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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鋼琴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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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和安然一起去藝術節表演,所以時也拒絕了老師,要和李思思合作開場節目的要求。

李思思對時也,那是愛慕已久,被拒絕了,自然覺得臉上沒面子,自從老時光給她說了這個事,她都和小姐妹們炫耀過好次了。

雖然時也拒絕的是老師,但她認為時也這就是拒絕的她。

這個年紀喜歡個人,雖然幼稚,但也純粹,非黑即白,是是非非都要問個清楚。

趁下課的時候,李思思風風火火地來到20班後門,找時也。

安然被莫瑤叫到辦公室去了,此時時也正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安然的桌洞,看裏面有些什麽。

“時也。”李思思站在後門叫他。

不是安然的聲音,時也漫不經心地看過去,見是李思思,皺了皺眉。

本來他對這個女人是沒有印象的,但上次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差點被大舅子揍毀了容,這才勉強記住了她。

叫什麽?陳思思?

哼,不管什麽思思,反正他不喜歡,害他挨打的女人,一看都不是省心的。

旁邊陸川一看李思思了,就知道她是來找時也的,他立馬支起腦袋,看八卦啦!

李思思面對時也,雖然對他拒絕自己不滿,但還算冷靜,維持著學霸美女的驕傲,問:“時也,你為什麽拒絕我?”

陸川:謔,這女人又跟他時哥短信告白被拒絕啦?

她這話時也聽得沒頭沒腦的,十分不解道:“我拒絕你什麽了?”

李思思我見猶憐地咬了咬嘴唇,及其不自然地說:“老師說藝術節開場舞,你拒絕了我給你伴舞。”

“哦。”時也恍然地應了聲,又是一臉懵逼,說:“可我是拒絕的老師啊!”

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怪她沒有親口給他說,所以他才拒絕了老師?李思思聽到他這話,不免心中一動,心思活躍地想。

她心下頓時雀躍,還緋紅了臉頰,說:“那如果是我想給你伴舞,你答應嗎?”

說完,她目光期待地看著時也,等待他回答。

陸川也在旁邊和稀泥,目光促狹地看著時也,笑嘻嘻地說:“時哥,美女伴舞哦,要不要答應啊?”

這時,安然從辦公室回來,突然出現在李思思後面,拿著藝術節的報名表,看著眼前這一幕。

因為安然身材高挑,站在李思思身後,時也完完全全地看到了她的臉。

“思思這麽漂亮的美女伴舞,好有面子的,時哥不如就答應了唄。”周維也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給李思思幫腔作勢,提高聲音說。

聲音之大,恨不得全班人都聽到。

全班都眼光都被他成功地吸引了過來,但是時也卻沒有回答。

時也此時自身難保,眼睛盯著李思思後面的安然,喉結上下一動,心虛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將凳子往後面拖了一點,試圖離這個叫什麽思思的女人遠一點,以示清白。

李思思雖然不懂他這動作是什麽意思,但看他一直看著自己,心裏就又多了幾絲把握。

安然看著門口有人堵著,又看了眼時也,在心裏扯了扯嘴角,這又是小崽子的桃花?

她心裏莫名漫上了一絲強烈又模糊的占有欲,讓她本該直接轉身從前門走,卻頓在這裏,想聽聽小崽子如何回答。

安然抱著胸,好暇以整地看著時也。

時也眼神飄忽,絕對不去看別的女人,故作鎮定地咳了聲,提高嗓子嚷嚷道:“不去,我是要和我老婆一起的。”

安然:“……”

“咳~”陸川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他驚愕地看著時也,說:“時哥,你什麽時候……”

當他轉頭看見李思思身後的安然時候,聲音徒然轉了個調:“和你老婆好上的啊?”

周維也是不可置信,他時哥這是追上安然同學了?他們怎麽不知道?

“……”李思思聽到時也的話,臉色憋得通紅,她紅著眼睛問時也,說:“你有女朋友了?”

時也說他老婆,他們自然不會想到他小小年紀就定親結婚了,只是以為這個年紀談個戀愛,總喜歡老婆老公的,也不知羞。

她沒想到,時也談起戀愛來也是這種肉麻的男生。

不,重點是他居然有女朋友了,但她卻不知道。

“我沒有女朋友。”沒想到時也卻一本正經的否認。

李思思眼睛一亮,那他這是什麽意思?

