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不曾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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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強大的靈力被掩蓋再掩蓋，還是有一絲威懾流露出來，一道黑影應著這靈力的漸趨漸進化出。
“鬼帝，你堂堂鬼界至尊，跟著我們，不好吧？”
“師父，徒兒知錯了。”
“你何錯之有？”
“師父，徒兒真的知錯了！”
“我不是你師父，你不是早就這麽想了麽。”
堂堂鬼帝汐淵，永遠是那麽桀驁的存在，此時正雙膝及地兩手抱拳，誠之又誠地向帝子靈賠禮。
“我是真的錯了。”
“是麽？我倒不知鬼帝錯在哪裏？”
“我…我不該眼拙，擄走師父的軀殼當……”
“汐淵，多少年了，你仍然不改劣根。”
“師父……”
“別叫我。你分明知道自己錯在何處？為何偏要曲解真相，將錯引到我的身上？”
帝子靈有點痛心，他以為時光荏苒，光陰的細流會沖散汐淵的缺處，可是並沒有。
不想再與這樣的孩子糾纏，他轉身就走。
“師父！難道您就沒有錯麽？當初因為她的一句謊話，您居然問也不問就降罪於我。諸位師兄都能去到光明的地方守候您，唯有我！唯有我要呆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保守諸鬼的欺淩！要不是我咬緊牙關，此時哪還有機會能與您重逢？”
“敢問鬼帝，何處與那殿宇相距最遠？”
“還用問麽？自然就是我那不見天日的日夕望！”
“汐淵呀，你終究還是不懂。”
“師父……”
“你自可用心想想，我的六個弟子當中，誰偏得的寵愛最多。”
“弟子自不否認師兄弟六人中，師父待我最好。可是，自她出現以後，一切都變了。只要是她說得，師父都能應承。雖然師父面上不答應，但我都見到了，沒有一件事不循著她的意願。”
聞聽汐淵對落落的怨念，帝子靈只能默然地搖搖頭，這一次，他不再遲疑，徑直走到門前。
“刷”汐淵身上的靈光環著房間的墻壁一閃到了門上，無形的靈壓附著在門上，並逼向帝子靈的面前。
“你想做什麽。”
“既然我找到了師父，師父就不能再回到她身邊去。她不過是個命譜，她能做到的，我日夕望同樣也能做到。我可以在命碑上勾去師父的名字，從此以後，師父萬壽無疆。”
“便是因為呆在我的身邊，你的眼睛只盯著她，從不認真修習。”
“師父……”
“你以為我為什麽將你驅離身邊？”
“我……”
“若是堪為諸界最弱，你有什麽臉面與人道之是我帝子靈的愛徒？”
“……”
帝子靈是真的寒了心，他自是想不到，他給了汐淵最僻靜、最不惹眼的地方安心修行，卻換來小徒弟的滿心怨憤。
他驀然看向面前的門。
“還不打算收回你的無知麽？”
“師父，徒兒不想你離開。”
“哼，多少年了，只長個子不長腦袋！”
說罷，帝子靈輕呼一口氣，作勢活動雙肩一般一掙，“嘭”地一下，汐淵給設下的禁制被他解開。
汐淵望著空空的門口，雙手漸漸攥拳，多年不見師父，想不到這樣的一次相逢，師父居然留給他這樣一句話。
他的心中，越來越恨尹落落。忽然地，他耳邊再次傳來師尊的話音。
“他已經盯上你的日夕望了，有閑工夫恨她，不如想想該如何應對，才不丟我的臉。”
“是，師父。”
汐淵的臉上出現笑意，是千萬年來從未在他臉上出現過得深情。只是那一句話，他便感知得到，其實師父不是不關懷他，於此，他對尹落落的怨憤，少了一分。
————
九重霄大街上。
“鐘神秀又找找麻煩了？”
“呵，你為何會這麽想？難道我就不能是因為高興，多喝了兩杯麽？”
帝子靈高大的身軀掛在尹落落的身上，滿身的酒氣，走起路來還有些晃蕩。
“拜托你，上…我只是不記得一些事，又不是真的傻？莫不是真的喝醉了和靈力有損我都分不清楚？再說了，就算是高興吧？一個人喝酒能喝成這樣？”
“怎麽不能呢？想當初，小落魂就喝成過這樣。”
