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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落入邪道手裏後果不堪設想。寧楚文急道:“秋水師弟你留下照顧師妹,雲鴻我們兵分兩路分開找,一定要找到金丹。”

一直到了第二早上,太陽升起時兩人找遍全城累的筋疲力竭也沒能找到金丹,萬宙沙忙了一夜也什麽也沒找到只得無功而返,幾次任務失敗,一想到回去之後魔尊會如何處罰她,萬宙沙就覺得汗毛倒豎。

寧楚文和雲鴻回到雙斧門,梁文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見他們回來了,梁文扶著墻勉力站起身:“找到了嗎?”

雲鴻喪氣道:“沒有。”寧楚文扶住梁文,愧疚道:“是我失職了,不僅丟失了內丹,你腿上受這麽嚴重的傷還讓你一個人回來。”

梁文安慰道:“不怪大師兄,當時情況緊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且我也不是一人回來的,是秋水師兄去把我背回來的。”

雲鴻也道:“大師兄,這不怪你,只怪那股旋風來的古怪,我們才著了道。”

寧楚文問道:“小師妹怎麽樣了?”

梁文道:“小師妹已經醒了,秋水師兄帶她去雲來客棧治傷了,秋水師兄讓我在此等你們,免得你們找不著我們。”

寧楚文和雲鴻扶著梁文去了雲來客棧,舒玲爾遠遠地看見雲鴻便沖了過來,像連珠炮一般不停地發問道:“鴻哥哥,你們找到內丹了嗎?你受傷了嗎?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師姐和梁文師兄身受重傷,內丹也丟失了,大師兄心情不悅,雲鴻的心情也十分低落,舒玲爾嘰嘰喳喳的吵得他心煩,不耐道:“你能閉嘴歇一會兒嗎?吵死了!”

舒玲爾從遇到雲鴻之後便芳心暗許,她自小嬌養長大,何時如此小意待過別人,瞬時眼睛便紅了,一跺腳,扭身就走了。

梁文道:“還不快去追。”

雲鴻道:“我不去。”

這孩子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我的直男癌還會傳染不成,不對啊,我的直男癌也沒嚴重到他這地步啊,他這樣下去,還建得了後宮嗎?《狂雲傲天,早日飛神》的男主雲鴻大大沒有後宮這還是雲鴻大大嗎,還是糖醋豬排骨這個沒有節操的屌絲宅男的親兒子嗎?

寧楚文只得如同老父一般教育雲鴻:“舒玲爾也是好意關心你,雖然確實有些聒噪,但是心意是好的,你一個男人怎麽能這樣和關心你的女孩說話,還不快去和她道歉。”

雲鴻垂著頭低聲道:“我把梁文師兄扶上樓去再去和她道歉吧。”

兩人一道把梁文扶到狄秋水訂好的房間中,寧楚文忙著給梁文倒茶,見雲鴻杵在房間中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也不去給舒玲爾道歉,無奈道:“雲鴻你怎麽還不去給舒玲爾姑娘道歉,你再不去,她走遠了你可就找不到她了。”

雲鴻紅著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耐著不讓眼淚流下:“大師兄,你真的想讓我去給舒玲爾道歉?”

這孩子今天怎麽了,才說了兩句就要哭了,寧楚文最受不了師弟們哭了,手足無措地摸了摸雲鴻的頭安慰他,哄著道:“好了,雲鴻,你若是不願意去那就不去了,乖……”

雲鴻猛地一把打開寧楚文的手,大聲道:“大師兄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個孩子了,你別像哄個孩子一樣哄我!”

說完這話,雲鴻當即摔門走了,留下梁文和寧楚文面面相覷,半晌梁文出聲安慰寧楚文道:“青春發育期的孩子都會有這麽一段叛逆期,過去了就好。”

“誰生氣了,摔門摔得震天響。”狄秋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寧楚文開門走出去道:“是雲鴻,這孩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生氣了?”

狄秋水笑道:“我猜,正是大師兄不知道他為何生氣,所以他才生氣的。”

寧楚文被他說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在瞎說什麽呢,小師妹呢,怎麽樣了?”

