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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制秘藥,逞歡場 第一百零六章 春宵荒唐夜(二)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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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整治臉蛋,下不到竟然如此順利。”

“秦郎倒是順利了,只是我們給你嚇壞了!”

林倩雪笑道,“看秦郎的那明晃晃的鋼刀在小憐的臉蛋上劃來劃去,我們可是都為你捏了一把汗呢。尤其是你到後面,那刀用得是越來越快,連修飾小憐的眉毛和眼皮也沒有慢下來,害得我們一直擔心,就怕你會是時失手,出了亂子。”

秦小官愕然道:“原來你們真是對秦郎的醫術沒有什麽信心哩!說實在的,那時候我都根本忘記了任何危險了,只是下意識地跟隨著自己的思想,舞動著自己手中的刀子,甚至,感覺自己就好像就是在精心繪制一副畫而已。”

林倩雪似乎聯想到自己的情況了,深有感觸地說到:“看來秦郎的醫術的確已經到了一定的火候了,至少你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倩雪精研琵琶技藝,一直到前幾年的時候,才能將心神完全融入到琵琶之中,亦才算在琵琶技藝中登堂入室了。那時候,倩雪就感覺,自己手中的琵琶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完全地隨著自己的心意,彈奏出一段段動人的音律!”

秦小官心道,原來果真如此,無論什麽領域,到了一定的層次後,總會達到一定的精神層面,似乎隱約有殊途同歸的感覺。就感覺當日聽林倩雪的琵琶妙音,月素的妙筆丹青,還有秦小官自己剛才的親身感觸,這些事情之間,似乎都隱隱有一種相似之處。於是,秦小官說到:“的確如此,剛才我的刀子之所以越來越快,是我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失手割錯了地方的。因為那時候感覺手上的刀子就是跟自己是一體的,完全隨著自己的心意而轉動,嘿,真是妙不可言啊,這次經驗對於我來說,的確是非同小可!”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小憐吧。”

林倩雪說到,開始催促秦小官了,“往日秦郎的步伐如此地快,怎麽今日反倒是遲鈍了呢?小憐她們可都還在等著哩!”

“我是擔心我泡的這茶,她們只怕是未必敢喝呢?”

秦小官笑著,為自己辯解道,“連我自己都覺得這茶水的味道實在難喝呢。”

“無所謂啦,頂多不過是秦郎將‘清茶’弄成了濃茶了吧。不管她們如何,倩雪總是要嘗嘗的,不會白費了秦郎的一番苦心的。”林倩雪說著,和秦小官一同回了他們的院落。

屋子裏十分熱鬧。

寧苜蓿和柳琦琦還有馨香,正在和薛小憐開心地說著話兒。

秦小官將手中的茶壺放在了桌子上,正不知道究竟該不該給她們幾人嘗嘗。林倩雪看見了秦小官那古怪的臉色,笑道:“秦郎想請姐妹們嘗嘗他親手煮的‘清茶’呢,不過看來他似乎是不太好意思,對自己茶水的味道沒有什麽信心,看來就只有倩雪代勞了。”

“對,秦郎親手泡制的茶水,怎麽也要喝上幾口呢。”

柳琦琦笑著附和道,起身湊了過來。

秦小官對自己煮的茶水味道心知肚明,知道其味道實在不敢恭維,連忙轉移話題,對薛小憐說到:“小憐,現在感覺如何呢?”

薛小憐整個臉都裹在白布之中,只是留了嘴巴和眼睛出來,她輕輕動了動嘴巴,說到:“小憐覺得整個臉都是有點像灼燒了的感覺,火辣火辣的,還有細微的麻癢感覺。還有,我這嘴巴怎麽也張不大了,說話都挺困難的哩!”

“如此看來,你的臉蛋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的,因為有麻癢的感覺的話,就說明你的臉蛋已經開始在慢慢地愈合了,看來覆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至於那被灼燒的感覺,那是因為你的臉皮幾乎被秦郎重新換過了一遍,自然會有疼痛的感覺的。對了,至於你的嘴巴為什麽張不大,那是因為秦郎將你的嘴唇也整治了一番,以後,你的嘴唇可就向苜蓿的那般,翹翹的甚有風情哩!”

