以叫南教授。”
女人拿掉臉上的口罩，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投影的畫面定格在這一幕。
南嶺突然站起身，走到白墻上投影的畫面前，伸手摸了摸畫面中女人的臉頰。
這是他的母親年輕時的模樣，一個他從未見過南婷。
SIA溫馨地提醒道：“接下來的畫面過於血腥，建議我用語言概括出主要內容給你們聽。”
“嗯，你說吧。”南嶺說道。
“接下來南教授對黑巫進行了長達一年多的人體改造實驗。但實驗對象不僅限於黑巫，還包括許多覆神會高價買來的低級異能者。黑巫算是那些實驗體中比較幸運的，沒有被淘汰，反而他的異能日益強大。這種變強沒有借助神源的能量，而是通過將他們這些實驗體扔進不同的詭域後自求過程中慢慢覺醒獲得的。”
“他們這樣做肯定會損耗很多實驗體，購買這些實驗體和投入研究的費用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覆神會背後肯定有穩固而不斷的龐大資金鏈。這麽大規模的資金往來肯定能查出一些線索。”南嶺冷靜地分析道。
“他們投入那麽多資金，不惜損耗掉大部分實驗體，目的是什麽？”北冥摸著下巴問道。
“造神。”SIA簡單明了地回答。
“造神？”南嶺不解地問道：“覆神會背後是普通人類或者一些異能者吧，他們為什麽這麽執著於造神？”
北冥笑了笑，“貪婪是人類的本性。他們不滿足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想得到與神明並肩的力量。人類自古以來對力量的渴望是刻在骨子裏的，就像現在的人們對金錢的渴望一樣。他們只想得到更多，成為那個金字塔的頂尖部分。”
南嶺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表示不同的意見。
“他說自己前幾天從無人村出來，查一下他近期的記憶錄像，還有那封信的來源也查清楚，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北冥說道。
“是。”SIA快速調出黑巫前幾天的記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主人，此人近期十年的記憶錄像出現異常。”
“什麽異常？”
“按時間線來算，這段記憶的前後剛好對上我們正常時間裏十年的時間。但他這十年的記憶是慢速的。這好比把一分鐘的視頻減速處理拉長後達到一小時長度的感覺。”SIA為了讓他們更好地理解，特意舉了個很貼合易懂的例子。
二人面面相覷，意思就是他在無人村的這十年裏時間是比外界慢上好幾十倍的。對他們而言，外界失蹤十年，也許只是進去無人村幾個小時就出來了。這也是黑巫失蹤十年，回來時容貌絲毫未變的原因。
北冥問道：“那他們知道無人村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存在差異嗎？”
“以他的腦電波記錄來看，他根本沒有覺得自己的行動緩慢，或者時間減速。是完全察覺不到時間上存在差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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