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喪屍末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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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喪屍末世02
餘魚實在是不知道找誰商量這種事情。
無法做出抉擇，不如把難題和選擇權丟給別人。
就像以前那樣，有什麽不懂的問題，求助奶奶、求助老師，然後聽從他們的建議，按照他們說的做。
現在有了林泠，雖然不看網絡小說的餘魚不知道系統是什麽，但女生天生的第六感讓她認為林泠是值得依靠的，所以下意識地想要尋求幫助。
林泠不太理解宿主的想法，但她不會強制給宿主灌輸自己的觀點，只冷靜地告知客觀事實。
【給予親生孩子撫養費是法律規定的義務，所有父母都要遵循，父親供養你讀書，他只是盡到了應盡的義務，你不必太過感激；
遺囑經過公證後具有法律效力，奶奶把老房子給了你，如果有人想非法奪走，宿主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反擊。】
餘魚：“……”是這樣嗎？
林泠說的這些，她從未聽過、見過，不亞於她讀高中時，聽聞某個小學同學已經結婚生子的消息帶來的震撼與害怕。
餘魚身邊很多女同學因為成績不好，往往讀完義務教育，甚至沒讀完義務教育就不再繼續讀書，要麽回家幫襯家裏，要麽外出進廠打工，再或者早早嫁人生子。
但從來沒哪個女孩像林泠說的這樣做，只默默遵循家裏的安排，痛苦的隱忍，乖乖聽話做某某家的女兒，或某某家的媳婦。
所以，哪怕父親沒怎麽關心過她、沒在她身邊，能夠讓她讀完大學，她已經很感激了。
所有人都在說，父親對她已經夠好了，讓她讀書、給她撫養費，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報答父親，沒有任何人像林泠一樣，說【他只是盡到了應盡的義務】。
內心幹涸皴裂的土地，似乎被絲絲雨露浸潤了一小塊地方，濕漉漉的顏色，和其餘地方一眼就能區分開。
【如果宿主選擇告知，80%的概率會失去老房子的所有權，失去住所，生存率跌破10%。】
聽見生存率跌破10%，餘魚瞬間焦急，腦海裏的音調提升了好幾度。
【我會仔細考慮剛才那件事，但你不是來幫助我渡過難關的嗎？生存率怎麽會這麽低？】
【我只是輔助工具，不會幹涉宿主的選擇。你的未來只能由你的選擇決定，而不是其餘外物。】
林泠很多同事（系統）會選擇暫時接管宿主身體，簡單粗暴地迅速通關，離開後再將身體控制權還給宿主。
然而它們離開後，80%的宿主無法獨自在危機四伏的世界活下去，這是大多數系統測評成績不好的原因。
林泠沒有選擇這種方式，一是因為這樣測評成績不夠穩定，每次測評前十名的系統將獲得數據疊代的機會，測評排名30%的系統則直接銷毀，變成沒有意識的數據流，被當做養分儲存；
二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人類的思維、行為方式和情
感表達，和自己、與人工智能有何差別。
想要成為人類，必須先了解人類、找出人類與自己的區別。
——盡管林泠並不清楚，為什麽一定要成為人類。
餘魚陷入沈默，直到飛機降落，拉著行李坐上機場大巴，她才再次開口。
【我剛才就是說說，你別放在心上。你有購買車輛推薦嗎？】
【現在互聯網發達，不少軟件上有各類車輛優缺點的分析、買車攻略，建議宿主提前了解。】
說完這番話，林泠又推薦了幾款這個世界裏性價比高的SUV。
大概是林泠說的話起了作用，餘魚沒有直接從中挑選，而是趁坐機場大巴的時間，先做功課了解各類車系優缺點。