“小師妹已經大好了,正在休息,等她醒了你再去看她吧。現在你也去好好休息,忙了這麽久也該好好休息了。”

寧楚文道:“我答應了清露露要把她和她哥哥的屍體掩埋在一起,你留在這裏照顧小師妹和梁文師弟,我去雇人把清露露和她哥哥的屍體掩埋了再說吧。”

寧楚文出門找遍了全城,百姓們一聽是要搬運那條怪蛇的屍體,便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前去,寧楚文只得一再加高價錢,才找齊了人手,忙活了一天才將清露露和他哥哥屍體掩埋在一起。

等幫忙的百姓拿錢走了之後,寧楚文站在墓前嘆道:“我知道你們這一生,活的艱難,如今散魂死去,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希望我為你們所做的這一切能讓你們稍稍覺得這世間還是尚有溫暖的。”

寧楚文拿出蛟龍長鞭道:“這長鞭我還想問問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如今也沒有機會了,我會幫你把它還給它的主人的。”

臨走時,寧楚文在此地設下迷霧結界讓他人無法找到此處。

忙了一天寧楚文回到客棧時天已經黑了,狄秋水抄著手斜靠在門框上,道:“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寧楚文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嗎?”狄秋水道:“沒什麽事,就是小師弟讓我告訴你,他和舒玲爾去戲樓聽戲去了,會晚些回來。”

寧楚文開門往屋內走去道:“嗯,知道了。”

狄秋水跟著他進屋道:“大師兄,你就不說點別的?”

寧楚文奇道:“有什麽好說的?”

狄秋水嘆了一口,轉身往門外走去,邊走邊道:“你沒什麽說的,小師弟可要傷心死了。”

寧楚文被他說的糊塗,我不說小師弟,小師弟還傷心,孩子長大了心思真是越來越讓人搞不明白。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踢開,一隊持劍的女子整齊的排列在寧楚文的房內,這些女子身著淡粉色紗衣,翩翩如仙子,領頭的姑娘身著白色紗衣,頭上帶著白紗鬥笠將臉遮住。

這姑娘聲音清婉如琴音一般柔美動聽,拔出寶劍指著寧楚文道:“是你讓人掩埋的蛇妖屍體,蛇妖的金丹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要是喜歡的話記得幫我評論、收藏哦~~

☆、索要金丹

看她們所穿服飾,腰間所戴的鼎形玉佩,寧楚文知道她們定是天鼎仙宗的弟子,領頭的那個頭戴白紗鬥笠的姑娘定是天鼎仙宗第一美女宋月月,她的母親是苗疆女子擅長巫蠱之術,父親是天鼎仙宗的掌門仙尊宋不離。

宋月月自幼便研習將道門法術與巫蠱之術相結合,她修為雖不高強,但卻是《狂雲傲天,早日飛升》裏雲鴻後宮諸多女子中所會邪法最多的人,在原著中可是雲鴻後宮裏出名的三大蛇蠍美人之一。

寧楚文累了幾天好不容易安穩的休息一個晚上,一睜眼就見這陣仗,無奈道:“宋姑娘你們天鼎仙宗的弟子就是這樣和通天仙宗的弟子講話的。”

宋月月的袖中鉆出一條銀環蛇,她一腳踩踏在寧楚文的床榻之上,輕輕地撫摸著蛇頭,嬌聲道:“小女不知閣下是通天仙宗的弟子還請恕罪啊。”

許是聽到了響動,雲鴻和狄秋水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雲鴻沖過去擋在寧楚文身前,拔出築星劍,指著宋月月怒道:“你們要做什麽?為何擅闖我大師兄的房間。”

狄秋水抄著手,摸著手腕上的鳳骨軟劍,悠悠道:“這天鼎仙宗的女弟子是怎麽教的,竟然這麽隨便就闖入男子房間。”

一名粉衣少女怒道:“你說什麽?!”

宋月月上下大量了雲鴻一眼,把踏在寧楚文床上的腳收回了,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攔住粉衣少女低聲道:“是我們莽撞了,師妹們我們先出去吧。”

見宋月月帶著師妹們出去了,狄秋水欲往寧楚文的床旁走去,雲鴻立馬上前攔住了他:“秋水師兄,你先出去一會兒。”

狄秋水擡眼往寧楚文的方向看了一眼,雲鴻立馬側身擋住他,推著他往外走:“秋水師兄,你快出去,一會兒你再進來。”狄秋水指著雲鴻笑道:“你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寧楚文起身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道:“你又在搞什麽鬼,把你八師兄推出去做什麽?”

