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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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沈妄涼啥都不管，直接睡了一覺，直到被人敲門驚醒，迷迷糊糊穿著睡衣來開門，就被外面熟悉的人驚了一下，竟是上次來談話的警官。
“你們有事？”沈妄涼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進去，醒醒神。
“今天早上，三位年輕人來自首，說自己撞了人，並且說當時自己的車上還帶著一個人。”老年的警官笑瞇瞇的說。
“而我們到了現場並沒有發現異常，雖然有急剎車的痕跡，但是現場並沒有人被撞飛的樣子。”年輕一點的警察看著沈妄涼，“這已經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這一次，隊長希望能和你面對面談論一下這個事情。”
沈妄涼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行吧，等我換個衣服。”
【咦！宿主，這就是傳說中人類的殺毒軟件？！】
“殺毒軟件？”沈妄涼想了一下，“什麽意思？”
【宿主你連殺毒軟件都不知道的嗎？你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我怎麽活到這麽大的和殺毒軟件有什麽關系嗎？”沈妄涼壓根不打算理會系統的話，一般來說，系統說的話都是廢話。
【好吧，沒有，宿主你開心就好】
跟著上了警車，沈妄涼看向窗外，外面的景物不停地倒退著，路上行人走走停停，真是一副和平美好的畫面，完全想象不到，不到百年前，這裏還是戰火紛飛的場景。
“買車了嗎？”老年的警察突然問道，“像你這麽大的孩子大多都買了車了吧，女朋友也有了吧。”
“沒車。”沈妄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女朋友，因為我不會開車。”
“那為什麽不學？”中年警察笑瞇瞇的嘮家常般的繼續問。
“學過，學不會，就沒有再學了。”沈妄涼趴在桌子前，“我會騎自行車就夠了，公交車也挺方便的。”
年老的警察點點頭，“這樣啊。”
到了警察局，把沈妄涼領了進去，年輕的警察有些疑惑的問，“前輩你為什麽要問他那些問題？”
“你還有的歷練呢，從第一次我就發現，他似乎和他本身的年齡不對應，有些過於成熟了。”
“他是個孤兒，可能是從小苦慣了，所以成熟的早啊。”年輕的警察還是不明白。
對方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不是經歷的原因，而是年齡的原因啊，20來歲的年紀正是敢打敢拼的日子，而他感覺已經開始養老了，不過，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嗯？”年輕的警察表示相當好奇。
“他太鎮定了，好像什麽事都能想到一樣。”他搖了搖頭，“回去做事情吧，不要聊這些八卦了。”
剛進去，沈妄涼就看到了昨晚的三個人，他們排成排坐在一起，眼神裏都帶著恐慌，看到沈妄涼才松了一口氣，沈妄涼心想，他們估計是在害怕自己也不存在，所以嚇成這個樣子。
畢陣煩躁的叼著一根煙，“沈先生，第好幾次見面了啊，我也就把話放在這裏了，最近的案子都太奇怪了，如果你知道，我希望你配合警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沈妄涼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他，“你們這個案子差不多都快驚動上面了吧，怎麽？沒有派專人過來？”
“什麽專人？”畢陣有些疑惑的看著沈妄涼，“你到底知道什麽？”
“他們三個確實沒有撞到人，他們撞到的是鬼。”沈妄涼敲擊著桌子，“他們找不到是因為那個鬼被他們壓到了車子地下。”
“啊？”三個人眼看的臉色都變了，畢陣嘖了一聲，心想他讓這個人來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那你呢？所謂的大師？”畢陣的眼神有些諷刺，“你要告訴我你能夠讓一切事情結束？”
沈妄涼搖了搖頭，“不，我只是個能看到鬼的普通人，我並不會那些東西，你找錯人了。”
【宿主，就這樣幹脆利落的告訴別人你很菜？】
“反正我本來就不會那玩意，昨晚的火球都是靠著符咒。”沈妄涼無所謂的回覆著，“我只是個普通人，最普通的那種。”