時也接著滿臉正經地說:“我沒有女朋友,但是我有妻子,未婚妻,我們以後是要結婚的,四舍五入那就是我老婆。”

陸川和周維一臉震驚,原來不是說的安然同學,是他那包辦婚姻的未婚妻啊。

陸川忍不住在心裏可憐時也,看來他時哥那未婚妻肯定很兇悍,連他們時哥這樣的人都能夠治住,可見其功力深厚。

安然扯了扯嘴角,小崽子現在真的是無所顧及了呢!

李思思睜大眼睛,說:“你不會在騙我吧?”

她不信他這麽小,家裏居然就給他安排了婚姻。

她轉頭看向周維,請告訴她這是騙他的。

周維吞吞吐吐地說:“是真的,時哥一直有一個娃娃親的未婚妻。”

李思思一臉被打擊到了的樣子,失魂落魄地轉身回自己班上。

周維擔心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受了打擊要是想不開怎麽辦,趕緊跟上去安慰。

門口終於不堵了,安然才悠然地回到教室。

時也一直盯著安然的背影,心道,他說得夠清楚了吧?破丫頭應該不會再誤會他了吧?

這一幕被時也的好兄弟陸川都看在眼裏,忍不住在心裏為他們時哥落下心酸的眼淚,每天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卻不能追求,實在太痛苦了。

他們時哥實在是太可憐了!

安然進了教室,簡單給大家說了下藝術節報名的事情。

因為她月考第一,國慶節回來莫瑤直接點了她最班長,因此這次藝術節就她和班裏文藝委員負責。

放學的時候,時也拒絕了和陸川他們一起走,故意在安然後面,將一本書放進書包又拿出來,又放進去,重覆著這個動作。

等安然收拾好了站起身,時也才將那本書測徹底放進書包裏,起身跟著安然一起。

安然加快腳步,他也跟著加快腳步,安然故意走慢,他也走慢,反正就是和安然保持一致步調。

走在學校,不少人紛紛看向他們,小討論著。

安然被看得不自在,忍不住看向時也,問:“你跟著我幹嘛?”

時也揚著下巴,理直氣壯地說:“路這麽寬,你憑什麽說我跟著你?”

“……”安然無語至極,幹脆閉上嘴不說話。

見安然不說話了,時也終於磨磨蹭蹭地,裝作不在意地開口道:“餵,你今天生氣了嗎?”

安然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說:“我生什麽氣?”

聽見她這樣說,感覺像是不在乎一樣,時也莫名地不高興,但他依然解釋道:“那個女人是來問我為什麽拒絕她伴舞的,我不想讓她伴舞,我就拒絕了。”

“哦。”安然應得不鹹不淡。

時也被她這回應的態度嗆到了,在外面破丫頭一向不怎麽理他,好似生怕別人知道他們的婚約似的。

他莫名地委屈,剛開始明明是他不想和破丫頭結婚,現在發現破丫頭也不想和他結婚,才體會到了被嫌棄的感覺真不是滋味。

為了不討人嫌,時也委屈巴巴地這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等回了時家,時也才給安然說:“學校讓我在藝術節表演開場節目。”

開場節目一般都是特別看點,煽動氛圍的重要節目。

“哦。”安然看了他一眼,淡淡應了聲。

時也一噎,不滿道:“怎麽又是‘哦’,你除了‘哦’,還會說什麽?”

安然眼尾一挑,一個女孩子卻笑得風流無比,說:“那你想我說什麽?”

老婆太過不解風情,時也很傷,他破罐子破摔,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要別人,我要你和我一起。”

安然放了書包,給自己接了杯水,問時也:“你要表演什麽?”

“我去年表演的是鋼琴。”時也說起鋼琴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是破丫頭擅長的,他又說:“你鋼琴比我彈得好,今年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兩人合奏。”

時也睜著狗崽似的眼睛,有些期待地看著安然。他要讓那些人看看什麽才是真的彈得好,他老婆可是鋼琴天才。

安然一頓,端著水杯的手顫抖了一下,不小心將水灑出來了一點。

她深吸一口氣,去茶幾拿了紙巾低頭擦灑在衣服上的水,平覆了心情,淡淡拒絕道:“我不去。”

聲音淡然,卻又堅決得不容置疑。

時也登時瞪大眼睛,顯然是沒想到她居然會拒絕,脫口而出道:“為什麽?”

安然的臉色越來越冷,到最後目光毫無感情,她看著時也,冷冰冰道:“我不喜歡。”

又是這句,時也被她的眼神刺得心裏痛,反射性地反駁道:“你說謊!”

