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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真的好想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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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勾搭上了,剛剛炸出來的消息,還有冷總和那個女人的照片呢,不過你老公的品味有所下降,那個女人有點醜。”米小涵很是直白的說道。

接著,兩張圖片從微信群裏跳出來,禾汀點開照片看了看,哭笑不得。

那個女人不就是自己嗎?

至於這種謠言是誰編造的顯而易見,除了喬書蕾她真的想不出別人了。

禾汀非常平靜的在群裏回覆道,“我還有她的正臉,你們要不要看?”

這下子群裏的容兒,米小涵還有方彤都來了興趣,異口同聲的說要。

禾汀陰測測的一笑,她從手機相冊裏選了一張那天易容後的照片發了過去,然後得意洋洋等著她們的反應。

片刻的沈默後,米小涵第一個反應過來,“靠,又被你算計了,這是你,不然你怎麽會有這種照片!”

禾汀笑容得意,人也圓滿了。

冷君池見禾汀眉目含笑,心情非常的美麗,問道,“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禾汀側首凝視著冷君池俊美的側顏,不悅道,“緋聞的事情你知道了?”

冷君池頷首,“無聊的把戲,不用在意。”

禾汀目光一沈,“喬書蕾都向我挑釁了,我可能不在意嗎?”

冷君池笑得高深莫測,“難道我勸你了,你會聽嗎?”

“不會。”禾汀微微打著哈欠,“看看,連你兒子都覺得無聊呢。”

冷君池寵溺的揉著禾汀的腦袋,“是是,那你今天晚上可勁的折騰,別累著就行。”

禾汀傲嬌一哼,這是自然。

一個小小的喬書蕾,她自然不會放在眼中的,她不是標榜自己清清白白無黑點嗎,那她就成全她了。

輿論這種東西,關鍵還是在於引導。

冷君池繼續開車,禾汀卻再次拿出手機在群裏問道,“讓你們套話套的如何了?”

正在嘰嘰喳喳說著禾汀陰險的三人停了下來,其中方彤說道,“禾醫生,冷總和步醫生是死對頭,我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來,估計是沒有和他說。”

禾汀不語。

“好像是意外驚喜,姐姐,不如你就靜候佳音好了。”容兒說道。

禾汀暗暗蹙眉,“就怕驚喜變驚嚇,把你們的嘴巴閉嚴了,別讓他們知道,不然你們死定了!”

手機那邊的三人默了,怎麽禾汀和冷君池一個德行,虧得她們這麽積極的幫他們。

這是左右為難,不討好啊。

放下手機,三人都去告狀了,這對夫妻太蠻不講理了。

一個威脅著不投資,一個威脅著不要命,她們真是沒活路了。

不知不覺,冷君池載著禾汀來到喬家。

冷君池將車緩緩停住,他一邊接著安全帶一邊解釋道,“忘了告訴你,喬書蕾是步俊瑜奶奶的外甥孫女。”

“呵,”禾汀挑眉,“冤家路窄。”

冷君池笑著他解下禾汀的安全帶,“怕什麽。”

禾汀瞥了他一眼,他那只眼睛看見自己怕了。

不過自己無意於在發庭廣眾之下表現自己,喬書蕾又是明星,今天到場的媒體記者應該不在少數,她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二人走進喬家,迎面就遇見了步俊瑜。

步俊瑜直接忽略冷君池,卻笑著同禾汀打招呼,“歡迎,”他凝視著禾汀,目光帶著欣賞,“感覺你懷孕後女人味更濃了。”

冷君池不滿的冷哼,“在我面前調戲我女人,步俊瑜你也好意思。”

“喲,冷大總裁你也來了。”步俊瑜故意扯高了嗓門,話音未落,好多記者就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問著問題。

冷君池等著全身而退的步俊瑜,他故意的。

禾汀也想要偷跑,卻被冷君池一把拉入懷裏,“陪我,能引來這些記者也和你有關系。”

禾汀攤手表示無辜,和她有什麽關系。

“請問,冷先生你對這次的緋聞有什麽看法?”

