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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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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繡本來因為做噩夢的事擔驚受怕因此遷怒宋子遇, 突然聽見宋子遇來了這麽一句, 臉上還一臉的糾結,頓時氣笑了,這世上若有這等好事,就不存在女人被娶回家就是生兒育女工具這個說法了。這世道本就對女人不公,女人若是能如男子一般不用生孩子,何至於女人為了後院的一畝三分地鬥的死去活來。

宋子遇抱著她安慰道, “娘子辛苦,咱生這一個就不生了。”

“那若是女孩呢?”徐容繡看著他,別說是古代了,就是到了後世好些人家也是喜歡男孩, 尤其父母思想封建的更是要求媳婦必須生男嬰,殊不知生男生女都取決於男人, 受罪的是女人反倒還得承受白眼。這古代更加講究子嗣傳承, 哪家不喜歡男孩,如今宋子遇說出這話她倒不是擔心他是故意給她安心的,她只是驚奇, 她的男人好似真的與這個時代的人不同, 難不成他也是穿越過來的?可想一想也不可能,若他真是穿越的何至於她做鴨貨什麽的都沒什麽反應, 要知道辣鴨貨什麽的在後世流行的很,不可能不知道或者沒吃過。

哪知宋子遇卻道,“女孩更好,長的像你, 多好看。再說了女孩也是我的孩子,女孩一樣。生個臭小子忒的煩人也不如小姑娘嬌軟可愛。況且咱們家又不是有多少家產非得要個男丁才能護住不可,等咱們一蹬腿,誰知道後世如何,只要孩子好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

徐容繡看他神情並不作假,心中熨帖,因為做噩夢的壞心情也逐漸平覆,她故意道,“若是我難產死了,你不許續娶。”

“那不行,你要是死了我就續娶,所以你一定不能死。”宋子遇被她的話嚇的心肝亂顫,“現如今離著產期還有幾個月,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了。”

徐容繡胡亂應了一聲倒頭又繼續睡了,殊不知她睡著後宋子遇半宿沒睡著覺。第二日上了翰林院的時候找大學士告了假直接托孫公公去找太醫院精通婦科的大夫說了他娘子的事。

梁太醫難得見男子對自家娘子如此傷心憂慮,便笑道,“婦人有孕多半會胡思亂想,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大概你家娘子平日亂想的多了才會做噩夢,你若是不放心等她生產的時候你來叫老夫,若是宮中不當值,我便去守著,這樣你總歸放心了吧?”

有梁太醫這話宋子遇總算是放了心,於是又問了一些如何照顧孕婦之事,宋子遇腦子好使,梁太醫說了他便記了下來,晚上回到家便讓徐容繡泡腳,然後讓她趟炕上給她捏腫脹的小腿還有腳。

田氏欣慰的感慨道,“看著子遇體貼娘子,我這做娘的也就安心了。你爹要是有你一半體貼,娘當初也能高興許久了。”

對於自己的爹,宋子遇印象並不深,聞言只道,“都作古的人了還想這做什麽。沒有我爹日後有我有容繡再過些日子有孫子孫女孝順您,後半輩子您就好生享福就是。”

田氏呵呵笑,“是這個理。”

徐容繡發現宋子遇比以前更體貼了,照顧她跟照顧祖宗是的,看著他殷勤的樣子,徐容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宋子遇卻道,“娘子辛辛苦苦為我生兒育女,我不過是出些力氣給你按揉一下又有什麽打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力氣大,身體也好,只平日上翰林院根本累不著我。”

聞言徐容繡心裏美滋滋的,倆人躲在房裏的時候戲謔道,“夫君,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瞧瞧。”兩人因為她有孕已經甚少行夫妻之事,每次瞧見宋子遇一身的肌肉,她都覺得口舌幹燥。

她以前聽聞婦人有孕對那事兒尤其的強烈她還不信,如今只瞧著宋子遇在她跟前晃悠她都覺得想的厲害。

宋子遇一聽當即把衣服一扒身上只剩了褻褲,而後握拳舉了舉胳膊,嘿嘿直笑,“咋樣?”