畢陣嘖了一聲，把煙掐滅，“那能找誰？”死馬當作活馬醫，最近根本沒有進展，他可不願再看到小孩子的屍體了。
“其實你不用刻意去找，上面應該註意到了這件事，很快就有專人過來解決了。”沈妄涼嘆口氣，“那些人會解決的。”
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麽證據，畢陣還是叫他離開了，另外三個年輕人暫時留下，同時車子也派人去檢查。
警察局周圍實在是幹凈，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裏有一股浩然正氣，沈妄涼曾經想過搬到這裏來住，無奈是在是太貴了，也就不了了之，一大早就叫起來，沈妄涼覺得自己還很是困倦，直接到了附近的星爸爸，點了一杯熱咖啡就趴到了桌子上。
“千凡，你怎麽看？”畢陣叼著煙皺著眉問道，“難道真有這東西存在？”
“我是學計算機的，我信仰科學。”虞千凡攤攤手，“但是有些事情吧，信不信都是那樣，我覺得你已經動搖了，老大。”
“隊長，你要化驗的東西出來了。”女法醫抱著資料跑了過來，“車輪上確實有點東西，是人類血肉的成分，但是最起碼已經死了三個月了，血肉都已經爛掉了。”
“隊長，電話。”畢陣皺著眉頭出去接了個電話，最後更是滿臉愁容的走進來。
“有人來接手案子了，還讓我們配合，看到什麽都不要在意。”畢陣嘖了一聲，“實在是太可疑了。”
“沈先生？沈先生？”沈妄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小人偶在偷偷地推著他的胳膊。
沈妄涼推了他一個跟鬥，看他踉踉蹌蹌，還是摔倒後，才打了個哈欠問：“怎麽了？”
“沈先生，我好像看到我女兒了！就在那裏！”謝越不停地喊著，似乎又要哭出來了，沈妄涼彈了他額頭一下，“我們立刻過去。”
這是沈妄涼見到的第一個敢光明正大出現在大街上，還晃悠在警察局門口的鬼，那看上去是一位父親，他牽著孩子一路上玩耍，小男孩笑的很開心，只是他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孩子，那是個女孩，她提著東西，看著他們，沈默的跟在後面。
更後面，是一只青白色的小鬼，看樣貌，是男人抱著的男孩。
“我的女兒沒有死，他還活著。”謝越哭了出來。
“隊長！你看到了嗎？那個人偶，眼睛流血了！”虞千凡和畢陣是看到沈妄涼後跟出來的，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個小人偶坐在沈妄涼的肩膀上，還流出了血淚。
“我有眼睛，別咋咋呼呼的。”畢陣小聲的說著，但是眼神裏還帶著不可置信，“媽的，要是有鬼的話，要警察有個屁用。”
“可能，鬼裏面也有我們這種警察之類的管理著。”虞千凡合理猜想，“反正是一定有管理者，否則早亂套了。”
如果沈妄涼聽到了還真的會笑出聲來，鬼魂是沒有辦法傷害看不到他們的人的，只有知道了他們的存在，認定他們的存在後，鬼怪們才會真的起效用，所以他這種天生的陰陽眼，天生就是鬼怪們攻擊的對象。
況且，這一次殺人的雖然有鬼魂出沒，但是確確實實是人類做出來的。
一步步靠近前面的人，突然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沈妄涼摔到了地上，裝著謝越的人偶摔了出去，沈妄涼稍稍起了身，手心因為突然擦出了一道口子，這會兒有血滲了出來。
“臥槽，平地摔？”虞千凡搖晃著畢陣，“隊長你看到了嗎？平地摔啊！”
連忙把傷口摁住，沈妄涼有點生氣，小人偶就在旁邊，他伸出手來，還沒有等他撿起人偶，一個人就踩住了它，“嘿嘿”
青白色的小鬼嬉笑著拿著掉在地上的人偶，原來這裏竟是兩個小鬼，沈妄涼看著被踩的骯臟不堪的小人偶，嘆了口氣。
“喵嗚。”一聲貓叫，黑貓就像是獨自出去玩耍了一樣跑了回來，蹭著沈妄涼的腿，沈妄涼摸了摸它的毛，就發出了舒服的咕嚕聲。
【宿主……你的血液好像有點奇怪】
“嗯？”沈妄涼看著手上的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是人類的血液啊，沒什麽奇怪的，o性血，也不是什麽稀有血型。”
黑貓主動跳下了沈妄涼的腿，它看著面前兩個小鬼，一瞬間炸起了毛，它呲著牙，喵嗚一聲，看上去非常的兇狠，兩只小鬼看著黑貓，表情變得有些恐懼，連忙把臟掉的小人偶扔到一旁，一溜煙跑了。
【宿主，你家貓……】
“別打聽有的沒的，沒事了，我要回去補覺了。”
【唉？宿主，謝越的鬼魂跑了啊！你不打算把他帶回來嗎？】
“並不。”沈妄涼打了個哈欠，“他是成年人，也是一個有理智的鬼，他想做什麽，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宿主你不能這麽不負責啊！！支線任務更新：鬼魂謝越趁機逃跑，請宿主立刻把他帶回來！】