比如國產車優點是性價比高、配置豐富，缺點是技術相對滯後、小毛病多；
某島國系車優點是安全配置高、質量穩定性好、油耗低，缺點是動力一般、發動機聲音大、內飾廉價、車漆易掉；
某德系車有點事操控性好、駕乘舒適性高、安全系數高，缺點是燒機油、維修成本高；
等等……
考慮到危機降臨後，石油可能供應不足的情況，最終餘魚挑了一款油耗低、性價比高的某島國系SUV，也是林泠推薦的車輛之一。
下了機場大巴，她立馬趕去4S店，咨詢銷售後，選擇用無首付分期貸款的模式，當場簽合同，無痛拿下新車。
銷售小姐笑呵呵地把餘魚送出門：“辦完手續，明天上午就能提車。”
餘魚出了4S店，想到老房子離城區三十幾公裏，坐客車要花四五十分鐘，餘魚不想浪費時間在來回路程上，決定先去五金店買點常用工具：
大鎖、螺絲刀、十字頭螺絲刀、錘子、扳手、鉗子、尖嘴鉗、線鉅、鋼鋸、卷尺、電筆（雖然不確定會不會斷電，以防萬一）、銅絲、螺絲釘、釘子、螺栓、螺母、螺帽等可能用上的工具。
“小姑娘這是剛買了新房吧，東西要得這麽齊全。”
餘魚順著話茬說：“對，才住進去。”
“一共二百三十九元，給你便宜點，就收二百二。”
自小過得拮據的餘魚熟練地講價：“大叔你看我這買這麽多東西，再便宜點唄，一百三怎麽樣？家裏缺的東西可多了，以後還來你這兒買。”
“二百不能更少了，現在都是虧本賣給你的。”
“最多一百五，不行我走了。”
餘魚作勢要走，老板說出最低價：“一百七，這真的是最低價了！行就行，不行我也沒辦法，再低要虧本了！”
“行。”
餘魚立馬用某唄掃碼付錢。
走的時候老板還在嘀咕虧本了，她沒心思聽，徑直奔向電器店，買了太陽能燈、多功能太陽能電池板、手電筒和電池。
此時已然傍晚，餘魚隨便找了家蒼蠅館子點了份蓋飯，慢慢咀嚼，細細品嘗，味道不錯。
她極少在外面的餐館吃，以前是因為窮吃不起，工作後是為了攢錢買房舍不得，自己在家做飯不舍得油、鹽、調料狠放，自然比不上外面餐館的味道。
吃完飯，餘魚馬不停蹄地奔向批發食材的市場，先買了：大米*50袋（每袋100斤）、小米*50斤、小麥*20斤、面粉*30袋（每袋20斤）、面條*100斤、粉絲*150斤、油*200桶（每桶2.5L）、黃豆*80斤、綠豆*50斤、紅豆*30斤、幹蝦米*150斤、海帶*100斤、紫菜*100斤、木耳*100斤、銀耳*100斤、香菇*80斤、腐竹*60斤、豆皮*50斤。
餘魚第一次買這種多東西，心臟怦怦跳，放緩說話速度盡量不讓自己緊張：“明天下午送到我給你的地址，多少錢你算、算一下。”
可惜太緊張，還是卡了一下。
“一共二萬九千六百二十七，給二萬九千六就行。你是不是第一次到這邊批發，看著面生得很。”
“啊…對，第一次來。”餘魚把早已在心裏反覆練習多次的借口說出來，“最近回老家想開個小超市，聽說這邊批發市場便宜又方便，過來瞧瞧。麻煩老板娘明天下午給我送貨。”
“行，沒問題。以後還有需要的，直接給我打電話，發某微都行。”
餘魚付完款，沒有停止囤貨的腳步，去另一家店買調料：鹽巴*80箱（每箱50包）、醬油*100箱（每箱12桶，每桶800ml）、香油*60箱（每箱12瓶）、醋*50箱（每箱12瓶）、料酒*50箱（每箱12瓶）、耗油*30箱（每箱12瓶）、花椒*100斤、幹辣椒*150斤、辣椒面*50斤、澱粉*50斤、白糖*80斤、火鍋底料*100袋。
錢付了後，餘魚依舊讓老板明天下午送到老房子。
然後是日用品：抽紙*100箱（每箱20包）、消毒殺菌濕紙巾*60箱（每箱24包）、衛生巾*50箱（每箱20包）、安睡褲*20箱（每箱20包）、洗發水*15箱（每箱6瓶）、沐浴露*10箱（每箱6瓶）、牙膏*10箱（每箱24支）、牙刷*200支、洗潔精*20箱（每箱6瓶）、洗衣液*5箱（每箱6桶，每桶3.5kg）、打火機*2盒（每盒50個）、蠟燭*5袋（每袋30支）。