還能咋樣,好看著呢!

徐容繡瞧著他一身的肌肉,伸手就摸了一下硬邦邦的,充滿了男人的氣息。

宋子遇看她眼睛發亮,心裏也蠢蠢欲動,“娘子……”

徐容繡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一擡頭就對上宋子遇晶亮的眼睛。可惜她如今已經到了後期,兩人是不能再行夫妻之事了,她有些後悔撩撥了宋子遇,瞧著他這可憐樣徐容繡又不忍心了。於是讓他躺下動用五指姑娘伺候了宋子遇一番。

宋子遇覺得這樣雖然沒有那樣舒坦,但也不錯了,他舒服的瞇了眼睛,瞥了眼徐容繡的大肚子心道:小兔崽子,快點出來吧。

可惜離著產期還有好幾個月,宋子遇盼著他出來也沒法。倒是二月底的時候藍容恩回來了,風塵仆仆的他並未因此顯得狼狽,通身的氣度讓徐容繡很是安慰。她透過這少年似乎看到原書中那個為姐姐報仇將親爹和繼母送上斷頭臺的男人。好在一切都來得及,藍容恩這一輩子沒有那般的際遇,如今是個溫暖的男子,再也不會長成那般狠辣滿腹仇恨的男人了。

藍容恩下了馬車到了徐容繡跟前深深的施了一禮,“不負姐姐和姐夫教導,容恩得了縣案首。”

他能得縣案首徐容繡並不驚訝,但瞧著小少年充滿期待的眼神,還是誇獎了他,“容恩是自己努力才有今日,往後繼續加油。”

藍容恩的眼睛當即亮了起來,他瞧了眼姐姐,眼中的孺慕遮掩不住。徐容繡等人又問了些老家的事,藍容恩挑挑撿撿的說了,徐容繡心裏明白,清河縣那邊想必因為他回去會掀起波瀾,就是不知道他們那個斷絕關系的爹聽聞藍容恩中了案首會不會吐血了。

等徐容繡回屋後田氏過來找藍容恩道,“你與嬸子說,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藍容恩笑著搖頭,“不算什麽麻煩,徐保寧來找過我,說他身體不好,想恢覆我們的關系被我拒絕了。另外……”他頓了頓,“大舅母一家的買賣似乎不是很好,二表嫂還找我,說一家人想跟著來京城討生活,也被我拒絕了。”

田氏皺眉,“捏著麻辣燙的方子生意還能不好?”

藍容恩知道瞞不住便嘆了口氣道,“我找人打聽了一下,似乎是表嫂他們用料不好,有時候鍋底重覆使用多次,有幾次有人吃壞肚子,人就漸漸少了起來。”

聞言田氏皺眉,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娘家人如今眼皮子也淺成這樣。同樣是一家兄弟,田友水一家子安安穩穩做事一點便宜都不沾,反倒是主動留在清河的田友德夫妻竟成了這樣。但路是自己走的,她也有自己的家,不可能一輩子幫扶娘家的。當初路給了,他們自己走不好,她也無能為力,而她的媳婦為她娘家做的已經夠多,她總不能一再要求徐容繡幫襯田家的。

田氏囑咐道,“你姐姐如今快要生產,這些煩心事就不要與她說了。”

藍容恩笑了笑應了,其實以他對大姐的了解,就算大姐知道了田家的事也不會再管了,大姐對田家仁至義盡,田家不知足那有什麽法子。

雖然是這樣,但田氏還是將這事與田友水說了,田友水聽的也直搖頭便去找人寫了封信回去規勸爹娘和兄弟。信到了清河縣,田舅母還挺高興的,便找了識字的人幫忙念信,可越聽越生氣,感情藍容恩回去告狀了,於是她大兒子寫信回來說道他們呢。

