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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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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太子殿下的臉色都黑了下來,什麽叫做他喜歡戴綠帽?

“殿下,您這是怎麽突然就想起這事兒了?老大是誰?他惹著您生氣了?”嘉蘿見胤礽的臉色不太好看了起來,雖然不清楚為什麽,但也大概猜到是因為剛才的話題。

難道是自己的反駁,讓太子不開心了?

不應該,太子一看就是矜貴淡雅又大度之人,那定然是有人氣著他了,剛問完那話,又突然想到,哦……老大啊,該不會是大阿哥吧?

一說起‘老大’這個詞,胤礽又想起了剛才嘉蘿所想的‘就算拉幫結派,太子也不像是居於人下的主吧’這話,更氣了。

總覺得在太子妃心裏,自己竟然不是最完美最優秀的那個?

說好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呢?

太子殿下冷冽著臉不說話,嘉蘿大概猜想出來了,肯定是被大阿哥給氣著了。

但是,她不會哄男人啊,冷著臉氣氣的太子殿下也好帥,更有魅力了,只是懷孕這玩意兒,得看緣分。

她總不能夠剛大婚三天就給太子冒出個孩子來吧?

太子冷淡的睨了她一眼不說話,在淩銳冷漠的目光,俊美驕矜的臉龐,一襲皇太子朝服,尊貴而禁欲,又多了幾分想要讓人朝(玷)聖(汙)的沖動。

還在生氣的胤礽聽著太子妃這樣的沖動,直勾勾的眸色一直盯著他,本來冷冽的神情渲染上了一分不自在。

這麽多人在,就想著撲倒他,富察氏真是不知羞,身為女子一點兒都不知道矜持為何物。

不過,被嘉蘿這麽一搗亂,對胤褆的生氣,又稍微的淡了些。

的確,他已經比胤褆晚成婚三四年,胤褆竟然在三四年期間才生了一個格格,比命中率,他可不會比胤褆差。

看著面前的嘉蘿,胤礽覺得自己仍需要再努力耕耘一番,“太子妃,昨晚擦了藥,還疼嗎?”

胤礽的關懷突如其來,還帶著車軲轆往嘉蘿臉上碾壓,嘉蘿下意識的心虛看了一眼周旁的其他奴才婢女。

此時的嘉蘿都忘記了,太子的關心,並沒有夾雜任何一句關於顏色的話題,只是她心虛,才會如此左顧右盼。

見著嘉蘿因為自己這麽一句話而慌亂羞斂時,胤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讀心失誤了,聽到的難道不是太子妃的心聲嗎?

“殿下,我們要不還是來討論一下賬簿的事情吧?”嘉蘿轉移話題,內心吶喊:不要再讓我想起昨天的事情了,行嗎???

一想起昨晚的那個場景畫面,嘉蘿那張臉又瞬間暈紅起來,粉嫩嬌柔的臉蛋楚楚迷人。

太子:嗯,看來只是害羞而已。

“賬簿的事情,有什麽問題?”太子也沒有非要跟她擰昨晚的事情,畫面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裏,順著她的話題走。

天底下就沒有像他這麽好的男人,太子妃還說愛錯了男人,簡直就是亂七八糟的想法。

“……”好像沒什麽問題,因為賬簿還沒到我手上,但,話題轉移了,總得想個事兒,“殿下,後院的事務,都交給我的話,要是我查出什麽來,您會不會支持我呀??”

嘉蘿有些微微皺眉,思考起這個重要的問題來,聽說給太子管賬的是元後……嗯,現在也是她皇額娘了,留下來的老人。

要是鬧起來,不太好看,如果真不行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別插手,免得她勞心勞力之後,太子卻枉顧她的賣力。

太子本來是打算隨便聽聽,緩解一下嘉蘿的尷尬與羞斂,結果就聽到了這樣的詢問。

太子不認為他皇額娘留下來的人會欺上瞞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很無所謂的點頭,“當然,孤自然站在你這一邊兒。”

