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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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優坐在沙發上，眼睛四處亂看一通，最後認認真真地問，“偶像，這真不是拍戲搭的影棚？”
江雨揚好脾氣的笑笑，“真不是。”
張丙辰雖不像小優那麽激動，但眼裏的興奮藏不住。倒是劉東，從進了這裏開始就一直沈默不語，垂頭不知在想什麽。
這時，常姨走了過來，禮貌的問：“幾位要喝些什麽？”
“不用太麻煩的常姨，泡些茶就好。”江雨揚仰起頭，沖常姨展顏一笑。
常姨被這個笑容晃花了眼，忽然想起了自己同樣愛笑的孫子，立刻也笑的見牙不見眼，“好的，雨揚少爺。”
小優：這個稱呼真有感覺。
“小優，小優……”江雨揚連著叫了好幾聲，才把她喚回了魂兒，“一會你去酒店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最近都住在這了。”
小優忙點頭，“好的偶像！”
“東哥，”江雨揚擡頭看一直不說話的劉東，以為對方還在生氣，軟著語氣，眨著一雙大眼睛，“東哥，東哥你還生我氣吶？”
小優立刻被萌的血槽空空，第一百零一遍心裏吶喊：要不是偶像已婚，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把偶像泡到手！
劉東冷著臉，佯裝嚴肅，“別給我賣萌，我可不是你的粉絲。”
帶了他六年，每次都用這招，以為會管用？
管用。
屢試不爽。
劉東嘆出口氣，緩和了下口氣，“離婚提前告訴我。不許做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好事。”
能一碗水端平的是神仙。
賀鵬程和江雨揚之間，劉東用腳趾頭選也選自家藝人。
早就把一切計劃好的江雨揚順從地點頭，“嗯。”
劉東能有金牌經紀人的稱號，無論是影視資源還是行事作風，都不是蓋的。一場輿論風暴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在了開始階段，跟江雨揚說的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劇組那邊導演依你的時間，什麽時候調整好了什麽時候繼續拍；粉絲們的態度也不用擔心，她們比我還操心你的終身大事；至於那些無良媒體……”提到這，劉東不得不吹一波，“你有個很好很霸氣的婆婆。”
賀家對江雨揚的態度讓劉東省了很多力氣，也是讓輿論一邊倒的關鍵。縱觀網上評論，持批判態度的就零星幾個。
江雨揚被東哥這句極其自然的“婆婆”弄了個大紅臉，但卻無比讚同，“伯母對我很好。”
小優不解：“伯母？”
“伯父伯母也是剛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所以沒改稱呼。”
小優咧嘴“啊？”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個國民婆婆更完美了。腹誹道：父母親人都不知道的結婚，算哪門子結婚啊。
劉東冷呵一聲，對素未謀面的賀鵬程越來越不滿，“他是真沒把你當回事。”
江雨揚辯解，“這是我們兩個商量的結果。”
“那你敢說你父母也不知道？”
江雨揚低頭裝鴕鳥，他不敢說。就剛剛他在院子曬太陽時，母親大人還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大概是怕自己年紀輕輕就守寡。
劉東被氣夠嗆，恨鐵不成鋼的扭過頭，一副別理我的樣子。
江雨揚勸道：“東哥一定還沒談過戀愛，等有了喜歡的人東哥就能明白我了。”
情至深處，甘之如飴，不問結果，不求所得。
劉東的目光忽然變的覆雜難懂，許久後，似是感嘆似是自嘲，“是我不配。”
江雨揚沒聽清。
“走吧，”劉東站起身，把回憶深埋心底，“你不是要去醫院。”
得知江雨揚要去醫院，原本笑容親切的常姨眼眶立刻紅了，抓著江雨揚的手，哽咽到說不出話。
她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賀家度過的。賀鵬程打一出生就是她哄著，嘴上叫著少爺，心裏早把他當成自己孩子了。怎麽能不擔心。
江雨揚擡手攬著常姨的肩，柔聲安慰，“放心吧常姨，鵬程一定會沒事的。”
小優歪頭一旁看著，真心覺得這是一個溫暖的豪門。
………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江雨揚戒備的觀察著周圍，似乎真的沒有記者在蹲點，只有零星幾個拿著手機裝路人的在偷拍。這讓車裏準備打一場惡戰的四人不約而同松了口氣。