田舅母一腔的興奮化為汙有,信也不想聽了,看著旁人看她的眼神都覺得羞的要命。而田大舅也是眉頭緊皺,錢氏氣道,“還以為大哥寫信是關心咱們呢,沒想到卻是寫信說道咱們呢,他們一家子在外頭吃香喝辣,留咱們在老家吃苦不幫扶不說還如此說咱們。”

田友德一聲不吭,顯然對大哥也有些怨言,當初若非他主動退出,跟著去京城的就是他們了。

錢氏還在喋喋不休,這一年來他們經營麻辣燙鋪子,起初是賺了錢的,可後來生意差了,一家子又吃喝好的習慣了,一下子就捉襟見肘起來,錢氏心中不忿,罵罵咧咧道,“既然都是一家子兄弟合該一起養老,沒的因為我們在老家就什麽事都由我們管著。”

田舅母一聽火大了,“你這話什麽意思?”

錢氏對婆婆早就不滿了,加上如今養家辛苦,而方子又在她手裏,她覺得自己底氣足的很,“我說都是娘的兒子,沒的我們給您養老,大哥他們一家不管的道理。”

“你大哥他們沒帶錢回來是怎麽的?我們老兩口能吃多少?我們平日不給你們幹活是怎麽著?”田舅母本就不是好脾性的人,這一年來瞧著錢氏接連犯糊塗,將買賣幹成這樣,她說兩句都理直氣壯的懟她,“你如今眼紅老大一家了,當初不是由著你們挑的?況且也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人家徐容繡壓根就瞧不上你們這眼皮子淺的!”

“那您找大哥他們養老去啊。”錢氏怒道,“拿點錢回來就是好兒子了,整日伺候您的可是我們夫妻!”

田舅母氣笑了,伸手道,“把我兒子給我捎回來的錢還給我,我們不用你們養老。再說了,我們夫妻沒給你們幹活是怎麽著?我們走不動還是吃不動了勞的你伺候了?”

錢氏自然不肯給了,田舅母哼道,“不給就收起你這張破嘴,有你在這家早晚玩完。”

正在這時田大舅氣道,“都給我閉嘴!”

這日子富裕了一家人反而不像一家人了,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田家人因為一封信鬧的不休,而京城的宋子遇卻越發的緊張起來了,眼瞅著天氣要熱起來了,徐容繡整晚有時候都睡不好覺,雖然有宋子遇每日按摩,但雙腳還是腫了起來。宋子遇心中憂慮,每日到了下衙時間便往家跑,回去便對著徐容繡的肚子嘟嘟囔囔說孩子怎麽還不出來。

然而徐容繡肚子裏的兔崽子並未聽到他爹深情的呼喚,產期過了兩日也不見動靜。

如今兩間鋪子邁入正軌,城外的養殖場也紅紅火火的辦了起來,徐容繡已經將鋪子的事全部交給田友水協調處理,而她只在家中查看賬目甚少去管鋪子裏的事了。徐容繡依著宋子遇從梁太醫那裏得來的法子,每日在院子裏頭轉來轉去,看著碩大的肚子唉聲嘆氣。

“寶貝兒,出來吧,娘想跟你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自己親娘的深情呼喚,到了晚上,徐容繡剛吃了一碟餃子肚子就疼了起來。

田氏雖然有經驗但是年歲已久,忙不疊的讓下人去尋當初定好的產婆。而宋子遇則起碼出門去找梁太醫了。

按照田氏的說法,婦人生產尤其是第一胎生的都不會很快,那麽拖的時間越久,他娘子疼的時間也就越久。宋子遇到了梁太醫府上卻得知梁太醫進宮當值了,宋子遇急出一腦門子汗來又跑去宮門口讓人給孫公公帶口信看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孫公公這半年吃了不少宋家的吃食,如今宋子遇求到他跟前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可太醫在宮內當值沒有允許是不能隨意出宮的。於是趁著永安帝歇著的時候孫公公便湊趣道,“方才小太監來說宋家太太要生了,宋大人正急的團團轉找梁太醫呢。奴婢這麽多年還真沒瞧見哪位大人對自己的太太這般上心過。”

永安帝略一想便想起宋家那個殺豬匠出身的太太來,他眼睛都沒睜道,“那就讓梁太醫去一趟就是了,宮裏又非他一人當值。”

得了永安帝的準許孫公公便去太醫院與梁太醫說了。

梁太醫感慨宋子遇面子大,於是收拾東西出宮,到了宮門口便遇上宋子遇在那來回轉悠。一番折騰倒是費了不少功夫,宋子遇擔憂他娘子,帶了梁太醫緊趕慢趕去將梁太醫接了過來,進了院子就聽見孩子嚎啕的哭聲。

宋子遇有些傻眼,這是生了?

