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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場戲,許梓涵求江東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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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兒開始翻自己的包,“對,孫子才不離,拿上結婚證,戶口本,馬上去民政局。”

“去就去。”

女孩兒暴怒地喊了一聲,也去找自己抱,然後拎著就要跟男孩子走。

我下意識就跑到門口攔住了他們的路。

“唉!我說,你們能不能再考慮一下啊,這不是才登記結婚沒幾天呢嗎?因為一泡屎的問題就離婚了啊?太可惜了。”

女孩一臉委屈地說,“不可惜,連一泡屎的事兒他都不能謙讓我,往後餘生幾十年還怎麽過啊?”

男孩不服氣,“憑什麽什麽事都讓我謙讓你?你怎麽不說謙讓謙讓我?”

女孩兒更加憤怒,“你不是男人,人家男人都是寬容大度,你一點男人的風度都沒有。”

男孩兒依然不讓,“你也不是女人,人家女人還賢良淑德呢?你身上一點也沒有,整個一個潑婦。”

“啊!”

女孩兒氣得大叫,一把推開了我,朝外邊走,男孩子也跟了出去。

“唉!”

我還想叫他們,可是……

“算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選擇,別人勉強不來,你認為好的東西,他們也不一定會認為好,所以算了,隨他們吧,慶幸的是,他們沒有孩子,不然男的不冤,女的也不值得可憐,最可憐的是孩子。”

江東西一臉感慨地說。

我心裏突然就特別酸,因為想到我老家有很多夫妻不負責任,結果給孩子帶來的是一輩子的傷害和辛苦。而那種傷害和辛苦,是無法補償的。

現在很多婚姻不幸福,動不動就離婚了,嘴上說著對不起孩子,卻還是不願讓自己受一點委屈。

要不然就是道德敗壞,不拿出軌當回事,根本不顧自己做得就是畜生不如的事,這種人,連當了畜生都不在乎,又怎麽可能會在乎孩子的感受呢?

我只想說,這樣的人,不配有婚姻,更不配有孩子,孩子來的時候不能選擇,來了之後又對他們不負責任,生他們憑自己的性子,養他們是為了跟他們要回報,給自己養老,對於孩子來說,一切都是被動的。

我想,母慈子孝應該是要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不是道德綁架被逼無奈產生的,沒有愛,一切都是自私自利下產生的虛假。

………………

這對小情侶大概兩個小時後就來退房了。

退房時是女孩子自己來辦的。

女孩子在辦退房的時候神情很是淡定,我在想,她是不是裝得?其實內心很痛苦?

“妹子,你沒事吧?”江東西一邊把定金退給女孩兒,一邊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想到那妹子一臉淡然地說,“沒事啊?咳!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了,恢覆單身很好啊?我又可以跟別人約會了,還是談戀愛好,合不來就分道揚鑣,不像這結婚了還得辦離婚,太麻煩了。”

我聽得心驚肉跳,現在這年輕人的婚姻觀都這樣了嗎?

就在這時,女孩兒的電話響了,她立刻笑得很興奮地說,“餵,琪琪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我離婚了,今晚去哪嗨?慶祝一下,特麽婚姻真是座圍城啊?我算體驗過了,這輩子再也不想走進去了,對婚姻失望透頂,還是單身好。”

對方也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啊?離了啊?離了好啊,我早就說你眼光不行,找的那個男人既沒錢,又沒顏,不明白你為什麽鬼迷心竅,今晚五星酒店ktv約起來,我給你介紹幾個高富帥富二代,別想那個小癟三了。”

“o了,果然你才是我的真愛,藍朋友什麽的都去死吧。”

這邊女孩剛掛上電話,她前夫又回來了。

“這酒店定金錢是我交的,我的錢都是我媽給我的,既然我們離婚了,那我也得跟我媽有個交代,這錢我是要還給她的。”

女孩一只手上剛好抓著江東西剛給她退的一千塊錢。

聽他說完這話,女孩一把把錢扔他臉上去了,“拿去,給你買紙燒。”

