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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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緩解這要命的尷尬，祁跡在車子重新啟動後說：“我剛才有聽你唱歌。”
氣氛比剛才更加沈默。
祁跡小心翼翼看向萬初空，只聽對方半真半假地說：“嗯，都是為了生活。”
祁跡沒想到能在萬初空口中聽到這番話，畢竟對方看起來完全不像缺錢的樣子。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萬初空主動說：“我家裏有錢不代表我有錢。”
祁跡似懂非懂，簡單來說就是想靠自己？
“很難聽嗎？”
“什麽？”祁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啊沒有，就是……我第一次現場聽。”
還是坐在嘉賓席，離那麽近屬實有被震撼到。
“你唱歌很好聽。”萬初空說。
祁跡眨了眨眼，手指指向自己，“我？你說我嗎？我唱歌不行。”
萬初空彎了下嘴角，“起碼比我好聽。”
……這根本沒有比較的必要吧，他好歹是男團出身！
祁跡憋了半天憋不出話，眼睛瞥向萬初空發現他眼裏藏著笑意，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們有專門的聲樂課，只要照常上課唱成我這樣很容易。”祁跡還是給萬初空解釋道，“我沒有什麽唱歌天賦，我們團裏邱亦唱歌最好聽，他是主唱。”
“是嗎？”萬初空隨口講了一句。
“是啊，今天我們表演，噢你沒有看對吧，你那時候在後臺……”祁跡想起來了，萬初空的節目排在他們前面。
“看了。”萬初空卻回答，“開場你不是跪下去了嗎？”
祁跡眨眨眼，沒想到萬初空真的看了。
萬初空評價：“你腰很軟，柔韌度很好。”
這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歪，尤其在發小那麽多同人產出轟炸後，祁跡覺得自己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畢竟學了十幾年舞蹈，要是再跳不好不就完了嗎哈哈哈……”祁跡幹笑幾聲，努力把蘇勉超的話拋到腦後。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沒有相愛沒有相愛！
萬初空抽空看了祁跡一眼，漫過唇邊的口紅已經被抹去了，抹在男人的指腹，只餘下唇上那麽一點，淡粉色，和唇瓣相稱，亮晶晶的引人註目，使人回想起他在舞臺上也是這麽閃閃發光。
臺上六個人，他只認識祁跡，只看祁跡一個人。
養貓也一樣，養一只就足夠了。
八月已經很熱，祁跡把帽衫的袖子往上卷，露出白皙的兩條胳膊，萬初空順手把空調調低了兩度。
“還在玩游戲嗎？”萬初空問他。
祁跡已經不敢看手機了，生怕再出什麽差錯，聞言立刻轉過頭回答：“最近沒什麽時間玩，閑下來會玩。”
“之前我和你玩的那個游戲呢，已經通關了？”
“沒有，那個是兩個人一起玩的，一個人不行……”
“我和喬啟銳玩了。”萬初空說，“玩到第五關，一直過不去。”
和小朋友一起玩能過去五關已經很不錯了，尤其考慮到萬初空的操作，祁跡發自內心地說：“那挺厲害的！”
“嗯，有空再玩。”
過了一會兒，祁跡反應過來，特意說給他聽是等著挨誇嗎，還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後面萬初空說：“芥末味的薯片很怪。”
祁跡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後才想起那天在超市兩個人一起結賬的場景，“那個味道很多人都吃不習慣。”
“那你為什麽喜歡吃？”
他不喜歡啊！
但是解釋很麻煩，祁跡閉著眼睛講：“可能……我屬於少數人吧。”
他一直看不透萬初空，但並不覺得他危險。
兩個人的年紀相仿又同是藝人，能聊的話題有許多。
“你之前說你要演的那個角色……有思路了嗎？”祁跡主動說。
萬初空忽然問他：“你會看網上的評論嗎？別人對你的評價和對作品的評價。”
祁跡一下卡住了，“不會，很少……幾乎很少看。”
“不會在意嗎？”
祁跡側過臉，防窺玻璃上映出他自己的臉，“嗯，剛出道的時候會，後來慢慢就少了。”
“已經有大概想法了，那個角色。”萬初空這才回答他剛剛提出的問題。
祁跡點點頭，“是嗎，那就好，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隨時說。”
他不再抗拒，一旦把對方歸為可結交的對象就馬上放下防備。
是會對熟人袒露肚皮的貓咪。
腦袋忽然被一只手蓋住，祁跡驚了一下，被來回揉了兩下才察覺應該躲開，只是為時已晚。
那只手落回方向盤，男人嘴邊有笑意，足以迷惑人，迷惑祁跡，“謝謝。”
祁跡暈乎乎，“不客氣。”
他上一次見到這種場景還是在某綜藝裏，隊長笑著揉夏伍的腦袋。
那是個名場面。付霜把截圖發到他們群裏，順帶附上三個大拇指，被任斯追殺了整整三天。
他們都懂得如何營業，在人前在鏡頭前，在媒體和粉絲面前，笑容只是最基本的禮儀，在那之上還有其他準則。
祁跡知道自己不太合格，光是維持開朗活潑的人設就耗盡他大部分的力氣。
除去工作時間，他更喜歡一個人呆著，但並不代表他拒絕別人的關心。