梁太醫呵呵笑道,“聽著動靜中氣十足,定是個壯實的男丁了。”

宋子遇笑了笑,心中急切,“勞煩梁太醫去幫忙瞧瞧我家娘子。”

來都來了,梁太醫自然不會推拒,當即跟著進去。田氏正在指揮下人們收拾東西,瞧見他回來道,“你回來的倒是時候,容繡都生完了。”

誰能想到徐容繡頭一胎生子竟然這樣快呢?從肚子疼到生出來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產婆剛進屋收拾妥當,那邊徐容繡便大喊大叫的生孩子了。徐容繡開始不得其法,喊叫的差點沒了力氣,幸好產婆教她如何用力。

然後那孩子就跟……然後就出來了。

徐容繡生這一胎並未受什麽罪,這會兒精神也好。

產婆招呼著將產房收拾幹凈又給她蓋上薄薄的被子才請梁太醫進來瞧瞧。梁太醫把了脈,點頭道,“沒什麽事,月子註意保養沒什麽問題。”

說著他笑道,“讓老夫瞧瞧小少爺?”

田氏抱著孩子過來笑道,“我家這個是女孩。”

梁太醫一楞想到那驚天動地的哭聲,不由樂了,“嗯,不錯,很健康。”就是長大後估計是個大嗓門的姑娘了。

送走梁太醫田氏便餵著徐容繡吃了點東西讓她趕緊睡了,孩子就在旁邊放著,又拿勺子餵了點水。

婦人生產並不會直接下奶,等奶水下來估計也得到第三日,田氏之前早就請好了奶娘,就是為了這頭幾日餵奶。田氏抱了孩子讓奶娘餵了一些,又把孩子放回徐容繡身邊掀了她衣裳讓孩子撮著,這才出來對宋子遇道,“生孩子最忌諱生氣傷神,你可得註意些。”

宋子遇覺得分外委屈,“娘,您兒子對容繡如何您還不知道?”他疼媳婦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惹媳婦煩心。

田氏不由笑了,“她這胎生的女孩,你可別說不中聽的話,你們還年輕,男娃以後有的是機會生。”

宋子遇才不說他都不打算讓他娘子繼續生了呢,瞧著他娘,他故意問道,“您就不想要孫子?”

田氏嗤笑一聲,“什麽男娃女娃都一樣,生個不聽話的兒子還不如閨女貼心。”

說完這話田氏就去忙活去了,宋子遇並不確定這話是不是他娘的真心話,但他就當真話聽了,當即又回屋守著他娘子和大胖閨女了。

徐容繡一覺睡到第二日早上,一醒來就覺得自己懷裏拱這個小東西,一低頭瞧見自己昨日生的閨女正趴在她懷裏撮著,可惜撮又撮不出來,氣的小姑娘哇哇大哭。

見此田氏上前將孩子抱起來遞給奶娘,奶娘將孩子餵飽又送回徐容繡身邊。見她醒了忙問她身體哪裏不舒服。

徐容繡除了生孩子那裏脹脹的有些疼,小腹也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便搖了搖頭,“沒有。”

田氏讓人端了飯菜進來讓她用了道,“你如今還沒奶,所以得讓孩子多撮,不然更下不來,可能有些疼,你忍著些,實在受不了咱就讓奶娘餵養。”

