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老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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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她喜歡的要死。”廉瑋琪臉上帶著微笑。
只是姚瀾心裏就不那麽想了，她歪頭感慨道：“所以這部讓我們這麽入戲的片子，大家真的不考慮看一看嗎？不然都對不起廉瑋琪和我為了宣傳炒的這些緋聞啊！”
“對啊，我剛才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內心是忐忑的，就怕姚瀾的粉絲把我給我撕了。”
廉瑋琪也拐了回來，誰也不知道他剛才說的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繼續：“在這部戲裏，我們都付出了很多，真的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關註。”
“大家當然會關註，不過看到你和我爭姚瀾，說不定能將你罵個狗吃屎。”方閃似乎在開玩笑。
廉瑋琪有點小生怕怕：“那這麽看真的挺恐怖的，我得罪了方哥的粉絲還得罪了瀾姐的粉絲。”
姚瀾無所謂的擺手：“我的粉絲都很好的。”
姚瀾笑瞇瞇：“他們跳起來就會給你一個……麽麽噠！”
噗，又是惹得大家笑了起來。
姚瀾總是能夠語出驚人，方閃健談，廉瑋琪有話題，這樣看來，這個發布會還是很成功的，等到一切結束。
姚瀾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她直接給趙珊打電話，都不帶遲疑的。
趙珊疑惑姚瀾這麽發布會一結束就找她，不過還是問：“什麽事兒？”
姚瀾認真：“珊姐，以後我不會和廉瑋琪做任何同臺的宣傳。”
真是翻臉無情。
趙珊不問為什麽，直接：“好！”
她掛掉電話，感慨：“這是我給他最後一次臉面，在靠近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倚在車子的背後，面色有點冷。
陳雪看到外面下雪，緩解她的心情說道：“下雪了，瀾瀾，要不要一起出去堆個雪人？”
姚瀾似笑非笑的，“你看我有那麽閑嗎？別人堆好的雪人我都沒有興趣，更何況是自己幹！我還不至於這麽無聊。”
停頓一下，她揉揉肩膀：“有沒有好的按摩店？我覺得自己休息久了，突然工作哪哪都僵硬。”
陳雪微笑：“好，我幫你找一個好的地方。”
姚瀾看向車窗，突然開口：“停車。”
陳雪一楞，“怎麽了？”
順著姚瀾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談染提著兩個袋子，似乎有點累。
她下了車子，湊到談染身邊，笑瞇瞇：“小帥哥，需要我幫忙嗎？”
談染沒有想到會遇到姚瀾，立刻規規矩矩：“瀾姐。”
雖然姚瀾本人和熒幕上那個她一點都不一樣，但是一點都不妨礙他喜歡姚瀾。
他看到車上的陳雪在招手，笑著打招呼：“雪姐好。”
隨即問姚瀾：“瀾姐這是剛忙完？”
看她一身小禮服裙就知道大概是剛參加完活動。
姚瀾點頭：“是呀，上車送你一程？”
談染也不矯情，點頭同意：“謝謝你們。”
他上了車又跟何晴打招呼，“我去西街二十三號，距離這裏不太遠，童泰斜對面那個小區。”
姚瀾對這個地址有點印象：“你和二狗子一起住？”
談染搖頭，隨即又點頭：“姚葉在那邊有個房子，我門三個把工作室按在了那裏。至檸和姚葉都回家住，我一個人住在那邊。”
姚瀾感慨：“你們現在就開始了麽？”
談染點頭：“對啊！現在就開始。”
他認真中又帶著幾分對事業的熱忱：“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姚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接斜靠在他的身上：“努力了就不傷悲嗎？沒想到你看著挺年輕，但是心態倒是挺成熟的。”
談染微笑：“我爸媽都是做老師的，從小到大我受到的熏陶就是這樣。”
有時候想想還真是的，一個人的家境是很容易給他的人生畫上不同的印記的，像是談染就是，二狗子也是。甚至於她自己都是。
姚瀾沒有多說什麽，反而是問：“你們那行好做嗎？”
談染想了想，認真：“不算好做，不過萬事開頭難，沒有什麽是一蹴而就，也沒有什麽成功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這單我很清楚。”
姚瀾突然間就覺得，談染才是真正像她大哥姚莘的人。
姚莘就是這樣，如果換做現代來看，姚莘就是十足的學霸。
也會是談染這樣一個充滿了正能量的人。
也就是那麽一瞬間，姚瀾突然就湊上前，直接親在了談染的嘴角。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談染一下子就懵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姚瀾，結巴：“你你你你、你親我？”
