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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她怎麽知道他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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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瑛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靜靜地對視著蘇曉月,等到蘇曉月不再發問了,她反問著蘇曉月:“曉月,你覺得我現在幸福嗎?”

蘇曉月抿唇。

夏瑛幸福。就算一直不知道她和江易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是夏瑛眉宇間都蕩漾著幸福,蘇曉月是能看出來的。江易對夏瑛的在乎不亞於樊少明對她,江易的優秀也不亞於樊少明。她自己不是很看好江易和夏瑛的嗎?

夏瑛伸手反握住了蘇曉月的手,認真地說道:“曉月,我現在過得很幸福,真的,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一直也在勸我要把握好江易,不是嗎?既然我現在過得很幸福,江易又很愛我,我也愛他,你不要再追問我與他之間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結合的。你不是只要我過得幸福的嗎?其實我一點委屈都沒有受到,反倒是江易承受了兩個月的委屈。”

人家堂堂五帝堂的明帝,三陽集團的副總裁,為了她卻甘願隱婚,怎麽說都是受了委屈的。

聽著夏瑛的話,蘇曉月的臉色軟和下來,她就是心疼夏瑛,怕夏瑛是被江易用其他手段逼迫的。同時也恨著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夏瑛都不知道有多麽的逍遙快活。“打算什麽時候舉行婚禮?”蘇曉月柔聲問著,沒有再追問下去。如同夏瑛所說,她想要的就是夏瑛能得到幸福,不管夏瑛與江易是在什麽情況下結合的,至少夏瑛現在過得很幸福。

再說了夏瑛和江易之間是江易先動情,不管他是不是逼迫著夏瑛嫁給他,他都不會虐待夏瑛的,只會把夏瑛寵在心頭。

江易很強大,在公司裏他是在樊少明之下,那是他有所隱藏,樊少明有事的時候,大都要借助著江易的人脈。有一個強大又疼愛自己的丈夫,對女人來說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是夏瑛的好友,她要祝福夏瑛和江易,而不是在事情發生後去追問他們是什麽時候結合的。

蘇曉月不再追問下去,夏瑛放下心來,她還真的怕蘇曉月再像剛才那般難過下去,自責下去。“還沒有計劃,不過應該是在過年之前吧,畢竟我懷孕了,總不能等到肚子隆起來再舉行婚禮吧。”說到婚禮,夏瑛淺淺地笑,眉宇間都蕩漾著柔情。

“要是江易不介意,咱們就一起舉行婚禮吧。”蘇曉月提議著,這樣她便能親眼看到好友幸福地走進結婚禮堂,好友也能親眼看到她的幸福,彼此間都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夏瑛笑著點頭,“他肯定不會介意的。”

兩個女人都不知道江易早就吩咐下面的人幫他籌備婚禮了,不,只要他發出通知,他那些兄長們自動自覺幫忙。五帝之中,他年紀最小,在五帝排行之中,他亦是最小。上面那四位兄長有些才比他大幾個月,像閻帝就是僅比他大幾個月的,可習慣了疼他。他們都是孤兒,沒有父母親人了。他結婚,那幾個人就會認為他們是兄長,長兄為父,操辦婚禮事宜就會搶著去做。

其實在五帝堂裏,他也是很幸福的。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夏瑛手機響了,是事務所打來的,她接過電話後,便與蘇曉月分手,事務所裏有事她需要去一趟。

蘇曉月只能送著她出門。

目送著夏瑛上了車,瀟灑而去,蘇曉月嘴邊的笑容久久都沒有消失。

行事作風屬於風風火火的夏瑛,找到了屬於她的歸宿。

仰望一下頭頂上的天空,蘇曉月從心裏感謝著老天爺,給了好友那麽好的歸屬。

站了一會兒後,蘇曉月也離開了咖啡屋。

她回家。

樊家裏安安靜靜的,以往有樊明宇在家,他好動,讓家裏變得很熱鬧。他去綠水山莊了,明明只少了一個人不在家,總讓人覺得少了很多很多人似的。

樊離在樹蔭底下坐著,一張小桌子,兩張躺椅,桌子上擺著幾盤水果零食以及一壺茶,她獨自坐在那裏,顯得有點孤獨。

蘇曉月見著這樣的婆婆,心生愧疚。

她和樊少明都極少陪著婆婆,雖說婆婆自己也會給自己找樂子,可是婆婆畢竟是個老人了,老人都喜歡兒女在身邊的。

蘇曉月輕輕地走到樊離的身後,自身後摟上了樊離的脖子,樊離扭頭,她溫聲叫著:“媽。”

