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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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
姜思若微微楞住了，他怎麽在這？
臉貼近他的外套，他的身上是好聞的洗衣液的味道，香香的。她鼻子不自在地蹭了一下，然後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噴嚏，安靜了兩秒，程遠舟把她拽到旁邊去，兩人一起靠在墻上，他這才想起來說：“能不能註意衛生。”
嗯？
“衣服剛洗的，你打一噴嚏都給弄臟了。”
姜思若揉揉鼻子，“誰讓你衣服上味道那麽重。一股桃花味！也不知道想招誰。”
“......”
“對了。”她才問他，“你怎麽在這。”
程遠舟往前瞄了一眼還在擁抱的兩人，“你很喜歡看人家小情侶擁抱嗎？”
“我那是碰巧！”姜思若說：“他倆分手了。”
“分不分手跟你有什麽關系？”
姜思若隨口答：“是沒關系。”
“看來某人的計劃沒機會了。”程遠舟說。
姜思若沈默了一會才回，“我是真的沒感覺了。”
“這話你說了沒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從高中說到現在。”程遠舟說：“你那是沒感覺了嗎？你那是沒機會了。”
姜思若白他一眼，“算了算了，跟你說不明白。”
程遠舟沒說話，姜思若才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你怎麽在這呢？”
“這不是怕你受刺激嗎，回頭又哭了怎麽辦？”
姜思若聽完笑了笑，“所以呢，你是準備給我個肩膀靠靠還是準備把你的外套給我讓我擦眼淚？”
程遠舟頓了頓把雙臂張開，“你要是真難過，給你個擁抱也不是不行。”
姜思若看著他認真的模樣還有些不習慣，“我謝謝你啊。”
前面擁抱的兩人才漸漸分開，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譚言好像不太想說話，而徐嘉文好像也有些生氣。姜思若不想看下去，但是坐地鐵必須得穿過他們，她正犯難著看了一眼程遠舟說：“你開車來的吧？送我回家唄。”
“為什麽要送你？”
“我......”
“又要跟外公告狀是吧？”
姜思若說：“你送我回去，明天我就去跟周爺爺說清楚，說我們倆相處了一段時間，你還是不喜歡我，我決定尊重你的想法，讓他也別逼著你來見我了。”
程遠舟擡擡眼皮看她一眼，有點不相信，“真的？”
“當然真的了，我從不說假話。”
“呵。”程遠舟冷笑一聲，“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姜思若說：“那你要是不信，咱倆就繼續處著。”
程遠舟沒說話，姜思若雖然看不清，但也能知道他的臉肯定很臭，她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不玩你了，明天下班去跟周爺爺說清楚。”
“不過。”姜思若說：“你跟我斷了，周爺爺是不是又要給你介紹下一個啊？”
程遠舟身子靠在墻上，“大概吧。”
“你還真慘，我爸媽就不催我。”她說，“所以你還要繼續應付？”
“那不然呢？”他說。
“你有想過結婚嗎？”
“不知道，反正我又沒喜歡的。”
“譚言呢？”姜思若繼續問。
程遠舟轉過來看她，“不喜歡。”
他說完這句話，譚言跟徐嘉文好像是剛聊完的樣子，一前一後地走著，就快到他們這個地方來，程遠舟瞥了一眼，身體移過來把姜思若整個人蓋住，姜思若卡在他懷裏，沒有動一下。
徐嘉文跟譚言兩個人從他們旁邊走過，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沒有說話，也沒有靠得很近。待他們走後，姜思若湊出腦袋問：“他們兩個是覆合了嗎？”
程遠舟單手撐著墻壁，這動作有點像壁咚她，他低頭看窩在他懷裏的姜思若說：“我怎麽知道。”
“不過我們為什麽要躲他們！”姜思若擡頭說。
程遠舟慢慢移開身子，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低啞，“是你先偷看別人的。”
姜思若甩甩手，“管他們呢。”
“別回家躲被窩裏哭。”程遠舟看她這樣，以為她是故作大方。
姜思若懶得跟他說這個，“麻煩您送我回家，謝謝。”
程遠舟看了眼前方，譚言跟徐嘉文不知道去哪了，他跟姜思若也一前一後地走著，送她到家，兩人也沒多話，他只在姜思若下車的說了一句，“別忘了你說的話，明天去跟外公說清楚。”
姜思若理理自己的包，“知道了，不耽誤你了。”
第二天，姜思若上班的時候沒有看見程遠舟，她去跟周爺爺說清楚，他不是也要去的嗎？
快下班，許蓉打了電話給她，讓她回家一趟，姜思若在電話那頭說：“今晚不回去了，我打算去趟周爺爺家。”
“這不巧了嗎，你周爺爺晚上來我們家吃飯。”許蓉說。
“您是請他吃飯了？”
“是啊，你下班就趕緊回家。”許蓉笑著說：“小舟也來。”
姜思若稀裏糊塗的，還不知道程遠舟在哪，要不要給他打一個電話啊，她正猶豫著，程遠舟突然出現了，他說：“外公怎麽會在你家？”
“你應該去問他，我哪能知道，我媽還讓我下班回去呢。”
“你.....”程遠舟看了她半天說：“是不是又使什麽壞了？”
姜思若嘆了一口氣，“我沒有！他可能就是單純的去我家吃飯吧？”
程遠舟想了想，想到了他們上次的對話，越來越覺得奇怪，“該不會去你們家商量婚事吧？”
姜思若手裏喝水的杯子差點沒翻，“不會吧？周爺爺還真想讓你嫁給我？”
“......”
