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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他們倆去青樓做什麽?【為pengchenn打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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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自己都沒想到,剛來大臨朝的第一天,他就將收徒的任務完成了一半,而王小丫的天賦雖不算卓絕,但好在很珍惜這次的機會,所以修煉起來很是勤奮。

王小丫獨自修煉的時候,夏凡就喜歡到隔壁房間去找桑紅衣下棋。

說來也奇怪,其餘人都外出轉悠著滿世界找徒弟去了,偏桑紅衣不緊不慢,似乎對收徒一事悠哉悠哉的,不見半分著急。

君不負和陸以都曾來和桑紅衣取過收徒經,可惜桑紅衣的收徒經歷與途徑實在是沒有什麽值得參考的。

桑紅衣不是不著急,而是著急也沒用。

萬物之書所能偵查的方位很寬廣,但是卻還沒有感應到適合收徒的存在,所以桑紅衣只能等。

與其滿世界的亂撞,還不如等萬物之書將能偵查的方位都偵查一遍,找到大致的方位再出去轉悠來的有效率的多。

桑紅衣落下一子,嘴角勾起一個勝利者的笑容,夏凡趴在棋桌上唉聲嘆氣道:“桑師妹,你又贏了,這就是你說的不會下棋?”

夏凡鄙視桑紅衣這個騙子,卻又不服氣道:“再來一盤!今天誓要贏你!”

夏凡幹勁滿滿,桑紅衣倒也不覺無趣,本來就沒什麽事做,有個人陪著解悶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這一次,桑紅衣才剛剛落下一子,對面的夏凡還在思考著要如何將桑紅衣扼殺在棋盤裏的時候,桑紅衣卻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在夏凡的一臉驚愕中露出一個神秘微笑。

“怎……麽了……”夏凡被桑紅衣笑的有點發毛,看著他這個桑師妹笑的眼睛都亮起來的樣子,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桑紅衣。

“我的弟子,可能出現了。”桑紅衣收到萬物之書的提醒,他感應到了大臨朝天都之中確實有她可以收徒的存在,只是卻隱隱能感覺到對方在哪裏,具體的方位還需桑紅衣自己去尋找。

但這不重要。有了收徒的對象,就代表自己又可以多學會一種功法,這讓桑紅衣久違的有些期待。

“桑師妹你收徒還自帶感應的?”夏凡表示不理解。這比他全憑心情的收徒技術含量要高太多了。

“我得去找找看了。”桑紅衣早就沒什麽心情下棋了。

“我和你一起去啊。我還從沒見識過你收徒的過程。”夏凡這好奇寶寶被勾起了好奇心。

桑紅衣沒有拒絕。

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何況她也想交好夏凡。

兩人剛出門走出沒兩步,就見門雪一臉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走了過來,顯然她剛剛出門回來,就碰見了桑紅衣和夏凡從客棧裏出來。

要說門雪以前可是看上過夏凡的,可惜夏凡厭惡她厭惡的恨不得找個地縫讓自己鉆進去躲著,自然是看不上門雪的,更不稀罕讓自己去做門雪眾多男人中的一個,所以見桑紅衣和夏凡這麽要好的有說有笑,她的清奇邏輯立刻冒了出來,冷哼著一聲道:“勾搭完了陸以,這次是夏凡了嗎?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桑紅衣黑線,心說你怎麽好意思說別人水性楊花?論水性楊花界的祖宗,你門雪排第二,誰敢認第一?

不過,這兩天和門雪互懟已經習慣了,桑紅衣張口就是一句:“我理解你的感受。誰讓你沒長我這麽一張美麗的臉,卻偏想要所有男人都喜歡你呢?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長得比你好看,刺激了你。”

桑紅衣現在已經深得了毒舌的精髓,往往兩三句話就說的門雪吹胡子瞪眼沒脾氣。雖然她沒胡子。

門雪氣的直跺腳,最後惡狠狠道:“不要臉!自己說自己長的好看!”說完還‘呸’了一聲。

桑紅衣沒生氣,而是一臉愧疚道:“怪我怪我,不該對自己認知的太深,也不該這麽誠實。”說完就又轉頭和夏凡道:“那麽就由夏師兄來說吧,夏師兄,我和門師姐比起來,誰更好看?”