“怎麽回來了?”樊離見是兒媳婦,很自然地就露出了她慈愛的笑。在外頭,她還保留著年輕時的女強人勢頭,在家人面前她卻是個慈祥的母親。

蘇曉月回來她都不知道,可見她剛才心不在焉的。

“沒什麽事就回來陪陪媽。”

樊離笑著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示意著她坐到對面的躺椅去,“你應該去陪陪明宇的。現在時間還早,可以帶明宇出去玩玩。媽一個老太婆了,有什麽好陪的。陪著媽你也會很無聊。”

“明宇想看煙花,晚上我再與少明一起去陪他看煙花。媽,你哪裏老了?一點都不老,第一次見到你的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少明的姐姐呢。”

樊離呵呵地笑,“曉月,媽都不知道你的嘴巴也能這麽甜。”

蘇曉月也跟著笑,“媽,我說的都是實話。”

樊離雖說有六十幾歲了,因為保養得很好,看上去真的不像六十幾歲的老人。

“最近忙的事情都有進展嗎?”樊離關切地問著蘇曉月的覆仇計劃。“你跑到白氏集團鬧一場,媒體記者沒有纏著你?”

蘇曉月笑了笑,“媽,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有他在,他們哪能輕易就纏上我?纏不上我,他們只能去纏白振宏。”

樊離眼裏帶笑,她那個兒子霸道強勢,以兒子寵妻的行徑來看,的確不會允許別人騷擾蘇曉月的。

“我新收購了英才的股份。周一辦好轉讓手續後,我便持有20。6的股份,成為英才第三大股東。明宇可以不用再轉學,安心地在英才完成他的幼兒園生涯。”她成了英才的股東後,自然不會再允許嚴若婷在英才學校任教。

就算要與周華昌撕逼,她都要把嚴若婷趕出英才,不讓嚴若婷再利用明宇。

樊離點頭嗯著,“錢夠嗎?不夠的話,媽這裏還有點的。”

蘇曉月連忙應著:“夠。”她從樊少明手裏借來的五億,本是用來收購四位小股東的股份,當時樊少明還說她低估了英才的股份價值,用五億就想收購,屬於異想天開。她是打算智取的,結果收購了兩位小股東的股份,她才用掉三百萬。

“你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結束的,也要花費很多錢,實在不夠周轉的話,你一定要跟媽說,媽混了幾十年,有的是錢。”樊離就怕蘇曉月不好意思向她開口求助。

蘇曉月心頭暖洋洋的,別人家的婆媳似天敵,三天五天就會發生婆媳戰爭,她與樊離卻像親生母女一般。樊離從來不擺婆婆的譜兒,反倒事事替她這個做兒媳的著想。

她真是三生有幸,才能找到樊離這樣開明的好婆婆。

“謝謝媽,我的資金還夠周轉。”蘇曉月由衷地道謝。看著樊離那溫和的樣子,她想了想便試探地問著:“媽,我現在的確有一件事想向你求助,不知道媽能不能幫我一回。”

樊離回望著她,眸光柔柔的,散發著的都是母愛。

“什麽事,你說吧。只要媽能幫到你的,一定會幫你的。”樊離說話的時候,就執起了茶壺要給蘇曉月倒一杯茶,蘇曉月連忙搶過茶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了兩口茶滋潤過喉嚨,蘇曉月才輕聲說著:“夏瑛要結婚。”

樊離哦了一聲,臉上有著笑意,問她:“是與江易吧?”

蘇曉月也笑,“媽早就看出來了?”

