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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反出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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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的話頓引起林峰的反感,不屑地道:“笑話,若我想偷學五魁門的武功,今日,我便也會和你在一起堂堂正正地練,有何偷與不偷!”

“誰知道你有何居心!”君情強詞奪理地道。

“你若執意說我偷學武功,那我便是偷學武功有何不可!”林峰傲然地道,旋又轉身向杜娟溫柔地道:“三小姐,我定會再回來找你的,那時候,我絕不再是個下人,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這就告辭了。”林峰再也不去理君情,他沒有必要與這種無聊的人勾心鬥角,他絕不是心慈手軟,但他並不想在杜娟的眼下殺死君情,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因為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似充盈著力量,似有用不完的勁氣。

君情絕不肯讓林峰這樣從容地走出練武場,林峰已經讓他丟夠了面子,若再讓他從容地出去,他怎能在眾師弟面前立足呢,同時他看到了杜娟那種奇異的眼神,便不由得下了殺心,這次他用了劍。

一蓬淩散如疾雨的光點向林峰的身後罩去,“殺了你這賊子!”君情一聲怒喝在出了劍之後才傳出去。

“啊——”有人一聲低呼,有人為這一劍叫好,有人為之一劍痛心。

“小心——”黎黑燕、杜威、杜娟竟同時低呼,誰都會為林峰擔心,他們三人,對林峰還保存了一份不錯的好感,當然他們對林峰的武功是驚異莫名,單以拳腳來說,君情與林峰畢竟還差上一兩籌,可見林峰已擠入了高手之林。

其實剛才那一陣拳掌,君情也沒有用上全力,因為他只當林峰是個不會武功的下人而已,也便只用了四成功力,上次只用兩成功力便把他擊飛,所以他很有信心,可是當他發現林峰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差勁時,一時間運勁又比較倉促,只能聚上八成功力,所以很不服氣,這一劍他則用上了全力,當然比不上林峰一甲子的功力,但其聲勢之驚人敢叫人難以想象。

杜家劍法天下一絕,能夠屹立於江湖近百年不倒,而且聲勢不落,可見一斑,杜家劍法集飄逸雄渾,詭秘狠辣於一身,已達絕頂之境,君情是五魁門的大弟子,其劍術修為已得杜刺真傳,而人候也很老到,已隱隱成為江湖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之勢。這一劍中盡展君情的雄風,那疾雨般的光點漸漸在虛空裏擴大,剛開始還能看到君情模糊的身影,可是後來完全看不到了,只有一團光球,以疾箭的速度向林峰的身體撞去,我敢保證,若讓這一劍擊實,林峰絕對會變成千萬片碎肉,這便是杜家劍法狠辣之處。

杜娟眼中露出一絲關切與鄙夷,本來她對君情還是很看重的,可是這一劍完全破壞了他的形象,對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居然以這麽狠辣的劍招,而旦又是從背後,也可算得上是偷襲,真讓人有些齒寒,她本來對林峰也只是有一些好感而已,可這一刻卻又多了一份對弱者的關切和同情,構成了一種覆雜而難解的感情。

另外一個焦灼的人便是黎黑燕,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對這具有異樣魅力的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和關切,這之中當然有“魔道血芝”的魔力影響,還有林峰那大膽直露,勇敢灑脫的性格,雖然有些邪氣,但對於她這種性格的人來說,並不礙她的仰慕,反而更有一種新鮮而又刺激的感覺,君情的劍法是她見到的最好的劍法,但她也更也心焦灼。

突然,林峰的身子加快,似乎比那四光影還要快上一籌,他借“天機神步”來突然加速,因地勢而發力,他現在已經掌握得很好,因為他有一甲子的功力作後盾,其速度的確叫人難以置信,林峰感覺到這一劍那淩厲的殺氣,他沒有把握能接下這一劍,這一劍本就太玄奧,玄奧得不敢迎其鋒。

在劍法上,林峰與君情相比的確差得太遠,他所知道的招式都是殘缺不全的招式,或是東扯西拉的招式,又怎能與君情這正宗的絕世劍法相比呢,所以他只好避開這一劍,然後再尋找反擊的機會。

君情的劍也驀地加速,那團光影更疾,殺氣更淩厲。

林峰的身形化成一道淡淡的青灰色光影,竟一下子跑到練武場旁的大石柱上,這是撐起院門的石柱,上面刻有非常精美的盤龍圖案,林峰躍上去,很輕松,根本不受立體的限制,因為他本就是借一切有利的地勢與環境來增加自己的速度。

