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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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這是做什麽，林姐姐不過是想和端王說上一句話，現在的端王在妹妹這兒，難道我們就只能遠遠地看上一眼麽？”
陳韻的話語尖銳，遠不似之前秋鳳一直認為的笨嘴笨舌，一時間有些訕訕的。可是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她依然是挺直蜂腰。
“若是有話的話，明日多的是時間，今天既是我和端王的好日子，那些這些時間可是屬於我們兩人。”
陳韻也有些氣結，才幾日前，只聽見秋鳳說起端王時，也只是淡淡的，甚至言語當中還有不敬之意。
說端王，雖是名氣在外，但是畢竟不是九五之尊，在她秋鳳的眼中，可並沒有非要得到他的寵愛不可，她會有更好的選擇。
只是她自小的脾氣是這樣，若是東西送到她的面前，她根本不會看一眼，可是若是有人爭奪，她則會想方設想。
就算是得不到，也可以惡心別人。就算是上次，將林致擠兌得面紅耳赤。秋鳳並不未因為話出卻無效而傷心，反倒是因為令林致難堪而高興。
秋鳳的種種作為，能夠看出來，她並不在意端王的，可是今日的好，卻又有些不同。陳韻也可話可說了，林致只得悵惘地準備出房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直沈默著的端王突然站了起來，見到她們三人，楞了一下。再看四周，並不是自己所處的屋子。
端王輕揉了揉頭，正想開口問話，可是秋鳳卻搶先一步上前說道：“王爺，您醒了，剛剛王爺替我找墜子，喏，就在這兒。”
手掌攤開，果真是一串長長的耳墜在她的手上，端王一拍腦袋：“對，我差點忘了，確實是如此，既然找到，那麽我得回去了。”
此時，便上前，拉著林致的手，二人並肩走了出去。陳韻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沈沈的目光，打量著秋鳳。
好似不認識她一般。秋鳳斜睨她一眼。“替她人做嫁衣裳，就這樣積極嗎？”眼神當中全是不屑。
可是陳韻不過是匆匆地凝睇，隨後則立刻轉身回去，並未說其她。
“王爺，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林致見到端王起身的那一刻，眼中就全是自己，還是熟悉的那種感覺，可是剛剛的事情實在是怪異。
他背對著自己的那一刻，就像是不真實的一般，就像是這一切似在做夢一般。那時候的端王雖然坐直身子，可是就在做夢。
令林致覺得如此的遙遠。
端王緊握著林致的手，漸漸地兩手間有些潮膩。他輕笑道：“之前我一直在替秋鳳尋耳墜，之後就找到了。說來也奇怪，這晚上倒像是有些在做夢。”
他的聲音很是溫柔，端王竟會替秋鳳做這樣的事情，實在出乎林致的意料，且端王覺得這一切的事情很平常。
平常到就像是一日三餐，端王像是變了一個人啊。月輪高懸於夜空當中，寒浸浸的涼意席卷上身，林致見到端王有一絲的寒意，於是擁在他的懷中，一起回去了。
晚上的端王顯得很疲倦，一碰到床，便即刻安睡，林致聽著他的呼吸聲，以手撫摸著他的臉，端王並沒有醒過來。
往常的時候，只要如此，端王立刻必被驚醒，同時會抓住她的手，讓她別胡鬧。可是今晚的端王看似如此的勞累，簡直是太反常。
翌日，陳韻早早地前來，可是綠繞卻在門口輕聲地對她噓的一聲，同時小聲地說道：“端王還沒有醒來呢，小姐正在照顧他。”
陳韻不可置信，悄聲問綠繞：“怎麽會這樣，往常這個時間，早已經離府入宮去了。”見問，綠繞也是一臉的迷惑。
“是啊，我是我們入府以來的第一次，小姐還說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的緣故，已經命人入宮向皇上陳情。陳妃就放心吧，皇上不會怪罪端王。”
