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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有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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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了一頓吻,又餵了一頓飯,應予真的飽了,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看易濯收拾殘渣剩飯。

都說做家務的女人最性感,應予覺得男的也適用,寬肩窄腰刷盤子的感覺,挺…萌的。

水池清理出來,易濯洗完手拽起應予往客廳走,享受著她的註視。

“看不出你有家庭婦男的潛質。”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易濯低頭在她耳邊呵氣:“等你開發。”

應予坐到沙發上躲開,取笑道:“開發什麽,像剛才那樣?我說你挺心急的,忍多久了?”

易濯挨著她坐下,“我早就想做了,今天才等來機會。”

“什麽時候想的?”

“數不過來了,每次你靠近,我都想。”易濯很誠實。

靠近不是一回兩回了,應予變臉道:“合著你看見我都打這種心思?要不要臉。”

哪知易濯說:“能把你搶到手,要臉做什麽用。”

果然是不要臉的最高境界,條件反射似的,臉不臊地脫口而出。

手裏塞上一瓶熱牛奶,應予想發作也沒動力,回道:“也是,你整天上桿子管我的閑事,有臉的人幹不出來。”

易濯後椅圈住盤坐的人,讓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肩頭,頗為認同地說:“你說對了,我就管你的閑事,別人的我不感興趣。”

“管閑事也沒見你有多幫我,經常藏著掖著。”應予撮了口牛奶,不滿道。

“我都說給你聽,以你的性格,你覺得自己會控制住麽?”

應予挪開杯子想了想,自覺也是,拿鄒峻的視頻門舉例,如果不是和他有約定,她肯定會利用的徹底,遭殃的不單單是情敵一人,娛樂圈會掀起軒然大波。

“我不知道你報覆的原因,只覺得你大誡一下就好,我不想你越界。”易濯抹掉唇角邊殘留的奶印,輕聲道:“我收回那句話。”

應予不解:“哪句話?”

“和她比起來,你確實夠仁慈了。”

應予回憶起來,是聖誕節他指責她下三濫的話。她簡短地哦了聲,說:“我不記得了。不過我又挨了一次推,再仁慈我就不是人。”

易濯皺了下眉,對著冷厲的眸子說:“我管閑事的最主要原因是怕你陷進去,不要為了解恨讓自己變的和他們一樣。”

他信息裏的應予隨性不受束縛,就像他們兒時的對話,她不該為了報覆丟失自我。

應予緩和了眼神,她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是怕她做出違背法律和原則的事,最後再把自己搭進去。

“我有那麽蠢嗎?”

“蠢不至於,我有理由覺得你控制不住自己。”易濯舉了例:“在瑞典的時候我從不關心別人,但你的事聽了不少。那些想欺負你的人都被修理的很慘,花樣還很多,不記得了?”

應予出於本能地回:“不整個狠的,他們能記住麽?”

“那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

俗話說三歲看到老,應予是沒什麽可狡辯。

某人的臉色不太好,易濯給個甜棗緩沖一下:“不過你重回二十二歲,二十七才動手,挺能忍的。”

說到應允,應予的臉色更不好。

“應允比我小六歲,對付一個未成年有什麽意思,還違法。我要的是徹底的摧毀力,讓她攀至高峰再摔個粉身碎骨。所以忍是值得的,她不可能翻身。”

“那他呢?五年都能相處下來,挺舍不得的吧?”

這酸溜溜的味兒,應予覺得挺好聞。

“我重生醒來是下雨天外拍發燒入院的那天,花了一天接受現實。他在醫院照顧我,特別正常地倒水削蘋果,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麽見死不救,越想我越恨不得拿著他手裏的刀子捅他幾下,但是我沒做,就那麽忍下來了。能重活一次,我不會捅他幾下就算完,再說還有另一個。”她轉眸相對,又道:“因為我給他機會反擊,我又躲著不說話,你就覺得我舍不得了?”

“好像不止我這麽覺得。”易濯偏過頭不和她對視。

他說的沒錯,楊沛和鐘翎等一眾熟悉她的人都是這個想法。

應予不樂:“你們都當緋聞和內幕是白炒的?我不給他使絆子,他能迫不及待上市麽?他不上市,我能這麽快讓他玩完麽?不給他點成就,能有落差打擊麽?你們都當算計一個人那麽容易的?”

炮轟似的連番發問,好像是那麽回事兒,易濯忙點頭給回應。

應予挑眸再問:“還覺得我舍不得麽?”

易濯甚是欣慰:“不是就好。”

應予嗤了聲,對見死不救的人念念不忘,那是燒壞腦子了。

“既然不是,那我告訴你個消息。”

“什麽?”