雲鴻幫寧楚文系著衣帶道:“大師兄連衣服都沒穿呢,怎麽能被別人看見。”

寧楚文笑道:“那是你八師兄,怎麽會是別人?”

雲鴻蹲下身幫寧楚文系好腰帶,整理好腰帶上的玉佩,站起身摟住寧楚文的腰撒嬌道:“就是不能讓別人看見,只有我能看大師兄沒穿衣服的樣子。”

寧楚文拍拍雲鴻的背把他推開,他看著這個不知不覺已經長長大,長的比他還高的小師弟,覺得這話怎麽怪怪的,難不成我被他調戲了?

寧楚文紅了老臉,不好意思道:“好了,別鬧了。”

雲鴻拉著他坐在椅子上:“我給大師兄梳頭。”

寧楚文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五年了,一直是雲鴻在幫他梳頭,所以到現在他還梳不好發髻。

以前雲鴻還小的時候給他梳頭總是要把手臂高高舉起,他擔心雲鴻辛苦,便讓人給他做了個矮凳,沒想到雲鴻看見了那把矮凳便生氣,撅著嘴,不高興道:“我不喜歡這把凳子,不用這把凳子我也能給大師兄梳頭,早晚有一天我會長的比師兄高的。”

不知不覺雲鴻就已經長的比寧楚文高了,他給寧楚文梳頭時,總是會低下頭,溫柔地幫寧楚文梳順發絲,盤好發髻,戴上玉冠。

寧楚文看著這個銅鏡中這個已經比他高出一個頭,認真為他梳發的少年,突然笑了一下。

雲鴻道:“大師兄笑什麽呢?”

寧楚文微笑道:“我想起你小時候給我梳頭,我怕你手擡的難受,專門請人做了個矮凳,沒想到你生氣了,說將來一定會比我長的高,還氣的把矮凳扔了。從那之後每頓你都要吃四碗飯,我以為你是長身體的時候自然吃得多,直到有一回半夜,你爬起床出門去吐,我擔心你是不是病了,請光慧仙君來給你看病,最後我才知道你是想長高吃的太多,才吐的。”

雲鴻坐在寧楚文身旁,靠在他的肩上紅著臉道:“那時候我總盼著能長的比大師兄,我想著我要比大師兄高了,我就能保護大師兄了。”

寧楚文一手摟著雲鴻的肩膀,拍了拍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可我覺得我做的還很不好,不能讓大師兄滿意,不然大師兄不會總把我當做小孩。”雲鴻坐起身看著寧楚文道,“大師兄,你以後能別老把我當孩子看嗎,我已經長大了,和你一樣是個男人了。”

先前怎麽沒有天天講著自己長大了,這兩天怎麽老提,難不成看到了自己未來的老婆們終於開竅了,想出去建後宮了?終於能親眼看到《狂雲傲天,早日飛升》的男主建後宮的場景了!太激動了!

寧楚文寬慰道:“好,我知道你長大了,以後一定不會幹涉你和你喜歡的女子的事情。”

雲鴻驚道:“什麽喜歡的女子?”

“你昨天不是讓你秋水師兄告訴我,你和舒玲爾一起去聽戲,今日又來和我說你長大了,你喜歡上她了?”

雲鴻氣的轉過身背對著寧楚文,怒道:“沒有!我不喜歡她!”

寧楚文把下巴支在雲鴻的肩上,伸著頭看著雲鴻惱羞成怒的模樣,哄道:“好,好,沒有就沒有,是大師兄想多了,我們出去吧,天鼎仙宗的弟子們還在等著我們。”

寧楚文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雲鴻站起身一把扯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道:“我早就有了喜歡的人,我這一生只喜歡他一人,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人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不過總有一天。”

雲鴻堅定地看著寧楚文發誓道:“總有一天我會讓大師兄知道的。”

雲鴻今天是怎麽了,受什麽刺激了,他喜歡誰幹嘛將來非要告訴我,還這樣保密,還早就有喜歡的人了,難不成他還以為我喜歡他師姐所以才扭扭捏捏的不肯講,還說什麽一生只喜歡師姐一人,等會見到了宋月月的真容分分鐘又要收一個寵妾了。

二人磨蹭了半日才從房間裏出來,走到客棧的大堂只見往來的客人們都伸長了脖子,盯著天鼎仙宗的這幫仙女。

身著粉衣的李錦珠站起身,一劍劈碎身旁的一張桌子,大怒道:“看什麽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都摳出來!”

