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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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莎的病不是什麽大事，只不過年齡太小身子骨太弱，哭的太厲害受不了而已，雖然會稍微留下一點病弱的後遺癥，不過好好養兩年就行了。有藥師的魔藥和牧師的神術，第二天下午她就從昏迷中醒過來了。
她一醒過來，全家都松口氣，南希夫人激動的恨不得去教堂頌神。
老太太的趴在她的床前，激動的道:“哦，我的小心肝，你可算是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快告訴祖母，餓不餓？渴不渴？”
“嗯，渴……”艾麗莎柔柔弱弱的道，立馬又讓南希夫人的心臟糾成了一團，“瑪利亞！瑪利亞！我給寶貝兒溫的蜜茶呢？快，快拿過來！寶貝渴了！”
“來了夫人！”瑪利亞女士一路小跑的進來，手裏還拿了一個奶瓶，遞到南希夫人手裏，“不熱不冷剛好！小姐快喝吧。”
“來，我的小姑娘，小心點，別嗆著。”南希夫人把她抱到懷裏坐到腿上，奶瓶塞到她的嘴裏。
艾麗莎渴的嗓子冒煙，顧不得嫌棄那個奶瓶，抱住咕嚕嚕喝了大半瓶，才解脫的把奶瓶扔到一邊，看了一眼，特別嫌棄。
南希夫人慈眉善目的抱著她:“寶貝兒，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沒……啦。謝……奶……麽。”艾麗莎奶聲奶氣慢慢吞吞的說，在南希夫人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南希夫人立刻眉開眼笑，一連給她四五個吻:“我家寶貝真聰明！奶奶說什麽都能聽懂，不愧是神賜的孩子！”
她感慨的道，“想當初，柯迪都三歲了還不太能弄明白我說什麽呢。哪像小艾麗莎，這麽點兒一個小人兒，就能和我說話了。”
艾麗莎微驚。
就在她努力回想自己還有沒有什麽地方露餡的時候，她聽到瑪利亞女士淡定的說:“是的，我的夫人，一定是柯迪少爺覺得您太孤單了，向神求來的賜福。
您要知道，正常的幼兒本來就不會思考。”
南希夫人立馬笑了起來，溫柔幸福的點頭道:“是的瑪利亞，我也是這麽想的。當我看到我門下出現一位失去庇護的小天使的時候，我選擇了留下她，這絕對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事。”
“……囧”艾麗莎……
艾麗莎:奶奶您能不能不要那麽盲目的無視事實啊？！有點科學根據好嗎！
艾麗莎抓著南希夫人大大的衣領，撒嬌的纏著她，口中奶聲奶氣的說，“亞……亞利克斯……斯。”
“哦我的小寶貝你想要什麽？——小心點別掉下來！”南希夫人趕忙扶住她，生怕她掉下來。
“亞……亞利克斯。”
“——亞利克斯？”這次南希夫人聽清了，得到艾麗莎點頭的肯定回答之後，她向瑪利亞女士問道，“——亞利克斯是誰？”
“是家中的一名三等男仆，夫人。也就是昨天那個大膽的冒犯了艾麗莎小姐的賤民。”瑪利亞女士說。
“哦？是他。”南希夫人一下子就失去興趣了。“把他趕出去了嗎？”
瑪利亞女士還沒回答，艾麗莎就已經站在南希夫人腿上又搖又晃又跳，口中一連串的叫道，“亞利克斯亞利克斯亞利克斯……”
“天吶我的小艾麗莎！你居然在我的腿上跳舞你是想折磨死你可憐的老祖母嗎！”年老的南希夫人完全頂不住幼兒那無窮的活力，只好屈服了，“好好好，亞利克斯亞利克斯！我知道了寶貝亞利克斯！”
於是艾麗莎對她甜甜一笑，乖了，溫順的小動物一樣趴在她的懷裏。
瑪利亞女士笑道，“艾麗莎小姐真有活力，一看就知道被您養的非常健康，備受寵愛。”
“是的，瑪利亞。”南希夫人的眼角洋溢著慈祥的笑意，對瑪利亞說，“把那個亞利克斯帶過來吧，我要見他。
我真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魅力，只一次就讓我的小艾麗莎對他念念不忘！”
瑪利亞女士笑道:“您太過慮了我的夫人，小姐正是對外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年紀，從來都沒有人冒犯過她，也許她只是以為這是一個新奇有趣的游戲。”
“你說得對，瑪利亞，不過我還是要見見他。”
“如您所願，我的夫人。”
……
“你就是亞利克斯？”
“是的，夫人。”
“嗯，看上去也挺老實的一個人，為什麽會膽大包天的去冒犯艾麗莎小姐？
你不知道嗎，你做的事足夠我讓人將你亂棍打死拖去餵魔獸！”
亞利克斯小塔一樣站在南希夫人面前，低著頭顯得特別沈默憨厚，他道:“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夫人。在我很小的時候，似乎曾經有個小妹妹。我看到艾麗莎小姐，想到了我的妹妹……她也叫艾麗莎。”