樊離有點得意,“媽是過來人,哪有看不出來的?江易那小子很長時間沒有來蹭飯了,他最愛的的就是我的手藝,不來蹭飯說明他有了心上人,要蹭心上人的飯吃。本來我還想著逼得少明肯相親了,就給江易也張羅張羅的,現在看來我什麽都不用操心了。曉月,你的出現讓媽省事很多。”

蘇曉月被婆婆笑得臉微紅。

“曉月,接著說下去。”樊離樂呵呵地讓蘇曉月繼續這個愉悅的話題。

“夏瑛懷孕了。”

“懷孕了?真的?那我不是又做奶奶了,江易可是把我當幹媽來看待的。”樊離更加的樂,這真是天大的好事呀。

當然要是蘇曉月也能懷孕的話,樊離此刻會比神仙都快樂。

“嗯,我也要做幹媽了。”蘇曉月也是樂呵呵的,替夏瑛感到高興。“他們倆很早就領了證,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不過還沒有舉行婚禮。”

“就是與你和少明一樣嘛。”

樊離笑得有點暧昧。

江易和樊少明是同一路人,只要證一領,就會馬上享受身為丈夫的福利。

夏瑛又不像蘇曉月這樣背負著深仇大恨,對孩子的事采取順其自然,便比蘇曉月早當媽了。

“媽,夏瑛是個孤兒。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可以說是她唯一的娘家人。”蘇曉月慢慢地轉入到她真正想說的話題上。

樊離嗯著,“那是。”

“我作為她唯一的娘家人,我不想讓她這樣空手地嫁給江易,哪怕江易不會計較她會不會有嫁妝,會不會有娘家人。”

“那孩子我雖然不是很熟,不過她倒是有情有義的,這麽多年來也一直護著你,幫著你,她義薄雲天,男兒當中都難以找到幾個人與她相提並論的。你想讓她風光大嫁媽也了解,你想給她準備多少嫁妝,你就放心去準備吧,媽不會介意的。媽還是那一句話,如果錢不夠,就跟媽說,媽其他東西沒有,錢還是有的。”

樊離覺得蘇曉月這樣子為夏瑛張羅,也是應該的。

“謝謝媽。”

蘇曉月感激婆婆的理解及支持,“我現在還沒有奪回家產,手裏頭的錢,除了最初從少明那裏借來收購英才股份的五個億之外,便是我的聘禮了。我想從中勻一半給夏瑛做嫁妝,就是怕你們生氣,所以先找媽商量一下。”如果她早就奪回了家產,她也不用如此的為難,就可以幫夏瑛準備著豐厚的嫁妝。

“這樣啊……”樊離拖長了音尾,“曉月,這樣不太好,就算我們都沒有意見,夏小姐也不會願意接受的。她把你看得比什麽都重要,你過去又受了太多的折磨,現在跟著少明好不容易能翻身了,她肯定不願意分走你的聘禮。她要是知道你這樣做,她是寧願身無分文嫁入江家的。”

“可是……”蘇曉月想說什麽被樊離打斷了,樊離笑著,“媽這輩子只有少明一個孩子,他又是個兒子,媽其實很想要個女兒的。曉月,夏瑛的嫁妝你就不用擔心了,媽幫她操辦,媽認她做幹女兒,媽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寒酸地出嫁,不會讓上流社會的人有機會踩低她。少明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會讓妹妹吃虧。”

聞言,蘇曉月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婆婆。

樊離能認夏瑛做女兒,那麽樊家便是夏瑛的娘家,樊少明便成了夏瑛的哥。在a市的上流社會裏,也就沒有人敢輕易踩低夏瑛了。

“不過,媽過去的名聲不好。不如這樣,我去找玉蓉,讓玉蓉認夏瑛做女兒,玉蓉有夫有子有女,肯定比我這個單親媽媽要好很多,玉蓉又是綠水山莊的夫人,有第一豪門給夏瑛做娘家,還愁她不能風光大嫁。”樊離是想到新娘進禮堂的時候要挽著父親的手臂,她是單親媽媽,認夏瑛做女兒,還是無法讓夏瑛像其他新娘子那般挽著父親的手臂進禮堂。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樊離也想到了蘇曉月。

蘇曉月有爸,可白振宏不可能來充當那個角色,蘇曉月也不會要他來。那蘇曉月進禮堂的時候,挽誰的手臂進去?

蘇曉月沒有留意到自身的問題,她現在一心就想幫夏瑛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讓夏瑛風光大嫁。聽了樊離的話,她又有點遲疑的,“會不會太為難大媽?奶奶那裏說得過去嗎?”