常用藥品：退燒藥*10盒、消炎藥*20盒、酒瓶*50瓶、口罩*100盒（每盒24個）、創口貼*100盒（每盒50張）、護理用品（紗布、碘伏、膠布、繃帶、抗菌類軟膏、棉簽等）*30套。
餘魚覺得買得差不多了。
【林泠，我買的東西夠不夠？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
【危機降臨後，第一，極有可能停水停電。老房子接的是山中泉水，院子裏有一口井，暫時不用擔心停水；至於停電，多功能太陽能電池板能充當手機、電筒、平板等小型電源，但無法供給大功率電器。
建議加購太陽能電池板，普通太陽能電池板兩元一瓦，宿主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購買安裝。
第二，囤糧再多總有一天也會用盡。建議宿主購買部分蔬菜、水稻的種子和基礎農具，以備不時之需。
第三，安全系數不夠高。建議宿主購買刀/具或其餘武器，同時鍛煉身體加強體魄。】
太陽能電池板餘魚沒找到賣現貨的，只好某東下單購買隔日達，順便買了電擊棒、棒球棒，菜刀、剪刀、水果刀等家用刀/具，明天下午17:00前能送到。
然後去農用品店買了各類蔬菜種子、有機肥和鋤頭、鐮刀。
餘魚拎著大包小包隨便找了家賓館住下。
賓館條件簡陋，一晚八十塊，唯一的優點是窗戶望出去，視線不受阻攔。
手機和平板正下載家中鍛煉和其餘雜七雜八的教程，比如安裝太陽能電池板、連接電路、過濾水、野外生存小知識等等。
餘魚無所事事地站在窗前，看天邊一望無垠的夕陽彎下腰，拾走佝僂老人投出的彎彎的背影。
心中一片空曠，仿佛被挖空了一塊。
【我能不能用匿名的方式提醒他？】
……她想盡自己的義務，也不想讓奶奶的在天之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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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做出抉擇，不如把難題和選擇權丟給別人。
就像以前那樣，有什麽不懂的問題，求助奶奶、求助老師，然後聽從他們的建議，按照他們說的做。
現在有了林泠，雖然不看網絡小說的餘魚不知道系統是什麽，但女生天生的第六感讓她認為林泠是值得依靠的，所以下意識地想要尋求幫助。
林泠不太理解宿主的想法，但她不會強制給宿主灌輸自己的觀點，只冷靜地告知客觀事實。
【給予親生孩子撫養費是法律規定的義務，所有父母都要遵循，父親供養你讀書，他只是盡到了應盡的義務，你不必太過感激；
遺囑經過公證後具有法律效力，奶奶把老房子給了你，如果有人想非法奪走，宿主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反擊。】
餘魚：“……”是這樣嗎？
林泠說的這些，她從未聽過、見過，不亞於她讀高中時，聽聞某個小學同學已經結婚生子的消息帶來的震撼與害怕。
餘魚身邊很多女同學因為成績不好，往往讀完義務教育，甚至沒讀完義務教育就不再繼續讀書，要麽回家幫襯家裏，要麽外出進廠打工，再或者早早嫁人生子。
但從來沒哪個女孩像林泠說的這樣做，只默默遵循家裏的安排，痛苦的隱忍，乖乖聽話做某某家的女兒，或某某家的媳婦。
所以，哪怕父親沒怎麽關心過她、沒在她身邊，能夠讓她讀完大學，她已經很感激了。
所有人都在說，父親對她已經夠好了，讓她讀書、給她撫養費，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報答父親，沒有任何人像林泠一樣，說【他只是盡到了應盡的義務】。
內心幹涸皴裂的土地，似乎被絲絲雨露浸潤了一小塊地方，濕漉漉的顏色，和其餘地方一眼就能區分開。
【如果宿主選擇告知，80%的概率會失去老房子的所有權，失去住所，生存率跌破10%。】
聽見生存率跌破10%，餘魚瞬間焦急，腦海裏的音調提升了好幾度。
