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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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謝爾許下的這個願望，讓所有人都感到懵圈。
自由是個很寬泛的詞。想要擁有相對的自由，需要足夠的財富與權勢，這兩樣付上鈞都有，而且極為龐大超乎常人想象。
綜上所述，付上鈞的自由度其實遠超於常人，誰能強迫付上鈞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宇宙第一自由”的願望不早就實現了？許下這種無意義的願望，簡直是暴殄天物、浪費至極！
“這個願望不能作數！應該重新許願！”付將軍怒氣沖沖的大吼出聲，試圖撥亂反正。
可宇宙意識並不會認同他的話。與渺小的人類相比，高維生物對“自由”的理解截然不同，核心又是萬變不離其宗，絕對的自由是可以變相實現的。
付上鈞周身環繞的光圈，如同呼吸般縮放，驟然間迸發出極其灼目的光芒，比之前光洞的茫白強光更為刺激，仿佛淬毒的利箭穿透視網膜。
那些鬥膽直視它的人一邊捂著眼睛大叫一邊流下淚水，視野瞬間陷入了黑暗，即使護目鏡也不能起到分毫作用。
路謝爾也沒逃過這一劫，他的眼尾流下了兩行清淚，茫然的瞪大了無神的眼眸，視線所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想，只不過許願讓付上鈞自由，為什麽帶來的是全體AOE群攻傷害，付上鈞還被白光吞了……嗯，誰在摸他的臉？
臉上的淚痕被一只大手輕柔的抹去，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謝爾的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沒事了。”
話音剛落，路謝爾的視野忽然恢覆正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付上鈞。
男人一如既往的俊美，身周的光圈早已散盡，看起來與往常無一二般，但謝爾莫名覺得付上鈞有些不一樣了。
深邃眼眸裏蘊藏的力量深不可測，單單是站在那裏就讓人有種睥睨眾生之感，頭皮發麻喘不過氣，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男人的手掌覆上他的後頸，微微施力，路謝爾的唇縫被一股柔軟又強硬的力道沖破，頂開牙關掃過上顎，唇舌含弄追逐糾纏，令人無端顫栗，腿腳發軟。
一吻畢，路謝爾喘了口氣，把人推開，問道：“怎麽回事？”
“你許的願望達成了。”付上鈞無奈道，“我踏入了四維領域，甚至接近更高維。”
路謝爾：“？？”
付上鈞見謝爾一臉迷茫的模樣，只得耐著性子解釋道：“這世界上，自由取決於人的能力，能力越強大，自由度越高。你的願望是我成為宇宙中第一自由的人……宇宙中自由度最高的是宇宙意識，幸好它不是人，否則我就要取代它的存在了。”
路謝爾：“……”
路謝爾聽得雲裏霧裏，大概知道因為他的許願，付上鈞成了宇宙第一牛逼的人，除了宇宙意識，沒有人能威脅他。
此時，Z星的游客們的雙眼也慢慢恢覆視力。大腦記憶好像出現了斷層，緩了一會兒，他們斷斷續續想起先前發生的事，看向星球最中心那萬眾矚目的始作俑者。
“這到底怎麽回事？”有人終於問出了聲。
“宇宙意識給了我獎勵。”付上鈞的聲音擴大至Z星每一個角落，他給眾人的解釋並不像為謝爾解釋那般仔細，只是冷冷淡淡一句帶過，“戰神杯已經結束，各位請回吧。”
“付上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付將軍怒氣難遏，大吼著付上鈞的大名，臉上猙獰得仿佛要掐死自己的兒子，“你毀了銀河系的未來！你毀了一切！！”