陳韻淺淺地一笑，怔怔地盯著門口，半晌方說：“有姐姐照顧在側，我有什麽不放心呢？”她心事重重的，侯了一會兒後，方才離去。
綠繞見她似有些不高興之意，想著應該也是擔心端王吧，正想時，林致突然在裏面將門打開，隨後人閃出來後輕輕地關上。
“小姐，之前重重地拍門，端王也沒有醒過來，你這樣小心翼翼地，根本沒有必要。”端王無故長睡未醒，在該出府的時候還賴在床上。林致只覺得像是昨日的灰燼。
昨天的鬧劇就像是平白生出的一把火，而此時端王的狀態還維持碰上昨日的樣子。像是一切正常，可是一切根本不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喝的幾杯酒，你去準備一些醒酒湯。”林致吩咐綠繞。綠繞親眼見到昨日端王不過是抿了一兩口而已，哪至於喝醉了。
但見小姐吩咐，她立刻前去。林致依舊不放心，獨自一人去找秋鳳。秋鳳正懶懶地坐在梳妝臺前，讓煙兒伺候著梳妝。
從鏡中見到林致前來，神色中有幾分桀驁：“姐姐恕罪，妹妹不便起身，不能給姐姐行禮。”
林致嘴唇上翹，隨後立刻恢覆如常：“不方便就免了，反正都是虛禮。”從鏡子當中望去的秋鳳，更是美得驚心動魄，林致有些自慚形穢。
或許正如端王所說的，他是在替秋鳳尋東西，對這樣的一個美人兒，自然是任何事情都願意去做的。
這樣一想，好似自己此次前來並無意義。倒是秋鳳，見到林致急急忙忙前來，可是不說話，她心生疑惑。
鳳眸頻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更加打量著不遠處的林致。
“林姐姐好似有話想說？”秋鳳突然說道。再如何，端王還是不對勁，莫不是這房中有異樣，一個晚上，林致都在想，到底為何，才會如此。
思來想去，也只有在秋鳳身上。只是如今，在秋鳳的面前，林致倒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妹妹這兒似有種魔力，端王一來，便失去的原先的瀟灑。”為緩解緊張感，林致四處張望，隨後似無意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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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韻的話語尖銳，遠不似之前秋鳳一直認為的笨嘴笨舌，一時間有些訕訕的。可是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她依然是挺直蜂腰。
“若是有話的話，明日多的是時間，今天既是我和端王的好日子，那些這些時間可是屬於我們兩人。”
陳韻也有些氣結，才幾日前，只聽見秋鳳說起端王時，也只是淡淡的，甚至言語當中還有不敬之意。
說端王，雖是名氣在外，但是畢竟不是九五之尊，在她秋鳳的眼中，可並沒有非要得到他的寵愛不可，她會有更好的選擇。
只是她自小的脾氣是這樣，若是東西送到她的面前，她根本不會看一眼，可是若是有人爭奪，她則會想方設想。
就算是得不到，也可以惡心別人。就算是上次，將林致擠兌得面紅耳赤。秋鳳並不未因為話出卻無效而傷心，反倒是因為令林致難堪而高興。
秋鳳的種種作為，能夠看出來，她並不在意端王的，可是今日的好，卻又有些不同。陳韻也可話可說了，林致只得悵惘地準備出房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直沈默著的端王突然站了起來，見到她們三人，楞了一下。再看四周，並不是自己所處的屋子。
端王輕揉了揉頭，正想開口問話，可是秋鳳卻搶先一步上前說道：“王爺，您醒了，剛剛王爺替我找墜子，喏，就在這兒。”
手掌攤開，果真是一串長長的耳墜在她的手上，端王一拍腦袋：“對，我差點忘了，確實是如此，既然找到，那麽我得回去了。”