樊離這裏容易說話,老太太那邊可就不容易說話了。

君家可不會隨隨便便就給人攀親帶故的。

樊離笑道:“不會為難她的,老太太那裏也不成問題,曉月,這件事就交給媽去辦吧。你放心,夏瑛的嫁妝有我們來辦呢,你別太操心了,我們絕對會讓你和夏瑛都能風光大嫁的。”

“謝謝媽。”蘇曉月由衷地感激著樊離,她又請求著:“媽,這件事成後也不要讓夏瑛知道是我向你提出來的請求。大媽要是答應了,我就安排一下讓大媽先和夏瑛認識,再由大媽向夏瑛提出認她為幹女兒。”她不想讓夏瑛知道她這樣做,她也知道江易和夏瑛都不會在乎這些禮數的。但她就是不想委屈夏瑛,就想要讓夏瑛風光大嫁,也要讓夏瑛有一個強大的娘家,讓她將來不管是在上流社會裏還是游走黑白兩道間,都有強大的後盾。雖說五帝堂也很強大,畢竟五帝堂沒有公開的,也只有行走道上人的才知道那個組織,在上流社會裏提到這個組織,人家當你江湖賣藝的上不得臺面呢。

要不是自己的家產還沒有奪回來,她也不用麻煩婆婆幫忙了。

“媽,到時候幫夏瑛準備的嫁妝,記得給我列一張清單,等到我奪回了家產,我會還給大媽的。”蘇曉月給夏瑛找娘家是一回事,夏瑛的嫁妝她依舊希望由她出。她現在沒有資金可以動,可以先由溫玉蓉幫夏瑛置辦嫁妝,等她奪回了家產,她就會還給溫玉蓉,這樣夏瑛的嫁妝便是由她出的。

“傻孩子,何必這樣繞一個大圈。”

蘇曉月笑笑後才說道:“媽,我和夏瑛十幾年的友情,情同姐妹。大部份女人一生就是當一次新娘,我是恨不得給她全天下最好的,可惜我沒用,現在還不能給她太多,只能先借用你和大媽來幫忙。”

樊離能理解蘇曉月的用心,她想了想後,說道:“曉月,要不這樣吧,媽借錢給你幫夏瑛置辦嫁妝,夏瑛依舊認君家做娘家,就是不用他們出錢。這樣你就不用繞一個大圈了,你將來奪回家產後也不用把錢還給我,當是我送給我孫兒女的。”

蘇曉月還沒有說話,樊離便自作主張地決定下來:“就這樣吧,你想給夏瑛什麽嫁妝,你自己張羅去,媽出錢。”

“媽,這……”

“這什麽,是借給你的,又不是給你的。”樊離打斷了蘇曉月的遲疑。

“媽,謝謝你。”蘇曉月只能感激地向婆婆道謝。樊離慈愛地笑著,看她的眼神越發的柔和。她自己沒有一分錢的嫁妝,卻在為夏瑛準備著豐厚嫁妝,好讓夏瑛風光大嫁。樊離欣賞自己的兒媳婦,也欣賞著夏瑛。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裏,蘇曉月與夏瑛的友情便顯得特別的高尚珍貴。

“你說明宇想看煙花對吧?曉月,走,媽陪你去買煙花,咱們娘倆也沒有一起逛過街呢。”樊離心血來潮,想與蘇曉月一起出去走走。

蘇曉月溫順地點頭。

婆媳倆便興沖沖地出門了。

不過樊離向來不喜歡有保鏢跟著,樊少明自己出入也是不帶保鏢的,所以樊離要求兩名保鏢從臺面轉入暗處,暗中跟著就行,這樣不會影響她逛街的心情。

……

皇庭大酒店。

總經理辦公室。

白楓臨時占用著總經理的辦公室,他還是喜歡站在窗前,喜歡居高臨下地俯視大地。周靜蕓並不在,她約了易董出來後,便避開了,主要是看到易董她惡心,一想起上午才被易董非禮,她也怕自己再見到易董就想掐死他。所以與易董談交易的事就交給了白楓。

易董被人帶到了辦公室門前。

“易先生請稍等。”經理在辦公室門前停下來,也示意易董先等等,他擡手去敲門,裏面傳出白楓低沈的聲音:“進來。”

