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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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46
譚言看她笑：“怎麽？你沒發現他對你不一樣嗎？”。
姜思若一時沒說上來話, 譚言晃了晃她的眼睛，拿了一杯水給她，“喝點, 其實我覺得他大概是喜歡你的, 你就不要那麽想高中的事情了, 那會也挺小的, 喜歡一個人挺容易的, 但是關於男女之間的喜歡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呢, 你喜歡他嗎？我看你整天挺關心我跟徐嘉文的事情的, 你自己的呢？”譚 言問她。
姜思若看著杯子的水，微微晃了神，喝了一口水說：“我不知道, 我不討厭他。”
她不知道怎麽說對程遠舟的感情,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習慣了, 習慣跟他同住一屋檐下，這麽沒有距離的相處, 又或者他們兩個本來就不是因為喜歡才在一起的, 把他們沒有感情的人捆綁在一起, 她自己都難以解釋什麽喜不喜歡的。但至少她不討厭他的接觸，跟他親吻跟他睡覺, 跟他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這麽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再來考究喜不喜歡。
兩人又簡單聊了一會，姜思若才回家, 背著包到家之後，程遠舟還沒回來, 她整個人圈在沙發裏，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調整好自己的衣服，起來後，看到了楊義拖著程遠舟回來，姜思若理好頭發上前仔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了？”
“被車撞了。”
“走路栽溝裏了。”
兩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姜思若疑惑地說：“所以到底怎麽了？”
程遠舟白了一眼楊義說：“就，腳崴了，然後胳膊也.....使不上勁。”
他說完這句話還把胳膊擡給姜思若看，看她一動不動的身影皺著眉頭說：“還不過來扶著我？”
姜思若說：“你朋友不是扶著你的嗎？正好把你送到房間去。”
“哦。”楊義很快就撒手，把程遠舟直接甩開，順便推了一把，他沒反應過來，直接載在地上，反應過來的時候準備起身湊他一頓的，但看了眼姜思若，伸手說：“扶我起來。”
姜思若嘆了一口氣，還是任命地扶著他起來，程遠舟得意地笑了一聲，整個人攤在她身上，看了眼旁邊的楊義說：“都幾點了，不知道走？”
“我......”楊義懶得跟他計較，覺得就是個工具人，擺擺手說：“成，什麽都你大少爺說了算，你讓來就來，你讓走就走。”
姜思若說：“坐會吧，我倒杯水給你。”
“謝謝嫂子啊。”楊義說。
這句話說完，很快接程遠舟的眼神示意，只好又說了一句，“不了不了，雖然時間還早，我也沒什麽事情，家裏也沒人等著我，但我還是覺得我得回去一趟。”
“.......”
程遠舟真想打他。
楊義關上門，家裏就只有他們倆，姜思若拖著他說：“扶你去房間睡覺？”
“我沒洗澡呢。”
“所以呢？”姜思若直楞楞地看著他，“你想讓我幫你洗澡？”
“也不是不行。”見她不說話，幾秒後，程遠舟擺擺手說：“我說著玩，你扶我去房間拿衣服，然後在把我扶到浴室，然後等我出來，然後再陪我睡覺。”
“最好。”他最好補了一句：“能讓我抱著睡，這樣我能舒服點。”
姜思若說：“那我可能不舒服，我不喜歡被人抱著睡。”
程遠舟摟著她說：“那你習慣習慣，這幾天我可能都會抱著你睡。”
姜思若覺得頭疼，低聲說了一句，“真會折磨人。”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間，姜思若說：“自己拿衣服，我再把你扶到浴室，快點洗。”