張丙辰在前面看的最清楚，感慨道：“終於有人能治住這些娛記了。”
小優無比讚同的點頭，“國民婆婆最帥！”
“但也不能太嚴苛。”劉東客觀道：“你是藝人，離不開話題和熱度。等這件事風波過去了，該回應還得回應。”
江雨揚點點頭，“那我先下去了，你們回去小心點。別被尾隨了。”
江雨揚站在醫院門口，目送著車子沒入車流才轉身進了醫院。醫生把賀鵬程的情況跟仔細講了一遍，江雨揚聽的很認真，“……所以，他有可能永遠醒不來？”
醫生不語。
“那就算植物人了？”江雨揚手握成拳，極力控制自己戰栗的身體，“醫生您就直說吧，我不怪您。”
“……他顱腦損傷很嚴重，能救過來已經算是奇跡了。”醫生沒說的是，如果不是賀家，換作普通家庭很可能已經放棄了。
“沒關系，我等另一個奇跡的發生，多久我都等。”
悲傷達到頂峰是寧靜，因為不會有比死更壞的結果，所以江雨揚能接受任何結果。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江雨揚慢慢拿起一旁的電話，緩緩地放到耳邊……
陽光開朗只是他的人設，但實際上的江雨揚陽光是真，卻並不善言辭，尤其是在長輩和喜歡的人面前，會緊張到話都說不利索。
沒有感人肺腑、潸然淚下的獨白，有的只是一句：“我等你。”
江雨揚擡手輕撫著屏幕裏賀鵬程的眉眼，似乎這樣就可以離他近些。
“您要不去家屬休息室待著吧。”護士這時走了過來，“有VIP休息室，裏面就您一個。”
江雨揚扭頭沖護士禮貌一笑，“好。”
來往的人很多，他確實不能一直站在這。
VIP版的家屬休息室跟高檔酒店裏的房間有異曲同工之妙。進到這裏，很快就會忘記身處醫院的事實。
江雨揚坐在沙發上，終於開始關註起網上的輿論。打開微博，#國民婆婆霸氣護崽#登上了熱搜。
視頻記錄了從他被記者圍住到蔣蘭心出現再到明目張膽把自己帶回老宅的全過程。這樣一看，江雨揚忽然發現賀鵬程長相很隨媽，有六七分像。以及兩人如出一轍的不可侵犯的氣勢。
之前聽過賀軍靠老婆吃軟飯的傳聞，江雨揚對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向來不信。只是現在卻忍不住想，能hold住伯母的人，一定是個神人。
就如同能讓賀鵬程喜歡上一樣，那個人上輩子一定是天使。
江雨揚不敢再多想，開始翻微博評論。
“放心，我們粉絲不失望。只要揚揚開心幸福，別說是嫁個男人，就是嫁頭豬我們也祝福！帶節奏的出門右拐慢走不送！”
“謝謝婆婆對揚揚的維護。聽見婆婆那句話了麽！我兒媳婦！那些無腦黑子可以閉嘴了。”
“雖然我腦公移情別戀我很不開心，但還是祝幸福。”
“揚揚保護好自己哦！永遠支持你！生活是自己的，只要是你的選擇，我都尊重，也祝福。”
“……“
“真的好感謝婆婆保護揚揚，我太愛您了！”
“婆婆您看我跪的姿勢標準不？”
一路看下來，除了對自己隱婚的理解和祝福，更多的都是在誇伯母。江雨揚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他真的好怕自己會連累到伯母。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這葉小舟，幸運沒有翻在茫茫水域裏。江雨揚真心感謝每一個人。
一路悠揚V：謝謝大家，我沒事，給我點時間，一切都會恢覆常態。
江雨揚沖著鏡頭比V，笑容明媚如春光。
………
蔣蘭心忙完工作，準備去醫院看鵬程。一擡眼，撞上秘書欲言又止的目光。
“有事就說。”
秘書試試探探地問，“……您不知道網上的事？”
“你覺得呢？我會有時間刷手機？”蔣蘭心不鹹不淡的問。
秘書立馬低頭看腳，一副我錯了的樣子。
蔣總果然比賀總厲害，公司傳言，所言非虛。
“什麽事？”蔣蘭心猜測多半和兒媳婦有關系，多嘴問了句。
別不是又被欺負了。
秘書戰戰兢兢的把手機遞上去，屏幕上是微博界面。
蔣蘭心一目十行的看了一會，把手機還給秘書，“寫的還行，除了一些很愚蠢的語法錯誤。”
秘書忽然想起了上一個哭著從辦公室出來的同事，似乎……就是因為起草的文件用詞不準確。
只是，
蔣蘭心不解的靈魂一問，“他們為什麽叫我國民婆婆？”
秘書心頭一跳，“……因為，大家都稱江雨揚國民老公，您是他的婆婆，所以就是國民婆婆。”
聽完此話，蔣蘭心倐地一笑，讚同的點了下頭，“挺有道理的。”
秘書趕忙跟著點頭，她本以為蔣總會生氣呢。
蔣蘭心站起身，拿上手機，大步向外走，“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我來公司之前，這期間不許打擾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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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揚好脾氣的笑笑，“真不是。”
