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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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姜思若頓了兩秒, 不可思議地摸著自己的嘴巴，然後學他剛剛那樣瘋狂地擦了好幾遍，“你真惡心！！”
“我惡心？”程遠舟這會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誰讓你剛笑得那麽開心的。”
“那你伸什麽舌頭啊！！”姜思若怒道。
程遠舟楞了會, 疑惑地說：“我什麽時候伸了？”
對於他來說, 剛剛那個根本就算不上正真意義上的吻, 畢竟他只是把他的嘴巴貼在她的嘴巴上面, 他什麽也沒幹。
“你抵過來了！”
“什麽玩意？”
“舌頭！”
難道他剛剛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舌頭明明就抵住她的嘴巴, 像是情不自禁一樣, 要是她剛剛嘴巴張開大一點，就直接鉆進去了。
程遠舟聽完臉紅了一下，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可能是你感受錯了, 我沒想那樣的。”
姜思若又擦了會嘴巴，然後用力地推開他, 去浴室也學他剛剛那樣刷了好幾遍牙，程遠舟身子靠在浴室門口, “你至於嗎？”
姜思若吐了下水, “那你剛剛至於嗎？至少刷了五遍牙, 我要比你多點，我要刷六遍, 我也覺得惡心！”
“你怎麽不刷十遍？”程遠舟說：“我又沒跟你深吻, 那算吻嗎？”
姜思若反駁, “那剛剛你跟你朋友，那算吻嗎？不過嘴巴輕輕靠在一起而已, 你至於刷那麽多遍牙嗎？”
“因為我嫌惡心。”
“那不行了。”姜思若推開他，“我也嫌你惡心。”
“那他媽能一樣？”程遠舟抱著雙臂, 臉上滿是不爽。
姜思若腳步定住，想到他之前說的話，“不是你說的，你清醒的情況下不會碰到我的？你至少也要履行你說的話吧？”
程遠舟也大步走到她面前，“但你要清楚一點，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總有一天會睡在一起的。”
姜思若直說：“你不說那事你只會跟你喜歡的人一起做嗎？怎麽？你喜歡我？”
程遠舟被問住了，“那當然沒有。”
他坦然道：“欲望這東西有時候不需要愛，既然我們結婚了，也沒必要守著些什麽，不是嗎？”
姜思若笑了一聲，“意思是你有欲望，我這個做妻子的，還得滿足你？”
他聽完皺著眉頭說：“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只是在跟你解釋下我們是合法的關系，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我們是心甘情願結婚的。如果沒結婚，我當然不可能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發生些什麽，但現在我們結婚了，很多事情做起來很正常，懂嗎？”
姜思若聽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推，伸手掏掏耳朵，“你直接說你想睡我不就行了？”
“我不是那意思。”程遠舟想不到她那麽直接。
“那你不想睡？”
他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沈默好像代表了一切。
姜思若咬著唇說：“結婚是心甘情願的，我也沒那麽矯情，不就有欲望嗎，我理解，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咱倆又是熟男熟女，我都懂。”
程遠舟心中有些期待，“然後呢？”
她看他這樣，張開雙臂，“那來吧，睡吧。”
“......”
