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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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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跡部真想把粗話脫口而出。

“篤篤!少爺。布蓮達小姐,老爺有請。”在關鍵的時候,管家出現,阻止了這場戰爭的爆發。

其實管家早就到了,只是聽到兩人的對話後覺得沒有必要去打擾他們。知道跡部快要忍不住才出來打圓場。

“好。”布蓮達合上電腦,站起來對跡部微微點頭就隨管家離開了。

此時,一向驕傲的跡部出現了征服的欲望。如帝王的他,不喜歡那些逆來順受的,唯獨對這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人對他來說有挑戰性。他只想在征服之後將其摧毀。他喜歡那種征服的快感。

人,往往喜歡賦有挑戰的。

給跡部老爺做完檢查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跡部老爺挽留了布蓮達在他們家用餐,因此等布蓮達離開跡部家已經是在8點之後。

跡部老爺還是派跡部景吾送布蓮達回家,雖然跡部景吾非常不情不願。

繁華的都市街道中不斷閃爍著美麗的燈光,這些光線照要布蓮達的臉上,使她顯得更為美麗。

此時,跡部發覺布蓮達已經疲憊得在車上睡著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為跡部老爺檢查的兩個小時中,布蓮達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並不白皙的肌膚在彩燈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媚,短短的睫毛微微彎曲,枯黑的發色遮住了布蓮達的半張臉,就連黑眼圈也變得若隱若現。

跡部看著她,放下了剛才爭吵的怒氣,脫下並將自己的外衣蓋在她身上。

跡部回憶著和她接觸的時候,她眼神中的那種深邃和憂傷,似乎不是一般女孩子所擁有的。她似乎經歷太多,因此眼神顯得那麽深沈;她似乎被傷害過,因此憂傷無法抹去……她,似乎是個並不快樂的女生。

跡部註視著她,有些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同於剛才的征服感,似乎是一種對他人的憐憫,或者是湧現出保護對方的意識……

布蓮達微微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似乎是個陌生的聲音。但是那個聲音非常好聽,似乎使人無法決絕。布蓮達睜開眼睛,看到跡部放大的臉。然而她並沒有驚訝,只是撇開了自己的視線。

“到了。”跡部對她的好感被剛才的眼神給磨滅了。跡部此時覺得她就是一個冷到沒有藥可救的,就如……就如某座冰山一樣。

布蓮達下車,看著眼前有些明亮的公寓,似乎記起了什麽事情。她快速地跑過去大開門。不出所料,手冢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你來了。”布蓮達以為他今天不會來,卻沒有想到他今天還是來了,好像一直在等她回來。

“你回來了。”從這話裏,仿佛手冢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一般。

“抱歉,我沒有你的電話。”布蓮達知道是自己理虧,因此連說話的語氣都輕了幾分。

“手冢君?”跡部隨著奔跑的布蓮達也跟了過來,他還以為她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跡部君?”手冢看到跡部也很奇怪。兩個人在去年的比賽上都看到過對方,也聽到過對方的名字。

“我今天有事,所以回來遲了。”布蓮達對兩個人的反應沒有太大的興趣。

“既然你回來了,我也該走了。”手冢拿起自己的外套就離開了,跡部見狀也打算離開。雖然兩個人心裏都有疑惑,卻沒有表現出來。

“跡部君,能幫我把手冢送回家嗎?現在太遲了。”布蓮達突然想到什麽,回頭對跡部說。

“你這算是在求本大爺嗎?”跡部有些挑釁得看著布蓮達,而她眼神中卻依舊是那麽冷漠,是一灘永遠也不會融化的冰水。

“隨便你怎麽想。”說完,布拉德就轉身上了樓,“記得關門。”就這樣,又把自己房子的安全交給了手冢。

跡部沒有再說什麽,轉身便出了門。手冢將一切門衛安全工作做好後,才關門出來。此時,跡部家的車還停在那裏等手冢。

“手冢君,一塊吧。”跡部站在車邊,對手冢招手。手冢也沒有拒絕跡部的好意,直接坐進了車中。

“你怎麽認識她的?”在回去的路上,跡部突然問道。

“她……是我同學。”本來手冢想說她是替我治手的,但是想到跡部在幾個月後將可能成為自己學校的競爭對手,他不能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對方,才改口說是同學。

“這樣。”跡部從手冢的語氣中就聽出了他們的關系不單單是同學,卻無法了解他們進一層的關系是什麽。在跡部看來,手冢願意像管家一樣照顧布蓮達的起居,至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沒想到手冢你也是這樣的人。”跡部有些輕蔑得笑著。在他看來,以手冢的個性不會那麽早交女朋友。跡部認為是自己高估的手冢。