徐容繡後世的時候便聽說過女人的初乳對孩子身體好,便應了這事。一直到第三天孩子洗三的時候,徐容繡這才有了奶,有了奶徐容繡便親自餵養,給了奶娘豐厚的錢讓她回家去了。

如今宋家在京城親朋好友的少,除了鄧繁一家就是宋子遇在翰林院的同僚。

令他們不解的是,在繼年禮之後晉王府竟又送了禮品過來,不過這次來的倒不是柳依依,松下禮品酒席都沒坐就走了,另外就是孫公公也讓人送了一只小金鐲子過來,這也讓人驚訝。

洗三熱熱鬧鬧的過去,後頭的日子徐容繡便躲在屋裏坐月子。可如今已經是五月,天都熱了起來,徐容繡不過兩日便覺身上酸臭的很,偏偏田氏攔著,月子期間嚴禁她沾水洗澡洗臉,就是吃飯也只是用溫水擦擦手凈凈齒,徐容繡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到了六月也到了出月子的時候,徐容繡讓人燒了一大鍋熱水痛痛快快洗了兩回整個人這才活了過來。

剛出生的小家夥懶的很,除了吃就是睡倒是甚少苦惱,所以這個月子徐容繡也沒被折騰。然而出了月子後徐容繡奶水似乎有些不夠,起初她還以為是她奶水少了,後來她發覺不是奶水少而是她閨女實在太能吃。田氏沒法只能又去請了一個奶娘,徐容繡的奶不夠的時候便讓孩子喝奶娘的。好在這孩子不挑事,給就喝,咕咚咕咚的喝的別提多歡快了。

只是關於孩子的名字,孩子都滿月了依然沒個正經明字,每日寶貝兒寶貝的叫著,到了這時田氏才忍不住道,“你們這做爹娘的竟還不給孩子娶名字?”

徐容繡想到生孩子那晚吃的餃子,便隨口道,“小名不如就叫餃子?”

田氏樂了,“那以後有個老二叫啥?叫包子?”

徐容繡一囧,“包子……似乎也不錯。”

田氏不搭理她了,看了眼大孫女嘆氣,“你爹娘不靠譜喲。”

徐容繡忍俊不禁,“小名就叫著,大名讓她爹取去,她爹好歹也是個進士,還能起不了名字?”

這話說的也是,可宋子遇的確很上心,打孩子洗三後就翻各種書籍就為了給閨女取個好名字。

一直到孩子兩個多月的時候宋子遇終於敲定了閨女的名字,宋雲嵐。

餃子小朋友有了大名,非常的淑女非常的好聽,宋雲嵐。

此時已經進了六月天氣熱的厲害,鋪子裏的麻辣燙早就停了,排骨米飯賣的也少了,徐容繡抽著時間去了一趟鋪子交給幾個廚娘做涼皮涼面,於是兩家鋪子上了新吃食,一時間又火爆起來。

回去的路上徐容繡瞧見路邊好些個十多歲的小乞丐,徐容繡回頭一琢磨便讓田友水去招募那些十多歲的乞丐,在外城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一間大院,將小乞丐們聚集到一起,供給他們吃喝,又請了一個夫子去給他們上課。

田友水頗為不解,“咱們要用人去牙行買就是了,何必養這些孩子,年紀小又做不了多少事。”

徐容繡以前只覺得只要保證自己做個好人便是,可如今有了女兒心也軟了,瞧見那些小乞丐便覺得可憐。那些年紀大些的成年男女若是還做乞丐她非但不會可憐還會覺得不恥。可十多歲的孩子不一樣,他們好些是被家人拋棄的孩子,徐容繡覺得反正她日後的鋪子還得需要人手,找什麽人不是找,給這些孩子一個安身之所也是不錯。

回到家徐容繡先去洗了手換了衣服才去抱小餃子吃奶,小家夥一上午沒喝上娘親的奶喝的格外用力,吃的歡的時候一巴掌拍徐容繡臉上了。

徐容繡抱著閨女感受著臉上的疼痛有些傻眼,這閨女不會和他爹是的是個大力士吧?萬一再長一身的肌肉……

徐容繡打個哆嗦,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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