“你有病。”程遠舟說：“我是讓你別整天一副那麽惡心我的狀態，就碰下嘴巴，你就刷那麽多遍牙，要是以後衣服都脫光了，那樣坦誠相待，你預備怎麽辦？直接把皮扒了？”
“那.....那你至少跟我說一下，我有個準備，你這樣直接親我，在這之前你還被......”姜思若說不下去了。
“所以我下次想跟你睡覺，也直接跟你說？”程遠舟逗她。
姜思若說：“那也得我心情好點，不過我這人一般心情都不定，一個月總有那麽30天心情都不好。”
程遠舟看她這樣，又故意逗她，“行，那我就挑一個月有31天的是時候，那最後一天，我們好好玩。還真巧了，這兩個月還都是31天，那我們不如直接連著做兩天？”
姜思若張大了嘴巴，“你不會在那麽方面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連著做.....做兩天......你好惡心啊！”
“行了，腦子裏不知道裝了些什麽，整天瞎想。”程遠舟揉揉她的頭發，“洗澡去，不早了。”
姜思若猶豫了會說：“那你今晚要睡嗎？”
她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能半個小時結束嗎？我明天還要早起。”
“你還真能想啊。”程遠舟說。
只是她剛剛說半個小時，程遠舟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些他們在床上赤.身相擁他把她壓在身下的畫面，臉不自覺地紅了些，他舔舔唇，看她一眼，坦誠道：“我時間應該挺久的。”
姜思若頓住了，她又不是不懂，25歲的人了，誰還沒看過些小短片，她問：“挺久是多久？”
“你確定要跟一個成年男子大晚上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下討論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他道。
姜思若聳聳肩，無所謂道：“那怎麽了？誰讓咱們是合法的？”
“你可以直接試試。”他認真道。
“嗯，算了算了，等有機會吧。”姜思若去房間拿了衣服，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怎麽這麽認真啊？”
她走後，程遠舟又習慣地吐了口氣，以前一個人住，不是沒有想做那事的時候，一般都自己解決。只是現在她整天在他面前在他家裏晃，他好像真的沒那麽大定力，他屈服了，他不過就是個正常男人，那事，當然得征求她的同意，她要不同意，那就算了，他雖有欲望，但也絕不會乘人之危。
洗完澡，姜思若就直接睡覺了，她這幾天每天起得早，睡得晚，一天睡不過夠7小時，所以基本一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去店裏的時候，陳歲已經在那忙著了，她洗了個手，給陳歲帶了早飯，“吃點吧。”
“你買的啊？這怎麽像自己家裏做的啊？”陳歲道。
姜思若拿著三明治看了會，這是程遠舟做的，他這人做飯喜歡做很多，也不知道是拿誰當豬了，她說：“我早起做的。”
“想不到啊，你居然能做早飯，以後能把我飯包了嗎？”陳歲道。
“你想得美，讓你招人這麽多天你就招一個啊？”姜思若咬了一口三明治，“我的全職呢？全是兼職，一天上不了幾個小時，不是談戀愛就是出去玩，我手上還有一堆活沒做呢。”
“哪那麽好招呀？”陳歲給她提個建議，“要不然你去隔壁店挖走幾個，反正也是你同學嘛，讓他大方點，送你幾個人啊。”
“我謝謝你啊。”姜思若說：“七夕的活動海報我找人做好了，大概今天就能到了，回頭你讓梁哲去拿下快遞。”
“今天他不來。”陳歲說：“今天是那個新人來，就上次你面試的小男孩，長得特帥那個，咱們店真全是帥哥美女。這生意不火都難。”
“嗯。”姜思若點點頭，“他確實挺帥。”
“不過，我還是覺得你高中同學帥點，那個小男孩在他面前倒是有點黯淡了。”陳歲道：“你那個同學長得太紮眼了，讓人移不開眼啊，你都不知道那天你不在，他來店裏的時候，有多少人附近的學生來面試兼職。”
“那他挺有福氣啊。”姜思若笑。
“他女朋友也挺有福氣。”陳歲道：“可以睡他哎。”
姜思若聽完嗆了一下，陳歲忙給她倒杯水，“你怎麽啦？這麽激動幹嘛，又不是讓你睡他。”
“我.....吃太快了。”
姜思若把最後一口吃完，“幹活吧，別老瞎想，人家說不準結婚了都。”
“那更好了，可以天天睡他。”陳歲邊幹活還邊說了一句。
“......”
也不知道她腦子都在想著什麽。年輕人怎麽可以天天想那事？不過她自己沒想過嗎？好像也想過。
又是一上午忙過去了，姜思若累並開心著，開心的是，她掙到錢了，累的是，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招到滿意的全職.....
