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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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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一時半會兒也講不完,再加上納吉尼兩年沒見到Voldemort了,心裏所受的委屈啊累啊全部都發洩了出來,對著Voldemort訴苦。

Voldemort很認真地聽著,時不時會插一句問個問題,納吉尼就會一一認真作答。就這樣,時間悄悄地流逝了。

Lord Voldemort的靈魂是成年的,可是身體實在太弱小了,沒過多久就感到困了。雖然Voldemort強撐著,納吉尼還是停下來自己的講述,抱起來Voldemort,說道:【Voldy,你困了。】沒有用疑問句,因為納吉尼很確定,Voldemort困了。他眨眼的頻率比之前多了兩倍。

【沒關系。納吉尼你繼續說下去。】Voldemort還不願意睡去,想盡可能在短時間內了解到所有情況。

Voldemort的紅眸幾乎和他全盛時候的一模一樣,整個魔法界都沒有多少個巫師敢於直視這雙紅眸。可是這時在納吉尼看來,這個嬰兒版的黑魔王只是一個需要照顧的任性的小孩——就算他的心理不用照顧,身體可是需要的。所以這次納吉尼沒有聽他的意見,固執己見:【Voldy你該睡了。現在你的身體太虛弱了經不起折騰。——英國這邊還沒有一個人知道你回來的消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我們有很多時間。】

Lord Voldemort放棄了和納吉尼辯論,閉上眼睛躺在納吉尼懷裏。反正現在他也無法做主不是嗎?——他已經感覺到納吉尼抱著他走向臥室。

臥室的床柔軟而寬大,Lord Voldemort和納吉尼並排躺在上面。突然納吉尼側過頭問道:【Voldy,你需要聽搖籃曲嗎?】

【……】這是……真把他當剛出生的小嬰兒了?Lord Voldemort感到有些氣惱又無奈,正想和納吉尼爭論一下,卻看到她從袋子裏拿出了個陌生的東西,搗鼓了一下,那東西就發出了一個悠揚的女聲:

“每一個寂靜夜晚的夢裏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我都能看見你,觸摸你 I see you, I feel you,

因此而確信你仍然在守候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本來還想再調一下讓這個機器唱出《斯布卡羅集市》的,聽清歌詞唱什麽,納吉尼恍了一下神,就沒有換臺。

“穿越那久遠的時空距離 Far across the distance

你輕輕地回到我的身邊 And spaces between us

告訴我,你仍然癡心如昨 You havee to show you go on

無論遠近亦或身處何方 Near, far, where ever you are

我從未懷疑過心的執著 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

當你再一次推開那扇門 Once more you open the door

清晰地佇立在我的心中 And you're here in my heart

我心已永恒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這是……收音機?”那個他刻意想忘卻的孤兒院生活的歲月,依稀有這麽個會播出聲音的機器的印象。印象中孤兒院裏是不會有這個東西的,他也只有在商店的櫥窗裏看到過他,記得那時收音機下面的標價貴得讓他咋舌,那價格足夠一個普通家庭三個月的夥食費了。

納吉尼很驚奇:“Voldy,你知道它?”

“嗯,麻瓜的東西。”Lord Voldemort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你為什麽會帶著麻瓜的東西?”

“一對麻瓜夫妻送給我的禮物。”納吉尼眼都不眨地說道。說著她又有些抑郁:“Voldy,你只註意到這是麻瓜的東西嗎?”

Voldemort沈默了一下:“這首歌很好聽。”

“我很喜歡這首歌。”納吉尼抱住了Voldemort,小聲地說,“分開的兩年裏,我很想你,Voldy。”

Voldemort無言,只是說道:【我知道。——現在我在這裏,納吉尼。】

納吉尼緊緊地抓住了Voldemort的衣角,好像怕他會離開。納吉尼說道:【別離開我,Voldy。】

【不會。】

收音機還在勤懇地工作,悠揚婉轉的女聲還在歌唱著,敘述著那個納吉尼和Voldemort都不知道的,麻瓜界動人的淒美愛情:“你在這裏,我不害怕。

You're here, there's nothing I fear,

我知道我的心將繼續

And I know that my heart will go on

我們將永遠這樣

We'll stay forever this way

你在我心中是安全的

You are safe in my heart

我的心將會繼續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維持著相擁而眠的姿勢,一人一蛇中倒是Voldemort先耐不住困意先睡了。納吉尼抱著那個像是小孩的人形緊跟著也進入了夢鄉。

黑暗中,納吉尼註視著那個醜陋的嬰兒,隔著空氣在心裏描摹他的容顏。嬰兒的樣子,和他以前差距很大,納吉尼似乎可以從那嬰兒的臉部輪廓上發現一種本來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人臉上的東西——脆弱。

嬰兒的樣子也很好啊。那粗糙的好像長著鱗片一樣的皮膚,小小的手和腳丫子,納吉尼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她心裏流過。她沒有去過二十一世紀的麻瓜網絡,否則她會知道有一個詞很適合她對於嬰兒版Lord Voldemort的感覺——“萌”。

但是,“脆弱”這種東西,怎麽可以出現在這個人身上呢?納吉尼很喜歡Lord Voldemort的嬰兒形態,卻每次想到這個都覺得堵得慌。

納吉尼握住了Voldemort的手。被她自身刻意過濾過的純凈而溫和的魔力就經著他們緊握的手從納吉尼流向Lord Voldemort。也許是因為納吉尼是Voldemort魂器的緣故,也許是因為他們在一起太長時間太過熟悉彼此的氣息,所以Lord Voldemort竟沒有一絲察覺,只是在睡夢中眉頭松了松。大概Voldy這次可以睡得很好吧。納吉尼想著。

魔力的過濾提純並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何況現在Lord Voldemort的身體太過虛弱以至於不能承受起稍強一點的魔力。納吉尼做著過濾的工作,漸漸的也覺得倦了,困意湧上來,納吉尼抱著Voldemort也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心永恒》是1997年的歌,文中時間為1983年,不過因為我很喜歡這首歌,所以把它的時間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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