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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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粲心虛怕沈康遠知道兩人昨晚的秘密，借口路途勞累早早的回房休息。季鈞旭讓祥嫂送了些面包牛奶到沈粲房裏，怕他餓。
在房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沈粲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沈康遠嚇得趕緊裝睡。
“小粲，是我。”祥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沈粲起身打開門讓祥嫂進來。
“你晚飯也沒吃，我做了些三明治給你留著晚上餓的時候吃。”
所謂做戲要做全，沈粲忍著饑餓硬是拒絕了：“不用，你拿回去吧，我不想吃。”
“留著吧，小旭說你一天都沒怎麽吃。”
“季鈞旭說的？”沈粲一聽眼神立馬亮了起來。
“嗯。”
“也是他讓你拿給我的？”
“嗯。”
“留下吧，我吃！”沈粲從祥嫂手裏接過托盤，放下。
沈粲過於明顯的轉變祥嫂都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多想。
“謝謝。”沈粲給季鈞旭發消息。
“什麽？”樓下正拿衣服準備洗澡的季鈞旭聽到消息提示音，看見沈粲的名字後拿起回覆道。
“愛心晚餐。”附圖三明治和牛奶。
“嗯，是祥嫂的愛心。”
“都是愛^_^”
季鈞旭沒有回，沈粲接著問道：“在幹什麽？”
“洗澡。”
沈粲的腦子立即浮現出旖旎的畫面：季鈞旭站在花灑下，水從頭頂灑下浸濕發絲，滑過他健碩的胸肌腹肌，流過雙腿之間，順著結實修長的雙腿流下最終從腳下的瓷磚流進下水口......好想變成水流遍季鈞旭全身。
剛進入浴室脫衣服的季鈞旭不由打了個寒顫，伸手將水溫調高。
半夜季鈞旭的房門被打開，沈粲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掀開被子睡到他身邊，沒有做別的多餘的動作貼住他靜靜地睡覺，將近三點又起身離開。
沒多久便進入高考月，兩人都各自忙於覆習，氣氛表面上和之前沒太大區別但私底下兩人都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麽在悄悄轉變。
考完試季鈞旭便向往常一樣收拾東西跟伯父一起回老家準備過年。
季鈞旭走後的三天裏沈粲整天坐立不安，寂寞空虛。第四天終於按捺不住偷偷去伯父家找季鈞旭，卻被告知他和季鈞明一起先回老家了，直接打電話給沈康遠說跟郁衛恒臨時決定一起出去旅游，火急火燎地趕往車站買了最近一班的車票直奔季鈞旭老家。
“你怎麽來了？”季鈞明看見沈粲態度並不友好。
“明明你朋友？模樣可真俊。”在家照顧季奶奶的季姑姑問道。
“不是，問路的。”季鈞明將沈粲拉到遠處，“你又來做什麽？”
“我來找季鈞旭。”沈粲知道因為之前的事季鈞明對自己有敵意。
“他不在。”
“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我只是想彌補，想對他好，想改。”
“你走吧，他真的不在。”季鈞明對他的話根本不信。
沈粲軟磨硬泡了好一陣他都絲毫不見讓步無奈之下只得離開。
“你好，請問你知道季鈞旭住哪裏嗎？”季鈞明不告訴他季鈞旭在哪兒沈粲就走遠一點問鄰居。
“他啊，前面那家就是。”村民指向剛剛季鈞明所在的地方。
“我剛去了，他不在。”
“可能沒回來吧，也可能有事走別的地方去了。”
沈粲想給季鈞旭一個驚喜堅持不打電話給他，一個人不知道他就接著問第二個，連續問了三四個村民終於有人給出不同的答案。
“前面那條路左拐就是，不過自從他媽也走後，他就不怎麽在家就過年回來一趟。”村民指向離季鈞明家不遠一處小瓦房。
“謝謝，謝謝。”沈粲激動萬分道謝後急急忙忙向瓦房跑去。
房子很小很舊，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門鎖都上了銹，沈粲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走進去。
“你不用來幫我的，我都快打掃幹凈了。”季鈞旭正背對著沈粲擦家具，腳邊水盆裏的水烏黑烏黑的。
沒聽到回答的季鈞旭轉過頭來，卻發現沈粲正站在大門口：“你怎麽來了？”
“我......我來幫你打掃衛生......”