“姐姐。”
“嗯？”
姜思若擡頭看了一下，是昨天面試的兼職周禮昂，她道：“我給你安排的是下午的時間啊。”
“我沒什麽事情，就提前過來了，就當來學習了。”周禮昂說：“沒關系，時間的話，你就按你給我排的時間算。”
“這個沒事。你既然來了，那就按你來的時間算。”她說：“反正今天也忙，店裏沒什麽人，你可以幹點雜活。”
“嗯。”他笑著應著一聲。
“別站著了，快進來吧。”等他進來，姜思若說：“等陳歲回來，我去倉庫給你拿件圍裙，在這上班儀容儀表還是很重要的。”
“好。”
幾分鐘後，陳歲從廁所回來，姜思若準備出去的時候，被他喊住了，“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認認路。”
“可以啊。”
周禮昂把包放下，跟隨她一起出去，兩人並排走著，商場人流量很多，人來人往，周禮昂說：“我們學校離這很近，我之前常來這逛。”
“是嗎。”姜思若笑笑：“怪不得，陳歲說，好像之前見過你。”
“你大學學的什麽專業啊？”姜思若問。
“土木工程。”他道。
“哦，那挺好的。”姜思若打趣道：“你這麽白，以後可能會曬黑哦。”
周禮昂盯著她的側臉看了下，又很快移過去，“黑點沒事，工作做好就行。”
“嗯。”姜思若點頭，“這倒是。”
兩人又走了幾分鐘，到了裏面拐角的倉庫，倉庫很大，因為她的店本身就是一個大的店面，東西很多，一周進一次貨，東西都很多，倉庫小點都不夠放。
他們剛到那邊的時候，隔壁倉庫的門也開著，她在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程遠舟嗎？
他今天怎麽好好的過來了？
姜思若拿鑰匙開了門，程遠舟正好看到她，順勢走過來，“挺巧啊。”
“嗯，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我的店，我怎麽不能過來？”程遠舟道。
“哦。”姜思若沒管他，喊了一下周禮昂，他們兩人直接進去，周禮昂跟在她身後說：“姐姐，你跟剛剛那個人認識啊？”
“嗯，我們認識蠻久了，高中同學。”姜思若準備從貨架上面拿一件圍裙，有點高，她低聲道：“哪個缺心眼的，放那麽高。”
她剛踮腳的時候，周禮昂在她身後輕而易舉地替她拿過來，“這個嘛？”
“嗯，就是這個，黑色的，工服的話，我在網上重新訂做了幾件，你回頭把你的尺碼發給我。”
“好。”周禮昂剛剛貼在她身後，兩人距離有些近，姜思若很快移開，“回去吧。”
周禮昂還是看著她，“好。”
他看她的眼神，太過直白，只是姜思若壓根沒註意。
兩人出去的時候，程遠舟還在那，正打著電話，姜思若不準備跟他打招呼了，準備回去的時候，有個店員推著一倆小推車出來，車上放滿了東西，東西堆的很高，那人沒看見前面有人，差點要撞到姜思若的時候，被周禮昂一下子摟著腰帶過來，“姐姐，小心。”
他的手還卡在她腰上，姜思若很快掙脫開來，“謝謝你啊。”
只是他們沒註意到，程遠舟正好掛了電話，看到這一幕，他的眼神緊盯著周禮昂，表情耐人尋味。
他慢慢走過來，對姜思若說：“剛招的？”
“嗯，怎麽了？”姜思若說。
“沒什麽，你眼光挺好。”他說完又看了她幾秒，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思若看著他的背影，“啥意思啊？我又惹他了？”
“姐姐，你那個同學，上學跟你有什麽過節嗎？怎麽感覺看起來不太友好。”周禮昂說。
“他就這樣，人其實挺好的。”姜思若老實道。
回到店裏，姜思若帶著他走了一些簡單的流程，也沒怎麽教他，一直都有人來，他們一直都忙著，他就在旁邊看著，等閑下來收拾下臺面。再招不到全職，她真的要掛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程遠舟難得的在家，姜思若把鞋脫掉，“你幾點回來的？”
“剛回來。”他頭也不擡。
“誰又惹你生氣了？”姜思若笑。
他沒說話，姜思若累得不行，“行，你不願意搭理我，你高貴，你了不起。”
程遠舟問她，“你沒跟你們店裏人說，你結婚了？你也沒跟他們說清楚，你跟我的關系？”
姜思若坐在他旁邊，“有必要說嘛？”
“明天，去跟他們說清楚。”程遠舟說。
“我就不說。”姜思若就跟他軸。
“你是想讓那個大學生追你嗎？”他直接了明道。
“他追我什麽？”姜思若轉頭對著他，“人家今天第一天剛來的，才見我兩次。”
“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程遠舟說：“很猥瑣你知道嗎？”