秦小官說到,幾乎可以肯定自己這次動刀為人移植臉皮,終於是成功了。

“噗!~”

柳琦琦將口中的茶水一股腦兒地噴在了地上。不住地哈著氣,說到:“秦郎,你這究竟是煮的清茶呢,還是熬制的毒藥啊,是不是已經厭倦了家中的醜妻賤妾,想把我們毒死,然後重新去找新歡呢?”

秦小官愕然說到:“只是多煮了一些時候罷了,難道真有琦琦你說的那樣難喝嗎?”

“琦琦姐姐說得對,簡直比毒藥還要苦!”

寧苜蓿只是試探性地嘗了一嘗,立即打算絕對不再喝第二口了。

“像是水煮黃連吧。”馨香亦附和著說到。

秦小官傲然地走到了茶壺旁邊,故作豪氣地猛喝了一口,本來想在五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豪勇,同時亦向她們表明自己的茶水還不至於那麽難喝,可是這茶水一入口,他立即發現不對勁了,這茶水只怕真是比毒藥還要難喝。

只是,這味道卻明顯還是茶水的味道,不過是比平常的濃了不知道幾倍。

第四卷 制秘藥,獸體逞歡場 一百三十九章 醉風情 美人媚如絲(一)

更新時間:2010-6-12 11:02:49 本章字數:4153

慕容白頭部的經脈竟然是完好的!

這的確是讓人費解,因為秦小官亦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的情況出現。以常理推之,慕容白之所以會出現全身經脈盡斷的情況,乃是被人以霸絕無匹的功力強行震斷的。若果真如此的話,慕容白全身經脈受到如此強大、迅疾的沖擊,必然是無一處能夠幸免的。

然而,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卻不由得秦小官不信,不過他亦不想再去追尋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因為等慕容白能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切的疑問都會迎刃而解的。

由於少去了續接腦部經脈的煩瑣過程,秦小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相當的簡單了,只是需要將慕容白的面部、頸部等地方的經脈重新換過,再續接起到適當位置,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只是,當秦小官完成了整個過程,開始為慕容白包紮的時候,卻發現慕容白的面部在微微的顫動,並且,秦小官明顯感覺到他是極其想說什麽重要的信息出來。

雖然秦小官知道慕容白能忍受著巨大痛苦要想說出來的事情,定然是重要無比,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秦小官知道他無論如何也是說不聲音來的,只得將他的整個頭部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

然而,盡管秦小官將慕容白的整個頭都包了起來,他仍然能看到慕容白的臉部在微微地抖動,似乎他仍然想說出什麽東西來。

秦小官見慕容白執意如此,卻不知該如何勸說他,只是秦小官知道若是任憑慕容白這般強自掙紮的話,只怕自己剛才才續接上的經脈又要斷了,那麽秦小官今次的工夫也就等於白費了。

正在郁郁之際,秦小官忽然想起了白潞蕓當日對自己說的話,便對慕容白大聲說到:“慕容叔伯,你不要強行用勁了,這樣的話,只會讓你更難以覆原了!另外,我知道你是在惦記著你的女兒,不過她已經托我告訴一聲,她現在,並不恨你了!所以,現在你最好是安心地修養,等待早日身體覆原,再與她重會!”

秦小官如此一說,果然就見慕容白不再用勁掙紮了。

“呼!~”

秦小官松了一口氣,正要準備出去,卻聽見馨香的聲音在屋外響起,“秦郎,你在和誰說話啊,說什麽他女兒不再恨他了,他女兒究竟是誰啊?”

“馨香你怎麽會聽見了?”秦小官自然不能跟馨香說慕容白是白潞蕓的親爹,笑道:“他女兒啊,秦郎也不知道他女兒是誰,不過是說出來安慰他,讓他早日身體覆原嘛。對了,馨香你過來作什麽,找我何事呢?”

馨香也沒有尋根究底的打算,說到:“秦郎莫非忘記了,今天是月娥姑娘搬過來的日子啊,她剛才已經被蕭媽媽著人送了過來,秦郎要不要去看看她的情況呢?”