張丙辰雖不像小優那麽激動，但眼裏的興奮藏不住。倒是劉東，從進了這裏開始就一直沈默不語，垂頭不知在想什麽。
這時，常姨走了過來，禮貌的問：“幾位要喝些什麽？”
“不用太麻煩的常姨，泡些茶就好。”江雨揚仰起頭，沖常姨展顏一笑。
常姨被這個笑容晃花了眼，忽然想起了自己同樣愛笑的孫子，立刻也笑的見牙不見眼，“好的，雨揚少爺。”
小優：這個稱呼真有感覺。
“小優，小優……”江雨揚連著叫了好幾聲，才把她喚回了魂兒，“一會你去酒店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最近都住在這了。”
小優忙點頭，“好的偶像！”
“東哥，”江雨揚擡頭看一直不說話的劉東，以為對方還在生氣，軟著語氣，眨著一雙大眼睛，“東哥，東哥你還生我氣吶？”
小優立刻被萌的血槽空空，第一百零一遍心裏吶喊：要不是偶像已婚，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把偶像泡到手！
劉東冷著臉，佯裝嚴肅，“別給我賣萌，我可不是你的粉絲。”
帶了他六年，每次都用這招，以為會管用？
管用。
屢試不爽。
劉東嘆出口氣，緩和了下口氣，“離婚提前告訴我。不許做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好事。”
能一碗水端平的是神仙。
賀鵬程和江雨揚之間，劉東用腳趾頭選也選自家藝人。
早就把一切計劃好的江雨揚順從地點頭，“嗯。”
劉東能有金牌經紀人的稱號，無論是影視資源還是行事作風，都不是蓋的。一場輿論風暴被輕而易舉的化解在了開始階段，跟江雨揚說的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劇組那邊導演依你的時間，什麽時候調整好了什麽時候繼續拍；粉絲們的態度也不用擔心，她們比我還操心你的終身大事；至於那些無良媒體……”提到這，劉東不得不吹一波，“你有個很好很霸氣的婆婆。”
賀家對江雨揚的態度讓劉東省了很多力氣，也是讓輿論一邊倒的關鍵。縱觀網上評論，持批判態度的就零星幾個。
江雨揚被東哥這句極其自然的“婆婆”弄了個大紅臉，但卻無比讚同，“伯母對我很好。”
小優不解：“伯母？”
“伯父伯母也是剛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所以沒改稱呼。”
小優咧嘴“啊？”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個國民婆婆更完美了。腹誹道：父母親人都不知道的結婚，算哪門子結婚啊。
劉東冷呵一聲，對素未謀面的賀鵬程越來越不滿，“他是真沒把你當回事。”
江雨揚辯解，“這是我們兩個商量的結果。”
“那你敢說你父母也不知道？”
江雨揚低頭裝鴕鳥，他不敢說。就剛剛他在院子曬太陽時，母親大人還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大概是怕自己年紀輕輕就守寡。
劉東被氣夠嗆，恨鐵不成鋼的扭過頭，一副別理我的樣子。
江雨揚勸道：“東哥一定還沒談過戀愛，等有了喜歡的人東哥就能明白我了。”
情至深處，甘之如飴，不問結果，不求所得。
劉東的目光忽然變的覆雜難懂，許久後，似是感嘆似是自嘲，“是我不配。”
江雨揚沒聽清。
“走吧，”劉東站起身，把回憶深埋心底，“你不是要去醫院。”
得知江雨揚要去醫院，原本笑容親切的常姨眼眶立刻紅了，抓著江雨揚的手，哽咽到說不出話。
她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賀家度過的。賀鵬程打一出生就是她哄著，嘴上叫著少爺，心裏早把他當成自己孩子了。怎麽能不擔心。
江雨揚擡手攬著常姨的肩，柔聲安慰，“放心吧常姨，鵬程一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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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江雨揚戒備的觀察著周圍，似乎真的沒有記者在蹲點，只有零星幾個拿著手機裝路人的在偷拍。這讓車裏準備打一場惡戰的四人不約而同松了口氣。
張丙辰在前面看的最清楚，感慨道：“終於有人能治住這些娛記了。”
小優無比讚同的點頭，“國民婆婆最帥！”
“但也不能太嚴苛。”劉東客觀道：“你是藝人，離不開話題和熱度。等這件事風波過去了，該回應還得回應。”