他擡頭看著南希夫人，棕色的眼睛溫順而忠誠，清澈又真摯坦誠。
“……”南希夫人……
這倒也能解釋他那麽激動呼喚艾麗莎的原因——除此之外南希夫人實在想象不到他為什麽會這麽做。不過，“你那麽黑，妹妹估計也白不了。我的艾麗莎白的就像艾麗華爾峰上永不落地的雪團，和你妹妹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下次不要再認錯了。
這次是你走運，下次……可就沒那麽好運了。”
“是，多謝夫人憐憫，光明神會保佑您的。”
“嗯，下去吧。”
……
“嗯？您說什麽？亞利克斯？哦哦，我記得他，一個又黑又高的男仆對不對？我記得他不太愛說話，總是默默的做事，和那些喜歡聚在一起搬弄是非吹噓的家夥挺不一樣的。”
“亞利克斯？那可是個勤快的小夥子，您不信就去看看羊群，每一只都又肥又壯，幹幹凈凈的。”
“亞利克斯啊，挺好心的一個小家夥，雖然他看上去特別黑顯得很兇，不過不論是誰有事請他幫忙的話，他很少拒絕。”
“亞利克斯那個小家夥，我記得挺刻苦好學的。您知道的，老傑克年輕的時候學過兩招劍術，早就讓他學去了，前兩天我起床還看到他在練習。”
“亞利克斯……”
……
“這麽說起來，但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小夥子？”南希夫人優雅雍容的坐在書桌前，十指交錯墊在下巴下，微瞇著眼睛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瑪利亞女士微微欠身，恭敬道，“是的，夫人。在仆人及周圍民眾之間，亞利克斯口評很好。”
管家說，“如果不是這次冒犯艾麗莎小姐的事，我之前還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將他收作管家侍從。他雖然沈默寡言好脾氣，但並不愚蠢。”
管家侍從，管家的徒弟和接班人。
看來確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南希夫人瞇著眼睛想了想，笑道:“不必如此，按照你的原計劃來吧維客。他那麽喜愛艾麗莎小姐，一定會拼命維護她的對嗎？
無論將來艾麗莎嫁人也好，留下繼承我的一切也好，她都需要一個對她忠心耿耿不惜一切維護她的幫手幫她戰鬥。”
“您說的對，我睿智的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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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醒過來，全家都松口氣，南希夫人激動的恨不得去教堂頌神。
老太太的趴在她的床前，激動的道:“哦，我的小心肝，你可算是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快告訴祖母，餓不餓？渴不渴？”
“嗯，渴……”艾麗莎柔柔弱弱的道，立馬又讓南希夫人的心臟糾成了一團，“瑪利亞！瑪利亞！我給寶貝兒溫的蜜茶呢？快，快拿過來！寶貝渴了！”
“來了夫人！”瑪利亞女士一路小跑的進來，手裏還拿了一個奶瓶，遞到南希夫人手裏，“不熱不冷剛好！小姐快喝吧。”
“來，我的小姑娘，小心點，別嗆著。”南希夫人把她抱到懷裏坐到腿上，奶瓶塞到她的嘴裏。
艾麗莎渴的嗓子冒煙，顧不得嫌棄那個奶瓶，抱住咕嚕嚕喝了大半瓶，才解脫的把奶瓶扔到一邊，看了一眼，特別嫌棄。
南希夫人慈眉善目的抱著她:“寶貝兒，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沒……啦。謝……奶……麽。”艾麗莎奶聲奶氣慢慢吞吞的說，在南希夫人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南希夫人立刻眉開眼笑，一連給她四五個吻:“我家寶貝真聰明！奶奶說什麽都能聽懂，不愧是神賜的孩子！”
她感慨的道，“想當初，柯迪都三歲了還不太能弄明白我說什麽呢。哪像小艾麗莎，這麽點兒一個小人兒，就能和我說話了。”
艾麗莎微驚。
就在她努力回想自己還有沒有什麽地方露餡的時候，她聽到瑪利亞女士淡定的說:“是的，我的夫人，一定是柯迪少爺覺得您太孤單了，向神求來的賜福。
您要知道，正常的幼兒本來就不會思考。”
南希夫人立馬笑了起來，溫柔幸福的點頭道:“是的瑪利亞，我也是這麽想的。當我看到我門下出現一位失去庇護的小天使的時候，我選擇了留下她，這絕對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事。”