夏凡見桑紅衣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於是一邊忍著笑,一邊又嫌棄的看了門雪一眼道:“她怎麽有臉和你比?”神情是那麽的震驚。

門雪覺得她被氣的又要少活十年,眼中越發閃過怨毒之色。

而桑紅衣和夏凡笑著轉身,根本不在意門雪那如同誰欠了她靈石一樣的表情,一會兒的工夫就消失在了門雪的視線之內。

“桑紅衣!夏凡!你們給我等著!”門雪眉頭皺在一起,讓她那雙本就讓人覺得不舒服的眼睛顯得更加的陰冷。

她默默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砸了一地的桌椅,才冷靜了一些。

而桑紅衣和夏凡卻沒心沒肺的笑著,感覺針對了門雪一番之後神清氣爽。

就在桑紅衣在街上走著的時候,街對面橫沖直撞過來一個孩子,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灰頭土臉,身上有些狼狽,桑紅衣一見此人,臉色立刻變了,一把攔下那孩子道:“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孩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桑紅衣,不知為何這個大姐姐要擋住他的去路,但還是防備道:“我叫公輸弈。”

“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賦絕倫,可願拜我為師?”桑紅衣暗道運氣好,當街就能抓來一個徒弟,這樣的好事怎麽就輪到自己身上了呢?

“你神經病吧!”那名叫公輸弈的孩子卻嗤笑一聲,一臉不屑,橫沖著就跑。

桑紅衣楞楞的看著這孩子遠去的背影,有點懵。

她怎麽就神經病了?她是真心想收徒的好不好!

桑紅衣不知道的是,公輸弈原本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家道中落,就被家人帶著去了一個小村莊生活。

這個小村莊人家雖不算多,只有幾十戶,可再是家道中落,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他們公輸家在小村莊的日子倒也不清苦。

家中落魄,讓公輸弈意識到自己的弱小,也曾想著有朝一日若能修仙,家中長輩何至於要看那些高官大吏的臉色生活,可是他的家庭有些銀子是不假,但和修仙者比起來,螢火與皓月的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渺小。

於是幼小的公輸弈總想著有朝一日要成仙,讓家裏人揚眉吐氣,然後,他就遇上了一個神神秘秘的小老頭。

那小老頭打扮的就跟個叫花子一樣,一臉的神秘兮兮,說他骨骼清奇,天資奇好,特別適合修煉,說他手上有秘籍可以賣給他,於是騙走了他所有的零用錢。這是他幾年時間攢下來的零用錢,一朝全被騙走了,在小小的公輸弈心中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而剛剛桑紅衣偏偏說了和那老騙子差不多的話,公輸弈對桑紅衣能有好臉色才怪。

桑紅衣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有了短暫的錯愕。但錯愕之後,被夏凡的笑聲驚醒,她連忙意識到怎麽說那個孩子也是能夠成為她弟子的存在,於是想著要追,但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陰風襲來,她下意識的一躲,一條鞭子就擦著她的轉身的一瞬間打在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

“賤婢!給本公主讓開!”後頭一個穿著鎧甲的女子,手執一條長鞭,騎著一匹金色的馬,在街上橫沖直撞,撞翻了好幾個擺著攤子的小販,蔬菜水果掀撒了一地。

那自稱公主的女子揚鞭之後立刻就離開,看都不多看桑紅衣一眼,桑紅衣這個暴脾氣,要不是急著追徒弟,絕對會上去讓這個狗屁公主知道花兒究竟為什麽這樣紅。

被這腦殘公主一打攪,那孩子早就跑沒影了,桑紅衣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冷著一張臉像是要吃人一樣。

“少女,不要擔心,本大爺在他身上附著了一縷氣息,以後還能找著他,跑不了,先去另一處,把那裏的徒弟搞定再說。”還好萬物之書體貼,還知道放點追蹤的東西,否則這徒弟就算是白白錯過了。

“還有一個?你之前說的不是這個?”桑紅衣一楞,她以為萬物之書說的就是這個公輸弈,還在尋思自己運氣這麽好,剛出門就碰上對方迎面跑過來,說自己不是天地主角都不信的,原來竟然還有一個?