“那我們得趕緊回家。”姜思若脫下圍裙，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吧。”
程遠舟認命道：“那還能有什麽辦法嗎？”
她跟陳歲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今天林右右休息，沒來上班，店裏就她跟陳歲還有兩個兼職。
出了商場，程遠舟開車路上接了不少電話，他最近好想是挺忙的。
兩人一路上沒多說什麽話，等到了家，幾個長輩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著什麽，但是感覺很開心，他們一前一後地進去，這還是高中畢業後，程遠舟第一次進她的家。
兩人杵在那，各自跟長輩們打完招呼後，一高一矮老老實實地站著，三個長輩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
程遠舟看她一眼，撞撞她的胳膊，示意她問點什麽，姜思若這才說：“你們這是在商量什麽事情嗎？這麽開心啊？”
周爺爺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意就沒停過，他說：“確實是好事，我跟你爸媽在商量你們的婚事。”
婚事？你們的？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瞬間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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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若微微楞住了，他怎麽在這？
臉貼近他的外套，他的身上是好聞的洗衣液的味道，香香的。她鼻子不自在地蹭了一下，然後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噴嚏，安靜了兩秒，程遠舟把她拽到旁邊去，兩人一起靠在墻上，他這才想起來說：“能不能註意衛生。”
嗯？
“衣服剛洗的，你打一噴嚏都給弄臟了。”
姜思若揉揉鼻子，“誰讓你衣服上味道那麽重。一股桃花味！也不知道想招誰。”
“......”
“對了。”她才問他，“你怎麽在這。”
程遠舟往前瞄了一眼還在擁抱的兩人，“你很喜歡看人家小情侶擁抱嗎？”
“我那是碰巧！”姜思若說：“他倆分手了。”
“分不分手跟你有什麽關系？”
姜思若隨口答：“是沒關系。”
“看來某人的計劃沒機會了。”程遠舟說。
姜思若沈默了一會才回，“我是真的沒感覺了。”
“這話你說了沒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從高中說到現在。”程遠舟說：“你那是沒感覺了嗎？你那是沒機會了。”
姜思若白他一眼，“算了算了，跟你說不明白。”
程遠舟沒說話，姜思若才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你怎麽在這呢？”
“這不是怕你受刺激嗎，回頭又哭了怎麽辦？”
姜思若聽完笑了笑，“所以呢，你是準備給我個肩膀靠靠還是準備把你的外套給我讓我擦眼淚？”
程遠舟頓了頓把雙臂張開，“你要是真難過，給你個擁抱也不是不行。”
姜思若看著他認真的模樣還有些不習慣，“我謝謝你啊。”
前面擁抱的兩人才漸漸分開，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譚言好像不太想說話，而徐嘉文好像也有些生氣。姜思若不想看下去，但是坐地鐵必須得穿過他們，她正犯難著看了一眼程遠舟說：“你開車來的吧？送我回家唄。”
“為什麽要送你？”
“我......”