秦小官亦不想和馨香在這裏久留,免得馨香又追問慕容白的事情,於是便爽快地和馨香離開了慕容白的屋子。

月娥的房間亦安排在秦小官的院落裏,大概是為了方便秦小官為其調理身體吧。

不過,也許月素倒是的確打算讓秦小官來照顧自己的妹妹了,竟然連丫鬟也沒有叫上兩個過來。但是秦小官覺得如此更好,因為他亦不想此間太多嘈雜,而且慕容白的事情,自然不能讓更多的外人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若是月素要讓自己為她妹妹“負責”的話,那自然就更加理想了。

到達月娥的房間時,卻見她正在開心地和寧苜蓿說著話兒。

月娥一臉的興奮之色,只是神態之間尚且有幾分憔悴。

見秦小官走了進來,月娥連忙要起身相迎。秦小官見狀,連忙說到:“月娥姑娘無須客氣。千萬不要妄動,以免牽動了傷口!”

“是啊,是啊!~你現在這身子可真不能亂動哩!”寧苜蓿連忙將月娥按在了椅子上。

秦小官和馨香揀了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月娥姑娘,看來你的傷口恢覆得很快啊。想不到今天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還是需要繼續註意保養,莫要觸碰到了傷口。”

秦小官提醒著她說到,仔細地望了望月娥的臉色,雖然精神極好,但是仍然略帶蒼白之色。秦小官側過身去,面對著月娥,說到:“月娥姑娘,請讓在下為你把把脈如何?”

被秦小官剛才那專註的神色一瞧,雖然知道秦小官是在探察自己的傷勢,月娥仍然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秦小官那眼神之中,似乎還有另外的意思。俏臉之上,悄悄地流露出她心中的羞赧,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暈。月娥自己亦不明白,為何平常一向大膽的她,會讓秦小官的眼神給看得心如鹿撞呢。

此節卻是月娥所料不及的地方,因為她亦暗自對秦小官有些動情了。而她所修煉的,本來就是高深的媚術,一旦動情,更比普通女子更加情難自禁。而同時,她的媚態會更加撩人,及時不刻意顯露,亦能讓男人色魂大動。

秦小官輕輕將指頭按在月娥的脈搏之上,忽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指頭上擊了過來,秦小官微微一顫,竟然不由得將指頭彈了開。

月娥的肌膚今次更是柔軟不同尋常,又似乎是彈指即破,令人心生愛憐。然而更耐人尋味的卻是她的皮膚溫暖而近乎炙熱,讓秦小官心中遐想、雜念頓生,極欲想順著她的手腕延伸而上,攀上她那柔滑的胳膊,然後再順勢而入,滑入她那白玉凝脂的般的胸膛……

秦小官心神一怔,暗忖自己為何會突然生出如此的淫念出來呢,連忙收懾心神,免得自己當場出醜。於是,秦小官裝出了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安心為月娥把起脈來,但是手指頭傳來的種種異常舒服的感覺,卻仍然清晰地往秦小官心中傳來,惹得他一陣接一陣的情意泛濫。

“秦郎,你這臉色怎麽不大自然呢?”寧苜蓿若有所指地笑道,“莫非是瞧人家月娥姐姐瞧得眼花了不成?瞧你這副樣兒,眼珠都快跳在人家胸口去了!”

秦小官暗忖這寧苜蓿可真是從不給自己面子,無奈地道:“苜蓿,你怎麽能如此懷疑秦郎的用心呢,這醫人嘛,自然要經過望聞問切嘛,我自然要仔細看看月娥姑娘的臉色哩!”

“苜蓿怎麽覺得月娥姐姐的臉色甚好,還帶著紅暈呢?”寧苜蓿扭了扭頭,將秦小官和月娥兩人的臉色都仔細地瞧了瞧,故作認真地說到:“反倒是秦郎你,你這臉色和眼神好似都不太正常哩!”

“我如何不正常了?”

秦小官愕然道,“莫非你這小丫頭還能看出什麽端倪來?那這麽說吧,只要你能說出個道理來,以後這郎中,就是你來做了!”

寧苜蓿笑道:“秦郎不用這麽認真了。因為苜蓿可不太會給人看病,也不會給人望氣色了。不過呢,苜蓿可會專門看一種氣色,而且看一個準一個!”

說著,寧苜蓿幹脆起身來至秦小官和月娥兩人之間,煞有其事地看著秦小官的面孔。

月娥亦對寧苜蓿的行為產生了興趣,笑道:“苜蓿妹妹你這是在看什麽氣色呢?”

