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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完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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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流海究竟逃到了哪裏,君不負幾人決定先去九曲潭附近,將那大妖擊殺再說。

九曲潭之所以叫九曲潭,是因為這裏九曲十八彎,若是不懂得一些奇門陣法,很難真的走入九曲潭附近。

這陣法並不完善,但卻是純天然形成的,將整個九曲潭周圍的靈氣也徹底的鎖在了潭底,周圍一片死意。

而就在這看似死地的地方,九幽射日草就生長在其中。

九曲潭君不負來過很多次,早已經記得路要如何走,桑紅衣幾人跟著他,很容易的就到了潭邊,看到了九曲潭的真面目。

“這裏真的是一點靈氣也沒有啊。”陸虎在周圍觀察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那條飛翅蟒的蹤跡。何況九曲潭周圍如同死地,那大蟒為何會選擇此處藏身,讓人有些看不明白。

“找到了。”此時君不負卻沒有在意大妖的行蹤,反倒是在潭水邊尋找著九幽射日草的蹤跡,一會兒的工夫,他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棵九幽射日草,看向桑紅衣的神情帶著驚喜。

“君師兄,你看那裏!”此時廖如仙像是發現了什麽,指著潭水中央的一塊怪石道:“那個難道也是九幽射日草?”

眾人隨著廖如仙的目光看去,就見那怪石後頭長著一顆很小很小的小草,小到幾乎只有手掌大小,隨著風飄搖著,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幽香。

“這是……”桑紅衣眸子一動,心說好東西呀,同時君不負已經出手,輕盈的踏著潭水而過,瞬間便站到了那怪石之上。正當他要將石中的小草拔起時,潭水突然一陣翻滾,隨後驚起滔天巨浪,一條巨大的蟒蛇自水中而出,翅膀緊緊的貼在身後,粗壯的尾巴一掃,竟是連怪石帶小草直接被掄了個粉碎。

“孽障!”君不負氣的怒吼,關鍵時刻,馬上就到手的寶貝,竟然被這畜生給毀了。

要知道,剛剛那個可是九幽射日草的王啊,若是沒有足夠濃厚的靈氣,根本就不可能生長出一棵王者。這九幽王草定是吸收了潭水中的靈氣才能破石而出,這一株王草,就能抵得上上千株九幽射日草。

桑紅衣也暗道可惜,問題是她竟然也完全沒有發現飛翅蟒就藏在這潭底,飛翅蟒的實力與君不負所說的似乎也有些出入。

君不負的含怒一擊竟然輕巧的被飛翅蟒躲過。它依舊是蟒蛇的模樣,沒有半分化形的形態,眼眸陰險毒辣卻寫在了表面上,口中的信子吞吐之中還呵出淡青色的氣,應該是一種毒氣,若是沾染上一點,可能就是立即斃命的下場。

不過君不負一早就將飛翅蟒的消息打聽清楚了,故而有所防範,並沒有中了那飛翅蟒的道。

飛翅蟒一擊不中,竟是展開了連擊,分秒都不給君不負出手的機會,一道道攻擊不停歇的朝著君不負而去,一時間竟讓君不負有些措手不及。

“這飛翅蟒是吃了春藥了嗎?怎麽感覺……”飛翅蟒攻擊的兇猛,就連煉體為主,平日裏功法就靠剛猛的陸虎都一陣心悸。

陸虎說著,人已經飛身上前,準備助君不負一臂之力了。

陸虎的輕身功夫不如君家的絕學,但擎天宮也不是真的只靠煉體一途的莽夫。陸虎的攻擊剛猛淩厲,但本身卻又打的很靈活,幾次險些被飛翅蟒的蛇尾掃中,最後卻都在千鈞一發之際完美的避過了傷害。