程遠舟坐在床上，摸了下頭發，半開玩笑地說：“那樣，你得幫我。”
“流氓。”
程遠舟洗澡的間隙，還叮囑姜思若就在沙發上等著她，哪也別去，說是希望一出浴室就能看到她人，姜思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浴室的放下，心裏莫名的想到了譚言說的話，高中真的對她特別對待嗎？她的印象中明明是覺得他對譚言特別對待的，特別的好，特別的溫柔，不過好像確實沒見到他跟除了她自己以外的其他女生多說些話，因為他從不多話，除了對自己。那些她以為的禮貌溫柔卻又不像他的性子真的只是一種距離感嗎？又或者說程遠舟對她沒有距離感？她喜歡徐嘉文但大部分時間都跟程遠舟話多些。高中畢業他們也沒有聯系。
姜思若想了好一會，她居然在想程遠舟，在他洗澡的間隙，在想他，真離譜。
直到程遠舟出來，靠著墻角喊了她一下，“餵，發什麽呆？過來扶著我，腿還疼著呢？”
姜思若回過神，慢悠悠走過去，“要是我不在家，你還就賴在這不走了？”
“你要不在家我就不疼了。”程遠舟隨口接了一句。
姜思若皺眉，“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姜思若拖著他，他忽然問了一句，“我受傷你心疼嗎？”
被他問了一楞，姜思若回頭看他，卻發現他表情很認真，她說：“你這都沒什麽傷。”
程遠舟直接把腿伸出來，“留血了都，你心疼嗎？”
姜思若才註意到，他的腿部確實像是被什麽東西刺到了嗎，留血了，不過不是很深，但應該是挺疼的，剛剛回來也沒見他褲子上沾血啊，怎麽洗個澡留血了。
她的沈默，讓程遠舟接不上話，他嘆氣，本來準備松開她的雙手，又不服氣地抓的更緊，把她摟著拽到他的懷裏，追問她，“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即使我受更重的傷，你都沒感覺？”
姜思若覺得苦惱，她說：“我會擔心的，你保護好自己。”
程遠舟的手慢慢松開，揉了揉她的頭發，“睡覺吧。”
姜思若說：“那你要我陪你睡嗎？”
“你要不想我不強迫，今晚太晚了。”他說：“明天把裏面東西都搬出來。”
看著他走的背影，姜思若慢慢跟過去，“算了吧，你都把我衣服收拾出來了，一起睡吧。”
這句話說完，程遠舟盯她看了一眼，很快把她打橫抱起，姜思若靠在他懷裏說：“我還沒洗澡！而且你怎麽還能抱我，你腿不疼啦！”
程遠舟很快把她扔在床上，要不是聽楊義的話他才不會問她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自找麻煩，他低頭親了下她的嘴巴，“你這張嘴巴就說不出來我喜歡聽的話。”
姜思若不滿地說：“實話實說還不行了？”
“你試試行嗎？”
“嗯？”
“喜歡我。”他語氣認真，“我其實還挺招人喜歡的，或者你喜歡什麽樣，我就朝那個方向努力。”
“不是讓你做自己就好，不用管我喜歡什麽樣嗎？。”
“可你喜歡的話，我願意改變，不是我自己也沒關系。”他靠在姜思若耳邊低喃：“誰讓我這麽喜歡你，只要是你，我什麽都願意。”
姜思若抿抿唇，唇角不自覺地上揚，“這麽喜歡我嗎？”
“嗯。”他說：“好喜歡好喜歡你。”
“那你。”姜思若說：“上學對譚言那麽溫柔，是因為她喜歡溫柔的人，你才為她改變的？”
上學？她怎麽好好地扯到上學了，程遠舟說：“都多久的事了，我都快記不得了。”
他細細想了想，“我對她，溫柔嗎？我也是到後面才知道她喜歡徐嘉文，哪來的因為她改變自己？那會不知道跟她說什麽，我們不算熟悉。只是我喜歡她，我們也什麽關系都沒有，我要對她特殊也應該考慮她的想法，我不想因為我的喜歡對她造成任何困擾，你要知道沒名沒份很多事情做不起來，就算喜歡想對人好，也不應該做出格的事情。所以就只是同學。”
“對我就會大呼小叫，隨便使喚是吧？”姜思若不滿道。
“那誰讓你那會有把柄在我身上呢？”他咬了下她的耳朵說：“誰讓你那麽喜歡徐嘉文的。”
姜思若推開他，卻又被他壓下去，“怎麽每次都不聽人把話說完呢？我剛跟你說的話記住沒？”
“什麽？試著喜歡你嗎？”姜思若跟他掰扯，“你就是這樣跟人說喜歡的嗎？”
“我還不夠誠摯？”
“那誰知道呢？你又不是沒經驗。”
“.......”