這些修道之人雲裏來霧裏去的法力高強哪裏是尋常百姓敢惹的,一時間大堂裏面的客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老板和店小二也都藏到了堂後。

狄秋水道:“這位師妹,你們天鼎仙宗就是這樣教導門下弟子的,教你們倚強淩弱。”

宋月月道:“師門自然不會教我們倚強淩弱,但是事關重大,不能讓閑雜人等聽見,所以也就只能出此下策。”

寧楚文道:“不知宋姑娘是為何事而來?”

宋紅雲微笑道:“我們姐妹前來只為一件事,前一天晚上,有一只飛箭闖入我天鼎仙宗的結界,射入我天鼎仙宗的雲嵐宮中,幾位仙君查看了之後一致認為,這應該是前一段時間在芷泉城攻擊散修,殺人取丹的雙首蛇妖的保命法寶,所以便派我們前來取回蛇妖的內丹,還請師兄割愛。”

清露露你可真是倒黴催的那支箭掉落哪裏不行,非要掉落道天鼎仙宗的地界,這個宋月月可是個難纏的。

狄秋水笑著譏諷道:“芷泉城是你們天鼎仙宗的管轄範圍,你們在城內不能抓住雙首蛇妖,現在蛇妖跑到了我通天仙宗管轄的天府城,你們知道蛇妖吐出了保命法寶必是活不成了,便來討要金丹,未免也太厚顏了一些。”

宋月月身後的幾名女子齊聲怒道:“你說什麽!”

狄秋水笑著接著道:“莫說金丹丟失了,沒在我們手裏,就算在我們手裏,我們也絕不會給你們天鼎仙宗。”

宋月月道:“這位師兄誤會了,先前那條雙首蛇妖在芷泉城傷了不少的散修,我們的師兄弟為了抓住蛇妖也有很多受了重傷,我們前來討要這枚內丹是為了給散修還有師兄弟療傷的。”

雲鴻譏諷道:“好一派義正言辭的模樣,你們天鼎仙宗的金液丹,可是出了名的療傷聖藥,怎麽你們舍不得把金液丹拿出來給受傷的散修和弟子服用,所以就千裏迢迢的來找我們要金丹?”

宋月月受了譏諷也不生氣,站起身走到雲鴻的身旁一手搭在雲鴻的肩上,一手搭在狄秋水道:“我們奉師命前來拿金丹……”

寧楚文當即站起身一掌向宋月月拍去,宋月月伸掌與寧楚文相擊,寧楚文立時感到手心一陣陣酥麻,翻掌看去,掌心已經變成了黑色!寧楚文急忙封住曲池、陽溪兩個穴位,但是依舊覺得頭發暈,眼前一陣陣發黑,狄秋水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雲鴻怒極拔劍:“妖女,快把解藥交出來!”宋月月飛身後退躲避,被雲鴻一劍劈碎頭上戴著的白紗鬥笠,一雙嫵媚多情的雙眼,小小的櫻桃小嘴,不愧為天鼎仙宗第一美女的名號。

雲鴻一連三劍刺去,宋紅雲雖然擅長使毒用蠱但是修為卻低,被雲鴻的築星劍逼的狼狽後退。

突然一陣白煙從宋紅雲腳下的毒蛇口中吐出,寧楚文迷迷糊糊地看見宋紅雲走到他面前,抹著紅色口脂的嘴唇一開一合道:“把東西交出來!”

☆、蛇頭崖

寧楚文醒來時發現天已經黑了,自己被綁著雙手吊在一個懸崖下,中毒的那只手早已失去了知覺,變成了黑色,腹內的靈氣也不能運轉了,腳下便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

他記得原著中男主得到了雙首蛇妖的金丹,寧楚文帶著狄秋水和梁文向男主發難,逼他交出金丹,正是宋月月救的男主還把寧楚文吊在蛇頭崖下,原本寧楚文就厭惡雲鴻,從此之後更是對雲鴻深恨在心。

寧楚文擡眼看一眼這個山崖,果然形似一個伸出的蛇頭,頓時深感絕望,我在這兒和雲鴻大大關系好得很,也沒有搶他得到的金丹,怎麽回事?為什麽還是要把我吊在蛇頭崖下!還有沒有天理了!