“是嗎？”季鈞旭楞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那就把盆裏的水倒了，再到井邊打一盆幹凈的水來。”
“啊？”
“不是說來幫我打掃衛生的嗎？”
“哦，是是。”沈粲擼起衣袖走上前端起水盆，“水倒哪裏？”
“倒左邊田裏就行，井在右邊。”
沈粲倒完水，四處看了看終於在一堆枯葉的不遠處看見了蓋著井蓋的井。
“算了，水還是我來打吧。”季鈞旭攔住沈粲。
“我來也行。”
“不用，我怕你掉下去，大冬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季鈞旭掀開井蓋，井繩在手上繞了幾圈後將水桶拋下去。
沈粲聽了心裏暖暖的：“那我幫你擦洗家具。”
“好啊。”季鈞旭將水倒進盆裏，重新找一條抹布給他。
擦洗這工作可不是好做的，尤其是冬天，水冷。縱然井水比自來水溫暖但也擋不住氣流中的寒氣。沒多久沈粲的手就凍得通紅，不住的哈氣，但看看還在勤快幹活的季鈞旭只得咬牙堅持。
“你不冷嗎？”沈粲問道。
“還好習慣了。”季鈞旭又將抹布放在水裏洗了洗，開始擦旁邊的桌椅。手凍得比自己還紅，怪不得他往年每次回來手上都有凍瘡，原來是這麽來的。
“這裏全是你打掃的？”
“嗯。”
“剛剛水井旁的枯葉也是你掃的？”
“嗯，好久沒人住，枯葉都將路面鋪滿了，打掃一下過年看著也舒服。”
沈粲突然覺得鼻頭酸酸的。
“你冷的話就放著吧，反正也沒多少了。”
“我不冷。”沈粲加快手中的動作奮力地擦起來，過去我沒能參與，以後我會盡力幫你分擔。
打掃完已近天黑，季鈞明來叫季鈞旭吃晚飯看見一旁的沈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季鈞旭一眼，說了句一起來便離開。
“你不是白天來問路的小夥兒嗎？”季姑姑見到沈粲驚訝道。
“這是沈粲，這是我姑姑、姑父、還有我奶奶。”
“原來你就是沈粲啊，這些年小旭多虧你們家照顧，來來來，快坐。”季姑姑忙將沈粲引為上賓，姑父更是說要拿自家釀的珍藏了多年的高粱酒給沈粲嘗嘗。
“不不，姑姑姑父你們太客氣了，我坐季鈞旭旁邊就行。”沈粲拉著季鈞旭坐下。
姑父熱情地給沈粲和季鈞旭都倒上酒：“嘗嘗，雖比不上你們大城市成百上千的好酒，但自家釀的夠醇夠香。”
沈粲看向季鈞旭。
“他不怎麽會喝，姑父的心意我們收下了，嘗一點就行。”季鈞旭將酒勻到姑父的酒碗裏。
“來，喝。”
席間姑姑姑父對沈粲盛情招待不停地將菜往他身邊推，勸季鈞旭給他多夾菜，生怕招呼不周，沈粲受寵若驚。
吃完飯季鈞旭幫忙將碗洗完，沈粲也搶著掃地擦桌子，看得季家人直誇他人好懂事。
“我帶他先回去了。”季鈞旭打開手電筒準備回家。
“今天你陪沈粲住這邊吧，你那邊冷沒怎麽住過人，我和你姑父去住。”姑姑勸道。
“謝謝，不用，我跟季鈞旭回去就行，年輕人火氣旺不怕冷。”
“沒事，我屋裏還有兩條姑姑新做的棉被不冷。”
“那你們慢點，晚上睡覺小心，註意安全，快過年了村裏也亂。”
“嗯，放心吧。”
季鈞旭家裏因為長期沒有人住所以斷水斷電，季鈞旭從奶奶家拿了兩瓶熱水和一根蠟燭回家。
蠟燭點燃，火苗雖然微弱但足以照亮整間屋子。
季鈞旭鋪好床怕沈粲冷又特意多加了一條被子。
“水和茶杯在桌上，你要是渴就自己倒，蠟燭我熄了，晚上點著睡覺不安全，你要是看不見就叫我。”
“嗯。”
沈粲躺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沒有暖氣沒有空調連熱水袋都沒有的被窩陰冷，季鈞旭收拾完吹熄蠟燭上床沈粲立即靠過來摟住他：“冷。”
季鈞旭閉上眼：“待會兒就暖和了。”
黑暗中兩人各懷心思。
“你小時候都是怎麽過來的嗎？”沈粲開口打破寂靜。
“嗯。”
“以後冬天我都來替你暖床好不好？”
季鈞旭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今天怎麽會過來？”
“我想你了......”
