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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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淺羽溫人安靜的站在原地，那雙碧色的眸子裏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太宰治剛才的話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影響。
“我可不是中也那個傻子，你說什麽都會相信。”太宰治伸出手來，他像是想要觸碰淺羽溫人的臉頰一般，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淺羽溫人能夠看到他眼底的深沈，像是翻湧的無聲無息的海，沒有絲毫可以被窺測到的東西。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
“太宰先生！”
少年清脆的聲音在這片安靜的空間中顯得尤為明顯，淺羽溫人看到太宰治嘆了口氣，他把手放下來，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頹唐和散漫，緊接著他緩慢的轉頭看向身後，鳶色的眸子裏帶著徹骨的冰冷。
來人無疑會受到太宰治的嫌惡和遷怒，不會有任何例外。
淺羽溫人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松田西奏歡快的跑過來，一晚上而已，他的嗓子就好了大半。
“啊！淺羽醫生！”像是剛看到淺羽溫人，松田西奏連忙放低了聲音，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淺羽溫人，接著才小聲開口，“好巧啊淺羽醫生，我剛剛出院，抱歉沒有和您說一聲……”
淺羽溫人看著他，“既然太宰同意你出院，那麽我也不會有什麽意見，本身你的傷就不需要繼續占用醫療資源。”
被噎了一下，松田西奏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接著才低下頭，“謝謝淺羽醫生。”
實際上淺羽溫人並不怎麽在意這個人魚少年，不管是他有沒有異能力，不管他到底想要做什麽事情，在太宰治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會像是一場已經註定好了的戲劇，如果太宰治願意，他隨時都可以是這場戲劇的導演。
“我下班了，現在要去食堂，太宰的問題我們之後再談。”
太宰治微微瞇起眼睛，他看著完全無視這裏打算離開的淺羽溫人微微嘆了口氣。
這個人到底是完全有充足的理由所以異常淡定，但是說完全不在意別人是不是發現了異常呢？
眼看著淺羽溫人離開視線，松田西奏湊近了一步，“太宰先生，我現在已經出院了，我們什麽時候去見首領啊？”
“首領？”太宰治轉頭看了一眼松田西奏，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搭配著他美好的樣貌，像是陽光下的天使，只不過他的話語卻讓他整個人都和這個形象割裂，他說：“我什麽時候要帶你去見首領了？”
“什……什麽？”松田西奏瞳孔猛地收縮，他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太宰先生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個玩笑有點可怕。”
“不是玩笑。”太宰治看著他，繃帶擋住他的一只眼睛，另一只露出來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認真，不對，應該說，他的眼裏都是已經看透一切後對於棋子的憐憫，松田西奏下意識退後一步，條件反射一般的想要轉身就跑。
唉？什麽？不是說好了要介紹他加入港口黑手黨嗎？不是已經被他的異能力給影響到了嗎？
“這樣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人都會按照你的意願走，大概你的異能到目前為止都是無往不利，所以你逐漸的迷失在了權利裏，不過這樣也很正常，畢竟你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是吧？Lie的真正首領。”太宰治盯著松陽西奏，眸子裏都是意興闌珊。
“首領？”松田西奏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沒有這回事！我只是被LIE利用而已，我一直都想要逃脫LIE！”
“你是不是覺得港口黑手黨和你一樣愚蠢？”太宰治盯著松陽西奏，像是在看什麽笑話一樣，“本來我還打算看看你想要表演些什麽東西，雖然不是多好看，但在這無趣的生活中還算是個樂子，可惜，你看上去並沒有作為樂子的資格。”
松田西奏楞楞的看著太宰治，他沈默不語，或者說根本不知道現在還能說些什麽。
見他不說話，太宰治繼續開口，“LIE的崛起不同尋常，以用異能力影響他人的精神，得到他人的秘密，並繼續以此來威脅的方式收斂了大量財富，然後一步步發展起來，這其中，你的異能是核心，你自己編故事都不看邏輯嗎？”
