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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歡迎你隨時來我床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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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整個別墅。

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掉在了地上,翁飛義瘋狂的笑著,接著松開尹寬,尹寬此時已經陷入昏迷,直直的摔在了地上,而那條被斬斷的手臂,還在鮮血外湧。

戚嵐看著倒在地上的尹寬,雙眸猩紅,此刻他臉色蒼白,汗如雨下,血流不止,在這麽下去,他非死不可。

戚嵐終於忍無可忍,抽出腰間的手術刀,直接朝翁飛義刺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翁飛義的眼睛已經被手術刀刺穿,鮮血外湧。

戚嵐一步步走向翁飛義,一個速度將手術刀在他眼睛上到硬生生拔了下來,她嗜血的笑著,憤怒的表情不言而喻,“這一只眼睛是償還那一條手臂的。”

翁飛義捂著眼睛,痛苦的彎著腰,“給我殺了他們!”

一直隱藏在內室的兩個人聽到翁飛義的話,拿起槍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別墅外一陣雷鳴般的聲音響起,是炮聲,雷翰和步俊瑜已經在島的各處安放好了炸彈,這一聲只是試響……

翁飛義聽見炸彈聲,臉色瞬間更加蒼白,他看了看戚嵐,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坐好了十成的把握。

翁飛義看看戚嵐,眼睛不停的轉,他越想越怕,啪戚嵐真的把這座島夷為平地,不由得想逃跑。

“走!”翁飛義招呼著那兩個人,想要跑路,萬一這裏真的全是炸藥,他可不想在這裏等死。

戚嵐卻一把將翁飛義抓住,而展饒在那一瞬間將那兩個人解決了。

戚嵐看著翁飛義,嘴角冷冽,“我剛才說了,你這只眼睛,只是償還那條手臂的,接下來才是償還尹寬的!”

戚嵐拿起翁飛義的刀,將他的雙手雙腳砍了下來,伴隨著翁飛義死亡後的最後慘叫,戚嵐帶著尹寬和展饒離開了。

而在戚嵐砍斷翁飛義雙手雙腳時,尹寬已經醒了,看著翁飛義慘不忍睹的模樣,他除了覺得解氣,更多的是心驚,自他眼裏,戚嵐是特別的,但是畢竟是女人,今天這一幕讓她徹底改變了看法。

展饒帶著尹寬離開,戚嵐幫他大概處理了傷口,拿著尹寬的半條手臂,然後去跟雷翰還有步俊瑜匯合。

此時雷翰和步俊瑜已經在皮艇上等他們了。

“快醫院。”戚嵐走上皮艇,有些著急地說道。

如果接的及時,這條胳膊還是可以恢覆的。

雷翰點點頭,駕駛著皮艇離去,而步俊瑜則拿著一個紅色的東西,待皮艇走出不遠,他按了一個按鈕。

頓時,小島雷鳴般的轟烈聲響了起來,火光漫天,烏煙瘴氣,整個小島四分五裂,最後成為廢墟,被夷為平地。

戚嵐看著這場景,嘴角一揚,看來今後的南部,紫海堂的名聲就像這小島一樣,徹底不存在了。

雷翰開著皮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湖岸,然後叫來了車,一路疾馳將尹寬送到了醫院。

雷翰將尹寬放在手術車上,戚嵐一路尾隨,找到一個主治醫生道:“把他的胳膊接上。”

主治醫生看看尹寬的胳膊,無奈的搖搖頭,“這裏是小醫院,這樣大型手術做不了。”

“去你大爺的。”戚嵐一腳將醫生踹出了好幾米遠,“小醫院做不了,等到大醫院人都死了!”

這時冷君池和容兒趕來了,戚嵐的咒罵聲被冷君池聽得一清二楚,他聽的出戚嵐此刻是有多著急才會這麽火爆的不顧一切的罵人。

“這裏的設備太差了,你什麽都不懂怎麽還打人罵人呢?”那主治醫生還是頭一遭被人踹,心裏的火氣頓時大了起來。

“滾!拉不出屎來怨茅坑。”隨後戚嵐看向不遠處的護士,“把他推進急救室,我來手術!”