“整個星系的未來為什麽要由我一人承擔？”付上鈞漠然道，他壓根沒什麽動作，付將軍已經被一面無形的墻壁困住，再也不能靠近分毫。
“十年前升到了中等文明，與其他星系的差距已經拉平，還如此貪得無厭，想要一步登天進入高等文明？你知道貿然踏入四維領域的後果嗎？”
半空中突然浮現出一面極為龐大的環形全息投影，龐大到整個Z星的觀眾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見，瞧見投影播放著血管般跳動的天空，陰森嗜血的巨眼，死死凝視著地面，地面上的居民被緊緊鎖定動彈不得。
只一個呼吸間，那些居民們極為痛苦的嘶吼嚎叫，皮膚一寸寸糜爛，露出猩紅的血肉，咯咯作響的骨骼以難以想象的幅度扭曲，變成一只只貪婪嗜殺的肉糜怪物，興奮的追逐狩獵撕咬，啃食著地面上其他毫無抵抗之力倉皇逃難的居民，濃稠的血跡抹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如同末日般的血腥狂歡，仿佛人間地獄的慘烈景象。
Z星上的所有人都驚駭得一動也不敢動，仿佛被投影上的巨眼死死緊盯，偌大的星球居然寂靜到能聽清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這就是後果，你承受的起嗎？”
付將軍猛然回過神，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粗喘著氣，後退著踉蹌兩步，失去平衡般狠狠跌坐在地上。
付上鈞走到付將軍面前，俯身將他的父親拉起，肩膀交錯的那一刻，他淡淡道：“爸，你該退休了。”
付將軍肩膀一震，挺直的腰背如同滑坡般，慢慢頹了下來，露出強硬面容下的龍鐘老態。
全息投影消失不見，戰神杯塵埃落定，熱鬧過去後，意興闌珊的觀眾終究散去。
飛船一艘艘駛離Z星，徒留一片窒息的寂靜，只剩下環衛機器人盡職盡責的清掃著整個星球。
路謝爾坐在飛船裏，遙遙的望著漸漸縮成一個小點的Z星，轉頭看向付上鈞：“之前那個投影怎麽回事？和戰神賽場有點像啊，不是不能說出去嗎？”
“那是晉升四維失敗的墮星殘餘影像。”付上鈞解釋道，“超越四維之後，保密條例也對我無效。”
“這麽厲害啊。”路謝爾瞪圓了眼睛，摸了摸下巴，琢磨道，“要不然下個十年後，我再參加一次戰神杯好了。”
“下次我可保護不了你。”付上鈞搖了搖頭，擡手摸了摸謝爾的腦袋，對上對方疑惑的眼神，緩緩道，“四維生物無法參加戰神杯，你一個人也拿不到冠軍。”
路謝爾聞言，不服氣的努了努嘴，正要反駁幾句，可一回想那能讓他隔夜飯都吐掉的醜陋怪物，他的臉色頓時菜得不行，撥浪鼓般的用力搖了搖頭。
他趴在座椅的扶手上，隨手抱住付上鈞的一只手臂，把臉貼在男人的手掌上，側著臉從下往上睨視，細密如同鴉羽般的睫毛輕而癢的掃過男人的手心，一路順著血管癢到了心裏。
“還是不去了。有了連冠兩屆戰神杯的老攻，我幹嘛還要努力？”
“你啊。”付上鈞忍不住攏了攏掌心，輕輕捧著伴侶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他漂亮狡黠的眼尾，玩弄著他細密軟翹的眼睫，謝爾輕眨著眼睛，任由他動作，明亮的眸子裏滿滿是他的倒影，讓人心癢，“好乖。”
路謝爾沒聽清，無意識又眨了幾下眼睛：“什麽？”
付上鈞的喉結動了動，俯身將人抱在腿上，擒住他的下巴：“我想吻你。”
已經過去十多日，網絡上對戰神杯的討論熱度仍然不減，網友對付上鈞再次奪得冠軍並不意外，著重討論的還是付上鈞許願後的一連串反轉事件。
“傳說中的四維生物比我想象中還要可怕……”
“嚶嚶嚶不要這麽說富富，富富永遠都是我的偶像，就是我有生之年都不敢去要簽名了。”