經理推門而入,只走了幾步便停下來,對站在窗前的那道俊挺身影恭恭敬敬地說道:“大少爺,易先生來了。”

白楓冷冷地嗯了一聲,並沒有轉過身來,依舊站在那裏。

經理請易董入內,他則主動地退出去。

易董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前坐下。

白楓在這個時候轉過身來,幾大步地朝他快速跨走而來,易董才坐下就被他一把揪了起來,接著他的腹部就挨了白楓一拳。

“白楓,你……嗯”

易董話音落又挨了白楓一拳。

白楓冷狠地揍了易董幾拳,易董被他打得無還手之力,連喊救命都沒有機會,不過喊救命也不會有人來救他的,皇庭大酒店可是白氏的地盤。

用力地,白楓把易董扔在地上,易董被他揍得嘴角流出血來,被扔在地上時,爬了幾次都爬不起來,覺得腹部疼痛難忍。

白楓還不解恨,又踢了他幾腳。

“大少爺饒命……”易董拼命地求饒。

他還以為周靜蕓約他出來是想談股份的事,周靜蕓也說是與股份有關的。結果是約他出來被白楓揍的,白楓不是在看守所裏嗎?什麽時候放出來的?白楓把他往死裏揍,難道周靜蕓把他非禮她的事情告訴了兒子?

“饒命?”白楓冷冷地一腳踏在易董的腹部上,冷冷地瞪著易董,冷笑著:“就憑你對我媽做過的事情,你說我能饒了你嗎?”白楓不會動自己的母親,可見著易董後,他就控制不自己的憤恨了,不揍易董一頓難洩心頭之恨。

易董臉色煞白。

他急急地叫著:“大少爺,我下次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白楓冷笑著,大腳一寸一寸地往下滑,易董嚇得臉色更白,乞求著:“大少爺,不要呀,我該死,我保證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少爺高擡貴手放了我吧。對了,大少爺我有情報,重要的情報,是與蘇曉月有關的。”

白楓是真打的想一腳踩到易董的男根處,廢了易董。只有這樣他方覺得解恨,對於一個好色的男人來說,成了廢人那是生不如死的。易董最後一句話又讓他頓住了動作,冷冷地逼問著:“曉月怎麽了?”

易董白著臉卻討好地笑著,像哈巴狗一般,只差沒有搖頭擺尾。“大少爺,你先放了我,我再說。”

白楓冷冷地哼著:“諒你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著他移開了大腳,彎下腰去就把易董拖起來,連拖帶拎的把易董拖回沙發上坐著,易董被他打得受了內傷,一時之間不會死人,可五臟六腑都在劇烈地痛,亦是著實的難受。可他不敢再有其他動作,怕惹怒白楓,真被白楓廢成太監。

白楓在他對面坐著,用著那雙陰狠的眸子冷冷地盯著他。

“說”

易董被他冷冷的一個字又驚得差點跳起來,他忍著劇痛白著臉卻要堆起笑臉說著:“大少爺,靜蕓,哦,不,是白太太不是說想與我談交易嗎,你們是想收購我手裏的股份吧。”

“重點”

“我在接到白太太電話之前剛從工商局出來,蘇曉月逼著我把股份轉讓給她。那女人狠得很,竟然才給我一百萬,讓我虧得連本錢都拿不回來。”提到自己的股份只換回來一百萬,易董對蘇曉月也是恨得牙癢癢的。迫於自己有把柄落在蘇曉月的手裏,他只能忍氣吞聲的,也是為了保住自己一家老小。

相對蘇曉月來說,白家更狠。

易董現在會把話說出來,主要是因為蘇曉月答應了會保護他的一家老小,還有便是他已經安排一家老小離開了a市。在生命面臨著威脅的時候,他什麽都顧不得,趕緊把蘇曉月扯出來。蘇曉月恨著白家,白家人對蘇曉月肯定是想除之而後快的。

他也押對寶了,一扯出蘇曉月,白楓就暫時放過他。

易董哪知道白楓對蘇曉月有著如大海一般深的愛意。

“她如何逼你?”得知易董手裏的股份亦轉讓給蘇曉月了,白楓臉色黑下來,他又晚了一步,讓蘇曉月搶了先機。

易董可不是張校董,他想知道蘇曉月是如何逼得易董以一百萬的價格就把價值十幾億的股份轉讓給她的。

她也真夠狠的,竟然才給易董一百萬。

易董遲疑著。

“說”