戚嵐看向尹寬,微微一笑,“放心吧,你的胳膊我給你打包票,會恢覆的。”

尹寬點點頭,有戚嵐這句話,就算真的少了條胳膊他也認了。

戚嵐跟著尹寬走進手術室,不由得回頭看了看冷君池,隨後關上了手術室的門。

而冷君池則一直安靜地沒說話,他知道事情很嚴重,需要戚嵐趕緊處理。

一群人都站在手術室外面焦急地等著。

而已破昂的展饒一直略帶深意的笑著,他現在終於肯定的知道,戚嵐就是禾汀,不然她怎麽會用手術刀?不然她又怎麽會手術?還有冷君池對她的態度,更是讓他肯定死了這一點。

終於過了幾個時辰,戚嵐在手術室中緩緩走了出來,而後尹寬也被推了出來,手術很成功,只不過戚嵐有些累了。

“怎麽樣了?”陳紅知道尹寬出事趕緊趕了過來。

戚嵐點點頭,“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陳紅這才松了一口氣,在場所有人也同時松了一口氣,只有那個主治醫生在等著看戚嵐的笑話,卻沒想到戚嵐居然成功了。

而且戚嵐只是投給他一個廢物的表情。

冷君池停貸戚嵐出來了,讓容兒帶著自己去找戚嵐,容兒帶著冷君池來到戚嵐身邊,冷君池拉起戚嵐的手,摸索著走進一間病房,巧的是那個病房裏並沒有人。

戚嵐有些不解冷君池想幹什麽,只是微微皺眉的跟著他,她真的很累。

冷君池將門關上,拉著戚嵐來到一個病床前,“睡一覺吧。”

冷君池知道她一定累壞了,從昨天到現在她真的做了太多太多了。

戚嵐看著冷君池的眼睛,雖然他看不見了,卻依舊看得穿她的心思,依舊如同星星一般閃亮,讓她感覺安心。

戚嵐躺在病床上,什麽也沒說,淺淺的睡去了,或許有他在,她可以允許自己安心的睡一覺。

——

第二日,中午。

陳紅在尹寬的病房裏照顧著,而雷翰他們陪著,不一會兒,戚嵐便拉著冷君池出現了。

“他怎麽樣?”戚嵐看著尹寬道。

他的臉色應經基本恢覆正常了。

“我沒事了。”尹寬早就醒了,只是剛才又瞇了一會,聽到戚嵐的話便緩緩醒了過來,一臉感激的看著戚嵐。

他造成醒來,發現自己的胳膊居然還有知覺,覺得太神奇了,他那時變暗自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戚嵐的救命之恩。

戚嵐點點頭,微微一笑道:“沒事就好。”

“給救命恩人磕個頭。”尹寬拉著陳紅說道。

陳紅點點頭,就要給戚嵐跪下,“你救了我,救了我們家阿寬,請受我一拜。”

“不用跪,起來起來。”戚嵐將跪倒一半的陳紅拉了起來,“他是我兄弟,你是他媳婦,都是應該的,不用客氣。”

“今後我尹寬為你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一定毫無怨言。”尹寬仗義的說道。

知恩圖報,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在乎。

戚嵐明白尹寬的心情,也不再多說什麽,只是點點頭。

“不用客氣了,戚嵐她臉皮很薄,你們在繼續謝她,她就冷臉了。”站在戚嵐身後的冷君池一臉笑意的說道。

換來的卻是戚嵐的一記白眼。

花蝶幫滅了紫海堂,成為了第一大幫,而過了不久,戚長軒突然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戚意風被馮晴瑤帶走了,不知去向了。

“到底怎麽回事?”戚嵐拿著手機微微皺眉,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電話那頭的戚長軒語氣凝重,“馮晴瑤假裝生病,讓意風去精神病院看她,鳳輕搖打動意風,讓意風再次對她不忍,就將她帶出了精神病院,結果自己卻被他控制,下落不明。”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去找?”戚嵐挑挑眉。

電話那頭沈默片刻,隨後道:“是,還請你幫忙。”

戚嵐冷笑道:“我幫你有什麽好處?”

“調價到時候你可以提。”戚長軒為了戚意風還是做了哥哥該做的。

戚嵐點點頭,嘴角一揚,“這個可以,我答應了。”

戚嵐掛了電話,他知道最了解馮晴瑤的人就是冷君池,所以這件事還得問問他們才行,戚嵐打電話將所有人都聚齊了。

“找我們來什麽事?”展饒疑惑的開口問道。

戚嵐看著所有人,將戚長軒說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戚長軒說戚意風被馮晴瑤控制了,下落不明,我想找你們問問,他們有可能在哪?”