“不是,先去收了另一個,再想這一個的事。”萬物之書說道,語氣裏還有些遲疑。

桑紅衣因為在想著另一個徒弟的事,沒有發現萬物之書遲疑的那一瞬,但萬物之書卻確實有些憂慮。

他雖不是天機一脈的人,善預測未來,可他畢竟曾是混沌靈寶,對一些事情的感知力很強。

剛剛那個孩子,他命中與桑紅衣確實是有一段師徒緣分的,可是,他的命裏有一劫,這一劫卻又顯示的很模糊。

萬物之書沒有明說,桑紅衣便和夏凡來到了萬物之書感應到的另一個弟子所在的地方。

煙紅柳綠。

這是夏凡的第一反應。

胭脂味重的要嗆死人。

這是桑紅衣的第一反應。

看著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巧笑著迎來送往,桑紅衣覺得自己一定是走錯了地方。

“破書,我的新徒弟在青樓?”桑紅衣有些茫然的問道。

“我查探到的確實是這個方向,不過這裏竟然是個青樓?”萬物之書似乎也有疑惑。但桑紅衣卻完全不相信它真的不知道。

“煙柳綠莊?還是個高級青樓?”桑紅衣直到現在也是不敢相信的,於是問萬物之書道:“你可能感應到我這新徒弟是男是女?是風塵女子還是嫖客?”

“進去瞧瞧不就行了?”萬物之書鄙視桑紅衣道。

“進去?還瞧瞧?你沒見那些姑娘看我的眼神?你見過哪個女子逛青樓的?”桑紅衣正在掙紮,自己是不是該回去換套男裝,才不會被這些青樓女子像是看異類一樣的看待,也能不讓那些嫖客把她當成風塵女子那樣笑的那麽淫蕩?

“桑師妹,你這是要請我逛青樓?”夏凡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看向桑紅衣,還有點興奮道:“長這麽大我還從未來過這種地方,我們進去瞧瞧吧。”

桑紅衣看了夏凡一眼,從夏凡的眼中沒有看到一點他對這些風塵女子的鄙視與厭惡,沒有喜歡,也沒有嫌惡,只是單純的好奇,還有隨著好奇而來的興奮。

“這位爺可是新客,從前從未見著過的,可是有了相好的姑娘?”此時,這煙柳綠莊的老鴇子出了門,一出門就奔著夏凡來了。

“來來往往這麽多的客人,媽媽都記得住?”夏凡問道。

“媽媽我別的本事沒有,來往的客人可是我吃飯的本錢,那模樣啊,一記一個準兒。”老鴇子似乎對自己這過目不忘的能力很是得意。

“這位姑娘……也是來逛窯子的?”老鴇子疑惑的看向桑紅衣。

他們做這行的,從不避諱這裏是窯子的說辭。就算打扮得再光鮮亮麗,也不過是賣笑賣肉的地方,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不比誰低賤。

她這煙柳綠莊在最開始不過是個再小不過的青樓,當年她還是樓裏的姑娘,容姿也出色,親眼見著那小小的屋子變成了這莊子,沒變的只是這裏依舊是風塵之地,換上了華麗的外衣,也掩蓋不了她們出身風塵的低賤。

其實她很清楚,她們確實是低賤的,盡管做這一行的誰也不願承認自己的低賤,但在別人眼裏,她們也就是個妓子,逢迎賣笑,靠著身子勾著財主,哪有半點高貴之處?哪怕長著一張再美麗的臉,也就是個風塵女,別人提起的時候,神情大多是嘲諷的。

