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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9章 華西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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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9章 華西喬先生

第二千九百九十七章華西喬先生

喀秋莎遭遇十七名槍手襲擊,其中十五人是角色扮演,昭示出喀秋莎經歷的兇險和恐怖,這場忽如其來的血案頓時吸引了俄國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目光,每一個人都慣性認為定然是華國的報覆。

更準確一點,是趙恒對俄國官方的打擊報覆,他們猜測趙恒被俄軍層層圍殺,走投無路也為了血債血償,於是就唆使殺手來莫斯科搞事,針對俄國權貴進行殘酷的襲擊,紅場一戰是一個開始。

從對方的精密部署就可以判斷,趙恒將會不擇手段報覆,只可惜趙恒派來的殺手雖然人多勢眾,還一個個訓練有素悍不畏死,但遭遇喀秋莎家族四名護衛的頑強抵抗,趙氏殺手還是功虧一簣。

權貴在憤怒趙恒派人來莫斯科搗亂以及加強自身和家人的安全之餘,也下意識感慨喀秋莎家族厲害,面對十七名部署精密的槍手襲擊,區區幾名保鏢不僅護住喀秋莎,還把現身槍手全部幹掉。

不過也有人對喀秋莎家族的生出訝然,在他們的印象中,喀秋莎家族好像沒有這樣驚人戰力的保鏢,畢竟要從趙氏殺手的包圍中闖出,這種高手怕是屈指可數,要知道趙恒做事向來滴水不漏。

只是無論如何都好,他們都把紅場一戰當成經典,在不少權貴的飯桌上,喀秋莎保鏢單槍匹馬殺出重圍的故事一次次被提起,似乎不斷重覆這一戰,就可以讓俄國生出士氣,趙恒就不再可怕。

真相永遠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喀秋莎的父親阿布斯基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如何才能順順利利撬開女兒的嘴,他從家裏到醫院都是轉動這個念頭,阿布斯基面白短須眼睛細長,瞅人的樣子就像是警察瞅小偷傳達著警告信息.

從外表上看,他的相貌比實際年齡要老得多,雙鬢早已經能夠見到花白,不過早年的軍旅生活使他的步履看上去仍然沈實有力,只是暗顯血絲的一對眼睛,也見證了他這些年酒色過度的放縱。

不過,在俄國依然沒有幾個人敢小瞧他,他曾經是俄國第一億萬富翁,並開啟了俄羅斯寡頭政治時代,克裏姆林宮教父、邪惡天才、總統絆腳石,這些綽號就是他與俄羅斯政壇紛繁覆雜的關系。

廉頗雖老,卻依然有著影響。

冬日風寒漸濃,陽光透過窗戶斜斜的照在喀秋莎修長身上,卻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暖意,病人服飾被暖氣吹的微微飄飛,本是清冷的醫院病房,因為喀秋莎的醒來,卻一下憑空增添萬千風情。

“喀秋莎,你說一個不明來歷的男子出手救你”

簡單的噓寒問暖之後,阿布斯基就站在女兒的面前,漸漸隱去笑容拋出一個話題:“不僅帶著你殺出重圍,還給你妥善處理身上的傷口,把彈頭從肋骨處取了出來而你對這個人一無所知”

喀秋莎咳嗽一聲:“是,我忘記了”

阿布斯基的話語中充滿了不相信的置疑,可以明顯的看出他在強壓著自己的脾氣竭力使說話的聲調柔和下來:“喀秋莎,那你說說他年紀多大哪一國人說話什麼口音這你總該知道吧”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女兒:“他總不能一句話都沒說吧以你的聰明,也不應該判斷不出他的年紀吧喀秋莎,把他的信息全部告訴我,我要派人找到他,我要當面重酬他,感謝他出手救你。”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都忘了”

躺在病床上徹底緩和過來的喀秋莎,睫毛都不眨的看著父親,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美麗的大眼睛瞪的溜圓,絲毫也不懼父親身上露出來的上位者威嚴:“當時槍戰混亂,我都嚇得忘記了。”

“我就是一個小女孩,哪會記那麼多東西”

喀秋莎心裏很清楚,整個俄國都對趙恒喊打喊殺,自己一旦把趙恒在莫斯科的消息傳出去,後者十有八九再也回不了華國,因此盡管這樣有點對不起國家,可對趙恒的執念還是讓她堅守秘密。

“什麼”

阿布斯基被這明顯的謊話氣的嘴唇都哆嗦了,差一點就被女兒氣得當場暴走,低喝一聲:“你不知道不認識對方如果不認識你,好端端的幹嗎出手救你還是殺掉十七名殺手招惹趙恒。”