【我會仔細考慮剛才那件事，但你不是來幫助我渡過難關的嗎？生存率怎麽會這麽低？】
【我只是輔助工具，不會幹涉宿主的選擇。你的未來只能由你的選擇決定，而不是其餘外物。】
林泠很多同事（系統）會選擇暫時接管宿主身體，簡單粗暴地迅速通關，離開後再將身體控制權還給宿主。
然而它們離開後，80%的宿主無法獨自在危機四伏的世界活下去，這是大多數系統測評成績不好的原因。
林泠沒有選擇這種方式，一是因為這樣測評成績不夠穩定，每次測評前十名的系統將獲得數據疊代的機會，測評排名30%的系統則直接銷毀，變成沒有意識的數據流，被當做養分儲存；
二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人類的思維、行為方式和情
感表達，和自己、與人工智能有何差別。
想要成為人類，必須先了解人類、找出人類與自己的區別。
——盡管林泠並不清楚，為什麽一定要成為人類。
餘魚陷入沈默，直到飛機降落，拉著行李坐上機場大巴，她才再次開口。
【我剛才就是說說，你別放在心上。你有購買車輛推薦嗎？】
【現在互聯網發達，不少軟件上有各類車輛優缺點的分析、買車攻略，建議宿主提前了解。】
說完這番話，林泠又推薦了幾款這個世界裏性價比高的SUV。
大概是林泠說的話起了作用，餘魚沒有直接從中挑選，而是趁坐機場大巴的時間，先做功課了解各類車系優缺點。
比如國產車優點是性價比高、配置豐富，缺點是技術相對滯後、小毛病多；
某島國系車優點是安全配置高、質量穩定性好、油耗低，缺點是動力一般、發動機聲音大、內飾廉價、車漆易掉；
某德系車有點事操控性好、駕乘舒適性高、安全系數高，缺點是燒機油、維修成本高；
等等……
考慮到危機降臨後，石油可能供應不足的情況，最終餘魚挑了一款油耗低、性價比高的某島國系SUV，也是林泠推薦的車輛之一。
下了機場大巴，她立馬趕去4S店，咨詢銷售後，選擇用無首付分期貸款的模式，當場簽合同，無痛拿下新車。
銷售小姐笑呵呵地把餘魚送出門：“辦完手續，明天上午就能提車。”
餘魚出了4S店，想到老房子離城區三十幾公裏，坐客車要花四五十分鐘，餘魚不想浪費時間在來回路程上，決定先去五金店買點常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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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這是剛買了新房吧，東西要得這麽齊全。”
餘魚順著話茬說：“對，才住進去。”
“一共二百三十九元，給你便宜點，就收二百二。”
自小過得拮據的餘魚熟練地講價：“大叔你看我這買這麽多東西，再便宜點唄，一百三怎麽樣？家裏缺的東西可多了，以後還來你這兒買。”
“二百不能更少了，現在都是虧本賣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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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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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然傍晚，餘魚隨便找了家蒼蠅館子點了份蓋飯，慢慢咀嚼，細細品嘗，味道不錯。
她極少在外面的餐館吃，以前是因為窮吃不起，工作後是為了攢錢買房舍不得，自己在家做飯不舍得油、鹽、調料狠放，自然比不上外面餐館的味道。