戚嵐說著有意無意的看看冷君池。

冷君池嘴角一揚,戚意風愛著馮晴瑤,他被控制他一點也不奇怪,他也知道戚嵐不做虧本的買賣,既然幫助戚長軒找人,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饒,現在就去查查,爭取快點有結果。”冷君池對展饒說道。

雖然他對馮晴瑤有一定的了解,但是那都只是客觀的,還不如讓展饒去查一查來的真實,看來馮晴瑤置頂一輩子孤單,戚意風對她這麽好,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他。

三個小時過去了,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等結果。

終於展饒走了進來,將手上的一張紙遞給了戚嵐,“你看看吧。”

戚嵐接過一看,雙眸一瞇,隨後看向展饒,“澳洲?”

展饒點點火,“消息不會寫錯的,就是澳洲。”

眾人也都是一臉驚訝,都沒想到馮晴瑤居然帶著戚意風去了澳洲。

“既然這樣,我馬上去澳洲。”戚嵐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我們也去吧,也好有個幫手。”雷翰趕緊開口,畢竟澳洲他們都不熟。

戚嵐想了一下點點頭,“也好。”

有了他們的幫忙,她做什麽事都可以更有把握,更安心了。

“我也去。”冷君池緊跟著站起身本來道。

戚嵐微微皺眉,撇了一眼冷君池,“你去幹什麽?我們幾個人去就行了,容兒留下照顧你。”

“不行,我只是跟著你去,你行動的時候,我不會跟著,但是我要和你在一個地方。”冷君池雙眸暗沈,任性地說道。

他不可能再讓戚嵐把他一個人丟下,無論她在世界的哪個角落,他都要能離多進,就離她多進,他再也不能忍受離開她的痛苦。

良久之後。

戚嵐看冷君池的態度很堅決,索性還是點點頭答應了,“我們一起去。”

冷君池點點頭,高興的咧起了嘴。

一行人收拾好行李,立刻馬不停蹄的乘坐專機趕往了澳洲。

雖然乘坐的是專機,可是戚嵐等人仍舊飛行了二十二個小時才到達了澳洲。

站在悉尼國際機場,已經是當天的下午。

巨大的玻璃窗外是逐漸西落的血紅日頭。

展堯早已聯系了車輛來接他們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到了預定的酒店,這裏的經理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並且給他們分配了房間。

讓戚嵐比較郁悶的是,自己居然被安排和冷君池住在一起。

戚嵐目光幽幽,在乘坐電梯前往房間的時候,她一直都是沈默的。

大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戚嵐只能認命的帶著冷君池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他們的房間是本酒店最大最豪華的總統套房,一共有三個臥室,一個廚房和兩個浴室,還有客廳和餐廳。

想到晚上不用和冷君池睡在一張床上,她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怎麽想到晚上不能和我一起睡,心裏很失落,沒關系我是來者不拒,歡迎你隨時來我床上。”冷君池邪魅一笑,即便是失明,他的眼眸依舊光彩奪目。

戚嵐狠狠的垂著冷君池的胸口,“鬼才想和你睡在一張床上呢!”

冷君池佯裝痛苦,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輕點,我玻璃心。”

“呵,抱歉,我是鐵拳頭。”戚嵐白了他一眼說道。

雖然嘴上對冷君池諸多抱怨,可是戚嵐還是拉著他的手朝著沙發走去,她安頓好冷君池,這才拿出手機給戚長軒打了電話。

“我已經到了澳洲,你把你查到的具體地址傳給我。”其實,戚嵐可以不用來的,但是她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揪出神秘人的背後組織,怕是還需要很大的人力物力。

她不是不想依靠冷君池,而是不能。

若是冷君池出手,很快就會被神秘組織鎖定,那麽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這半年來,她和冷君池都是在不停的受傷中,看似強大的人,其實有些時候也是脆弱的。