罵完,女孩兒就氣氛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竟然眼瞎選了這麽一個窮x,渣男。”

男孩子把錢從地上撿起來,嘀咕著,“半斤八兩,你也沒比我強多少。”

女孩子走遠了,男孩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餵!哥們兒,今晚不醉不歸,我有錢了,叫幾個漂亮小姑娘,這幾天我在前妻那受的氣,都要從別的姑娘身上找回來。”

一邊說,男孩也一邊走了。

我,“……”。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個舞臺,每個人都是一個角色,在演繹著屬於自己的戲劇,是悲劇還是喜劇,除去天災人禍,全是自己的選擇。

這一對小情侶給我的觸動很大,人生、戀愛,真的可以這樣兒戲嗎?

前兩天兩人感情那麽好,沒到三天就離婚了?

我的心裏難過,也有點慌慌的,想著,我可千萬不要有這樣的經歷,尤其是我跟江東西。

我伸手摟住了江東西,江東西回頭沖我笑,我借機親了她一口。

“咳咳!”

就在這時,梁小月辦完事回來,故意咳了兩聲。

我立刻松開了江東西,江東西有點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面上微笑,其實內心裏有點怪梁小月,這姑娘怎麽那麽不長眼色呢?看到老板和老板娘親熱,一般的員工不是應該躲開,等我們不親熱了她再出現嗎?結果,她還咳嗽提醒我們,差評!

我和江東西走出接待處的時候,無意間掃了梁小月一臉,發現她正臉色紅彤彤地看著我,似乎是有點害羞,但又不完全是,因為看著我的目光亮晶晶的。

我摟著江東西走了,把接待處交給梁小月。

我拉著江東西回房間休息去了,還是在屋裏親熱比較有安全感。

一切都是那麽好。

我們公司的三項業務發展都很穩定,市值不斷飆升。

要不是文蘭的王總裁又請我吃飯,引誘我說,他現在願意花一億來收購我們的公司,然後再返聘我們,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的公司市值都可以賣到一億了?

但是,我們幾個商量過好,還是選擇暫時不考慮賣,這裏面已經不完全是商人的想法,也有很多情懷。

這個時候,我和呂浩、王岳,我們三個打算要買房子了。

呂浩的媽媽一直跟著呂浩在這邊享福,聽說她跟喬老頭兒相處的特別好,喬老頭兒在她的照顧下,身體變好了很多,兩人之間還傳出了一些特別的感情。

呂浩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和王岳就鼓勵他。

我說,“阿姨一把年紀了,辛苦了一輩子,她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應該無條件支持。”

王岳說,“對啊,只要喬老頭兒對她是真心的,你不支持幹什麽?日後你可就是喬家的兒子,第一繼承人了。”

呂浩瞪了王岳一眼,要不是知道王岳不正經,喜歡開玩笑,他想踹死他。

要說別人有那個心思我信,呂浩絕對沒有,呂浩只想靠自己的能力養家,然後他剩下的心思都在孫萌萌身上,可惜,孫萌萌不給機會,似乎總覺得如果她跟了呂浩,就愧對喬志新似的。

我們三個在市裏看了一下別墅,好一點,新一點的小區,一套都要兩千多萬。

一套兩千萬,三套就六千萬,得,我們三個要是買了這別墅,整個公司也就沒了,看來,我們還是窮人啊。

所以,我們在遠一點的餘杭郊區看了一下聯排,一套一千多萬。最後也沒選,因為也還是覺得太貴了。

最後就是,我們在餘杭那邊一個小區買了三套電梯頂躍,一套五百萬內,環境優美,空氣新鮮。

房子買好了,我和王岳就開始邀請我們的家人來,結果,我們的父母都沒有來。

我媽說,“我不在你身邊,你受媳婦氣我看不到,我要是在你身邊,看到你受媳婦氣了,我肯定會忍不住說話,到時候可能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你跟你媳婦剛結婚,感情還不穩定,兩個人的感情,沒有第三者參與,就算有什麽矛盾,只要有感情在,都很容易和好。