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姚瀾無辜的看她，點頭：“對呀，親你，又怎麽樣呢？”
談染沈默半天，緩緩：“這沖擊太巨大了。不過……瀾姐是把我當成了誰？”
這次換姚瀾楞住了。
姚瀾曾經做過很多事情，曾經在很多人身上尋找過慰藉，從來不曾有人這樣說，大家也都不覺得她怎麽樣，但是現在談染竟然說：你把我當成了誰。
這樣……很姚莘。
她有些迷茫，隨即撐起下巴，帶著幾分笑意說：“我為什麽要把你當誰？我看你就是很好，就很有食欲啊！”
“什麽食欲？”剛一問完，談染立刻明白姚瀾說的是什麽食欲，臉立刻紅了：“瀾姐，你別拿我開玩笑了。”
姚瀾似笑非笑的，她輕聲：“你看你，總是要想歪。”
談染：“……”
不是我想想歪，是你本身就歪啊！
一旁的陳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眼前這個狀態真是壞女人調戲青春少年一百八十式。
何晴調侃：“阿雪，我們好好學學，到時候還不所向無敵？”
其實講真，陳雪明明是明艷照人的大美人外表，按理說姚瀾在她面前才是不起眼的那個，但是事實恰好相反。
真的並不是。
姚瀾似乎總是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可見，這就是個人魅力。
談染說：“瀾姐，我看到最近有人在網上黑你，我不知道……總之你不要把他們放在心裏，千萬不要因為那些拿錢發帖的黑子而不高興。”
姚瀾挑眉：“你怎麽就知道他們是拿錢發帖呢？說不定就是不喜歡我，這世上總是有些人是不喜歡你的。沒有任何理由，這個道理我是懂的。”
姚瀾無所謂。
但是談染倒是認真：“他們真的拿錢發帖，我通過技術手段追蹤了幾個，發現他們用的是代理ip，其實……”
談染說的一本正經，只是等她這個技術流講完，就見三個人都懵逼，人家壓根就不懂啊！
倒是姚瀾最先反應過來，她說：“就是說你有辦法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對吧？”
談染：“技術手段，不是不能查，只是我對一些人不清楚，可能查到也……”
這點，他之前已經和姚葉討論過了，其實姚葉挺心疼自己姐姐被黑，但是姚葉這個人也是心大的，姚瀾都不在意，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瀾姐，你需要我來做嗎？我可以。”
姚瀾微笑：“需要，雖然我不在乎這件事兒，但是沒道理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我還笑瞇瞇的任由他們怎麽樣，這不是我的風格。你看我像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嗎？”
談染搖頭：“不像。”
姚瀾點頭：“那就是了！別人對我不好，我只會千倍萬倍的奉還，以德報怨不是我的性格。行了，你到了吧？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來接你，我安排我們公司技術部的人和你溝通，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我背後搞鬼。”
她說過，她既然進了這個圈子，這麽樣都是無所謂的，她也都不放在心上的，但是如果把她當成傻逼，或者說把事兒引到她身邊的人哪兒，她就不能忍了。
其實姚瀾是一個很矛盾，並且很歇斯底裏的人，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而且性格很極端。
“可以，瀾姐你給我打電話。”
談染笑容清澈。
姚瀾突然就撫上了他的臉，認真：“走吧，小男孩兒。”
談染輕笑搖頭：“瀾姐，我不小了。”
談染其實說的很單純，但是他單純，姚瀾不單純啊，姚瀾感慨：“所以，你是要告訴我你……很大嗎？”
談染覺得這話不太對，一轉念，紅了臉。
他又被調戲了！
談染感慨：“瀾姐，再說下去我就嚇死了。”
姚瀾笑了起來，說：“你到了。”
談染臉紅下車。
這次姚瀾被黑聲勢還沒拱起來就被壓了下去。
趙珊本來是不願意多追根究底，但是姚瀾不肯善罷甘休，既然姚瀾自己可以找人處理，趙珊也不攔著。
談染查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認真：“你們看，基本上，都是這幾家在做推手。”
唐豐技術部門的阿偉問：“為什麽你會覺得是這幾家？而且也看不出來這些水軍有什麽流派啊？”
他幹了這麽多年，完全是憑借自身判斷，但是談染一個和這個圈子沒關系，又甚少接觸這行的人能這樣說，委實讓他覺得有些吃驚了。
談染還是很謙遜的：“可以看出，不管什麽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他點點：“你看這是我做的分析圖譜，我……”
阿偉讚賞：“臥槽。你的這個觀點很對，我怎麽當初剛幹的時候都沒想到，那麽如果你用這個軟件，這樣做分析……”
姚瀾和趙珊站在阿偉和談染背後，覺得他們倆就是智障。
趙珊果斷：“瀾瀾，你來我辦公室，我和你談一下刺秦的問題。”