此時，便上前，拉著林致的手，二人並肩走了出去。陳韻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沈沈的目光，打量著秋鳳。
好似不認識她一般。秋鳳斜睨她一眼。“替她人做嫁衣裳，就這樣積極嗎？”眼神當中全是不屑。
可是陳韻不過是匆匆地凝睇，隨後則立刻轉身回去，並未說其她。
“王爺，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林致見到端王起身的那一刻，眼中就全是自己，還是熟悉的那種感覺，可是剛剛的事情實在是怪異。
他背對著自己的那一刻，就像是不真實的一般，就像是這一切似在做夢一般。那時候的端王雖然坐直身子，可是就在做夢。
令林致覺得如此的遙遠。
端王緊握著林致的手，漸漸地兩手間有些潮膩。他輕笑道：“之前我一直在替秋鳳尋耳墜，之後就找到了。說來也奇怪，這晚上倒像是有些在做夢。”
他的聲音很是溫柔，端王竟會替秋鳳做這樣的事情，實在出乎林致的意料，且端王覺得這一切的事情很平常。
平常到就像是一日三餐，端王像是變了一個人啊。月輪高懸於夜空當中，寒浸浸的涼意席卷上身，林致見到端王有一絲的寒意，於是擁在他的懷中，一起回去了。
晚上的端王顯得很疲倦，一碰到床，便即刻安睡，林致聽著他的呼吸聲，以手撫摸著他的臉，端王並沒有醒過來。
往常的時候，只要如此，端王立刻必被驚醒，同時會抓住她的手，讓她別胡鬧。可是今晚的端王看似如此的勞累，簡直是太反常。
翌日，陳韻早早地前來，可是綠繞卻在門口輕聲地對她噓的一聲，同時小聲地說道：“端王還沒有醒來呢，小姐正在照顧他。”
陳韻不可置信，悄聲問綠繞：“怎麽會這樣，往常這個時間，早已經離府入宮去了。”見問，綠繞也是一臉的迷惑。
“是啊，我是我們入府以來的第一次，小姐還說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的緣故，已經命人入宮向皇上陳情。陳妃就放心吧，皇上不會怪罪端王。”
陳韻淺淺地一笑，怔怔地盯著門口，半晌方說：“有姐姐照顧在側，我有什麽不放心呢？”她心事重重的，侯了一會兒後，方才離去。
綠繞見她似有些不高興之意，想著應該也是擔心端王吧，正想時，林致突然在裏面將門打開，隨後人閃出來後輕輕地關上。
“小姐，之前重重地拍門，端王也沒有醒過來，你這樣小心翼翼地，根本沒有必要。”端王無故長睡未醒，在該出府的時候還賴在床上。林致只覺得像是昨日的灰燼。
昨天的鬧劇就像是平白生出的一把火，而此時端王的狀態還維持碰上昨日的樣子。像是一切正常，可是一切根本不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喝的幾杯酒，你去準備一些醒酒湯。”林致吩咐綠繞。綠繞親眼見到昨日端王不過是抿了一兩口而已，哪至於喝醉了。
但見小姐吩咐，她立刻前去。林致依舊不放心，獨自一人去找秋鳳。秋鳳正懶懶地坐在梳妝臺前，讓煙兒伺候著梳妝。
從鏡中見到林致前來，神色中有幾分桀驁：“姐姐恕罪，妹妹不便起身，不能給姐姐行禮。”
林致嘴唇上翹，隨後立刻恢覆如常：“不方便就免了，反正都是虛禮。”從鏡子當中望去的秋鳳，更是美得驚心動魄，林致有些自慚形穢。
或許正如端王所說的，他是在替秋鳳尋東西，對這樣的一個美人兒，自然是任何事情都願意去做的。
這樣一想，好似自己此次前來並無意義。倒是秋鳳，見到林致急急忙忙前來，可是不說話，她心生疑惑。
鳳眸頻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更加打量著不遠處的林致。
“林姐姐好似有話想說？”秋鳳突然說道。再如何，端王還是不對勁，莫不是這房中有異樣，一個晚上，林致都在想，到底為何，才會如此。
思來想去，也只有在秋鳳身上。只是如今，在秋鳳的面前，林致倒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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