江雨揚點點頭，“那我先下去了，你們回去小心點。別被尾隨了。”
江雨揚站在醫院門口，目送著車子沒入車流才轉身進了醫院。醫生把賀鵬程的情況跟仔細講了一遍，江雨揚聽的很認真，“……所以，他有可能永遠醒不來？”
醫生不語。
“那就算植物人了？”江雨揚手握成拳，極力控制自己戰栗的身體，“醫生您就直說吧，我不怪您。”
“……他顱腦損傷很嚴重，能救過來已經算是奇跡了。”醫生沒說的是，如果不是賀家，換作普通家庭很可能已經放棄了。
“沒關系，我等另一個奇跡的發生，多久我都等。”
悲傷達到頂峰是寧靜，因為不會有比死更壞的結果，所以江雨揚能接受任何結果。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江雨揚慢慢拿起一旁的電話，緩緩地放到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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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感人肺腑、潸然淚下的獨白，有的只是一句：“我等你。”
江雨揚擡手輕撫著屏幕裏賀鵬程的眉眼，似乎這樣就可以離他近些。
“您要不去家屬休息室待著吧。”護士這時走了過來，“有VIP休息室，裏面就您一個。”
江雨揚扭頭沖護士禮貌一笑，“好。”
來往的人很多，他確實不能一直站在這。
VIP版的家屬休息室跟高檔酒店裏的房間有異曲同工之妙。進到這裏，很快就會忘記身處醫院的事實。
江雨揚坐在沙發上，終於開始關註起網上的輿論。打開微博，#國民婆婆霸氣護崽#登上了熱搜。
視頻記錄了從他被記者圍住到蔣蘭心出現再到明目張膽把自己帶回老宅的全過程。這樣一看，江雨揚忽然發現賀鵬程長相很隨媽，有六七分像。以及兩人如出一轍的不可侵犯的氣勢。
之前聽過賀軍靠老婆吃軟飯的傳聞，江雨揚對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向來不信。只是現在卻忍不住想，能hold住伯母的人，一定是個神人。
就如同能讓賀鵬程喜歡上一樣，那個人上輩子一定是天使。
江雨揚不敢再多想，開始翻微博評論。
“放心，我們粉絲不失望。只要揚揚開心幸福，別說是嫁個男人，就是嫁頭豬我們也祝福！帶節奏的出門右拐慢走不送！”
“謝謝婆婆對揚揚的維護。聽見婆婆那句話了麽！我兒媳婦！那些無腦黑子可以閉嘴了。”
“雖然我腦公移情別戀我很不開心，但還是祝幸福。”
“揚揚保護好自己哦！永遠支持你！生活是自己的，只要是你的選擇，我都尊重，也祝福。”
“……“
“真的好感謝婆婆保護揚揚，我太愛您了！”
“婆婆您看我跪的姿勢標準不？”
一路看下來，除了對自己隱婚的理解和祝福，更多的都是在誇伯母。江雨揚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他真的好怕自己會連累到伯母。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這葉小舟，幸運沒有翻在茫茫水域裏。江雨揚真心感謝每一個人。
一路悠揚V：謝謝大家，我沒事，給我點時間，一切都會恢覆常態。
江雨揚沖著鏡頭比V，笑容明媚如春光。
………
蔣蘭心忙完工作，準備去醫院看鵬程。一擡眼，撞上秘書欲言又止的目光。
“有事就說。”
秘書試試探探地問，“……您不知道網上的事？”
“你覺得呢？我會有時間刷手機？”蔣蘭心不鹹不淡的問。
秘書立馬低頭看腳，一副我錯了的樣子。
蔣總果然比賀總厲害，公司傳言，所言非虛。
“什麽事？”蔣蘭心猜測多半和兒媳婦有關系，多嘴問了句。
別不是又被欺負了。
秘書戰戰兢兢的把手機遞上去，屏幕上是微博界面。
蔣蘭心一目十行的看了一會，把手機還給秘書，“寫的還行，除了一些很愚蠢的語法錯誤。”
秘書忽然想起了上一個哭著從辦公室出來的同事，似乎……就是因為起草的文件用詞不準確。
只是，
蔣蘭心不解的靈魂一問，“他們為什麽叫我國民婆婆？”
秘書心頭一跳，“……因為，大家都稱江雨揚國民老公，您是他的婆婆，所以就是國民婆婆。”
聽完此話，蔣蘭心倐地一笑，讚同的點了下頭，“挺有道理的。”
秘書趕忙跟著點頭，她本以為蔣總會生氣呢。
蔣蘭心站起身，拿上手機，大步向外走，“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我來公司之前，這期間不許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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