電話那邊的戚長軒語氣低迷,這個人雖然為人冷酷無情,對自己的弟弟也是忽冷忽熱,可是這並不妨礙戚嵐與他合作。

“嗯,他們好像是在昆士蘭溫熱帶雨林附近的度假屋裏,具體的還要你們自己去調查。”戚長軒無奈的說道。

戚嵐冷冷一笑,“我真是懷疑戚意風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弟弟,讓你調查一個地方,居然這麽模棱兩可。”

“哼,你的身邊有偵查一流的展堯,有精通槍械的雷翰,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冷君池,我想不用我來操心,你把事情辦了,我給你你想到的,我們之間不就是合作關系嗎?”戚長軒此刻又搬出了他那套商人理論。

“哼,能把自己的弟弟當成商品的人也只有你了。”說完,戚嵐直接掛斷了電話,她脫下外套,走進廚房拿了一杯可樂。

冷君池將戚嵐和戚長軒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而且戚嵐也沒有背著他,這讓他的心裏多少平衡了很多。

至少,她不處處防備著自己,不然他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特別的壓抑。

她在遇到最危險的時候,沒有找自己,反而選擇了一個完全不信任的男人。

而且還蟄伏了三個月不露面,消失得無情無蹤。

若不是她陪同戚長軒出席了那次的新年宴會,他真的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就更加不會陪著她深入這麽危險的地方。

說到底,她太要強,也太倔強。

冷君池心中一片清明,可是她為何要這麽做?

明明在那之前,他們是無法不說的,甚至彼此的一個眼神都能看穿。

莫非是有難言之隱,而且和自己有關?

冷君池的心裏有種不安的想法,他並不希望戚嵐為自己犧牲太多。

她本來就苦,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委屈,都是自己承擔。

他是男人,有自己的責任,那就是給她撐起一片天,不用她去做任何的事情,只要在他的懷裏就夠了。

她的好與壞,他都愛。

冷君池忽然變得沈默,戚嵐拿著一罐冰涼的可樂來到冷君池的身後,然後用可樂罐貼在了他的臉上。

“別發呆了,要喝嗎?”戚嵐問道。

“我沒有發呆,只是在沈思。”冷君池笑了笑。

戚嵐楞了一聲,打開了電視機,看著澳洲本土的動畫片,雖然幼稚無聊,總好過兩個人尷尬的坐著。

“有什麽好沈思的。”戚嵐淡淡的說道。

“我在沈思為什麽我會這麽帥,能把你迷得七葷八素的。”冷君池非常自豪的說道。

戚嵐無語,翻著白眼說道,“冷大總裁,你的臉真大。”

冷君池確定戚嵐就坐在自己身邊的不遠處,他張開雙臂像是在伸懶腰,然後一只手非常輕松的就打在了戚嵐的肩膀上。

戚嵐掙紮了一下,這個男人無時無刻都在暗戳戳的吃她豆腐。

只不過戚嵐已經是精疲力盡了,不過是被他抱抱,任由他去了。

冷君池見戚嵐放棄了反抗變得有些得寸進尺,他將戚嵐往懷裏攔了攔,將自己的頭倚在她的肩窩。

戚嵐忍無可忍的問道,“你不覺得自己的姿勢很怪異嗎?”

冷君池確實感覺自己的腰有些別扭,可是誰讓他想靠近她呢,所以也就忍了。

戚嵐將冷君池沈沈的腦袋推了起來,沈聲道,“給我老實點!”

“女人啊,怎麽這麽容易喜怒無常啊?”冷君池一臉的苦惱,驀地,他的深邃的鳳眸裏閃過一道光芒,“其實你是在擔心我的腰,害怕以後在床上……”

“哎呦!”

冷君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受到了戚嵐的暴力對待。

戚嵐拿著靠枕仍在冷君池的臉上,然後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冷君池又怎麽會讓戚嵐任性妄為,他捏住戚嵐的纖細的手腕,目光如炬,他可以確定此時戚嵐也正在看著自己。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寶貝,別挑戰我的忍耐力,三個月,沒了你的三個月,我每天都在後悔沒能早一刻要了你。”

戚嵐的身子微微一抖,她早就知道這些人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戚嵐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冷君池用力的握住,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告訴我,為什麽不承認你是禾汀,為什麽要用假的面孔出現,這三個月你不思念我嗎?”冷君池反客為主直接將戚嵐壓倒在沙發裏。