“謝爾他好愛！富富把願望送給他，他反手又給老攻許願，啊啊啊啊好甜。”
“我不在意富富變得多強大，我只在意富富的星網有沒有特殊變化？聽說有些強大的四維生物能夠影響到整個星球的生物鏈，連帶著全星球的生物一起進化……我和富富同處於一個星網，是不是能沾點光稍稍進化一點點？”
“我的天吶，還有這種說法嗎？難怪我覺得最近精神力進步了一點點，從B變成了B+。”
“真的假的？你們不要騙我沈迷星網了，我還要準備機甲考試呢。”
網絡上所說的神奇變化，路謝爾並沒有感覺到，他倒是感覺付上鈞變開朗了許多。
他們依然時不時呆在星網裏，但付上鈞卸下了很多工作，空閑時間明顯多了起來，帶著他去現實中不同的星球到處游玩，一路體驗各個主題旅館的大床，路謝爾是白天腿酸晚上腰酸，痛並快樂著。
時間長了，謝爾開始懷念星網宅家的生活，比起充滿科技感、人煙稀少又少有綠色的現實星球，熙熙攘攘熱熱鬧鬧還有大片森林耕地的星網好像對他而言更有歸屬感。
即使星網是虛擬的，不真實的，但是呆著就是比在外邊舒服。
路謝爾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被困在星網裏的時候，他多麽渴望外面的世界，等付上鈞帶著他一個個游覽過去，新鮮感都只存在一時，看多了就覺得外面的世界千篇一律、陳詞濫調。也不過如此，看過就忘了，不如星網多姿多彩。
星網裏多有意思啊，不僅有二三四階，有天空之城移動城堡，有他不聽話的儲備糧，有ABCDEF星的各色風光，還有……
還有付上鈞。
“你在想什麽呢？”付上鈞將他抱進懷裏，打斷了他的思緒。
“想我為什麽開始喜歡星網了。”路謝爾回過神。
“為什麽？”付上鈞低聲問。
路謝爾不假思索：“因為星網有你，它是由你一手創造的。”
是你的心血，是你的理想國，是你送給我的完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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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謝爾許下的這個願望，讓所有人都感到懵圈。
自由是個很寬泛的詞。想要擁有相對的自由，需要足夠的財富與權勢，這兩樣付上鈞都有，而且極為龐大超乎常人想象。
綜上所述，付上鈞的自由度其實遠超於常人，誰能強迫付上鈞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宇宙第一自由”的願望不早就實現了？許下這種無意義的願望，簡直是暴殄天物、浪費至極！
“這個願望不能作數！應該重新許願！”付將軍怒氣沖沖的大吼出聲，試圖撥亂反正。
可宇宙意識並不會認同他的話。與渺小的人類相比，高維生物對“自由”的理解截然不同，核心又是萬變不離其宗，絕對的自由是可以變相實現的。
付上鈞周身環繞的光圈，如同呼吸般縮放，驟然間迸發出極其灼目的光芒，比之前光洞的茫白強光更為刺激，仿佛淬毒的利箭穿透視網膜。
那些鬥膽直視它的人一邊捂著眼睛大叫一邊流下淚水，視野瞬間陷入了黑暗，即使護目鏡也不能起到分毫作用。
路謝爾也沒逃過這一劫，他的眼尾流下了兩行清淚，茫然的瞪大了無神的眼眸，視線所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想，只不過許願讓付上鈞自由，為什麽帶來的是全體AOE群攻傷害，付上鈞還被白光吞了……嗯，誰在摸他的臉？
臉上的淚痕被一只大手輕柔的抹去，熟悉的氣息噴灑在謝爾的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沒事了。”
話音剛落，路謝爾的視野忽然恢覆正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付上鈞。