“既然你的異能力可以影響他人的精神，那你為什麽不去影響LIE的組織成員？而是心甘情願被他們控制，還要跑到港口黑手黨求救。”
松田西奏的臉色已經不是慘白而是蒼白了，他張了張嘴巴，卻已經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偽裝，你就算是使用異能力也能找出破綻來，況且，港口黑手黨也不是一個需要證據的組織。”太宰治聲音明快，“哎呀其實我特別佩服你，竟然能夠用幾乎進水的腦子實施這個計劃，你是想取代森先生嗎？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這……”松田西奏像是終於找到了話語，他迅速開口，“可是我是因為自殺被送到病院來的，是自殺！一個人想要蓄意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
太宰治聞言有些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是啊，所以我說你還有可看性，可惜，我在醫療部搜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位精神異常的醫生，那個醫生恰好是知道淺羽醫生異能的一員，能夠以在意來拯救他人，這份異能很神奇對吧。”
“您說什麽？”
“我調查了這個人精神異常前經過的地方，最後發現他失蹤過一段時間，恰好是LIE的總部附近呢，真巧！”
“可是……”
松田西奏想要說些什麽，但卻被太宰治直接打斷話語，他像是沒有發現松陽西奏試圖辯解一樣繼續說道：
“在意啊，這是多麽容易的東西，對於「人魚歌者」來說，偽造一個人的在意是多麽簡單，這樣的話，即使是使用激進的手法也不會死亡，畢竟淺羽醫生是整個黑暗界都出名的大善人，而且這個方式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人會覺得自殺的人是在演戲。”
松田西奏嘴唇都在顫抖，他收起了臉上的膽怯，藍色的眸子裏閃過陰沈沈的狠厲。
“可是你卻根本沒有相信，甚至以此騙我出院，怎麽？你是為了不讓淺羽醫生受牽連嗎？真不愧是傳說中糾纏的死去活來的苦鴛鴦。”
太宰治笑了一下，“你是真的覺得淺羽溫人什麽都不知道嗎？”
迅速收斂眼中的驚訝，松田西奏盯著太宰治，“你是什麽意思？”
“到底多少人覺得淺羽溫人是個除了醫術和善良一無所有的草包啊，實在是太誇張了。”太宰治發出無法理解的呻（。）吟聲，“算了吧，你的異能連普通人都能察覺到不對勁，更何況是淺羽溫人，他可是能僅靠著醫生身份成為幹部的人。”
被一個人從頭到尾數落著智商，松田西奏根本就沒有過這種經歷。
他被LIE強擄進組織時不過十二歲，在驚恐的時候異能覺醒，他因此獲得了控制別人的能力，被控制的組織成員對他信任有加畢恭畢敬，在這種情況下，他膽子越來越大，直到成為LIE隱形的首領。
如今四年過去，他開始不滿足LIE組織的弱小，於是他便盯上了黑暗界最強大的地下武裝組織港口黑手黨，一旦被他近身，松田西奏有信心可以直接影響到港口黑手黨現在的首領，以同樣的手段成為新的王。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不管是這個人還是之前的淺羽溫人都會無視他的異能？他的異能不是無敵的嗎？！
松田西奏舉起一把槍，他盯著太宰治，眼裏帶著冰冷，“讓港口黑手黨的幹部陪我一起下地獄，這筆買賣不虧！”
話音剛落，松田西奏看到了太宰治眼裏赤（。）裸裸的嫌棄，嫌棄？
“你是怎麽想的？你覺得我來這裏會不做任何措施？還是覺得淺羽溫人的異能不夠強？醫療部的資源不夠多？”
噗嗤，血花從松田西奏的手腕上綻放，木倉落到地上沾上了紅色的血跡，松田西奏捂著手腕發出淒慘的叫聲，舉著槍的黑手黨將只顧著哀嚎的松田西奏圍起來，太宰治示意他們把人帶走。
於是原地只留下一攤血跡。
太宰治朝著前方邁出腳步，在去食堂拐角的道路上，他看到了站在那裏的淺羽溫人，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他安靜的站在這裏看著太宰治和松田西奏的對峙，也安靜的看著曾經的病人被帶走。
只要出院，那麽他便不再承認這是他的病人，這就是淺羽溫人。
“我以為太宰會完全不在乎直接讓他開槍。”淺羽溫人難得比太宰治開口早，“畢竟說起來，太宰一直都想要死亡。”
“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太宰治微笑著，只不過再怎麽看這個笑容都不像是開心的笑意，“但是我一想到溫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被一個蠢透了的家夥擊中，然後看著我血液流盡，或者面無表情的給我止血，我就不怎麽想立刻去死了。”
“我的死亡應該更有意義一點才對！”
淺羽溫人看著他，片刻後他點點頭，“是，太宰是個非常有意義的人。”
“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以陌路人的角度看待萬物，淺羽溫人，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會做出什麽決定？”太宰治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全程沒有絲毫遲疑。