姚瀾哎了一聲，答應了。
雖說姚瀾呼聲最高，但是趙珊想要談下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她也不居功，直接開口：“說起來，這次也是各方博弈，公司放棄為男演員爭取，極力保了你。瀾瀾，我知道你對唐總有些成見，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但是我覺得，他是真的很看好你的，也極力為你爭取大的制作，這些並不僅僅是因為葉氏。更是對你個人的一個看好。”
姚瀾懶散的倒在椅子上，似乎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這兒。
她說：“所以珊姐想說什麽呢？”
趙珊微笑：“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他。其實唐豐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姚瀾還有一年左右就要續約了，趙珊也怕姚瀾不續約，畢竟，這麽有天分又有背景的人可不多了。
姚瀾似笑非笑：“珊姐，唐總是給你下蠱了吧？”
趙珊的執著真是讓姚瀾很不懂，如果是陳雪這樣的小女生，她或許會覺得很正常，畢竟有憧憬。
但是在這個圈子裏久了，趙珊又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不會不清楚一切。
這樣還能這樣執著，真是讓人想不到。
趙珊微笑：“你不喜歡他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可以對你多好。”
不過她也不欲和姚瀾多談。
“不和你說這些了，你是個聰明人，該是明白，個人喜好不能作為選擇的依據。”
這點姚瀾當然懂。
她微笑：“珊姐覺得我傻嗎？”
趙珊搖頭，“不傻。”
姚瀾含笑：“那就不需要說的更多啊！”
她是能夠分得清輕重的。
趙珊微笑：“就喜歡你的聰明。《刺秦》的女主給你談下來了，你飾演趙姬，始皇帝嬴政的母親。這次男主嬴政采用新人，男二采用東影的老戲骨飾演呂不韋；男三嫪毐是新文廣的白禎。白禎已經好幾年沒有給人作配了，可見大家都是很看好的。”
姚瀾點頭：“沒問題。”
趙珊搖頭：“不，有問題，我聽到一個內部消息。”頓了頓，她繼續說：“這次我們能把趙姬撕下來，主要也是因為男主演技太差，所以任何角色，片方都打算用演技擔當。”
姚瀾明白了：“我演他媽，和他對手戲多，所以選我？”
“有演技又自帶話題度，很合適。”趙珊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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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姚瀾心裏就不那麽想了，她歪頭感慨道：“所以這部讓我們這麽入戲的片子，大家真的不考慮看一看嗎？不然都對不起廉瑋琪和我為了宣傳炒的這些緋聞啊！”
“對啊，我剛才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內心是忐忑的，就怕姚瀾的粉絲把我給我撕了。”
廉瑋琪也拐了回來，誰也不知道他剛才說的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繼續：“在這部戲裏，我們都付出了很多，真的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關註。”
“大家當然會關註，不過看到你和我爭姚瀾，說不定能將你罵個狗吃屎。”方閃似乎在開玩笑。
廉瑋琪有點小生怕怕：“那這麽看真的挺恐怖的，我得罪了方哥的粉絲還得罪了瀾姐的粉絲。”
姚瀾無所謂的擺手：“我的粉絲都很好的。”
姚瀾笑瞇瞇：“他們跳起來就會給你一個……麽麽噠！”
噗，又是惹得大家笑了起來。
姚瀾總是能夠語出驚人，方閃健談，廉瑋琪有話題，這樣看來，這個發布會還是很成功的，等到一切結束。
姚瀾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她直接給趙珊打電話，都不帶遲疑的。
趙珊疑惑姚瀾這麽發布會一結束就找她，不過還是問：“什麽事兒？”
姚瀾認真：“珊姐，以後我不會和廉瑋琪做任何同臺的宣傳。”
真是翻臉無情。
趙珊不問為什麽，直接：“好！”
她掛掉電話，感慨：“這是我給他最後一次臉面，在靠近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倚在車子的背後，面色有點冷。
陳雪看到外面下雪，緩解她的心情說道：“下雪了，瀾瀾，要不要一起出去堆個雪人？”
姚瀾似笑非笑的，“你看我有那麽閑嗎？別人堆好的雪人我都沒有興趣，更何況是自己幹！我還不至於這麽無聊。”
停頓一下，她揉揉肩膀：“有沒有好的按摩店？我覺得自己休息久了，突然工作哪哪都僵硬。”
陳雪微笑：“好，我幫你找一個好的地方。”
姚瀾看向車窗，突然開口：“停車。”
陳雪一楞，“怎麽了？”