“你們如沒有關系,他會如此冒險”

他踏前一步,目光炯炯看著女

兒:“而且輕車熟路的帶你去酒店,喀秋莎,你平時可以刁蠻可以任性,但今天不行,你必須把出手者的消息告知,他事關你未來的安危,也關系到家族的命運。”

喀秋莎擡起俏臉:“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認識他,也不知他為什麼要救我,你想要知道,就自己派人去找他”接著她話鋒一轉:“其實我不明白,你們為何揪著他是誰而不找兇手”

“難道對方沒有殺死我,你們就決定息事寧人了”

作為俄國的寡頭之一,阿布斯基還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無理的話語:“你在包庇他,我越發好奇他的身份,在我掌握你身邊朋友的情報中,我好像沒有這號人的資料,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他接近你,有沒有提過什麼要求”

聽到父親這幾句話,喀秋莎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忍著傷痛直立起上半身:“父親,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誰,你們也沒有必要追根究底,要知道他不會傷害我”

“會不會傷害你,不是你自己判斷”

阿布斯基低喝一聲:“要由我來決定”

喀秋莎冷冷回應:“我更喜歡知道誰是兇手”

阿布斯基見到女兒死都不告知對方資料,擺明就是跟出手者有關系,面對自己無法掌控的局勢,他的臉上掠過一抹難於掩飾的怒意,當下想都不想的便伸手疾揮,對著喀秋莎白皙臉頰用力擊去。

“啪”

隨著一聲輕響,時間仿佛停頓。

阿布斯基氣怒之下保持著右手動作,本來還打算繼續出這樣的警告:如果你再不說,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囚禁起來誰知卻看到喀秋莎用手捂著臉,一幅不能置信的表情在那裏怔怔的看著自己。

晶瑩的淚水,在她眼中緩緩凝聚,阿布斯基的心軟了幾分,他身為寡頭所謂豪門無親,很多子侄在他的面前從來也是又懼又畏,如有觸怒輕被責罰重者逐出家門,那裏用的著他親自動手打人。

這可是他頭一次,打的還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喀秋莎,只是他又不願意過快低頭道歉,因此保持威嚴看著女兒,喀秋莎也揚起那張俏臉,死死看著父親卻不出聲,任由眼裏的淚水如珍珠般滑落。

兩個人鬥雞般的相互看著,誰都不肯示弱。

喀秋莎白皙滑嫩的臉頰,漸漸升起幾條帶著指痕紅暈,阿布斯基心頭更加軟化,怒火已由十分消了九成,但臉上的表情卻淩厲依舊,他知道自己平時太過寵溺喀秋莎讓這小丫頭變得無法無天。

如果是別的事情也就罷了,但這次紅場襲擊關系太大,他必須搞清每一個環節,豈能還由著女兒刁蠻性子胡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小丫頭承認錯誤並把事情的經過老老實實的講述一遍。

就在這時,他卻看見喀秋莎公主忽然躺了回去,眼中的淚水變得更加洶湧,聲嘶力竭的哭叫道:“媽媽,我要我媽、、、”

那聲音竟是受了天大般的委屈。

阿布斯基不由想起已死去的女人,從小到大,就算喀秋莎再調皮,也從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呢,心頭越不是滋味,喀秋莎這孩子從小就不愛哭,最是招人痛愛不過了,想不到這次卻這樣哭了。

唉,不說便不說吧,不是還有監控可以看嗎有屍體可以檢測嗎一個活口可以審嗎自己今天怎麼會動手打這小妮子呢,何況她也是一個受害者,實在是太沖動了,或許是官方壓力讓他煩悶。

看著喀秋莎躺在那裏,雨打梨花般的低聲痛哭,就像是迷失在風雨中受到傷害而渴望得到呵護的小鳥般惹人憐惜,阿布斯基心痛如絞,他努著嘴想說幾句勸解安慰的話,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

他長嘆一聲,最後怒氣也化為了滿腔內疚:“好吧,不說就不說吧,只是你沒事不要再外出了,對方動用這麼大陣仗襲擊你,那就表示他們一定要你死,這次不成功,不代表刺殺就此截止。”

在喀秋莎偏頭不看他的時候,阿布斯基搖搖頭走出房門,安排保鏢全天候保護正要走入電梯時,一個親信快步走了過來,握著電話低聲開口:“阿布斯基先生,華西的喬先生想要跟你通話。”

阿布斯基微微皺眉:“喬先生”

親信低聲一句:“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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