“少女,這條蟒蛇有些不對勁。”此時萬物之書提醒桑紅衣道。

“你註意到了什麽?”桑紅衣問。

“你看到它的翅膀了嗎?你不覺得以飛翅蟒而言,這對翅膀實在是太巨大了嗎?即便是飛翅蟒中的王者,翅膀也難以如此透明和巨大,本大爺懷疑,這條蟒蛇,應該是吸收了這九曲潭中的什麽寶貝,產生了變異。”萬物之書也不是很敢肯定。

“你能看出這條飛翅蟒是什麽修為?”桑紅衣又問。

“表面看它的修為不高,似乎是因為受了傷的原因,它的體內有一道強橫的劍氣沒有消散。但是,還有另一團靈氣積聚在它的身體之中難以化開,它此刻如此不要命的攻擊,就是為了借由此來化開體內的靈力,否則它會爆體而亡。”萬物之書道:“如果那團靈力化開,它的實力堪比大聖境,君不負不是對手。”

“君師兄的實力應當也不止是神皇境那麽簡單吧?”桑紅衣似是自言自語。

“少女,君不負一直在壓制修為,否則他所修煉的功法在神皇境到大聖境之間就是一道難越過去的坎兒。如果不是你能釀制混沌,他就連現在的實力也不敢輕易發揮。否則一旦引起天道反噬,導致走火入魔是小,重者可能會危及性命。”萬物之書說著,又道:“少女,你對天機一脈的了解太過淺顯了,天機一脈擁有著能夠預測未來的能力,但是,未來又豈是那麽容易可以看到的?天道不允許如此逆天的能力存在,但本身存在即是真理,天道需公正,不能輕易抹殺這些異類,只能留下反噬之力,以期能夠制衡這些異類。可以說,天機一脈一直都在天道的監視之下,不敢有絲毫懈怠。”

“既如此,我若釀制出能夠治療這種反噬之傷的酒,不等於是打了天道的臉?會不會被天道給惦記上?”桑紅衣有些擔憂。

如果天道是切實存在的,而非是虛幻縹緲的幻想,那麽她的行為,會不會讓天道連她也給記住了?

要是被穿小鞋怎麽辦?

“少女,你以為天道是什麽?”萬物之書卻突然問道。

“呃……”桑紅衣有些發楞,天道是什麽?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才好?

各種傳說中,天道是天底下最強大的存在,公正無私,同時也鎮壓著這方天地。

“少女,一看你就是被傳說給忽悠了。讓本大爺來告訴你,天道其實也是一個‘人’,並非是虛無縹緲的存在,而是真實存在的,活生生的‘人’。當然,天道並非就指代人族,它可以是任何種族,是天地間暫時來說最為強大的人。”萬物之書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也就是說,天道其實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只是因為他的修為最高,高過了所有人,所以就有了制定規則的權利?”桑紅衣有些理解了。勝者為王嘛,成功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和制定規則。

“少女,你的理解能力還算不錯,本大爺勉為其難誇誇你。”萬物之書逗了逗桑紅衣之後又繼續道:“天道既然是‘人’,自然也就擁有七情六欲,也會有自私與寬容兩種心態。只是,他化身天道時,‘自私’的一部分要被抽離大半,因為天道需公正,但這種公正也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才會有用。因為,即便是天地間的最強者,也需被天地法則束縛。只要你不針對他,特意去招惹他,輕易的他是不會和你過不去的,何況有本大爺的存在,他也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找你的麻煩。”

“吹牛,說的就好像天道還要看你的面子一樣。”桑紅衣嗤之以鼻。

就算你是先天靈寶,能和天道比嗎?