男人一如既往的俊美，身周的光圈早已散盡，看起來與往常無一二般，但謝爾莫名覺得付上鈞有些不一樣了。
深邃眼眸裏蘊藏的力量深不可測，單單是站在那裏就讓人有種睥睨眾生之感，頭皮發麻喘不過氣，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男人的手掌覆上他的後頸，微微施力，路謝爾的唇縫被一股柔軟又強硬的力道沖破，頂開牙關掃過上顎，唇舌含弄追逐糾纏，令人無端顫栗，腿腳發軟。
一吻畢，路謝爾喘了口氣，把人推開，問道：“怎麽回事？”
“你許的願望達成了。”付上鈞無奈道，“我踏入了四維領域，甚至接近更高維。”
路謝爾：“？？”
付上鈞見謝爾一臉迷茫的模樣，只得耐著性子解釋道：“這世界上，自由取決於人的能力，能力越強大，自由度越高。你的願望是我成為宇宙中第一自由的人……宇宙中自由度最高的是宇宙意識，幸好它不是人，否則我就要取代它的存在了。”
路謝爾：“……”
路謝爾聽得雲裏霧裏，大概知道因為他的許願，付上鈞成了宇宙第一牛逼的人，除了宇宙意識，沒有人能威脅他。
此時，Z星的游客們的雙眼也慢慢恢覆視力。大腦記憶好像出現了斷層，緩了一會兒，他們斷斷續續想起先前發生的事，看向星球最中心那萬眾矚目的始作俑者。
“這到底怎麽回事？”有人終於問出了聲。
“宇宙意識給了我獎勵。”付上鈞的聲音擴大至Z星每一個角落，他給眾人的解釋並不像為謝爾解釋那般仔細，只是冷冷淡淡一句帶過，“戰神杯已經結束，各位請回吧。”
“付上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付將軍怒氣難遏，大吼著付上鈞的大名，臉上猙獰得仿佛要掐死自己的兒子，“你毀了銀河系的未來！你毀了一切！！”
“整個星系的未來為什麽要由我一人承擔？”付上鈞漠然道，他壓根沒什麽動作，付將軍已經被一面無形的墻壁困住，再也不能靠近分毫。
“十年前升到了中等文明，與其他星系的差距已經拉平，還如此貪得無厭，想要一步登天進入高等文明？你知道貿然踏入四維領域的後果嗎？”
半空中突然浮現出一面極為龐大的環形全息投影，龐大到整個Z星的觀眾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見，瞧見投影播放著血管般跳動的天空，陰森嗜血的巨眼，死死凝視著地面，地面上的居民被緊緊鎖定動彈不得。
只一個呼吸間，那些居民們極為痛苦的嘶吼嚎叫，皮膚一寸寸糜爛，露出猩紅的血肉，咯咯作響的骨骼以難以想象的幅度扭曲，變成一只只貪婪嗜殺的肉糜怪物，興奮的追逐狩獵撕咬，啃食著地面上其他毫無抵抗之力倉皇逃難的居民，濃稠的血跡抹遍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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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星上的所有人都驚駭得一動也不敢動，仿佛被投影上的巨眼死死緊盯，偌大的星球居然寂靜到能聽清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這就是後果，你承受的起嗎？”
付將軍猛然回過神，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他粗喘著氣，後退著踉蹌兩步，失去平衡般狠狠跌坐在地上。
付上鈞走到付將軍面前，俯身將他的父親拉起，肩膀交錯的那一刻，他淡淡道：“爸，你該退休了。”
付將軍肩膀一震，挺直的腰背如同滑坡般，慢慢頹了下來，露出強硬面容下的龍鐘老態。
全息投影消失不見，戰神杯塵埃落定，熱鬧過去後，意興闌珊的觀眾終究散去。