“小咪咪,在不在?在不在?”

小咪咪打著哈欠道:“你又幹嘛,怎麽又半夜三更的叫我?”

寧楚文道:“大帥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麽會被吊在蛇頭崖下,你們系統會不會出問題了?原著裏面可是寧楚文向雲鴻索要金丹,才被宋月月吊在蛇頭崖下的,我什麽都沒幹呢,怎麽就吊這兒了?”

小咪咪道:“你等一下我查查看。”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小咪咪上線道:“沒錯,沒錯,按照你更改後的劇情發展,你今天合該吊這兒。”

寧楚文哀嘆道:“能不能行啊,我都已經這麽努力的更改劇情了,還是擺脫不了被吊這兒的命運,那我費這勁兒幹什麽!”

小咪咪突然變成了一個哲學家,嘆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數不可逃’。”

寧楚文驚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小咪咪支支吾吾道:“哎呀,我該回去睡美容覺了,不和你說了。”

宋月月站在蛇頭崖邊上抱手而立,對著身後的師妹們道:“去把他吊上來。”

李錦珠帶著三位師妹,拉起懸崖邊上的繩子,把寧楚文拉了上來。

寧楚文怒道:“宋月月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別以為我們通天仙宗會任由你們天鼎仙宗欺負!”

宋月月一腳把寧楚文踢翻在地,踏在寧楚文的背上狠狠踩踏了兩腳:“你這個偷東西的毛賊,好意思做華武峰的大師兄,還有臉把通天仙宗擡出來威脅我?”

寧楚文被她踩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咬牙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偷過東西了?”

宋月月蹲下身拿出蛟龍長鞭放在寧楚文眼前道:“這可是從你懷裏搜出來的,人贓俱獲,你還敢狡辯?!我現在就算是把你捆到通天仙宗,我看他們也不敢包庇你。”

好人難當啊!寧楚文看到了蛟龍長鞭只覺得頭痛不已,真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那蛟龍長鞭是我在雙首蛇妖那裏得到的,你若不信可以去問我的兩位師弟。”

宋月月一把把寧楚文從地上拽起用蛟龍長鞭擡起寧楚文的下巴,笑道:“你的兩位師弟自然是向著你了,他們說的話哪裏可信。不過我也是個心軟之人,不如這樣,你把雙首蛇妖的內丹交出來,我就放了你,不帶你去通天仙宗認罪,免得你這個偽君子身敗名裂。”

說來說去還是想要內丹,寧楚文怒道:“我們已經和你說過了,內丹丟了,不在我們手裏。”

宋月月站起身一鞭將寧楚文打下懸崖,大怒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蛇頭崖下不時傳來異獸恐怖的嘶吼聲,寧楚文的雙臂活似要被拉扯下來,他只能緊咬住牙關,才能克制住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宋月月趴在崖邊上,少女嬌俏嫵媚的面龐嬌笑著看著被吊在崖下的寧楚文,道:“你呀,要和我們一起來玩蕩秋千嗎?”

寧楚文還未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宋月月站起身,大笑道:“師妹們,我們和這個華武峰的大師兄一起來玩蕩秋千啊!”

少女們的歡呼聲從蛇頭崖上傳來,寧楚文前所未有的覺得女人的笑鬧聲是如此的恐怖。

李錦珠帶著幾位師妹剛準備上前拉動繩子,幾名少女爭先恐後道:“大師姐、大師姐,該我們了,該輪到我們把他吊上來了,剛剛李師姐已經玩過一次了!”