被她說的無話可說，程遠舟煩悶地躺旁邊，“隨你，我要睡覺了。”
姜思若見他氣餒的樣子，笑了笑，湊近說：“你好歹也追追我吧？誰喜歡人像你這樣，你以為你是校霸啊？看上誰說一下，人家就喜歡你了？只會宣誓你的主權是嗎？土不土啊？”
程遠舟看她，幾秒後，姜思若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快速地離開，走之前說：“你親我那麽多次，還你一次。”
程遠舟看著她的背影，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容快要溢出來，幾秒後起身給楊義打了一個電話，“我覺得你這個主意還不錯，她今晚快要心疼死我了。”
楊義好不容易睡著，被他吵醒，忍不住罵了一聲：“你有病啊？什麽我的主意，是你自己非想她心疼你，想出了個這麽土的主意，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程遠舟沒回他的話，瀟灑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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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若一時沒說上來話, 譚言晃了晃她的眼睛，拿了一杯水給她，“喝點, 其實我覺得他大概是喜歡你的, 你就不要那麽想高中的事情了, 那會也挺小的, 喜歡一個人挺容易的, 但是關於男女之間的喜歡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呢, 你喜歡他嗎？我看你整天挺關心我跟徐嘉文的事情的, 你自己的呢？”譚 言問她。
姜思若看著杯子的水，微微晃了神，喝了一口水說：“我不知道, 我不討厭他。”
她不知道怎麽說對程遠舟的感情,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習慣了, 習慣跟他同住一屋檐下，這麽沒有距離的相處, 又或者他們兩個本來就不是因為喜歡才在一起的, 把他們沒有感情的人捆綁在一起, 她自己都難以解釋什麽喜不喜歡的。但至少她不討厭他的接觸，跟他親吻跟他睡覺, 跟他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這麽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再來考究喜不喜歡。
兩人又簡單聊了一會，姜思若才回家, 背著包到家之後，程遠舟還沒回來, 她整個人圈在沙發裏，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調整好自己的衣服，起來後，看到了楊義拖著程遠舟回來，姜思若理好頭發上前仔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了？”
“被車撞了。”
“走路栽溝裏了。”
兩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姜思若疑惑地說：“所以到底怎麽了？”
程遠舟白了一眼楊義說：“就，腳崴了，然後胳膊也.....使不上勁。”
他說完這句話還把胳膊擡給姜思若看，看她一動不動的身影皺著眉頭說：“還不過來扶著我？”
姜思若說：“你朋友不是扶著你的嗎？正好把你送到房間去。”
“哦。”楊義很快就撒手，把程遠舟直接甩開，順便推了一把，他沒反應過來，直接載在地上，反應過來的時候準備起身湊他一頓的，但看了眼姜思若，伸手說：“扶我起來。”
姜思若嘆了一口氣，還是任命地扶著他起來，程遠舟得意地笑了一聲，整個人攤在她身上，看了眼旁邊的楊義說：“都幾點了，不知道走？”
“我......”楊義懶得跟他計較，覺得就是個工具人，擺擺手說：“成，什麽都你大少爺說了算，你讓來就來，你讓走就走。”
姜思若說：“坐會吧，我倒杯水給你。”
“謝謝嫂子啊。”楊義說。
這句話說完，很快接程遠舟的眼神示意，只好又說了一句，“不了不了，雖然時間還早，我也沒什麽事情，家裏也沒人等著我，但我還是覺得我得回去一趟。”
“.......”
程遠舟真想打他。
楊義關上門，家裏就只有他們倆，姜思若拖著他說：“扶你去房間睡覺？”
“我沒洗澡呢。”
“所以呢？”姜思若直楞楞地看著他，“你想讓我幫你洗澡？”
“也不是不行。”見她不說話，幾秒後，程遠舟擺擺手說：“我說著玩，你扶我去房間拿衣服，然後在把我扶到浴室，然後等我出來，然後再陪我睡覺。”
“最好。”他最好補了一句：“能讓我抱著睡，這樣我能舒服點。”
姜思若說：“那我可能不舒服，我不喜歡被人抱著睡。”
程遠舟摟著她說：“那你習慣習慣，這幾天我可能都會抱著你睡。”
姜思若覺得頭疼，低聲說了一句，“真會折磨人。”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間，姜思若說：“自己拿衣服，我再把你扶到浴室，快點洗。”