順著姚瀾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談染提著兩個袋子，似乎有點累。
她下了車子，湊到談染身邊，笑瞇瞇：“小帥哥，需要我幫忙嗎？”
談染沒有想到會遇到姚瀾，立刻規規矩矩：“瀾姐。”
雖然姚瀾本人和熒幕上那個她一點都不一樣，但是一點都不妨礙他喜歡姚瀾。
他看到車上的陳雪在招手，笑著打招呼：“雪姐好。”
隨即問姚瀾：“瀾姐這是剛忙完？”
看她一身小禮服裙就知道大概是剛參加完活動。
姚瀾點頭：“是呀，上車送你一程？”
談染也不矯情，點頭同意：“謝謝你們。”
他上了車又跟何晴打招呼，“我去西街二十三號，距離這裏不太遠，童泰斜對面那個小區。”
姚瀾對這個地址有點印象：“你和二狗子一起住？”
談染搖頭，隨即又點頭：“姚葉在那邊有個房子，我門三個把工作室按在了那裏。至檸和姚葉都回家住，我一個人住在那邊。”
姚瀾感慨：“你們現在就開始了麽？”
談染點頭：“對啊！現在就開始。”
他認真中又帶著幾分對事業的熱忱：“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姚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接斜靠在他的身上：“努力了就不傷悲嗎？沒想到你看著挺年輕，但是心態倒是挺成熟的。”
談染微笑：“我爸媽都是做老師的，從小到大我受到的熏陶就是這樣。”
有時候想想還真是的，一個人的家境是很容易給他的人生畫上不同的印記的，像是談染就是，二狗子也是。甚至於她自己都是。
姚瀾沒有多說什麽，反而是問：“你們那行好做嗎？”
談染想了想，認真：“不算好做，不過萬事開頭難，沒有什麽是一蹴而就，也沒有什麽成功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這單我很清楚。”
姚瀾突然間就覺得，談染才是真正像她大哥姚莘的人。
姚莘就是這樣，如果換做現代來看，姚莘就是十足的學霸。
也會是談染這樣一個充滿了正能量的人。
也就是那麽一瞬間，姚瀾突然就湊上前，直接親在了談染的嘴角。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談染一下子就懵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姚瀾，結巴：“你你你你、你親我？”
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姚瀾無辜的看她，點頭：“對呀，親你，又怎麽樣呢？”
談染沈默半天，緩緩：“這沖擊太巨大了。不過……瀾姐是把我當成了誰？”
這次換姚瀾楞住了。
姚瀾曾經做過很多事情，曾經在很多人身上尋找過慰藉，從來不曾有人這樣說，大家也都不覺得她怎麽樣，但是現在談染竟然說：你把我當成了誰。
這樣……很姚莘。
她有些迷茫，隨即撐起下巴，帶著幾分笑意說：“我為什麽要把你當誰？我看你就是很好，就很有食欲啊！”
“什麽食欲？”剛一問完，談染立刻明白姚瀾說的是什麽食欲，臉立刻紅了：“瀾姐，你別拿我開玩笑了。”
姚瀾似笑非笑的，她輕聲：“你看你，總是要想歪。”
談染：“……”
不是我想想歪，是你本身就歪啊！
一旁的陳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眼前這個狀態真是壞女人調戲青春少年一百八十式。
何晴調侃：“阿雪，我們好好學學，到時候還不所向無敵？”
其實講真，陳雪明明是明艷照人的大美人外表，按理說姚瀾在她面前才是不起眼的那個，但是事實恰好相反。
真的並不是。
姚瀾似乎總是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可見，這就是個人魅力。
談染說：“瀾姐，我看到最近有人在網上黑你，我不知道……總之你不要把他們放在心裏，千萬不要因為那些拿錢發帖的黑子而不高興。”
姚瀾挑眉：“你怎麽就知道他們是拿錢發帖呢？說不定就是不喜歡我，這世上總是有些人是不喜歡你的。沒有任何理由，這個道理我是懂的。”
姚瀾無所謂。
但是談染倒是認真：“他們真的拿錢發帖，我通過技術手段追蹤了幾個，發現他們用的是代理ip，其實……”
談染說的一本正經，只是等她這個技術流講完，就見三個人都懵逼，人家壓根就不懂啊！
倒是姚瀾最先反應過來，她說：“就是說你有辦法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對吧？”
談染：“技術手段，不是不能查，只是我對一些人不清楚，可能查到也……”
這點，他之前已經和姚葉討論過了，其實姚葉挺心疼自己姐姐被黑，但是姚葉這個人也是心大的，姚瀾都不在意，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瀾姐，你需要我來做嗎？我可以。”
姚瀾微笑：“需要，雖然我不在乎這件事兒，但是沒道理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我還笑瞇瞇的任由他們怎麽樣，這不是我的風格。你看我像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嗎？”