“急色鬼的氣色!”

寧苜蓿指著秦小官的面色解釋道,“就是像秦郎這樣的,這就是標準的急色鬼氣色。月娥姐姐你看看,他現在明明已經春心蕩漾的,卻還要裝著一副道貌岸然地樣子,嘴上說是要給月娥姐姐你看病,但是那眼神卻又猥褻之極,不住地用眼角的餘光在你的胸膛上溜達,甚至恨不能把眼光跳進你的衣衫之中。還有,你看他的手,他的手名為‘把脈’,實際上,卻是想撫摩你那柔嫩的肌膚,甚至還幻想順著你的手臂而上,滑如你的衣袖之中……”

“苜蓿,我看你也太會編造了吧?”

秦小官本想據理力爭一番,奈何自己心中有鬼,底氣就不足了,只得說到:“在下還不至於能有你說的那樣委瑣吧?”

“我看啊,苜蓿妹妹大概是‘十八禁書’看得多了,居然是出口成章呢?”

月娥呵呵地笑著,然後轉低語氣說到,“苜蓿妹妹,月姐姐這裏可還有更好看的東西,有空的話,我們研究一下如何呢?月姐姐對這些可也是很感興趣的啊。”

寧苜蓿可真是一點不含糊,說到:“那就得看月姐姐拿什麽東西給苜蓿看了,我可是把那些什麽禁書、秘籍、秘圖的,都幾乎是看了個遍,要是月姐姐你拿不出什麽珍藏的東西來研究,那可就沒有多大情趣了?”

“你也不想想你月姐姐是何許人物,拿出手的東西,還能差到哪裏去呢?我保證,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精品,而且苜蓿妹妹你一定沒有見過!”

月娥狡黠地笑道,“因為,那是我央求姐姐親手畫出來的,的確稱得上精品之中的精品了。只要苜蓿妹妹你一看,必然會愛不釋手的!”

說著,月娥逐漸恢覆了往日的大膽,對秦小官媚笑道:“說到這‘愛不釋手’啊,秦先生,不知道你把脈如何了?想必應該是差不多了吧,是否也有愛不釋手的感覺呢?”

秦小官笑了笑,尷尬地收回了手,以笑掩飾著心頭的尷尬:“這個,在下自然是愛不釋手了。不過,在下冒昧地問一聲,能不能將月娥姑娘的精品也借在下一觀呢?”

“呵呵,看吧,苜蓿就說,秦郎是個急色鬼沒有錯吧!”

寧苜蓿笑道,“可見苜蓿的眼光還是準的,既然秦郎如此地急色,那月姐姐不妨先借給我們秦郎觀賞吧,不然的話,苜蓿還要擔心他會不會半夜入室行竊的,這可是他慣用的手段哩!”

“如此甚好,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秦小官索性幹脆了承認了,免得寧苜蓿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著,跟自己較勁。然後,秦小官這才對月娥說到:“月娥姑娘,在下剛才‘仔細’地為姑娘查看了一下身體,就姑娘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恢覆得很快,並且完全沒有受到那催心掌掌毒的影響,所以姑娘也就不用擔心了。不過,上次給姑娘動刀,大概致使姑娘氣血虧損,所以姑娘現在的身子仍然還比較虛弱,在下還得開幾副方子,為月娥姑娘好生調理一番才行的。”

“如此,那就有勞秦先生了。”

月娥說到,似乎想到什麽事情,對秦小官嫣然一笑,“對了,秦先生,說來月娥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你。上次你給人家動刀的時候,可是給為人家想得很周到啊,傷口處弄的很仔細的,連縫的時候也縫得很好看哩,你為人家換上的那塊肌膚,可比人家原來的皮膚還要白哩!只是,那味道實在不好聞,害得人家每天都只能用白布裹得緊緊的。聽姐姐說,只要先生能給人家配制點藥材,好好地泡一個藥澡後,就又會變得香烹烹的呢?”

“香烹烹?是啊,的確是香烹烹的。”

秦小官大概是想到了當日救治月娥時候聞到是幽幽女人體香,不禁心神一陣躁動,“嘿,月娥姑娘放心,不僅不會留下什麽異味,而且還會嫩白得如同那水嫩的豆腐哩!”