“你別這樣陰謀論好嗎？我覺得他很好，人也禮貌，性格也好，別一上來就說喜歡我，我沒那麽大魅力。”
“你怎麽沒有？”程遠舟直接道：“你長得漂亮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姜思若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他在誇自己？
“不是你總說我是個小學生嗎？”
看她油鹽不進，程遠舟嘆氣，“你覺得他好是吧？那你覺得吧。”
他起身離開沙發，聲音有些冷淡，“反正誰喜歡你，跟我又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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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若頓了兩秒, 不可思議地摸著自己的嘴巴，然後學他剛剛那樣瘋狂地擦了好幾遍，“你真惡心！！”
“我惡心？”程遠舟這會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誰讓你剛笑得那麽開心的。”
“那你伸什麽舌頭啊！！”姜思若怒道。
程遠舟楞了會, 疑惑地說：“我什麽時候伸了？”
對於他來說, 剛剛那個根本就算不上正真意義上的吻, 畢竟他只是把他的嘴巴貼在她的嘴巴上面, 他什麽也沒幹。
“你抵過來了！”
“什麽玩意？”
“舌頭！”
難道他剛剛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舌頭明明就抵住她的嘴巴, 像是情不自禁一樣, 要是她剛剛嘴巴張開大一點，就直接鉆進去了。
程遠舟聽完臉紅了一下，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可能是你感受錯了, 我沒想那樣的。”
姜思若又擦了會嘴巴，然後用力地推開他, 去浴室也學他剛剛那樣刷了好幾遍牙，程遠舟身子靠在浴室門口, “你至於嗎？”
姜思若吐了下水, “那你剛剛至於嗎？至少刷了五遍牙, 我要比你多點，我要刷六遍, 我也覺得惡心！”
“你怎麽不刷十遍？”程遠舟說：“我又沒跟你深吻, 那算吻嗎？”
姜思若反駁, “那剛剛你跟你朋友，那算吻嗎？不過嘴巴輕輕靠在一起而已, 你至於刷那麽多遍牙嗎？”
“因為我嫌惡心。”
“那不行了。”姜思若推開他，“我也嫌你惡心。”
“那他媽能一樣？”程遠舟抱著雙臂, 臉上滿是不爽。
姜思若腳步定住，想到他之前說的話，“不是你說的，你清醒的情況下不會碰到我的？你至少也要履行你說的話吧？”
程遠舟也大步走到她面前，“但你要清楚一點，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總有一天會睡在一起的。”
姜思若直說：“你不說那事你只會跟你喜歡的人一起做嗎？怎麽？你喜歡我？”
程遠舟被問住了，“那當然沒有。”
他坦然道：“欲望這東西有時候不需要愛，既然我們結婚了，也沒必要守著些什麽，不是嗎？”
姜思若笑了一聲，“意思是你有欲望，我這個做妻子的，還得滿足你？”
他聽完皺著眉頭說：“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只是在跟你解釋下我們是合法的關系，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我們是心甘情願結婚的。如果沒結婚，我當然不可能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發生些什麽，但現在我們結婚了，很多事情做起來很正常，懂嗎？”
姜思若聽他吧啦吧啦說了一大推，伸手掏掏耳朵，“你直接說你想睡我不就行了？”
“我不是那意思。”程遠舟想不到她那麽直接。
“那你不想睡？”
他看了她一眼，沒回答。
沈默好像代表了一切。
姜思若咬著唇說：“結婚是心甘情願的，我也沒那麽矯情，不就有欲望嗎，我理解，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咱倆又是熟男熟女，我都懂。”
程遠舟心中有些期待，“然後呢？”
她看他這樣，張開雙臂，“那來吧，睡吧。”
“......”