李錦珠道:“不行,剛剛我只把他吊了起來,沒把他推下去,沒玩全,我要再玩一次。”

宋月月道:“錦珠師妹,你是二師姐應該讓著師妹們才是就讓她們先玩會兒吧。”

少女們輪換著將繩子拉起,看到寧楚文身上被蛟龍長鞭抽出的紅痕,還有被她們折磨的發白的面龐,這些少女沒來由的興奮起來,她們在山崖上歡呼雀躍,爭搶著一道把寧楚文推下懸崖。

寧楚文知道,這些喜歡虐待別人的人,他們往往最喜歡聽到受害者的慘叫,那淒苦的慘叫聲會讓他們更高興、更興奮,所以不管每次被推下去,有手臂被撕扯的有多痛,不管心中有多麽懼怕山谷下不時傳來的異獸的吼叫聲,他依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真無趣,你也不叫兩聲。”宋月月趴在懸崖邊上笑嘻嘻地看著他道,“這樣,你要是告訴我,你的那個小師弟喜歡吃什麽?喜歡玩什麽?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我就讓他們把你救上來好不好?”

寧楚文面白如紙,擡起頭看著宋月月:“我不知道小師弟喜歡什麽樣的女子,但是反正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宋月月正欲揮起蛟龍長鞭向寧楚文打去,東邊突然亮起一簇粉色的煙花,這煙花在空中形成一個巨鼎的形狀,這是天鼎仙宗的通訊煙花。

宋月月立即站起身道:“仙宗有事,即刻返回。”

宋月月帶人走了,留下寧楚文一人被吊在蛇頭崖下,渾身無力,連靈氣也無法運轉,苦不堪言,山崖下不時傳來異獸的嚎叫之聲,右手中毒受傷,連靈氣也無法運轉倘若異獸上來,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我怎麽比原著的寧楚文還慘!原著的寧楚文好歹有小師妹幫著求情,雲鴻就讓宋月月把他放下了,可如今誰來救我啊!

數不可逃、數不可逃、數不可逃,小咪咪說的話就像一個魔咒一樣在他腦中盤旋,難不成我不管怎麽努力更改劇情,也改不掉被雲鴻斷掉雙腿、挑斷筋脈的命運?我到底何時才能賺夠十萬塊毛爺爺離開這個鬼地方!

山崖下異獸的叫聲越來越來越近,寧楚文不敢出聲生怕引得異獸前來,到時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頭頂傳來一聲鷹啼,寧楚文擡頭看去,是清風來了!山崖下黑暗,巖石凸起擋住了寧楚文的身體,清風在山崖上盤旋數圈,正欲振翅離開。

寧楚文顧不得了,大叫道:“清風、清風,我在這兒,你快去叫人來救我!”清風往山崖下看了一眼,長鳴一聲,振翅飛走了。

寧楚文的喊叫聲顯然驚醒了居住在山崖下的異獸,異獸的鳴叫聲越來越近,寧楚文可以感覺到異獸攀爬蛇頭崖時引起的山體震動,不少的石塊從山崖上墜落。

寧楚文腳踏在巖壁上,借力側動身體躲避山石都覺得有些吃力,倘若異獸來了,就真是死路一條了。

想我寧楚文一生無父無母,煢煢孑立,形影相吊,也沒做過什麽壞事,就在某點罵過死糖醋豬排骨,就被詛咒到了這個鬼地方。他終於能明白清露露死前的絕望與傷心了,死豬排骨你怎麽不自己來試試!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去糖醋豬排骨家裏把他暴打一頓,再把他做成糖醋人排骨!

兩道金黃色的光柱如同深夜海中的探照燈一般明亮,在山崖上來回移動,這是異獸在搜尋獵物。

一會兒師弟們就會來救我了,我可不能就這麽死了,我還要賺夠十萬塊,回家暴打糖醋豬排骨呢。

寧楚文伸出腳,勾住山壁上突起的一塊山石,用力帶動身子,將身體緊貼在山壁之上,希望能借由突起的山石遮擋住身體,不被異獸發現。

透過巖石的縫隙寧楚文能看見,那兩道金黃色的光柱越來越近,光芒也越來越強烈,寧楚文能清晰的聽見異獸的鼻息聲。

異獸在此逡巡了半日,也沒有發現任何活物只得無功而返。正在此時雲鴻的呼喊聲從山崖上傳來,清風在蛇頭崖的上空盤旋,鷹啼之聲響徹山谷。

剛欲轉身進入山崖之下的異獸聽到這喊聲,低聲吼叫著往山崖上爬去,寧楚文這才看清這竟是一只已經修煉至金丹後期的飛天金睛獸!