“又要跟外公告狀是吧？”
姜思若說：“你送我回去，明天我就去跟周爺爺說清楚，說我們倆相處了一段時間，你還是不喜歡我，我決定尊重你的想法，讓他也別逼著你來見我了。”
程遠舟擡擡眼皮看她一眼，有點不相信，“真的？”
“當然真的了，我從不說假話。”
“呵。”程遠舟冷笑一聲，“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姜思若說：“那你要是不信，咱倆就繼續處著。”
程遠舟沒說話，姜思若雖然看不清，但也能知道他的臉肯定很臭，她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不玩你了，明天下班去跟周爺爺說清楚。”
“不過。”姜思若說：“你跟我斷了，周爺爺是不是又要給你介紹下一個啊？”
程遠舟身子靠在墻上，“大概吧。”
“你還真慘，我爸媽就不催我。”她說，“所以你還要繼續應付？”
“那不然呢？”他說。
“你有想過結婚嗎？”
“不知道，反正我又沒喜歡的。”
“譚言呢？”姜思若繼續問。
程遠舟轉過來看她，“不喜歡。”
他說完這句話，譚言跟徐嘉文好像是剛聊完的樣子，一前一後地走著，就快到他們這個地方來，程遠舟瞥了一眼，身體移過來把姜思若整個人蓋住，姜思若卡在他懷裏，沒有動一下。
徐嘉文跟譚言兩個人從他們旁邊走過，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沒有說話，也沒有靠得很近。待他們走後，姜思若湊出腦袋問：“他們兩個是覆合了嗎？”
程遠舟單手撐著墻壁，這動作有點像壁咚她，他低頭看窩在他懷裏的姜思若說：“我怎麽知道。”
“不過我們為什麽要躲他們！”姜思若擡頭說。
程遠舟慢慢移開身子，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低啞，“是你先偷看別人的。”
姜思若甩甩手，“管他們呢。”
“別回家躲被窩裏哭。”程遠舟看她這樣，以為她是故作大方。
姜思若懶得跟他說這個，“麻煩您送我回家，謝謝。”
程遠舟看了眼前方，譚言跟徐嘉文不知道去哪了，他跟姜思若也一前一後地走著，送她到家，兩人也沒多話，他只在姜思若下車的說了一句，“別忘了你說的話，明天去跟外公說清楚。”
姜思若理理自己的包，“知道了，不耽誤你了。”
第二天，姜思若上班的時候沒有看見程遠舟，她去跟周爺爺說清楚，他不是也要去的嗎？
快下班，許蓉打了電話給她，讓她回家一趟，姜思若在電話那頭說：“今晚不回去了，我打算去趟周爺爺家。”
“這不巧了嗎，你周爺爺晚上來我們家吃飯。”許蓉說。
“您是請他吃飯了？”
“是啊，你下班就趕緊回家。”許蓉笑著說：“小舟也來。”
姜思若稀裏糊塗的，還不知道程遠舟在哪，要不要給他打一個電話啊，她正猶豫著，程遠舟突然出現了，他說：“外公怎麽會在你家？”
“你應該去問他，我哪能知道，我媽還讓我下班回去呢。”
“你.....”程遠舟看了她半天說：“是不是又使什麽壞了？”
姜思若嘆了一口氣，“我沒有！他可能就是單純的去我家吃飯吧？”
程遠舟想了想，想到了他們上次的對話，越來越覺得奇怪，“該不會去你們家商量婚事吧？”
姜思若手裏喝水的杯子差點沒翻，“不會吧？周爺爺還真想讓你嫁給我？”
“......”
“那我們得趕緊回家。”姜思若脫下圍裙，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吧。”
程遠舟認命道：“那還能有什麽辦法嗎？”
她跟陳歲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今天林右右休息，沒來上班，店裏就她跟陳歲還有兩個兼職。
出了商場，程遠舟開車路上接了不少電話，他最近好想是挺忙的。
兩人一路上沒多說什麽話，等到了家，幾個長輩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著什麽，但是感覺很開心，他們一前一後地進去，這還是高中畢業後，程遠舟第一次進她的家。
兩人杵在那，各自跟長輩們打完招呼後，一高一矮老老實實地站著，三個長輩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
程遠舟看她一眼，撞撞她的胳膊，示意她問點什麽，姜思若這才說：“你們這是在商量什麽事情嗎？這麽開心啊？”
周爺爺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意就沒停過，他說：“確實是好事，我跟你爸媽在商量你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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