沈默，良久的沈默......
突然季鈞旭翻身壓上沈粲：“我給過你機會的，這次你要是再騙我我一定不放過你！”
“再也不會了，我愛你，真的愛你。”沈粲拉下季鈞旭的脖頸獻上誓言的吻。
當季鈞旭終於進入到沈粲-體-內時，沈粲不可抑止地哭了。
“很疼嗎？”季鈞旭停下動作親吻沈粲的臉頰。
沈粲搖頭：“不疼。”
“那是不舒服？還是別做了。”新手上路的季鈞旭慌得要退出來。
“別，我想要你，想讓你將我-填-滿，想讓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沾染你的味道。”沈粲抱住季鈞旭鼓勵他繼續，“我哭是因為我高興。”
沈粲的話語讓季鈞旭又-脹-大一圈親吻他的臉頰：“忍耐一下，據說第一次都比較疼。”
“嗯。”沈粲側頭迎上季鈞旭，唇齒交纏，“唔......”
“啊哈.......”季鈞旭的撞擊讓沈粲忍不住呻-吟，再也無法專心回應他的吻，“那裏，好......嗯，輕點......”
“啊......”
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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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飯也沒吃，我做了些三明治給你留著晚上餓的時候吃。”
所謂做戲要做全，沈粲忍著饑餓硬是拒絕了：“不用，你拿回去吧，我不想吃。”
“留著吧，小旭說你一天都沒怎麽吃。”
“季鈞旭說的？”沈粲一聽眼神立馬亮了起來。
“嗯。”
“也是他讓你拿給我的？”
“嗯。”
“留下吧，我吃！”沈粲從祥嫂手裏接過托盤，放下。
沈粲過於明顯的轉變祥嫂都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多想。
“謝謝。”沈粲給季鈞旭發消息。
“什麽？”樓下正拿衣服準備洗澡的季鈞旭聽到消息提示音，看見沈粲的名字後拿起回覆道。
“愛心晚餐。”附圖三明治和牛奶。
“嗯，是祥嫂的愛心。”
“都是愛^_^”
季鈞旭沒有回，沈粲接著問道：“在幹什麽？”
“洗澡。”
沈粲的腦子立即浮現出旖旎的畫面：季鈞旭站在花灑下，水從頭頂灑下浸濕發絲，滑過他健碩的胸肌腹肌，流過雙腿之間，順著結實修長的雙腿流下最終從腳下的瓷磚流進下水口......好想變成水流遍季鈞旭全身。
剛進入浴室脫衣服的季鈞旭不由打了個寒顫，伸手將水溫調高。
半夜季鈞旭的房門被打開，沈粲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掀開被子睡到他身邊，沒有做別的多餘的動作貼住他靜靜地睡覺，將近三點又起身離開。
沒多久便進入高考月，兩人都各自忙於覆習，氣氛表面上和之前沒太大區別但私底下兩人都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麽在悄悄轉變。
考完試季鈞旭便向往常一樣收拾東西跟伯父一起回老家準備過年。
季鈞旭走後的三天裏沈粲整天坐立不安，寂寞空虛。第四天終於按捺不住偷偷去伯父家找季鈞旭，卻被告知他和季鈞明一起先回老家了，直接打電話給沈康遠說跟郁衛恒臨時決定一起出去旅游，火急火燎地趕往車站買了最近一班的車票直奔季鈞旭老家。