沈妄涼：……有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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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事？”沈妄涼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進去，醒醒神。
“今天早上，三位年輕人來自首，說自己撞了人，並且說當時自己的車上還帶著一個人。”老年的警官笑瞇瞇的說。
“而我們到了現場並沒有發現異常，雖然有急剎車的痕跡，但是現場並沒有人被撞飛的樣子。”年輕一點的警察看著沈妄涼，“這已經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這一次，隊長希望能和你面對面談論一下這個事情。”
沈妄涼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行吧，等我換個衣服。”
【咦！宿主，這就是傳說中人類的殺毒軟件？！】
“殺毒軟件？”沈妄涼想了一下，“什麽意思？”
【宿主你連殺毒軟件都不知道的嗎？你是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我怎麽活到這麽大的和殺毒軟件有什麽關系嗎？”沈妄涼壓根不打算理會系統的話，一般來說，系統說的話都是廢話。
【好吧，沒有，宿主你開心就好】
跟著上了警車，沈妄涼看向窗外，外面的景物不停地倒退著，路上行人走走停停，真是一副和平美好的畫面，完全想象不到，不到百年前，這裏還是戰火紛飛的場景。
“買車了嗎？”老年的警察突然問道，“像你這麽大的孩子大多都買了車了吧，女朋友也有了吧。”
“沒車。”沈妄涼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女朋友，因為我不會開車。”
“那為什麽不學？”中年警察笑瞇瞇的嘮家常般的繼續問。
“學過，學不會，就沒有再學了。”沈妄涼趴在桌子前，“我會騎自行車就夠了，公交車也挺方便的。”
年老的警察點點頭，“這樣啊。”
到了警察局，把沈妄涼領了進去，年輕的警察有些疑惑的問，“前輩你為什麽要問他那些問題？”
“你還有的歷練呢，從第一次我就發現，他似乎和他本身的年齡不對應，有些過於成熟了。”
“他是個孤兒，可能是從小苦慣了，所以成熟的早啊。”年輕的警察還是不明白。
對方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不是經歷的原因，而是年齡的原因啊，20來歲的年紀正是敢打敢拼的日子，而他感覺已經開始養老了，不過，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嗯？”年輕的警察表示相當好奇。
“他太鎮定了，好像什麽事都能想到一樣。”他搖了搖頭，“回去做事情吧，不要聊這些八卦了。”
剛進去，沈妄涼就看到了昨晚的三個人，他們排成排坐在一起，眼神裏都帶著恐慌，看到沈妄涼才松了一口氣，沈妄涼心想，他們估計是在害怕自己也不存在，所以嚇成這個樣子。
畢陣煩躁的叼著一根煙，“沈先生，第好幾次見面了啊，我也就把話放在這裏了，最近的案子都太奇怪了，如果你知道，我希望你配合警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沈妄涼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他，“你們這個案子差不多都快驚動上面了吧，怎麽？沒有派專人過來？”
“什麽專人？”畢陣有些疑惑的看著沈妄涼，“你到底知道什麽？”
“他們三個確實沒有撞到人，他們撞到的是鬼。”沈妄涼敲擊著桌子，“他們找不到是因為那個鬼被他們壓到了車子地下。”
“啊？”三個人眼看的臉色都變了，畢陣嘖了一聲，心想他讓這個人來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那你呢？所謂的大師？”畢陣的眼神有些諷刺，“你要告訴我你能夠讓一切事情結束？”
沈妄涼搖了搖頭，“不，我只是個能看到鬼的普通人，我並不會那些東西，你找錯人了。”
【宿主，就這樣幹脆利落的告訴別人你很菜？】
“反正我本來就不會那玩意，昨晚的火球都是靠著符咒。”沈妄涼無所謂的回覆著，“我只是個普通人，最普通的那種。”