他真的受夠了和她玩兒這種陌生人的游戲。

戚嵐雙手抵在冷君池的胸口,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

可是冷君池的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下半身被他死死的壓住。

戚嵐這才明白,從前冷君池對她是多麽的縱容,而現在冷君池卻是在力氣上壓倒性的壓制著她。

“放開我!”戚嵐知道自己已經被拆穿,可是她不能承認,有些事情還是要繼續演下去。

“為什麽?”冷君池摸不透戚嵐的心,從前她是禾汀,他會覺得她是失去了對人的基本信任,所以對任何的感情都排斥。

可是他們山盟海誓,生死相隨過,為何到了現在卻要這樣的陌生。

“沒有為什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戚嵐心中打定了註意,就算他們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她就是不要承認。

如果真的傷了冷君池的心,那麽她也無法控制。

他可以去選擇一個不讓他傷心,不會黯然傷神的女人,她絕對不在乎!

“這個時候你還在裝嗎,我該你叫禾汀,還是戚嵐,還是我的寶貝?!”冷君池的將自己的臉貼近幾分,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戚嵐急促的呼吸聲。

“冷君池,我是戚嵐,不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的寶貝,你聽清楚了嗎?!”戚嵐幾乎是用吼的。

早知道會是這樣,她不該去擔心他,更不該去見他。

怪只怪自己忍不住。

“呵,冷酷無情的女人,我該把你怎麽辦才好?”冷君池真的怒了,他的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

她明明是愛他的,可是嘴巴卻這麽硬!

戚嵐心中悵然,有些事情她也不想,她不想讓冷君池涉險,如果他真的一意孤行。

她寧願狠心斷了他所有的念想。

“冷君池,我覺得你對我最好還是尊重一些。”戚嵐放棄了反抗,畢竟也只是浪費力氣。

冷君池俊眉微微蹙眉,“你什麽意思?”

“我已經是戚長軒的女人了。”戚嵐平靜的說道。

“你在胡說什麽?”冷君池壓根不相信,該死的女人,居然為了甩掉自己,連自己的名聲都不在乎了。

他真的有讓她那麽討厭嗎?

“冷君池,你不必執意去弄清我到底是誰,我是禾汀也好,戚嵐也罷,都與你無關了,我不過是戚長軒的情婦,所以你對我最好是尊重一些。”戚嵐語氣沈然,她看見冷君池的銳利的瞳孔一點一點的渙散,心如刀割。

“為什麽要作賤自己,你知道我不信!”冷君池的心比戚嵐更痛,這個女人為什麽要讓他傷心。

她不是那種女人,卻非要說出讓自己誤會的話。

他捏著戚嵐的手腕,有些用力,充分的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戚嵐深吸一口氣,語氣薄涼,“等回國後,我希望和你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該死!”冷君池低聲咒罵,他低頭咬住戚嵐圓潤小巧的耳垂,“別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我不會就此罷手的。”

“你太固執了。”戚嵐無可奈何的說道,耳邊卻是熱浪習習,該死的冷君池居然在挑逗她!

“你過分了。”戚嵐真是要瘋了,她已經把話說的那麽無情,他為何還要撩撥自己。

“我過分嗎?”冷君池的聲音沙啞而邪魅,“知不知道我今生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

“不該認識我。”戚嵐眼露哀傷。

“不,是沒有再第一時間就擁有你,別欺負我是一個瞎子,寶貝,我比你想象的要瘋狂!”

戚嵐還沒有反應過來,嘶啦一聲,冷君池居然瘋狂道將她的衣服扯碎。

然後用力的咬住她的肩頭,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總是感覺她肩膀的肌膚有些怪怪的,有些凹凸不平。

一個殘忍而讓他心疼的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當初在爆炸現場發現了你身體的碎屑,你做了什麽?”冷君池死死的抱著戚嵐,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要忍耐到什麽時候!

