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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再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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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去洗手間接電話去了,可是怎麽接個電話出來就這樣子了呢?

錦年表示很迷茫,有著想示好的意思,“出什麽事了?”

“能出什麽事啊,不然還等著被你再踹一腳啊。”

沒錯,剛才自己是踹了他一腳,可你一個大男人,騙了我那麽久,我踹你一腳怎麽了,這是錦年的心裏話,可是她敢沒說出來。

她想怎麽著也要把這傲嬌的主哄好吧,不然他就這麽走了,自己一個人不顯得有點淒涼嗎,雖然有安娜在,可是意義不一樣啊。

誰讓他們倆剛有了質的飛躍呢。

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體諒錦年的心,穿好衣服,直接開門就要走,錦年在身後忍不住嘟囔,“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麽那麽小啊。”

心眼小的人耳朵尖啊,聽到錦年的嘟囔,端木征轉身,淩厲的瞪著錦年,頗有些質問的架勢,“是我心眼小,還是被你給耍了?!”

“我怎麽耍你了,再說了誰耍誰還不一定呢。”

錦年反唇相譏,耍這個詞太嚴重了。

此刻的端木征是戴了面具的超人,可是聽了端木翔說的事情,端木征有點不能自由轉換了,把端木征的脾氣帶來了,掃了眼也很委屈的錦年甩門走了。

被端木征的動作震的閉了閉眼睛,回味過來之後,錦年沖著緊閉的門大叫,“端木征你混蛋!”

即使生氣妒忌,端木征還是敲了旁邊的房間的門,給安娜說錦年一個人在呢,讓她過去看看。

等安娜進去的時候,錦年一個人正坐在床上撕衛生紙,順帶詛咒端木征。

“是不是又吵架了,為什麽啊?”安娜坐在沙發上,無奈的問錦年,在她從旁觀的角度看,兩人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不見面,想得慌,見了面就吵架。

“姐,端木征那殺千刀的要訂婚,我還沒怎麽樣呢,他倒是先沖我發脾氣了。”

錦年義憤填膺的向安娜告狀,期望安娜和自己一起數落端木征的罪行,但是安娜反倒心平氣和的很,“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姐,你是我親姐嗎?”

錦年扔了正在撕的衛生紙,質問安娜。

“我們做過鑒定的,是親姐妹。”安娜點了點頭,“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客觀的敘述。”

看了看安娜錦年沒說話,其實她都知道,可就是對端木征拍拍屁股走人的行為耿耿於懷!

是的,錦年和安娜是親姐妹。

當初錦年和安娜一人收到一封信,安娜那封信上的內容就是說錦年和她是姐妹的事情,安娜有記憶以來就在孤兒院,後來碰到了端木征,被端木征帶走,訓練成身手了得的保鏢。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妹妹,竟然是錦年,世界這麽大,也這麽小,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竟然這麽奇妙。

雖然很激動,可還是在端木征的安排下做了鑒定,確定了信上的內容。

而錦年收到的那封信,上面說錦年的父親是替端木言去做牢的,因為端木言強迫了端木多的母親,而端木言卻不承認,端木多的母親一氣之下準備打官司,端木言的身份傷不起,就找了錦年的父親做替身,作為回報,給了錦年父親百分之十的股份。

錦年的父親進去之後,端木言一直不安,就找人又陷害了錦年的父親,讓她的父親死在了裏面,錦年父親死的那天,錦年出生。

以前端木征也以為這就是全部的事實,可是三年前,錦年過生日的那晚,他去找了端木言,從端木言對錦年的防備的情況看來,端木征知道這些都是表面,肯定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因為端木言對錦年手中的股份被人知道竟然存了那麽大的警惕心!

這也是端木征讓錦年出國的原因。

錦年和安娜一起就從希臘回國參加端木征的訂婚儀式,飛機緩緩降落的時候,錦年感慨萬千。

出去三年了,這是第一次回來,倒不是矯情的說自己對這片土地有多麽的眷戀,而是這次回來不知道到底要經歷什麽樣的事情,父母遺留下來的恩恩怨怨,自己和端木征之間……心一直沒有平靜過。

安娜也大概了解錦年的心情,說實話她和錦年一樣,怎麽說也比錦年大,也經歷了許多,她知道所有的事情沒有像表面看到的那麽簡單!

端木征比錦年到的早,此刻他已經在端木家的大宅了,在端木言肅穆的書房裏,父子倆人正在對峙。

“我自己訂婚我怎麽不知道,還有你有什麽權利替錦年做主讓她嫁給誰?”

端木征眼中的寒冰懾人,端木翔告訴自己,父親竟然讓錦年和婁碩訂婚的那一刻,他就不想再和父親裝作一副和諧的樣子了,反正兩人之間的心結一直在,何必那麽累人的再自欺欺人下去呢!

更何況他現在連錦年也算計,如果還對這樣的父親有所期待的話,那腦子鐵定是被門夾了,或者是進水了。

兒子的話讓端木言原來和藹的表情驟然變得嚴肅,“我是你父親,為你安排好了,你照做就是了。哪那麽多廢話,至於錦年,我是她的監護人,為她以後的幸福考慮有錯嗎?再說了那什麽婁碩的和錦年又是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刺激到了端木征,他粗暴的打斷父親的自以為是,“你作為錦年的監護人到她十八歲為止,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監護人的權利了。”

“那她不是還有半個月才18歲的嗎?!”

端木言拿著煙鬥,淡淡的瞥了眼急躁的端木征,慢條斯理的坐好,掌握主動權,“至於你要不要和那個玲瓏訂婚,對我來說無所謂,只要你在媒體面前能把這件事圓好就行了,錦年是一定要和婁碩訂婚的!”

父親眼中的堅定,端木征明了,他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想起這三年來自己的調查,有些事情雖然很隱秘,但是也不是一點也差不出來。

他也悠然的拉過椅子,坐下來,和父親隔著一張桌子,翹著二郎腿,雙手交握閑適的放在膝蓋上面,輕敲著,學著端木言剛才的樣子,淡淡的說,“你為什麽要急於讓錦年和婁碩訂婚呢,你之前恐怕就不知道婁碩是哪根蔥?那麽怎麽轉變這麽快呢,讓我大膽的猜測一下,是否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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