“冷夫人,你知道冷先生和他身邊助理的事情嗎?”

“你們的感情是不是已經破裂,今天一起出席,其實只是為了面子?”

“聽說之前你已經做了流產手術,為什麽孩子還在?”

“這次的緋聞是不是和孩子有關系?”

“……”

禾汀微微蹙眉,嘀咕道,“問題很尖銳,好像都沒有抓住重點。”

冷君池護著懷裏的禾汀,“你覺得重點是什麽?”

“他們似乎並不在乎我的看法,而是在乎我的反應。”禾汀表示無奈,她望著像是潮水一般湧來的記者,她冷眸在人海中一尋,果然瞧見了秦牧然。

秦牧然和步俊瑜的關系那麽好,她怎麽可能不來呢。

禾汀淡淡一笑,“不好意思,這次我和秦牧然主編約定了獨家訪談,所以不方便透露什麽。”

大家一下子都楞了,什麽,獨家訪談?!

上次爆出禾汀的緋聞和去醫院流產的都是秦牧然所在的雜志社,怎麽禾汀還願意給秦牧然獨家訪談。

秦牧然也是楞了,她微微蹙眉,陰險的女人居然拉她下水。

秦牧然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說道,“是,冷夫人已經答應做我家的獨家專訪了,你們想要知道什麽,回去也買一份我們的雜志好了,幫我們弄弄銷量。”

眾人一同呼啦就散開了,什麽嘛,真是太沒意思了。

冷君池瞥見不遠處的展堯等人,他對禾汀說道,“我去應付一下,你找個地方休息,吃吃東西,我很快就回來了。”

禾汀頷首。

冷君池離去後,秦牧然打量著禾汀,“居然一點都沒有胖。”

“才兩個月對一點,還不是胖的時候。”禾汀邁著步子朝著餐飲區走去,她要了一杯酸奶布丁,坐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吃著。

秦牧然舉著酒杯站在她的身邊,沈默半晌,才道,“我想有件事情和你說。”

“說什麽,是關於淩祁的嗎?”禾汀沒有擡頭而是專心制止的吃著布丁,不知道為什麽,她以前不喜歡吃,可是今天格外的喜歡。

秦牧然蹙眉,“你知道了?”

禾汀頷首,“我只是聽人提起過我爸爸出軌的對象有一個姓秦的女人,她就是淩祁的媽媽,在B城姓秦的不是很多,隨便聯想一下就猜到了。”

“秦飛,淩祁的媽媽叫秦飛,我和淩祁是表姐弟。”秦牧然解釋著,“她母親年輕時是大學教授,結果未婚先孕,那個年代你是知道的,被學校開除了,我們秦家在W城也是名門望族,家裏人嫌棄她丟人,就將她趕出去逐出家譜了。”

禾汀微微頷首,“為什麽淩祁姓淩?”

“生活所迫,嫁給別人了。”秦牧然抿著一口紅酒,“不過那男人對她不好,就離婚了,不過他們也不在意姓氏,就沒有該。”

禾汀淡淡一笑,“為什麽主動和我說這些?”

“淩祁一直放不下對禾家的仇恨,我不想他誤入歧途。”秦牧然咬著紅唇,她對這個表弟可以說非常的在意。

禾汀冷眸斜視,“是因為你找不到能夠阻止他的人吧?”

秦牧然頷首,“能不能答應我,勸他收手,畢竟禾家除了你他誰都恨。”

“可是我也恨他啊。”禾汀嗤笑,“秦牧然,你傻了嗎,他媽媽是我爸爸的出軌對象啊,我媽媽死的時候我爸爸可是陪著他們母子啊。”

秦牧然悲涼一笑,“你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暗中作梗將淩祁圈入了自己的公司,她不是什麽好人,我調查過她。”

“秦牧然我奉勸你一句吧,你在找死。”禾家這些人,除非你是非常厲害而且心狠手辣,不然是玩不而過他們的。

禾汀提醒秦牧然也算是一種仁慈了。

秦牧然卻搖搖頭,“禾汀,你不懂,淩祁不能有事,他是秦家唯一的血脈。”

“你也別忘了,他也是禾家的人,禾家傲是不會看著他有事的。”禾汀語氣淡淡,而且王秀琴小產這說明他已經在行動了。

秦牧然因為禾汀是見死不救,她有些悲憤,“他是你的弟弟,你們有血緣關系,你真的忍心嗎?!”