程遠舟坐在床上，摸了下頭發，半開玩笑地說：“那樣，你得幫我。”
“流氓。”
程遠舟洗澡的間隙，還叮囑姜思若就在沙發上等著她，哪也別去，說是希望一出浴室就能看到她人，姜思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浴室的放下，心裏莫名的想到了譚言說的話，高中真的對她特別對待嗎？她的印象中明明是覺得他對譚言特別對待的，特別的好，特別的溫柔，不過好像確實沒見到他跟除了她自己以外的其他女生多說些話，因為他從不多話，除了對自己。那些她以為的禮貌溫柔卻又不像他的性子真的只是一種距離感嗎？又或者說程遠舟對她沒有距離感？她喜歡徐嘉文但大部分時間都跟程遠舟話多些。高中畢業他們也沒有聯系。
姜思若想了好一會，她居然在想程遠舟，在他洗澡的間隙，在想他，真離譜。
直到程遠舟出來，靠著墻角喊了她一下，“餵，發什麽呆？過來扶著我，腿還疼著呢？”
姜思若回過神，慢悠悠走過去，“要是我不在家，你還就賴在這不走了？”
“你要不在家我就不疼了。”程遠舟隨口接了一句。
姜思若皺眉，“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姜思若拖著他，他忽然問了一句，“我受傷你心疼嗎？”
被他問了一楞，姜思若回頭看他，卻發現他表情很認真，她說：“你這都沒什麽傷。”
程遠舟直接把腿伸出來，“留血了都，你心疼嗎？”
姜思若才註意到，他的腿部確實像是被什麽東西刺到了嗎，留血了，不過不是很深，但應該是挺疼的，剛剛回來也沒見他褲子上沾血啊，怎麽洗個澡留血了。
她的沈默，讓程遠舟接不上話，他嘆氣，本來準備松開她的雙手，又不服氣地抓的更緊，把她摟著拽到他的懷裏，追問她，“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即使我受更重的傷，你都沒感覺？”
姜思若覺得苦惱，她說：“我會擔心的，你保護好自己。”
程遠舟的手慢慢松開，揉了揉她的頭發，“睡覺吧。”
姜思若說：“那你要我陪你睡嗎？”
“你要不想我不強迫，今晚太晚了。”他說：“明天把裏面東西都搬出來。”
看著他走的背影，姜思若慢慢跟過去，“算了吧，你都把我衣服收拾出來了，一起睡吧。”
這句話說完，程遠舟盯她看了一眼，很快把她打橫抱起，姜思若靠在他懷裏說：“我還沒洗澡！而且你怎麽還能抱我，你腿不疼啦！”
程遠舟很快把她扔在床上，要不是聽楊義的話他才不會問她這種問題，簡直就是自找麻煩，他低頭親了下她的嘴巴，“你這張嘴巴就說不出來我喜歡聽的話。”
姜思若不滿地說：“實話實說還不行了？”
“你試試行嗎？”
“嗯？”
“喜歡我。”他語氣認真，“我其實還挺招人喜歡的，或者你喜歡什麽樣，我就朝那個方向努力。”
“不是讓你做自己就好，不用管我喜歡什麽樣嗎？。”
“可你喜歡的話，我願意改變，不是我自己也沒關系。”他靠在姜思若耳邊低喃：“誰讓我這麽喜歡你，只要是你，我什麽都願意。”
姜思若抿抿唇，唇角不自覺地上揚，“這麽喜歡我嗎？”
“嗯。”他說：“好喜歡好喜歡你。”
“那你。”姜思若說：“上學對譚言那麽溫柔，是因為她喜歡溫柔的人，你才為她改變的？”
上學？她怎麽好好地扯到上學了，程遠舟說：“都多久的事了，我都快記不得了。”
他細細想了想，“我對她，溫柔嗎？我也是到後面才知道她喜歡徐嘉文，哪來的因為她改變自己？那會不知道跟她說什麽，我們不算熟悉。只是我喜歡她，我們也什麽關系都沒有，我要對她特殊也應該考慮她的想法，我不想因為我的喜歡對她造成任何困擾，你要知道沒名沒份很多事情做不起來，就算喜歡想對人好，也不應該做出格的事情。所以就只是同學。”
“對我就會大呼小叫，隨便使喚是吧？”姜思若不滿道。
“那誰讓你那會有把柄在我身上呢？”他咬了下她的耳朵說：“誰讓你那麽喜歡徐嘉文的。”
姜思若推開他，卻又被他壓下去，“怎麽每次都不聽人把話說完呢？我剛跟你說的話記住沒？”
“什麽？試著喜歡你嗎？”姜思若跟他掰扯，“你就是這樣跟人說喜歡的嗎？”
“我還不夠誠摯？”
“那誰知道呢？你又不是沒經驗。”
“.......”
被她說的無話可說，程遠舟煩悶地躺旁邊，“隨你，我要睡覺了。”
姜思若見他氣餒的樣子，笑了笑，湊近說：“你好歹也追追我吧？誰喜歡人像你這樣，你以為你是校霸啊？看上誰說一下，人家就喜歡你了？只會宣誓你的主權是嗎？土不土啊？”
程遠舟看她，幾秒後，姜思若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快速地離開，走之前說：“你親我那麽多次，還你一次。”
程遠舟看著她的背影，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容快要溢出來，幾秒後起身給楊義打了一個電話，“我覺得你這個主意還不錯，她今晚快要心疼死我了。”
楊義好不容易睡著，被他吵醒，忍不住罵了一聲：“你有病啊？什麽我的主意，是你自己非想她心疼你，想出了個這麽土的主意，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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