祁跡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剛被觸碰過的頭發。
車子在駛進大道後又拐彎走了小路，祁跡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側頭往後車鏡看去。
“是有人跟車嗎？”
萬初空這才開口，“嗯，繞一下，看能不能甩了。”
祁跡說：“不好意思……”
“萬一是追我的怎麽辦？”萬初空忽然停車調轉方向，與此同時側過頭靠近他，“還是把這句話收回比較好。”
男人很帥。是經過多方認證的大帥哥。
祁跡眼神錯開，就算同為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和萬初空的帥氣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可是當偶像要保持身材，想要練成萬初空這樣不僅要增肌還要增重！
經紀人會殺了他們的，粉絲好像也不喜歡他們健身，主要還是怕變成金剛芭比。
祁跡很惆悵，忍不住多看萬初空兩眼，被追車的窘迫感都消失了一半。
只是後面的車子察覺到被發現，幹脆明目張膽地貼近。
萬初空冷不丁按了下喇叭，貼近的車子降速了而後再次跟進。
“不能讓他們知道你住在哪裏吧？”萬初空問了句。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明面上不提。”祁跡想了下道，“不然停車吧，這樣太危險了，我下去跟她們說一下。”
萬初空沒有回答，開了一段路把車子停在道邊，這是條小路，周圍寂靜。
祁跡覺得還不如剛才就在大道上停下來說清楚，這黑燈瞎火的，真的起爭執受傷的只能是他！
他按住車把擰了兩下沒擰開，反而是萬初空那邊的車門開了，跟他說：“在車上等我一下。”
還沒等說話，車門先關上了。
祁跡打不開車門只能頭抵著車窗拼命往外看，只見萬初空獨自一人走到那輛黑車旁敲了敲玻璃。
一開始還沒動靜，不知道他說了什麽，車窗降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萬初空走回來，“搞定了。”
“你說了什麽？”
“再跟就報警了。”萬初空簡單粗暴，眼簾掀起來，“除了司機是男的，其他三個都是小女孩，和我外甥女差不多歲數。”
祁跡擡起腦袋，“她們沒有對你說什麽不好的話吧？”
“什麽算不好的話？”萬初空反而歪頭看向他，“那些不好的話她們對你說過嗎？”
——
主題帖：【霜糖這是又發病了？】
1L：［截圖]文字內容：@是霜糖不是糖霜：真他媽倒胃口。
這位姐又在發什麽瘋？
2L：她發瘋不是常態了嗎
3L：擦她怎麽還有臉出來啊，上次酒店的事還沒解決，付霜都忍不了開罵了她還厚著臉皮置頂@人家呢
4L：付霜也太倒黴了，一個霜糖一個沈沈，都是跟私人行程跟得最厲害的，還都粉上他了……
7L：所以她這是脫粉了？那睡2粉不得連夜抽獎慶祝？
9L：我看了她微博評論，好像不是誒，有人問了，她說是別人。
10L：誰？
13L：［截圖］
文字內容：@名字隨便起：摸摸霜姐，是付小霜又幹什麽離譜事了嗎，這麽生氣？
@是霜糖不是糖霜回覆：不是，他幹不出這麽晦氣人的事，我就無語，該不會真像某些人說的那樣和男人搞上了吧，惡心死我了/吐/吐
14L：？？？？
15L：？？？？？？
16L：？？誰啊！不說出來我今晚睡不著了！
20L：媽的怎麽還打啞謎，她最近在追誰有人知道嗎？
——
夏夜的蟬鳴聲震耳欲聾，萬初空從車上下來，走到身後停下的那輛黑車跟前，敲了敲車窗沒反應。
“是等著我砸開嗎？”
車窗這才降下來，司機是個男人，往後面坐的三個女孩才是最主要的。
最中間的女生明知故問：“你是誰啊？能不能把祁跡叫過來？”
“別跟了，祁跡不在車上。”萬初空幹脆利落說。
“你騙人我分明看到他上了這輛車……”
“你們看錯了。”萬初空打斷她。
“你和祁跡什麽關系啊，怎麽這麽多事，你叫他下來，我們就想跟他說句話！”女孩皺著眉將信將疑，氣勢卻很足。
“真不知道我是誰嗎？”萬初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甚至還彎起嘴角笑了笑，“現在掏出手機百度一下，可以照我的臉掃一掃。”
女生：“……”
“再說一遍別跟了，我耐心有限。”
“那他幹嘛坐你的車，你們倆什麽關系啊，他不知道自己什麽人嗎？本來就沒幾個人喜歡還這麽作？和團以外的人來往，他是想糊一輩子吧！”
萬初空冷下臉來，“既然都這麽閑，那就在這兒等等，等警察來了好好說一說。”
見萬初空作勢掏出手機，女生有些緊張道：“你神經病吧，誰說我們跟你了？”
“不是最好。”萬初空後退一步，看著車窗在眼前升起，後面幾個人的臉被擠壓到沒有。
夏夜的風太暖了，他打開車門，冷氣漫到身上，望向祁跡的同時對方也在看他。
“搞定了。”他說完看著祁跡略顯尷尬地把探到駕駛位一半的身子挪回去。
那雙眼睛比平時還水潤，比他還要先開口提問。
萬初空看著他，“那些不好的話她們對你說過嗎？”
祁跡楞了楞隨即道：“你聽說過什麽叫順帶罵罵嗎？”
萬初空：“……”
祁跡甚至還在解釋：“嗯就是說雖然會罵我，但也只是隨便罵罵，不太動真格，聽聽就好了我不當真的。”
他不生氣。
他好像永遠沒有脾氣。