“少女,你還別不信。本大爺要是全盛時期,就是天道也不敢在本大爺面前放肆。”萬物之書不服氣。

“吹,你繼續吹。”桑紅衣撇嘴。

“你這是什麽態度!少女,本大爺這就告訴你本大爺究竟有多厲害!”萬物之書當真是不忿,竟然被桑紅衣給鄙視了,於是便說道:“天道那小子誕生於混沌破滅後,天地初開,各種族生靈相繼出現,經過千萬年衍變,世上漸漸誕生出了各種強者。那時候天道還未形成,萬物還未有束縛,而後,某一日,那小子修煉有成,化身天道,抽離負面情緒,成為了天地法則的代言人。但是,天道是天地開之後的最強者,卻始終有一些生靈與他不分伯仲,而這些生靈多來自於混沌未破滅之時,多是一些混沌靈寶,但是卻沒有人類。因為混沌時期人類還沒被造出來呢。”

“所以,你就是那些混沌靈寶之一?”桑紅衣斜眼道。

“那是當然,你道本大爺為何會叫萬物之書?混沌初生時,本大爺就是第一個擁有神識的靈寶,記錄天地萬物。本大爺是親眼看著這個世界慢慢的走向今日,本大爺的書頁上記錄了天下間萬物。只是因為混沌破滅時受了點損傷,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才會落入你手中,少女你還不好好珍惜,天天和本大爺擡杠,真是太讓本大爺失望了!”萬物之書說著說著就開始討伐起桑紅衣來了。

桑紅衣翻著白眼不說話,她不想和破書爭論這些有的沒的,會沒完沒了。

“少女,你的眼光要放長遠一些,你以為,天地間只有一個三十三階梯嗎?三十三階梯不過是浩瀚宇宙中的渺小一角,你既然成了本大爺的主人,就不應該將眼光局限於此處,要努力修煉,想方設法走出去,去看看外面更廣闊的天地,所以,區區一個三十三階梯的天道就把你嚇成這樣,你別說你認識本大爺!”萬物之書見桑紅衣不敢頂嘴,還來勁了,拿出了吃奶的力氣教育桑紅衣道。

桑紅衣懶得搭理它,不過卻驚訝於萬物之書話語中的信息。

原來,三十三階梯竟然不是終點,三十三階梯外還有更廣闊的天地?

桑紅衣一時間竟有些神往。

不過看看自己的修為……還是再練練再想什麽廣闊天地的事兒吧。

“所以少女,不要怕天道那小子給你穿小鞋,只要你平時不常與他對著幹,凡事給這小子點面子,再加上本大爺的存在,那小子才不會找你的麻煩,頂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萬物之書總結道。

桑紅衣無語,天道這種聽起來那麽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存在,在破書嘴裏就成了‘那小子’了,也不知道這破書面對天道時是真的那麽有底氣還是在吹牛。

總之她總覺得不太靠譜。

“糟了少女,你準備釀點酒,君不負那小子可能要出事。”就在桑紅衣吐槽萬物之書的時候,萬物之書卻突然說道。

“怎麽了?”桑紅衣朝著君不負看去,才發現,只一會兒的工夫,君不負此刻的氣息竟然飆升到了神皇境巔峰,竟然還有繼續往上升的趨勢。

“他一直壓著的修為鎖打開了,修為就會飛快的上漲,這也是被飛翅蟒打出了火氣,再這麽下去,他可能就要在戰鬥中沖擊大聖境,到時候反噬加倍,沒有你的酒,他必死無疑。”萬物之書道。

“也幸虧廖如仙和陸虎兩人在幫他牽制飛翅蟒,否則在你走神的時候,君不負可能都死了。”萬物之書鄙視道。

“你還有臉說,難道不是你在吸引我的註意力嗎?”桑紅衣不服氣,不過也沒有耽擱,立刻在周圍拔了幾株九幽射日草,又連同自己儲物戒裏的一些材料,開始釀起了酒。

冰天酒火的威力何其巨大,要將材料的香氣煉化出來只需要短短一刻而已。沒多久,整個九曲潭周圍就飄起了一陣酒香。

陸虎被這酒香給吸引了,差一點被飛翅蟒的尾巴給掃飛出去,但同時他也奇怪,桑紅衣不來幫忙就算了,這時候倒是釀的哪門子酒啊?