她自己也清楚,她樓裏的姑娘同樣清楚。

因為她們自己也是看不起這行當的。若不是當初無處可去無法可想,但凡有條路的誰也不願意自甘墮落的做這一行。

就像她,家裏遭了災,一路逃亡到天都,爹爹死在了路上,娘拖著病體照顧著三個弟弟妹妹,說不得要賣上一兩個孩子才能讓其他人活下去。

最終她被賣到了大戶人家做丫鬟,偏又有個色中餓鬼的老爺和一個打翻了醋壇子的母夜叉。母夜叉不去找那老爺的晦氣,反將一切賴在她頭上,賣身契一扣,就將她送到了青樓。

樓裏的姑娘哪個都不是自願的,全是各種無奈之下被送進來的,沒了活路,也不能眼見著未來無望就去死,所以得過且過,忍著忍著也就這麽活下來了。

她不是沒見過女子來過青樓,但來青樓的女子通常不是來尋歡的,而是來找茬兒的,要麽是自己的相公在樓裏有了相好的,往來頻繁,冷落了原配妻子,要麽就是為人母的來揪兒子回去,稱再來這種地方就打斷他的腿。

像桑紅衣這種站在青樓前這麽平靜的姑娘,她確實是很少見的。

但她也不能不防著,也許是先禮後兵呢?

“怎麽?這樓裏有規矩女子不得入內?”桑紅衣好笑的看了眼對她有所防備的老鴇子,也想到對方怕是將她當成了來找茬的嫖客‘家屬’了吧。

“這倒也不是,只是姑娘,咱們樓裏有樓裏的規矩。咱們樓裏的姑娘幹的就是這一行,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家的男人管不住,可不是咱們姑娘的錯。”老鴇子果真是有防備的。

她也無奈,上次來了個黃臉婆,見著他們姑娘直接一刀甩了過來,好好的姑娘就破了相了,想要恢覆,那得用仙人手段,他們幹這個的,要是能巴著仙人,豈不成了福分?還用在這裏混日子等死?

“媽媽不用擔心,我可不是那些來找茬的,不過是想見見世面罷了,也是被這位給拖著來的。”桑紅衣瞬間就把夏凡給賣了。

可憐夏凡眨巴著水汪汪的眼,在桑紅衣的暗示下,不得不接受了拐帶姑娘逛青樓的罪名笑哈哈道:“沒錯,是我帶她來的,我家姐姐,平日裏豪爽不輸男兒,生撕猛虎,腳踩蛟龍不在話下,一直都好奇這青樓裏是個什麽模樣,非逼著小爺兒帶她來瞧瞧,小爺兒也是架不住我家姐姐的威脅,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夏凡張口就來,一句實話沒有。

不過,他這可萌可萌的小個子,說他是桑紅衣的哥哥恐怕還沒人信。

“真的?”老鴇子奇怪的看了桑紅衣兩眼,心說竟還有這等奇葩的姑娘,非對青樓感興趣,於是道:“既不是來打架的,我這煙柳綠莊打開門來做生意,男的女的都不拒。姑娘既對咱們青樓感興趣,不妨就進來瞧瞧真實,若是看上了哪位姑娘也不妨直說,叫她們給姑娘彈彈小曲兒唱唱小調兒還是不麻煩的。”

“如此甚好,媽媽帶路。”桑紅衣笑著讓老鴇子走在前頭,後邊她揪過夏凡,惡狠狠道:“夏師兄,你這是刻意報覆嗎?”