寧楚文放聲大喊道:“雲鴻,有飛天金睛獸,你快走!快走!”

雲鴻喊了半日也沒有聽到回應,又見清風一直在此盤旋,想來應該不會錯,正欲禦劍去山崖下找,就聽得大師兄的聲音,立時便禦劍縱身下崖。

飛天金睛獸聽到身後近側有人的聲音立即回轉過身,銅鈴一般的雙眼死死地盯住寧楚文,縱身一躍向寧楚文撲去,寧楚文雙腳踏在崖壁上,借力躍起才躲過這一擊,但是飛天金睛獸卻一口咬斷了系住寧楚文的繩子,寧楚文立時往山下掉去。

雲鴻當即禦劍往山崖下追去,一把抱住寧楚文,擔憂道:“大師兄沒事吧?”

寧楚文先前一直不明白飛天金睛獸明明不會飛行為何會名字中會有飛天二字,今天他算是明白了這只飛天金睛獸法力高強,竟生出短小的雙翼能夠短時飛行,只見它震動翅膀,向雲鴻飛撲過來,寧楚文立即將雲鴻撲倒,二人頓時從築星劍上跌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日常打滾求收藏

☆、人眼巨蠍

雲鴻一手緊緊抱住寧楚文,另一手將真陽匕首插入巖石壁上,雙足踩住崖壁借此來減緩下落的速度。

飛天金睛獸緊追不放,但見清風從空中飛落下來和飛天金睛獸鬥成一團,清風雖是神獸,但畢竟年幼法力低微,遠不是這只飛天金睛獸的對手,被撕咬的渾身羽毛亂飛,受了幾處傷,翅膀也被咬出兩個血洞。

雲鴻吹響口哨,清風得了命令,才脫身振翅而去。飛天金睛獸被清風在身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憤怒不已,接連地嚎叫著,怒吼之聲響徹山谷。

雲鴻背著寧楚文往山谷深處跑去,他能感覺到身後有兩束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的後背,飛天金睛獸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山谷中沈睡的飛鳥,被驚醒,啼叫著飛離棲息的大樹。

寧楚文低聲道:“雲鴻你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我放下,回去找人過來救我,不然我們今晚誰也別想出去。”

雲鴻感到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人一把捏在手心中,疼的幾乎不能呼吸,他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一樣痛恨自己法力低微:“大師兄,不會的,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

寧楚文又道:“雲鴻……”

雲鴻打斷他的話道:“大師兄你別說話了,我不會丟下你的。”

寧楚文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右後方有一個山洞,我們可以躲進去。”

雲鴻慌忙帶著寧楚文躲進山洞,用山洞口生長的藤蔓將洞口緊緊的蓋住,他把寧楚文放進山洞之中,獨自一人提著築星劍伏在洞口往外看去,飛天金睛獸在洞口徘徊,探照燈一般的雙目在洞口附近逡巡了數次之後才轉身離開了。

雲鴻這才松了一口氣,返回山洞之中把寧楚文抱在懷裏,擔憂道:“大師兄你沒事吧。”

寧楚文低聲道:“沒事,只是前天和清露露鬥法時受了傷沒有好好調養,現在有些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雲鴻道:“大師兄我早上看見你中了那個妖女的毒,掌心變成了黑色,我看看怎麽樣了?”

寧楚文早已用長長的衣袖將右手擋住,道:“沒事,就那點毒逼出來就好了。秋水師弟怎麽樣了?”

雲鴻道:“秋水師兄只是中了迷魂藥,已經好了。”

寧楚文氣息微弱道:“那就好,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兒。”

雲鴻忍住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緊抱住寧楚文道:“大師兄你睡吧,我來保護你……”

雲鴻的話還沒說完寧楚文就已經暈了過去,他借著從藤蔓的縫隙中照射進來的月光,細細看著寧楚文藏在袖子中的右手,這只手臂從肩膀到指尖早已經變成了黑色,且還有向上蔓延的趨勢。

必要切開一個傷口放血才可,只是血腥味必然會引來這山谷中大量的異獸所以大師兄才隱瞞傷情。

雲鴻拿出真陽匕首在衣服上將刀刃擦凈,在寧楚文的手掌心割出一個十字形的傷口,黑色的血液頓時隨著這傷口流了出來。雲鴻將傷口中的毒血吸入口中吐入了一個水囊之中,待到吸出的血液是紅色才放下心來,拿出一塊手帕將寧楚文的手心包住,將靈氣註入寧楚文的體內,待他靈力運轉已經正常才放下心來。

一道如同煙霧的黑色人影穿過藤蔓飛入洞中,雲鴻將寧楚文護在身後,舉起築星劍指著黑影道:“你是什麽人?”