禾汀冷呵呵的一笑,她放下手裏精致的小碟子,“當然啊,我和他有血緣卻無感情啊。”

“冷酷無情!”秦牧然怒道,“你這種人不配得到喜歡,早晚有一天冷君池會醒悟,他會發現你的醜陋的。”

噗嗤!

禾汀笑得嫣然,她冷眸閃閃帶著促狹之意,“秦牧然,事情要一件一件的說,不要混為一談,你怎麽能拿著淩祁的事情發洩私人感情。”

“我沒有!”秦牧然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

禾汀是美,而且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她冷,冷酷無情,心狠手辣。

男人為她的容貌而瘋狂,女人卻因為她的手段而害怕。

不然,出現在冷君池身邊的那些女人,又怎麽會一一消失,又或者身受重傷從此不知所蹤呢。

禾汀尖尖的下巴微揚,她望著不遠處正在和一群精英談笑風生的冷君池說道,“冷君池那個大活人就在那裏,你喜歡就去追求啊,沒人攔著你。”

秦牧然暗暗咬牙,“你會這麽大方?”

禾汀瞥見一抹粉色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顯然也是奔著自己來的。

她目光一暗,語氣帶著冷意,“你們這些人真的很奇怪,雖然你們有追求冷君池的權利,可是他是有婦之夫,作為他的妻子,我也有維護我婚姻的權利,你們幹嘛當了婊子還想讓別人給你們立貞節牌坊呢?”

秦牧然聽出了禾汀話裏的諷刺,心底有些不悅,她面頰滾燙像是被人潑了一盆熱水。

“你是冷夫人?”穿著粉色長裙的喬書蕾來到禾汀的面前,笑容滿面,不同於她面對別人時候的清冷和譏諷,她對禾汀非常恭敬。

禾汀微微頷首,“是我,有事嗎?”

“冷夫人,我上次去冷哥哥的辦公室撞見他和一個小助理在親熱,你可要管管了。”喬書蕾煞有介事的說道,“這年頭就算長得醜的也是都不安分。都想惦記著有錢有權的男人呢。”

禾汀一笑,“你呢?”

喬書蕾暗戀冷君池一直都是暗戳戳的,即便她那麽蠻橫的出入冷君池的辦公室也是聊定了沒人敢出去嚼舌根。

隨意她一直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在外人的眼中一直都是知書達理的樣子。

她聽到禾汀反問自己,心裏一震,她可沒有忘記馮若曦是怎麽聲名狼藉的,可不就是惹了禾汀。

但是人就是很奇怪,明知道面前是一座大山,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攀爬,就是為了看一看山那邊的景色,哪怕粉身碎骨也值得。

誰讓冷君池那麽優秀,他不可一世,放蕩不羈,沈穩內斂,狂野霸氣,無論那一面都足以讓女人淪陷。

特別是他在看著禾汀那寵溺而灼熱的表情的時候,真的是讓人欲罷不能。

她們恨不得成為冷君池眼中獨一無二的女主角,卻發現根本比不過禾汀。

“冷夫人,真是說笑了,我一直當冷哥哥是哥哥的。”喬書蕾尷尬的笑著,手腳卻在禾汀一個冰冷的眼神下,全部變涼。

秦牧然沈默不語,她細細端量著禾汀和喬書蕾,禾汀一直都是仰坐在那裏,坐姿舒服而傲慢,倒是喬書蕾,看似大家閨秀坐姿端莊,其實卻無意的帶幾分向前傾倒的討好。

秦牧然忽然意識到什麽叫做差距,這就是。

她們永遠也練就不成禾汀的冷酷與疏離,還沒有上戰場,她們卻已經敗下陣來。

秦牧然非常安靜的退了下去,她已經打消了可笑的念頭,果然比起得到冷君池,還是遠遠的欣賞比較好。

而另一邊,喬書蕾卻像是被人戲弄的小醜,還在向禾汀傾訴著不滿,“那個女人非常可惡,她給我泡的咖啡非常的苦,根本就是故意的。”