那團劍光在臨到柱子旁,又立刻暴散成漫天的絲雨,向那整根大石柱灑去。

林峰的雙手把石柱一抱,繞石柱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立刻若飛鳥般從那團劍光上掠了過去,險險避開這一劍,不過兩片衣角卻緩緩從天空中飄落。

林峰的衣服被切去兩片,褲腿也被劍氣割開了數條日子,有一縷血絲滲出來,但奇跡般地立刻結成疤,不再流血,林峰靜立,心中被激起了滔天的怒火,也湧起了無邊的殺意,體內的“魔道血芝”完全被激活,臉色更加紅潤,就像是天邊的晚霞撕一塊,貼在臉上一般,整個人立刻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魔氣,一種讓人向往的魔力,那是“血芝”大生的魔力,這是一種讓人心煩、心亂的邪異魅力。

“好,好劍法,真不愧是五魁門的大弟子,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林峰冷笑著道,兩只眼中射出像刀鋒一般的邪異神包,讓人看了,不寒而栗,林峰站著的身子很直,但卻給人一種扭曲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差,也很有氣勢,很吸引人。

君情心中一陣驚駭,但臉色卻非常平靜,毫不以剛才的行動為恥,他的劍斜斜地指著地面,他的戰鬥經驗比林峰的豐富多了,他知道高手相鬥時,有一個平靜的心情多麽重要,林峰比他想象中的更厲害,他真不明白對方是怎麽學的,居然能有如此高的武功,他並不知道,林峰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念著那些招式和武功,對招式的苦練比他們更勤,只是有些招式需要以內力相配合,他練得走了樣之外,其它招式他早已了如指掌,而這一刻他的功力猛增,使那些招式更具生命力,不能練好的招式也霍然貫通,加上把郭百川的身法與歷南星的步法活用,豈會是草包。

林峰不能再讓君情占上先機,猛地使身形突然快到勁箭的速度,根本就未作勢,沒有一點出招預兆,說動便是動。讓人真不可思議,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林峰能避開那一劍已經是大出意料,而這一刻,更讓人大出意料,想到未曾想到居然有這種武功,這本是神偷門中的經典絕學,郭百川教給林峰時,並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林峰的功力還未到那一步,只是作為一項將來能會對林峰有益和幫助的武學傳給林峰而已,在百年前,神偷門的輕功、身法,便已是天下一絕,豈是常人所能想象。

一道耀眼的厲芒從林峰的衣袖中射出,他動用了短刃,削鐵如泥的短刃,以一種不可匹敵的氣勢向君情撞去,竟也是杜家劍法中的招式;而且很到位,很準確,絕不是初學乍練所能使出的,其圓潤,其自如,並不比君情使出的差。

所有熟知杜家劍法的弟子都不由得一楞,自忖自己使出這一招還不一定能達到這種程度,不禁全都對林峰刮目相看,這雖是很普通的一招,但經過林峰內力的貫註,使其聲勢與威力大增。

君情也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但他不得不回劍相迎,他知道這一劍的厲害之處在哪幾點,甚至知道這一招的後招是什麽,所以他並不慌亂,很輕松地去化解,甚至做好反擊的準備,他的劍疾劃而出,整個身子低低地一坐,成弓步再改劃為射,這一招應是剛好指在林峰那招的空門之處,使他的下招難以應手而生,可是他想錯了。

林峰不是傻子,反而比以前更聰明,“血芝”不僅增強了功力,而且使得他大腦更為靈活,反應更快,雖然戰鬥的經驗不足,但他卻知道君情身為五魁門的大弟子,出類拔萃的人材,對於五魁門的劍法定是了如指掌,所以他絕不會蠢得用五魁門的劍法去對付君情,他用五魁門的劍法,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他便在君情劍式使出快要與他短刀相接的剎那間,改弧刺為橫拖,倒握劍柄,向君情的劍上橫拖而至,變招之快,叫君情完全來不及撤式,因為林峰有心,而君情卻無心,又怎能反應得過來。

“當——”一聲清越的金鐵交鳴的聲響傳遍了整個練武場。

林峰正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毫無花巧地相擊了一下。君情的劍只剩下一截,整個人也因為相擊之勢太猛,被震得橫跌而出,差點立不穩樁,而林峰卻安然無損,剛才全力一擊,所受到的反震力很輕易地便被化解,他與君情的功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他並沒有停留,向狼狽不堪的君情攻去,絕對是殺招,毫不留情的殺招,他的殺意更濃,一定要將君情置於死地,這全是國君情引發他體內因對杜娟的柔情而壓制的暴桀之氣。殺氣似流水一般從林峰手中的短刃上狂湧而出,短刃化成一條蛟龍,林峰的身子則化成一道朦朧的青影。