你隨便查,查得出來算孤輸。

太子很信任他皇額娘留下來的人,管事嬤嬤也不經常在他面前蕩悠,每次來稟告時,恰巧都沒被太子殿下抓到不好的地方。

而且也趁著太子殿下要忙其他事情的時候過來,這不,沒稟告一會兒,太子就要忙了。

當然,這兒指的是太子獲得讀心術之後,又是管了十幾年毓慶宮的嬤嬤,以前沒有讀心術之前,那慈祥和善又尊敬的姿態,的確讓太子沒有疑心。

太子守孝,一門心思記掛在學習朝政上,也不認為毓慶宮這個後院會起火,應該說,從來不認為自己缺錢,也不需要在意這等俗氣的東西。

“真的假的?殿下。”嘉蘿瞪圓眼睛的湊前過去,眸子盈水,她可就真肝了,太子要是敢對她的辛勤付出視而不見,是會生氣的。

“嗯。”胤礽頷首,對這件事情很放心,既然賬簿交給太子妃,那麽自然是信任太子妃了。

……

另一邊兒,趙嬤嬤和小青兩人帶著粗使嬤嬤和兩小太監過去找林嬤嬤要賬簿,順便將賬簿擡到正院去,讓太子妃過目。

林嬤嬤看著正院的人來勢洶洶,一點兒都沒有跟自己客氣的意思,完全不尊重自己這個身為太子奶嬤嬤的管事,她心裏很是不爽。

太子妃富察氏,她早就聽說過她的名聲了,一個被富察家養在閨中有些爛漫純真的格格,再怎麽教導,也不可能改掉脾性,只不過是勉強在外人表現出穩重成熟罷了。

所以,在趙嬤嬤提及將毓慶宮後院賬簿接過手時,林嬤嬤完全沒有任何的拒絕和異議,相反,臉上揚起了笑容頗為和善尊敬。

“是的是的,這邊早就準備好了,等著太子妃接手呢,現在有太子妃,太子可就輕松多了呢。”林嬤嬤點頭,一心為太子著想。

趙嬤嬤幾人還以為林嬤嬤會死死的拿捏著賬簿不肯放手,誰知道……嗯,倒是個聰明人,既然太子吩咐了,怎麽拖延也沒用。

帶來的粗使嬤嬤和小太監也用得上,用籮筐裝著賬簿擡回正院,看著就頗為喜感。

林嬤嬤看著正院這幾人擡著籮筐離去的背影,神色笑得溫和而欣慰,“有太子妃,後院的事情,就不用老奴操心了。”

轉過身,回去,前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操心呢。

這會兒,嘉蘿正拿到了太子殿下的保證,努力幹苦工,要是查出個什麽東西,堅決不會白費力氣,嘉蘿才松口氣,並表示:要是太子殿下不樂意,我就看著太子殿下窮光光,養不起女人!

糟心的女人,哪有女人樂意看自家男人窮到養不起自己女人的?

太子殿下一直都是聆聽到太子妃對自己情深根種,直白熱情想要貼貼的舉動,第一次聽到這種充滿了對他不滿的生氣指責??真打算詛咒他??

她圖什麽?

太子殿下想了幾秒後,想起了這裏所指的女人,恐怕不是她自己,畢竟太子妃嫁入毓慶宮時,可帶了一百二十多臺嫁妝。

可毓慶宮除了太子妃,還有不少格格,太子之前一直忽略了,現在恍然大悟,哦……原來太子妃是拈酸吃醋了?

也對,一個對自己情深根種的女人,不就想讓自己將心思放在她身上,不拈酸吃醋才怪。

好吧,他原諒她了。

緊接著,就看到了兩小太監和兩粗使嬤嬤擡著兩籮筐的賬簿回來,看著是又厚又重……

“這是什麽?”太子殿下還沒反應過來,沒看到他正跟太子妃說著話嗎?

“殿下,這就是這幾年來,毓慶宮後院的賬簿。”註意‘後院’二字,是太子後院有人了之後,才開始擁有的賬簿,就那麽厚了。

可見,後院消耗有多大,又或者是……賬簿繁雜又亂,甚至……還被編造了不少。

胤礽看著這麽多的賬簿時,還真楞了下,他怎麽也沒想到,後院的賬簿不是幾本,而是兩籮筐??

微皺眉,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嘉蘿也沒想到,怎麽可能會這麽多?她富察府上給她的三個嫁妝店鋪,經營了十幾年,也不過是十來本賬簿。

嘉蘿帶著乖巧的笑容湊了上前,賣乖的拉住了太子殿下,“殿下,您龍章鳳姿,寬容大方,憐香惜玉,若是您的太子妃遇到了很大的難題,會出手相助嗎?”

漂亮的小臉蛋揚在了胤礽面前,僅是低頭,便能看到白嫩小臉蛋透著潤,笑盈盈的眸子倒影著他的身影,恍若整個世界就是他。

胤礽喉結微微滾動了兩下,薄涼的唇似是隱忍著不耐,緊抿著,“嗯。”

“殿下,這麽多賬簿,我一個女兒家真的有些難做,您身為一國儲君,從小被聖明的皇阿瑪教導長大,肯定比我更聰明優秀,博古通今、才華橫溢的太子殿下,幫幫我吧,好不好呀?”