禾汀卻笑而不語,喬書蕾的見禾汀不說話,以為是聽進去了,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控訴著。

直接將那天的禾汀變得一無是處,禾汀也不惱,在她說完以後這才淺淺一笑,“你也知道我有孕在身,喬小姐若是不忙,不如就替我經常去公司看看吧。”

喬書蕾的眼睛閃動著光芒,她也感覺自己表現的太過分,立刻謙虛起來,“冷夫人說笑了,我無名無分的,有什麽資格去查崗啊。”

禾汀心底冷哼,她想要什麽名分呢?

“沒關系,你是我的幹妹妹,自然有資格。”禾汀故意的說道,她如果趕來,她就在公司裏整死她!

喬書蕾果然單蠢,她喜出望外,“姐姐,放心我一定會看好冷哥哥的,不然任何人把他搶走。”

禾汀淺笑不語,她凝望著喬書蕾,默默一嘆,步俊瑜的奶奶非常的精明,雖然在感情上犯了些糊塗,可是卻沒有這麽蠢啊。

此時,步俊瑜來到她們的身邊,他對喬書蕾說道,“大家再找你,讓你去準備呢。”

喬書蕾恍然,匆匆和禾汀告別轉身離去。

步俊瑜看著禾汀,淡淡一笑,“我奶奶在二樓,她想見你。”

禾汀揉著自己的額頭,“該不會又讓我收手吧?”

步俊瑜搖搖頭,“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禾汀緩緩點頭,她起身來到冷君池的身邊,她非常自然的挽住冷君池的手臂,輕聲道,“步老夫人見我,你陪我吧。”

冷君池點點頭,“好。”

步俊瑜望著一同上樓的禾汀和冷君池,果然是金童玉女,非常的耀眼啊。

二樓的一間小小會客室裏,步老夫人見到他們非常的高興,她從將茶幾上的一個盒子推給禾汀,說道,“給你的”

禾汀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送東西給自己,她將盒子打開一瞧,裏面居然是一排排,排列整齊的藥丸。

步老夫人看出了禾汀眼底的防備,淡淡一笑解釋道,“這是步家祖傳的秘方的安胎丸,我知道你前段時間胎向不問,這是給你的,沒有毒,你可以放心。”

禾汀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那些藥丸,毒,她不怕,而且步老夫人也不敢給自己下毒。

“步老夫人又想求我什麽呢?”禾汀深深的東西,無功不受祿。

剛才步老夫人的一個眼神已經暗示自己,這些藥可以調整她的子宮問題,她雖然是西醫,可是想要保住孩子,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調整了。

“我並不是求你幫我什麽,只是單純的想要感謝你。”步老夫人很是真誠,若沒有禾汀,她只怕一輩子都不知道步飛白的消息。

雖然等來的是他的死訊,可是自己也終於可以瞑目了。

她已經沒有那個能力去追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唯一希望的就是可以平靜的離世。

步家的那些是非,她不想影響到步俊瑜的將來,她也無法勸阻禾汀收手。

所以,她不會再幹涉任何的事情,只是選擇安寧。

禾汀從步老夫人的眼底瞧出了一絲釋懷和輕松,她知道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心願已了,怕是真的不想再去糾結那些那些事情了。

禾汀也不會強迫她如何,她將藥丸收起,“多謝,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畢竟不會再有任何的關系。”

步老夫人微笑著點點頭,這也正是她所想的。

禾汀和冷君池離開會客廳,他們回到樓下,大廳裏喬書蕾的成人生日宴還在繼續,可是他們都沒有什麽興趣了。

“走吧。”禾汀撫著手裏的盒子,語氣涼涼。

冷君池也知道禾汀是倦了,帶著禾汀就走了。

喬書蕾在發言以後,四下尋找過冷君池,問過家裏的傭人才知道,原來他早就走了。

——

深夜,冷君池與禾汀正在熟睡,卻接到了步家人打來的電話,步老夫人剛剛在醫院搶救無效,已經去世了。

禾汀涼涼一嘆,“原來她早就不想活了。”