“嘭”尹落落驀然抽身，她只是心裏覺得有點堵得慌，感情她的優點這家夥一點都沒記住，他的腦袋全讓那點破事給填滿了。
“咳咳……”
“還在我面前說謊不？”
“敢這麽摔我的…古往今來，也就你一個。”
“……”
聽他這麽一說，她趕緊蹲下身，拉起他的一條手臂，重新掛回身上。一邊往客棧走，一邊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你聞什麽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丟了我，是因為我去尋花問柳呢！”嗯，有那麽點醋勁兒了。
“你都虧成這樣了，還有閑心和我打哈哈？還有，剛才絆住你的，該不會是汐淵吧？”是他就不好了，他脾氣不好。
“……”這鼻子是怎麽養成的？往日不見這麽靈？
遠處，某處高閣之上。
某人黑臉：怪不得能把師父拐了去！回去我也得練練鼻子，不對，我得想些法子，讓她聞不出來是我！
盛世閣最大的客棧。
掌櫃笑盈盈地看著她…和帝子靈。
“看什麽？銀子不夠？”
“不不不，夠夠夠！”
“那你還看，叫人帶我們去房間呀！”
“姑娘，一間？”
“當啷”又一錠能砸死人的銀錠子仍在櫃上。
“姑娘…這……”
“這生意你到底還做不做？”
“做做做！”
然後，掌櫃依然用老人癡呆的表情看著他們。尹落落有點惱火，但介於人家歲數大了。
“我夫君喝多了，勞煩掌櫃給他燒一桶熱水，成麽？”
“原來霍將軍是姑娘的夫君呀？成成成！那個誰，快幫霍將軍燒水去！”
“……”
尹落落幾許無奈，感情又是個眼瞎的。就帝子靈現在這模樣，哪裏還能一下子看出霍雲蕭的樣兒來？
“砰”某人給她丟在床榻上。
“哎，娘子，你能不能輕點？”
“我這小身板，能扛你一路就知足吧！說吧！”
“什麽？”
“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麽？補齊虧損呀！難道你威懾了你那徒弟之後，就不用防備暗處的小人了？”
驀然間，汐淵有些驚異，想不到歷經如此之久，不該她想起的，居然沒被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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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你堂堂鬼界至尊，跟著我們，不好吧？”
“師父，徒兒知錯了。”
“你何錯之有？”
“師父，徒兒真的知錯了！”
“我不是你師父，你不是早就這麽想了麽。”
堂堂鬼帝汐淵，永遠是那麽桀驁的存在，此時正雙膝及地兩手抱拳，誠之又誠地向帝子靈賠禮。
“我是真的錯了。”
“是麽？我倒不知鬼帝錯在哪裏？”
“我…我不該眼拙，擄走師父的軀殼當……”
“汐淵，多少年了，你仍然不改劣根。”
“師父……”
“別叫我。你分明知道自己錯在何處？為何偏要曲解真相，將錯引到我的身上？”
帝子靈有點痛心，他以為時光荏苒，光陰的細流會沖散汐淵的缺處，可是並沒有。
不想再與這樣的孩子糾纏，他轉身就走。
“師父！難道您就沒有錯麽？當初因為她的一句謊話，您居然問也不問就降罪於我。諸位師兄都能去到光明的地方守候您，唯有我！唯有我要呆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保守諸鬼的欺淩！要不是我咬緊牙關，此時哪還有機會能與您重逢？”
“敢問鬼帝，何處與那殿宇相距最遠？”
“還用問麽？自然就是我那不見天日的日夕望！”
“汐淵呀，你終究還是不懂。”
“師父……”
“你自可用心想想，我的六個弟子當中，誰偏得的寵愛最多。”
“弟子自不否認師兄弟六人中，師父待我最好。可是，自她出現以後，一切都變了。只要是她說得，師父都能應承。雖然師父面上不答應，但我都見到了，沒有一件事不循著她的意願。”
聞聽汐淵對落落的怨念，帝子靈只能默然地搖搖頭，這一次，他不再遲疑，徑直走到門前。