臉皮超厚的嘉蘿拉住了太子殿下的衣袖,軟綿綿的嬌甜嗓音央求著太子幫忙。

嗚嗚嗚,這麽多,還不知道要弄到什麽時候,不休不眠也要一年半載。

她錯了,不該大包大攬的。

委屈巴巴的軟綿嗓音嬌裏嬌氣,漂亮星眸盈上水霧,濕漉漉的看著他。

太子殿下情竇未開,但身為大男子主義的封建男人,在自己女人如此央求自己了,頓時心中的彭拜與霸氣油然而生,頓時未曾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好。”

頓時,濕漉漉的眸子如同撥開了雲霧,亮晶晶的看向了他,仿佛揉碎了星光的璀璨,對他凈是崇拜的歡喜。

“殿下,你真好。”嗚嗚,這麽好的殿下,我愛死你了。

說著,已經忍不住抱住了面前這個俊美矜貴的男子,她的太子殿下就是那個能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

嗚嗚,我就想當個吃吃喝喝的小鹹魚。

被嘉蘿迫不及待抱住的太子殿下感受著來自自己太子妃的熱情,那句‘她的太子殿下就是那個能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實在是讓太子的心軟化了下來。

摟住了懷中的女人,不過就是些賬簿嘛,算什麽風雨。

然後,在嘉蘿的西子捧心中,胤礽大包大攬的將這些賬簿全搬走了,讓他的人幫忙。

太子的人頭禿ing,加班加點的幫太子殿下搞清賬簿,好幾個都被迫熬夜,因為太子殿下說,半個月之內搞定。

他們能怎麽辦?還不是拼了這條老命?

下午,梁九功聽到了一個駭人的流言蜚語,從底下的幹兒子那裏傳來的,太子不滿太子妃,新婚就開始暴虐,聽說,還是皇阿哥們親眼所見……

嚇得梁九功連忙將此事稟告給皇上,皇上大怒,徹查,肯定是有人故意傳出來汙蔑太子名聲。

只是,剛讓人徹查時,又想起了保成的身體狀況,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小心被人知道了吧?

比如,保成身子不行,因此不滿太子妃,對太子妃做出什麽虐待的行為,也不是不可能……

“梁九功,傳,太子過來,先去叫太醫,再去找太子。”康熙這個老父親真的為太子操碎了心,朝政都放置了下來。

以前太子還喜歡拿鞭子打奴才,後來長大了些,就沒有這個行為了。

現在開始鞭打自己的太子妃來了??

“宮中的流言蜚語,該抓的抓,送去慎刑司。”他不信,若是沒有別人的推波助瀾,怎麽可能傳得這麽快還這麽廣?

敢誹皇太子的壞話?

梁九功領命,連忙出去……吩咐自己的幾個幹兒子和小弟,先去叫太醫,然後請太子,同時宮裏關於太子的流言蜚語,該噤聲的噤聲,該抓去慎刑司的就抓。

也因為乾清宮皇上下達的命令,來審查的人來勢洶洶,好幾個高位後妃都不敢出聲阻止,只是私底下怨那些出手的人,怎麽牽連到自個兒身上了?

她們也才知道,這裏面還涉及到太子殿下,誰不知道皇上將太子當成心肝寶貝兒一樣寵著,涉及到太子,別說她們,就是皇貴妃都不管用。

這不,一個個開始小心行事,別惹皇上不高興。

皇貴妃不滿背後的人搞事情,她家胤禛就快要大婚了,現在在宮裏搞事情,要是被她知道是誰,肯定打爆她狗頭。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將時間放回康熙召見太子的時候,太醫已經在等候著了,等到胤礽來到乾清宮,看到了宮人被屏退左右,只剩下皇阿瑪跟太醫在。

“皇阿瑪?您怎麽了?”胤礽心裏一緊張,該不會是皇阿瑪的身體出什麽毛病了吧?

旁邊的太醫垂頭,什麽都不敢想,念頭也沒升上來,生怕會在自己臉上表露出來引得皇上不滿。

宮裏的太醫,醫術是其次,最關鍵的是知道怎麽保住自己的這條性命,情商太低,容易被後妃們搞死。

除非醫術高超到讓皇上非你不可,否則……

“保成,你成婚了,也算是長大成人了,該懂事成熟了,知道嗎?”康熙語重心長,就算心裏不舒坦,也不能夠這麽對待自己的太子妃,是不是?

胤礽聽著皇阿瑪的這話,有些茫然,“皇阿瑪,兒臣覺得自己現在挺成熟穩重的啊……”

“對,成熟穩重的人,就算不如意,也不會拿自己福晉出氣。”康熙意有所指。

胤礽不知皇阿瑪的意思,但總感覺皇阿瑪隱約是在說他?