“他們要訂婚了,就在明天中午。”

今天下午,不知從哪兒傳來薄少承和應允訂婚的消息,無人問津的應允上了把頭條,對她的描述大多是第三者要嫁人,問大家怎麽看。

大家的看法當然很多,奚落、吐槽、妒忌、攻擊皆有,也有對薄少承發表看法的,褒貶不一,說他想吃軟飯的居多。

應予扔掉瓶子,默著聲坐到一邊。

易濯挑出壓在衣領子下的長發說:“我確認過了,湖邊沒有監控。我給你作證也沒用,她肯定會反咬。”

“那地方的路不好走,她幾乎不穿平底鞋,早就計劃好了。”

“傳話的那個人,你還有印象麽?”

應予一般看人只記有特點的地方,不用細想就能回憶起來。

“記得是記得,找她有用麽?”

“如果能找到她們碰頭的監控,讓她來作證,會起點作用。”

這屬於間接的證據,應予覺得不妥,應允只要死不承認就沒效果,沒準還會反告他們汙蔑誹謗。

“她沒以前那麽蠢了,再有薄少承和徐向珊給她支招,我爸不會幫我,不是直接的證據沒用。”應予思忖著,突然想起一事來:“對了,我那天穿的外套呢?”

易濯想了想說:“落在湖邊了。”那天她穿的是羊絨外套,浸水變得又沈又涼,上岸他給脫了扔在草坪上。

“趕緊去找回來。”應予急忙站起來,睡了一天把重要的事兒耽擱了。

“裏面有什麽?”

“我當時開了錄音筆,找到就沒問題了。”應予說著往玄關走。

易濯拽住她的手腕拉回來說:“過了一天不可能找到,一定被清走了。”

“那是最有力的證據,再說我手機也在口袋裏,一定要找回來。”

“等會兒。”

易濯松開她打了個電話,描述了衣服的顏色和款式又囑咐幾句就掛了,應予好像聽到有人在問她的情況。

“你讓誰去找?”

“你認識,開展的時候見過一面。”

應予很快想到一個人:“彭家的小兒子?”

易濯嗯了聲,拉著她坐到自己邊上,拿過薄毯裹住她。昨夜受了涼,要時刻保暖才行。

應予瞧著他仔細的動作,問道:“怎麽不管我了,不是覺得我這樣不好麽?”

“你覺得我會讓一個置你於危險的人逍遙麽?”易濯擡眸質疑。

“我啊…”應予慎重思考一番,說:“以為你是聖父呢。”

易濯嘴角一抽,回道:“我說我也給她使過絆子,你信麽?”

“什麽時候?”

“就沒停過。”

自搞臭應允後,水軍仍此起彼伏,黑子從不間歇,特別前段時間跟蹤曝料應允的狗仔層出不窮,更逼的她不能出門。應予著重處理星夜的事,沒太管她,還以為是群眾憤怒沒消。

應予前面的疑問解開了:“我說怎麽老有撥人跟在我後面炒話題,人不火了還有一堆狗仔跟著,都是你?”

“差不多。”易濯模模糊糊地回完不繼續說。

他的目的是讓應允出不了門,但此時看來限制她的活動範圍遠遠不夠,最好是剝奪她的自由,是她應得的懲罰。

應予默了默聲,大度道:“哦,那你當著她的面潑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易濯無言,計較的還少麽。“我那不是給你提示麽,誰知道你欺負的人那麽多,壓根不記得我了。再說我那天只看你去了,哪兒有功夫關註她。”

“過了那麽長時間,誰能記著。”應予白他一眼,對那次的“透心涼”行為耿耿於懷。

易濯靜上會兒,坐直身子對她說:“是我查的不夠細致,也考慮的不周,為此鄭重地道歉,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能否原諒我一回?”

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應予挺不適應。忍著想笑的沖動,她很勉強地說:“勉為其難原諒你。”

易濯松口氣,攤出手詢問:“那能給我抱會兒麽?”

應予思索著等了等才趴到他肩膀上,衣領間的柑橘甜味沁入心鼻,她湊近嗅了嗅,瞬時被圈緊,跪坐到易濯右腿上。

兩人的動作太引人遐想,易濯身上像掛了個樹袋熊,手觸及的地方是玲瓏的腰背曲線,饒是他自控能力強,也有點那啥……

應予不覺,揪著領子一角問:“你喜歡噴香水?”

易濯仰在沙發上,拉開一定距離,沈嗓道:“我不用那種東西。”

“那為什麽有香味。”

“香麽?”易濯左右聞了聞,沒聞到什麽,兀自斷言道:“可能是洗衣液的味兒。”

“……”

應予暗裏鄙視自個兒的問題,卻繼續伏在他肩上聞著,甜而不膩的味道,她很喜歡。

據說若是喜歡一個人,會從他的身上聞到一種特殊的味道,是獨有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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