黑影笑道:“我是來幫你的人。”

寧楚文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雲鴻緊緊的抱懷裏,右手的顏色已經恢覆了正常的顏色,傷口也用一塊手帕細心的包著。

雲鴻高興道:“大師兄,你終於醒了。”

寧楚文道:“你是怎麽給我放血的?這地上沒有血跡,難不成你把毒血喝了?”

雲鴻道:“沒有,我把毒血吐入了一個水囊之中。”

寧楚文這才松了一口氣,道:“沒有就好。”還好沒有發生狗血言情劇的劇情,又想到了如今的處境只覺得頭痛不已:“我現在身體受損不能催動靈力,外面異獸環伺,我們如何能出去?”

雲鴻從乾坤囊中拿出了一顆金丹,道:“這是我以前進入九鬼迷林偶遇狂嘯飛天獸時取得的金丹,以前法力低微所以不敢亂用,如今便用這顆金丹突破修為。”

用金丹強行破境危險重重,非得有法力高強的人在一旁護法方可施行,可是如今寧楚文身受重傷,靈力運行受制,無法為雲鴻護法。

雖然寧楚文心中清楚的知道雲鴻是糖醋豬排骨的親兒子,金丹強行破境在原著中他做過很多次,甚至有幾次是在大戰之中服下金丹破境,暴種打飛敵人,可是現在他看著眼前這個會生氣、會撒嬌,笑的時候會露出一對一大一小可愛酒窩的雲鴻師弟,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出讓他冒如此風險的決定。

雲鴻握住寧楚文的手勸道:“大師兄不要猶豫了,我們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

寧楚文摸了摸雲鴻的頭,看著他依舊有些孩子氣的臉,這才發現這個被他護著長大的孩子,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早已長大了,成為一個真正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好吧,不過你要小心。”

我怎麽覺得這劇情怪怪的,按照某點種馬文的定律一般男主暴種或者在各種危急關頭飛升,不都是因為身旁的女主身受重傷或陷於難境嗎,現在怎麽會是因為我呢。

雲鴻服下金丹,盤腿而坐運行靈氣,寧楚文坐在一旁緊盯著洞外的動靜,遠處不時便傳來一兩聲異獸的叫聲,不過此處到是安靜,偶爾會有一兩只從此過的異獸會站在洞口附近看了兩眼,便飛奔走了。

寧楚文總覺得身後好似有什麽東西一直盯著自己,可是這山洞的空間並不大,若是有什麽活物自己一眼就能瞧見,許是自己這幾日神經緊張,所以有些風聲鶴唳了。

寧楚文敲了敲客服:“小咪咪大帥哥在不在?”

小咪咪道:“在呢,在呢幹嘛了?有啥事?”

寧楚文道:“大帥哥我昨晚可被整慘了,小命差點不保。”

小咪咪道:“那你讓我怎麽辦,要不要我親親抱抱舉高高?”

“算了,你別惡心我,我不是基佬。”

小咪咪冷哼一聲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吧到底有什麽事?”

寧楚文道:“我要是在這個世界死了,那我在現實世界的身體該怎麽辦?”

小咪咪大叫一聲:“oh,my god!”

寧楚文道:“你喊什麽,吵死我了!耳朵要被你喊聾了!”

小咪咪驚道:“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魂穿吧?”

寧楚文也吃驚道:“難道不是嗎?”小咪咪道:“當然不是,你是肉體穿越!”

“那為什麽我的長相和在那個世界不一樣?”

“你所在的世界靈氣枯竭,而你現在的這個肉體經過靈氣淬煉,當然膚白貌美不一樣啦。”

“那我剛過來的時候擁有的那些術法的記憶?”

“那是系統根據但是情節進展的情況給你導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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