他拿福晉出氣?太子妃?他對太子妃挺好的啊,今日還幫太子妃理清賬簿問題。

先是疑惑,然後又有些得意的小驕傲,讓康熙無語了。

他記得,太子妃不是心悅保成,對保成情深根種嗎?

“保成,朕,近來聽到一些關於你不好的流言蜚語。”康熙說起這個,都很是痛心,不明白自己親手教導的太子,為什麽會如此坎坷。

“什麽?”胤礽地處毓慶宮,位於乾清宮、奉先殿等外宮地段,並不知道後宮流傳的那些流言蜚語,底下的人就算聽說了,也不敢在毓慶宮亂講。

加上胤礽自從有了這‘讀心’後,身邊伺候的人都換了好幾遍,能在跟前伺候的,大多數都是忠心或者沒什麽想法的奴才。

其他人很少有機會接近太子殿下,所以,此時胤礽疑惑皇阿瑪這話的意思,能有什麽流言蜚語?

“保成,宮裏都傳,你因為新婚夜不滿太子妃,對其進行……聽說你還經常責罵?”康熙不會變態到去監督自己兒媳的房間事,只是太子若召幸會有記錄,類似後宮侍寢也有彤印蓋章,以證以後子嗣是否能與侍寢時間對得上。

至於晚上他們做了什麽,康熙不知道,只知道保成大婚到今日為止,只有一次記錄,就大婚那天。

“皇阿瑪?兒臣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胤礽聽到皇阿瑪這麽汙蔑自己時,立即氣得大聲反駁,同時還有些委屈,皇阿瑪竟然以為他是這樣的人?

太讓人傷心了,“難道兒臣是什麽樣的人,您不知道嗎?”

同時又有些憤怒的瞪圓眼睛,“皇阿瑪,你調查清楚了沒有?兒臣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欺上瞞下,兒臣對太子妃可好了。”

可惡,到底是誰在皇阿瑪面前亂說話,他什麽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真的沒有?朕還聽說,是因為你身子不行的緣故。”康熙板著臉,看著就十分的威嚴霸氣。

胤礽差點沒被這話給氣吐血了,男人怎麽能說不行?跟皇阿瑪據以力爭,“皇阿瑪,兒臣沒有,兒臣,兒臣可行了!!!!!!”

語氣慷鏘有力,激昂陳詞,就怕皇阿瑪沒聽懂自己的意思。

“是與不是,得讓太醫診脈過後才清楚,太醫。”康熙冷著臉,似是很不相信太子的話,一心認定保成就是故意虐待太子妃的神情。

氣得胤礽氣鼓鼓的伸手讓太醫診脈,“皇阿瑪,兒臣身子絕對沒問題,肯定是有人在背後中傷兒臣,您可要給兒臣查清楚!”

太醫:果然還是皇上厲害。

胤礽疑惑的看向了太醫,太醫說的是什麽意思?皇上厲害?皇阿瑪當然厲害了。

康熙自然知道這些流言蜚語真假性,不過是以此為借口哄得太子診脈,可,看保成這個神情,不像是惱羞成怒,自己誤會了?

太醫沈凝,這脈相,不像是……不行的樣子,還挺健康,再次確認了一下,總不該是皇上耍自己玩吧?

好一會兒之後,收回手,“皇上,太子殿下脈相沈穩有力、從容緩和,只是近來有些虛火……”

巴拉了一大堆,重點強調太子殿下身體健康的脈相,沒問題。

康熙沈默,既然不是不行,那就是……不夠持久,或者……軟?

“知道了。”康熙臉色不太好看,難為富察氏了,不過,既然不是不行,就好,其他的……“保成,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早些生個孩子了……”

催生。

腦洞大開的康熙又不好直接跟保成談論這種問題,只是思考著讓人給保成多弄些補陽的藥膳,最起碼,得在年輕的時候生下子嗣,不然到老一點了,想生都沒得生了。

“皇阿瑪,您剛才還說兒臣剛長大成人,現在怎麽就說兒臣年紀不小了?”胤礽不樂意,他才剛大婚沒幾天,怎麽不見皇阿瑪去催老大?老大比他大好幾歲呢。

“朕想抱孫了,行不行?”康熙大拍桌子,縱使保成不樂意聽,他也要說,他不是個寵溺孩子的人,給我早些生孩子。

對了,如果是那種問題的話,就先不要四處撒種了,專註一個坎。

不然沒個種子發芽,豈不是白費了?