“你有病。”程遠舟說：“我是讓你別整天一副那麽惡心我的狀態，就碰下嘴巴，你就刷那麽多遍牙，要是以後衣服都脫光了，那樣坦誠相待，你預備怎麽辦？直接把皮扒了？”
“那.....那你至少跟我說一下，我有個準備，你這樣直接親我，在這之前你還被......”姜思若說不下去了。
“所以我下次想跟你睡覺，也直接跟你說？”程遠舟逗她。
姜思若說：“那也得我心情好點，不過我這人一般心情都不定，一個月總有那麽30天心情都不好。”
程遠舟看她這樣，又故意逗她，“行，那我就挑一個月有31天的是時候，那最後一天，我們好好玩。還真巧了，這兩個月還都是31天，那我們不如直接連著做兩天？”
姜思若張大了嘴巴，“你不會在那麽方面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連著做.....做兩天......你好惡心啊！”
“行了，腦子裏不知道裝了些什麽，整天瞎想。”程遠舟揉揉她的頭發，“洗澡去，不早了。”
姜思若猶豫了會說：“那你今晚要睡嗎？”
她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能半個小時結束嗎？我明天還要早起。”
“你還真能想啊。”程遠舟說。
只是她剛剛說半個小時，程遠舟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些他們在床上赤.身相擁他把她壓在身下的畫面，臉不自覺地紅了些，他舔舔唇，看她一眼，坦誠道：“我時間應該挺久的。”
姜思若頓住了，她又不是不懂，25歲的人了，誰還沒看過些小短片，她問：“挺久是多久？”
“你確定要跟一個成年男子大晚上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下討論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他道。
姜思若聳聳肩，無所謂道：“那怎麽了？誰讓咱們是合法的？”
“你可以直接試試。”他認真道。
“嗯，算了算了，等有機會吧。”姜思若去房間拿了衣服，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怎麽這麽認真啊？”
她走後，程遠舟又習慣地吐了口氣，以前一個人住，不是沒有想做那事的時候，一般都自己解決。只是現在她整天在他面前在他家裏晃，他好像真的沒那麽大定力，他屈服了，他不過就是個正常男人，那事，當然得征求她的同意，她要不同意，那就算了，他雖有欲望，但也絕不會乘人之危。
洗完澡，姜思若就直接睡覺了，她這幾天每天起得早，睡得晚，一天睡不過夠7小時，所以基本一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去店裏的時候，陳歲已經在那忙著了，她洗了個手，給陳歲帶了早飯，“吃點吧。”
“你買的啊？這怎麽像自己家裏做的啊？”陳歲道。
姜思若拿著三明治看了會，這是程遠舟做的，他這人做飯喜歡做很多，也不知道是拿誰當豬了，她說：“我早起做的。”
“想不到啊，你居然能做早飯，以後能把我飯包了嗎？”陳歲道。
“你想得美，讓你招人這麽多天你就招一個啊？”姜思若咬了一口三明治，“我的全職呢？全是兼職，一天上不了幾個小時，不是談戀愛就是出去玩，我手上還有一堆活沒做呢。”
“哪那麽好招呀？”陳歲給她提個建議，“要不然你去隔壁店挖走幾個，反正也是你同學嘛，讓他大方點，送你幾個人啊。”
“我謝謝你啊。”姜思若說：“七夕的活動海報我找人做好了，大概今天就能到了，回頭你讓梁哲去拿下快遞。”
“今天他不來。”陳歲說：“今天是那個新人來，就上次你面試的小男孩，長得特帥那個，咱們店真全是帥哥美女。這生意不火都難。”
“嗯。”姜思若點點頭，“他確實挺帥。”
“不過，我還是覺得你高中同學帥點，那個小男孩在他面前倒是有點黯淡了。”陳歲道：“你那個同學長得太紮眼了，讓人移不開眼啊，你都不知道那天你不在，他來店裏的時候，有多少人附近的學生來面試兼職。”
“那他挺有福氣啊。”姜思若笑。
“他女朋友也挺有福氣。”陳歲道：“可以睡他哎。”
姜思若聽完嗆了一下，陳歲忙給她倒杯水，“你怎麽啦？這麽激動幹嘛，又不是讓你睡他。”
“我.....吃太快了。”
姜思若把最後一口吃完，“幹活吧，別老瞎想，人家說不準結婚了都。”
“那更好了，可以天天睡他。”陳歲邊幹活還邊說了一句。
“......”
也不知道她腦子都在想著什麽。年輕人怎麽可以天天想那事？不過她自己沒想過嗎？好像也想過。
又是一上午忙過去了，姜思若累並開心著，開心的是，她掙到錢了，累的是，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招到滿意的全職.....