“那秦先生究竟什麽時候為月娥洗澡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月娥將“配制洗澡的藥材”簡縮成了“洗澡”,輕佻之意,自是不言而喻,神態之間更是風情萬種,讓人色心大動。

第四卷 制秘藥,獸體逞歡場 一百四十章 醉風情 美人媚如絲(二)

更新時間:2010-6-12 11:02:50 本章字數:4138

不得不承認,月娥的大膽對秦小官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不過秦小官自然不能在這時候對其有所動作。首先,月娥來此名義上也是為養傷而來;再次,秦小官深知眼前的形勢可以說是危機重重,實在不適合在此際花前月下,談情說愛。

所以,秦小官只得暫時壓抑住心中的色心。為月娥開了一張調養身子的方子,然後又細心的吩咐了一些註意的事宜。

吩咐完之後,秦小官也不敢再此久留了,免得自己會禁受不住月娥的挑逗,夜間會做出什麽沖動之事。

懷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情素離開月娥的屋子後,秦小官轉去了後院,要查看一下自己的第一批“長相思”春藥準備如何了。上次打獵的是時候,聽阿旺說已經準備了八百瓶,不知今日到什麽數量了。不過,秦小官找阿旺,卻還有另外的目的。

十五之期就要臨近,雖然合歡門已經全力投入到謀害監察使的事情中去了,但是蕭素仙仍然會主持國色天香的聚會的。一來國色天香是合歡門的主要經濟來源,另外一方面,若她們不照常舉行這次聚會的話,很難保證官府不會懷疑到她們的頭上的。所以,蕭素仙仍然會像往常一樣主持她們的盛會,為秦小官開拓出他們共同的春藥市場。

當秦小官來到地下藥坊的時候,阿旺正在一瓶一瓶地逐一檢查著,見秦小官過來了,阿旺連忙迎過來說到:“公子,我們已經準備了一千兩百瓶的藥品了。每一瓶子,阿旺都去檢查過了才封口的,所以請公子放心,絕對不會出什麽紕漏的!”

“恩,不錯!”

秦小官點頭說到,“阿旺你做事情我一向都放心的。對了,今天我見你臉色不錯了,沒有上次那麽憔悴了,嘿——”秦小官看了看正在忙著活兒的十二個女子,轉低了聲音對阿旺說到:“阿旺,你這幾天怎麽能不受她們迷惑了呢?”

阿旺幹笑了兩聲,說到:“說真的,蕭媽媽找來的這些女人,還真是要命。摸又摸不得,碰也碰不到,只有看得人心癢癢的。這幾天,平時我都把耳朵用棉布塞著,沒事的時候,我也不去看她們,這樣一來,聽不到她們的那些浪蕩之言,也就不會亂想了!”

秦小官隨意從貨架上撿了一瓶秘藥下來,在鼻子邊聞了聞,對阿旺輕聲笑道:“亂想也沒有關系啊,若是她們要讓你吃豆腐的話,在下也不會管你的,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行。”

“得了吧!我還是幹點老實活比較妥當。”

阿旺說到,“這些娘們兒,別看她們個個長得跟朵花似的,可是一旦動起手來,可真的跟個母老虎一樣,下手可是歹毒得很啊!”

秦小官看著阿旺那心有餘悸的樣子,笑道:“這麽漂亮的姑娘你偏要說人家是母老虎,難道你吃過她們什麽苦頭嗎?”

阿旺苦笑道:“這群女人,的確是讓我吃了不少的苦頭。哎,不過這些就不提也罷了,公子今天來,不知道有什麽吩咐的嗎?”

秦小官也不想去揭阿旺的傷疤了,笑道:“十五的之前,你們可要將這批秘藥統統裝好,然後提前運送回國色天香,因為十五的時候,在下就要用得著這批藥了。好好幹吧,若是沒有什麽意外的話,明年你就有錢娶媳婦兒了。”

“嘿,公子放心。”

阿旺想到秦小官向來出手闊綽,連忙保證道:“阿旺一定給公子把事情辦好的!”