“你怎麽來了？”季鈞明看見沈粲態度並不友好。
“明明你朋友？模樣可真俊。”在家照顧季奶奶的季姑姑問道。
“不是，問路的。”季鈞明將沈粲拉到遠處，“你又來做什麽？”
“我來找季鈞旭。”沈粲知道因為之前的事季鈞明對自己有敵意。
“他不在。”
“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我只是想彌補，想對他好，想改。”
“你走吧，他真的不在。”季鈞明對他的話根本不信。
沈粲軟磨硬泡了好一陣他都絲毫不見讓步無奈之下只得離開。
“你好，請問你知道季鈞旭住哪裏嗎？”季鈞明不告訴他季鈞旭在哪兒沈粲就走遠一點問鄰居。
“他啊，前面那家就是。”村民指向剛剛季鈞明所在的地方。
“我剛去了，他不在。”
“可能沒回來吧，也可能有事走別的地方去了。”
沈粲想給季鈞旭一個驚喜堅持不打電話給他，一個人不知道他就接著問第二個，連續問了三四個村民終於有人給出不同的答案。
“前面那條路左拐就是，不過自從他媽也走後，他就不怎麽在家就過年回來一趟。”村民指向離季鈞明家不遠一處小瓦房。
“謝謝，謝謝。”沈粲激動萬分道謝後急急忙忙向瓦房跑去。
房子很小很舊，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門鎖都上了銹，沈粲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走進去。
“你不用來幫我的，我都快打掃幹凈了。”季鈞旭正背對著沈粲擦家具，腳邊水盆裏的水烏黑烏黑的。
沒聽到回答的季鈞旭轉過頭來，卻發現沈粲正站在大門口：“你怎麽來了？”
“我......我來幫你打掃衛生......”
“是嗎？”季鈞旭楞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那就把盆裏的水倒了，再到井邊打一盆幹凈的水來。”
“啊？”
“不是說來幫我打掃衛生的嗎？”
“哦，是是。”沈粲擼起衣袖走上前端起水盆，“水倒哪裏？”
“倒左邊田裏就行，井在右邊。”
沈粲倒完水，四處看了看終於在一堆枯葉的不遠處看見了蓋著井蓋的井。
“算了，水還是我來打吧。”季鈞旭攔住沈粲。
“我來也行。”
“不用，我怕你掉下去，大冬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季鈞旭掀開井蓋，井繩在手上繞了幾圈後將水桶拋下去。
沈粲聽了心裏暖暖的：“那我幫你擦洗家具。”
“好啊。”季鈞旭將水倒進盆裏，重新找一條抹布給他。
擦洗這工作可不是好做的，尤其是冬天，水冷。縱然井水比自來水溫暖但也擋不住氣流中的寒氣。沒多久沈粲的手就凍得通紅，不住的哈氣，但看看還在勤快幹活的季鈞旭只得咬牙堅持。
“你不冷嗎？”沈粲問道。
“還好習慣了。”季鈞旭又將抹布放在水裏洗了洗，開始擦旁邊的桌椅。手凍得比自己還紅，怪不得他往年每次回來手上都有凍瘡，原來是這麽來的。
“這裏全是你打掃的？”
“嗯。”
“剛剛水井旁的枯葉也是你掃的？”
“嗯，好久沒人住，枯葉都將路面鋪滿了，打掃一下過年看著也舒服。”
沈粲突然覺得鼻頭酸酸的。
“你冷的話就放著吧，反正也沒多少了。”
“我不冷。”沈粲加快手中的動作奮力地擦起來，過去我沒能參與，以後我會盡力幫你分擔。
打掃完已近天黑，季鈞明來叫季鈞旭吃晚飯看見一旁的沈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季鈞旭一眼，說了句一起來便離開。