果然還是生氣了。
淺羽溫人想：是值得珍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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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中也那個傻子，你說什麽都會相信。”太宰治伸出手來，他像是想要觸碰淺羽溫人的臉頰一般，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淺羽溫人能夠看到他眼底的深沈，像是翻湧的無聲無息的海，沒有絲毫可以被窺測到的東西。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
“太宰先生！”
少年清脆的聲音在這片安靜的空間中顯得尤為明顯，淺羽溫人看到太宰治嘆了口氣，他把手放下來，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頹唐和散漫，緊接著他緩慢的轉頭看向身後，鳶色的眸子裏帶著徹骨的冰冷。
來人無疑會受到太宰治的嫌惡和遷怒，不會有任何例外。
淺羽溫人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松田西奏歡快的跑過來，一晚上而已，他的嗓子就好了大半。
“啊！淺羽醫生！”像是剛看到淺羽溫人，松田西奏連忙放低了聲音，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淺羽溫人，接著才小聲開口，“好巧啊淺羽醫生，我剛剛出院，抱歉沒有和您說一聲……”
淺羽溫人看著他，“既然太宰同意你出院，那麽我也不會有什麽意見，本身你的傷就不需要繼續占用醫療資源。”
被噎了一下，松田西奏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接著才低下頭，“謝謝淺羽醫生。”
實際上淺羽溫人並不怎麽在意這個人魚少年，不管是他有沒有異能力，不管他到底想要做什麽事情，在太宰治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會像是一場已經註定好了的戲劇，如果太宰治願意，他隨時都可以是這場戲劇的導演。
“我下班了，現在要去食堂，太宰的問題我們之後再談。”
太宰治微微瞇起眼睛，他看著完全無視這裏打算離開的淺羽溫人微微嘆了口氣。
這個人到底是完全有充足的理由所以異常淡定，但是說完全不在意別人是不是發現了異常呢？
眼看著淺羽溫人離開視線，松田西奏湊近了一步，“太宰先生，我現在已經出院了，我們什麽時候去見首領啊？”
“首領？”太宰治轉頭看了一眼松田西奏，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搭配著他美好的樣貌，像是陽光下的天使，只不過他的話語卻讓他整個人都和這個形象割裂，他說：“我什麽時候要帶你去見首領了？”
“什……什麽？”松田西奏瞳孔猛地收縮，他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太宰先生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個玩笑有點可怕。”
“不是玩笑。”太宰治看著他，繃帶擋住他的一只眼睛，另一只露出來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認真，不對，應該說，他的眼裏都是已經看透一切後對於棋子的憐憫，松田西奏下意識退後一步，條件反射一般的想要轉身就跑。
唉？什麽？不是說好了要介紹他加入港口黑手黨嗎？不是已經被他的異能力給影響到了嗎？
“這樣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人都會按照你的意願走，大概你的異能到目前為止都是無往不利，所以你逐漸的迷失在了權利裏，不過這樣也很正常，畢竟你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是吧？Lie的真正首領。”太宰治盯著松陽西奏，眸子裏都是意興闌珊。
“首領？”松田西奏臉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沒有這回事！我只是被LIE利用而已，我一直都想要逃脫LIE！”
“你是不是覺得港口黑手黨和你一樣愚蠢？”太宰治盯著松陽西奏，像是在看什麽笑話一樣，“本來我還打算看看你想要表演些什麽東西，雖然不是多好看，但在這無趣的生活中還算是個樂子，可惜，你看上去並沒有作為樂子的資格。”
松田西奏楞楞的看著太宰治，他沈默不語，或者說根本不知道現在還能說些什麽。
見他不說話，太宰治繼續開口，“LIE的崛起不同尋常，以用異能力影響他人的精神，得到他人的秘密，並繼續以此來威脅的方式收斂了大量財富，然後一步步發展起來，這其中，你的異能是核心，你自己編故事都不看邏輯嗎？”
“既然你的異能力可以影響他人的精神，那你為什麽不去影響LIE的組織成員？而是心甘情願被他們控制，還要跑到港口黑手黨求救。”