“這些事情,我相信你自然能辦好。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要你立即去給我辦——”

秦小官道,“走,上去我再給你說吧。”

於是,秦小官帶著阿旺出了地下制藥坊。

“這件事情,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要立即去給我辦。”秦小官沈聲說到,“我們的秘藥暫時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這幾天你就不用操心秘藥的事情了。我要你立即動身去這幾個地方,替我去買幾個鋪子,要盡快去打理好。”

說著,秦小官將自己從柳琦琦那裏“借”來的珠寶、首飾交給了阿旺。

阿旺見秦小官對自己竟然如此信任,將如此多的貴重之物交給了自己,卻似乎並不擔心自己會拿著財寶走人,一時間,阿旺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秦小官看見阿旺這副神色,笑道:“莫非是在下這些珠寶、首飾不值錢嗎?還不夠購置幾處房產不成?”

“不,不!阿旺沒想到公子會如此信任我。”

阿旺神情激動,連忙接過了秦小官手中的包袱,將之好好地藏在懷中,又說了一些表決心的話。

秦小官揮了揮手,止住了阿旺繼續說那些誓死效忠的話,說到:“阿旺,你就趕緊去辦吧。對了,現在世道平不太平,你還是雇船走水路吧,有我大哥照看著,目下總還是安全的。”

阿旺當下也不在遲疑,轉身就去為秦小官辦事去了。

秦小官讓阿旺如此做,乃是提前為自己找好退路。若是此次白潞蕓和她的合歡門失手的話,只怕秦小官也不能再同蕭素仙一起合作生意了,而秦小官一人卻決計不會與柳重霄合作的。因為與蕭素仙合作,是看中了她的門路,有她相助的話,秦小官的秘藥就能盡早推出去,並且占據一定的市場的。而讓柳重霄插這麽一手,不過是一個權宜之計。

所以,今次將阿旺派去外處,就是要讓他預先在周圍各地找好立足點,萬一合歡門失手的話,秦小官就準備去別處發展,全力支持和依靠鯤龍幫和丐幫的勢力。反之,若是這次合歡門成功的話,秦小官就會在阿旺買的那些周圍的鋪子裏開設分店,銷售他們的秘藥,而這些收入,他自然不用再去和蕭素仙、柳重霄按照協定分配了。

提前為自己找好退路,這便是秦小官的打算。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再不能過以前那些沒錢就餐風露宿的日子了。

他必須為自己和自己的女人鋪設好進退的路。這就是秦小官所想的。

…………

三天了。

對於白潞蕓和蕭素仙等人來說,每過一天,都似要經歷幾多漫長的時間。然而,對於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的秦小官和他的諸位妻子來說,轉瞬之間,他們就又度過了三天。

慕容白的房中。

秦小官正小心地拆開慕容白頭上裹著的白布,想查看一下慕容白的恢覆程度如何。

白布還未全部拆完,就見慕容白的眼睛急急地轉了幾下,喉嚨中更發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聲音:“我,我,女兒……呢?”

慕容白大概是多年沒有說話,聲音已經發不太準確了,加之他又心急,以至將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憋的鼓鼓的,可是喉嚨中的聲音卻更加不清楚了。

秦小官見狀,一邊收拾著白布條,一邊笑道:“慕容叔伯,你千萬莫要著急。你只不過是十多年沒有說話了,所以才會說得不太清楚。你的舌頭和嘴巴都已經恢覆正常了,只要你慢慢的說,過一陣子就會適應過來的。

“我……女兒……呢?”

慕容白放松了情緒,一字一字地說道。

秦小官自然不敢和他說白潞蕓現在的情況,只是笑著安慰他道:“慕容叔伯放心,白姑娘現在可好著呢,只是她最近忙著她的一些重要事物,所以才不能來看望叔伯了。不過,等慕容叔伯的身體康覆後,自然就可以父女相逢了。”

“我……這……身體……呢?”