戚嵐的身體微微一抖,聰明如冷君池,只是輕輕的觸碰,就已經明白了大概。

“從那天出來以後,我就不是禾汀了,冷君池離開我吧,我會害死你的。”戚嵐實在是不想看見冷君池為了自己而失去了一切。

“再說什麽傻話?”冷君池的手順著戚嵐的肩膀一直向下摸去。

發現她的手臂,小腹甚至後腰都有這樣凹凸不平的傷口。

他坐起身來將戚嵐抱著放到腿上,他摸索著解開了戚嵐的上衣,還伸手去解她的褲帶。

“別!”就算冷君池什麽也看不見,她仍舊不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醜陋。

可是冷君池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戚嵐的唇,然後不顧她的反對,在把她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將她的褲子脫下。

溫熱的手掌在戚嵐的全身上下撫摸著,他的心緊緊地揪著,他的心裏漸漸理解了為何,戚嵐一直拒絕自己的親熱。

為何她會去找戚長軒幫忙也不來找自己,她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看見不完美的她。

可是無論她變成了什麽樣子,都是他愛的那個女人,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冷君池將戚嵐放倒在沙發上,再次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動作也漸漸變得瘋狂,卻又不是溫柔。

戚嵐的心裏卻非常的忐忑,在想著要不要阻止冷君池的瘋狂。

可是此時兩個人已經*相見,她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失守的時候,卻聽見耳邊傳來冷君池悶悶的聲音,“聽話,帶我去房間,你的第一次不能這麽隨便!”

戚嵐無語的看著冷君池,他們連結婚證都沒有辦呢,難道這還不算隨便嗎?!

她搖頭苦笑,卻只能帶著冷君池回到了臥室。

而這一次冷君池的動作已經不能用瘋狂來形容,那狂風暴雨般的熱情,恨不得將戚嵐的全身都碾碎。

宣洩著他這三個月的相思。

狂風暴雨過後,是冷君池帶著滿足的笑意抱著戚嵐沈沈的睡去。

戚嵐的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她的雙腿更是酸軟無力,該死的,這讓她明天怎麽行動!

她微微仰頭,就看見冷君池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雖然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傷疤,可是絲毫不影響他的貴氣逼人和英俊帥氣。

甚至他寡淡的嘴角都是微微上揚,透露出他此刻睡夢中的美好。

戚嵐感覺全身都濕膩膩的想要去洗澡,可是她又不敢動,擔心吵醒了冷君池。

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冷君池的臉,看到最後她的眼皮開始打架,然後沈沈的睡去。

讓冷君池滿足的不單單只是自己終於得手,而且還有戚嵐白璧無瑕的身子一直給自己保留著。

他決定從今以後,任何事情都不會讓她分心,要將她好好寵愛。

——

戚嵐和冷君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雖然在這期間展堯打進了電話,可是他們卻任性的沒有接,甚至將電話線給拔了。

原因無它,太累了。

為此展堯郁悶了好久。

怎麽可以這樣呢。

戚嵐微微動了動,冷君池就問道,“餓不餓?”

戚嵐點點頭,“一點點。”

其實她很餓,只是羞於說出口,而且這都要怪冷君池,一個瞎子幹嘛有這麽好的體力!

如果戚嵐將心中的想法說給冷君池聽,他一定頗為費解,自己的體力好和自己的眼睛有什麽關系呢?

戚嵐掙紮著想要從冷君池的懷裏出來,卻被冷君池死死用雙手扣住她的細腰。

“你又想幹嘛?”戚嵐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沒什麽,想要回味一下。”冷君池邪惡的笑道。

戚嵐怒不可遏,“你再敢動手動腳,我就廢了你!”

冷君池沈聲一笑,他抱住戚嵐的肩膀,用無比酥麻的聲音問道,“打算何時回覆身份,什麽時候請和我領證?”

戚嵐聽到這些微微一嘆,“冷君池真的不是時候,我沒有辦法,你……”

戚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君池再次堵上了嘴巴,冷君池吻了很多,感覺到懷裏的美人身體已經軟弱無力,這才罷休。

“你不用說任何的理由,給我一個時間,一年,十年,一輩子都可以,但是別再說那些什麽都要自己扛的話,你是我的女人,我寵你上天,就決不允許有人欺負你。”冷君池很是霸道的說道。

戚嵐心中一暖,她知道自己的生命裏遇到了很多的男人,這些人或許對自己的傾心,或許對自己愛慕,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像冷君池這樣,可以理解她的心思,給她想要的。

其實她想要的是那麽簡單,不用太多,給予她信任,理解她,這就夠了。

“那你就等吧,等到可以了,我會告訴你,但是我的身份依舊戚嵐,不是禾汀。”戚嵐語氣沈然。

“安心,我不會告訴任何的人,走,去洗澡。”冷君池心疼道,“順便我讓工作人員送一些飯菜上來,你想吃什麽?”