“保成,富察氏對你心悅已久,又一心一意,你可要對你福晉好些,不要讓人給欺負了。”康熙覺得富察氏也名聲受損了,該補償一下。

“兒臣知道了。”胤礽覺得皇阿瑪眼瞎,竟然沒看出自己對太子妃很好,後院中饋的賬簿都幫她處理了,還不好嗎?孤還幫她擦藥呢!哪個男人會這麽伺候自家女人的?

康熙以為保成這表情是對自己的話不樂意,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想法,也對,如果不是那問題,也不會對滿後院美艷風情漂亮的格格們視若無睹。

最後,胤礽被皇阿瑪先是質疑一番,後又被教育一番(對太子妃好些,早些生下嫡長孫),才帶著一大波賞賜回毓慶宮。

乾清宮的對話,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其他人知道,只知道皇上不僅偏疼太子,現在愛屋及烏,還偏疼太子妃。

特別是大阿哥知道時,氣得爆炸,“皇阿瑪就是偏寵太子,我福晉懷上了,都沒大波賞賜過來。”

大福晉坐在那兒喝鴿子湯,看著大阿哥跳腳的臭罵太子,風輕雲淡的睨了一眼,任由大阿哥發揮。

今日的鴿子湯有些鹹,下次記得讓膳房那邊放淡些。

“福晉,你說,皇阿瑪是不是偏心?太過分了,太子妃沒懷上,皇阿瑪就這麽重視了,你還懷著爺的嫡子,皇阿瑪的嫡長孫呢!爺不服!”

胤褆越想越氣,越想越虧,背著手,氣得走來走去,晃得大福晉只覺頭暈。

“既然你這麽生氣,那你就去找皇阿瑪說理去唄。”大福晉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整天聽他跟太子之間的官司,他不煩她都膩了。

“爺這就去。”被福晉一慫恿,大阿哥立即就出門去乾清宮找皇阿瑪去。

大福晉見他還真去,有些傻眼,剛想叫住他,最後又咽了回去,算了,反正出了門就清醒過來了。

誰知道,胤褆此時真去乾清宮了,心裏的憋屈在蕩漾,他福晉懷著孩子這麽辛苦,皇阿瑪都不嘉獎一下,太不公平了!

剛送走保成,就迎來保清的康熙有些無奈,特別是保清咋咋呼呼的說:“皇阿瑪,你不能夠有失偏頗,我福晉還懷著孩子,這是您嫡長孫呢。”

康熙能咋辦?都是兒媳婦,只是他覺得太子妃有些受委屈了,所以賞賜一波以表安撫,但……

“你怎麽就確定是嫡長孫了?”康熙沒好氣,之前剛查出有喜時,不就已經賞賜一波了嗎?

不僅是他賞賜了一波,就連是皇太後跟惠妃都賞賜了一波下去,他也知道,胤褆怎麽就不滿了?

只是康熙這話說得讓胤褆生氣瞪大眼睛,聲音調高,諸多不滿,“什麽?皇阿瑪,難道你也以為我福晉懷著的是格格嗎?你怎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滾!”康熙氣得拿起奏折就砸向了胤褆,胤褆快速閃躲開,奏折砸在了地上。

“皇阿瑪,兒臣,兒臣就不服。”胤褆梗著個脖子,非要在今天給福晉討個說法,“我福晉勤儉持家,操勞家務,持以中饋,還為我們愛新覺羅開枝散葉,您怎麽可以不嘉獎鼓勵一番?”

康熙冷著臉,“那是給你生兒子,你多嘉獎就成。”

“皇阿瑪,那是您的嫡長孫,您怎麽這麽冷酷無情?”胤褆驚愕,滿是指責。

看著胤褆這矯揉做作的範兒,康熙看著就腦門生疼,指著他大罵,“給朕滾,朕現在不想看見你。”

胤褆生氣,胤褆委屈,但離開之前還不忘提醒皇阿瑪,記得我福晉的賞賜啊。

沒說幾句話就被趕走的胤褆才不管,反正不能讓太子得了便宜。

可惜皇阿瑪不吃自己那一套,上次看揆方這麽對明珠,明珠就答應揆方的紈絝無理要求啊……

不過,沒過多久,皇上就讓人送賞賜過來,胤褆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還樂滋滋的去他福晉面前邀功,“要不是爺,皇阿瑪才不會記得你呢。”

大福晉冷著臉的將大阿哥趕回了前院,說話一點兒都不中聽,難怪經常被皇阿瑪罵。

胤褆從來不認為自己說話難聽,他有什麽就說什麽,這叫直率。

還有,福晉怎麽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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