如果有第三者參與,就容易出問題,再說,我這邊小旅館生意還不錯,我還不想關門,所以,現在就先不過去,以後再去。”

一直以來,我覺得我媽都是大大咧咧的,而這番話讓我知道,我媽媽只是表面大大咧咧,其實心裏什麽都有數。

王岳的媽媽說,“你真買了大房子就留著給你和媳婦住,我跟你爸現在還舍不得離開這裏,舍不得我們的超市,我們這嘎達,就我家一家超市,我們要是不做了,鄰居們買東西都費盡,所以,我們暫時先不去,以後不能動了再去找你吧。”

得,他們都不愛來,我和王岳只好偶爾帶著自己的媳婦去住一住,雖然大房子比較冷清,但,總算是讓我們兩個有一種,有家了的感覺。

我們在杭州,有老婆,很快會有孩子,有家了!

那種感受,我想只有那些在外飄蕩多年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感受,那種興奮,那種溫暖,彌足珍貴,不可代替,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我永遠都忘不了,我所有的這些幸福感,都是一個叫江東西的女孩兒給我帶來的。

很久沒聯系的許梓涵聽說生意也越做越大了,開了好幾家大店,據說還在九堡那邊買了七、八百萬的別墅,比我們三個人的房子還好。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哭著打電話給我說,“鄭白哥,你幫幫我……”。

當時我和江東西正躺在床上休息,我的手機自然是免提,所以,江東西也聽到了許梓涵的聲音。

我和江東西互相看看,而後,我問,“什麽事啊?”

許梓涵哭著說,“嚴羽,被抓了,我想救他,你能不能讓江東西認識的人幫幫我,求求你了鄭白哥,我不希望嚴羽出事。”

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嚴羽是誰,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不就是差點把我們三個打殘的那位曾經的老大,現在的財務公司老板嗎?

“你跟他……一直沒有斷了聯系啊?”

我突然就覺得,我們三個那天受傷受得真的太不值了,早知道這樣,幹嘛去管她啊?根本就是她樂意的啊!

我的問話語氣不太好,許梓涵沈默了一會兒,給我解釋。

“是,我現在跟嚴羽在一起了,但是鄭白哥,我跟他在一起不是因為他的錢,是因為……我被他感動了,他對我真的太好了,他讓我活得有尊嚴,所以……”。

“要不是有呂浩對你掏心掏肺五年在先,你都無動於衷,我差點就相信了你不是看上嚴羽的錢。”我毫不客氣地回懟了許梓涵。

許梓涵深吸一口氣,說,“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鄭白哥,但不是你想得那樣,嚴羽,真的打動了我。”

“算了,我也不想聽你解釋這些爛事兒,你跟這些爛人的事,我也不想麻煩江東西,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使用江東西的。”

“鄭白哥,你至少聽我說一下,他是無辜的……”。

沒等她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江東西看著我,眨了眨眼睛,“其實可以聽聽她說什麽事的,要是不麻煩,能幫也可以幫一下……”。

“為什麽?”我有點不解。

“嚴羽是個人物。”江東西淡淡地說。

一直以來,我就知道江東西不是聖母,如果她是聖母,我還真不喜歡,果然,她總是能給我驚喜。

“我們跟他沒交情,但如果他沒犯罪的話,幫一下也無妨,多個朋友多條路。”像是以為我沒聽明白,江東西補充道。

我笑了笑,把電話再次給許梓涵撥了過去。

“餵!鄭白哥,你肯聽我說了?”許梓涵激動得聲音哽咽。

我淡然地說,“不是我想聽你說,是江東西想聽你說,不過事先說好,如果真的沒犯罪,她可以幫著打聽打聽,要是犯罪了,她也幫不上什麽忙。”

“好!我知道,謝謝鄭白哥,謝謝江東西,我真的實在是不知道能找誰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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