之前在安然家,他問她,她也是說不喜歡了。

以前破丫頭有多喜歡鋼琴,他不是不知道,他才不信她會就這樣不喜歡了。

安然微微紅了眼睛,左手手指稍稍動了下,抿了抿唇,看向時也,說:“隨你信不信。”

說罷,安然就毫不猶豫地上了樓。

時也恨恨地看著她的背影,被氣得一句話說不出。

她為什麽要拒絕自己?

他知道了,破丫頭在學校一向不理自己,更不可能跟他一起去表演節目了,她就是害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時也委屈極了,她就這樣討厭自己嗎?就真的那麽討人厭嗎?

毫不疑問,兩人又冷戰了。

而這次冷戰,顯然比上次嚴重得多,以至於都牽連到了學校去了。

陸川發現他們時哥臉色都陰沈了一兩天了,並且也不去招惹安然同學了。

難道兩人又鬧別扭了,可這次他不敢亂猜了,實在是豪門太覆雜,說不定還是時哥那兇悍的未婚妻收拾了時哥呢!

無論是哪個,都挺不好說的。

他們時哥愛面子,他還是不要去問他,戳他的傷口了。

藝術節報名下周一截止,時也一直沒有上報要表演什麽節目,藝術節的學生會負責人來問了幾次了,無一例外都得了時也的冷臉,導致他們都不敢再來了。

因為冷戰,隨意平時裏安然給時也的補習自然也停了,所以兩人除了平時見面外,毫無交集。

星期五晚上,時也的女神“隨遇”要直播,讓時也暫時忘記了他與安然的矛盾,他要去聽他女神的直播。

打開梨子電臺,時也按照習慣給他女神刷禮物,他永遠保持粉絲榜第一。

安然最近明顯心情也不好,一上播,沒有和粉絲們聊天,直接唱歌。

隨遇:“今天第一首歌唱《性空山》。”

“恭喜 隨遇而安送給 隨遇 500個梨子。”

“隨遇家的小耳朵:嗷,老公高興就好!”

“梨子◎隨遇:女神唱啥我都聽。”

“忘語◎隨遇:總覺得老公今天心情不好,抱抱。”

……

安然笑了笑,雖然他們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聽眾,但是每次看見他們的發言,她還是覺得聽暖心。

她打開伴奏,開口唱道:“送君千裏直至峻嶺變平川/惜別傷離臨請飲清酒三兩三/一兩祝你手邊多銀財/二兩祝你方寸永不亂/半醒半醉日覆日/無風無雨年覆年/花枝還招酒一盞/祝你嬌妻佳婿配良緣……”

唱完了,她笑著說:“雖然這是一首送別的歌曲,但咱們忽略其他的歌詞,隨遇就在這祝你們‘手邊多銀財’、嬌妻佳婿多良緣‘。”

“隨遇的小白:我要當老公的嬌妻!”

“忘語◎隨遇:上面,老公是我的。”

……

時也看著屏幕上瘋狂滾動的評論,心道,他那哪是嬌妻?明明是悍妻才對!

後面安然後連續又用男聲唱了幾首歌,嗓子有些啞了,就沒唱了。

粉絲們都瘋狂了,全都錄了屏,以前安然雖然也會用男聲唱,但是要粉絲求好久才會唱,今天還是第一次這樣大方。

時也有些受不了,心下忐忑,他這粉的是個什麽怪物?他粉了這麽久都女神不會是男的吧?

畢竟現在你裝大佬如此盛行,讓他不得不懷疑。

直播時間還沒到,安然喝了杯水,說:“今天不唱了,我們來聊天吧!”

“隨遇家的小耳朵:老公要註意嗓子啊!以後少唱點男聲。”

“隨遇的小白:就算女聲你也是我老公,依然攻。”

……

安然笑了笑:“謝謝大家關心,不唱了,我們來聊天。”

頓了頓說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特別喜歡的事情?”

聽到和破丫頭及其熟悉的聲音說著這個問題,時也下意識打起精神。

因為安然的聲音通過聲卡和處理器的影響,和真實的聲音有一點微小的差別,而且這是上聲音相像的太多了,時也倒是沒懷疑過’隨遇‘就是安然。

安然問完,屏幕上一串的評論說“有”。

安然看了眼,便自言自語地道:“我以前也有,但是後來出了意外,我就不能喜歡了,可是最近老有人在我面前提起,雖然我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但依然讓我很煩躁,可是他好像也挺無辜,他什麽都不知道。”

“隨遇家的小耳朵:抱抱老公。”

“梨子◎隨遇:只有我好奇那個’他‘是誰嗎?”