畢陣嘖了一聲，把煙掐滅，“那能找誰？”死馬當作活馬醫，最近根本沒有進展，他可不願再看到小孩子的屍體了。
“其實你不用刻意去找，上面應該註意到了這件事，很快就有專人過來解決了。”沈妄涼嘆口氣，“那些人會解決的。”
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麽證據，畢陣還是叫他離開了，另外三個年輕人暫時留下，同時車子也派人去檢查。
警察局周圍實在是幹凈，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裏有一股浩然正氣，沈妄涼曾經想過搬到這裏來住，無奈是在是太貴了，也就不了了之，一大早就叫起來，沈妄涼覺得自己還很是困倦，直接到了附近的星爸爸，點了一杯熱咖啡就趴到了桌子上。
“千凡，你怎麽看？”畢陣叼著煙皺著眉問道，“難道真有這東西存在？”
“我是學計算機的，我信仰科學。”虞千凡攤攤手，“但是有些事情吧，信不信都是那樣，我覺得你已經動搖了，老大。”
“隊長，你要化驗的東西出來了。”女法醫抱著資料跑了過來，“車輪上確實有點東西，是人類血肉的成分，但是最起碼已經死了三個月了，血肉都已經爛掉了。”
“隊長，電話。”畢陣皺著眉頭出去接了個電話，最後更是滿臉愁容的走進來。
“有人來接手案子了，還讓我們配合，看到什麽都不要在意。”畢陣嘖了一聲，“實在是太可疑了。”
“沈先生？沈先生？”沈妄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小人偶在偷偷地推著他的胳膊。
沈妄涼推了他一個跟鬥，看他踉踉蹌蹌，還是摔倒後，才打了個哈欠問：“怎麽了？”
“沈先生，我好像看到我女兒了！就在那裏！”謝越不停地喊著，似乎又要哭出來了，沈妄涼彈了他額頭一下，“我們立刻過去。”
這是沈妄涼見到的第一個敢光明正大出現在大街上，還晃悠在警察局門口的鬼，那看上去是一位父親，他牽著孩子一路上玩耍，小男孩笑的很開心，只是他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孩子，那是個女孩，她提著東西，看著他們，沈默的跟在後面。
更後面，是一只青白色的小鬼，看樣貌，是男人抱著的男孩。
“我的女兒沒有死，他還活著。”謝越哭了出來。
“隊長！你看到了嗎？那個人偶，眼睛流血了！”虞千凡和畢陣是看到沈妄涼後跟出來的，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個小人偶坐在沈妄涼的肩膀上，還流出了血淚。
“我有眼睛，別咋咋呼呼的。”畢陣小聲的說著，但是眼神裏還帶著不可置信，“媽的，要是有鬼的話，要警察有個屁用。”
“可能，鬼裏面也有我們這種警察之類的管理著。”虞千凡合理猜想，“反正是一定有管理者，否則早亂套了。”
如果沈妄涼聽到了還真的會笑出聲來，鬼魂是沒有辦法傷害看不到他們的人的，只有知道了他們的存在，認定他們的存在後，鬼怪們才會真的起效用，所以他這種天生的陰陽眼，天生就是鬼怪們攻擊的對象。
況且，這一次殺人的雖然有鬼魂出沒，但是確確實實是人類做出來的。
一步步靠近前面的人，突然一股大力從背後襲來，沈妄涼摔到了地上，裝著謝越的人偶摔了出去，沈妄涼稍稍起了身，手心因為突然擦出了一道口子，這會兒有血滲了出來。
“臥槽，平地摔？”虞千凡搖晃著畢陣，“隊長你看到了嗎？平地摔啊！”
連忙把傷口摁住，沈妄涼有點生氣，小人偶就在旁邊，他伸出手來，還沒有等他撿起人偶，一個人就踩住了它，“嘿嘿”
青白色的小鬼嬉笑著拿著掉在地上的人偶，原來這裏竟是兩個小鬼，沈妄涼看著被踩的骯臟不堪的小人偶，嘆了口氣。
“喵嗚。”一聲貓叫，黑貓就像是獨自出去玩耍了一樣跑了回來，蹭著沈妄涼的腿，沈妄涼摸了摸它的毛，就發出了舒服的咕嚕聲。
【宿主……你的血液好像有點奇怪】
“嗯？”沈妄涼看著手上的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是人類的血液啊，沒什麽奇怪的，o性血，也不是什麽稀有血型。”
黑貓主動跳下了沈妄涼的腿，它看著面前兩個小鬼，一瞬間炸起了毛，它呲著牙，喵嗚一聲，看上去非常的兇狠，兩只小鬼看著黑貓，表情變得有些恐懼，連忙把臟掉的小人偶扔到一旁，一溜煙跑了。
【宿主，你家貓……】
“別打聽有的沒的，沒事了，我要回去補覺了。”
【唉？宿主，謝越的鬼魂跑了啊！你不打算把他帶回來嗎？】
“並不。”沈妄涼打了個哈欠，“他是成年人，也是一個有理智的鬼，他想做什麽，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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