“……囧”艾麗莎……
艾麗莎:奶奶您能不能不要那麽盲目的無視事實啊？！有點科學根據好嗎！
艾麗莎抓著南希夫人大大的衣領，撒嬌的纏著她，口中奶聲奶氣的說，“亞……亞利克斯……斯。”
“哦我的小寶貝你想要什麽？——小心點別掉下來！”南希夫人趕忙扶住她，生怕她掉下來。
“亞……亞利克斯。”
“——亞利克斯？”這次南希夫人聽清了，得到艾麗莎點頭的肯定回答之後，她向瑪利亞女士問道，“——亞利克斯是誰？”
“是家中的一名三等男仆，夫人。也就是昨天那個大膽的冒犯了艾麗莎小姐的賤民。”瑪利亞女士說。
“哦？是他。”南希夫人一下子就失去興趣了。“把他趕出去了嗎？”
瑪利亞女士還沒回答，艾麗莎就已經站在南希夫人腿上又搖又晃又跳，口中一連串的叫道，“亞利克斯亞利克斯亞利克斯……”
“天吶我的小艾麗莎！你居然在我的腿上跳舞你是想折磨死你可憐的老祖母嗎！”年老的南希夫人完全頂不住幼兒那無窮的活力，只好屈服了，“好好好，亞利克斯亞利克斯！我知道了寶貝亞利克斯！”
於是艾麗莎對她甜甜一笑，乖了，溫順的小動物一樣趴在她的懷裏。
瑪利亞女士笑道，“艾麗莎小姐真有活力，一看就知道被您養的非常健康，備受寵愛。”
“是的，瑪利亞。”南希夫人的眼角洋溢著慈祥的笑意，對瑪利亞說，“把那個亞利克斯帶過來吧，我要見他。
我真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魅力，只一次就讓我的小艾麗莎對他念念不忘！”
瑪利亞女士笑道:“您太過慮了我的夫人，小姐正是對外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年紀，從來都沒有人冒犯過她，也許她只是以為這是一個新奇有趣的游戲。”
“你說得對，瑪利亞，不過我還是要見見他。”
“如您所願，我的夫人。”
……
“你就是亞利克斯？”
“是的，夫人。”
“嗯，看上去也挺老實的一個人，為什麽會膽大包天的去冒犯艾麗莎小姐？
你不知道嗎，你做的事足夠我讓人將你亂棍打死拖去餵魔獸！”
亞利克斯小塔一樣站在南希夫人面前，低著頭顯得特別沈默憨厚，他道:“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夫人。在我很小的時候，似乎曾經有個小妹妹。我看到艾麗莎小姐，想到了我的妹妹……她也叫艾麗莎。”
他擡頭看著南希夫人，棕色的眼睛溫順而忠誠，清澈又真摯坦誠。
“……”南希夫人……
這倒也能解釋他那麽激動呼喚艾麗莎的原因——除此之外南希夫人實在想象不到他為什麽會這麽做。不過，“你那麽黑，妹妹估計也白不了。我的艾麗莎白的就像艾麗華爾峰上永不落地的雪團，和你妹妹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下次不要再認錯了。
這次是你走運，下次……可就沒那麽好運了。”
“是，多謝夫人憐憫，光明神會保佑您的。”
“嗯，下去吧。”
……
“嗯？您說什麽？亞利克斯？哦哦，我記得他，一個又黑又高的男仆對不對？我記得他不太愛說話，總是默默的做事，和那些喜歡聚在一起搬弄是非吹噓的家夥挺不一樣的。”
“亞利克斯？那可是個勤快的小夥子，您不信就去看看羊群，每一只都又肥又壯，幹幹凈凈的。”
“亞利克斯啊，挺好心的一個小家夥，雖然他看上去特別黑顯得很兇，不過不論是誰有事請他幫忙的話，他很少拒絕。”
“亞利克斯那個小家夥，我記得挺刻苦好學的。您知道的，老傑克年輕的時候學過兩招劍術，早就讓他學去了，前兩天我起床還看到他在練習。”
“亞利克斯……”
……
“這麽說起來，但還是一個挺不錯的小夥子？”南希夫人優雅雍容的坐在書桌前，十指交錯墊在下巴下，微瞇著眼睛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瑪利亞女士微微欠身，恭敬道，“是的，夫人。在仆人及周圍民眾之間，亞利克斯口評很好。”
管家說，“如果不是這次冒犯艾麗莎小姐的事，我之前還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將他收作管家侍從。他雖然沈默寡言好脾氣，但並不愚蠢。”
管家侍從，管家的徒弟和接班人。
看來確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南希夫人瞇著眼睛想了想，笑道:“不必如此，按照你的原計劃來吧維客。他那麽喜愛艾麗莎小姐，一定會拼命維護她的對嗎？
無論將來艾麗莎嫁人也好，留下繼承我的一切也好，她都需要一個對她忠心耿耿不惜一切維護她的幫手幫她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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