“刷”汐淵身上的靈光環著房間的墻壁一閃到了門上，無形的靈壓附著在門上，並逼向帝子靈的面前。
“你想做什麽。”
“既然我找到了師父，師父就不能再回到她身邊去。她不過是個命譜，她能做到的，我日夕望同樣也能做到。我可以在命碑上勾去師父的名字，從此以後，師父萬壽無疆。”
“便是因為呆在我的身邊，你的眼睛只盯著她，從不認真修習。”
“師父……”
“你以為我為什麽將你驅離身邊？”
“我……”
“若是堪為諸界最弱，你有什麽臉面與人道之是我帝子靈的愛徒？”
“……”
帝子靈是真的寒了心，他自是想不到，他給了汐淵最僻靜、最不惹眼的地方安心修行，卻換來小徒弟的滿心怨憤。
他驀然看向面前的門。
“還不打算收回你的無知麽？”
“師父，徒兒不想你離開。”
“哼，多少年了，只長個子不長腦袋！”
說罷，帝子靈輕呼一口氣，作勢活動雙肩一般一掙，“嘭”地一下，汐淵給設下的禁制被他解開。
汐淵望著空空的門口，雙手漸漸攥拳，多年不見師父，想不到這樣的一次相逢，師父居然留給他這樣一句話。
他的心中，越來越恨尹落落。忽然地，他耳邊再次傳來師尊的話音。
“他已經盯上你的日夕望了，有閑工夫恨她，不如想想該如何應對，才不丟我的臉。”
“是，師父。”
汐淵的臉上出現笑意，是千萬年來從未在他臉上出現過得深情。只是那一句話，他便感知得到，其實師父不是不關懷他，於此，他對尹落落的怨憤，少了一分。
————
九重霄大街上。
“鐘神秀又找找麻煩了？”
“呵，你為何會這麽想？難道我就不能是因為高興，多喝了兩杯麽？”
帝子靈高大的身軀掛在尹落落的身上，滿身的酒氣，走起路來還有些晃蕩。
“拜托你，上…我只是不記得一些事，又不是真的傻？莫不是真的喝醉了和靈力有損我都分不清楚？再說了，就算是高興吧？一個人喝酒能喝成這樣？”
“怎麽不能呢？想當初，小落魂就喝成過這樣。”
“嘭”尹落落驀然抽身，她只是心裏覺得有點堵得慌，感情她的優點這家夥一點都沒記住，他的腦袋全讓那點破事給填滿了。
“咳咳……”
“還在我面前說謊不？”
“敢這麽摔我的…古往今來，也就你一個。”
“……”
聽他這麽一說，她趕緊蹲下身，拉起他的一條手臂，重新掛回身上。一邊往客棧走，一邊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你聞什麽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丟了我，是因為我去尋花問柳呢！”嗯，有那麽點醋勁兒了。
“你都虧成這樣了，還有閑心和我打哈哈？還有，剛才絆住你的，該不會是汐淵吧？”是他就不好了，他脾氣不好。
“……”這鼻子是怎麽養成的？往日不見這麽靈？
遠處，某處高閣之上。
某人黑臉：怪不得能把師父拐了去！回去我也得練練鼻子，不對，我得想些法子，讓她聞不出來是我！
盛世閣最大的客棧。
掌櫃笑盈盈地看著她…和帝子靈。
“看什麽？銀子不夠？”
“不不不，夠夠夠！”
“那你還看，叫人帶我們去房間呀！”
“姑娘，一間？”
“當啷”又一錠能砸死人的銀錠子仍在櫃上。
“姑娘…這……”
“這生意你到底還做不做？”
“做做做！”
然後，掌櫃依然用老人癡呆的表情看著他們。尹落落有點惱火，但介於人家歲數大了。
“我夫君喝多了，勞煩掌櫃給他燒一桶熱水，成麽？”
“原來霍將軍是姑娘的夫君呀？成成成！那個誰，快幫霍將軍燒水去！”
“……”
尹落落幾許無奈，感情又是個眼瞎的。就帝子靈現在這模樣，哪裏還能一下子看出霍雲蕭的樣兒來？
“砰”某人給她丟在床榻上。
“哎，娘子，你能不能輕點？”
“我這小身板，能扛你一路就知足吧！說吧！”
“什麽？”
“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麽？補齊虧損呀！難道你威懾了你那徒弟之後，就不用防備暗處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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