唯獨君不負沒有血色的臉露出一絲微笑。他算是愛酒之人,自然能聞得出來,這酒與‘混沌’的味道很像,但是又有些許不同,想必是桑紅衣發現了他的異常,正在幫他釀制治療反噬的酒。

有了這個保障,君不負打的更加放得開了,竟是一氣之下就打算強行沖破以往設下的枷鎖,晉升大聖境了。

“他是不是瘋了?他要是晉級過程中反噬加重心魔纏身,被這條大蟒尋了空子,就是神仙也難救了。”萬物之書看破了君不負的意圖,破口大罵道。

“少女,快阻止他!他要是死在這裏,他師父賴在你身上怎麽辦?”萬物之書一開口,險些沒讓桑紅衣正釀著的酒直接打翻在地。

破書你的重點呢?

“陸師弟,阻止君師兄!”情急之下桑紅衣朝著離君不負最近的陸虎喊道。

陸虎雖不知怎麽回事,但也看得出來君不負的不對勁,於是一個疾步躥出去,一拳將正在準備突破的君不負打飛了出去。

陸虎這一擊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卻也不敢一點不出力,他控制著力道,只將君不負給打飛出去,卻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傷。

但是,君不負被陸虎打飛之後,猛的噴出了一口血,那血有些發黑,落入九曲潭中竟然還激起了一串水泡。

陸虎頓時就懵了。他並沒有使那麽大的力啊?君師兄怎麽就傷的這麽嚴重了?

就在陸虎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桑紅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道:“將這壺酒餵他喝下去,一滴也不要剩,你可以運功為他化開酒力,然後你就和廖師妹為他護法,助他沖擊大聖境。”

陸虎下意識的接住酒壺,然後道:“可是那飛翅蟒……”

“交給我。”桑紅衣的語氣淡淡的,似乎並不把飛翅蟒放在眼中。

而就在這時,廖如仙已經開始漸漸不支。她的修為獨自應對發了狂的飛翅蟒,能堅持到現在已是極限。

眼見著那飛翅蟒的蟒尾就要掃到廖如仙的身上,如果被它擊中,以廖如仙的身體強度,不死也是重傷。

廖如仙甚至能夠感受到那飛翅蟒口中噴吐出來的毒氣,任她如何掙紮,也逃不開這一擊,她幾乎就要閉眼等死的時候,那條蟒蛇的尾巴卻在離她的身體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就聽到一聲巨大的怒吼聲,那大蛇竟然被倒掛著提起,一下子被扔在了潭水裏。

廖如仙有些發楞,那蟒尾上抵著的纖纖玉手近在眼前,她才發現竟然是桑紅衣救了她。

她剛想道謝,卻發現此時的桑紅衣微微笑著,眼睛盯著那潭水之中掙紮的飛翅蟒,一頭烏黑的秀發隨風飄舞,卻讓廖如仙怔怔的看著入了迷。

“桑師姐,你的頭發?”廖如仙驚覺原本桑紅衣的一頭白發已經不見,黑亮的秀發讓她的臉顯得更加精致。

桑紅衣笑了笑,卻沒解釋。

她的頭發之前大部分都已經黑了,只剩下了發梢那一截白發,她嫌不好看,就一直白發示人,不過,待到她將那兩個天地靈脈的力量徹底煉化時,她的頭發就完全的恢覆了本來的顏色。同時,修為也不可同日而語。

廖如仙剛想感嘆一下黑發的桑紅衣是如此的美麗,可桑紅衣卻已經瞬間的飛了出去,將剛剛露頭的飛翅蟒一腳又踢回了水潭之中。

“完虐啊。”廖如仙楞楞的不知所言。她的修為明明和桑紅衣不相伯仲,只是面對飛翅蟒卻完全暴露了她們的實力差距。

而此時廖如仙突然睜大了眼睛,楞楞的看著正虐待飛翅蟒的桑紅衣,不敢置信道:“大聖境初期?她之前隱藏了修為?”