君情驚駭無比,他可說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對手,而且對方手中有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刃,剛一交手便使自己的劍被切斷,優劣之勢小孩子也能看得出來,而這一刻對方又以極速攻至,欲躲不能,欲攻無力,怎不叫他驚駭欲死。他的手臂麻木難當,右手的虎口也滲出了血絲,只險險長劍未曾脫手。

眾人都看出了君情的危機,但這一切來得太快,在前教招之間,君情似還占著絕對優勢,而此時,形勢卻逆轉而下。

“呀!”數聲低喝,數柄長劍向林峰攻擊,君情畢竟還是他們的大師兄,他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師兄傷在別人的劍下呢?所以他們不顧是否給君情的面於,便向林峰強攻。

林峰眼中閃出一絲怒光,他短刃的速度驀地加快,幾乎化成了淡淡稀薄的晨霧,讓人捉摸不透。

君情絕不是願束手待斃的人,雖然他手中的劍只有一截,但好的劍法並不必要用一柄好劍才能夠展開,雖然反應有些倉促,但其威勢依然驚人。

這一劍是以絞之勢擊出,他並不是想殺死林峰,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想殺死林峰,那是絕不可能的,但他的劍卻不能與林峰的短刃硬碰,也只好以絞力加上陰柔之勁沾上短刃,使其削鐵如泥的特性派不上用場,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叮叮、。”一陣連串的脆響之後,君情飛退,他的斷劍被絞飛,但總算逃過了一命,不過嘴角已滲出血來,因為一招失算,致使他那奇奧的劍法難以展開,便讓林峰剛好以己之長攻其之短,因此,君情註定了敗局。

林峰的身子也被激得頓了一頓,立刻有數道劍氣洶湧而至,來勢異常兇猛快捷,而且罩住了林峰背後所有的要穴。

“呀——”林峰一聲低嘯,身子如穿雲的勁箭,射了出去,射向墻外,練武場的墻高有一丈多,他只輕輕一掠便飛了過去,同時墻外傳來林峰那平靜的聲音道:“我一定會回來的——”夾著天空飄下的數片青灰色的布片,就像是幾只蝴蝶的精靈,在太陽之下翩翩起舞,這是林峰衣服上的,被他們的劍氣絞碎而留下來的殘跡。

北風輕輕地吹過,太陽光很暖和,但有些人的心中寒意特別濃,眾人都有些楞住了,根本沒想到追,其實也沒有人願意追,為何要追呢,對方也並沒有太大的錯,何況杜刺、杜沖、厲南星等一眾當家的全都有事來歸,在家中,君情便是主帥,而現在主帥都不是其對手,他們又怎是對手呢?

黎黑燕的眼中射出仰慕和悠然向往之色,這是她十幾年來見到過的最特別的男孩子,杜娟有一種悵然失落的感覺,很奇怪,為什麽有如此奇怪的感覺呢?他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

林峰有些茫然,該往哪兒去呢?常家集?他已經不想去了,若回常家集,則和在五魁門有何區別,他要出人頭地,他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想要發展,便得沖出江湖,打出名頭,花如玉當年能成立天妖教,杜星能打定主意,林峰大踏步向常家集相反的方向行去,只有一個背包,而且身無長物,這是他的全部家當,他不著急沒有錢,別人的東西難道就不能成為自己的?林峰並不在乎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而剛才向杜娟一訴二年的相思之苦,又挫敗了君情,心情暢快之極,雖然自己的衣服被切去了一些,也無傷大雅,透風也好,不透風也好,他感覺不到冷。

“駕——!駕——!得——!得——!……”一陣馬蹄聲打斷了林峰的思路,擡頭微望,只見三匹駿馬飛馳而至。

路並不寬,林峰是走在路中間,對於路邊,他有一種厭煩的感覺,走中間總是感覺舒爽多了。

那三匹馬也沒有讓步的意思,飛馳依舊,似乎並沒有看到林峰這個人的存在,也不顧是否這一闖會把他踩死。

中間的馬上是一個錦衣青年人,一臉驕縱之氣,而兩旁的馬上是兩個中年人,臉上帶著焦灼之色,他們兩人似乎想帶住馬韁,但那錦衣青年卻沒有絲毫停留之意,也使他二人跟著沖。

林峰怒火立刻上升,這些人居然根本就不把他當個活人,怎叫他不怒,一怒,他就動了殺機,這是“魔道血芝”使然。

那錦衣青年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安,因為他眼前那衣服破爛的少年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有一股異樣的邪氣和魅力,還湧出一團冰寒的殺機,他本來只當對方不過是一個鄉下小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他現在卻感到了不安,但他沒來得及反應,馬兒已經撞向林峰,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只拳頭。