這一刻萬初空意識到養一只性格溫順不會咬人的貓，也不是什麽省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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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萬初空主動說：“我家裏有錢不代表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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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祁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啊沒有，就是……我第一次現場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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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專門的聲樂課，只要照常上課唱成我這樣很容易。”祁跡還是給萬初空解釋道，“我沒有什麽唱歌天賦，我們團裏邱亦唱歌最好聽，他是主唱。”
“是嗎？”萬初空隨口講了一句。
“是啊，今天我們表演，噢你沒有看對吧，你那時候在後臺……”祁跡想起來了，萬初空的節目排在他們前面。
“看了。”萬初空卻回答，“開場你不是跪下去了嗎？”
祁跡眨眨眼，沒想到萬初空真的看了。
萬初空評價：“你腰很軟，柔韌度很好。”
這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歪，尤其在發小那麽多同人產出轟炸後，祁跡覺得自己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畢竟學了十幾年舞蹈，要是再跳不好不就完了嗎哈哈哈……”祁跡幹笑幾聲，努力把蘇勉超的話拋到腦後。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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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六個人，他只認識祁跡，只看祁跡一個人。
養貓也一樣，養一只就足夠了。
八月已經很熱，祁跡把帽衫的袖子往上卷，露出白皙的兩條胳膊，萬初空順手把空調調低了兩度。
“還在玩游戲嗎？”萬初空問他。
祁跡已經不敢看手機了，生怕再出什麽差錯，聞言立刻轉過頭回答：“最近沒什麽時間玩，閑下來會玩。”
“之前我和你玩的那個游戲呢，已經通關了？”
“沒有，那個是兩個人一起玩的，一個人不行……”
“我和喬啟銳玩了。”萬初空說，“玩到第五關，一直過不去。”
和小朋友一起玩能過去五關已經很不錯了，尤其考慮到萬初空的操作，祁跡發自內心地說：“那挺厲害的！”
“嗯，有空再玩。”
過了一會兒，祁跡反應過來，特意說給他聽是等著挨誇嗎，還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後面萬初空說：“芥末味的薯片很怪。”
祁跡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後才想起那天在超市兩個人一起結賬的場景，“那個味道很多人都吃不習慣。”
“那你為什麽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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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看不透萬初空，但並不覺得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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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你要演的那個角色……有思路了嗎？”祁跡主動說。
萬初空忽然問他：“你會看網上的評論嗎？別人對你的評價和對作品的評價。”
祁跡一下卡住了，“不會，很少……幾乎很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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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忽然被一只手蓋住，祁跡驚了一下，被來回揉了兩下才察覺應該躲開，只是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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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跡很惆悵，忍不住多看萬初空兩眼，被追車的窘迫感都消失了一半。
只是後面的車子察覺到被發現，幹脆明目張膽地貼近。
萬初空冷不丁按了下喇叭，貼近的車子降速了而後再次跟進。