談染搖頭：“不像。”
姚瀾點頭：“那就是了！別人對我不好，我只會千倍萬倍的奉還，以德報怨不是我的性格。行了，你到了吧？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來接你，我安排我們公司技術部的人和你溝通，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我背後搞鬼。”
她說過，她既然進了這個圈子，這麽樣都是無所謂的，她也都不放在心上的，但是如果把她當成傻逼，或者說把事兒引到她身邊的人哪兒，她就不能忍了。
其實姚瀾是一個很矛盾，並且很歇斯底裏的人，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而且性格很極端。
“可以，瀾姐你給我打電話。”
談染笑容清澈。
姚瀾突然就撫上了他的臉，認真：“走吧，小男孩兒。”
談染輕笑搖頭：“瀾姐，我不小了。”
談染其實說的很單純，但是他單純，姚瀾不單純啊，姚瀾感慨：“所以，你是要告訴我你……很大嗎？”
談染覺得這話不太對，一轉念，紅了臉。
他又被調戲了！
談染感慨：“瀾姐，再說下去我就嚇死了。”
姚瀾笑了起來，說：“你到了。”
談染臉紅下車。
這次姚瀾被黑聲勢還沒拱起來就被壓了下去。
趙珊本來是不願意多追根究底，但是姚瀾不肯善罷甘休，既然姚瀾自己可以找人處理，趙珊也不攔著。
談染查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認真：“你們看，基本上，都是這幾家在做推手。”
唐豐技術部門的阿偉問：“為什麽你會覺得是這幾家？而且也看不出來這些水軍有什麽流派啊？”
他幹了這麽多年，完全是憑借自身判斷，但是談染一個和這個圈子沒關系，又甚少接觸這行的人能這樣說，委實讓他覺得有些吃驚了。
談染還是很謙遜的：“可以看出，不管什麽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他點點：“你看這是我做的分析圖譜，我……”
阿偉讚賞：“臥槽。你的這個觀點很對，我怎麽當初剛幹的時候都沒想到，那麽如果你用這個軟件，這樣做分析……”
姚瀾和趙珊站在阿偉和談染背後，覺得他們倆就是智障。
趙珊果斷：“瀾瀾，你來我辦公室，我和你談一下刺秦的問題。”
姚瀾哎了一聲，答應了。
雖說姚瀾呼聲最高，但是趙珊想要談下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她也不居功，直接開口：“說起來，這次也是各方博弈，公司放棄為男演員爭取，極力保了你。瀾瀾，我知道你對唐總有些成見，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但是我覺得，他是真的很看好你的，也極力為你爭取大的制作，這些並不僅僅是因為葉氏。更是對你個人的一個看好。”
姚瀾懶散的倒在椅子上，似乎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這兒。
她說：“所以珊姐想說什麽呢？”
趙珊微笑：“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他。其實唐豐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姚瀾還有一年左右就要續約了，趙珊也怕姚瀾不續約，畢竟，這麽有天分又有背景的人可不多了。
姚瀾似笑非笑：“珊姐，唐總是給你下蠱了吧？”
趙珊的執著真是讓姚瀾很不懂，如果是陳雪這樣的小女生，她或許會覺得很正常，畢竟有憧憬。
但是在這個圈子裏久了，趙珊又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不會不清楚一切。
這樣還能這樣執著，真是讓人想不到。
趙珊微笑：“你不喜歡他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可以對你多好。”
不過她也不欲和姚瀾多談。
“不和你說這些了，你是個聰明人，該是明白，個人喜好不能作為選擇的依據。”
這點姚瀾當然懂。
她微笑：“珊姐覺得我傻嗎？”
趙珊搖頭，“不傻。”
姚瀾含笑：“那就不需要說的更多啊！”
她是能夠分得清輕重的。
趙珊微笑：“就喜歡你的聰明。《刺秦》的女主給你談下來了，你飾演趙姬，始皇帝嬴政的母親。這次男主嬴政采用新人，男二采用東影的老戲骨飾演呂不韋；男三嫪毐是新文廣的白禎。白禎已經好幾年沒有給人作配了，可見大家都是很看好的。”
姚瀾點頭：“沒問題。”
趙珊搖頭：“不，有問題，我聽到一個內部消息。”頓了頓，她繼續說：“這次我們能把趙姬撕下來，主要也是因為男主演技太差，所以任何角色，片方都打算用演技擔當。”
姚瀾明白了：“我演他媽，和他對手戲多，所以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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