“姐姐。”
“嗯？”
姜思若擡頭看了一下，是昨天面試的兼職周禮昂，她道：“我給你安排的是下午的時間啊。”
“我沒什麽事情，就提前過來了，就當來學習了。”周禮昂說：“沒關系，時間的話，你就按你給我排的時間算。”
“這個沒事。你既然來了，那就按你來的時間算。”她說：“反正今天也忙，店裏沒什麽人，你可以幹點雜活。”
“嗯。”他笑著應著一聲。
“別站著了，快進來吧。”等他進來，姜思若說：“等陳歲回來，我去倉庫給你拿件圍裙，在這上班儀容儀表還是很重要的。”
“好。”
幾分鐘後，陳歲從廁所回來，姜思若準備出去的時候，被他喊住了，“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認認路。”
“可以啊。”
周禮昂把包放下，跟隨她一起出去，兩人並排走著，商場人流量很多，人來人往，周禮昂說：“我們學校離這很近，我之前常來這逛。”
“是嗎。”姜思若笑笑：“怪不得，陳歲說，好像之前見過你。”
“你大學學的什麽專業啊？”姜思若問。
“土木工程。”他道。
“哦，那挺好的。”姜思若打趣道：“你這麽白，以後可能會曬黑哦。”
周禮昂盯著她的側臉看了下，又很快移過去，“黑點沒事，工作做好就行。”
“嗯。”姜思若點頭，“這倒是。”
兩人又走了幾分鐘，到了裏面拐角的倉庫，倉庫很大，因為她的店本身就是一個大的店面，東西很多，一周進一次貨，東西都很多，倉庫小點都不夠放。
他們剛到那邊的時候，隔壁倉庫的門也開著，她在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程遠舟嗎？
他今天怎麽好好的過來了？
姜思若拿鑰匙開了門，程遠舟正好看到她，順勢走過來，“挺巧啊。”
“嗯，你怎麽突然過來了？”
“我的店，我怎麽不能過來？”程遠舟道。
“哦。”姜思若沒管他，喊了一下周禮昂，他們兩人直接進去，周禮昂跟在她身後說：“姐姐，你跟剛剛那個人認識啊？”
“嗯，我們認識蠻久了，高中同學。”姜思若準備從貨架上面拿一件圍裙，有點高，她低聲道：“哪個缺心眼的，放那麽高。”
她剛踮腳的時候，周禮昂在她身後輕而易舉地替她拿過來，“這個嘛？”
“嗯，就是這個，黑色的，工服的話，我在網上重新訂做了幾件，你回頭把你的尺碼發給我。”
“好。”周禮昂剛剛貼在她身後，兩人距離有些近，姜思若很快移開，“回去吧。”
周禮昂還是看著她，“好。”
他看她的眼神，太過直白，只是姜思若壓根沒註意。
兩人出去的時候，程遠舟還在那，正打著電話，姜思若不準備跟他打招呼了，準備回去的時候，有個店員推著一倆小推車出來，車上放滿了東西，東西堆的很高，那人沒看見前面有人，差點要撞到姜思若的時候，被周禮昂一下子摟著腰帶過來，“姐姐，小心。”
他的手還卡在她腰上，姜思若很快掙脫開來，“謝謝你啊。”
只是他們沒註意到，程遠舟正好掛了電話，看到這一幕，他的眼神緊盯著周禮昂，表情耐人尋味。
他慢慢走過來，對姜思若說：“剛招的？”
“嗯，怎麽了？”姜思若說。
“沒什麽，你眼光挺好。”他說完又看了她幾秒，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思若看著他的背影，“啥意思啊？我又惹他了？”
“姐姐，你那個同學，上學跟你有什麽過節嗎？怎麽感覺看起來不太友好。”周禮昂說。
“他就這樣，人其實挺好的。”姜思若老實道。
回到店裏，姜思若帶著他走了一些簡單的流程，也沒怎麽教他，一直都有人來，他們一直都忙著，他就在旁邊看著，等閑下來收拾下臺面。再招不到全職，她真的要掛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程遠舟難得的在家，姜思若把鞋脫掉，“你幾點回來的？”
“剛回來。”他頭也不擡。
“誰又惹你生氣了？”姜思若笑。
他沒說話，姜思若累得不行，“行，你不願意搭理我，你高貴，你了不起。”
程遠舟問她，“你沒跟你們店裏人說，你結婚了？你也沒跟他們說清楚，你跟我的關系？”
姜思若坐在他旁邊，“有必要說嘛？”
“明天，去跟他們說清楚。”程遠舟說。
“我就不說。”姜思若就跟他軸。
“你是想讓那個大學生追你嗎？”他直接了明道。
“他追我什麽？”姜思若轉頭對著他，“人家今天第一天剛來的，才見我兩次。”
“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程遠舟說：“很猥瑣你知道嗎？”
“你別這樣陰謀論好嗎？我覺得他很好，人也禮貌，性格也好，別一上來就說喜歡我，我沒那麽大魅力。”
“你怎麽沒有？”程遠舟直接道：“你長得漂亮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姜思若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他在誇自己？
“不是你總說我是個小學生嗎？”
看她油鹽不進，程遠舟嘆氣，“你覺得他好是吧？那你覺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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