“不能讓他們知道你住在哪裏吧？”萬初空問了句。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明面上不提。”祁跡想了下道，“不然停車吧，這樣太危險了，我下去跟她們說一下。”
萬初空沒有回答，開了一段路把車子停在道邊，這是條小路，周圍寂靜。
祁跡覺得還不如剛才就在大道上停下來說清楚，這黑燈瞎火的，真的起爭執受傷的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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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跡打不開車門只能頭抵著車窗拼命往外看，只見萬初空獨自一人走到那輛黑車旁敲了敲玻璃。
一開始還沒動靜，不知道他說了什麽，車窗降下去。
過了好一會兒萬初空走回來，“搞定了。”
“你說了什麽？”
“再跟就報警了。”萬初空簡單粗暴，眼簾掀起來，“除了司機是男的，其他三個都是小女孩，和我外甥女差不多歲數。”
祁跡擡起腦袋，“她們沒有對你說什麽不好的話吧？”
“什麽算不好的話？”萬初空反而歪頭看向他，“那些不好的話她們對你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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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L：所以她這是脫粉了？那睡2粉不得連夜抽獎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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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L：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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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霜糖不是糖霜回覆：不是，他幹不出這麽晦氣人的事，我就無語，該不會真像某些人說的那樣和男人搞上了吧，惡心死我了/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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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L：？？誰啊！不說出來我今晚睡不著了！
20L：媽的怎麽還打啞謎，她最近在追誰有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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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蟬鳴聲震耳欲聾，萬初空從車上下來，走到身後停下的那輛黑車跟前，敲了敲車窗沒反應。
“是等著我砸開嗎？”
車窗這才降下來，司機是個男人，往後面坐的三個女孩才是最主要的。
最中間的女生明知故問：“你是誰啊？能不能把祁跡叫過來？”
“別跟了，祁跡不在車上。”萬初空幹脆利落說。
“你騙人我分明看到他上了這輛車……”
“你們看錯了。”萬初空打斷她。
“你和祁跡什麽關系啊，怎麽這麽多事，你叫他下來，我們就想跟他說句話！”女孩皺著眉將信將疑，氣勢卻很足。
“真不知道我是誰嗎？”萬初空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甚至還彎起嘴角笑了笑，“現在掏出手機百度一下，可以照我的臉掃一掃。”
女生：“……”
“再說一遍別跟了，我耐心有限。”
“那他幹嘛坐你的車，你們倆什麽關系啊，他不知道自己什麽人嗎？本來就沒幾個人喜歡還這麽作？和團以外的人來往，他是想糊一輩子吧！”
萬初空冷下臉來，“既然都這麽閑，那就在這兒等等，等警察來了好好說一說。”
見萬初空作勢掏出手機，女生有些緊張道：“你神經病吧，誰說我們跟你了？”
“不是最好。”萬初空後退一步，看著車窗在眼前升起，後面幾個人的臉被擠壓到沒有。
夏夜的風太暖了，他打開車門，冷氣漫到身上，望向祁跡的同時對方也在看他。
“搞定了。”他說完看著祁跡略顯尷尬地把探到駕駛位一半的身子挪回去。
那雙眼睛比平時還水潤，比他還要先開口提問。
萬初空看著他，“那些不好的話她們對你說過嗎？”
祁跡楞了楞隨即道：“你聽說過什麽叫順帶罵罵嗎？”
萬初空：“……”
祁跡甚至還在解釋：“嗯就是說雖然會罵我，但也只是隨便罵罵，不太動真格，聽聽就好了我不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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