冷君池掛上電話,“也許,她是真的放下了。”

禾汀冷哼,“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可是我師父的仇,我是不會放棄的,至少我要還他一個公道。”

她緊緊地抓住被子,用力的扯著。

天亮以後,冷君池帶著禾汀又奔赴步家,今日來步家的人與昨天出現在喬家的人相差無意。

步俊瑜穿著孝服,跪在靈位前,一一應承著前來吊唁的人。

休息的時候,步俊瑜來見了禾汀和步俊瑜,他告訴他們,自己的爺爺步文新的情況也非常的不好。

“我能見見他嗎?”禾汀不想自己師父背負這一輩子的罵名,她想要在步文新去世前查明真相。

步俊瑜微微頷首,他知道自己是攔不住禾汀的,而且,也許自己出現,情況會好一些。

步俊瑜帶著禾汀和冷君池穿過步家莊前院的抄手游廊,一直來到後院。

後院非常的安靜,聽不見前面的吵吵嚷嚷。

來到屋子裏,空氣飄散著濃濃的藥草味,還有一股非常濃稠的血腥味,果然,步文新命不久矣。

屋子裏,步文新躺在病榻前,有一個專門的護工看護。

步俊瑜打發了護工出去,自己來到步文新的身邊,低聲道,“爺爺,你還記得禾汀嗎,她來了,她想要見你。”

步文新一直以為禾汀和冷君池離婚了,他以為步俊瑜會和禾汀在一起,心裏倒是把禾汀當成了孫媳婦。

他的聲音一些沙啞,“哦,是那個姑娘啊,讓她進來吧。”

禾汀邁步來到步文新的身邊,她語氣淡淡,“步老好久不見。”

步文新越發的蒼老,給人一種快要不行的感覺,他望著禾汀,“姑娘,你是俊瑜的女朋友吧,唉,我是沒法看見你們結婚的樣子了。”

這期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冷君池微微蹙眉,這是唱的哪一出。

禾汀薄涼一笑,“我是步飛白的徒弟,你還記得他嗎?”

聽到步飛白三個字,步文新的瞳孔睜得大大的,他不可置信得看著步俊瑜,步俊瑜微微頷首,“爺爺,他是步飛白的徒弟,而且,奶奶在臨死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什麽?!”步文新聲音都跟著顫抖,他一個口痰掐住了喉嚨,咳了半晌才呼吸順暢,“到底是怎麽回事?!”

“爺爺,其實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可是禾汀想要知道你們是怎麽把她師父弄進去的。”步俊瑜問道。

“我是不會說的!”步文新聲嘶力竭的吼著,“你們居然敢隱瞞我,呵呵,我說她怎麽突然就走了,原來她什麽都知道了,她一定很恨我,因為是我害得她中了病毒,是我啊。”

禾汀蹙眉,“那種毒非常難解,我師父為了解藥也差點喪命,你怎麽忍心!”

步文新雙眸暴睜,他猙獰的看著禾汀,冷冷發笑,“呵呵,你想要知道真相,嗎,可是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個秘密現在就我一個人知道,沒人知道了,可是我會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裏,咳咳……哈哈哈哈……”

禾汀知道就怕步文新會這樣。

噗地一聲,步文新忽然嘔出一口鮮血,步俊瑜慌忙的叫來護工一起幫忙,他給步文新服了藥,又註射了鎮定劑,這樣可以緩和他的呼吸。

一切忙完,他這才長舒一口氣。

“為什麽不送醫院?”禾汀不解,家裏的設施並不好,步俊瑜是瘋了不成,居然不在乎步文新的死活。

步俊瑜搖搖頭,“爺爺不肯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行了,說死也要死在家裏,就像我奶奶一樣,說要守護著步家,我們出去談吧。”

禾汀頷首,她和冷君池還有步俊瑜坐在廊下,吹著午後暖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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