戚嵐想了想,“澳洲龍蝦嗎?”

“這麽晚了廚房不見得有。”冷君池覺得戚嵐是在和自己對著幹。

戚嵐淡淡一笑,“看來你這個霸道總裁,也不是手能通天啊。”

戚嵐的話深深的觸動了冷君池的腦神經,自己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讓她安心做自己的女人,如果連一個龍蝦都滿足不了,他寧願去做女人!

說完,他拿起電話讓戚嵐撥了號碼,吩咐了酒店廚房送龍蝦上來。

戚嵐自然是聽見了那邊酒店經理頗為頭疼的聲音,她淺唇勾笑,在冷君池掛上電話的時候,戲謔道,“暴君!”

“為博紅顏一笑,值了!”冷君池滿不在乎的說道。

——

等到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上海鮮大餐的時候,戚嵐和冷君池已經梳洗完畢,冷君池還吩咐他們將臥室的床單換一下。

戚嵐有些羞澀的低下頭,等到所有的工作人員退出,她這才埋怨道,“你就不能等到明天咱們都出去了讓工作人員收拾嗎,幹嘛給自己難堪,他們的眼神也太意味深長了。”

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做害羞!

是不是經歷過人事,都會變得很女人?

冷君池卻酷酷的說道,“他們什麽眼神我又看不到!”

戚嵐額角冒出三條黑線,她抄起手邊的抱枕向冷君池扔去,自己怎麽就瞎了眼睛喜歡上他!

戚嵐和冷君池吃過飯菜,就坐在陽臺上吹海風。

戚嵐窩在冷君池溫暖的懷裏,抱怨道,“沒有想到這海鮮大餐,沒有現象中的那麽好吃。”

冷君池笑了笑,“等我眼睛康覆了,我親自做給你吃。”

戚嵐微微一嘆,“明天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你和容兒就在酒店等我們吧,我和展堯還有雷翰一起去營救戚意風。”

“哼,真不知道救他何用,居然被一個女人迷得七葷八素的!”冷君池非常不屑的說道。

戚嵐蹙蹙眉,“冷大總裁你似乎最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了。”

冷君池賊笑嘻嘻,“我可不一樣,我看女人的眼光比他好。”

戚嵐嗤笑道,“你忘啦,那個馮晴瑤你也曾經動心過。”

冷君池不悅,他抓起戚嵐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非常認真的說道,“我用我的生命保證,你真的是我喜歡的第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個,當然如果你生了個女兒,那就不一樣了。”

戚嵐微微蹙眉,“你瘋了,我什麽時候說要給你生孩子了?”

冷君池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們剛剛都那麽親密了,生孩子不是順理成章,嗎?”

戚嵐簡直無語,“我不生!”

“我可告訴你啊,不許吃避孕藥,傷身體,我們就順其自然就好,爭取三年生倆。”

“滾!”戚嵐用力推開冷君池,真是越來越沒譜了。

冷君池笑容得意,果然,只有戚嵐才會讓自己如此開懷。

只是戚嵐確實心虛,她確實是沒有想要孩子,而且她也打算天亮了去買避孕藥。

但願冷君池不會發現才好。

天亮後,冷君池和戚嵐來到展堯的房間,雷翰和容兒都在,一直在等著他們。

他們幾個人的房間彼此相鄰,倒也不算遠。

戚嵐安頓好冷君池,開始分析這次的情勢。

“展堯,你確定了嗎,戚意風被馮晴瑤關押在昆士蘭的哪裏?”戚嵐問道。

展堯拿出平板電腦,他也是今天清晨才鎖定了目標,不過他非常的好奇為何馮晴瑤在這裏有秘密基地。

戚嵐看著平板上的三維地圖,她清冷的目光暗藏著一抹精光,她看了許久才道,“哼,蠢貨!”

“怎麽了?”冷君池好奇的問道,他什麽也看不見只能聽聲音判斷。

“其實昆士蘭的地形氣溫還有一些植被的生長和隔離山有很大的相似之處。”戚嵐語氣沈然。

反正在做的其餘三個人已經知道自己就是禾汀,她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什麽。

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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