一只不算很大的拳頭,可卻總給人一種將整個大地都蓋住的壓力,還有不斷在他的眼下擴大,擴大的恐怖,這的確是一只不普通的拳頭,當這只拳頭從林峰的胸前推出之時,便泛起了一層紅潤的光澤,有一種邪異莫名的魅力,讓人心神被吸引而有一些恐怖刺激的魅力。

青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中年人也未曾反應過來,那只泛著紅潤光澤的邪異拳頭已與馬頭相撞。

青年人的馬頹然倒下,未曾再進上一步,反而退後了三步,馬頭上有一個洞,血洞,正在瘋狂地噴著血。

這匹馬還沒來得及慘嘶,那青年人便飛了出去,他的身子並不會隨著馬身後退,而是順著慣性就象一顆炮彈一般飛射而出。

林峰的身子晃了一晃,未退半步。

“轟——!呀——!”青年人飛墜在兩丈外的地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這一下摔得絕不輕,那兩名中年漢子一聲低呼:“少掌門!”立刻帶往韁繩。

“唏律律!唏律律——”兩匹駿馬人立而起,差一點點便踩在那青年人的身上。

林峰傲然而立,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手上還滴著馬的鮮血,衣衫上也染了一些,但他並沒有在意。

兩名中年漢子臉色大變,迅速從馬上躍了下來,跪伏在青年人的身邊,手按在青年人的百會穴,急切地道:“少掌門,少掌門,醒一醒,……”

那青年人經兩人這樣一搖,而又輸入真氣,悠悠地睜開眼,“哇——”地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雖然剛才這突然劇變,讓他受了重傷。

“給我殺了他!”錦衣青年人醒來第一句話便是這些,他何曾受過如此折磨,一向趾高氣揚慣了,也讓這些人給寵壞了,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裏。

兩個中年人輕輕地放開錦衣青年,相互望了一眼,便立起身來轉身盯著林峰。

林峰依然未曾轉過身來,似乎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沒什麽大不了的。

“朋友是哪條道上的?”高瘦的中年人冷聲問道。

“本人就是這條道上的,沒什麽道不道的!”林峰的聲音更冷,讓那兩名中年漢子與青年人打心底發寒。

“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誰?”比較胖一些的中年人厲聲問道,他知道林峰是一個絕對難惹的對手,所以他想借其門派來壓一壓林峰的氣焰。

“我不需要知道,我也不必知道,既然我是這條道上的,就不允許人在這條道上橫沖直撞,你們兩個把這小子擡著趕快滾,我不想再聽你們羅嗦!”林峰絲毫不讓半分,冷厲地道。

兩個中年人臉色大變,青年人的臉色也大變,“給我把這小子殺了!”青年人嘶啞著聲音怒吼道,嘴角的血絲卻流淌得更快。

林峰驀地轉過身子,眼中射出一抹殺機,罩在錦衣青年的身上,使他便若浸入冰窖裏一般,聲音冷得若從地獄裏升華而出的陰氣一般,道:“你有膽再給我說一遍。”

錦衣青年人不禁打了個冷顫,一時為林峰的氣勢所懾,竟使他不敢說出半小字,只是無助地看了看身邊的兩名中年大漢。

高瘦的中年人臉色異常難看,怒喝道:“朋友,你也太狂了一些吧,我青龍幫也不是好惹的!”說著從懷中抽出一對分水刺,一副準備搏殺的架式。

“哼,我管你什麽青龍幫,青蛇幫,惹惱了我,你們沒一個有好下場,你最好不動手。

否則我定連你也殺了!“林峰不屑地狠聲道。

那稍胖的中年人臉都氣得成了豬肝色,“呀——”地一聲怒吼,持出一柄很窄的長劍,如猛虎一般狂撲而至。

林峰眼中的殺機暴漲,短刃如一道電光般地劃出,整個身子向那長條劍上猛撞上去,腳步卻錯亂不堪,沒有半分規律可循,這種步法本就是因地而變,每一寸土地都不會相同,所以這步法便絕不會相同的重覆出現,但配合著那短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那高瘦的中年人大驚,這少年的武功早己大出他們的想象,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僅僅是這一招,便會讓中年胖子吃上大虧,所以他也出手了,兩根分水刺,以水中游魚的軌跡向林峰推去,其姿勢與威勢的確也夠驚人,帶起一陣破空銳嘯。

林峰再也不敢小看這兩人,的確有兩下子,不過比起君情還差了很多,他應付起來的風險便少多了,他並不急於殺死這兩人,有這樣的對手,拿來做陪練也的確不錯,所以他立刻改變了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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