“麋鹿◎隨遇:同上,我覺得是老公的娃娃親對象。”

“×1”

……

女神的話一下點醒了時也,破丫頭不會是出了什麽意外,才不彈鋼琴的吧?

他想起回安家的時候,他提起鋼琴,似乎破丫頭爸爸媽媽臉色都不好,而且顧女士一向喜歡安然不,不可能不給她準備鋼琴。

可是她沒準備,說明了什麽?

時也這個中二少年總算是用對了一回腦子,此時內疚得心慌。

要真是這樣,那他之前不是一直在戳破丫頭的傷口嘛!他忍不住自我反省,這個丈夫未免也做得太失職了。

他什麽都不知道,忍不住在心裏亂想,破丫頭到底為什麽不能彈鋼琴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都想到了,就差沒想她得了絕癥了。

要不是那是他未來老婆,要是個不熟的人,他指不定會這樣想。

他要不要去和破丫頭道個歉?可是,萬一不是這樣呢?萬一她只是單純討厭自己呢?

當然,時也斷然不會接受後面這種紮心的結論的,但是他又比較希望是後面這種結論,自相矛盾。

就這樣,時也床上翻來滾去,輾轉反側,深思熟慮了一晚上……什麽也沒想出來。

早上起來,眼睛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到安然,欲言又止,就是不知道怎麽開口,開口了又要說些什麽。

顧女士是個心思細膩的精致女人,兩個小朋友鬧了別扭,她自然一眼就看了出來。

今天周六,安遇約了安然,所以安然吃過早餐後,就出了門。

時也眼睜睜地看著她邁出時家大門,想叫住她,又沒有理由。

想問她去做什麽,有沒有立場。

丈夫?他們還沒有真正結婚。

男朋友?那就更不是了。

顧女士看著時也看著大門,都快要望眼欲穿了,提高聲音喊道:“小也,過來。”

時也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坐到她身邊,無精打采道:“做什麽?”

他現在滿臉寫著生無可戀,一副苦情男主的模樣。

顧女士嗔了他一眼,問道:“你又做了什麽惹到然然啦?”

時也傲嬌得很,自己知道錯了是一回事,別人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因為聽到顧女士的話,時也登時就炸毛了,瞪著眼睛說:“怎麽就又是我惹到她啦?”

顧女士翻了個白眼,說:“然然出門了,你都要把門忘穿了,滿臉都寫著做錯了事。”

時也動了動嘴角,沒有說話。

顧女士伸直手指,欣賞著她剛做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也不知道然然出去幹嘛了?要是然然去和男孩子約會了,小也你說我是放還是不放人?”

當然不能放,時也心道!

不對,他立馬反駁道:“安然才不是去約會,她是去找安遇玩兒了。”

“什麽安遇,那也是你哥。”顧女士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下他的頭,斜著眼睛說:“說吧!你做了什麽讓然然生氣的事?”

時也想到他推導的那種可能,就忍不住心虛,但一想到是她拒絕的他,又立馬挺直腰桿,理直氣壯地說:“學校讓藝術節去表演開場節目,我想和安然一起彈鋼琴,但是她拒絕了。”

顧女士臉色一變。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啦!蟹蟹大家的支持,隨機20個紅包哦(晚上發)

晚點應該還有一更

愛你們,mua~

那個歌詞來自陳粒的《性空山》,超級喜歡她的歌。

蠢粥再求一下接檔文吧!《做你裙下臣》專欄求收藏!愛你們

文案:

付懿是一個比男人手段還果決的女霸總,一時惻隱之心支助了一個少年上大學。

可這個少年看她的眼神,似乎越來越不對勁。

極致的占有,病態的依戀。

直到少年畢業,支助期滿。

少年陳湮瀟從身後摟住她,力道大得似乎要勒斷了她的腰身。

他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病態的占有欲,聲音卻是近乎祈憐道:“姐姐,我喜歡你呀。”

付懿皺眉,她回想,少年長得唇紅齒白,世間大概是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精致的男孩兒了。

可是……這是她支助的學生,於是果斷拒絕。

再次相見,是在一個飯局上。此時的少年,已經是紅極一時的國民男神。

付懿不小心,多喝了一點。

第二天醒來,身邊竟是赤果著的陳湮瀟。

付懿只覺得荒唐,轉身便走,去被少年跟那天一樣從身後摟住了要

少年再不掩他炙/熱又偏執的占有欲,語氣卻極其輕柔在她耳邊道:“姐姐,吃完要負責的哦。”

[清冷口是心非女霸總x白切黑偏執病嬌少年]

PS:女主也很年輕的!只比男主大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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