松田西奏的臉色已經不是慘白而是蒼白了，他張了張嘴巴，卻已經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偽裝，你就算是使用異能力也能找出破綻來，況且，港口黑手黨也不是一個需要證據的組織。”太宰治聲音明快，“哎呀其實我特別佩服你，竟然能夠用幾乎進水的腦子實施這個計劃，你是想取代森先生嗎？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這……”松田西奏像是終於找到了話語，他迅速開口，“可是我是因為自殺被送到病院來的，是自殺！一個人想要蓄意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
太宰治聞言有些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是啊，所以我說你還有可看性，可惜，我在醫療部搜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位精神異常的醫生，那個醫生恰好是知道淺羽醫生異能的一員，能夠以在意來拯救他人，這份異能很神奇對吧。”
“您說什麽？”
“我調查了這個人精神異常前經過的地方，最後發現他失蹤過一段時間，恰好是LIE的總部附近呢，真巧！”
“可是……”
松田西奏想要說些什麽，但卻被太宰治直接打斷話語，他像是沒有發現松陽西奏試圖辯解一樣繼續說道：
“在意啊，這是多麽容易的東西，對於「人魚歌者」來說，偽造一個人的在意是多麽簡單，這樣的話，即使是使用激進的手法也不會死亡，畢竟淺羽醫生是整個黑暗界都出名的大善人，而且這個方式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人會覺得自殺的人是在演戲。”
松田西奏嘴唇都在顫抖，他收起了臉上的膽怯，藍色的眸子裏閃過陰沈沈的狠厲。
“可是你卻根本沒有相信，甚至以此騙我出院，怎麽？你是為了不讓淺羽醫生受牽連嗎？真不愧是傳說中糾纏的死去活來的苦鴛鴦。”
太宰治笑了一下，“你是真的覺得淺羽溫人什麽都不知道嗎？”
迅速收斂眼中的驚訝，松田西奏盯著太宰治，“你是什麽意思？”
“到底多少人覺得淺羽溫人是個除了醫術和善良一無所有的草包啊，實在是太誇張了。”太宰治發出無法理解的呻（。）吟聲，“算了吧，你的異能連普通人都能察覺到不對勁，更何況是淺羽溫人，他可是能僅靠著醫生身份成為幹部的人。”
被一個人從頭到尾數落著智商，松田西奏根本就沒有過這種經歷。
他被LIE強擄進組織時不過十二歲，在驚恐的時候異能覺醒，他因此獲得了控制別人的能力，被控制的組織成員對他信任有加畢恭畢敬，在這種情況下，他膽子越來越大，直到成為LIE隱形的首領。
如今四年過去，他開始不滿足LIE組織的弱小，於是他便盯上了黑暗界最強大的地下武裝組織港口黑手黨，一旦被他近身，松田西奏有信心可以直接影響到港口黑手黨現在的首領，以同樣的手段成為新的王。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不管是這個人還是之前的淺羽溫人都會無視他的異能？他的異能不是無敵的嗎？！
松田西奏舉起一把槍，他盯著太宰治，眼裏帶著冰冷，“讓港口黑手黨的幹部陪我一起下地獄，這筆買賣不虧！”
話音剛落，松田西奏看到了太宰治眼裏赤（。）裸裸的嫌棄，嫌棄？
“你是怎麽想的？你覺得我來這裏會不做任何措施？還是覺得淺羽溫人的異能不夠強？醫療部的資源不夠多？”
噗嗤，血花從松田西奏的手腕上綻放，木倉落到地上沾上了紅色的血跡，松田西奏捂著手腕發出淒慘的叫聲，舉著槍的黑手黨將只顧著哀嚎的松田西奏圍起來，太宰治示意他們把人帶走。
於是原地只留下一攤血跡。
太宰治朝著前方邁出腳步，在去食堂拐角的道路上，他看到了站在那裏的淺羽溫人，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他安靜的站在這裏看著太宰治和松田西奏的對峙，也安靜的看著曾經的病人被帶走。
只要出院，那麽他便不再承認這是他的病人，這就是淺羽溫人。
“我以為太宰會完全不在乎直接讓他開槍。”淺羽溫人難得比太宰治開口早，“畢竟說起來，太宰一直都想要死亡。”
“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太宰治微笑著，只不過再怎麽看這個笑容都不像是開心的笑意，“但是我一想到溫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我被一個蠢透了的家夥擊中，然後看著我血液流盡，或者面無表情的給我止血，我就不怎麽想立刻去死了。”
“我的死亡應該更有意義一點才對！”
淺羽溫人看著他，片刻後他點點頭，“是，太宰是個非常有意義的人。”
“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以陌路人的角度看待萬物，淺羽溫人，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會做出什麽決定？”太宰治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全程沒有絲毫遲疑。
果然還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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