“你不是白天來問路的小夥兒嗎？”季姑姑見到沈粲驚訝道。
“這是沈粲，這是我姑姑、姑父、還有我奶奶。”
“原來你就是沈粲啊，這些年小旭多虧你們家照顧，來來來，快坐。”季姑姑忙將沈粲引為上賓，姑父更是說要拿自家釀的珍藏了多年的高粱酒給沈粲嘗嘗。
“不不，姑姑姑父你們太客氣了，我坐季鈞旭旁邊就行。”沈粲拉著季鈞旭坐下。
姑父熱情地給沈粲和季鈞旭都倒上酒：“嘗嘗，雖比不上你們大城市成百上千的好酒，但自家釀的夠醇夠香。”
沈粲看向季鈞旭。
“他不怎麽會喝，姑父的心意我們收下了，嘗一點就行。”季鈞旭將酒勻到姑父的酒碗裏。
“來，喝。”
席間姑姑姑父對沈粲盛情招待不停地將菜往他身邊推，勸季鈞旭給他多夾菜，生怕招呼不周，沈粲受寵若驚。
吃完飯季鈞旭幫忙將碗洗完，沈粲也搶著掃地擦桌子，看得季家人直誇他人好懂事。
“我帶他先回去了。”季鈞旭打開手電筒準備回家。
“今天你陪沈粲住這邊吧，你那邊冷沒怎麽住過人，我和你姑父去住。”姑姑勸道。
“謝謝，不用，我跟季鈞旭回去就行，年輕人火氣旺不怕冷。”
“沒事，我屋裏還有兩條姑姑新做的棉被不冷。”
“那你們慢點，晚上睡覺小心，註意安全，快過年了村裏也亂。”
“嗯，放心吧。”
季鈞旭家裏因為長期沒有人住所以斷水斷電，季鈞旭從奶奶家拿了兩瓶熱水和一根蠟燭回家。
蠟燭點燃，火苗雖然微弱但足以照亮整間屋子。
季鈞旭鋪好床怕沈粲冷又特意多加了一條被子。
“水和茶杯在桌上，你要是渴就自己倒，蠟燭我熄了，晚上點著睡覺不安全，你要是看不見就叫我。”
“嗯。”
沈粲躺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沒有暖氣沒有空調連熱水袋都沒有的被窩陰冷，季鈞旭收拾完吹熄蠟燭上床沈粲立即靠過來摟住他：“冷。”
季鈞旭閉上眼：“待會兒就暖和了。”
黑暗中兩人各懷心思。
“你小時候都是怎麽過來的嗎？”沈粲開口打破寂靜。
“嗯。”
“以後冬天我都來替你暖床好不好？”
季鈞旭沒有回答反問道：“你今天怎麽會過來？”
“我想你了......”
沈默，良久的沈默......
突然季鈞旭翻身壓上沈粲：“我給過你機會的，這次你要是再騙我我一定不放過你！”
“再也不會了，我愛你，真的愛你。”沈粲拉下季鈞旭的脖頸獻上誓言的吻。
當季鈞旭終於進入到沈粲-體-內時，沈粲不可抑止地哭了。
“很疼嗎？”季鈞旭停下動作親吻沈粲的臉頰。
沈粲搖頭：“不疼。”
“那是不舒服？還是別做了。”新手上路的季鈞旭慌得要退出來。
“別，我想要你，想讓你將我-填-滿，想讓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沾染你的味道。”沈粲抱住季鈞旭鼓勵他繼續，“我哭是因為我高興。”
沈粲的話語讓季鈞旭又-脹-大一圈親吻他的臉頰：“忍耐一下，據說第一次都比較疼。”
“嗯。”沈粲側頭迎上季鈞旭，唇齒交纏，“唔......”
“啊哈.......”季鈞旭的撞擊讓沈粲忍不住呻-吟，再也無法專心回應他的吻，“那裏，好......嗯，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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