“跡部君,你誤會了。”手冢隱隱得也感覺到跡部的意思,卻又不好點明什麽。

就這樣,車內頓時陷入了寂靜。

布蓮達等他們都走後,借著月光從樓上下來。桌上還擺著幾道菜,都用碗倒扣著。旁邊還擺了一張紙條。布蓮達拿起紙條走到窗前,借助這月光看清了一排清秀的字體:熱一下再吃。

布蓮達步入廚房,找來打火機。在紙條的一頭點燃……火勢很快就將那短短的紙條燒毀,不留痕跡。唯有在布蓮達心中留下了一條印跡……

第二天如往常一般平靜得開始。如果說有什麽不同的話,就是布蓮達主動和手冢說話。

中午下課之後,布蓮達叫住了打算去食堂吃飯的手冢。

“怎麽了?”

“最近有比賽嗎?”此時布蓮達並沒有空下來,而是將準備好的藥遞給手冢。

“有。下周有比賽。”手冢結果藥一口喝幹,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把你的外衣脫了,我檢查一下。”布蓮達似乎有什麽打算,卻又無法確定的樣子。

手冢坐下外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隔著白色長袖襯衫還是可以看到手冢完美的肌肉,這是他長期打網球的結果。

布蓮達在他手臂上按按,又擡起他的關節檢查。

“手冢,等一下學生會……”此時,門口出現了一個女生。她似乎是來叫手冢的,但是看到這一場景就尷尬得退出了教室。

手冢嘆了口氣,知道又會有些無聊的事情發生了。

“最近恢覆得還行。但是這樣的調養你需要長時間的不打球。從今天開始到下周比賽前,天天到我那裏去做藥療。但是前提是這段期間不可以再打,能做到嗎?”布蓮達做出她的結論。剛才那個女生她還是看到的,至於她想到的當然是和手冢一樣的。不過,對她來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比賽前可以恢覆?”手冢聽到這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他當然希望可以在正式的比賽前讓自己恢覆到最佳狀態。

“如果你前段時間沒有和那個一年打球的話,現在就可以恢覆了。”布蓮達沒好氣得看他一樣,“如果這一療程可以做完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以後只要註意點就可以了。把你的手機給我。”

手冢將手機從包裏拿出放在桌子上。布蓮達一點也不客氣得拿起輸入一串號碼。

“這是我的號碼。”說完,她就走出教室向食堂走去。

自然,那個女生還是站在門口,等兩個人出來。布蓮達也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她正考慮著自己是不是從明天開始請一星期的假。

所謂謠言是可怕的。一下午的傳播,到後來已經讓人有些不堪入耳了。

“訥,你和手冢到底做了什麽被別人看到了?”下課的時候不二跑來找布蓮達。因為手冢去學生會了,因此不二才幹這樣大膽地說。

“是啊,是啊。你們到底怎麽了?現在外面傳的有好幾中版本,我都不知道那種是真的。”英二此時也來插上幾句。

“我只是幫手冢檢查而已。那些傳的人想得齷齪罷了。”布蓮達早就知道會這樣,因此也沒有什麽驚訝。

“下面播送一則通知:手冢國光同學請布蓮達同學到實驗樓一樓,有要事相商。”此時,教室裏的廣播響起。

“呵呵,看樣子手冢也有些抵擋不住那些留言了。找你去闡明情況。”不二看著布蓮達,笑著說,“要我陪你去嗎?”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布蓮達的一擊白眼。

“不用了,你去了更加麻煩。”布蓮達合上電腦向實驗樓走去。

布蓮達雖然從心底裏厭惡這件事情,但是卻也明白手冢的無奈。

“不二,你說為什麽叫布蓮達去實驗樓一樓啊?學生會不是在教學樓的頂樓嗎?”英二此時無聊得問道。

“誰知道。可能手冢有些什麽話想和布蓮達說吧。可能學生會……”不二突然想到什麽,表情變得非常難看。

“不二,怎麽了?”英二奇怪得看著他。

不二二話沒說,就跑向實驗樓。等他到實驗樓一樓時已經看不到任何人,只有幾間空蕩蕩的教室。

等不二回到教室時手冢也正好回來。

“手冢,剛才是你找布蓮達嗎?”不二焦急得上前詢問道。

“沒有。我剛剛開完會回來。我怎麽會叫布蓮達?不二,發生什麽事情了?”手冢此時隱隱覺得似乎有些事情發生。

“剛才廣播裏說你叫布蓮達去實驗樓一樓,有要事相商。我剛才才想到,學生會為了不受打擾,你們那裏根本沒有廣播,我怕……”不二沒有再說下去,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心裏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手冢馬上拿出手機撥打布蓮達的號碼,但是卻久久沒有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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