慕容白問到,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仍然只有頸部以上才能活動,才有知覺。

“叔伯放心,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只要將你身體的全部經脈重新換過,你就可以痊愈了。目前,因為只是將你的頭部經脈換過了,所以你只會感覺頭部有知覺的。”

秦小官說到,亦趁機介紹了一下自己,畢竟慕容白總是白潞蕓的父親,早點在他心中留個好印象總是好的。“哦,在下秦小官,和白姑娘是好友。在下自然會盡全力醫治叔伯你的,所以請叔伯你放心。”秦小官說到,又開始準備為慕容白續接上半身的經脈。

“謝……了。今天……不要再……動我了。”

慕容白的聲音逐漸開始恢覆正常了。從他的聲音和神色中,秦小官看得出來,他今日並不想急著醫治身體,而是想找人說說話。

“慕容叔伯放心,在下今日至多不過花去你一個時辰而已。”

秦小官笑道,“等你睡上一個時辰後,你的身上的經脈我也就差不多為你接好了。到時候,你的身體才能完全恢覆的。有什麽話,不妨你醒來後再跟我說吧。”

慕容白雖然有很多話要找人說,但是他亦知道現在的確還是應該聽秦小官的,先接好全身的經脈再說,畢竟自己已經忍受了快二十年了,難道反而忍受不了這麽一個時辰麽?於是,慕容白點了點頭,示意秦小官可以開始了。

這次,秦小官再不用為掰開慕容白的嘴為他服食麻藥了。

待慕容白昏睡過去後,秦小官便開始為他續接經脈了。由於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整個過程異常的順利,正如秦小官所說的,前後不過一個時辰而已,他已經將慕容白的身體經脈重新接上了。

大功終於告成。

等慕容白靜養一些時候,他的身體就會覆原了,而且比之他以前,身體還會尤有過之的。因為他現在,身上的筋可都是從熊身上弄來的。

對於這點,秦小官深有感觸。

當慕容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秦小官已經為他包紮完畢。當然,現在他仍然無法移動身子的。

秦小官知道他現在最想找人說說話,便沒有立即起身回去。拿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慕容白旁邊,說到:“慕容叔伯,嘿,你可一直是小侄所敬佩的人哩!常聞江湖中人提及叔伯的大名,尤其是在江湖采花賊之中,叔伯一直都被尊為采花宗師的!”

“哦……,是嗎?”

慕容白的嘴角微微地抽動著,露出了淒苦、無奈的神色,“嘿……可惜……我把……她們都,都害……死了!這樣的……虛名……,還……提……做什麽……!”

世事無常,人生總是充滿著諸多的無奈。

縱然這“天下第一淫人”曾經笑傲情場、縱橫江湖,惹來江湖無數俠女、癡女、怨女的青睞,但是,他卻最終完全失去了愛他的和他愛的女人,經歷了將近二十年的非人生活。究竟是上天待他太過幸運還是對他太苛刻了呢?

“當年之事,小侄也曾聽白姑娘說起過。”

秦小官說到,同時想起了以前白潞蕓和笑素仙說的一些情況,“其實,以小侄的淺見,當年的局面,只怕錯不在叔伯啊。何況,這事白姑娘其實也知道,所以她心中並不恨叔伯你,只是她亦不願意去面對這些事情罷了!”

“潞蕓,她……是應該……恨我的!”

慕容白神色淒涼,似乎突然之間有了歲月滄桑的感覺,“當年的……事情,的確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的,若不是……我沒用的話,……漣鈺和她們……都還不會……死的!潞蕓……也不會落得……沒爹沒娘……的……下場了!”

第四卷 制秘藥,獸體逞歡場 一百四十一章 獲陰謀 秦小官救美(一)

更新時間:2010-6-12 11:02:51 本章字數:4139

秦小官看見慕容白這神色,亦知道他心中必定是傷痛之極,但是從他的話中,也幾乎也可以推斷,當年的事情,只怕並非只是有人向慕容白覆仇那麽簡單了。{泡。書。吧'小。說。網]於是,秦小官冷聲問到:

“叔伯,當年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當年……”

慕容白的神思轉入了深沈的痛苦之中,一陣錐心的刺痛從身體流過,似乎心中有千般苦、萬般恨要抖露出來,但是他那微微顫抖著的嘴唇中卻只吐露出兩個字:“乾……儀!”

“乾儀!”

饒是秦小官處變不驚,這刻也被慕容白吐出的這兩個字給嚇了一跳。心中忽然湧現出了無數的猜測和疑問,似是千頭萬緒毫,但是隱約之中又似乎有一條模糊的線,將秦小官心頭的這些疑問和猜測聯系在了一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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