“沒有啊。”夏凡的目光特別的真摯,真摯的桑紅衣節節敗退了。

“少女,待會兒你就多叫些會彈琴的姑娘來,你徒弟怕就在那些人之中。”萬物之書提醒道。

“破書,這次的功法與琴有關?”桑紅衣好奇,既然萬物之書這麽說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老鴇子將桑紅衣和夏凡帶到了房間內,叫人上了一桌子的酒水糕點果盤,然後問夏凡和桑紅衣道:“兩位,可有相好的姑娘,我去給二位叫來。”

“第一次來,哪知道這樓裏的姑娘哪個好哪個差,這樣吧,我這人愛聽小曲兒,煩媽媽帶些琴彈得好的姑娘來讓我挑挑如何?”桑紅衣笑道。

“這好說,姑娘既有要求,媽媽我自是要極力辦到的,只是這銀子……”老鴇子開始談價錢了。

“銀子好說,媽媽盡管去就是。”桑紅衣直接掏出了一袋金子,看的老鴇子眼裏放光。

這麽多的金子,就算是叫了她們樓裏的花魁也是綽綽有餘的。

老鴇子帶著金子心滿意足的走了,隨後進來了一群擅長彈琴的姑娘,足有十幾個,隨便挑的節奏。

桑紅衣仔細感應著萬物之書的變化,終於,它翻開的那一頁上突然出現了‘伏魔冊’三個大字,和一把古琴。

“看來我的弟子就在她們中間。”桑紅衣總算是滿意了。不僅找著了徒弟,還逛了青樓,倒也是不枉來這一趟。

“公子和小姐想聽些什麽曲子?”其中一個姑娘擺弄著房裏的琴,問道。

“你們隨便彈你們拿手的曲子,最後我會留下一人,不過打賞是少不了的。”桑紅衣豪爽的又掏出了一袋金子。

“多謝小姐賞。”姑娘們幹勁滿滿。

她們其實最喜歡接這樣的客人,不用陪著那些又老又醜又惡心的男人睡覺,還能拿到不菲的賞銀,只是彈彈琴,唱唱曲兒,她們也省心省事。

於是為了銀子,姑娘們拿出了拿手的絕活,吹拉彈唱好不熱鬧。

“桑師妹,你的徒弟就在她們之中?”夏凡拉過桑紅衣小聲的問。

桑紅衣點了點頭。

“哪一個?”夏凡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感應了一圈兒,也沒找出來是哪個符合桑紅衣的條件。

“那個。”桑紅衣朝著其中一人指了一指。

“那個?”夏凡一楞,問道:“看起來愁眉苦臉那個?”

桑紅衣一瞧,可不是愁眉苦臉呢嗎?其他姑娘見了金子眼睛都放光了,就她在那發呆。其他姑娘吹拉彈唱努力展示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在那裏發呆。

“她莫不是看上了哪個窮書生,相思成疾?”夏凡摸著下巴推理道。

“為什麽這麽說?”桑紅衣倒是好奇問道。

“戲本裏不都是這麽唱的?”夏凡一臉見著鬼了似的表情道:“桑師妹你莫非沒看過戲?”

桑紅衣哭笑不得,心說你這都是看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戲?

誰會想到有一日夏凡竟是一語中的,那窮書生沒多久就上門了。

而陸以在路上走著,心不在焉,險些被石子兒絆倒了,好在他是修仙者,不至於摔得狼狽,否則傳了出去,丟不丟人?

老遠處君不負在和陸以打招呼,陸以卻沒註意到,所以讓君不負也好奇陸以這是怎麽了,就兩步走上前去詢問。

他現在心情很好,他今天見著一個有著天機一脈天賦的人,不過他也沒急著上前收徒,他還想考驗一下這個人的心性。

“陸師弟,你這是怎麽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也沒聽見。”君不負見陸以還在發呆,就問道。

陸以這才發現君不負竟然在他身邊,於是猶疑道:“君師兄,我好像看到……”

“看到什麽?”君不負見陸以突然頓住,於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嗯……”陸以猶豫著該不該說,但最後終究沒敵住這顆八卦的心道:“我好像看到桑師妹和夏師弟去了煙柳綠莊。”

“煙柳綠莊?那不是青樓?”君不負一楞,隨即不信道:“你是說桑師妹和夏師弟?”

“嗯。”陸以憨憨的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許是看錯了吧?他們倆去青樓做什麽?”君不負壓根就沒往收徒這上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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