“我上午約見白太太的時候,被她看到,她用手機拍了下來。我怕她把事情捅到白總面前,我會落得個身首異處,所以就被逼著把股份轉讓給她了。”易董想著家人被送走了,轉讓手續才受理,需要到下周一才能結束。如果在這個中間階段裏,有人幫他一把,他可以去工商局中止轉讓手續,要回自己的股份。

蘇曉月拍到的照片,相信周靜蕓母子倆也不希望落到白振宏手裏。

這樣他就能與周靜蕓母子倆結成聯盟對付蘇曉月。

易董音落,白楓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易董當頭砸去,易董趕緊躲閃,煙灰缸砸了個空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易董嚇得面如白紙,急急地叫著:“她是跟蹤著白太太而來的,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

白楓緊緊地抿著唇,陰沈著一張俊臉站起來,一步一步地逼到易董的面前去,易董瑟瑟地看著他,不停地哀求著白楓不要再打他。

“大少爺……”

一拳狠狠地落到了他的腹部。

此刻全身上下散發著暴戾氣息的白楓就像一個魔鬼一樣。

白振宏本就懷疑他和妹妹不是白家的孩子,母親又與易董在這個節骨眼時期見面,更被蘇曉月跟蹤而不自知。證據落在蘇曉月的手裏,蘇曉月怎麽可能錯過報覆母親的機會?一旦證據被捅到白振宏面前,什麽都完了。

白楓狠不得殺了易董。

“大少爺……別打了,大少爺……”

易董不是白楓的對手,反抗不了,這樣被白楓一拳接著一拳捶打著,老命早晚得交待在白楓手裏。

“她答應了我,只要我把股份轉讓給她,她就不會把那事告訴白總的。”

“豬”白楓停止揍易董的動作,冷冷地迸出一個字來,“你以為她會說嗎?她把拍到的相片發給我爸,或者曬出來寄給我爸,我爸一樣會知道”

易董楞住。

白楓又拎起他的衣領,他嚇得再次叫起來,不過被揍得不輕的他,已經叫不大聲了,白楓再揍他一頓,他就真的活不下去。“大少爺……饒命呀……”

白楓冷笑著:“要了你這條老命,那麽你們的轉讓手續就不能完滿結束。我得不到的也不會讓曉月得到至於曉月手裏的證據,我有的是法子毀了它”

易董嚇得想掙紮,無奈身上有傷,又被白楓的兇狠所嚇,怎麽掙紮都無法擺脫白楓,嚇得他扯開喉嚨就喊救命。

白楓把他狠狠地一拖,就拖落在地板上,冷笑地蹲下身去輕拍著易董沒有血色的老臉,諷刺著:“這個時候才來喊救命不覺得太遲嗎?”

“救命呀……蘇曉月,你說過要保護我的……蘇曉月……唔”易董的呼救聲被白楓用一團紙塞住了嘴巴。

白楓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瑟瑟發抖的易董,笑著。

笑得像一個魔鬼。

“鈴鈴鈴……”

白楓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他看到來電顯示是“蘇曉月”三個字。

劍眉一擰,她在這個時候給他打來電話,難道她真的在附近?

白楓不擔心易董會逃走,在他的地盤上,易董也逃不走,便不緊不慢地接聽蘇曉月的來電。

“曉月。”他叫蘇曉月的名字時就像以前一樣帶著笑,顯得很溫柔,與想殺死易董時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還沒有幹掉姓易的色魔嗎?我都等著你一腳踹死他呢,這樣我有證有據指控你殺了人。這樣你的拘役就會變成列刑,這下子你想坐穿牢底都沒機會。”蘇曉月的話更是輕聲細氣還帶著笑意呢。要是白楓不殺易董,易董的股份依舊落入她的手裏。而她還有證據指控白楓犯了故意傷害罪,讓白楓從現在的拘役改為判刑,不再是在看守所關幾個月了事。

白楓立即四處張望,他在總經理辦公室,蘇曉月又不是有著千裏眼,怎麽可能知道他在辦公室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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