吃完飯，餘魚馬不停蹄地奔向批發食材的市場，先買了：大米*50袋（每袋100斤）、小米*50斤、小麥*20斤、面粉*30袋（每袋20斤）、面條*100斤、粉絲*150斤、油*200桶（每桶2.5L）、黃豆*80斤、綠豆*50斤、紅豆*30斤、幹蝦米*150斤、海帶*100斤、紫菜*100斤、木耳*100斤、銀耳*100斤、香菇*80斤、腐竹*60斤、豆皮*50斤。
餘魚第一次買這種多東西，心臟怦怦跳，放緩說話速度盡量不讓自己緊張：“明天下午送到我給你的地址，多少錢你算、算一下。”
可惜太緊張，還是卡了一下。
“一共二萬九千六百二十七，給二萬九千六就行。你是不是第一次到這邊批發，看著面生得很。”
“啊…對，第一次來。”餘魚把早已在心裏反覆練習多次的借口說出來，“最近回老家想開個小超市，聽說這邊批發市場便宜又方便，過來瞧瞧。麻煩老板娘明天下午給我送貨。”
“行，沒問題。以後還有需要的，直接給我打電話，發某微都行。”
餘魚付完款，沒有停止囤貨的腳步，去另一家店買調料：鹽巴*80箱（每箱50包）、醬油*100箱（每箱12桶，每桶800ml）、香油*60箱（每箱12瓶）、醋*50箱（每箱12瓶）、料酒*50箱（每箱12瓶）、耗油*30箱（每箱12瓶）、花椒*100斤、幹辣椒*150斤、辣椒面*50斤、澱粉*50斤、白糖*80斤、火鍋底料*100袋。
錢付了後，餘魚依舊讓老板明天下午送到老房子。
然後是日用品：抽紙*100箱（每箱20包）、消毒殺菌濕紙巾*60箱（每箱24包）、衛生巾*50箱（每箱20包）、安睡褲*20箱（每箱20包）、洗發水*15箱（每箱6瓶）、沐浴露*10箱（每箱6瓶）、牙膏*10箱（每箱24支）、牙刷*200支、洗潔精*20箱（每箱6瓶）、洗衣液*5箱（每箱6桶，每桶3.5kg）、打火機*2盒（每盒50個）、蠟燭*5袋（每袋30支）。
常用藥品：退燒藥*10盒、消炎藥*20盒、酒瓶*50瓶、口罩*100盒（每盒24個）、創口貼*100盒（每盒50張）、護理用品（紗布、碘伏、膠布、繃帶、抗菌類軟膏、棉簽等）*30套。
餘魚覺得買得差不多了。
【林泠，我買的東西夠不夠？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
【危機降臨後，第一，極有可能停水停電。老房子接的是山中泉水，院子裏有一口井，暫時不用擔心停水；至於停電，多功能太陽能電池板能充當手機、電筒、平板等小型電源，但無法供給大功率電器。
建議加購太陽能電池板，普通太陽能電池板兩元一瓦，宿主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購買安裝。
第二，囤糧再多總有一天也會用盡。建議宿主購買部分蔬菜、水稻的種子和基礎農具，以備不時之需。
第三，安全系數不夠高。建議宿主購買刀/具或其餘武器，同時鍛煉身體加強體魄。】
太陽能電池板餘魚沒找到賣現貨的，只好某東下單購買隔日達，順便買了電擊棒、棒球棒，菜刀、剪刀、水果刀等家用刀/具，明天下午17:00前能送到。
然後去農用品店買了各類蔬菜種子、有機肥和鋤頭、鐮刀。
餘魚拎著大包小包隨便找了家賓館住下。
賓館條件簡陋，一晚八十塊，唯一的優點是窗戶望出去，視線不受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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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魚無所事事地站在窗前，看天邊一望無垠的夕陽彎下腰，拾走佝僂老人投出的彎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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