廖如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面對那面具人的時候,桑紅衣一點也不緊張。明明看出對方是大聖境的修為,如果對方對自己等人出手,他們所有人栽在這裏的可能性很大,就連君師兄都十分戒備,桑紅衣卻淡定如常。

原來如此。

因為她自己也修煉到了大聖境的修為,所以才有恃無恐,即便對方對自己等人出手,她也有把握能夠與其一戰。

廖如仙苦笑。

這聲師姐叫的不冤。

短短一年多一點的時間,從剛剛飛升,到修煉到大聖境,就連桑長老這個大家公認的妖孽都比不上桑紅衣修煉的速度。

這種修煉速度已經不能用妖孽來形容了,甚至她都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這種恐怖的修煉速度。

同時她又懷疑,十六階梯的水土是不是專門培養妖孽的?她現在下界去重修還來不來得及?

這一邊,桑紅衣揪著蛇尾巴就跟甩紅綾似的,飛翅蟒被她玩弄於鼓掌,甚至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而另一邊,君不負的身邊也引起了異像,眼見著他的臉色由蒼白變的紅潤,身上的靈氣異常的活躍卻不雜亂,廖如仙就知道,這是他要突破眼前的修為,晉升大聖境了。

她是紫英宮的人,所以當然知道君不負的一些狀況。

如果不壓制修為,此時的君師兄早幾年就入大聖了,可惜,為了壓制天道反噬,君師兄只能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在神皇境,絲毫不敢突破。

但此時,君師兄就要沖破這道枷鎖,成為真正的大聖境高手了。

這難道都是拜桑紅衣所賜?

廖如仙也不敢耽擱,立刻上前去,與陸虎一同,一前一後,為君不負護法。

桑紅衣沒有真的下狠手,她一直在逗著飛翅蟒玩兒,不是她輕敵大意,而是萬物之書所說的,先讓這飛翅蟒將體內的神秘靈力煉化,之後宰了殺肉煉丹都比現在有用的多。

飛翅蟒也是被桑紅衣給打出了火氣,它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所以一直試圖著反抗,以期能鎮壓對手,可惜,對手似乎能夠看穿他的攻擊套路,始終壓制著它打,讓它絲毫沒有辦法。

“少女,不要玩了,我感覺這潭底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覺醒,於我而言乃是大補,殺了這條蛇,下去看看再說。”萬物之書原本還讓桑紅衣多玩一會兒,可剛才那一瞬間,它感覺到了一種神秘的力量,瞬間就讓它興奮起來了。於是它催促桑紅衣道。

桑紅衣正扯著飛翅蟒的翅膀,聽到萬物之書的話,一把將翅膀給扯了下來,隨後收入了儲物戒中,然後三下五除二,將飛翅蟒大卸八塊,整個潭水被飛翅蟒的鮮血徹底染紅。

只是,只不過一會兒的工夫,那潭水又由紅色變回原本的乳白色,再看不出一絲血跡。

飛翅蟒的慘叫聲引得陸虎和廖如仙不自覺的回頭看,見那巨大的蛇身轟然倒下,不由暗暗咋舌。

人比人得死啊,這蛇死的也太容易了。

不過,就在他們想要將蛇身收起的瞬間,桑紅衣卻一頭紮進了潭水中,沒了聲息。

“桑師姐!”陸虎與廖如仙面面相覷,卻並不覺得能輕易斬殺飛翅蟒的桑紅衣會出什麽事,於是也沒有跟著跳下去查看。

就在此時,君不負身上的氣勢也驟升至最高,一股大聖境的威壓席卷而來,讓陸虎與廖如仙都有些狼狽與難受。

可就在此時,一道光閃過,一個身影飛速的朝著君不負接近,手中匕首閃爍著寒光,眼見著就要割破君不負的喉嚨。

廖如仙和陸虎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眼見著救援不及,這時候竟然又有一人從天而降,一腳便將那拿著匕首的刺客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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