飛船一艘艘駛離Z星，徒留一片窒息的寂靜，只剩下環衛機器人盡職盡責的清掃著整個星球。
路謝爾坐在飛船裏，遙遙的望著漸漸縮成一個小點的Z星，轉頭看向付上鈞：“之前那個投影怎麽回事？和戰神賽場有點像啊，不是不能說出去嗎？”
“那是晉升四維失敗的墮星殘餘影像。”付上鈞解釋道，“超越四維之後，保密條例也對我無效。”
“這麽厲害啊。”路謝爾瞪圓了眼睛，摸了摸下巴，琢磨道，“要不然下個十年後，我再參加一次戰神杯好了。”
“下次我可保護不了你。”付上鈞搖了搖頭，擡手摸了摸謝爾的腦袋，對上對方疑惑的眼神，緩緩道，“四維生物無法參加戰神杯，你一個人也拿不到冠軍。”
路謝爾聞言，不服氣的努了努嘴，正要反駁幾句，可一回想那能讓他隔夜飯都吐掉的醜陋怪物，他的臉色頓時菜得不行，撥浪鼓般的用力搖了搖頭。
他趴在座椅的扶手上，隨手抱住付上鈞的一只手臂，把臉貼在男人的手掌上，側著臉從下往上睨視，細密如同鴉羽般的睫毛輕而癢的掃過男人的手心，一路順著血管癢到了心裏。
“還是不去了。有了連冠兩屆戰神杯的老攻，我幹嘛還要努力？”
“你啊。”付上鈞忍不住攏了攏掌心，輕輕捧著伴侶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他漂亮狡黠的眼尾，玩弄著他細密軟翹的眼睫，謝爾輕眨著眼睛，任由他動作，明亮的眸子裏滿滿是他的倒影，讓人心癢，“好乖。”
路謝爾沒聽清，無意識又眨了幾下眼睛：“什麽？”
付上鈞的喉結動了動，俯身將人抱在腿上，擒住他的下巴：“我想吻你。”
已經過去十多日，網絡上對戰神杯的討論熱度仍然不減，網友對付上鈞再次奪得冠軍並不意外，著重討論的還是付上鈞許願後的一連串反轉事件。
“傳說中的四維生物比我想象中還要可怕……”
“嚶嚶嚶不要這麽說富富，富富永遠都是我的偶像，就是我有生之年都不敢去要簽名了。”
“謝爾他好愛！富富把願望送給他，他反手又給老攻許願，啊啊啊啊好甜。”
“我不在意富富變得多強大，我只在意富富的星網有沒有特殊變化？聽說有些強大的四維生物能夠影響到整個星球的生物鏈，連帶著全星球的生物一起進化……我和富富同處於一個星網，是不是能沾點光稍稍進化一點點？”
“我的天吶，還有這種說法嗎？難怪我覺得最近精神力進步了一點點，從B變成了B+。”
“真的假的？你們不要騙我沈迷星網了，我還要準備機甲考試呢。”
網絡上所說的神奇變化，路謝爾並沒有感覺到，他倒是感覺付上鈞變開朗了許多。
他們依然時不時呆在星網裏，但付上鈞卸下了很多工作，空閑時間明顯多了起來，帶著他去現實中不同的星球到處游玩，一路體驗各個主題旅館的大床，路謝爾是白天腿酸晚上腰酸，痛並快樂著。
時間長了，謝爾開始懷念星網宅家的生活，比起充滿科技感、人煙稀少又少有綠色的現實星球，熙熙攘攘熱熱鬧鬧還有大片森林耕地的星網好像對他而言更有歸屬感。
即使星網是虛擬的，不真實的，但是呆著就是比在外邊舒服。
路謝爾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被困在星網裏的時候，他多麽渴望外面的世界，等付上鈞帶著他一個個游覽過去，新鮮感都只存在一時，看多了就覺得外面的世界千篇一律、陳詞濫調。也不過如此，看過就忘了，不如星網多姿多彩。
星網裏多有意思啊，不僅有二三四階，有天空之城移動城堡，有他不聽話的儲備糧，有ABCDEF星的各色風光，還有……
還有付上鈞。
“你在想什麽呢？”付上鈞將他抱進懷裏，打斷了他的思緒。
“想我為什麽開始喜歡星網了。”路謝爾回過神。
“為什麽？”付上鈞低聲問。
路謝爾不假思索：“因為星網有你，它是由你一手創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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